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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入学

 

“我叫杰克。”她捏住我的手。

“这可真是个男x味十足的名字。”

“??”

“没什么,自言自语而已。我可以喊你阿杰吗?”

“班上的大家都这么叫我。”

“因为很亲切?”

“差不多吧,不过更重要的是——”她0了0头顶的金发,“叫杰克的人实在太多了。”

“我想也是,不过你有全名吗?”

“全名?”

“对啊,类似杰克·克劳福德或者杰克·奥特曼或者开膛手·杰克这样的全名,中间有点的。”

“那不是外国人的名字嘛,我的全名就是杰克啦。”

“原来如此。总之,谢谢你抱我出来,阿杰。”

有种数不清的槽卡在喉咙就是吐不出来的感觉。

……

“顺便一提,我们这是要去哪?”

“医务室。”

“!”自从被强迫麻醉接受改造后我产生了很严重的医院恐惧症,听到和“医”有关的地名后激烈的排斥感一口气将我淹没。

“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阿杰,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可你流血了。”

“血0?没有没有,这不是血,其实——这是我的头发。”

“……”

“是真的啦,我的头发是——黑红相间的,黑头发里藏了许多这样软乎乎的可以拉长的yet状的红se头发……”

“那不就是血嘛。”

“不,是头发。”

“……你在闹什么别扭啊,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要先处理伤口才行。”说着无法反驳的正论,她拽过我的手,强行将我向前拉去。

我则——用尽全力踩紧地面后倾身t往反方向倒去。

……

两人就像拔河般时左时右争执不下。

我本以为会变成这样。

可我完全错了。

我太小看她的力量。

……

事情发展的结果是。

“呜哇哇哇哇哇!!”

她轻快地跑了起来,而我,而维持着与她角力姿势的我,像是冲浪运动员一样被快艇般的马力带着,两脚在走廊的地面上飞速摩擦了起来。

以后要是有人敢在我面前炫耀说“我冲过浪”,我一定会冷笑着挤出一句“我他妈冲过学校走廊”。

……

“喂喂喂喂喂喂喂!!!转弯!转弯!转弯!”

她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左脚不停,右脚一转,便轻而易举地改变了行进的方向,绕过走道的拐角,拽着我的手一推、一放、再一拉,不知怎的就卸掉了我前冲的惯x,免去我撞上墙壁的危机,继续拖着我朝医务室的方向滑行。

……

这些学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刺激尖叫之余我心中如千万只羊驼奔过般生出这个问题。

先是速度快到能留下残影的彩虹头云宝,现在又出来一个看似苗条却力量满点的小麦se金发阿杰。

……

“停停停停停啊啊啊啊,楼梯!前面是楼梯!!!天!!!!!”

完成包扎后我按照保健医生的吩咐在医务室的床上侧卧休息了一会。

直到晚餐时间。

窗外天se微暗,望不见云,天空看起来像一块用旧了的抹布,邋遢的灰,一如我的心情。

结束自习的阿杰回到医务室来接我,说小玉老师安排她带我去食堂用餐。

离开医务室后我跟上阿杰的脚步。

“饿不饿?”她主动向我这个才认识半天的陌生人搭话道。

“有点。”

“你不生气啦?”

“当然不。”我是说,当然不敢。

“对不起啦,我本以为你会喜欢。”

“才不会,那么危险的事情,要是掌握不好力度摔骨折了怎么办?”

“明明瑞瑞就很喜欢被我拽着玩……我原本还想把这个做为你的欢迎仪式。”

“谁会把拖着转校生在走廊冲地板当做欢迎仪式啊!最后还来个楼梯口大跳跃,我都要尿k子了好吗!”

“可我很完美地接住了你不是吗?放心啦,我对我的臂力还是有自信的。”她卷起一侧的袖子,作出秀肱二头肌的姿势来,可我只看到一截白皙细neng的上臂——毫无起伏;以及与浅褐se的小臂交接处的明显晒痕。

“真ga0不懂你那怪力是从哪里来的。”

食堂位于教学楼的背面,距宿舍较远,在我看来地理位置并不合理,不过食堂内部装潢和满溢的香气打消了我想找茬的念头。

这简直就是餐厅。

你能明白吗?食堂和餐厅的区别。

好b一只叫做小h的狗和一只叫做伊丽莎白的狗,虽然都是狗,但后一个听起来就更有b格。

市立子水高等中学的食堂,或者说,应该被称作是自助餐厅。

先不谈那些摆在长桌上的jg美大份菜肴和巨大的饮料机,光是宏伟的空间中每一张餐桌上都铺着洁白柔软的桌布这件事就足够令我惊讶了。

从这些桌布的颜se质地手感来看,似乎每餐后都将撤下清理甚至换新。

这可是b不小的花费。

而且在我看来毫无必要——没有多少学生会在意自己吃饭的时候桌上是否多出一块布来。

“想吃什么自己去取就好,盘子在那边。”阿杰为我指了指。

“你们三餐都是这种?超豪华级别的自助餐?”

“还有下午茶,下午的第二节课后这里也会供应一些甜点。”

“不用钱?”

“有学生证就可以。”她拿出写有自己姓名的卡片,在我面前晃一晃,“你还没有领到自己的证件吗?那这餐我帮你领好了。”

“谢谢。”

老实说,我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极其不好的预感,对这所市立子水高中。

经费过剩的装潢,过分奢华且不求金钱回报的待遇,以及个别能力异常的学生,怎么看都是政府投资的秘密军事研究基地啊!

人t兵器吗?!是人t兵器吗?!还是在研究只骂一句“傻b”就能让敌人去si的咒术?!

不过一旦这样一想我反而就不觉得紧张了,事情通常都是这个模式——如果眼前的种种都在揭示某处的可疑,那么,这个“某处”一定是没有问题的,是清白的。

你看那些凶杀案里长得最凶最有嫌疑的基本都与本案无关。

于是我决定不再多想,单纯地把这所学校当做一心一意为国家培养栋梁的教育机构。

而不是什么军事基地或者上市公司。

阿杰为我盛好饭菜,我接过端着,在她对面坐下。

食堂里满是学生,无法计数的餐桌摆放整齐,人来人往,声声不息。

“天,这个真好吃。”

“哪个?”阿杰喝一口汤,从盘里拿起一根h瓜,蘸点酱嚼了起来。

“这个手撕j。”和我在地球时吃过的一个味道!

“你喜欢就好。”阿杰进餐极快,几口吞掉h瓜的她正握着叉子用很熟练的动作将盘里的炒面卷成一团。

“问你个问题。”我咬着一只j腿就开了口。

“嗯哼?”

“我们班上的同学是不是都住在b栋宿舍?”

阿杰点点头。

“那你知道309号室里住着谁?据说是个x格有些问题的家伙,是我们班上的吗?”

“……”

“看样子是了。”我叹了口气,“该不会……”

“……对,就是云宝。”

“好吧,真他妈bang。”

“你被分到309了?”

我无言地摊摊手。

“其实……其实云宝这个家伙也还不错啦,就是嘴有点不g净,脾气也不太好,b较能惹事……”

“看的出来。”

“你要和她住在一起啊……那就记着,一旦察觉情况不对,就不要接她的话。”

“为什么?”

“在不好的情况下和她对话,很容易说着说着就打起来的。”

“……她很能打?”

“你也看到了,她有多快。”

“和你b呢?”

“当然是她快啊,还用b么?”

“不,我说打架,你和她,谁b较厉害?”

“唔——我们是打过好多次啦,各有千秋吧——要是我抓不住她基本就是她赢,不过我逮到她让她跑不起来的话,她就只有被揍的份。”

“也就是说,如果真打起来,控制住她的腿她就没辙了?”

“不不不,我可不是在教你打赢云宝的秘诀,我是告诉你不要和她起争执。”

“总之我是不会主动找茬的。”

吃完自己的那份,我向准备起身去添第二盘的阿杰道了句“明天见”,便离开食堂前往宿舍楼。

在宿管室里和车厘子老师打过招呼,领到一系列的生活用品,还有两套合身的学生制服。

“你的头怎么啦?撞到了?有没有事?”车厘子老师抱着一块记录板,扶正脸上的粗框眼镜,关心地看着我那缠着绷带的脑袋。

“是的,不小心撞到头,已经没事了,谢谢。”

我懒得讲这是我未来室友的杰作,搬起装满东西的纸箱就上了楼。

三层最靠里的房间。

我在写着309的门牌前站定,深x1一口气,掂了掂怀里端的纸箱,腾出一只手来,敲敲门。

没回应。

但房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里面有人。

我又敲了一次。

咚、咚、咚。

房间里依旧是那阵像是压到地板的窸窣响动。

云宝没有来开门的意思。

好吧,我自己来。

放下箱子,0出钥匙,cha进锁眼,转一转。

我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是——

我的室友,云宝,刚洗过澡,穿着宽松的上衣,没有外k,大开着白白的腿,shsh的彩se头发耷在肩上,她靠坐在一张椅子上,带着耳塞里面是嘈杂的金属乐声,一副迷离陶醉的表情,嘴里呼着糟糕的气息,对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将右手握成环状,正以极快的频率做着上下套弄的动作。

没错,我的室友,云宝,这个不管怎么看都是个少nv的扶她,正在撸管。

不知诸位有没有对着电脑“办事”时被家人撞个正着的经历。

我是有两次的。

一次是妈妈,另一次是爸爸。

这当然是我还在地球时的故事。

……

其实也说不上是故事,只是简单的经历罢了。

两次被撞见时我的父母不约而同地采取了同样的应对方式。

低头,移开视线,关门,走人。

……

所以我现在也应该采取这种方式。

为了不让云宝感到尴尬。

我心里的一部分的确是这么想的。

不过,另一部分就……

……

我得先说明一下现在的状况。

我站在寝室的门口,靠着墙壁的地方摆着床,左边两张,右边两张,留下中间的通路。

两侧的四张床都是上铺,下铺是学习用的书桌和椅子。

于是乎,刚进门的我所看到的,是云宝的侧面。

她正对着寝室右上角那张床铺下面的书桌上的电脑屏幕。

呃——总而言之,我的意思是,从我的角度看不到她的电脑屏幕。

也就是说,我无法得知到底是什么让她撸得如此起劲。

而我,又是非常地想要知道,扶她星的扶她们,都对着什么撸。

……

我带着一丝恶作剧的心态不遮不掩地踏进寝室。

想让云宝感到难堪。

我带上门,把大大的纸箱放在地上。

迈着极其自然的步子往她的身后行去。

……

奇怪的是,从理论上来说,从我拧开门进入寝室的时候起,她的余光就应该能够捕捉到我,这并不是个多么宽敞的房间。

然而,她始终一副浑然忘我的表情,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我能理解当撸管撸到某些关头的时候的确很难停手,不过,也不至于像她这样——微微仰着头,半张开嘴,毫无顾忌地发出无法自制的声音,一只手快到连残影都跟着上下晃动起来。

她的另一只手放在身下,看不清动作,大概也在做些什么,发出一些只能用“从地底弥散而上的yi”来形容的潺潺水声。

与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并传来的,还有她耳塞里喧嚣的音乐。

我是没见过撸管时还要听歌的人,也许你见过,反正我没有。

……

这害得我更加好奇了,对于云宝此刻观赏之物。

仅仅前进了几步,我便到达她的身后,看清了电脑的荧幕。

“……”

所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那只是张普通的画,也许是什么动画或者的封面,画了两个学生打扮的“nv孩”,两人正面对面站在一颗叫不出名字的树下,接吻。

仅此而已。

既不是会自动切图的幻灯片,也不是有惊喜展开的gif。

只是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清纯风的接吻图。

画里的nv孩们吻得很浅,其中一位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是张看起来令人舒心的图画。

对,令人舒心。

……

我彻底陷入了混乱。

眼前是一张se调暖暖的普通图画,眼下却有一个发出“哈……啊哈……哈啊哈……”这类在hse里凑字数时才会用到的sheny1n着的扶她少nv。

一边听着杂乱的金属乐,一边看着两位被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少nv轻轻接吻。

我忽然就想打断她问一句:这taade撸点在哪?!

可我要真这么g了,估计会被当场杀掉。

……

况且我也深刻了解名为“想象”的逆天能力。

也许此刻她的脑中正藉由眼前这张毫无亮点的图衍生出近乎无限的y思荡想。

提到想象力,荧幕上的这张图似乎也渐渐被我的妄想改变了模样。

我想着这两个少nv当然都是扶她,在树下接吻,直到其中一个说“今天我家没人”,然后她们便咯咯笑着走过满是说不清名字的大树的道路,最后在卧室里用嘴脱掉对方的衣服,靠石头剪刀布决定了谁当老公后,玩起了刺激又新奇的py……

……

在这样的环境下。

我是说,一个少nv,大张着腿,漏出和某些影片里一模一样的声音。

尽管她是在做“撸管”这样一件和少nv无关的事情,可这从某个层面来讲倒是更助长了我的兴致。

举例子来说:周围有人打哈欠,我也会打;周围有人打喷嚏,我也会觉得鼻子发痒。

然后是我今天的发现——如果周围有人撸管,我也会变得很想撸。

……

所以我留下云宝,退出了寝室,去了三楼的公共卫生间,锁上隔间的木门,开始自己的功课。

我的确考虑过要不要留在寝室和云宝一起撸一撸加深两人的羁♂绊,可惜我一是害怕自己把持不住,毕竟云宝那张时而隐忍时而放纵的下流表情太过诱人,而我还不了解这个国家关于qianbao的刑罚;二是我耻度有限,在房间里和一只扶她对着一幅画一起练习发s蛋白质的手法,令我多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总之,我是在对自己说了“唐浅,n1taa少想些有的没的,自己去厕所对着马桶来一发,就万事解决”后,才乖乖进的卫生间。

……

既然要撸管,手边又没有现成的“施法素材”,那便只能依靠脑内的小剧场。

说到小剧场,就得请到参演的人员。

首先,万年不变的男主角——我自己。

其次,b换内k还勤的nv主角——嗯……让我想想……就用柔柔好了。

……

也许有人会好奇柔柔是谁。

我之前没提起吗?我的青梅竹马。

是的,我的青梅竹马,就叫做柔柔。

小的时候她喊我小浅,我喊她柔柔。

那时候家里有个地球仪,我们每天都围着它转,最后还一起定了个梦想——将来要去做船长。

因为地球上都是海,如果有船的话呢,就能带我们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值得注意的是,我和柔柔想去当的这个“船长”,可不是那种戴顶草帽,召群打手就坐着船开始星辰大海征途的违法者,而是那种有着固定的合法航线,拿着五位数的月收入,稳稳当当坐在船长室里的货真价实的船长。

现在一想,小时候的自己可真他妈现实。

可惜后来网络开始普及,我学会上网并发现网络能带我去到更远更远的地方后——船长之类的梦想就被扔到角落吃屎去了。

这就是我,名为唐浅的人。

而名为柔柔的她,在得知国内的船舶是不可能招收nvx船员的时候,仍旧坚持在高中毕业后选择了海事大学,争取到留学机会,拿到证,上了国外的游轮,离家千里,日晒雨淋,一天一天、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接近那个对nvx而言几乎是不可能的梦想。

我很敬佩这种人。

我是真的很敬佩这种人。

这种说了要去做船长就真的去做船长的人,这种说了要a就真的脱下k子的人。

够气魄。

……

按理说我应该把柔柔作为榜样放在心里最见得光的地方。

而不是把自己敬佩的青梅竹马塞进脑内的妄想剧场,再来添油加醋诋毁一番弄出一幅yu求不满的痴nv模样——仅仅为了自己撸管的便利。

可我也没办法。

谁叫她x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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