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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s部长与男下属

 

宾馆,情侣套房

花间奏坐在正中央的大床上,无聊的打量起这间套房。不愧这片区域最昂贵的星级酒店,装潢风格十分优雅气派,即使用十年后的眼光看,房间内的器具摆设也不过时。

浴室传来打开花洒淋浴的声音,是照间清季正在洗澡。不仅是水声,连照间清季现在裸体洗澡的样子,花间奏都可以通过刻意隔出来的半面玻璃墙,透过水气看见男人自我管理下,十分帅气有资本的身材。

不久后,照间清季只在下半身包着一条浴巾,就这样从浴室里直接走到了花间奏的跟前,浴巾之下当然是什么也没有穿的真空状态。

“让你久等了,奏君。”

刚洗完澡的照间清季没有带眼镜,发尾上还沾着一些水迹,头发自然地垂落下,没有了那种在上班工作状态时涂抹发蜡做好造型的干练样子,加上热水冲洗过身体,双颊还微微泛着红,整个人显得年轻了不少。

花间奏微微点头“我也去洗漱一下。”

他正要起身,就被照间清季轻轻按住肩膀,“奏君,就不必了。”

说着,照间清季倾身吻上花间奏的唇,动作迫不及待。他们虽然已经做过爱,这却是照间清季第一次和花间奏接吻。唇齿交缠发出的水声,他用舌头感受着男人漂亮的薄唇,又用鼻子嗅着花间奏身上带着古龙水的香气。

只是做着这些,照间清季就立刻动情了。

不,早从他们进入宾馆起,照间清季就是硬着的。

照间清季吻完花间奏的唇,依然觉得不够,他从男人的唇瓣上移开,吻到了花间奏的下巴,又继续往下,停留在男人的喉结上。

照间清季刚刚伸出舌头舔上花间奏的喉结,就听见上方想起男人的声音,“部长,不可以在这个位子留下吻痕哦,不然会被别人看到的。”

“啾。”意图被花间奏识破,照间清季只好亲上男人的喉结,并发出大声的吻声。

“啾,啾!”吻了一下仍然觉得不够,还是不够,照间清季又继续在相同的位子,落下了好几个湿吻。

然后,他环着花间奏的颈部问到“奏君,看见床上的玫瑰了吗?喜欢这束花吗?是我特定请酒店的人帮忙定的。还有香槟也是,不知道奏君喜欢喝什么口味的酒,我就先选了我认为味道不错的。一会,我们一起喝吧,在做完爱之后。”

似乎把所有的事情都想通后,照间清季对着花间奏有一种热情直白的大胆,双眸中含着掩饰不了的春情,像是一个陷入热恋失智的男人。

花间奏随意的夸奖道“部长看起来很擅长哄人呀,做了这么多的准备。”

照间清季却神情认真的答道“是啊。以后,我只会哄着奏君一个人,让你开心。”

他伸出手,脱下花间奏的西装外套,“奏君,告诉我,你喜欢喝什么红酒,下次我就会记住选你喜欢的那种。”

“部长决定就行,我和部长的品酒口味差不多。”花间奏微微抬起手,任由照间清季服侍自己脱下外套,继续解开衬衫的纽扣。就像在重生之前,他们也是这样,一起工作,然后做爱,喝酒。

照间清季解开了花间奏的上衣,男人终于在他面前露出了完整的上半身,他发出叹息“真漂亮啊,奏君。”

花间奏的四肢修长,肤色偏白,完全看不见瑕疵。身上每一处肌肉都分布的十分恰到好处,漂亮的马甲线,就像一座有生命的完美雕塑,是造物主在这个世界选中的宠儿。

让照间清季请不自觉地俯下身,带着一种莫名虔诚的心情,用唇轻轻碰触了花间奏胸膛心脏的位子,落下吻。

在吻完后,他说到“我能在这里,留下位子吗,奏君?”

花间奏用指腹揉了揉照间清季的唇瓣“我以为,部长正在做的就是为了这件事。”

“那就请奏君好好看我的表现啦。”照间清季变得更加跃跃欲试,仿佛是接受了花间奏的发出“挑战”。赢了,他就会在花间奏的心里留下足迹。

花间奏淡淡点头道“嗯,我正在期待着。”

“呵~”照间清季突然发出轻笑。

花间奏用表情询问“?”

“只是突然想到喜欢浪漫的热恋情侣们,会在情人节之类的特殊纪念日,来这样的酒店一起庆祝一整夜。”照间清季的表情变得有些暧昧,“男性一般会准备好鲜花还有红酒,花的旁边也会放上一份纪念日的礼物,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花间奏打趣到“部长,也给我准备了礼物吗?”

“不,我是在说——正在被我解开衣服,又坐在玫瑰花旁边的奏君,就像一件只属于我的礼物。最棒的礼物,是我争取来的。”这时,照间清季解开了花间奏的皮带扣,将皮带从花间奏的腰上抽走,仿佛是在拆开一件足以令他平然心动的礼物。

“这么喜欢的话,部长要用心对待啊。”对着这具他早已看过无数次,赏玩过无数次的身体,花间奏伸出手指随意抚摸上照间清季裸露在外的胸膛。指尖点在照间清季左乳上他最喜欢的一颗小痣,“上一次和部长做的时候,也没有好好的看过你的身体,这颗痣,长在这个地方感觉好色啊。”

照间清季动了动喉结,轻轻应声“嗯……”

这句随口的称赞,似乎成了对照间清季莫大的鼓舞鼓励,将他的身体点燃。就好像,花间奏的手指碰触到哪,那个地方就会成为照间清季身体上的新敏感点。

花间奏继续移动手指,顺势捏住就在痣指旁边的乳肉,玩弄起来“部长现在的表情简直就是在告诉我,你很想被我玩弄你的乳头一样。”

“啊嗯……是的,被摸得很舒服,唔……”照间清季的反应很大,腰一下子就软了下去,用手撑着床沿,他从来不知道作为男人的自己,身体会这么的敏感。

只是被玩了一边乳头而已,就爽的连连发出呻吟,好似再这样继续被玩下去,就会高潮射精了一样……

照间清季反手握住花间奏在他胸前作乱的那只手“……哈,先,先等一等,奏君。”

他喘了几口气,尽量平缓着情绪说到“让我,先做完上次没有做到的事情。”

“嗯?”花间奏发出单音,他已经不记得上次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没有做过的了。

“我说过,要给奏君口出来的。”照间清季一边说,一边蹲下身体,将脸埋进花间奏的双腿间。

“啊,那件事啊。”花间奏顺势扯下照间清季围在腰上的浴巾,看见男人露出被浴巾遮盖住的下体。性器早已高高翘起,铃口湿润,全裸着身体,乖顺地扒在自己地腿间。这样的视角凝视下,照间清季像是一个等待被他征服与临幸的男人。

而事实也确实正是如此

——照间清季想要成为属于花间奏的东西。

得到默许,照间清季伸手解开花间奏的西装裤拉链,再从黑色的内裤中释放出花间奏勃起的性器,他握住柱身“好大。”

照间清季想起了他就是被眼前这根粗长的漂亮的凶器贯穿后穴,潮喷射精的画面,情不自禁地晃了晃自己的臀。

照间清季张开唇无意识地做着深呼吸,随着肌肉换气和小腹起伏,藏在肥厚臀缝中的穴口也跟着呼吸换气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张开翕合。在浴室里照间清季已经用润滑剂做好了扩张,现在穴道内过满的润滑剂溢到了他的穴口,泛着色情的水光。

那处湿淋淋的股缝,看起来就像是照间清季看见了花间奏的性器,身体就开始自然分泌出淫液,迫不及待地想被花间奏的性器肏弄填满后穴。

“啾。”他先是吻了一下花间奏龟头,接着又像在品尝最好吃的冰淇淋一样,伸出舌头,从花间奏的龟头开始舔弄。舌尖轻轻勾着铃口,将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舔得干干净净。

吃干净所有腺液后,照间清季才张开唇,把花间奏的整个阴茎含进自己的口腔。

“唔……”花间奏勃起的阴茎实在太大也太长,照间清季的嘴无法吃下整根,他尽可能地张大唇含进更多,把龟头压进舌根的最内直达喉咙。

照间清季的脸颊鼓起,口腔被花间奏的阴茎塞得鼓鼓囊囊,给人做深喉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又是这样的巨物,但此刻他却露出了一种病态痴迷的神情。他动着头颅和舌头,卖力为花间奏做着口交,龟头被他顶进自己喉咙的最深处,好像这样含着男人的阴茎,就会获得满足和幸福。

口交的快感让花间奏舒服的眯起眼睛,不吝啬的称赞着“部长舔的很好。你现在的表情好色,就像一种马上要到高潮的脸,可我都还没有开始肏你呢。”

被阴茎塞满口腔的照间清季无法开口说话,发出小声的呜咽“唔,唔。”

花间奏一边说,一边抬起自己的脚,踩在照间清季的阴茎上,用脚掌揉搓着男人勃起的龟头和柱身“所以,给我口交你会觉得特别爽吗,部长?看起来只是你自己特别想吃而已嘛。”

花间奏回忆起在上辈子他和照间清季相恋,一开始也是按部就班的普通同性情侣模式。区别只是身份上,花间奏是个不专情的有妇之夫,照间清季是个知三做三,没有道德感和廉耻心的男小三。这样的不论恋情,在上流财阀和有钱优势的华族之中并不少见。

他们最开始做爱用的第一个姿势,也是很普通的传教士呢。至于后面来嘛……

现在,照间清季的样子,就像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很久,照间清季迷恋着,深爱着花间奏,完全沦陷了一样。

正在分心地花间奏脚掌仍然踩着照间清季的阴茎。

“……唔!”

突然他的脚心感到一阵湿意,原来照间清季就这样被踩射了。

花间奏托着照间清季的头,慢慢拔出在他口腔中自己的阴茎,“部长,看来今天也没有做到约定好的事情呢。光是这样,就让你爽到射精了。”

照间清季动了动因为口交发酸的下巴,身体仍然沉浸于射精之后的快感,一边喘着气,开口道歉到“对不起,奏君。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勃起的时间实在太久,从刚才就有了一些射精欲望,又被喜欢的人碰触到了最敏感龟头,这才没有忍住射精了。

照间清季,完全经不住花间奏的挑逗……

顺了气后他马上又握着花间奏的阴茎,再次含进口中,这一回像是口腔适应了花间奏的硕大的阴茎,又或许害怕失去好不容易才有的表现和讨好心爱男人的机会。

还会忍不住的想:他不小心把精液弄在了花间奏的脚上,花间奏会感觉和自己在一起做爱是件扫兴的事吗?

所以,照间清季比刚才更加卖力了。

花间奏按着男人埋在自己腿间的头,微微仰起颈,用腰部力量开始挺跨。把男人的唇和舌当作使用和释放欲望的器具。

不久后,他发出轻哼,微微松开手提醒到“……嗯,部长,我快要被你舔射了,已经可以停下来了。”他没有打算为难照间清季,毕竟对方的表现,已经很努力了,不是吗。

而照间清季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指令一样,收紧自己的口腔,用舌头和喉咙吮吸着花间奏的龟头,

“呼……部长,也吸的太卖力了吧。好像想要用嘴,把我榨干一样。”花间奏用手指揉着照间清季的发,半倚靠着床头。

“唔……”照间清季微微抬眼,用满是欲望含情双眸注视着花间奏,同时含着他的精液。

就像是在说:射吧,射到我嘴里,射给我。

“嗯……”就这样,在一阵低沉的喘气声中,花间奏将精液全部射进照间清季的嘴里。

在这个房间里,男人释放欲望后满足的叹息声,喉咙慢慢吞咽下精液夹杂某种渴求的呻吟声,还有空气中的散发出的麝香,落在两人身上的体液,总总混杂在一起,交织出无限的爱欲,点燃两具年轻的肉体,欲壑难填。

花间奏用指尖刮去照间清季嘴角上属于自己的精液,又马上被照间清季追着探出舌尖舔舐他的手指,发出色情的声响。

完全吃干净以后,照间清季开口“奏君的东西,非常的美味。”刚才的口交,以及看见花间奏射精的样子,让照间清季再次勃起了。

他撑着身体从花间奏腿间站起来,花间奏抬手扶住照间清季的腰,照间清季顺势倒在了花间奏的怀中。捧住花间奏的脸狂热地亲吻着他的唇,并用身体贴着花间奏一通乱蹭,又在花间奏耳边喝着气说到“啊,找到了。”

花间奏捏着男人臀肉问“找到了什么?”

“奏君,左耳后面有一颗小痣,很性感,我很喜欢。”

花间奏应声“嗯。”

照间清季用指尖摩擦着那颗小痔,又摸着花间奏的左耳耳垂“反应太冷淡了呀,在左耳的位子你自己看不到的吧。”

耳后的那颗痣,花间奏听过照间清季称赞过许多次,在重生前。花间奏理所当然的回答“因为我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部长都会很喜欢啊。”不是断定,也不是在自夸的炫耀自己的魅力和对男人的影响力。

花间奏,只是,在陈述而已。

——照间清季,喜欢他的一切。

他,爱死了。

……

照间清季的心跳好像漏了半拍“奏君……至少,在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啊,奏。”

“清季。”花间奏的唇瓣中吐出的,仿佛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名字,而是一种爱情魔咒,让照间清季更加心醉魂迷。

听见情人唤着自己的名字,照间清季急切地跨坐到花间奏的身上,分开自己的双腿,脸颊上满是情欲的红晕“嗯啊,我在。谢谢奏君的款待,现在是我回礼的时候了。”

他扶着花间奏的阴茎,缓缓地做了下去。

“唔!”穴口的小肉洞被花间奏的龟头撑开,即使做过扩张,想完全吃下去整根阴茎,也需要缓慢的过程。

初经人事的后穴会因为被巨物入侵,而感到酸胀和疼痛,可是照间清季的脸上却满是与花间奏结合而产生的兴奋情绪,“啊~啊哈,终于……终于吃到奏的肉棒了,嗯……”他呻吟着,亲昵的喊着花间奏的名字。

用语言和身体告诉花间奏——他们结合了,合为一体。

又晃动着自己的臀肉,忍受着花间奏的阴茎一点一点破开身体的钝痛,和爱人正在自己体内的精神上的快感。浅浅的开始上下摆动起来,以便让后穴更好的适应体内的巨物,然后将它完整的纳入。

照间清季的手探入他们交合的部位,摸到了还没有插入自己后穴,花间奏阴茎的根部位子“唔,还差一点,没有吃到。奏,再等一等,呼呼呼……”

花间奏轻轻点头,又拍了拍照间清季的屁股,鼓励道“嗯,清季很努力,我很喜欢。”

被鼓励的照间清季掰开臀瓣,姿势淫荡的压低臀肉,让花间奏埋在后穴的阴茎插得更深“我会……啊哈!会全部都吃下……我会让你舒服的,嗯嗯……啊!”

说着要让花间奏舒服的照间清季,突然被花间奏的龟头撞到了g点,身体立刻颤抖起来,扶着花间奏的肩膀大大地喘了一口气。

照间清季在车上表明了心意,花间奏没有拒绝,今晚,是他们真正的“初夜”。照间清季精心准备好了一切,酒店,鲜花还有香槟。

在照间清季的心里一直有着一种紧迫感和危机,花间奏口中的‘他们’,自己的情敌们,一定,都是非常难缠的对手。

光是他所认识那位财阀公子花间瑞江,就是一个难以应付的男人。至于另一个花间奏没有提过名字,却能和花间瑞江一并争夺关注,被花间奏承认的男人,又该是什么样不简单的身份。

想到这里,照间清季紧绷起腹肌腰臀同时用力,坐下下去。终于,完成的吃下了花间奏硕大的阴茎。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他的后穴被撑到最大,胀满和酸疼同时刺激着照间清季的神经,连前端勃起的性器也软了下去,他却还是高兴的说道“啊哈!奏,在我的身体里了。”

像在宣告着一件对他来说,特别有意义和重要的事情。

花间奏的唇贴在照间清季的耳边“嗯,我已经在清季的身体里了。”

又被照间清季拼命想讨好自己的样子取悦到了,花间奏伸出舌头舔弄着照间清季的耳道,同时问“清季,现在想要怎么样吃掉我?”

照间清季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几乎要溺毙在这样的调情手段中了“唔唔……好想,好想把你藏起来啊……只能被我看见,只能给我一个人看见,嗯啊!!!”

照间清季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花间奏挺腰顶撞穴心的动作打算,只能发出呻吟。

花间奏拍了拍照间清季的脸颊“清季,在说什么傻话。”

站在社会金字塔顶层的少数人群都有一些共性特质,比如野心勃勃,永远比普通人更加旺盛的精力。游刃有余的应付高强度的工作,又能平衡生活。这样的人当然不可能被豢养,成为一个人所有物。

“你被我连续使用的时间,是有期限的。”花间奏掐着照间清季的腰,挺着跨,他对男人的身体太过熟悉,每次挺身性器都能轻松插弄到对方后穴里的g点。

“啊,啊啊……”不到一会照间清季就被肏的再次勃起,嘴角微张,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双眸也开始变得涣散,显然是被肏得太爽了。

“时限,就是三天。要不然,只有你一个人的话,会被我肏死在这张床上的。”花间奏一边说,一边不客气地用性器开凿着男人的穴道,将龟头碾压着肠道深处最窄最窄的那段肉缝,挺开,再挤进去。想要将男人的穴彻底肏服,肏成他的阴茎形状的套子,成为专属自己的性爱玩具。

只是刚开没多久,就被这样过份激烈的手法肏弄着,照间清季难以自控地抖动着身体,发出变调的呻吟“别……唔啊!”

照间清季的穴突然收紧,箍住了花间奏的性器,使抽插速度变缓变慢,接着一道稀薄的前列腺从他的龟头喷出,溅在花间奏的小腹和裤子上。

花间奏露出调笑“啊呀,好快。清季现在只靠被肏后面就高潮了吗?”他把高潮中的照间清季放回床上,拔出埋在后穴的阴茎。

被粗长性器肏过的后穴,没有立刻合拢,露着比刚才还要大一圈的绯红色肉洞,可以看见其中流着淫水不断翕合的媚肉,就像是舍不得才刚刚离开的阴茎。

花间奏脱掉被男人和精液和后穴淫水打湿的西装裤,重新坐回床上“不过要控制一下,不然射的太多太快,会连一夜都坚持不到吧,更别说是三天了。”

被评价为在床上连一夜都坚持不到,这样的言语似乎刺激到趴在床上,轻喘顺气的照间清季。看起来这句话像是和女人评价男人:跟你做爱我根本没有爽到,之类的形容,具有同样的杀伤力。

不,也许从花间奏嘴里说出的评价,要比任何一个和照间清季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说的的话,分量都要重得许多。

女人们总是满意他在床上的表现,他却不在乎那些与他短暂欢愉过的女人,他和她们没有将来,他们只是在各取所需而已,连女人们的名字,照间清季现在都已经全记不清了,他眼中只有花间奏。

他在乎,花间奏对自己的看法。

他想要,和花间奏有未来。

“奏,是我的第一个男人。”照间清季这样说着,又分开双腿抬高屁股,露出后穴,摆出犬交等待被后入的下贱姿势。

“这里,是属于奏的。啊哈……用来装满奏的精液。”照间清季的手绕过自己的阴茎,摸到了穴口,将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后穴。模拟着交合的样子,手指在穴口进进出出,一边插着自己的穴,一边发出惑人的呻吟“哦~”

等到后穴中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照间清季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穴,露出穴中被插的软烂湿腻的淫肉,转头对身后的花间奏说道“看,它已经又准备好了。”

照间清季抽出埋在后穴中沾满情液的手指,拉起花间奏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我身体的所有地方,都请用你喜欢的方式,随意使用吧,奏。”

在男人的盛情邀请下,花间奏勾了勾唇。

“如你所愿。”他的手压着男人的臀肉,他的阴茎进入男人的身体,像一名食客,开始继续享用这具由主人亲自送到自己面前的肉体。

在床上有心要和别的男人攀比,不愿意服输,又有着奇怪胜负欲的心态,最重要的是照间清季内心有种强烈的挥之不去的危机感。

这些,还有身体被肏弄地过程中,享受到被另一个男人完成支配,给与他的极致欢愉。支撑着他勾引,取悦着花间奏,与花间奏在床上不断地纠缠。

甚至,为了让心爱的年轻部下和自己有更多不一样的性爱初次体验,制造更多只属于两个之间的回忆。不只在床上,照间清季拉着花间奏在情侣套房的其他地方,让花间奏肏自己。

理所当然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在第一晚照间清季就被肏的射尿了。

花间奏是被吻醒的,吻着他的人当然是昨夜一直与他在床上厮混的男人照间清季。

他在更早之前因为手机设定的上班闹钟响起,清醒了一次。晨间的闹铃声音有些刺耳,很快被花间奏按停,铃声没有吵醒身边熟睡照间清季,显然是在昨天被折腾的有些狠了。

酒店情侣套房内窗帘紧闭,没有透进一丝阳光,即使瞟了一眼手机,知道现在已经到了早上,光线昏暗的房间,有种他们仍然在夜间的错觉。

花间奏不想起床,今天虽然是工作日但他并没有上班。他,正被自己的上司以公派为借口,进行着“潜规则”,和上司一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上司照间清季丝毫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于是花间奏也重新闭上眼睛。

然后,他就接收到了照间清季以吻开始的叫醒服务。

“啊呀,我只是吻了一下,睡美人就醒过来了。”照间清季趴在花间奏的身上,又亲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说道“早上好,奏。”

“现在大概已经不是早晨了。”花间奏习惯拿起枕边的手机先看时间“马上到中午了。”

“那,中午好,奏君。”照间清季又吻了一下花间奏,看起来他只是想亲对方而已。

花间奏微微勾唇“中午好,清季。”

照间清季缓缓撑起身体,用右手扣着花间奏的手掌,并将手指插入花间奏的指缝中,收紧做成十指交握的的手势。又张开双腿缠住花间奏的腰,摆出肌肤相贴的紧密姿势,开口道“我准备好了。”

花间奏“嗯?”

“准备好,让你肏我。”

……

说话间照间清季用私处蹭着花间奏晨勃的性器“看,我已经湿了。”

花间奏扬着嘴角,用单手拍了拍男人的臀,接着用了力气把照间清季从自己的身上拨了下来“不是已经湿了,是屁股里含着精液,一整晚了。清理一下,然后吃点东西。”

勾引失败的照间清季发出一声叹气后倒在床上,“有什么区别,奏不是也硬了吗?”

一大早,照间清季就因为身为男性,身体原本就更更容易在晨间产生生理冲动,身边又躺着他最喜欢的男人,加重了他的渴望。

但等他开口求欢,却被拒绝了。

勾引未遂,让照间清季感受到一丝打击,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才过了一晚……

他从来没有在这种场合下,光着身体被人拒绝,虽然在这之前他交往过的的对象都是女性。

甚至挫败的问到“食物有比我好吃吗?”

在问话的同时,照间清季仍然以一种裸身趴在床上的勾引姿势,微微抬着臀,背对着花见奏。

只要花间奏想,就可以揽住男人满是爱痕的身体,再次肏进那口蓄满了他精液的穴道。

可惜,花间奏不为所动。

“嗯,我现在饿了。”已经决定从现在开始就好好养生,尽量作息规律的花间奏理所当然的回答到。

花间奏打开卫生间的门“那种东西放在身体里太久不好,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和男人性交之后,承受方更要把身体清理干净,不然的话……”

花间奏睨了一眼被自己落在床上的照间清季,“清季虽然在我面前已经毫无保留,可是,你也不想刚刚被我看见肏尿的样子,又被见到更狼狈的一面,毫无形象可言,嗯?”

……

照间清季呆愣了一下,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他刚才好像被嫌弃了。

花间奏靠坐在浴缸边,翻看着这一次的在影展中参赛的影片宣传手册,‘雪之松’是在每年春夏交替季都会举办的影展。有许多非商业性质,独立电影人拍摄的纯粹,更具有艺术价值,反应社会问题以及人生百态的文艺片,都会来报名参加这个电影节,在业内是具有一定权威和知名度的电影节。

花间奏和照间清季这一次就是代表公司,在雪之松电影节挑选合适的电影。诺是能在颁奖结果公布之前就选中影片,谈下价格,等获奖结果出来后,挑中的电影又正好得奖的那一部,对公司和花间奏自己都有很有利的。

上辈子的这个时间,花间奏已经被岳父花间律山引荐到公司高层核心圈,照间清季也被爱操心的岳父安排给自己做副手,所以并没有来参加电影展这个事件发生。倒是花间奏自己在当时因为顶着入赘养子的身份,一直希望能够尽快的证明自己,做了许多功课,知道文娱类项目属于花间财阀的运转核心之一。

恰好又在这个时间‘雪之松’是唯一一个具有含金量的影展,因此花间奏关注了这一届的电影作品。他的手定格在宣传手册其中的一张电影扉页《纳西索斯之吻》,正是他在当年就相中的电影作品。只可惜,那个时候他所负责的并不是与电影宣发有关联的工作,因此没有买下这部小成本独立电影的播放权。这部电影会在今年大放异彩,以极小的成本收割到几乎是暴利的票房,并且在影评界的口碑也居高不下。

《纳西索斯之吻》会成为这个电影爆冷的黑马,它会同时斩获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导演,两项含金量最高的奖项。更厉害的是,男主角与拍摄这部电影的人,是同一个

——羽贺介渡

出生在演艺世家天赋卓越,是极少见的天才型全能演员和导演,羽贺介渡会在五年之后拿到影帝大满贯。又在同年,因为被狂热粉丝袭击而毁容,不得不暂退演艺事业,完全退居幕后。

演员事业受到重创,并没有打垮羽贺介渡,他凭借做演员和导演的人脉,在五年后毅然开设了属于自己的娱乐圈公司。

眼光独到的羽贺介渡在挑选卖座电影上的天赋尤其明显,就这样他的公司越做越大。所研发的短视频软件,更是受到工作繁忙没有时间走进电影院,觉得花钱看电影是一项费钱费时的奢侈娱乐,或者没有耐心看完整部电视剧的年轻人的欢迎。

在短视频冲击下的娱乐市场,传统电视剧受到的影响最大,而拍摄精品电视剧又是花间株式会社的一直以来最拿手的长项。加上花间旗下的几个分公司,也有培养有潜质的艺人进行造星,把艺人包装成为高人气国民偶像。参与国内电影投资项目和选购和引进海外卖座电影,这些业务同样与羽贺介渡创立的娱乐公司是对立的竞争者。

羽贺介渡是花间奏上辈子的商业劲敌之一,花间奏对这位强敌的观感颇为复杂,自己的许多次深夜加班,可都是拜他所赐呢。

在承认羽贺介渡能力出众的同时,花间奏又隐隐的嫌弃着这位和自己年龄相仿,却个性轻浮,私生活泛滥的天才导演,白手起家的商界巨鳄等等,诸多光环加身的人生赢家。

说起花间奏对羽贺介渡的糟糕印象,当然还是和羽贺介渡此人混乱又不知收敛的私生活,脱不了关系。

羽贺介渡是个纯gay,在业内一直不算秘密,在做演员时他还能考虑到职业形象和公关问题有所约束。等到退居幕后,从演员转型为电影制作人后,先是在媒体面前公开出柜,之后又被狗仔拍到与两个男模一起3p的艳照,成为当时的娱乐圈头条。让不少喜欢过他的梦女粉丝梦碎,甚至集体抗议,闹得满城风雨。到此羽贺介渡依旧毫无收敛,我行我素。

后来,羽贺介渡同时与不同的男性情人交往脚踩多条船,更是娱乐记者狗仔喜爱报道的桃色新闻之一。

原本就算所属同一个行业,花间奏这样的身在旧式豪门的财阀继承人和羽贺介渡这种时刻都高调张扬,制造话题的新媒体创业者,风马牛不相及,也不该被放在同一个位子做对比。

坏就坏在,某次酒会中他们相遇。本该只是点头之交,没有直接业务往来,连握手喝酒的步骤都可以省去。

可花间奏临时有事离场,他前脚刚刚离开,喝了几杯香槟上头的羽贺介渡就开始放言:自己总是频繁更换情人只是为了寻找创作灵感,给大家带来更好,更加完美的作品。他早就对花间奏神交已久,今天见到本人,更是仿佛一见钟情了似的。

如果对方不是财阀社长,他一定会用尽一切手段,得到这个男人。无时无刻都要与他在一起,亲吻他,拥抱他,和他做爱,让他成为自己的灵感缪斯。

这番毫无顾忌的狂放发言说完以后,向来低调的花间奏算是因为羽贺介渡这个轻薄浮浪的男人而彻底出名了。娱乐记者用十分夸张的标题语:顶级上流蓝颜祸水!财阀掌舵人与后起新贵不可告人的秘密?!天才导演羽贺介渡得不到的男人,诸如此类,来描述这段莫名其妙开始,奇怪的花边新闻。仿佛花间奏和羽贺介渡之间,真的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桃色关系。

“奏。”这时,照间清季穿着一件白色浴衣,推着摆放着精致食物的餐车,来到花间家身边。

看见食物被送到自己面前,花间奏道谢“谢谢你,清季。”

“是我作为奏君的恋人,应该为你做的。”经过一夜,两人的关系跟进一步。现在,照间清季看起来急需得到一个,能被花间奏承认的“名份”,哪怕只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他拿起小点心喂到花间奏的嘴边“尝一尝,是这里的特色点心,用鹅肝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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