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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含出来()

 

而那半软的玉茎可怜兮兮地垂在肚子上,除了流些水,什么都喷不出来。

“好可怜呐,阿闲。”

宋奕忱喟叹一声,指尖顺着胸膛一路下摸,停在小腹上,隔着一层皮肉,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许闲肚子里跳动的痕迹,他坏着心眼捞过许闲的手,十指紧扣按在肚皮上,随后肉棒后退,子宫没了堵塞物,尿水混合物哗哗往外淌,许闲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可下一秒,退出到只剩肉头的性器重重往里面一凿,闯进宫口再次占据那处柔软。

掌心被顶了一下,许闲才明白过来宋奕忱的用意,除了张大嘴无力的喘息一声,他根本挣脱不开宋奕忱的手。

“怎么了?”宋奕忱满眼心疼得撩开许闲额间湿润的长发,没有听见悦耳的呻吟让他颇为不满,“怎么不叫了?”

许闲眼泪汪汪地瞧他。

“渴了?”

宋奕忱不情愿将性器抽出来,这口骚穴咬得那么紧,怕是也不想他离开,他转头朝外面喊了一声,“小福子,端杯水过来。”

脚步声很快在大殿中响起,许闲在一片混乱中挣扎着抬起脑袋,横在小腹中的性器示威地跳动着,宫颈紧紧卡着冠状沟,他们贴合在一起分不开,他只能慌乱地扯过被子想把自己盖住,没成想扯到了宋奕忱的衣袖。

宋奕忱抬眸望去,正对上许闲眼泪汪汪的眼睛,他在哀求,求什么呢?

“怎么了好阿闲?”

他话音一落,小福子已经将水端过来了,床幔外透出一道剪影,许闲什么话都不敢说了,连忙咬着嘴唇躺回去。

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看得宋奕忱心情大好,更是存了几分折磨人的心思,腰胯用力一挺,许闲就好似一尾缺水的鱼,脖颈高抬,无声喘息,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呻吟。

“陛下,水来了。”

宋奕忱撩开床幔,从缝隙间将水接了过来,本想来个缠绵的用嘴喂他喝,但这样不解渴,并且浪费时间,他跪坐在床上,拉着许闲的手把人从床上拽了起来,狰狞的性器陡然往里面一撞,花穴从上至下全部将它含了进去,囊袋被挤压着,大有几分要一起塞进去的感觉。

“哈……唔……”

脱口而出的呻吟立刻被宋奕忱堵了回去,宫底咬在肉头上,甚至有不少嫩肉都被刺激得往尿道口里钻,他爽得头皮发麻,含着许闲的嘴唇咬了一口。

许闲疼得清醒了一下,宋奕忱扶着他的腰把茶盏放在他嘴边,“来,把水喝了。”

他乖乖张开嘴让宋奕忱把水给他灌了下去,干渴的喉咙得到润滑,许闲总算喘了一口气,垂下脑袋枕在宋奕忱肩膀上,把茶盏递了出去,宋奕忱又顺口吩咐了一句:“请太医在殿外候着。”

“是。”

小福子退了出去。

宋奕忱对上许闲茫然的视线,抬手抚上他滚烫的脸,“你父王可是很担心你想见你呢,所以阿闲要尽早给朕生个太子,才能和他父子团聚啊。”

磁性低哑的嗓音落在耳畔,宛若恶魔低语。

生子?系统里没有这一茬啊,况且他现在没法离开这个场景,要是真十月怀胎……许闲不敢想。

夹着肉棒的穴紧张地缩了一下,他抬起手搭在宋奕忱的脖子上,低喘一声:“不要……”

“什么?”宋奕忱眯起眼睛,眸中不可察觉地染上一抹危险,他掐着许闲的脸蛋,强迫他扬起脸看着自己,“阿闲不愿意生?”

许闲浑身难受,那么大的玩意儿就这么横在肚子里,娇嫩的子宫内壁都被磨得有些疼,肚子酸胀的厉害,他下意识摇着脑袋想摆脱宋奕忱的手。

可这动作在宋奕忱眼里就变了味。

许闲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还爬龙床,解决完生理需求就想跑?把他宋奕忱当什么了?

松开手转为擒住许闲的腰,轻轻抽出又重重往上一顶,惹得怀里的人低叫一声,带着泣音搂住宋奕忱,他阴沉着脸在许闲脖子上咬了一口,寒声道:“既然敢爬床,就要后果自负,生不生由不得你。”

“啊!宋奕忱!”

许闲还没消化完这句话,就被宋奕忱抱在怀里在这张?嫩?穴?里来回肏干起来,硕大的龟头次次嵌进宫颈,里面的水已经排干净了,没有任何阻力全力包裹着性器吮吸,整根插进穴里的肉棒将花穴撑到泛白,穴里的嫩肉被肏到次次外翻,又吸附着柱身被顶回去。

“你看看,你下面可比你这张嘴诚实。”

宋奕忱被绞得呼吸都乱了,发了狠地肏他,把花穴里操得汁水连连,咕叽咕叽的声响回荡在耳边,如塑的鼻尖蹭着许闲的脸蛋去啄吻红润的唇瓣,手绕到身前握住那根上下晃动的玉茎,指甲在小孔上刮了一下。

“啊!疼——”

许闲痛的腰都软了只能挂在他身上任他玩弄,确切的说是挂在那根鸡巴上。

宋奕忱没打算放过他,抠挖着那处小孔玩得汁水淋漓,前后两个穴口和身前的性器都被折磨着,方璟卿瞬间瞪大了眼眸,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子宫被折腾地喷出一股热液浇在龟头上,后穴分泌出的肠液也裹不住缅铃,一枚一枚的铜珠被后穴挤了出来。

“呃……别夹……”

宋奕忱眉头一皱,抬手在许闲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水液沾了一手,

震动声响了一下就停了,宋奕忱疑惑地将手伸过去,只摸到了酥软的后穴,缅铃已经完全掉出来了

“哈?”宋奕忱眉眼压低,把许闲放回床上,将他的一条长腿扛在肩膀上,握住前端的性器,指腹按住小孔,精壮的腰肢挺动起来,惩罚似的冲撞着身下的人。

性器次次碾过那点撞进子宫,方才高潮过的许闲哪儿经得住,一股濒死的感觉点燃了身体的求生欲,许闲歪着脑袋去推宋奕忱的腿,用力到指节泛白,支离破碎的声音已经哽咽,“慢点……求你,啊……慢些……”

腿在发抖,双脚更是不自主地绷紧蜷缩,许闲整个身体都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如瀑般的长发在床榻间晃动,视线被泪水浸到模糊,连宋奕忱头顶的冠冕都看不清。

他操的太深,子宫被撞击得不断前倾,输卵管都打开了不少,宋奕忱狠厉的肏了几十下,灭顶的高潮冲击得许闲两眼翻白,无数热液从卵巢里涌出,尽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玉茎也是实在堵不住了,清凉的潮液喷涌而出,浇了宋奕忱一手,潮液喷完,几滴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溢了出来。

许闲这是把能射的全射出来了。

高潮中的甬道持续不断收缩蠕动着,宋奕忱被夹得寸步难行,子宫喷?的水又刚好刺激在男人最敏感的龟头上。他眼中赤红一片,此时更不肯停下,又死死按住已经昏过去的许闲肏了几十下,硬在子宫里顶进一大截,才打开精关。

子宫内壁被那滚烫热液浇灌,肚皮隆起一片,像怀孕了似的。

宋奕忱舒爽地喟叹一声,吻了吻许闲带着泪水的睫毛,这才心满意足的将半软的性器抽了出去,子宫立刻顺从地闭合宫口,将精液全部锁在里面。

嘴上不想生,可身体很诚实啊。

花穴被肏肿了,可白浊一滴都没流出来,宋奕忱用手指调戏般地刮了下阴蒂,身下的许闲疼的立刻呜咽一声。

“不弄了不弄了。”宋奕忱轻声道,安慰地吻了吻他的眼角。

把脏污的龙袍换下,又摘掉有些重的朝冠,宋奕忱先收拾好自己,才开始帮许闲处理,拿过手帕沾了点儿水,将身上的体液都擦干净,剐蹭过被肏肿的小穴,都会惹得怀里的人低泣一声,可怜兮兮地往他怀里缩。

擦完之后给他披上一件外衫,才叫人进来把床收拾干净。

太医由小福子指引在紫宸宫里七拐八绕到了宋奕忱面前,眼角余光瞥见垂在地上描龙绣金的衣袍,他大气不敢喘在地上磕了个头。

“劳烦太医给号个脉,根据他的体质开一副坐胎药,再开些消肿的药。”

美人榻上沉睡的人盖着一袭薄毯,只露出一截布满红痕的手腕,这手腕虽然细,但不似女子般纤弱,反倒有些结实,看上去像男子的手腕。

太医一边号脉一边抬眸看了一下。

这一眼差点吓得他灵魂出窍,塌间昏睡的美人可不是三日前击败北夷班师回朝的少将军吗?

摄政王领着文武百官在神武门相迎,声势浩荡的同时也表明了摄政王有取天子而代之的野心,满朝文武畏惧摄政王,都不敢为天子出一言。

虽说少将军以前是天子伴读,可俩人这关系怎么发展到了这种程度?天子还说要给他坐胎药……

太医手都抖了起来,仔细回想起进紫宸宫时撞见几个宫女目不斜视收拾床榻,心中顿时便明了。

看来这紫宸宫的人表面是摄政王的人,实际全在天子掌控中。

“微臣这就回去开方子,用最好的药,一定能让贵人早日怀上龙子。”太医谄媚地在地上磕了个头。

“下去吧,”宋奕忱淡淡地挥了挥手,待太医离开后,他同小福子说:“传令下去,就说为了筹备封后事宜,朕积劳成疾一病不起,现请太医诊治,罢朝十日,朝政由摄政王全权处理。”

小福子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可宋奕忱的视线始终固定在许闲身上,目光灰暗不明,让外人有种雾里看花的朦胧感。

他不敢多问,鞠一躬后离开了。

宋奕忱打横把人抱起往龙床上走,昨天晚上没睡好,早上又把人折腾了一回,不好好让他歇歇,以后肏谁去啊。

罢了,睡觉睡觉。

再次睁开眼睛,窗外已经看不见太阳了,许闲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浑身酸痛得像被车碾过,不过下面倒是凉凉的很舒服。

“来……”

刚喊出一个字,许闲舌根就苦得发麻,他记得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宋奕忱给他喂了一碗药,不知道是啥,苦得要死。

厚重的帷帐外响起脚步声,那人站定,恭敬道:“少将军,陛下说你醒了之后请您去玉泉宫休养。”

“宋奕忱呢?”许闲没好气地问。

“陛下在书房呢,一时不见人。”

许闲翻身下了龙床,任由几个进来的宫女给他换了衣服,玉泉宫离寝宫有些距离,许闲被宋奕忱折腾得腿上没劲,只能坐轿子去。

他在心里大喊几声系统,这货滋滋啦啦老半天才应声,“宿主……”

“我还不能结束这段剧情吗?”许闲坐下轿子里,十分烦躁。

“中途暂停剧情是,先在外头抽插几下,再缓缓全部插入。

“哈啊,好大,呜……两根一起,好胀……”许闲腰身都软了,要不是还有宋奕忱托着,只怕是站不住。

宋奕忱往下压着身子朝里一送,两根大阳具都肏了进去。

“啊——啊……”

许闲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小腹上竟隆起男人抽插时的形状,两根阳具给予他更甚平日的满足,快感和欢愉如倾泻的浪潮一般拍打而来。

被撑到极致的肉穴比平时吮得更紧也湿得更快,真正完全插进来之后的两根性器长度是不一样的,不过那根的长度刚好,既能肏到美人的花心,又不足以进到娇嫩私密的宫房。

两根大小不一的粗大阳具反复在穴里进出,许闲再也抑制不住极乐的快感,脸颊染上一抹潮红,失焦的泪眸里尽是两人紧密相连的激欲交合。

宋奕忱揉着美人布满牙印的胸脯,掰过他的脸激烈地与他唇齿交缠,许闲的屁股不停被男人啪啪顶弄,失神地看着自己布满潮红的身体,还有男人在镜中倒映的充满欲望和侵略的眼神。

再也无法思考这是何等淫乱的情形,许闲陷在欲望的漩涡中,把身体和意识全给了宋奕忱,即使花穴被巨大肉根抽插得翻出淫艳肉花,他也只能在上下激烈的动荡里,挽住横在胸前的健壮刚臂,侧头露出红舌,迎合对方的交缠。

“嗯,嗯啊……啊……”

两根性器的冲击实在太大,才承欢不久的身子让许闲不堪忍受似的皱起眉头,余光不小心瞥到自己大开的腿根中间,被撑到极致的深红肉穴正剧烈吮动起男人卡在外头的两团黝黑大精囊,而自己的阴蒂挺在鼓起的精囊之间被来回摩擦,显得无比可怜,而自己的性器更是可怜,早就被玩到射不出来了,僵硬地挂在小腹上随着宋奕忱的顶弄上下晃动。

“呜……好酸……”许闲哀泣着。

“宝贝,放松交给我,”宋奕忱舔吻着他的耳垂,“别忍着,喷出来。”

许闲仰起脖颈,后脑勺枕在宋奕忱肩头,流畅的下颚线和脖颈练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仍在被肏干的淫穴里疯狂发颤,腿根连带两团肉臀都绷着发抖,如玉的脚趾发白深深蜷起。

“不行,要死了,呜,啊啊……”许闲声音媚得都变了调,他身子猛地向上弹起,猝不及防让男人的大阳具滑了出去,但此时已然收势不住,淫液密布的艳红色肉洞里,深红色的媚肉正剧烈蠕动,像要送出什么似的,紧接着便是大量的淫潮铺天盖地喷了出来!

“唔呜……呜嗯呜——”咫尺的铜镜承受着美人一波又一波,失禁一样的潮吹,严卿蘅已分不清那些是阴精还是尿,他只知道他一直在喷潮。

“都把镜子射糊了,真厉害。”宋奕忱看了半天,半晌才说了这一句,接着阳具重新插进来,热热地肏着许闲余韵不止的雌穴。

“嗯,唔嗯……呜,好舒服……”

“我就知道,宝贝很喜欢。”

“喜欢,爱死了……啊,啊……射给我,嗯——”

静谧的夜晚,山顶一处僻静的小屋子里不停传出浪声淫叫,许闲趴在桌子上被撞得身子不断前倾,肚子里全是男人射进去的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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