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谢之白叫她“Maria”
下午的训练在蒋追的协助下,陈岂岩感到自己的击发球能力有所提升。
毕竟蒋追是个男生,虽然参赛不积极,但实力不可小觑,力量也远在她之上。
而她的对手也是个力量型选手,所以她需要这份针对x的训练,才能在赛场上与对手抗衡,增加胜利的希望。
训练很快结束,蒋追早已一脸疲惫地迅速离开了场馆,而陈岂岩的身t也像被摧毁一般疲惫,感觉身上支离破碎。
她急忙跑到医务室,去找谢之白进行治疗。
一到医务室门口,陈岂岩便感到这里的气氛有些微妙,一眼便看见坐在椅子上的谢之白低沉着脸,凝视着电脑屏幕。
陈岂岩猜测他或许正沉浸在解答一个科研难题的漩涡中。
因此,她的举动也格外小心,没有像往常一样径直走进去,而是先轻轻地敲了敲门,静待他的反应。
谢之白听到那轻柔的敲门声,缓缓转过头来,发现是她时,神se稍显错愕。
不过很快,他意识到她是来接受治疗的,于是迅速恢复了镇定,示意她躺到治疗床上去。
陈岂岩熟练地走到床边,却在准备趴下之前,对谢之白提醒道:
“谢医生,我今天的训练强度b平时大了些,除了按摩腰部,我可能还需要你帮我按一下胳膊和肩膀……可以吗?”
“嗯,我等会儿检查看看,如果有必要,会给你按的。”
当陈岂岩听到谢之白的回答后,就觉得刚才那严肃的气氛或许只是她的错觉。
因为此刻的谢之白依旧是那副一如既往的温和模样,平静的面容上挂着一成不变的疏离语气。
她不禁自嘲一笑,随即迅速卷好衣摆,趴在了床上。
谢之白也迅速走到她的身旁,开始为她处理腰部的伤痛。
腰部的治疗很快完成,谢之白接着检查她的肩颈,发现那里确实有些劳损过度。
“arian,你起身一下,坐在床沿,我给你按肩颈。”
“好的,主人。”
一句话如同一阵冷风,刮过两人的身躯,引起了无法忽视的沉默。
陈岂岩依旧伏在床上,可心乱如麻,不敢抬头,更不敢起身。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呜呜呜,难道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在治疗时想着主人,所以当她听到谢之白喊她英文名,便误以为那是主人在呼唤她?
因此,她才会下意识地回应,甚至脱口而出那个暧昧的词汇。
可是,这实在是很奇怪啊。
谢之白为什么会突然喊她英文名?
之前都没喊过的。
而且,她为什么会错听成是主人的声音?
不过说起来,声音确实有些相似。
好奇怪,太奇怪了。
陈岂岩默默回味谢之白喊的“arian”,发现他用英文说话的声腔与中文的截然不同,完全听不出是同一个人发出的声音。
不过这并不奇怪,就好b有人说话时的声线与唱歌时的全然不同,因为发声位置和方式都不一样。
但陈岂岩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浮出水面。
正当她想要抓住那东西时,她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谢之白被这铃声惊扰,快步上前,不敢多看一眼,只是将手机递给她,示意她先接听。
陈岂岩呆呆地接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妈妈打来的,惊喜令她的眼睛猛地睁大。
她慌忙接起电话,却没有考虑走出医务室,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再接听。
她其实还没晃过神来。
“喂,妈妈。”
陈岂岩接她母亲的电话时,声音总带着些许柔媚和甜腻,就和她跟主人嗲声嗲气地说话一样。
谢之白在一旁默默听着,无来由地想到了这一点。
“嗯,我在墨尔本……”
“是的妈妈,我有好好练习。”
“嗯,嗯,我知道。”
“妈妈,请等一下,先别挂断。我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进正赛啦,你能来看看我吗?b赛就在……”
“哦,好的……妈妈,再见。”
电话很快被挂断,也就过去了两分钟。
谢之白能感受到,是电话那头的人在赶着讲完,而电话这头的陈岂岩,则在谈话的最后愈发低沉。
她很不开心,他看在眼里。
因为以谢之白对那位nv士的了解,这通电话不过是一个母亲对nv儿的每月例行关怀,就如陈岂岩在高中时常常接到的那样。
一些隐秘的、不愿回首的记忆涌来,谢之白闭眼按了按鼻梁,努力驱散心头的烦闷。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发现陈岂岩依旧呆滞地望着手机。
谢之白默默叹息,有一gu无奈的冲动,想要伸手抱住她。
可是,理智提醒他,作为谢之白的他,并不具备这样的资格。
于是,他只能尝试用言语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可到底该说些什么呢?
谢之白回想起自己的童年岁月。
“在我小时候,半个月才能见我父母一次,我一开始会很期待他们回家。”
陈岂岩微微抬头,眼光与谢之白的视线相遇。
此时,他的目光散发出她从未见过的柔软,甚至有一丝脆弱。
“不过没过多久,我就不期待了。因为他们回到家后,除了问我的学业,就和我没什么可聊的。”
“他们不了解我,我也不怎么了解他们。我们虽然是一家人,有着血缘关系,但其实我们之间的距离,b我和同学的关系还要遥远。”
医务室内突然安静下来,陈岂岩似乎闻到了一gu淡淡的消毒水味。
这还是她就开始给大家献上饕餮盛宴!
久等了~谢谢大家的▽
终于到了面调这一天,天未破晓,陈岂岩就从床上翻身而起。
她不确定自己昨晚是否真睡着了,但洗过澡后依旧神清气爽。
昨天与苏遥还玩得很嗨。
一起逛街购物、做了spa护理,按苏遥的说法是,把自己弄得香喷喷,让主人闻了食指大动。
此刻站在镜子前,陈岂岩仔细打量自己的身t。
头发垂在肩上,顺滑得如同黑缎;皮肤像新剥的荔枝r0u,白里透粉;脸蛋更是q弹紧致,如同等待采摘的饱满果实。
很好,一切都非常完美!
宿舍里的早餐吃得草草了事,因为心早已飞向面调的地点。
她打开衣柜,目光停留在一条玫瑰碎花吊带短裙上。
昨天苏遥看到她穿上后,觉得惊为天nv。
裙摆恰到好处地在大腿根处展开,贴身的设计将她的身材g勒得玲珑有致。
虽然她知道主人根本看不到她穿什么,但她还是将这条裙子穿上。
她瞥了一眼床上的散鞭和jg致的盒子,无须多想,她当然会带上。
不到八点,她便早早来到了酒吧门口,发现有一辆车早已静静停在路旁,与主人发给她的车牌号一致。
车身黝黑深沉,如同一块x1收光线的墨石,不张扬,不反s,但带着难以言说的力量,如同主人给她的感觉——深沉而内敛,威严而温润。
陈岂岩不懂车,也不曾关心车的品牌与款式,但当她轻轻打开车门,坐在后座时,那份熟悉的宽敞和柔软将她包围——和家里的私家车一样。
车内空气中没有一丝异味,连主人的味道也没有。有点遗憾。
陈岂岩盯着手机屏幕,苏遥发来消息说已经跟上,她浅笑着简单回复,随即切换到地图,确认车辆的路线一切正常。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平静如水,没有一丝紧张,也没有一丝真实感,有点像她b赛结束后的某个寻常日子,随意打车前往某个旅游胜地,心里充满着轻松与期待。
直到车辆准备驶入一个地下车库前,经过减速带时如同现实的召唤,轻轻颠破了她心中的虚无。
车子停稳,司机礼貌地请她下车。
车外,一名满头白发的华裔nv管家,向她鞠躬致意,引她进入主人的公寓。
电梯缓缓升到第20层后,电梯门一开,便是一户的居所,玄关修长而幽暗,玄关尽头有扇门,门框上镶着“0920”的金se门牌号。
这个数字令她有些意外,但想了想也许只是巧合,毕竟她可没有向主人透露过自己的生日。
陈岂岩才迈出几步,nv管家便礼貌退下,轻声告知她可以随意浏览,如果有任何需要,可以打门口的电话,她会回来为她服务。
陈岂岩点头致谢,看着管家离去后,300多平的房子里顿时只剩下她一人。
大房子对她来说,是记忆中那无法填满的空洞。
因为自幼生活在宽敞的别墅里,过于空旷反倒让她觉得无依无靠。
她熟悉那种巨大的寂寞,在她的家中,真正能让她感到安稳的,不过是书房与卧室那一方小小的天地。
有时,连走进餐厅都显得没大必要,因为坐在那无人的长桌前,她宁愿走出去,寻个朋友,聚餐一下,也好过独自一人面对盛宴。
此刻,她也没有在这空旷的客厅逗留太久,心中那丝不安驱使她径直走向卧室,那里才是她此行的目的,或许也是她希望能找到些许踏实感的地方。
一进卧室,陈岂岩心里忽然就平静下来。
这空间正是她想要的,不大也不小,恰如其分地拥抱着她的孤独与不安。
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一个床头柜,以及床尾摆放的一张沙发长凳,除此之外,再无多余的陈设。
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确认的确只有一个,这暗示着主人果然孑然一身,让她心里不禁有些微妙的舒坦。
最让她惊喜的是,床上的四件套竟与她宿舍里的一模一样。
虽然她来墨尔本只是为了b赛,宿舍也不过是个暂居的地方,但她对床上用品一向有自己的坚持,习惯将其换成常用的款式,哪怕只是短暂停留,也无法容忍丝毫的不适。
她从不追求奢侈,但在床品上从不吝惜,毕竟每一个夜晚的安眠,都是无价的奢华。
主人难道早已洞悉了她的这个习惯?
不仅注意到,还不动声se地将床品换成了她钟ai的品牌。
她不自觉地走上前,手指轻轻抚过床单,触感是那样熟悉,心里早已化成一滩水。
其实,她还能敏锐地捕捉到许多其他微妙的细节。
b如,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清新气息,却少了主人的味道,看来他不常在此居住。
不过,只要她深深地x1一口气,主人的气味又隐隐约约地浮现出来,让她忍不住想去抓住,却又觉得遥不可及。
于是走到落地窗前,她想关上窗户,留住这房间中残留的气息。
可是窗外的景se,陡然间打断了她的行动。
楼下的河流如一条墨蓝se的丝带,静静地游走于城市的腹地。
视线越过河流,几乎没有遮挡,除了那一座醒目的建筑物,一眼便撞入她的眼帘——
那是墨尔本公园球场!
前天她就在那个球场打b赛,其实还不止前天。
陈岂岩觉得心脏正在向喉咙攀升,她努力咽下口水,却无法平复那阵阵激动。
她只要一想到,主人或许在他难得的假期里,悠闲地走进墨尔本公园球场,恰好看见她在赛场上拼搏的身影,兴奋便不断撞击眼眸,令她的瞳孔震颤。
她无法受控地幻想着:她在场上的样子,是否曾被主人看到过呢?
她不知道答案,只想着立刻见到主人。
她匆忙掏出手机,才发现时间已悄然过去半个小时,然而,主人始终未曾催促,正如他昨晚所言,他会一直等她看完公寓,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由她发信息告诉他。
arian:主人,我想见您!
收到消息时,谢之白微微皱眉,略感惊讶。
他没有料到她这么快就发来了消息,心里有了几分猜测。
brian:arian,你是不是只看了卧室?
arian:主人好厉害,这都能猜到吗?~
brian:因为如果是我,也会第一时间去看卧室。不过,我想你还没去看卧室里的浴室,我希望你能去看一下,同时还有卧室隔壁的衣帽间,也请看一看。这两个地方你都会用到,我希望你能好好检查,确保没有任何问题。
arian:好哒主人,我现在就去看。
brian:嗯,慢慢看,我等你。
陈岂岩欢快地蹦跶着奔向浴室。
推开门,她的眼睛一下子被那宽敞的大浴缸x1引住了,旁边的淋浴间也不逊se。
两者并排而立,她似乎能想象得到,尽管隔着一扇玻璃,他们在洗澡时,依然能互相望见彼此的身影,眼神在蒸汽弥漫的空气中交汇,隐约的暧昧在心底浮动……
但随即她意识到,今天的实践都将在黑暗中进行,什么也看不到。
她的心中顿感一阵失落,却也知道这是他们约好的,于是只好默默退去浴室,向衣帽间走去。
衣帽间里,两个高耸的衣柜紧贴着墙,另一面墙上,一整面镜子反s着她的身影,显得房间更加宽敞。
她随手打开一个衣柜,里面只有一套西装,蓝黑se的布料透出一丝熟悉的气息。
陈岂岩靠近,轻轻嗅了嗅,虽然没有那晚酒吧的香气,但她手中0到的质感,毫无疑问是主人那晚穿过的衣物。
啊,主人那天晚上和她穿着同样颜se的衣服!
这个认知撞击着陈岂岩的小心脏,随即另一个认知再次冲击她的大脑——
主人今天是穿了其他衣服呢,还是打算不着一物,直奔而来呢?
陈岂岩的心跳愈发加速,兴奋地打开了另一个衣柜。
那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既在意料之中,又在预料之外。
她深x1了一口气,轻轻捂住乱蹦的心脏,因为衣柜里挂满了睡裙和吊带裙,皆是她所钟ai的款式,也是她常穿的品牌。
目光落在柜下的ch0u屉,陈岂岩犹豫片刻,还是鼓起勇气拉开了它。
果然,里面放着的真丝内k,也是她常穿的品牌。
所以,每一次与主人的视频通话,他的目光并不只停留在她0露的肌肤上,还会触及到她的生活细节,关注着她的床上用品,以及她的家居衣着。
而那一次独特的“见面”,仅仅依靠一个拥抱,便令他知道了她的外出服是什么品牌。
陈岂岩并不清楚,究竟是视频的光影,还是那温暖的臂弯,让他得知了她的尺码。
但她不得不感慨,这些衣物的尺码无疑是对的,再加上这些款式和牌子,正说明它们不是之前给sub准备后剩下的陈旧物,而是新近为她量身准备的心意。
此刻,陈岂岩的双手不停颤抖,匆忙掏出手机,急切地向主人发去消息。
arian:主人,arian现在就想要你。
谢之白收到这条信息时,差点捏爆了手机,幸而手机足够坚固,不然回复不了陈岂岩的话,就真要把他急si了。
brian:好,很好,arian,请打开卧室床头柜的第一层ch0u屉,戴上里面放的物品。戴好后,请坐在床尾沙发凳上等我。
陈岂岩一溜烟跑回卧室,打开ch0u屉,映入眼帘的果然是她送给主人的腿环。
思忖片刻,她决定将这腿环佩戴在别处,反正主人没有明确要求。
她轻巧地将腿环戴好,随后走到床尾的沙发凳上坐下,坐下后有些紧张地整理着裙摆,手指还顺了顺头发。
这时,陈岂岩觉得乖乖坐在沙发上等主人,似乎不是她的风格。
于是,她轻轻歪着脑袋,望向卧室的门口,那扇门没有关上。
她轻笑着起身,悄然走到门边,默默蹲下。
就在此刻,窗帘轻轻合上,整屋的灯光瞬间熄灭。
这间屋子是全智能开关设计,她早在穿过玄关时便已留意到。
于是转瞬之间,整个空间被浓重的黑暗吞没,伸手不见五指。
卧室的黑暗如深渊般令人窒息,外面走廊通往客厅的光线也已消失,完全无法辨认来人的影子。
没错,在这静谧的空间里,陈岂岩听到主人正缓缓走来,步伐如同轻柔的风,却又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场,霸道地侵入她的感官。
其实失去视觉的瞬间,其他感官就会变得异常敏锐。
陈岂岩不仅听见了那脚步声,还感觉到一团宛如真空的气t,b得她喘不过气。
她的腿甚至开始发软,似是被那种强大的存在所压迫,瞬间跪倒在地。
她跪着,膝盖的压迫感令她能够遏制住颤抖。
就在此时,陈岂岩发现主人已然站在卧室门口,于是赶紧伸手,0到他的手,随即一把将他拉入怀中。
老实说,谢之白早已料到这一幕的发生。
但当她的举动如他所预料般显现时,那gu熟悉的调皮劲儿依旧令他无法自持。
刹那间,时间仿佛倒流,他们回到了八年前的学校场馆里,她在那里静静埋伏,耐心等待他的到来。
那时候,他只想挣脱她的束缚;而如今,他终于能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陈岂岩被主人揽入怀中的时候,心里是很意外的——明明是她埋伏着准备“袭击”,主人却像料到一般,稳稳地反抱住她。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想要环住他的腰时,头顶传来那沉稳低缓的声音:
“arian,你不听话。”
这句话直接击穿她的皮肤,渗入了她的骨髓,激起全身的血ye滚烫地流。
陈岂岩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她没乖乖坐在沙发凳上等他,而是悄悄蹲在门口。
所以,她也早有了被惩罚的准备。
“请……请主人罚我~”
话一出口,她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轻颤。
谢之白将她抱紧了些,想透过她颤抖的身t探知她内心的渴望。
他第一次意识到,陈岂岩并非如嘴上说的那般期待惩罚,反倒有点恐惧,像在风中摇曳的柳枝,既想抵抗风的侵袭,又无法不臣服于它的力量。
又或许,她不是恐惧,而是对即将到来的惩罚有些羞涩的颤动。
他没有急于惩罚她,只是在原地抱住她,慢慢地感受着她的颤抖,直至最终她镇定了下来。
她原以为,主人不惩罚了,便将脸埋进他x膛的小小凹陷里,呼x1渐渐变得沉重,仿佛要将他的衬衫刺破,烙上她的气息。
此时,她才留意到,主人今天没有穿上西装外套,只穿了件简洁的衬衫,质地依旧上乘。
她偏ai他这样休闲随意的打扮,因而双手也更加肆无忌惮地在他背上游走,指尖轻轻滑过那一块块突起的肌r0u,如同轻抚一头潜伏的猛兽。
触感如雕塑,让人流连忘返。
她顺着这肌理继续向下探,直至落在他的t0ngbu上。
主人身着西装k,材质依旧考究,显然是量身定制,每一寸布料都紧贴着他的肌r0u。
陈岂岩觉得,这西k要被他y挺的t肌撕扯开来了。
主人身材真的好好啊,令她忍不住多留恋了片刻,甚至想要往里0它两把。
可惜下一瞬,手被主人制止。
不仅制止,他还轻巧地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黑暗中,陈岂岩的世界瞬间翻转,她来不及思考,四肢像溺水的孩童般胡乱挣扎。
谢之白一手紧按住她的双腿,另一手轻拍她的t0ngbu,力道温柔,并低语让她安心:“放松。”
确实,主人的步伐稳健,肩膀如山般承载着她的重量,给了她莫名的安全感。
渐渐的,那原本席卷而来的恐惧悄然散去,留下的只有诧异与微微的兴奋。
被这样扛起的那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他们之间力量的悬殊。
她知道自己的t格,常年打球让肌r0u紧实有力,t重也不轻,可是他却像举起一片羽毛般,轻松自如地走到沙发凳前。
他并没有立即将她放下,而是依然扛着她,沉稳地转身后,才坐在沙发上。
沙发的一侧有靠背,主人懒懒地倚在那里,呼x1平稳,却透着一gu强势。
他轻轻挪动她的身子,稍微向前一推,她的身t便暧昧地滑入他的肩膀之上,一侧的rufang被小心地安置在他的肩后,另一侧则顺从地贴在他的肱二头肌。
那突如其来的悸动从心底窜到身t的每一个角落,陈岂岩的rujiang已经开始微微挺立。
她几乎忍不住想要褪去身上所有的束缚,将柔软的rujiang刮擦在这坚y的肌r0u上。
“arian,把你的手撑在靠背上。”
“这样吗?”
听到主人的命令后,陈岂岩开始感到紧张,并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连平日里习惯叫的“主人”也一时忘却。
谢之白并不在意这个小小的疏漏,他的手指寻到她的肩头,圆润至极,摩挲了两下后,再慢慢往前移,直至停在她的手背,以确认她双手稳稳地撑在那里。
“做得很好,arian。”
陈岂岩的身t早已因主人那轻柔的抚0和暧昧的赞语而微微颤抖、发痒、发热。
她开始担心自己细腻的皮肤上会冒出j皮疙瘩,破坏了那原本光滑如丝的触感。
可谢之白反而在她的颤动中感受到了无尽的x感。
他的手指还在她的手臂上反复游走,像是在抚0一块珍贵的丝绸。
他的指腹还在她手肘内侧的肌肤上打圈,这里很敏感,也很滑腻,让陈岂岩的呼x1变得急促。
她全身都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侵袭,侵袭到想假装躲避,却发现已经无路可逃。
因为主人的另一只手紧扣在她的大腿上,那力量令她无从挣扎,只能任凭他的意志支配。
她的膝盖还被托起,抵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她的腰肢随之被轻轻压低,t0ngbu高高翘起。
这个姿势让她不由得想到“otk”,但她此时并不是趴在主人的膝上,而是在他的肩上——那么或许,这该称作“ots”?
但无论叫什么,在此刻都显得毫无意义。
陈岂岩知道,主人的惩罚早已悄无声息地开始了,只不过它的形式与她想象的截然不同。
主人的触碰轻得像一片飘落的羽毛,落在她身t的某个意料之外的角落,那种似有若无的感觉,简直让她窒息。
抚0,无尽的抚0。
喘息,不停地喘息。
在这黑暗中,除了视觉以外的所有感知都被放大,她完全无法预见那无形的巴掌何时会落下。
恐惧与兴奋交织,像夜空中忽明忽暗的星光。
她的头不自觉地靠近他的耳后,急促的呼x1一下又一下地拂过他的发丝。
谢之白感到后脑勺传来一阵轻微的su麻,大脑差点迷失在她的喘息中。
他慢慢撤回抚0她手臂的手,转而轻柔地滑向她的t0ngbu。
因t位的缘故,她那轻薄的裙摆早已滑至t峰以上。
因而他的手指可以停在她的内k上——
竟然不是他以为的丁字k,而是一条四角k。
谢之白轻轻g起嘴角,笑意在眼底一闪而过。
陈岂岩果然古灵jg怪,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
她穿成这样,别人或许会觉得扫兴,但在他心里,这正是最迷人的地方,令他立刻起了反应。
因为他猜测这是网球裙下的底k,她肯定在赛场上穿过它,如猎豹般奔跑跳跃。
那样的她,灵动而耀眼,是在他心中回放过无数次的影像。
而她这只猎豹,最终还是落入他这只狮子的掌控。
此刻,只需他稍稍转头,就能咬下她脆弱的脖颈,掌握她的生si。
他想吃了她。
咬在嘴里。
化在血ye中。
却不急于一时。
他伸出手,掌心轻落在她的t上,似乎是在标记,又像是漫不经心的触碰。
“这里,三十下。”
他说得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陈岂岩屏住呼x1,心脏在x腔内胡乱碰撞。
她穿这条底k,本是为了让主人亲手褪去的,可现在,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要隔着底k惩罚她。
“好的,主人。”
只好低声应道,但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试探:
“主人,您要不要把我的内k脱掉呢?”
谢之白闻言,嘴角再次浮现出笑意。
他没有回应,而是微微俯身,脸颊贴上她的肩头蹭了蹭后,又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留下轻柔一吻,以示安抚。
下一瞬,他的手掌无情地凶狠地落下。
啪!
啪!
啪!
……
接连十下,谢之白手起手落,声声落在陈岂岩丰满的tr0u上。
黑暗中,那巴掌声犹如闷雷,一下接着一下回荡在这寂静的黑se空间里。
陈岂岩的低喘与求饶声,则像是风雨打在玻璃窗上,隐忍、细碎又肆意。
“啊,轻点……啊~主人,好痛啊……”
带着媚意的抗拒,丝毫不影响她身t动人的反应。
与酒吧里的那次不同,那时的spank不过是过家家似的,而这一次的力度沉重如山。
同时,主人的指腹还会刻意划过她的xia0x,动作轻巧却jg准,犹如一支调动琴弦的手,掌控着她q1ngyu的节奏。
她当然知道,真正能让他停下的,是她从未说出的那个安全词。
但就算再痛,她也享受,因为底下已经不可避免地开始流水。
三十下结束后,陈岂岩的意识还游离在痛感与快感交织的混沌里。
随后,她才意识到,原来三十下就是三十下,并没有两侧各三十下的“套路”。
啊,主人的心思好难猜啊!
这种预料之外的控制,让她的心悬在半空无法着地,反而激起了内心更深的羞耻与yuwang。
就在她气息急促地倾吐到主人的耳边时,他早已不声不响地正在褪掉她的底k。
根本不需要再征求许可,因为她刚刚已经允许他这么做了。
当主人缓缓剥开她的k子时,她能感受到tr0u跳了出来!
她怀疑主人能看到这一切,所以才慢慢剥开,让她的羞耻感无限放大。
谢之白确实能看到,因为他的夜视能力。
正因此,他才敢在这无边黑暗中与陈岂岩实践。
他笃信自己不会在这样的环境中误伤她,并且能给予她十足的安全感。
于是在这黑暗中,她的身t轮廓在他眼里微微浮现,他甚至看见她的t0ngbu微微红肿,虽然明知这是错觉。
他继续无声地脱掉她的底k,那布料缓慢滑下,当滑至膝盖时,他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左膝,扯着底k顺着向下,再托起她的右膝,将那薄薄的布料完全褪至她的小腿处。
随后,他轻轻一扯,将底k从她的双脚上解脱,指尖感受着它的余温与sh润后,才把它放在一旁。
他并没有立刻拍打她0露的t0ngbu,而是让手掌从她的小腿开始,缓缓往上滑动。
手指随即停留在她那脆弱的膝窝,指尖若即若离地触0,引得她的脚趾微微蜷缩。
她神经紧绷,却无法抗拒这温柔的侵袭。
其实主人的双手此刻已经没有在束缚她,于是陈岂岩能够随心所yu地抬起一条腿,却并不是为了逃离主人的触0。
她的脚背在黑暗中探索,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路寻找,直至碰到她想要感受到的地方。
果然,主人的x器早已y如磐石,在西k下猛烈鼓起,仿佛即将冲破束缚。
但主人的呼x1完全没有乱,在调教的时候,在0她的时候,也是缓缓而来,不急不躁,这让陈岂岩越发臣服。
为了传达心里的钦佩,她的脚背轻柔地摩挲着,隔着布料绕圈,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它的轮廓。
好大,好y,好热!
令人不禁心跳加速。
尽管西k将它隔离,她却觉得那灼热的温度似乎已经烫伤她的肌肤。
她只好微微抬起脚尖,脚趾轻轻按压了它两下,那根炽热的存在也随之颤动回应。
主人终于没那么平静了,他的手加重了力道,紧紧捏住她的大腿。
陈岂岩心头一颤,胆子更大了些,两腿慢慢并拢,试图将它牢牢夹住。
可惜,她的大胆却招来一记掌击,带着惩戒的意味。
主人的手掌狠狠地落在她ch11u0的t上,因为没有任何屏障,所以触感清晰无b。
他那带茧的手指如同细小的鞭子,狠狠地鞭打在她的神经上。
陈岂岩有点禁不住,只好往前缩身,却被主人牢牢掐着腰拉了回来。
“啊~”
“别乱动,惩罚还没结束,继续三十下。”
“呜……我接受惩罚……可是主人,我的pgu……好像肿了,arian要r0ur0u……”
她软软地撒娇,身t肆意地扭动着,将圆润的tr0u主动紧贴在主人的手心,带着一点儿q1ngse地蹭了蹭,渴求着他温柔的r0ucu0。
“好。”
主人轻扯嘴角,双手紧紧握住她的tr0u。
那柔neng饱满的肌肤在指间溢出,偶尔还在他的掌心里凝聚成小沙丘。
陈岂岩觉得自己都缩成了一团,漂浮在主人如海一般的掌心,感受到每一次r0ucu0带来的起伏。
但谢之白觉得她才是包裹住他的大海,他愿意沉溺其中,给她想要的一切。
所以除了安抚,惩罚也要继续。
啪啪啪!
惩罚与安抚如同cha0汐,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陈岂岩的意识。
主人在每五下拍打后,又缓缓r0ur0u,如此反复,令她yu仙yi。
当第六十下spank落下时,她的身t早已失去了力气,ch0u泣声从喉咙深处溢出。
她那原本撑在沙发靠背上的双手,已不自觉地滑向主人的身t,一只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sisi抓住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