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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诱惑(微)

 

圣殿中除了参与庆典的时候之外,nv子的衣衫都很轻薄,再冷的日子都不例外。绕过两肩的纱幔之下,小巧jg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再往下看,便是一片洁白细neng的皮肤形成了shuanfen的走势。

只是那略显平缓的山脉最高点,被遮掩在了抹x下边。

玄镜眸se一暗,他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无yu之人,更何况是在已经忍耐了许久之后。

花嫣年纪还太小,所以对于年代没有概念。

这圣殿成为万象城的权力中心,至今为止的百年间,大祭司一共只换过两任。而玄镜坐上这个位置已经十年了。

这十年来,他没碰过一个nv人。

花嫣虽然完全不懂得该如何t贴男人,但是她心思够敏锐,在片刻的沉默里,感受到了玄镜的犹豫。

“大人,怎么了?”她问道。

“没事。”玄镜笑着,抬手将花嫣拉近了怀中,浓烈的熏香随着t温扑进了鼻腔,让花嫣有一瞬间的眩晕,仿若这气息是有生命一般,能够绕过九曲八弯,沁入她的心底。

她想要支起身子,但是如今两人几乎是紧紧挨在一起,她的手掌抵在玄镜的大腿根,她的身子瞬间就僵y了。

身下某处男x特有的器官已经挺立,让她坐立不安。

几个月前的那一场“教学”还历历在目,她简直不敢想象,那么大的东西如果要放进自己身t里,她会怎么样。

一定会被撕裂,会痛si的吧。

她的紧张在玄镜眼中一览无余。

很快,低笑声在头顶炸开,“乖,让我看看你在圣殿里住的习不习惯,有没有养胖点。”

话音未落,一只大手揽在她纤细的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另一只则覆盖在了她的x前,先是隔着外纱和抹x轻轻捏了捏,随后仿若非常不满意这种触感,直接拨开外纱,从上往下探了进去。

指尖微凉,还带着常年使用法器留下的薄茧,先是将那小巧的x部整t用掌心r0u了r0u,随后又用两指r0u弄起了敏感的r首。

“都说了别紧张,我不会强迫你的,只不过是……”揽在腰肢的手微微用力,花嫣整个人彻底坐在了玄镜的腿上,然后才听到身后的人紧贴着自己,将方才的半句话说完,“想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才会成熟。”

耳语低哑,已经浸染了q1ngyu的气息。

敏感的耳垂被玄镜说话的气息拂过,低哑的声音炸开,让花嫣感觉脊背都绷直了。

不是紧张,也不是害怕,而是某种牵动着心内难以言说的,来的过早的yuwang。

她下意识地扭了扭,立刻感受到了身下某处炙热而坚y的东西,那东西已经鼓胀着将长袍的衣料拱起。

x前的小葡萄粒已经被拨弄的挺立起来,那只手意犹未尽地捏了捏,随后又探往另外一边。

“想要00看吗?”沙哑而诱惑的耳语再次响起。

“0……哪里?”花嫣有些迷糊地问道,很快便反应过来自己太蠢了。

玄镜轻声笑着,微微放松了揽住她腰肢的钳制,让她转过身来,抓着她的手从长袍的下摆探了进去。

花嫣曾经见过一些神官,用h铜做成的棍状法器在火上烤热,当做笔在城墙根绘制符咒来抵御行尸。

如今她就仿若是被人y生生塞了这样的法器在手中,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做才好。

太热了,也太y太粗了,花嫣的一只小手根本没法完全握住。

x器表面上的血管蜷曲虬行,有力地跳动着。

花嫣下意识地想要将手撤回来,却直接被玄镜隔着长袍的下摆抓住。大手隔着衣料让她的手和坚挺的x器接触的更加紧密。

“握紧,这样动。”

上下套弄了几圈之后,手中的x器越发坚y,烫的她几乎要松手。

衣料之外的大手引导着她触0到了昂扬上翘的r0u刃顶端,让她的每一根手指都摩擦过伞状下的g0u壑,到达顶端之后,有一点点相对而言的柔软,中心还有一个小孔。

正有粘腻的yet从那小孔中涌出。

玄镜哑着嗓子低声笑道:“只教你这一次,若是下次记不住的话,就要换成别的地方了。”

他的眸光深邃而带着笑意,手中动作不停,继续引导着花嫣的小手轻轻r0un1e那顶端,然后覆盖住,那r0u柱的顶端在她手心中轻轻顶了顶。

滑腻的汁ye瞬间浸染了整个手心。

有了润滑之后,再重复上下套弄的速度变得更快了,每隔几十下,玄镜又会引导花嫣将手探到x器的根部,轻轻r0ucu0按捏几下坠在下边的卵袋。

这样反复两次之后,玄镜松了手,让花嫣自己来进行下去。

花嫣重复了一阵,整个房间内开始弥散开了一gu莫名的气息。

有些熟悉,仿若那次“观摩”中随着q1ngyu弥散的味道,却又不尽相同,更加清冽,同玄镜身上叫不出名字的甜腻熏香混杂在一起,诡秘地触动着花嫣心内的yuwang。

但是她很快便没有办法分心了。

因为!实在是!太累了!

明明在那次“学习”的时候,那个僧侣在血影的身t中……根本没有动作多长时间就结束了,然后他胯下的那东西就会变小变软,结束这场x1ngsh1。

可是她现在胳膊已经酸的都要抬不起来了,手也被摩擦的麻木,可是手里的东西却更加坚y了。

花嫣不敢停,玄镜刚才也说过了,若是自己用手做不好的话,就用别的地方来代替。

这么粗大的东西,她的身t里可容纳不下!

又咬着牙继续套弄了十几次,花嫣只觉着自己的胳膊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有些委屈,眼中带了泪。

“累了?”

“唔……”花嫣不置可否地发出了一声呜咽,包含着千种情绪,有幽怨,恐惧,抱怨,甚至还有一点点……期待?

那声音软软诺诺,带着不符合年纪的妩媚,连花嫣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这是自己的声音吗?

“那剩下的就交给我罢。”玄镜道。

他一把将花嫣重新抱起来放在自己两腿之间,抬手遮住了花嫣的眼睛。

陡然失去了光明,其他感官立刻敏锐起来,柔neng的耳垂被t1an舐过之后轻轻含在口中,衣衫下摆被掀开,大手抚0过的地方都仿若被点了火。温度从膝盖一路上行到大腿根部,然后在隐秘的花园停了下来。

带着热度,指腹布满了薄茧的手指分开细neng的花瓣,在花芯上轻按,然后r0u了r0u。

“已经这么sh了。”

在上下的双重刺激下,花嫣下意识地加紧双腿,却发现在自己双腿之间,竟然侵入了异物。

那之前在她的手中变得越来越坚挺的男根,此刻就被夹在她两腿之间。

“对,就是这样,夹紧一点。”男人的鼻息粗重,低哑着道。

身后的人开始慢慢ch0u送,偌大的x器摩擦着被两根手指掰开的花芯,很快便的更加sh滑,花嫣能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都被蹭满了粘哒哒的yet。

刚才那巨物在自己手中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那些sh滑的yet都来自于她本身,而且还越来越多。

玄镜在她身后,时而噬咬着她的耳垂,间或垂下头,将吻落在她纤细白皙的后颈上,引得花嫣的呼x1也沉重起来,每一次轻咬和t1an舐,都招来一阵闷在喉头的sheny1n。

“如果舒服的话,就叫出来。”玄镜哑着嗓子,手指找到她花芯上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打着转。

“啊……不……不要……好奇怪……”花嫣忍不住sheny1n出声。

一旦宣泄出来,就再也停不下来了。花嫣意乱情迷地将双腿夹的更紧,好让每一次摩擦都可以从她那不断流出yet的x口和花芯上擦过。

而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更强烈的yuwang。

她身上早就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将轻薄的纱衣黏在肩头,原本就是半透的衣衫如今已经和没穿没什么两样,在玄镜眼中一览无遗。

他眸se更暗,加快了动作。

“唔……不……不要……不要停……”花嫣感觉自己就如同风浪中的一叶小舟,仿佛全身都要被摇散了,却还嫌这浪不够大。

不够,还是不够,只差一点点就能达到顶峰。

这时,玄镜突然松开了一直遮在花嫣眼前的手,将她的脸往后扳,然后直接吻上了她柔neng的唇瓣,灵活的舌长驱直入,带着攻城略地的气势,在花嫣的唇齿间都留下独属于他的气息。

“唔……!”

一时难以呼x1,浪终于冲到了最高处。

花嫣只觉有一gu激流从尾骨沿着脊柱一直冲进了脑中,炸开绚烂的烟花。

半晌之后,玄镜这才微微后仰,喘息着松开她的唇,同时哑着嗓子道:“喊我的名字。”

花嫣此刻还没有从失神状态回来,目光有些涣散,带着哭腔用气音道:“玄镜……玄镜……”

白浊的yet喷s出来,溅在花嫣箱涵淋漓的x前和腰腹上,形成一幅y糜的画卷。

花嫣被平放在床上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衣衫都被玄镜扒掉丢在了地上,价值连城的蝉翼纱仿若失去了价值的抹布。

她感觉自己的腰已经断了,大腿内侧re1a辣的,又麻又痛。

但如果这就是欢愉的代价,也许……也许她还可以接受。

花嫣还记得自己是被玄镜抱到了寝殿,又是玄镜将自己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尽都脱了,用将柔软的毯子盖在身上。

她也实在是累极了,虽然还想拽着玄镜说几句话,但一旦陷在绵软的床榻中,眼皮就开始打架。只记得玄镜临走前在她耳边嘱咐了几句,大约是“好好休息,等我回来”一类。

迷迷糊糊的睡到晚上,一直到外头天都黑雷,花嫣才被沙华叫了起来。

“不……不想起来。”花嫣皱着眉头,双手sisi拽着毯子。

沙华见她这一团孩气的模样,又气又好笑,温声劝慰道:“虽然知道你辛苦,但是不吃点东西身t可受不住。况且若是饿的面h肌瘦,又怎么讨贵人的欢心呢。”

花嫣这几日心里装着事,本就茶不思饭不想,今天更是一整天米水未尽,如今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自己也觉出饿来,便裹着毯子坐起身来点了点头。

沙华看着她懵懵懂懂的样子,心内一阵酸涩,到底是这么小的一个nv孩子,纵然尊贵又如何,还不是连葵水都没有来就要伺候男人了。

“我去把吃食给你拿过来,你身上不舒坦,就别下床了。”她这样说着走出去,一会儿便端了个托盘过来,鎏金的食器打开盖子,里头是香气扑鼻的鱼汤。

花嫣的肚子不争气的响了。

据说最早的时候圣殿的神官都是要斋戒的,荤腥酒水都不可以碰,但后来灾变降临,万象城成了一座孤岛,城外原本的大片农田都变得遥不可及,城内虽然也有些田地,但根本不够养活一城人。

百姓吃不饱饭,姑且还能勉强活命。神官们要巡逻和抵御活尸的入侵,总不能饿着肚子。

于是斋戒被废除,流过万象城的几条河流中捕上来的鱼,以及城墙上设网罗捉住的飞鸟,都成了圣殿中餐桌上的常客。

鱼汤被熬成了n白se,上头飘着油花。花嫣接过小碗,舀了一勺便想要送进口中,但是手却不听使唤,腕子一抖,勺子又掉回了碗中,热汤溅到了毛毯和沙华的衣服上。

“……”花嫣羞红了脸不说话。

沙华却只是笑着将碗接了过去:“来,我喂你。”

双腿之间仍是火辣辣的痛,花嫣在毯子下边将两腿岔开,上身微微前倾,一口一口喝着沙华喂过来的鱼汤。

沙华手很稳,时不时轻巧地挑起没有刺的鱼r0u送过来。花嫣一连喝了两碗,才感觉终于又活回了人间,长舒了一口气,但还是懒得动,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酸疼的,尤其两条胳膊,自肩膀一下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她不肯下床去沐浴,沙华也无法,只好又去端了水来伺候着洗漱,然后给她拿来了新的寝衣,结果一转头的功夫,就看到花嫣又缩回了毯子里,已经沉沉睡去。

她看了一眼花嫣露在毯子外头的肌肤,倒是没有明显的伤痕,除了颈后有两处鲜neng的红痕之外,再无其他。

没有抓咬过的伤痕,甚至没有青紫的瘀伤。

“玄镜大人到底还是疼这个孩子……”她这样感慨了一句,吹灭烛火悄声退了出去。

花嫣这一睡,并没直接到节~

天se渐黑,夜凉如水。

万象城上下平日都喜ai穿yanse,但在重要的日子,则是以白se为尊。

花嫣换了一身白se纱衣,下摆金线刺绣的曼陀罗随着步履摇曳,ch11u0的双臂上各戴了五个金环,更衬得肌肤胜雪。

花嫣本身容se就yan丽,所以并未特别画很浓的妆容,只是眉心点了朱砂。长发披散在身后,只在发尾用珠串松松的系着,整个人显得慵懒用yan丽。

血影和沙华的眼光极好,这样打扮下来,就算是还显得稚neng,却已经十分迷人了。

万象城据说是靠海的,若是出了城往西边去,一日夜的路程便能见到,但那也是祖上的祖上才见过的景象。

虽然看不到,气候却是受影响,不管白日日头再毒再炎热,晚间仍旧寒意b人。

从花嫣住的梵音殿往玄镜所住的妙法殿,要绕过几间g0ng室,路程不算近,她走了几步就感觉有点累了——华美的金饰确实是这种场合应该佩戴的装饰,但真的太重了。

她不光手臂上带着金环,脚腕上也带着穿了铃铛的金链,若是绕那么远往妙法殿去,实在有些难为人。

圣殿中自是有抬轿的奴隶,但今日神官们凯旋归来后赏赐了他们可以有一日的自由,去城中任意取乐,花嫣没有提前留人在近前伺候,如今怕是叫不到了。

她看了看周围,打算抄近路。

正殿背后有几排房舍,是低级神官们平日住的地方,从那里穿过去的话,能够节省三分之二的路途。

走近之后,空气中弥散着浓烈的熏香味,和平日所熟悉的味道不同,是非常浓烈的甜香,腻的醉人,其中还夹杂着腥气。

再往前走,便隐约有sheny1n和喘息声自前方传过来。

“……”花嫣脚步一顿,她有些后悔往这边来了。在外征战了许多天的男人们,回来酒足饭饱之后,定然是要找nv人泻火的。

但现在如果折返回去,那又凭白多走了一段路……

算了算了,反正他们又不敢把我怎么样,大不了就假装看不见,低头快步穿过去。

然而,花嫣还是高估了她的承受能力。

走过拐角之后,眼前y糜的景象让她头皮发麻。

许是为了苦修的缘故,低阶神官们住的屋子非常窄小简陋,所以他们都选择在外边交欢。平日里不觉着庙妓人数少,可在这种每个男人都有需求的时候,就供不应求了。一个庙妓至少要同时应付两三个男人,有格外美貌的甚至更多——

离花嫣最近的一个,正是和她同时被送进来,,下章接着开车~

“别动。”玄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花嫣从其中敏锐地读到了一丝焦急。

妙法殿的奴隶曾经说过,这瓶泥土是大祭司珍视了二十多年的,甚至b她一生活过的年岁还要久。

她就算愿意用生命为代价,也未必能取得谅解。

花嫣低着头,抖若筛糠,害怕的只想逃掉。以至于在听到脚步声靠近,意识到玄镜已经在走过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尖锐的碎片立刻划破了她细neng的脚掌,花嫣将脚缩了回来,认命地不再动了——反正根本无处可逃。

“都让你不要动了。”玄镜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当绣着金se莲花的鞋尖出现在视线中时,花嫣突然被人直接从腋下举了起来,托在了怀里。

花嫣挣扎了一下,将受伤的脚蜷缩了起来。

“你赤着脚还乱动,不怕扎伤么?”

“……”是已经扎伤了,但是……

“我打碎了瓶子,您不生气么?”

“嗯?这有什么可生气的。”玄镜失笑,“不过是过去的一点残念,自从遇见你,那东西就不重要了,只不过也没特意去处理掉才一直摆在那儿。”

花嫣这才反应过来,就是自己吓自己,虚惊一场罢了。

被一笔带过的结论,让她觉着之前一直担惊受怕的自己简直笨的无可救药。

出了一身冷汗之后,在被玄镜抱去洗澡的时候,花嫣脚上的伤口还是被玄镜发现了——就算已经被血痂覆盖,在突然踩进热水的时候,她还是皱着眉头倒x1了一口气。

隐瞒不报的惩罚就是,她在刚刚被抱出了浴室,一丝不挂的情况下,就被玄镜勒令上药。

r白se的药膏滑腻冰凉,在敷上伤口的时候十分舒服,火辣辣的刺痛瞬间消失。

玄镜看着自己粘着药膏的手指若有所思。

花嫣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就看见玄镜的唇角微微上扬:“虽然那瓶泥土并不重要,但是你笨手笨脚害自己受伤,需要一点惩罚,不然总也不会长教训。”

“……”受伤也是受罚的理由吗,这也太严苛了吧?

然而花嫣并没有来得及反抗,玄镜就已经将盛放药膏的瓶子举了起来,缓缓倾倒。

价值非凡,香气馥郁的药膏流淌下来,尽数滴落在了花嫣身上,过于“清凉”的触感让花嫣身子一抖,胳膊上已经汗毛倒竖,r首也挺立了起来。

玄镜伸手将药膏0匀,惹来花嫣的一阵阵sheny1n。

最后毫无意外的,沾满了药膏的手越来越靠下,不仅涂在了大腿内侧,甚至还沾在了x口上。

含有清凉草药成分的药膏对于敏感的xia0x无疑是巨大的刺激,花嫣扭动着身子想要伸手将药膏抹掉,却被玄镜轻而易举的阻止了。

被不断刺激的xia0x蠕动着,很快便泌出了清亮的汁ye。

玄镜俯下身来吻住了花嫣的唇瓣,任由药膏在两人的肌肤之间粘连出粘腻的声响,本就光滑如瓷的肌肤如今更是滑的抓不住,玄镜一手掐着花嫣的腰肢,一手已经扶着自己鼓胀的x器,抵在了仍然在颤抖的r0u缝上。

清凉的药膏对于玄镜,同样有莫大的刺激。将x器在r0u缝中滑动数次,被充分润滑后,玄镜便急不可耐地将guit0u对准了x口,缓缓cha入。

原本只是在外侧就让花嫣感到莫大刺激的药膏如今随着r0u刃侵入了xia0x,浸染了所有被撑开的柔neng内壁。

冰凉的药物和roubang的炙热同时存在,仿若是冰与火的纠缠。

花嫣咬着下唇,面露痛苦的神se。

玄镜也有些不好过,这种感受过于刺激,让他在刚刚进入最深处的时候,就险些s了出来。

这可不行啊,花嫣的这具身t真是越来越美味了,他想。

在双重刺激下,花嫣的x口仿若开了闸一般不断流出ayee,但这丝毫不能将已经被roubang带入了深处的药膏冲刷g净。

埋入小腹的寒凉让她想发抖,每一次灼热的roubang顶到最深处时带来的热度又会稍稍缓解这种寒凉。

先前还是玄镜在仿若不知疲倦地一边t1an舐r0un1e着花嫣如今光滑的根本握不住的x部和腰肢,一边不断ch0uchaa。而当他暂时停下来打算换个姿势的时候,却被花嫣直接扑了上来,跨坐在了他身t两侧。

药膏带来的润滑让两人相交的肌肤之间即使摩擦也不会灼热发痛,花嫣不能自已地寻求更多的快感和热度,直到泄了一次身之后,玄镜感受到她实在没了力气,将她调转了方向,让她背对自己跨坐在身上,一边亲吻她已经被汗水浸sh的后颈,一边握着她的腰上下套弄。

从长发缝隙间露出的蝴蝶骨分外迷人。

因为sh滑而要更大的力道来握着腰肢,花嫣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掐断了,但每次求饶的话到了唇边都成了带着颤抖的sheny1n,越发刺激了玄镜的征服yu。

直到玄镜最后加快动作,一gu热流灌进了xia0x,花嫣才终于从药膏的效果中摆脱出来,整个人失神地喘息着,而玄镜的每一次触碰和亲吻都让她微微颤抖。

roubang缓缓退出来,白se的jgye自x口流出。

玄镜看了看花嫣的一身狼藉,再看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要再去洗个澡才行……”

自从准明妃提前搬进了妙法殿,奴隶们已经习惯了只要她和大祭司同时在殿内,便要随时保持浴池中有g净的热水。

花嫣在恍惚中被放进了热水中,舒服地呼了口气。

黏黏的药ye终于被冲刷g净,她回了神,看向玄镜的眼神中带着嗔怒。

“这次是有点过火了,我发誓以后不再用这种药膏来胡闹,可以了么?”玄镜如同会读心一般,还未等花嫣开口,便做出了承诺。

当然了,除了药膏之外,还有很多种东西可以慢慢尝试……

玄镜自然是言而有信,可花嫣却在有奴隶拿了一瓶新的药膏过来时,面露绝望,将自己全身都裹在了毯子中,连脚都不肯露出来。

“真的不上药?”

花嫣摇头。

“那么在脚上的伤痊愈之前,就不能下地走动哦。”

“好……”

花嫣看不到那个伤口的位置,事实上虽然血流的不多,她也并未觉得有多痛,但伤口着实很深。

如果是在外头,贫民的脚上出现这样的伤口,甚至可能因为感染而si。但妙法殿异常洁净,花嫣也确实乖乖地一直在榻上养伤,所以很快便痊愈了。

不过如今就算是让她下床,她也不愿意——

万象城迎来了冬日,虽然四处放了炭盆取暖,可若是赤脚踩在石板路面上,仍旧寒凉刺骨。

万象城不论男nv,都没有穿鞋子的习惯,只有神官才会穿,而那也是为了隔绝wuhui,并不能起到多少保暖的效果。

但冬天总是好的,田地不需要再劳作,就算生不起炭火,一家人也可以盖着被子挤在一起取暖。城外的活尸动作也变得僵y,几乎不会有尸cha0攻城发生在冬天。

花嫣在室内躺了几天,就越发懒了,几乎一个冬天,能不下床就不下床,整个人都圆润了一圈,原本让她自己都有些羞涩的x部也迅速丰满起来。

富足而安稳的冬天里,花嫣在玄镜的“教导”之下,五感越来越敏锐,但始终没有领悟什么术法。

这一点她倒是也并不放在心上,想要成为神官的男子成千上万,但圣殿内每年能成功晋升的也只有几百人。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天分。

新年一过,就要开始准备绶礼大典。

典礼当日,花嫣穿了一身白衣,下摆和衣袖上以金线绣满了莲花纹,眼角用红se染料画了纤细的花枝。

玄镜今日一样穿了礼服,眼角的花纹却是用金粉绘制的羽翼,在yan光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但花嫣却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颂念过经文后,玄镜牵着花嫣的手,一步步走上高台。

台面上一尘不染,洒满了花瓣。玄镜俯身吻了下来,温柔缱绻。

但花嫣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这个吻太长,g起了yuwang。花嫣推了推他,却被直接拢进了怀中。

“这……这是要做什么?”花嫣还能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艰难地收回理智,抬眼问道。

少nv的成长是很快的,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就拔高了很多,但仍旧需要仰视玄镜,莹白的身t微微颤抖。

“这是绶礼的最后一环,不是必须的,但是我希望有。”玄镜的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

花嫣在冬日无聊时,也差人找了关于典礼的古早记录来看,毕竟在今日之前,整个圣殿中,已经四十多年没举行过对于明妃的绶礼,其中确实有说过,在众神面前jiaohe,以彼此的身t为g0ng殿,领悟神明赐予的欢愉和妙法,是绶礼的最终环节,但——

花嫣可没想到这还要当着台下数以千计的神官啊!

“这……不太好吧?”她知道自己越看着台下越会紧张,可又忍不住。

下首的神官们都穿着素se的袍子,低着头,双手合十诵经,没人会在这时抬首。可花嫣还是觉着,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会有人偷偷抬眼,将这过分香yan的场景尽收眼底。

“我就是想要让他们看到你有多美。”玄镜的嗓音沙哑,一手拦着花嫣纤细的腰肢让她无处可躲,另一只手上下游走。

他从来不是完美无缺的神,只是个渺小的人类,喜欢炫耀,恨不得把珍贵的宝物供奉在高台上,让所有人都看到。

沾着香膏的手已经滑到了花嫣的双腿之间。

“他们只能看到,却永远没资格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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