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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救命!夫……咕噜……君咕噜……”
“救……咕噜……命……”
水里,孟欢整张脸埋进去咽了一大口,像隻小鱼儿似的。
下一秒,他被搂着腰拎了出来,水珠沿着白净的下颌流淌。
他鼻腔堵闷,口腔里进水了,呼吸困难。
脑子里嗡嗡嗡的,感觉到被调整了一个姿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叫为夫小心,欢欢倒是不小心了。”
下颌被轻轻捏住,潮湿的吻覆盖上来,声音很轻:“喘不了气?”
孟欢:“蔺泊舟,别亲我!我要呼——吸——!”
可蔺泊舟不为所动,侧过脸,舌尖滑到他口腔内更深的地方,舔着他的口腔黏膜,发出了一点儿吸吮的声音。
气氛一瞬间变得旖旎,孟欢刚扭过头,又被他指腹摩挲着唇瓣,不由分说吻了上来。
孟欢:“我要窒息而死了。”
耳畔轻笑:“哪有这么容易?”
心跳本来就快,脑子里也发空白,唇角被柔软的舌头侵占,湿漉漉的,接吻时的刺激感好像就强了一些,孟欢推了他两把没推动,自己呼吸好像也顺畅了,放弃似的埋在他怀里。
吻了一会儿,蔺泊舟眼睫也沾了水,变成漆黑浓密的几缕,垂敛时透出一些虚散的眸光。
那种诱人的,让人头晕目眩的感觉涌出来。
不是洗澡吗……事情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
看向了守在屏风后的太监,孟欢起身和他隔开距离:“夫君,不是洗澡吗?”
“就洗澡?”蔺泊舟声音悠闲。
孟欢耳朵红了,“那你还要干什么?”
他再眼巴巴看了看屏风后面。
蔺泊舟声音潮湿:“亲热一下?”
那太监的头埋得更低了,孟欢不好意思,胡乱将帕子打湿往身上擦:“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明白。”
他也不是不愿意,但旁边有人守着,就觉得特别
蔺泊舟淡淡的:“欢欢掰着手指头数数,几天。”
“什么几天?”
“几天没搞了。”
没想到他问这么直接。
孟欢耳朵发红,尝试着数了一下,“一,二,三,四,五……”
从贺州赶路回京每天住荒郊野外或者客栈,有时候房间不够张虎还要睡在他们屋里打地铺,一路上什么也干不了。
蔺泊舟似是询问:“嗯?”
“七天。”孟欢嘀咕。
蔺泊舟抬了下眉梢,说话直接,“为夫很想,欢欢难道就不想?”
呜呜呜。
一下子就能懂他很想的想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