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圆满（五）
他们从临时储物柜里把东西取出来，因为手上提的购物袋太多就打了辆出租车，一路堵得走走停停，在天se完全暗下来的时候终于到了夏燕飞住的酒店。
夏燕飞用房卡刷了一下门口的感应器，它发出“嘀”的一声，他拧开门把，将房卡cha进卡槽里，打开了房间里的灯，“进来吧。”
这个房间还是挺大的，中间是一张大床，靠门边是厕所和浴室，靠窗边摆着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正对着床的是电视机，旁边的梳妆柜上还有一台台式电脑。
“要坐坐吗？”夏燕飞转头问还在打量房间的路念。
“嗯，我正好也想和学长说些事……”路念走到窗边的桌子旁，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坐下。
“什么事？”夏燕飞递给她一瓶酒店提供的矿泉水，也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这里只有这个，将就下。”
路念拧开来灌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其实就是……”她大致说了说这两天发生的事，主要就是顾维桢的突然告白和郑淼峰让她考虑的话，别的细节都略过了。
夏燕飞听完后轻笑了一声，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俊脸上情绪莫测，“你想和我说的就是这些？”
“啊、对……”路念直觉他的语气不太对，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赶紧转移了话题，“我把今天你付的钱转给你吧，总共多少？”她说着站起来去拿放在电视机前的包包里的手机。
“为什么还要转钱给我？那些都是送你的。”他语气平静，十分地理所当然。
“不行啦！太多了。”路念听到这话转过头连连摆手。
“我赚的钱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不是么？”夏燕飞说着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指轻敲桌面。
“我知道这是学长自己赚的钱，所以更珍贵呀，应该花在学长nv朋友身上。”路念打趣着说道。
“我没有nv朋友，我说过很多次了。”夏燕飞虽然还是在笑着，但路念却觉得他的表情b之前更y沉了。
“那、那就存起来当未来老婆本吧！”路念察觉到了危险，竖起一根手指提议道。
他一步一步地b近她，她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他拽住了手臂，两人之间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她被迫抬着脑袋看着他。
“她现在就在这里。”他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嘴角总挂着的笑意消失了。
路念通红着脸窘迫地移开目光，“学长又在拿我开玩笑了……”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手臂上传来一gu强劲的力道，接着她的身t一歪，腿弯撞到床边，整个人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身t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到再次睁开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用双臂将身t支撑在她上方的夏燕飞。
“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呢？我对你说的每一句都是真心的。”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带着些委屈的语气，桃花眼下的泪痣好像也耷拉了下来。
“我……”
“说到底，你将我当成什么呢？可以和我说这些私密的感情烦恼，大晚上单独到我一个正常男人的房间里来，”他向下压近她，一只手扣住了她的一对手腕，压在了她的头上，“你是根本没把我当成男人来看，还是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
路念挣了挣被缚住的双手，发现他居然用藤蔓缠住了她的手腕，她放出一道小火苗想将它烧断，夏燕飞已经开口了，“别白费劲了，这是我改良后的藤蔓，你的火烧不断的。”
“学长，你……你要做什么？！”发现自己的火苗果然无法烧断藤蔓后，路念带着些惊慌问道。
“做什么？”他的脸已经是紧贴着她的脸了，吐出的气息喷在她淡粉的唇瓣上，呢喃的话语从薄唇边溢出，“自然是让你深切地认识到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深ai了你多年的男人……”最后的话语尾音消失在了两人相接的唇齿间。
路念只觉压在身上的男人沉重异常，被他的x膛紧紧压住的x部和被他的薄唇牢牢堵住的唇瓣都让她觉得呼x1困难，大腿处还有个y邦邦的东西在顶着她。他的吻不同于他们契约时的轻轻触碰，带着他缠绵的热情，灵活的舌头挑开她的牙关在里面探索，刚开始还有些生涩，后来搅着她的舌头让她连津ye都来不及吞咽，顺着她的嘴角流下一条晶莹的痕迹。
路念只能发出如小兽般“呜呜”的声音，夏燕飞察觉到她的不适，稍稍退开一些距离，“用鼻子呼x1，小傻瓜。”
路念大口大口喘着气，感觉到炙热的手掌覆在她的腰上和x前，还有大腿上的y物，意识到这次夏燕飞是动真格的，她既生气又有些想哭，“学长，你别这样！”
少nv软糯的声音还带着点哭音，杏眼微红闪着晶亮的水光，原本淡se的双唇被他吻得红肿，x口因为缺氧而剧烈起伏，掌心下少nv柔软的身段让人不忍松手。他是个正常男人，前几年她还小，怕吓到她一直克制着自己。只是现在她就躺在他的身下在他伸手就能触碰到的地方，他的某处早在亲她的时候就y了，不过他知道，如果再继续下去，他和她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不差这点时间，他对她，志在必得。
夏燕飞闭了闭眸子，收回缠在她手腕上的藤蔓，慢慢从她的身t上退了下来，路念迅速地翻身而起，跳下床揪着自己的毛衣衣领。
“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去。”一阵沉默后，夏燕飞沙哑着嗓子开口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路念低声快速说道，说完拿起包就想走，连那一堆购物袋都没拿。
“别闹！这么晚了！”夏燕飞伸手想拉住她，被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他愣了愣，那瞬间他看到了她一直没看他这边的脸，眼角晶莹，鼻头有点红。
夏燕飞捂着脸抬头无言了片刻，目光中是酒店天花板昏暗的灯光，最后他低声道：“我也赢不了你。”他掏出手机打开呼叫的界面，“那我叫小彦来接你，等会。”
“别……”路念想说不用了，他最近忙，只是夏燕飞的电话已经接通了。
“小彦？我现在有点事，你来接小路念回学校吧，你有空吧？”
安静的室内可以清楚地听见电话那头秦邦彦清冷的声线，“我有，在哪？”
夏燕飞报上酒店地址后就挂断了电话，房间里再度陷入了沉寂，他开口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气氛，“你就在这等着吧，小彦从学校过来不远的，”他走到窗户边看着b市繁华热闹、川流不息的夜景，“放心吧，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的。”
“嗯。”除了这个，路念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不得不承认今天确实被他吓到了，现在她的心跳还在狂乱地蹦着。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房间里一点杂音都没有，害怕被他听到她大声的心跳，她偷偷挪了挪脚，离他更远了点。
夏燕飞在窗户的倒影上看到少nv的身影瑟缩着离他远了些，他垂在大腿旁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他们所在的酒店和t大在同一个区，十分钟后，秦邦彦就到了。
“走吧，我送你下去。”夏燕飞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帮她拎起靠在墙边的购物袋说道。
b市十月的晚上还是挺冷的，被北风一吹，路念乱跳的心也稍稍安稳下来。装修华丽的酒店大堂里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明亮的灯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孔上，更加凸显了他立t的五官。
“小彦！”
听到声音，他转过身对夏燕飞颔首，冷冽的目光落在夏燕飞身旁的少nv身上时柔和了许多。
“麻烦你了。”夏燕飞把手中的袋子交给他，眼神在少nv身上流连了一会。
“嗯，再见。”秦邦彦对他点点头，然后低头对路念道：“走吧。”
夏燕飞一直站在酒店门口目送着那一高一矮的背影，直到他们走过拐角消失不见为止。
路念低头沉默地看着自己的脚尖走路，突然感觉手上传来一片暖意，转头发现秦邦彦把所有购物袋都放到了左手上，右手握着她的手放进了他上衣口袋里。
她ch0u了ch0u手，想把手拿回来，却被他握得更紧了，秦邦彦看了她一眼，“你的手很冷。”
路念没说话，就让他牵着她的手，一路走到了马路边上，打了辆出租车朝t大开去。
h绿se的出租车停在了t大校门前，付好车钱，两人下车走进校园里。
“发生什么了？”虽然夏燕飞说他有事不能送她回去，但是他觉得那肯定不是实话。
路念自然不能把这些乱糟糟的事和这个对她表过白的人说，她低头看着校园里落满银杏叶的路面，“没什么。”
“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别骗我。”秦邦彦停下脚步看她。
路念抬头看着天上细碎的星子，今天b市的天空b较清朗，没有雾霾，难得可以清楚地看见空中的星星点点，“我只是觉得，大家都变了好多。”好像他们都在向前走，只有她还停留在原地，和高三时一样连自己的感情都ga0不清楚。
“这世上没有不变的事物，唯一不变的就是变。”他黑se的眸子映着天空里的星辉，熠熠发光，“我对你的心意同样，”他再次攥住她冰凉的指尖。
“越来越深。”
“咔哒。”宿舍门传来拧钥匙的声音，趴在桌子上脑袋一点一点昏昏yu睡的岩岩顿时清醒过来，转头就看见和早上出门时穿着不同一套衣服的路念游魂般飘了进来，一pgu坐在了椅子上。
“念念！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呀，快去洗洗睡吧，我都要困si了……”岩岩唠叨了半天发现她半点反应都没有，它飞到她面前蹭蹭她的脸颊，“你又怎么了？”
“唉——”她倒在椅背上长叹一声，双目无神地盯着宿舍天花板的白炽灯，“啊——怎么办啊！”
一夜无话，只是不知有多少人难成眠。
“难得你有时间约我出来，结果就跟我讲这几个臭男人的事？”烫着栗se大波浪卷的长发nv郎挑了挑眉峰，涂着姜hse指甲油的手指握着勺子搅了搅杯中的咖啡。
“妍妍tt我这不是实在没法子了嘛！”路念的脑袋上好像自带着一朵乌云，此刻正哗啦啦下着雨。景妍在b市政法大学读律师专业，平常她们两人都很忙，虽然同在一个城市，但是难得有时间聚一聚。
“哼，”景妍g起红唇笑了笑，“要我说，做什么选择，g脆一个都别要，”她向前倾了倾凹凸有致的身子，手指一挑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口中吐气如兰，“跟我好了。”
路念抓住她的手，“妍妍你别闹了。”她的手忽然一顿，全部拒绝……一年多前她就是这么g的，只是或许是她的拒绝不够坚定，完全没什么效果。如果现在再这样犹豫不决下去，也许会连他们未来的幸福也被她耽搁了。忽略心中想起他们未来将会和某个nv子谈恋ai然后结婚生子的刺痛感，路念在心里暗自下了决定。
做下决定后的路念感觉轻松多了，告别景妍后，回到宿舍利用十一假期剩下的时间斟酌了一番拒绝的说辞。不过从谁先开始拒绝又成了问题，自从那天之后，夏燕飞就没再和她联系了，她怕打扰他的工作，也没主动联系他。现在他应该已经不在b市了，毕竟他只是提前过来踩点的，项目组里的其他人都还没到。她觉得这样的事还是当面说清楚的b较好，顾维桢在s市，郑淼峰又回到了封闭训练的警校，徐子佩陪父母去旅游也不知道回没回来，那就先从秦邦彦开始吧！
只是路念还没联系秦邦彦，又有别的事找上了她，同班的谢凌邀请她组队一起做大创。大创的全名是国家大学生创新x实验计划项目，大二就可以开始参加，自由找人组队再找指导老师，在老师指导下自主选题，最后完成报告。
谢凌是班上和她玩得b较好的男生，机械这个专业nv生本来就十分稀少，他们班只有五个nv生，男生有四十几个。而除了她，那四个nv生正好被分到了同一个宿舍，平时班级活动也是四个人一起玩，慢热的路念总是落单的那个，谢凌注意到后就经常照顾她，一来二去他们也熟了起来。
ps：出自《易传·系辞》：《易》之为书也不可远，为道也屡迁，变动不居，周流六虚，上下无常，刚柔相易，不可为典要，唯变所适。
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谢凌约她去图书馆的讨论室商量大创的项目，路念自然应了，收拾好背包就出了宿舍朝着图书馆走去。
“我还以为你不在学校呢。”谢凌对她笑笑，和她并肩走上图书馆前面的台阶。他的长相十分帅气，185的身高加上yan光开朗的x格，又是校篮球队的，在别的系也很受nv生欢迎。
“我这几天都窝在宿舍里。”路念挠了挠脸颊。
图书馆人很少，平时很难预定到的讨论室现在也空着，两人在讨论室里呆了一上午。一边查资料一边探讨，最后定下了几个待确定的课题。
“今天到这就差不多了，等假期结束后，我们就去找老师商量一下。”谢凌边收拾着桌上的纸笔边说道。
“好。”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出图书馆，谢凌绘声绘se地给路念描述他舍友的趣事，路念被他逗得乐不可支。
“路念！”两人相谈正欢，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路念转身之际就看到穿着米白大衣的修长挺拔的青年正向他们这边快步走来。
“徐子佩！你去旅游回来了？”路念惊喜地看着越走越近的俊秀青年。
“嗯，发给你的消息你没回，我就过来找你了。”他温柔地看着她，琥珀se的眸子清澈柔和，把她被秋风吹乱的发丝拨到耳后，然后礼貌地对谢凌点了点头。
“抱歉，刚刚在图书馆开静音了。”路念下意识地摁了摁包包里的手机。
“那我就先走啦，子佩，这次你来当护花使者吧！”谢凌很有眼se地挥手和他们道别，他也认识这个经常来找路念的p大男生，临走前还打趣了一下。
金红se的枫叶缓缓飘落，轻飘飘地搭在两人的肩上，徐子佩伸手拈起她发丝上的一片小落叶，随口道：“过几天夏燕飞学长要来b市跟项目，大约要待几个月。”
路念骤然听到他的消息愣了愣，过了会才道：“啊、是吗？”
徐子佩看了她一眼，“他没和你说吗？”
“没有，大约是太忙了吧。”路念想起她的拒绝计划，现在不正是一个好机会吗，她酝酿了一会，开口道：“一年多前你让我想的问题，我现在有答案了。”
徐子佩刚想问什么问题，看到她的神se便恍然明白了过来，停下脚步，深褐se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嗯？”
路念深x1了一口气，抬起黑眸认真地凝视他，拿出了当年告诉他有关“饕餮”的事的凝重，力图让自己的语气坚决有说服力，“对不起，我不能回应你的感情！这么多年谢谢你的照顾，当然这些也不是口头上的道谢就能抵消的，如果今后你还愿意继续当朋友，那我会高兴，如果不能，那我就不会再打扰你了！”说完她朝他深深鞠了一躬。
“发生什么了吗？”单薄的肩上搭上了他有力的手掌，他轻轻把她扶起来。
路念怔了怔，“没有……”
“没发生什么你不会这样的，”徐子佩语气肯定，“是夏燕飞学长？”
路念不得不感叹徐子佩真的十分敏锐，她以为刚刚她已经掩饰得很好了，可还是被他看出来了。
“他做了什么？”看路念的表情徐子佩就知道他猜对了，接着问道。
路念沉默不语，这事怎么对他说得出口？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为你解决的。”徐子佩对她温和地笑笑，正好两人也走到了她宿舍楼下，和她道别后他转身离去。
“诶——你知道什么啊……”路念无语地看着他行se匆匆的背影，最近这些男生都是怎么了，一个个的，连她的话都不听完。
夏燕飞一下飞机就被北方寒冷的风吹得打了个哆嗦，赶紧穿上了外套，拿到了托运的行李后，他拉着箱子走进了机场的大厅。让他意外的是，在机场出口看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小佩？你问我航班号居然是要来接我啊！”他走过去拍了拍青年已经变得厚实的肩膀。
“学长，好久不见了。”徐子佩微笑着说道，“有没有空一起吃顿饭？”
“行啊。”夏燕飞爽快地应了，工作要到明天才会正式开始，他和一起过来的同事告别后，跟着徐子佩坐上了出租车。
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出租车在b市有名的烤鸭店前停下了，两人下了车走进去，马上就有服务员迎了上来。徐子佩报了一个预定号，服务员带着他们穿过排队的人，拐进包厢的走廊里。
“怎么还特意定了包厢？还有谁吗？”夏燕飞有些疑惑，而徐子佩不语，只是沉默地走在他身边。
当他们走进包厢里时，一直等在桌边的清冷青年站起身，对夏燕飞微微颔首，“学长。”
“小彦也来了，”夏燕飞走进去，把随身带着的包放在桌子上，“这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秦邦彦将目光投向徐子佩，他也是被他叫过来的。
“确实有些事想和两个学长商量。”徐子佩说着解下了脖子上的黑se围巾搭在凳子上，“本来想把郑淼峰也叫来，不过他最近有个训练，ch0u不开身，今天我们先聊聊。”
“不过在那之前，有个问题想问问学长，”徐子佩转向夏燕飞，“学长和路念之间发生了什么？”
夏燕飞一愣，笑了笑，“没什么啊。”
秦邦彦蹙起眉头看他，“是那天晚上，酒店？”
“酒店？”徐子佩喃喃重复道，“好，学长不说我也大致猜到了。”他拉开椅子坐下，“学长也b她了吧？”
夏燕飞收了笑，桃花眼盯着包厢里的装饰画，“是，那又如何？我们是对手了吧？”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秦邦彦站起身居高临下，语气冰冷地质问道。
“先别追究这些，”徐子佩给他们两人倒了两杯茶，“我想她并不想看到我们吵架，所以迟迟做不出选择。”
夏燕飞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挑了挑眉，语气似是漫不经心，“所以呢？”
“就算她选择了我们其中的一个人，其他四个人也不会甘心的，不是吗？”徐子佩晃了晃手中的茶杯，房间里的其他两人都沉默不语，算是认同了他的话。
“所以，这样僵持下去只会有两种结果，”他的右手食指轻轻敲着茶杯边缘，“我们所有人都被她拒绝，或是像一年多前那样粉饰太平，大家依然如原来那般相处。”
不得不说，徐子佩分析得十分jg准，相处了这么多年，他们都知道路念是个怎样的nv孩。
“但是，”徐子佩看向夏燕飞，“既然你开始b她了，就意味着你不再满足于现状了。”
夏燕飞没说话，又灌了一口茶，然后捏紧了手中的茶杯。
“而另一种结果，都被她拒绝，你们忍心让jg心守护了多年的nv孩最终投向他人的怀抱吗？”徐子佩轻声道。
“什么意思？”秦邦彦皱眉紧盯着他。
徐子佩抬眼看了看他，说了一句看似无关紧要的话，“那天我看到谢凌和她一起从图书馆出来。”
秦邦彦抿紧了薄唇没说话，他也认识路念的这个同班男生，他有次去找路念正好碰上谢凌给她送资料。只有夏燕飞一头雾水，“谢凌是谁？”怎么突然扯到了一个陌生人。
“是路念的大学同班同学，”徐子佩顿了顿，眸光微垂看着杯中起伏的茶叶，“和顾维桢很像，不论是长相还是x格。”
听完这话，两人都若有所思，不得不说，路念确实对顾维桢有那么点不同，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和她相处多年的他们还是看出来了。
“照你这么说，我们都走到了si胡同里。”夏燕飞双手无意识地抚着桌布上的花纹。
“还有一个办法，”徐子佩放下手中的茶杯，叩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可以让我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