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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过往

 

药很苦,刚熬好的时候还散发着热气。

花嫣愣了一会儿神,只说让放在床头等凉了再喝。

一等就等到了下午。

听说这药若是喝的太晚了就可能不灵,但也不在乎这几个时辰。但花嫣从前可是见过靠卖身过日子的nv人怀了孕之后要强行打掉的画面有多可怕,她不敢再拖,直接端起碗来送到嘴边。

药汁苦涩的苦涩让她想哭。

片刻之后,玄镜回来了,一迈进内殿,就看到花嫣神情落寞地将一只空碗放在一边,唇角还带着些许黑se的汁ye。

“怎么,谁又惹你不开心了?”他靠过来,衣衫上还带着太yan晒过的暑气,暖烘烘的。

花嫣摇了摇头,哪里有人惹她呢,分明就是她自己患得患失。

玄镜没得到回答,伸手抬起花嫣的下巴印上一吻。残留的苦涩很快都被温柔的唇舌席卷而去。

半晌之后,二人唇舌分开,玄镜的舌尖还g连了一根银丝,整个人显得既圣洁又y糜。

花嫣眼中已经蒙了一层水汽,呼x1也急促起来。

但她还是用仅剩的理智往后退了退,离开了玄镜的怀抱。下身的胀痛还十分明显,若是再被折腾一夜,身子当真就要散了!

不过玄镜并未再进一步,反而替她拢了拢衣衫:“等你能下床走动了,就搬去我的妙法殿住,你可愿意?”

花嫣点了点头。待她身子好了,也就不用特意寻奴隶来抬轿子,ga0得兴师动众。

这是玄镜特有的t贴。

但是这样的t贴,却让花嫣生出了格外的贪心来。

就连民间的恩ai夫妻,也少有这般温柔缱绻。

“如果……我是说如果,假如我什么时候不小心忘记喝药有了身孕,该怎么办呀?”她怀揣着小心思,眨着眼问道。

“你若是搬去妙法殿,自有我来替你想着,怎么会忘?”玄镜微微偏头,好似慈ai的父兄。

“……”说的好有道理。

“你难道是想要个孩子?”玄镜突然明白了花嫣方才是在苦恼些什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花嫣怔怔地,她其实并不真的想要……但真正的夫妻,都是会生养儿nv的。一想到玄镜并不希望她生育,便总觉着奇怪。这一点让她总是能想到,自己不过是个用来承欢的x1g。

玄镜察觉到了她的心思,便道:“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知道生育有多苦,可能会留下怎样的病症吗?”

花嫣摇了摇头,母亲生下弟弟妹妹的时候她自己年纪也很小,根本没有印象。

玄镜将她抱在怀中咬耳朵,“生孩子呀,就是要让婴儿从这儿y生生挤出来,你昨晚上容纳我都觉着那么辛苦了,真要生孩子,你受得了么?”

玄镜说这话的时候,手指探入了花嫣的裙下,在她下身拂过。虽然不带着q1ngyu,但如今仍旧肿胀着的下t还是随着颤动了一下。

不得不说,胆小的花嫣就是这么容易被吓住了。

玄镜接着道:“等你身子再强健些,若是当真想要,也可以生一个,若是男孩就养在你身边,将来便继续做个神官。是nv孩儿便送出去找好人家养着。”

花嫣点了点头,又问道:“可若是我怀了孕,整整十个月没法……没法再同您亲近,可怎么办呢?”

“嗯……这是个问题。”玄镜似乎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又笑道:“那我也只能等着了,之前的十几年也等了,还在乎十个月么?”

花嫣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玄镜十几年来不近nvse,难道真是在等一个当时还未出生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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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花嫣带着两个贴身侍nv,搬进了妙法殿。

玄镜的寝殿内几乎没有装饰,唯有在窗棂前,有一尊几乎透明的琉璃瓶,瓶内装了过半的红土,却并没有栽种任何花草。

花嫣忍不住问道:“这是做什么的?”

彼时玄镜不在殿内,有帮着收拾东西的妙法殿nv奴来回答道:“这是大祭司顿悟之地的泥土。”

听了这话,花嫣突然便想起来,自己竟然对玄镜的过去分毫不知。

“在他成为大祭司之前的事迹可有记载,或者你能说给我听听么?”

那奴隶刚刚将碧se的帷幔铺在桌上,听到新主人的问话,回过身来道:“这个……奴知道的也不多,都是一些传说,您要听,奴就讲一讲。”

得了花嫣的首肯,那nv奴便在地上跪坐,将自己近年来在妙法殿的所见所闻一一讲了。

原来玄镜在成为大祭司之前,并不是在圣殿中修行的神官,甚至都不是万象城内的百姓家的儿子,而是来自城外。

在几十年前,偶尔还会有一些没有变为活尸的流民会逃难到万象城中,但是城内原本就没有足够的土地来耕种,所以除非本就是有能力的,否则根本就不会放行。

那一行人来的时候非常不巧,正是一大波尸cha0来袭,城墙上的守卫们几乎没法抵御活尸的入侵,根本无暇顾及墙外的流民。

而这时,流民中有一个nv孩子却挺身而出,划破了皮肤,用鲜血的气息引走了一部分活尸,这才让剩下的人暂时得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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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花嫣追问道。

虽然只是贫乏的描述,还是让花嫣莫名心悸。

那奴隶犹豫了片刻后道:“然后的传言有几个不同的说法,流传最广的是,后来危机暂时解除,所以守军打开城门要将流民放进去,而大祭司却迟迟不肯进入,说是要等那个以身做饵的姑娘回来。”

“但是人没有等到,活尸却回来了,而大祭司在悲痛之中……顿悟妙法,歼灭活尸,解救了万象城,后来被奉入城中,推举成了大祭司。”

花嫣听过之后,心内觉着空落落的,喜忧参半,喜的是就算那nv子是玄镜最初所ai之人,但她已经去世多年,断然不会影响到现在。忧的是自己怕是一辈子都没法b过一个si人。

平心而论,若是现在将她丢在活尸之中,让她为了救旁人的x命而充当诱饵被活尸分食,她没这个胆量。

“你们在说什么呢?”

随着铃音而来的,是讲经之后回来的玄镜。

“没有,就是问问这儿的规矩。”花嫣轻巧地揭过之前的话题。

“妙法殿里没有规矩,你想做什么都行。”玄镜的笑容如春风般温暖。

花嫣无法想象他在战场上的模样……不,就连他愤怒,亦或绝望的表情,花嫣都觉着那是不可能出现的。

神明不会有那样的情绪,就算从前有过,“顿悟”之后也不会有了。

不然他为什么要拯救万象城中的人呢,明明一开始是因着守卫不肯开门,才会酿成那样的悲剧。

花嫣有些走神,视线折s着五彩光线的琉璃瓶晃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件事,笑着挤到玄镜怀中,一边贪婪地呼x1着馨香的气息,一边笑着道:“您平日会去城墙附近视察吗?”

玄镜道:“偶尔会去,特别是在每次出城征讨之前,总是要先观测下局势的。”

“那能带我也去看看吗?”花嫣问道。

她之前曾经被血影吓唬了几句,就连看都不敢去看,但是一想到曾经被玄镜放在心头的,是那样一个勇敢果决的nv子,她就觉着自己不能就这样安心被一辈子庇护着。

玄镜都从没说过可以一辈子保万象城的周全,若将来有一日真的面临风雨,她不希望自己没用到,看了活尸一眼就被吓得脚软的程度。

旁边跪着的nv奴身形晃了晃,似乎对这个提议深感意外,而玄镜却只是笑着将花嫣往自己怀中拢的更紧,“你有这个兴趣也好,毕竟将来我也是打算带你去看看城墙外的世界。不过今日天se已经晚了,明儿再差人备车去可好?”

花嫣点了点头,陪着玄镜用了晚膳,之后两人一起睡下。似乎是因为明日要出门,所以玄镜今日没有折腾她,只是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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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玄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花嫣从其中敏锐地读到了一丝焦急。

妙法殿的奴隶曾经说过,这瓶泥土是大祭司珍视了二十多年的,甚至b她一生活过的年岁还要久。

她就算愿意用生命为代价,也未必能取得谅解。

花嫣低着头,抖若筛糠,害怕的只想逃掉。以至于在听到脚步声靠近,意识到玄镜已经在走过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尖锐的碎片立刻划破了她细neng的脚掌,花嫣将脚缩了回来,认命地不再动了——反正根本无处可逃。

“都让你不要动了。”玄镜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当绣着金se莲花的鞋尖出现在视线中时,花嫣突然被人直接从腋下举了起来,托在了怀里。

花嫣挣扎了一下,将受伤的脚蜷缩了起来。

“你赤着脚还乱动,不怕扎伤么?”

“……”是已经扎伤了,但是……

“我打碎了瓶子,您不生气么?”

“嗯?这有什么可生气的。”玄镜失笑,“不过是过去的一点残念,自从遇见你,那东西就不重要了,只不过也没特意去处理掉才一直摆在那儿。”

花嫣这才反应过来,就是自己吓自己,虚惊一场罢了。

被一笔带过的结论,让她觉着之前一直担惊受怕的自己简直笨的无可救药。

出了一身冷汗之后,在被玄镜抱去洗澡的时候,花嫣脚上的伤口还是被玄镜发现了——就算已经被血痂覆盖,在突然踩进热水的时候,她还是皱着眉头倒x1了一口气。

隐瞒不报的惩罚就是,她在刚刚被抱出了浴室,一丝不挂的情况下,就被玄镜勒令上药。

r白se的药膏滑腻冰凉,在敷上伤口的时候十分舒服,火辣辣的刺痛瞬间消失。

玄镜看着自己粘着药膏的手指若有所思。

花嫣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就看见玄镜的唇角微微上扬:“虽然那瓶泥土并不重要,但是你笨手笨脚害自己受伤,需要一点惩罚,不然总也不会长教训。”

“……”受伤也是受罚的理由吗,这也太严苛了吧?

然而花嫣并没有来得及反抗,玄镜就已经将盛放药膏的瓶子举了起来,缓缓倾倒。

价值非凡,香气馥郁的药膏流淌下来,尽数滴落在了花嫣身上,过于“清凉”的触感让花嫣身子一抖,胳膊上已经汗毛倒竖,r首也挺立了起来。

玄镜伸手将药膏0匀,惹来花嫣的一阵阵sheny1n。

最后毫无意外的,沾满了药膏的手越来越靠下,不仅涂在了大腿内侧,甚至还沾在了x口上。

含有清凉草药成分的药膏对于敏感的xia0x无疑是巨大的刺激,花嫣扭动着身子想要伸手将药膏抹掉,却被玄镜轻而易举的阻止了。

被不断刺激的xia0x蠕动着,很快便泌出了清亮的汁ye。

玄镜俯下身来吻住了花嫣的唇瓣,任由药膏在两人的肌肤之间粘连出粘腻的声响,本就光滑如瓷的肌肤如今更是滑的抓不住,玄镜一手掐着花嫣的腰肢,一手已经扶着自己鼓胀的x器,抵在了仍然在颤抖的r0u缝上。

清凉的药膏对于玄镜,同样有莫大的刺激。将x器在r0u缝中滑动数次,被充分润滑后,玄镜便急不可耐地将guit0u对准了x口,缓缓cha入。

原本只是在外侧就让花嫣感到莫大刺激的药膏如今随着r0u刃侵入了xia0x,浸染了所有被撑开的柔neng内壁。

冰凉的药物和roubang的炙热同时存在,仿若是冰与火的纠缠。

花嫣咬着下唇,面露痛苦的神se。

玄镜也有些不好过,这种感受过于刺激,让他在刚刚进入最深处的时候,就险些s了出来。

这可不行啊,花嫣的这具身t真是越来越美味了,他想。

在双重刺激下,花嫣的x口仿若开了闸一般不断流出ayee,但这丝毫不能将已经被roubang带入了深处的药膏冲刷g净。

埋入小腹的寒凉让她想发抖,每一次灼热的roubang顶到最深处时带来的热度又会稍稍缓解这种寒凉。

先前还是玄镜在仿若不知疲倦地一边t1an舐r0un1e着花嫣如今光滑的根本握不住的x部和腰肢,一边不断ch0uchaa。而当他暂时停下来打算换个姿势的时候,却被花嫣直接扑了上来,跨坐在了他身t两侧。

药膏带来的润滑让两人相交的肌肤之间即使摩擦也不会灼热发痛,花嫣不能自已地寻求更多的快感和热度,直到泄了一次身之后,玄镜感受到她实在没了力气,将她调转了方向,让她背对自己跨坐在身上,一边亲吻她已经被汗水浸sh的后颈,一边握着她的腰上下套弄。

从长发缝隙间露出的蝴蝶骨分外迷人。

因为sh滑而要更大的力道来握着腰肢,花嫣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掐断了,但每次求饶的话到了唇边都成了带着颤抖的sheny1n,越发刺激了玄镜的征服yu。

直到玄镜最后加快动作,一gu热流灌进了xia0x,花嫣才终于从药膏的效果中摆脱出来,整个人失神地喘息着,而玄镜的每一次触碰和亲吻都让她微微颤抖。

roubang缓缓退出来,白se的jgye自x口流出。

玄镜看了看花嫣的一身狼藉,再看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要再去洗个澡才行……”

自从准明妃提前搬进了妙法殿,奴隶们已经习惯了只要她和大祭司同时在殿内,便要随时保持浴池中有g净的热水。

花嫣在恍惚中被放进了热水中,舒服地呼了口气。

黏黏的药ye终于被冲刷g净,她回了神,看向玄镜的眼神中带着嗔怒。

“这次是有点过火了,我发誓以后不再用这种药膏来胡闹,可以了么?”玄镜如同会读心一般,还未等花嫣开口,便做出了承诺。

当然了,除了药膏之外,还有很多种东西可以慢慢尝试……

玄镜自然是言而有信,可花嫣却在有奴隶拿了一瓶新的药膏过来时,面露绝望,将自己全身都裹在了毯子中,连脚都不肯露出来。

“真的不上药?”

花嫣摇头。

“那么在脚上的伤痊愈之前,就不能下地走动哦。”

“好……”

花嫣看不到那个伤口的位置,事实上虽然血流的不多,她也并未觉得有多痛,但伤口着实很深。

如果是在外头,贫民的脚上出现这样的伤口,甚至可能因为感染而si。但妙法殿异常洁净,花嫣也确实乖乖地一直在榻上养伤,所以很快便痊愈了。

不过如今就算是让她下床,她也不愿意——

万象城迎来了冬日,虽然四处放了炭盆取暖,可若是赤脚踩在石板路面上,仍旧寒凉刺骨。

万象城不论男nv,都没有穿鞋子的习惯,只有神官才会穿,而那也是为了隔绝wuhui,并不能起到多少保暖的效果。

但冬天总是好的,田地不需要再劳作,就算生不起炭火,一家人也可以盖着被子挤在一起取暖。城外的活尸动作也变得僵y,几乎不会有尸cha0攻城发生在冬天。

花嫣在室内躺了几天,就越发懒了,几乎一个冬天,能不下床就不下床,整个人都圆润了一圈,原本让她自己都有些羞涩的x部也迅速丰满起来。

富足而安稳的冬天里,花嫣在玄镜的“教导”之下,五感越来越敏锐,但始终没有领悟什么术法。

这一点她倒是也并不放在心上,想要成为神官的男子成千上万,但圣殿内每年能成功晋升的也只有几百人。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天分。

新年一过,就要开始准备绶礼大典。

典礼当日,花嫣穿了一身白衣,下摆和衣袖上以金线绣满了莲花纹,眼角用红se染料画了纤细的花枝。

玄镜今日一样穿了礼服,眼角的花纹却是用金粉绘制的羽翼,在yan光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但花嫣却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颂念过经文后,玄镜牵着花嫣的手,一步步走上高台。

台面上一尘不染,洒满了花瓣。玄镜俯身吻了下来,温柔缱绻。

但花嫣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这个吻太长,g起了yuwang。花嫣推了推他,却被直接拢进了怀中。

“这……这是要做什么?”花嫣还能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艰难地收回理智,抬眼问道。

少nv的成长是很快的,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就拔高了很多,但仍旧需要仰视玄镜,莹白的身t微微颤抖。

“这是绶礼的最后一环,不是必须的,但是我希望有。”玄镜的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

花嫣在冬日无聊时,也差人找了关于典礼的古早记录来看,毕竟在今日之前,整个圣殿中,已经四十多年没举行过对于明妃的绶礼,其中确实有说过,在众神面前jiaohe,以彼此的身t为g0ng殿,领悟神明赐予的欢愉和妙法,是绶礼的最终环节,但——

花嫣可没想到这还要当着台下数以千计的神官啊!

“这……不太好吧?”她知道自己越看着台下越会紧张,可又忍不住。

下首的神官们都穿着素se的袍子,低着头,双手合十诵经,没人会在这时抬首。可花嫣还是觉着,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会有人偷偷抬眼,将这过分香yan的场景尽收眼底。

“我就是想要让他们看到你有多美。”玄镜的嗓音沙哑,一手拦着花嫣纤细的腰肢让她无处可躲,另一只手上下游走。

他从来不是完美无缺的神,只是个渺小的人类,喜欢炫耀,恨不得把珍贵的宝物供奉在高台上,让所有人都看到。

沾着香膏的手已经滑到了花嫣的双腿之间。

“他们只能看到,却永远没资格碰。”

平日里是完美无缺,慈悲渡人的大祭司,唯有在花嫣身上,可以肆无忌惮地抒发作为人类的yu求。

花嫣很快就认命了,这一切如果是玄镜早就计划好的,那么她根本就无法逃脱。

事实上,只要人一旦这样想,就总是会有更加出乎意料的事发生——

祭台上汉白玉的石柱被打磨的异常光滑,玄镜揽着花嫣的腰拥吻了许久,一个旋身将她抵在了石柱上,一手已经架起了她的一条腿。

“不……”

如果是直接躺在祭台上,那么除非底下的神官站起来,或者将头昂的很高,不然最多只能看到玄镜的脊背。

可如果是站着的,那就真的是只要有人抬头,就看得见了!

“你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诱人吗?”玄镜的嗓音低哑中带着让人汗毛倒竖的威胁x,“再发出声音的话,他们会忍不住抬头看的。”

玄镜唇角微微上扬,舌尖将方才沾在下唇的,属于花嫣的芬芳口脂t1an舐g净,随后俯首x1shun起了她洁白的侧颈。

很快,花嫣就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台下的神官们已经没有多余的jg力啦抬起头来注视这香yan的一幕。

因为整齐的诵经声过后,台下也传来了nv子的sheny1n。

在法典中,男nvjiaohe从来都不是wuhui而需要背人的事,快感的顶峰,意识空白的瞬间,是通往妙法的捷径。

唯一的区别就是,神官们在庙妓身上宣泄yuwang之时,并不会让她们也获得同样的快乐,更不会教授她们妙法,奴隶只是奴隶,是工具,而非人。

但是花嫣不一样,就算没有天分,作为被大祭司选中的唯一伴侣,她自然可以同她的丈夫共享一切。

也不知道是不是台下nv子的sheny1n刺激了神经,b常人更敏锐的听觉让花嫣心神激荡,她不再抗拒,而是主动将双臂揽住了玄镜,手指穿过他如丝般顺滑的长发,热情地吻了上去。

被训练的分外灵巧的舌头同玄镜的舌尖g缠在一起,她感受到灼热和坚挺的x器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纵然已经jiaohe过无数次,但是这样粗大的x器,若是不经润滑就侵入身t,那一定会将她的灵魂都撕裂。

不过玄镜此刻一只手抵在花嫣的后脑,让她不至于直接靠在坚y的石柱上,另一只手则架起了她的一条腿,大约是没有另一只手来做这样的工作。

花嫣用一只手探到了自己的下t。

她的指腹太细neng,在r0u过花蕊时,全然不似玄镜带着薄茧的手指带来的刺激那般分明,而尖长的指甲更让她不敢深入xia0x去r0u弄。

不管怎样做都感觉差了点什么,她见玄镜没有要动手的意思,直接抬手按住了正抵在自己小腹上的roubang。

灼热的roubang在x口外滑动,x口内泌出的清ye和xia0x口的ayee混合在一起,沾满了花嫣的手心。

“这么急不可耐吗?”玄镜的声音低哑而带着笑意。

花嫣咬着牙,“早些结束……便能早些回去……”

“呵,别后悔你说的话。”

玄镜松开了抵在花嫣脑后的手,探到下身去,直接将两根手指伸入了xia0x来回搅动,感受不断蠕动,仿若在无声邀约的nengr0u包裹住他的指节。

已经被充分开发过的身t即使只是亲吻,就会激发起蓬b0的q1ngyu。

“已经很sh润了,不信你看。”他要举起手,却被花嫣用力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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