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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神君的名字被压在石桌上狠

 

神君的真名无人知晓,就连在此地驻守已久的大祭司都是摇头不知。

“每任神君的姓氏都是不同的,神君的真名是一种秘密,也代表着一种绝对的信任。”

大祭司抚摸着手上茶盏,双目却是早已眺向了远方,“从古至今,历任神君每一百年更换一次。而至今为止,能获得神君信任的祭品。”

大祭司叹息着摇了摇头,许久,未再开口。

————

陆北宗在混乱中脑子一片空白,与大祭司曾经的交谈也不经意间闪过眼前。

他想开口发泄些什么,却又话到嘴边,只能哼出压抑到心底深处的颤腔。

那些声音带着让人脸红心跳,害臊到骨子里的粘黏,让陆北宗自己都要羞到恨不得就此钻进洞里。

“神……神君……”

身下的桌子比之前的更加滑腻了,陆北宗不得不打起全部精力,将被撞的往后滑动的身子往前稳住。

然而这却给了故意使坏的神君,最好的机会,宛如陆北宗有意迎合般。坐在桌上的动作使得陆北宗张大了腿,下身噗呲撞的更加深了。

陆北宗本抓着石桌边的手指迅速收紧,男人摇头大喘着气,紧闭的双眸使得其余感官更加的灵敏。

本就要使人融化的快感,弄的陆北宗在神君发力撞击后,几乎是再也控制不住,一向威武不屈的大将军浑身猛烈颤抖。

手脚不受控制的只想抓住身下唯一的支撑物,他快要被神君撞的滑下桌子,桌面上手掌打滑,粘了一手的淫液。

神君笑着调侃道,“这些水可都是从你那流出来的。”

“不,不是的。”

陆北宗仍是不肯轻易放弃抵抗,落日已降,而陆大将军却依旧坚守着本职。

他被人捞起腿弯强行盘在了神君腰上,敏感的大腿内侧随着神君的动作,一点一点磨蹭在冰凉的铠甲上。

陆北宗只觉得腿弯里着了火,一路熊熊不止,直随着腰部蔓延至四肢百骸,将其全身都烧至成了灰烬。

他快坚持不住了,时间不断的流逝,然而神君的性欲却无丝毫减弱的趋势。

承受着神君侵袭的后穴快要收缩不住,从穴里带出的淫液喷溅着洒了大半个桌子。

那股曾让陆北宗害怕,恐惧的熟悉感再一次快速的传来,陆北宗再也控制不住的,手脚全部剧烈挣扎,企图能从这可怕的禁锢中逃出。

“不要……不!”

然而迎接他的却并非是逃脱的曙光,反而是惹到了神君,被其一把压制在桌上,抬起了臀部。

陆北宗无法在压抑住内心深处的恐慌,像是渴求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可怜人。

抓着石桌边缘,努力攀爬着挣动身子。

从后穴溅出的淫液打湿了下身,也自然而然的打湿了这唯一逃生的桌子。

上半身还是完好的衣物被神君喘息着撕裂了开,从里露出了麦色肌肤提起了神君的欲望。

在神君暧昧的舔弄安慰下,陆北宗瞪大了眼,后颈被快速刺穿,与此同时下身肏弄的速度再次加快。

黏腻的水声越发明显,陆北宗撑着破碎的衣物,胸前的乳粒挤压在身与石桌之间,随着身上的动作肆意碾压晃动。

“陆北宗……”

神君加深了眼眸,向人耳边诱惑道,“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陆北宗在外出巡逻归来时,正好路过了新建成的神君庙。庙里面的人见是大将军来了,急忙出门迎请陆北宗进庙。

听说庙里面最近开了个新业务,只要像神君虔诚的许愿,愿望就有成真的可能。

庙里的老人特地邀请陆北宗也来试试,陆北宗本欲拒绝,但奈何架不住人多的热情。

只好先让将士们在庙外候着,自己随意抽了根竹签。他并没有选择跪拜的方式,向外解释只说自己刚从外巡逻回来沾了一身秽气,此时跪拜是对神君的不敬。

竹签上的结果让他有些意外,解签的老人激动地说着恭喜将军,陆北宗抽出了个大吉的上上签。

倒是有点意外,陆北宗瞧着这个代表着大吉的上上签,走之前突然对解签的老人问道。

“若是虔诚许愿,愿望会有几率实现,是吗?”

解签的老人回道,神君是不会骗人的。

那就许愿他能再得到把称手的铁剑吧,陆北宗对剑的要求其实并不高,只是怪的是,自从上次那把跟了自己两年的剑碎了后。

到现在为止,他一把能用的剑也没有挑到。

距离上次见到神君已有三天之久,这三天里,陆北宗还是过着以往的日子,若不是今日恰巧遇到了神君庙,陆北宗都要觉得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了。

结束了上午的行程,下午陆北宗要去赴一个约,这边的一个大户人家,拜托了陆北宗替他们走趟镖。而这趟镖,则是这家明日即将出嫁的女儿。

这边的习俗是即将婚娶的人,必须要在前一天去祭拜一趟家里的老祖宗们。可很不巧的是,这家有个老祖宗位定居在了靠近蛮子的营地旁。

陆北宗也曾劝过他们替人换个位,可是这家人却次次拒绝,只说是那边是上好的风水位,说什么也不肯换。

随行的李副官打趣道,可不是个上好的风水位嘛,蛮子们就在旁边虎视眈眈着呢,可没有比这更好的位置了。

这次护送的姑娘也知道家里的这份不合理,一路上她让跟行的仆人们都听从陆北宗的指令,小心翼翼行事。

然而就在一行人祭拜完即将返航时,还是被附近的蛮子们发现了,陆北宗迅速让将士们调整队形,先把护送的人员带着撤离,陆北宗和剩余的人员负责断后。

没有一把好的兵器在打斗时的坏处就体验出来了,蛮子的武器狡猾又凶险,陆北宗手里的铁剑竟然被硬生生的打碎成了两半

危机时刻,陆北宗管不得这些,随意从一具尸体上取了把剑。这把剑刚一上手,陆北宗就觉得不可思议,宛若有人暗中助力,剑与人此时融为了一体。

刀光剑影间,陆北宗已经从包围圈中顺利的突离。待把人安全的送回家后,陆北宗这才细细打量着这把浑身黝黑的铁剑,看着就像是一把普通的剑,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使了几下力后,除了轻巧锋利倒也有几分称手。陆北宗沉思着,想着这把剑若是一把菜刀就好了,军营里的厨子,正缺一把这般锋利好使的刀具。

“你是说我还不如一把菜刀?”

陆北宗一愣,手里的宝剑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变成了个活生生的人。

握着剑柄的位置此时变成了手指抚着神君的脸部,陆北宗赶在人发怒的前提下急忙欲拉开距离,但是对方却比他更快一步。

神君抓住了放肆的手指,手指穿插着将陆北宗的手扣在了他的脸上。

陆北宗暗自松开了被抓住的手,他张着口,犹豫着说出一句话。

“神君是听到了我的许愿,来实现我的愿望了?”

对面还是不肯就这样轻易放手,神君炽热的手指插进了他的指缝里,带着莫名的躁动,陆北宗只觉得痒痒的,怪异的很。

“不轨之徒调戏姑娘时,也是用的这种姿势吧。”

“大胆,陆北宗你好大的胆子。”

三日不见,这人的嘴巴倒是贫了不少。

“明日城中最大的家族林家,将会有婚事举办,今夜他们会去神君庙里祭拜神君,以祈求明日婚事能够顺利进行。”

“找我祈愿,是要付出代价的。”

陆北宗松开的手指突然挠了下神君的脸蛋,神君激的立即放开了手,被花纹缠绕的半边脸,似乎又红了不少。

“这边的民众供奉神君,他们足够的虔诚,足够的信任。对于神君而言,这或许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事。”

陆北宗收回手指,刚才碰了神君脸蛋的指腹宛若被火烧过了般,烫的厉害。

“你是在威胁我?”

说是威胁他还没那个本事,陆北宗不卑不亢地倒了杯茶,推到神君面前。

“威胁倒是谈不上,只是神君吃着这边民众们的供奉,也总得做出点实际行动。陆某深受此地民众们的爱戴,是因为驻守此地是我的职责。”

“那吾若是偏偏不如他们的意,不管他们的事,手无寸铁的凡人们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是不会怎样,但是不代表陆某不会。”

陆北宗说出这句话时,好像变了一人般。

常年镇压此地的大将军又怎会是等闲之辈,这人是不怕死,不畏惧死,面对神君放出的若有若无的威亚。

陆北宗捏碎了手里的瓷杯,碎片扎进了血肉中,他也毫无反应。陆北宗冒着冷汗,给面色不善的神君叩了个首。

“既然作为祭品,若是神君不善不作为,自当玉碎瓦全,也不愿苟活于世。”

恍惚间,陆北宗给他的感觉很像一个人,神君咬着下唇却是怎么也记不起来。

他瞥了眼陆北宗献来的茶,顺着陆北宗饮用过的杯口搅动着里面的茶水。

“我忘记了很多事情。”

陆北宗被人抬起了下巴,神君摸索着这人的触感,手上的水珠顺着下颌一路流至到陆北宗凸起的喉结,再流至衣领口中流入里面深藏不见。

“以前的事情我全部记不清了。”

顺着水珠流淌的路线,神君手指划动着按上沾水的喉结,前一秒还在不屈不抗的将军,下一秒一阵哆嗦,神君满意地笑了。

“陆北宗,你既然如此为这的民众着想,那你就教教我。”

“教教我如何当名你心目中合格的神君,是善是恶,全由你选择。”

神是不会做梦的,至少睡了那么多年的神君从来没做过梦。神甚至不需要休息,当黑夜降临时,神君就会站在他的神君庙前眺望着这属于他庇护的一片天地。一片荒芜的土地,硬是被渺小的凡人开辟出了一块生机。

神君今夜也如同往日一般,站立在神君庙前,瞧着塞外的最后一户人家熄灭了灯火。那家的孩子今日格外的顽皮,父母哄了好一阵子,直到母亲将他抱进怀里,哼着歌才让调皮的孩子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孩子终于睡去,父母也带着满足且无奈的笑容吹灭了蜡烛。神君瞧着那家人的面容,心想着那大概就是陆北宗讲的平凡且微小的幸福。他没有体验过那种日常,也不知道为什么哄着吵闹的孩子就是幸福。

直到陆北宗和他说到家人一词,神君有史以来的沉默了一次。他醒来时候就是这里的神君,醒来后便是孤独一人,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连以前的记忆都不曾存在。

家人一词离他太过遥远,陆北宗和他说过,这世间万物诞生都会有与他有关联的事物,没有谁是生来就是孤独的。神君想了想,那他的诞生,是和谁有了关联吗。带着这样的疑问,神君今日罕见的,陷入了睡眠。

翌日清晨初现,神君突然被自己惊醒,他的脑海里面散过几个零碎的片段。他做了梦,梦见一个沾着鲜血的少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悲愤地跳进了锻造池的火海里。

被火灼热的疼痛惊醒了睡眠中的神君,神君喘息着,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那种疼痛太过真实,仿佛亲身经历过般。神君突然有些心神不稳,脸上被花缠绕的剑身隐隐约约泛起了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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