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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却并不打算解释,他打开酒坛,辛辣酒味飘了出来:“陪我喝会酒?”
“你昨晚修复经脉失败,痛得死去活来,还敢喝酒?”
“想喝,陪不陪。”
温见雪不太能喝酒,道:“你自己喝吧。”
谢琅垂下眼帘,低声道:“算了,无所谓,我都不在乎。”
你一副惨遭打击的样子是做什么。温见雪深恨自己仁慈,他咬咬牙,道:“隻喝一点点。”
“这还差不多。”谢琅笑了起来,随意拿起个茶杯,倒了一杯酒递给温见雪。
温见雪小心翼翼舔了一下,当即皱起眉头。
怎么这么难喝?这怕不是烈酒吧?
温见雪余光瞥向谢琅,谢琅坐到椅子上,提起酒坛直接喝,他饱满的喉结滑动,衣襟都微微沾湿。
温见雪拧起眉头,一口干了,辛辣刺激的酒沿着喉管而下,灼烧感瞬间腾起,喉管、胃部都不舒服。
他捂住嘴,压下强烈的不适,可嘴里却一股辛辣的酒味。
谢琅拿过他手中茶杯,又给他倒了一杯。
他内心叫嚣着,极度抗拒第二杯,可瞧见对方受伤的目光,他喝下了第二杯。
第二杯下肚,他基本醉了,身体发飘,感觉房间在转,辨别及辨知能力丧失。
迷迷糊糊中,见谢琅又倒给他倒了杯,温见雪慌乱地去按对方的手,他按了好几次才准确无误按到。
“不喝了,你慢慢喝,我可能醉了。”
“是吗?”谢琅看向温见雪。
温见雪眼尾薄红,眼神迷离,雪白脸颊因辛辣的烈酒泛红。
视线停驻片刻,谢琅将倒满酒的茶杯递到温见雪沾着酒水的红润唇瓣前。
“喝杯茶,醒醒酒?”他轻声道。
温见雪站不稳,手掌撑在桌子上,被谢琅半灌半哄,喝那杯“茶”。
喝完,他彻底醉了,直直往地上倒。
谢琅抬手接住温见雪,慢条斯理喝完剩下的“茶”,而后打横抱起温见雪,放到卧榻上,自己则侧坐在一边,道:“温见雪,你看看我是谁?”
温见雪脑袋昏沉,难受得很,他盯着谢琅看了许久,才认出眼前的人。
“谢狗!”
“为什么叫我谢狗?”
温见雪坦诚道:“因为你做事太狗了。”
谢琅舒展眉眼,笑了声,他捏住温见雪下巴,暴露自己的目的:“温见雪,你是不是知道如何修复经脉。”
温见雪虽然醉得迷迷糊糊,却下意识闭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