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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前任祭品与一些提醒

 

“清先生最近可还好?”

被称为清先生的白面柔弱书生,正是原本该为祭品的美人。

清先生本名为清似君,人如其名似君子真君子。陆北宗识他有才有华,骨子里又没有读书人的腐朽愚昧,特地接了人来府上居住好教识胞弟陆北楠。

清似君和陆北宗一样不是本地的原住民,但是来了此地就融入遵守此地的规矩。先前他一直依靠陆大将军的庇佑,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却又在今年年底的时候,被知天命的大祭司一眼挑中为新任神君的祭品。

恰巧那几日,塞外蛮子们不老实的很,接二连三的攻击附近的游牧人家。

故陆北宗不得不带着匹人马跑去剿敌,将军府没了将军,城里没了唯一的依靠。

清似君在大祭司日日夜夜的逼迫下,最终不得不咬着下唇流着泪的答应了。

陆北宗在回城后,得知这次的祭品是他府上的清先生时。

楞了好久才想起来,依照那人的相貌被大祭司选中也确实是合情合理。

“清先生是自愿的?”

陆北宗当初在得知这个消息时,比自己的胞弟还要担忧的立即就去找了清似君。

“何来自愿与否这一谈,能为城里百姓谋得神君百年宽厚庇护,已是似君此生莫大的荣誉。”

“只是……要辜负将军多年来的好意栽培了。”

美人伤情垂眸总是易惹人心怜的,但即使是陆北宗也不能违背大祭司的要求偷换了人。

他守了这塞外疆池五年有余,费尽心思才最终获得本地百姓们的爱戴。

为了一个教书先生,得罪这里地位最高的大祭司,就是得罪这里所有的百姓民众。

“清先生……受苦了。”

如今局面一变,当初心里甚为可惜的陆北宗,如今再说起这句话时,已是滋味百态。

“陆将军。”

清似君这几日明显比以往憔悴了些,他原本的住处早就被安排进神君的庙宇。

因为上次因为陆北楠的惹事,庙里已不是他能再待的地方。

这事源头是由他陆家所起,陆北宗也不能把人就此放任不管。

于是没过几日又把人匆忙接回,对外,只说是神君亲自显身看上了更合适的祭品,叫大祭司把原本的祭品放回去,换了神君心仪的。

“那件事情,还请你不要怪罪北楠。”

陆北宗借着喝茶的动作,瞧清了这位先生脸上的纠结与愧疚。

“那日夜里,北楠确实是喝多了酒,来庙里面也找过我。”

清似君先是沉默了片刻,接着又狠下心来咬着牙,继续道,“但是所谓的糟蹋,却是我先动手引诱他造成的。”

“只是为了逃避当祭品的命运?”

陆北宗趁机跟着问道,“还是……清先生本就对胞弟有什么不轨之心?”

“……将军这是在笑话清某了?”

陆北宗放下茶盏摇摇头。

“胞弟一向愚笨,若是清先生早就有此意图,怕是早就弄到了手。”

清似君垂眸,刚刚那一下子反驳已经是快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陆北宗与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不同,男人从战场上刚下来时,每次都是带着一身的扑鼻的血腥味。

但是这次,陆北总的身子上没了血味,反而有股淡淡的木里花香。

刚刚是他的错觉吗,清似君不可思议地瞧到陆将军在喝茶时,后脖子那边还有块暧昧的红痕,惹人一看就觉得不对劲。

“陆将军……”

清似君还欲开口再说些什么,然而陆北宗却是先一步推开了茶盏。

“清先生,在下该告辞了。”

“时间到了。”

陆北宗本已转身的身子在清似君的愣神下,突然又扭过头,摸着脖子上的一道疤痕问道,“很明显吗?”

“啊……”

清似君眨了眨眼,面色稍有些尴尬,“将军,也是到了该婚娶的年纪了。”

“可我早就过了而立了。”

像是为了缓解清先生的窘迫,陆北宗特地又将衣领往上拉了点,“今晚夜里会有些不太平,清先生请待在屋里莫要出门。”

待陆北宗正要离开前,终究是憋不住的清似君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知道这样说是冒犯了将军。”

“但是听闻将军最近几日多次出入神君庙里,将军仁善,为了这里的百姓们也多愿意迁就。”

“可似君也希望将军多念些自己,那位新上任的神君,可是个嗜血成性的魔头啊……”

“清先生最近可还好?”

被称为清先生的白面柔弱书生,正是原本该为祭品的美人。

清先生本名为清似君,人如其名似君子真君子。陆北宗识他有才有华,骨子里又没有读书人的腐朽愚昧,特地接了人来府上居住好教识胞弟陆北楠。

清似君和陆北宗一样不是本地的原住民,但是来了此地就融入遵守此地的规矩。先前他一直依靠陆大将军的庇佑,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却又在今年年底的时候,被知天命的大祭司一眼挑中为新任神君的祭品。

恰巧那几日,塞外蛮子们不老实的很,接二连三的攻击附近的游牧人家。

故陆北宗不得不带着匹人马跑去剿敌,将军府没了将军,城里没了唯一的依靠。

清似君在大祭司日日夜夜的逼迫下,最终不得不咬着下唇流着泪的答应了。

陆北宗在回城后,得知这次的祭品是他府上的清先生时。

楞了好久才想起来,依照那人的相貌被大祭司选中也确实是合情合理。

“清先生是自愿的?”

陆北宗当初在得知这个消息时,比自己的胞弟还要担忧的立即就去找了清似君。

“何来自愿与否这一谈,能为城里百姓谋得神君百年宽厚庇护,已是似君此生莫大的荣誉。”

“只是……要辜负将军多年来的好意栽培了。”

美人伤情垂眸总是易惹人心怜的,但即使是陆北宗也不能违背大祭司的要求偷换了人。

他守了这塞外疆池五年有余,费尽心思才最终获得本地百姓们的爱戴。

为了一个教书先生,得罪这里地位最高的大祭司,就是得罪这里所有的百姓民众。

“清先生……受苦了。”

如今局面一变,当初心里甚为可惜的陆北宗,如今再说起这句话时,已是滋味百态。

“陆将军。”

清似君这几日明显比以往憔悴了些,他原本的住处早就被安排进神君的庙宇。

因为上次因为陆北楠的惹事,庙里已不是他能再待的地方。

这事源头是由他陆家所起,陆北宗也不能把人就此放任不管。

于是没过几日又把人匆忙接回,对外,只说是神君亲自显身看上了更合适的祭品,叫大祭司把原本的祭品放回去,换了神君心仪的。

“那件事情,还请你不要怪罪北楠。”

陆北宗借着喝茶的动作,瞧清了这位先生脸上的纠结与愧疚。

“那日夜里,北楠确实是喝多了酒,来庙里面也找过我。”

清似君先是沉默了片刻,接着又狠下心来咬着牙,继续道,“但是所谓的糟蹋,却是我先动手引诱他造成的。”

“只是为了逃避当祭品的命运?”

陆北宗趁机跟着问道,“还是……清先生本就对胞弟有什么不轨之心?”

“……将军这是在笑话清某了?”

陆北宗放下茶盏摇摇头。

“胞弟一向愚笨,若是清先生早就有此意图,怕是早就弄到了手。”

清似君垂眸,刚刚那一下子反驳已经是快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陆北宗与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不同,男人从战场上刚下来时,每次都是带着一身的扑鼻的血腥味。

但是这次,陆北总的身子上没了血味,反而有股淡淡的木里花香。

刚刚是他的错觉吗,清似君不可思议地瞧到陆将军在喝茶时,后脖子那边还有块暧昧的红痕,惹人一看就觉得不对劲。

“陆将军……”

清似君还欲开口再说些什么,然而陆北宗却是先一步推开了茶盏。

“清先生,在下该告辞了。”

“时间到了。”

陆北宗本已转身的身子在清似君的愣神下,突然又扭过头,摸着脖子上的一道疤痕问道,“很明显吗?”

“啊……”

清似君眨了眨眼,面色稍有些尴尬,“将军,也是到了该婚娶的年纪了。”

“可我早就过了而立了。”

像是为了缓解清先生的窘迫,陆北宗特地又将衣领往上拉了点,“今晚夜里会有些不太平,清先生请待在屋里莫要出门。”

待陆北宗正要离开前,终究是憋不住的清似君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知道这样说是冒犯了将军。”

“但是听闻将军最近几日多次出入神君庙里,将军仁善,为了这里的百姓们也多愿意迁就。”

“可似君也希望将军多念些自己,那位新上任的神君,可是个嗜血成性的魔头啊……”

从后院里出来时,已是黄昏渐落。

陆北宗迈进院子的右脚在即将进院时,突然停下。

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既掺杂着战场上浓烈的血腥味,又夹带着股让人迷魂头脑的熏香。

陆北宗停下脚步,他在踌躇,院子里来了位不速之客,而他可能还不得不去见人一面。

推门的动作又愣了会儿后,陆北宗最终还是叹着气推开了门。

男人刚跨过门槛,身后开着的木门就迅速被一阵风自带起关上。

“神君……”

陆北宗抢先开了口,院子中心里,身着黑红战袍的少年,神色悠哉的蹲在脚下的剑柄之上。

神君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同时张嘴露出锋利的尖齿示意道,“奴隶,我饿了。”

陆北宗立即领会到了神君的意思,只是再过半个时辰就是城里的夜巡时间。

今晚与往常的夜晚不同,陆北宗必须要打起更高的精神,用以防范暗处的敌人。

“神君,现在不行,能否等我巡逻完回来……”

“奴隶,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这位新上任的神君脾气暴躁,耐心极差,陆北宗已经体验过了惹怒神君的下场,他不想再招惹第二次。

而这次依照神君往常的性子,怕是只有妥协,否则下场将会更加的惨烈。

神君嗜血,这事他早已有所体验。

然而当那番足以离谱的话,亲自从大祭司口中说出时,就连一向稳重的陆北宗,也不免露出了一丝犹豫的神情。

大祭司口中的祭品,不仅要负责神君的性欲,还要背负着饲养神君的重要一职。而这次神君的饲养,则是要他最喜欢的鲜血。

神君已经在院子里等的有些不耐烦了,陆北宗想要速战速决,便二话不说直接掏出匕首就要朝着手腕来一刀。

然而下一秒一股快要将他压的喘不过气来的威压,立即镇的他迅速跪地弯下了脊背。

男人手中的匕首脱落,神君嫌弃般的将那东西又往远处弹了点。

“谁允许你割那边了,过来。”

一滴滴冷汗顺着额头缓缓流下,陆北宗几乎是顶着千斤重的压力,一步一步挺直自己的背朝人走过去。

“神君……”

此时此刻就连喘着气的喉咙口腔里都仿佛在燃烧着一股熊熊大火,陆北宗咽下唾沫,嘴皮子干涸的已经快要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正当他要像往常一样扯开衣领时,哪知神君突然一个闪身,直接拽住人动作的手腕,一字一字说出了让陆宗北瞪大了眼的话。

“今日我不要那里的血,去石桌上把下半身衣服脱了。”

“神君!若是神君不满意,待我巡逻回来了任神君随意处置……”

“废话真多,你这婆婆妈妈的嘴就该被堵住,祭品只要把有用的东西留下就好,像这种多余的感情就应该被废掉!”

陆北宗哗然,神与凡人的鸿沟是无法跨越的,任是他有百般的不愿意,也只能顶着羞耻闭目坐在石桌上脱下了裤子。

那股掺杂着让人晕眩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两腿之间被强制扳开,陆北宗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手指紧扣住石桌边缘。

直到一股刺痛迅速袭来,陆北宗强迫自己忍住想要闭起双腿的欲望。然而今日神君却是存了心的不让他如意。

尖齿咬破的伤口被人用着舌尖撩拨般的舔舐,那边是陆北宗最敏感之地,一生中从未被人碰过。

陆北宗憋住的喘息声不断加重,男人有些控制不住了,抓着桌子边的手指不住用力,指骨泛出了白边,下唇也几乎是被咬出了血。

令人疼痛的痛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到让陆北宗忍不住浑身哆嗦的痒。

他想发出声音,想不顾规矩再次像神君求饶,可神君却像是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般,抓着大腿的手指开始逐渐往后移动。

陆北宗突然的睁开了双眸,同时喉咙里泄出一股难耐的哼声,男人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此时忽然闪过丝恐慌。

“神君!不可以在这,在下的将士们会……”

“那又如何?”

神君用着戏谑的恶劣笑容向人耳边暧昧舔舐道。“哦,忘记告诉你了,你的那些将士们是看不到我的,也就是说万一有人进来了。”

“那他们只会看到,他们尊重崇拜的将军,张着大腿满脸淫荡,在向着天空亵神。”

神君的真名无人知晓,就连在此地驻守已久的大祭司都是摇头不知。

“每任神君的姓氏都是不同的,神君的真名是一种秘密,也代表着一种绝对的信任。”

大祭司抚摸着手上茶盏,双目却是早已眺向了远方,“从古至今,历任神君每一百年更换一次。而至今为止,能获得神君信任的祭品。”

大祭司叹息着摇了摇头,许久,未再开口。

————

陆北宗在混乱中脑子一片空白,与大祭司曾经的交谈也不经意间闪过眼前。

他想开口发泄些什么,却又话到嘴边,只能哼出压抑到心底深处的颤腔。

那些声音带着让人脸红心跳,害臊到骨子里的粘黏,让陆北宗自己都要羞到恨不得就此钻进洞里。

“神……神君……”

身下的桌子比之前的更加滑腻了,陆北宗不得不打起全部精力,将被撞的往后滑动的身子往前稳住。

然而这却给了故意使坏的神君,最好的机会,宛如陆北宗有意迎合般。坐在桌上的动作使得陆北宗张大了腿,下身噗呲撞的更加深了。

陆北宗本抓着石桌边的手指迅速收紧,男人摇头大喘着气,紧闭的双眸使得其余感官更加的灵敏。

本就要使人融化的快感,弄的陆北宗在神君发力撞击后,几乎是再也控制不住,一向威武不屈的大将军浑身猛烈颤抖。

手脚不受控制的只想抓住身下唯一的支撑物,他快要被神君撞的滑下桌子,桌面上手掌打滑,粘了一手的淫液。

神君笑着调侃道,“这些水可都是从你那流出来的。”

“不,不是的。”

陆北宗仍是不肯轻易放弃抵抗,落日已降,而陆大将军却依旧坚守着本职。

他被人捞起腿弯强行盘在了神君腰上,敏感的大腿内侧随着神君的动作,一点一点磨蹭在冰凉的铠甲上。

陆北宗只觉得腿弯里着了火,一路熊熊不止,直随着腰部蔓延至四肢百骸,将其全身都烧至成了灰烬。

他快坚持不住了,时间不断的流逝,然而神君的性欲却无丝毫减弱的趋势。

承受着神君侵袭的后穴快要收缩不住,从穴里带出的淫液喷溅着洒了大半个桌子。

那股曾让陆北宗害怕,恐惧的熟悉感再一次快速的传来,陆北宗再也控制不住的,手脚全部剧烈挣扎,企图能从这可怕的禁锢中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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