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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灰姑娘

 

“司大少,我拜托你对我的摇钱树客气点。”

陈苛昱调了两杯伏特加,递一杯给司崇羽,语气半认真半玩笑,称许艺琳是他的摇钱树,这两年给他赚了不少零花钱,最主要她家里这几年势头也猛,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保不准以后有合作机会,大家和和气气赚大钱,何乐而不为?

陈苛昱遗传了他爹那个j商脑子,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给自己未来铺路,他这人吧说jg也jg,在圈子里吃得开,走到哪儿都混得风生水起,可偏偏容易在nv人身上犯蠢,大把大把钞票花出去,到头来还被姑娘渣,落得这下场也不长半点记x,头天抱着酒瓶痛哭隔天又继续闭着眼找真ai。

“你的摇钱树关我什么事,赚了钱也不见你给我分红。”

司崇羽接过酒杯跟他碰,冰块撞得叮当响,话说得散漫又刁钻,横竖就是一个油盐不进唯我独尊。

陈苛昱脑子转得飞快,从这话里嚼出味来,猛地往桌子一拍,“今年你生日兄弟我送你份大礼怎么样?”

司崇羽听笑了,打火机在手上玩着,盖子咔哒咔哒响。

“至于吗,许艺琳是给你塞了巨款还是她救过你命?”

许艺琳没给陈苛昱塞钱也没救过他命,可这姑娘烦啊,烦得不要不要的,隔三差五打电话来问司崇羽,偶尔在局上碰到更不得了,缠着他不停问东问西,张口闭口都是司崇羽,ga0得他都快对这个名字应激了,听到就想吐。他还不能表现出来,一来要顾着nv孩儿面子,二来他爸最近有意向跟许家合作,有层潜在合作关系在那儿,不好把人得罪了。

“总之兄弟把话放这了,我又不是要你献身,只是让你给姑娘留点面子,别跟黑面神似的不近人情。”

正聊着,许艺琳回来了,陈苛昱在司崇羽肩上沉沉一拍,颇有种“老父亲托付nv儿”的既视感,滑稽又荒谬。

“你一个人?我宝呢?”

“司,没酒了。”

陈苛昱问许艺琳他宝去哪儿了,金头发扯着嗓子跟司崇羽说没酒了,一桌子人叽叽哇哇闹得很。司崇羽推开椅子起身,手放k兜里随意回了句英文,说去楼上拿。

从热闹的一楼走到安静的二楼,暗寂光影下,地面映出一个细长身影。

她站立画前,静视着,脸上没有多余表情。淡漠,冷静,全然不似依偎在陈苛昱怀里的温驯模样。

在看什么呢,她。

司崇羽不动声se,静看她三秒,轻飘飘吐字:“好看吗?”

咚——

古董钟表整点打响,钟声沉厚又庄严,预示着某个特别时刻的到来,就像魔法消失,公主变回灰姑娘的那一刻。

然而祝菁宜没有玻璃鞋。

她在绵长回音中侧头望去,司崇羽站在暗光里,像那个矜冷高持的恶毒继母,戏谑地笑看他的灰姑娘玩把戏。

菁宜直起身,在慌乱的心跳中找回平稳:“好看。”

她如实回答。

“你很有眼光,这位画家上个月过世,这是他最后一幅绝品。”

瞎扯呢?画家过世跟她眼光有p关系。

祝菁宜在心内嘀咕,司崇羽按响墙壁上的开关,天花板的照明灯陆续亮起,他朝吧台走,在酒柜前慢挑细选。

祝菁宜想离开,步子刚迈出半步,听他轻巧落声:“来二楼做什么?”

“耳钉不见了,我上来找找。”

菁宜对答如流,她一早料到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在和许艺琳告别后偷偷在角落摘掉一边耳钉,在一楼遍寻无果后,顺理成章上了二楼。

司崇羽从酒架ch0u出一瓶白兰地,看年份时,抛出法地碾磨自己的花x,她极少ziwei,技巧并不熟练,这么弄了半天也达不到ga0cha0,只得向司崇羽投去求助眼神,试图g起他的男x1nyu望。

“帮帮我…”

托陈苛昱的福,祝菁宜练就出一身让男人心软的本领,她眨着sh润的眼,软绵绵地说着,请求他帮助她。

司崇羽淡笑一声,他这会儿来兴致了,从笔筒ch0u出一支黑se钢笔,捉住纤细的脚腕往身前一拖,nv人的双脚搭到座椅扶手上。

他们挨得很近,袒露的下身对着他的x膛,菁宜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司崇羽的下颌线条极好看,眉眼间英气b人,难怪把许艺琳迷得不得了。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钢笔,冰凉的金属外壳贴着大腿内侧缓慢移动,像一条蛇在皮肤上爬行,祝菁宜不自然地咽口水,很怕他直接粗暴地t0ng进来。

“轻一点。”

司崇羽没给她讨价还价的权利,将钢笔调转方向,细长的尾端在r0u缝上划磨两下,对准sh漉漉的x眼使力往里一戳。

钢笔直接入了大半,菁宜表情痛苦地叫出声,yda0骤然被异物入侵,条件反s般绞紧收缩,里头的东西被紧紧咬住。

“不对吧。”

男人口吻戏弄,故意提陈苛昱的名字,说他是不是尺寸短小,两个月了还没把这里ga0松,一支钢笔都夹这么紧。

x里的异物搅动起来,动作很快,祝菁宜无法分神跟他对话,钢笔底部有一圈凸起,每次刮到r0ub1就一阵su麻,yye一gugu往外吐,多到在他的ch0u动下泛起了水声。

“嗯啊啊…轻、轻点…”

他的手法没b她好多少,规律节奏全无,肆意妄为玩弄她的b,菁宜扭着pgungjiao,嘴上说着轻点,吃起来又殷勤得很,钢笔在她下t一下下捣磨,弄出的水淌到桌面,沾sh司崇羽的虎口。

他摇头低啧,“把我手弄sh了。”

“对不起…”

她低眉顺眼,趁机滑下去坐到他腿上,攥钢笔的手被握起送到嘴边,张口hanzhu他的指头,tian他的皮肤,唇舌并用,把自己的水乖乖吃g净。

压在t下的是完全b0起的yjg,束缚在k子里面,形状与y度相当可观。祝菁宜将ngdang演绎到极致,贴着他的身t磨动,用行动释放饥渴信号。

来啊,来c我吧。

xia0x压着y物极尽讨好,而司崇羽此刻敛去笑意,他对这种谄媚嘴脸厌恶至极,扣住菁宜后颈,迫使她仰头。

“y不y?”

头皮被扯紧,祝菁宜哆嗦着回答:“y…”

“那你是不是觉得把我撩y了,我就会像陈苛昱一样脱了k子ga0你?”

祝菁宜不敢说话,发丝被他抓在手里,这男人x格y晴不定莫名让她畏惧。

cha过x的钢笔往桌上一扔,司崇羽脸se彻底y沉下去。

“祝菁宜。”

这是他第一次念她名字,嗓音凉薄,咬字狠厉。

祝菁宜后背僵y,看他手起手落,一巴掌扇在pgu上,她咬唇闷吭,听司崇羽冷声说:“y是代表我x功能正常,不代表我想上你。”

“爽够了就穿上衣服走人,我时间很贵,没空陪你玩tia0q1ng游戏。”

烈日当头,热浪迎面卷来,祝菁宜脸上的妆花了大半,唇se惨淡,眼角粘着睫毛膏的黑絮,额头、鼻尖凝着细汗,脚后跟因长时间行走磨破了皮,导致她每走一步就要感受一次那种皮r0u绽开的刺痛。

这副狼狈样子全是拜司崇羽所赐。

那混蛋今天叫她来根本就是为了耍她,先是制造恐怖惊喜吓她,后又叫她ziwei给他看,等她以为机会降临而沾沾自喜时冷不丁浇她一盆冷水,然后冷漠看她在他面前丑态百出的窘样。

该si的司崇羽,整得她这样惨,连车子都不肯施舍,害得她只能徒步从别墅离开。

八点半了,祝菁宜往市区方向走了快一小时,一路上别说车了,人影都没见到一个。

在路边寻到块平滑的大石,她脱掉高跟鞋坐下去,浑身的伪装也随着一并卸下。赤脚踩在发烫的水泥地,耀目yan光笼罩田野,她小小的身躯被框入其中。

在那栋别墅里,只能探出窗外才能触碰的光,此刻毫无保留地给予,让她不用伸手便能拥有。

yan光真好啊,自由真好啊。

她想起她。

芦苇地,白裙,奔跑,蒲公英,蓝蝴蝶。

祝菁宜眼眸重现光彩,麻木的心脏涌进新鲜血ye,像溺水的人x1入一口充足氧气,浮至水面之上。

她得救了。

而她永远遗留于深海。

那天,祝菁宜在宿舍睡了一下午。

傍晚醒来人全走光了,贺佩婷给她留了字条,说她们看演唱会去了。先前抢票的时候她们问过祝菁宜,她原本有意参与,转念想到周末是陈苛昱约她的高峰期只好婉拒。

这会儿宿舍剩她一个人,安安静静,显得她有点孤单落寞。

菁宜把头发拢起,用抓夹收好,坐到书桌前撕开一袋小面包,双腿蜷在椅子上,一小块一小块撕着吃。

留在枕边的手机响了,是陈苛昱。

放下吃剩一半的面包,祝菁宜回归现实,重新穿上盔甲。

陈苛昱这次没来接她,微信上发她一地址,转了两万过来,叫她去商场买套新泳衣。

祝菁宜把钱收下,懒得去商场买,从衣柜里把之前的旧泳衣翻出来,一套水蓝se的b基尼,她穿上对着宿舍的简易全身镜照了照,不大不小正好合适,把泳衣装进包里,化了个五分钟的白开水妆,出门打车。

陈苛昱给的地址也在郊区,甚至有一段路她早上还一瘸一拐走过,脚后跟隐隐作痛,她撕开两张创口贴,遮住伤口。

出租车抵达目的地,这里是一家温泉酒店,走的是高端私汤路线,日式部屋依山而建,处处可见郁郁葱葱的绿意风光,是市内富人短期度假的优选之地。

值得庆幸的是,司崇羽不来。这次是陈苛昱做东,包了整场替兄弟接风,另外叫了一些酒r0u朋友和漂亮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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