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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帅哥下属又作妖?熊队惨遭下药

 

仅仅是过了一个晚上,警队的人都看得出来熊队的脸是由阴转晴,逢人便笑,乐呵呵地像拣了什么宝贝一样。

别人还以为,他是终于从最近疯狂加班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在他手下干事的人也不由地舒了口气。虽然熊俊良平时很少骂他的手下,但是前段时间看牛高马大的他整天阴着脸,总会有些提心吊胆,生怕做错事成了炮灰,所以现在熊俊良一高兴,大伙也是跟着高兴的,只除了一个——方逸明。

“队长……”

正在洗手间洗手的熊俊良,突然从便间冲出来的一人狠狠地抱了住,让他受了一惊。等他看清抱他的人时,赶忙扯开他的手:“方逸明,你干啥?”

“队长,我想……”

脸上带了一丝淫荡的方逸明,挣开手,突然抓住熊俊良裤裆里的垂软鸡巴,后面的话不言自明。

熊俊良的大脸血气上涌,涨得通红,大部分是因为恼怒,他挥开方逸明的手,转身就要走出去,却又被方逸明一把抱了住。

“队长,难道你忘了我们那晚在厕所……”

“闭嘴!”

提到这个,熊俊良是又悔又恼,他对方逸明的感觉跟他对夏修明不同,至少是什么区别,他一时也说不上来。虽然他现在跟夏修明还没有确立关系,但是总觉得和方逸明做这种事显得很龌龊,更何况他们还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所以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有一种仿佛被扒下皮的赤裸裸的感觉。

“方逸明,我要跟你说清楚,那一晚我是一时冲动,我不喜欢你,所以我们就当没发生这回事。”

熊俊良觉得还是说清楚好,免得方逸明又胡思乱想,接着他又语重心长道:“方逸明,你还年轻,有大好的前途,不要因为这个事毁了你。”

熊俊良说这句话,显得有些底气不足,面上却没露出来。

“队长,我不怕,只要你能喜欢我,我什么都不怕。”

“方逸明,你没听明白我的话,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欢你,你就别浪费感情在我身上了。”

“队长……”

方逸明快步上前一把抱着了熊俊良,刚有些激动地想要出声,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了开来,吓得两人赶紧分了开来,但还是被来人瞧了一清二楚。

“老冯……”

熊俊良掩不住脸红,尴尬地一笑,心里七上八下。

“冯副队。”方逸明也故作平静地笑着叫了一声。

“你们两个……”警局副队长看着他们两个,有些不解地出声道。

“哦,刚才我在跟熊队比谁重,我抱他估量一下。”方逸明随口道,听不到丝毫慌乱。

“这样啊……熊队当然比你重了,臭小子。”副队长笑着打趣道,“要不要抱抱我?我肯定比你们俩人都重。”

这个副队长名叫冯经业,比熊俊良还要年长几岁,四十出头的样子,不过学历和能力都一般,也没有什么背景的他已经在副队长的位置上坐了十来年了。不过冯经业天性乐观而容易满足,一直都勤勤恳恳的,即使是熊俊良空降到局里变成自己的上司,他也是对这个小自己几岁的同行尊重又关心。

方逸明看着身材同样是粗壮高大的冯副队,咽了咽口水,虽然冯副队的肚子看上去有点微微的发福,没有熊俊良那么健壮结实,但那藏在衣服内的身板已经够让他心痒痒的,尤其是四十多岁的冯经业,比熊俊良更有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

不过方逸明只能呵呵一笑道:“冯副队真爱开玩笑,我先出去了。”临走的时候,那只手暗地里还捏了熊俊良的屁股一把,令熊俊良更发地尴尬。

“老冯,那我也先走了。”

熊俊良故意洗了洗手,然后关了水龙头,侧脸对着正拉开裤链,掏出鸡巴撒尿的冯经业招呼道。当他看见那劲道十足的水柱从半根黑色的鸡巴里冲出来时,心里不由地一阵慌神,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现在怎么对其他男人的鸡巴特别感兴趣,还有些隐隐地兴奋。

冯经业嗯了一声后,别开头的熊俊良转身往外走,刚走了几步,突然听到冯经业叫了一声:“俊良,等等,有件事想跟你说一声。”

熊俊良转过身,就看到正侧着身子朝他甩鸡巴的冯经业,清楚地可以看到几滴透明的尿液撒了出来,有一点还溅到了冯经业自己的裤子上,看得他心神一震,裤裆中的鸡巴暗颤了下,酸酸地有些酥人。

“啥事?”熊俊良故意让自己的视线正对着笑着的冯经业,问道。

“你嫂子帮你物色一个对像,照片我看了,还不错,她让我问你有没有意思跟人家见一见面?”熊俊良还以为是什么事,竟然是给他找第二春。

他一听完,就出声拒绝道:“算了吧,替我谢谢嫂子。”

余光瞥见冯经业把那黑鸡巴塞进了裤裆中,嘶一声拉上了拉链,他心里竟涌起一丝失望的情绪。

“见一见面又不要紧,俗话说的好,忘记一段感情的最有效方式就是获取另一段感情。”

“还是算了,我现在不想这些。”

熊俊良再次拒绝,然后开门走了出去,而他当然也没看到他身后的冯经业露出一脸的兴味来,大手伸到自己的裤裆处狠狠地摸了一把,裤裆渐渐隆了起来……

“请进!”

晚上,正翻着案卷的熊俊良听到敲门声,下意识觉得是夏修明回来了。

但是他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针指着十一点的位置,突然记起出差的夏修明是凌晨十二点的飞机,心中的期待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震惊,好像自己又回到了毛糙的青年时代。

当他看见推开门的是脸色阴郁的方逸明时,浓眉不禁一皱,脸色也跟着暗下来,对方逸明这样的死缠烂打产生了微微的反感。

“什么事?”

方逸明有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办公桌子边,把一杯水放到了熊俊良地面前,带着几分委屈说:“队长,上次的事情我很不好意思,这里我给你道歉了。喝了这杯水,就当你是接受了我的道歉……”

熊俊良虽然是个糙汉子,但心肠还是比较软的,尤其听方逸明一说,觉得自己从某方面来说也有责任。于是他二话不说,拿起杯,一口灌了下去,然后看着显得垂头丧气的方逸明说道:“方逸明,你的路还长,不要在一根树上吊死。”

熊俊良刚说完话的时候,突然感觉脑袋一阵晕眩,视线也跟着模糊起来,站着身子也不住地摇晃着。

站在对面的方逸明冲过来扶住熊俊良,关心地问道:“队长,你怎么了?”

熊俊良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坐得久了,血气不畅所产生的不适之感,但当那种晕眩更加强烈时,突然看到刚喝完被他放在桌子上的茶杯,马上就明白了,一把抓住方逸明,怒目问道:“你放了什么东西?”

“队长……你说什么啊?”方逸明避着他的视线,紧张地说道。

熊俊良一看他表情,更加肯定了这方逸明肯定是给他下了药,心中是气怒无比。而且他紧紧拽在方逸明衣服的手,感觉到力气好像渐渐地流失掉了,心里是又气又急——不用想,也知道这方逸明想对他做些什么事。

“方逸明……你别做傻事,这种事不是闹着玩的!”

来硬的显然已行不通,熊俊良决定采用怀柔策略,希望自己能说服方逸明别干傻事。

刚才还有些紧张的方逸明突然转脸一笑,一把将熊俊良推在了皮椅上,恨声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你喜欢我不就没事了。”

说着,方逸明有些激动地一把扯开了熊俊良的警服,那些衣扣噼里啪啦一阵乱飞。衣服一敞开,露出熊俊良里面仅穿了一件白色背心的身体,粗壮得呼之欲出的肌肉线条,让方逸明有些激动的神经更加兴奋……

熊俊良眼睛一闭,心想如果夏修明在的话,或许事情就容易解决得多了,可是现在在场的只有他的副队长,他只能尴尬又是莫名地兴奋着。

而冯经业唇边微微一翘,然后拉下熊俊良内裤的松紧带,刚喷出了一点精液的大龟头冒着浓稠的白色浆液,一股浓烈的腥臊味马上窜进鼻子里,刺激着他每根亢奋的神经,自己裤中的鸡巴涨得生疼。

冯经业蹲下身子,抓住那条滑腻的大鸡巴,用拇指磨着大龟头,涂抹着那些淫液,这种乱了套的举动刺激着他的神经,兴奋无比。而熊俊良也是异常纠结,酸酥的感觉让他不禁咬着牙闷哼了一声。

冯经业先是揉捏了一阵,然后狠力撸动了起来,另一手摸着熊俊良的多毛大腿,自己裤中的大鸡巴也慢慢地流出了淫液。

“这样可以吗?”冯经业撸动着熊俊良问道。

熊俊良难堪地应了一声,闭着眼睛的大脸上一片潮红,那上上起起伏伏的胸膛,足以说明他此刻是多么的兴奋。

冯经业觉得如果再不释放出自己的大鸡巴,那里就要硬爆了,于是趁着熊俊良不注意,一只手悄悄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摸索着掏出自己的大鸡巴,也一下一下地撸动起来。

没想到这时,熊俊良像有感应似的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见冯经业那比自己还粗长的大鸡巴。心里一惊之后,不自觉被这种有些变态的场景吓得怔住了,暗暗哼了一声,眼睛盯着也是有些尴尬又是激动的冯经业,缄默不语,但那眼中的兴奋很快地泄露了心底的想法。

冯经业被他看得心猿意马的,突然站起来,压着熊俊良的两肩,嘴唇一凑上前,堵上了他的嘴。

熊俊良一愕,然后呻吟了一声,嘴巴一张舌头缠上了冯经业伸过来的大舌,呼哧呼哧地狠力吸吮勾舔,两人喉咙中的吞咽声和闷哼声交织成一片。

冯经业一边吻着熊俊良,一边抓着自己的大鸡巴按到了熊俊良的大鸡巴上,一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一手抓着自己和熊俊良的肉龙,上下撸动揉搓,两个怒张的马眼中挤出点点的阳液,迅速地流满了两根肉棒的头部,变得粘腻又滑润。

熊俊良不禁呻吟了几声,睁着的眼睛渐渐地被一丝丝迷茫漫了眼眶。

没过多久,冯经业突然闷吼了一声,大鸡巴一酸,在撸动中抽搐着射出了股股浓稠的岩浆,一道接着一道喷到了熊俊良的身子上。

熊俊良看着冯经业那大龟头喷发的样子,心里一紧,在冯经业几下猛烈的撸动下,也跟着闷哼了一声,酸痒的大鸡巴一阵猛涨,精液像子弹一样,从怒张的马眼中喷了出来。那浓稠的液体扑扑地射在了自己的身上,浓烈的气味充盈在四周,久久不散。

而冯经业在喘了几口气后,似有意味地看了熊俊良一眼,然后俯下身子,嘴凑到布满点点精液的熊俊良身上,舔着那不知是谁的精液,一一地吸进了嘴里。

熊俊良觉得自己要疯了,一阵震惊过后,伴随而来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在冯经业舌头的舔动下,那大鸡巴一颤一颤地酸酥不已,而那种紧绷涨硬之感仍是未消退几分下去,却反而显得更是精力十足,情欲勃发……

冯经业和熊俊良还没从激情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办公桌上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那一阵急似一阵的响亮铃声,让两人仍有些迷茫的神志,一惊后清醒了不少。当两人看到自己身上的狼藉,有些说不出的尴尬及丝丝暧昧,两人故意避开彼此的视线,不看对方,空气中充满了腥浓精液的特殊味道,久久不散。

冯经业拉着自己半硬的滑腻鸡巴,塞回自己沾了点点白液的裤裆之中,嘶一声拉上拉链,那半硬的鸡巴在裤裆处隆起了一个高耸的帐篷。

当他看到熊俊良身上的狼籍,心神一颤,刚射完精泛着酸意的鸡巴又显得蠢蠢欲动。而药效未褪的熊俊良虽然已射了一次,但那油亮油亮的鸡巴,仍是钢硬无朋,一抖一颤着一柱擎天,从马眼口里流出的残余精液顺着酱紫色的大龟头,沿着青筋毕露的棒身流了下来。

电话响了一阵后没了声息,熊俊良酸涨的大鸡巴稍微缓解了一点。说实话发生这种事,他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样面对冯经业,他实在没想到,他们这个小小的警局,除了自己居然还一个接一个地冒出了同志。

熊俊良尴尬一笑,弯身拣起扔在一旁的宽松内裤,抬起自己的两条毛腿套了上去,那被迫掩盖住的大鸡巴在内裤上印出了一个雄伟的轮廓,而那些还没干的精液就在裤子上粘了一团深色的印渍。

冯经业也尴尬又匆忙地在不远处清理着自己的手和身体,而熊俊良默不作声地穿上了长裤。这时,裤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熊俊良有些气力不足,心想肯定是夏修明,很快摸出手机看到闪烁屏幕上的一个名字,果然是他。

熊俊良觉得今晚还是不跟他见面为好,不然可能又要扯出很多未知的麻烦,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知道夏修明这个人是个霸占欲很强的男人。

“我今晚不回去了,你先睡吧……对,那个案子还要处理,要加班……不辛苦,嗯再见……”

熊俊良把手机塞回裤子袋里,这时冯经业问他:“谁啊?”

冯经业并不知道夏修明和熊俊良私底下的关系,只觉得他接的这个电话显得很是暧昧。

“哦,我室友。”

“你还在跟别人合租啊?”

“是……其实是我一个外地的朋友,他几个月前想来z市发展,在这里又没有亲戚朋友,我就让他先在我那里住段时间。”

冯经业又问:“那你晚上不回去?”

“我也不知道那小子下的药还会不会复发,万一出什么事情就遭了……所以我还是在这里呆一晚吧,过了今晚,这药效就该差不多了。”

“那不如去我家住一晚,要是这药效明天没过,你这副样子,该怎么跟人解释?”

“嫂子在家,不太方便吧?”

“没事,你嫂子带孩子回岳母家了,要过几天才回来。”冯经业扣好了自己的腰带,在熊俊良还犹豫的时候,就开门走了出去,“我先去开车,你赶紧跟上来哈。”

熊俊良想了想,觉得既然嫂子不在,那去冯经业家确实比待在这冷冰冰的办公室要强一些。

于是熊俊良跟了上去,仿佛把刚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坐上了冯经业的车,而裤裆里的鸡巴仍是酸涨无比,异常的蓬勃……

到了冯经业家,他扶着渐渐已恢复些气力的熊俊良坐到沙发上,但目光看到他裤间隆起的一坨,不难猜出俊良现在的鸡巴仍是高涨着的。

“要不要洗个澡?也许会舒服点。”

“算了,我坐会。”

“那我帮你倒杯水。”

冯经业瞄了一眼熊俊良那高耸的裤裆,心中一悸,裤子里的半软鸡巴又是一阵酸意,强忍着转身走进了厨房。

一走进厨房,冯经业的手便隔着裤子狠狠地捏了一下又开始发涨的鸡巴,脑子里想着熊俊良那粗大无比的家伙,以及射精时又是爽快又是羞愧的表情,心中一阵强烈的颤动。

抚着自己的鸡巴站了好一会儿,冯经业深吸了口气,耐住自己心中的躁动,伸手倒了一杯水走了出去。

“你喝点水先坐会儿,我去洗个澡。”

冯经业故意当着熊俊良的面解开身上的警服,两三下便脱得干干净净,只剩包在下裆的一条浅黄色四角内裤,但中间那高耸的部位,把那高挺的鸡巴轮廓明显地衬了出来。

正喝了一口水的熊俊良,看到冯经业肚子微微有点发福,但整体仍是结实健壮的身体时,心中一阵发烫,喉咙一堵差点被水呛到。尤其当他看见冯经业下体那高挺的模样,心神更是颤颤地燥乱不已,那因药效一直未完全消解的高涨鸡巴,让他在心里更是羞耻又难受,只好尴尬地故意开着玩笑说:“老冯,你的火气还真不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被下药了。”

熊俊良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先前那番淫乱的场景,心中更是止不住一阵骚痒,方逸明下的药也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再次发作。

注意到熊俊良裆部明显颤了几下的冯经业,心里得趁似地一阵暗喜,接着他的话茬隔着裤子摸了一把自己的鸡巴笑道:“老哥虽然比你大了几岁,但这方面的能力……肯定不会输你。”

冯经业刚说完,便一手扯下松紧带,一手把那高涨的鸡巴连着蛋蛋给掏了出来,那粗黑的样子震得熊俊良心头一愕,看了一眼就尴尬地避开了视线。

早就打着算盘的冯经业,观察着熊俊良的反应,唇边露出一丝诡笑,走到他坐着的长沙发,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那高挺已流出淫液的鸡巴,连着那两个被松紧带弹得格外硕大的蛋蛋,仍露在裤外。

冯经业一手搓揉着自己的鸡巴,对着有些被冯经业这举动吓到的熊俊良暧昧地笑道:“熊队,刚才哥都尝了你的鸡巴,你是不是该回报回报?”

这种半真半假的语气听得熊俊良心头一愕,盯着笑得甚是暧昧的冯经业,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老冯……”

当冯经业一只手突然放到他的裤裆上时,那特别敏感的鸡巴,被揉捏了一下,酸酸地让他闷哼了一声,那憋闷在心里汹涌已极的欲望与亢奋,像得到了一个宣泄的通口,喷发了出来。

“老冯……我们都是男人啊,而且还是在你家……你想想嫂子怎么办……”

熊俊良本来打出亲情牌,让冯经业冷静下来,没想到冯经业毫不在乎地说:“熊队啊,咱俩都到这份上了,我也不怕跟你坦白。我和你嫂子早就各过各的了,就等着我女儿嫁了人,我们就去办离婚。”

“啊?”

熊俊良不可置信地看着冯经业,因为在他的印像中,冯经业和他老婆一直感情不错,经常下班就早早地回家陪老婆。

“问题在我,我前几年的时候……就是调到这个分局不久之后,也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开始喜欢男人了!一开始还好,还能接受女人,后来就不行了。纠结了一段时间,我就跟你嫂子坦白了,闹了好些日子她才终于谅解。”

“不是吧……”

熊俊良心想冯经业的经历居然跟自己差不多,难道这个分局真的有什么特殊的“魔力”不成?

“你放心,我用人格担保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你嫂子最近也确实出门了,我女儿一直跟未婚夫住,所以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冯经业说着,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套弄熊俊良的鸡巴。

这下,熊俊良顾不得羞耻了,闭着眼睛,在冯经业富有技巧的揉捏下低沉地呻吟,拒绝的话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冯经业对熊俊良这种反应很满意,一手继续揉搓着他包在裤子里的鸡巴,一手伸到他那腰带的扣子上,解了开来然后拉下拉链,把那高涨到不行的鸡巴,从一方内裤裤管中扯了出来,这种压迫似的掏出方式,让那鸡巴看起来显得更是雄伟。

又羞又燥热难耐的熊俊良闷哼着,屁股稍稍往上挺了挺,冯经业把那长裤从他屁股后扯了下来,然后把那还比较宽松的裤管一头提到那鸡巴根部的另一侧,而同裤管的另一沿边被带到了熊俊良那健壮的屁股沟里,露出一边麦色健壮的大屁股肉,看得冯经业心里一阵躁动,自己弹在外头的鸡巴,颤动着流出点点淫液。

言语在这时候明显是多余的,冯经业站起身,压着仍蹙着浓眉的熊俊良躺了下来,把他两条腿放在沙发上。

熊俊良那仍穿着制服的上半身剧烈地起伏着,而下面半裸的样子,看得冯经业心颤不已,一手扯了自己的内裤,跨腿爬了上去,脸对着熊俊良的鸡巴,而自己高挺的鸡巴正好落在熊俊良微张着的嘴边——这是他很喜欢的“69”姿势,记得进圈第一次的时候,是跟一个年纪不大但是经验丰富的体校学生玩的,简直让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冯经业的鸡巴头一边擦着熊俊良的嘴唇,一手抓住他的鸡巴含进了嘴里,那种又浓又骚的味道让他心里一阵强烈的亢奋。

欲望高涨的熊俊良被冯经业又舔又吸着鸡巴,感觉很是酸爽。

当他睁开眼,看见冯经业那条肥大的鸡巴在自己眼前晃动时,心里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于是一手抓住冯经业的鸡巴,嘴一张,含了一个龟头进去,然后有些生涩地勾舔吸吮着……

午夜的客厅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两个大男人喘息着,互相吸吮着对方的鸡巴,心中就只有无尽的情欲。

两人互吸了一阵,屁眼有些痒的熊俊良,停下了吸吮的动作,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冯经业嘴里进进出出的样子,实在销魂。

忍不住抽送了一阵后,转身站了起来,然后对着还有些羞愧的冯经业默默一笑,一手扶着冯经业那满是自己口水的大鸡巴,一手抹了自己鸡巴上的淫液和口水涂到自己的后穴,然后扶着冯经业的鸡巴对准洞口,身子一沉。在两声闷吼中,熊俊良那发痒的后穴被冯经业的大鸡巴,捅了个彻底,又酸又涨,满足地哼了一声。

而且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更是不用说了,毕竟这冯经业是他觊觎了很久的。何止他爽,这冯经业也是很爽。那被药物弄得酸涨不已的鸡巴,一捅进那火热干紧的屁眼时,真是快要了他的命,尤其看到熊俊良这种坐在他鸡巴上的淫荡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熊俊良在哼了几声后,便一上一下地提起屁股,屁眼裹着那粗竿子,抽送起来,那种好久没试过的抽插让他的整个心魂都飘了起来,那刚开始还缓慢的动作,渐渐地便加快了节奏,喉咙起粗喘着,两手摸着自己的胸部,脸上一派醉爽。

被倒插的冯经业,哼哼着微挺着自己的臀部,身后的沙发被自己流的汗水一浸湿了一片,那皮质的面子在身体的摩擦下,吱吱地响着。酸涨无比的鸡巴,在熊俊良已松软湿润的屁眼里,噗滋噗滋地抽插着,此时此刻,脑子里只有一种抽送的想法,盈盈地都是抽插时的快感。%

也许是憋得已久,熊俊良在冯经业几百来下的抽送后,闷吼了几声,手抓着自己的鸡巴套弄了几下,屁眼顶着冯经业的鸡巴根部,磨动着,粘稠腥浓的精液,白花花地射到了冯经业那黑色的制服上,点点晕了开来。

而冯经业却仍是狂燥不已,已渐渐恢复力气的冯经业在熊俊良射完精后,一个挺身坐了起来,两手抱着熊俊良还在轻颤的身子,压了下去,那屁股一沉,拔了半根出来的大鸡巴,一个深插,在熊俊良继续哼声连连的呻吟中,飞快地抽送着。

那大鸡巴上的酸意,冲击着身体里的每块肌肉,每条神经,粗喘着,狠狠地抽插着熊俊良那发浪的屁眼。熊俊良抱着冯经业,屁股挺着,迎合着冯经业那粗热的大鸡巴的抽插,哼哼地骚浪无比。

猛烈地进攻了一会儿,冯经业又将熊俊良放倒在沙发上,然后半跪在他的身后,还算轻易地将鸡巴就戳进去了。

熊俊良的后庭里现在很干,很热,冯经业一戳进去,他就开始摇晃屁股,主动地将冯经业的鸡巴全部给吞下去。冯经业一戳到底,他头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发出长长的一声“嘶”。

冯经业像饿了好几天,现在终于开荤的野兽一样,干得更加猛烈,手也伸到熊俊良的胸前,抓住他的白白嫩嫩的大胸肌,他的乳头也马上就挺了起来。

冯经业狠狠地掐着他的乳头,然后用力揉他胸膛上的肌肉,那手感好得简直没话说。熊俊良被冯经业揉得嗷嗷叫,冯经业也干得越来越带劲,真是恨不得把他白乎乎的胸部给揉烂掉才好。

“嗯……啊……经业,你慢一点……操,要不行了……”

熊俊良被冯经业干得意乱情迷的,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那声音又阳刚、又苏又甜。

“爽不爽?”冯经业一边干他一边问。

“爽……爽,要被你干死了……”

“那队长以后做我老婆好不好,嗯?”

“啊……这……”

“答不答应嘛?不答应我就不继续了。”

“好好,你先帮我把药效彻底解决了嘛!”

得到了敷衍的承诺的冯经业,还是把鸡巴从熊俊良的身体里暂时退了出来,低头欣赏了一会儿尽情“盛开”的小菊穴,然后岔开他又长又粗壮的双腿,再对着他被操得微微一张一合的后庭,一下子怼进去。

“唔!”

冯经业又把熊俊良的上衣给拉起来,俯身去咬已经被自己搓得又红又肿的乳头。熊俊良尖叫了一声,但是明显更兴奋了,本来就勃起的鸡巴更加硬挺起来。

于是冯经业一边舔着熊俊良的乳头,下身还不停地在他的后庭进进出出,他被操得失去任何理智了,双手在车座上乱抓,那屁股扭得仿佛被装了马达。冯经业也越干越舒畅,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的后庭给吞没了。

冯经业之前问过熊俊良,他的车装的是那种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玻璃,不过现在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即使他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车位,但时不时还是有来往的车辆,这给冯经业们的这次交欢增添了几分刺激。

这时冯经业突然抽出鸡巴,熊俊良愣了一两秒,然后马上微微扭动着腰肢,求冯经业操他。

冯经业露出邪恶的淫笑,对他说:“叫我老公,冯经业就操你。”

没想到熊俊良立刻喊叫道:“老公!求求你快操我,用大鸡巴操我!只要你乐意,可以把精液射在冯经业嘴里和逼里,求你了!”

“哇,熊队长骚起来真是太诱人了……”

熊俊良睁着迷离的眼睛看冯经业,冯经业突然身体微微一颤——来感觉了,于是他疯狂地抽插了一会儿后,小腹一紧,射到了熊俊良的后庭里面去……

第二天是周末,这正好给了“大战”之后的熊俊良和冯经业二人休养生息的时间。

熊俊良从床上醒了过来,发现冯经业不在房间里。他翻了个身,感觉头痛欲裂,身体也酸痛无力得像是过度运动了一样,但是却不怎么有困意。

熊俊良在床上躺着放空了一会儿,冯经业进了房间,他则睁开了眼睛。

“熊队,醒啦?”

“嗯……”

熊俊良从床上撑起身子,不过显得很是不自在,毕竟昨晚这么一闹,他和冯经业的关系也不一般了。

接着,还是冯经业先开口打破沉默:“我刚才先醒了,就起来弄了点吃的。你身子应该还没完全恢复吧,正好今天是休息天,你就在我这里先待着吧。”

“老冯,我……”

看着熊俊良欲言又止的样子,冯经业也率先出声:“熊队,我都懂的,我们都是有家室……或者有过家室的人,昨晚的事情都是因为方逸明那家伙搞的鬼,我们都别放在心上就好了。”

冯经业的干脆让熊俊良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一种空落落的感情。他想了想,转移话题道:“那方逸明这小子,该怎么处置他?”

“该怎么处置怎么处置呗!我已经把事情报告给夏副局和梁局长了,方逸明也‘认罪’了。”

“啊?你告诉夏副局……还有梁局长啦?”

“对啊,不然就这么放过方逸明那小子吗?其实啊,他早就不想在警局干了,我昨晚之所以没有当场教训他,是考虑到他们家还是有点背景的。”

原来,又是个关系户——熊俊良心想,怪不得方逸明那样色胆包天,敢在警局里面做这种事情……

“这下他就如愿了,想当警察也当不了了,就是委屈了熊队你……”

“啊?我没事,没什么的……”

看着熊俊良,冯经业整体看起来是微笑的表情下有着微妙的情绪,末了他若无其事地说:“我跟夏副局和梁局长说,昨晚出事后我把你送医院了,今天你就安心在我这里休息吧。”

“好……谢谢老冯了。”

熊俊良嘴上道谢,却想到昨晚夏修明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自己骗他说在加班,结果这下看来是瞒不住了……

“行了,我出去把刚才做的东西盛出来,你不打算继续睡的话就起来吃点吧。”

“好,我等等就起来。”

冯经业走出了房间,而熊俊良拿起放在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十几条未读消息里有一条特别显眼——是夏修明发来的:“爽吗?昨晚。”

方逸明果然被局里开除了,而且“走”得无声无息的,反正熊俊良重新回来上班的时候,只见他的工位空空如也的。

星河分局的人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背地里都在调侃,熊队长真是风韵犹存,连方逸明那样的帅小伙子见了都把持不住。

熊俊良多少也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但是他都不怎么在意,他在意的只有三个人的想法。

最大的上司梁局长,只是简单关心了一下他的身体和心理状况,让他调整好心态,不要影响了工作,一把年纪的他好像对男男这种事情见怪不怪的样子。

冯经业变得比以前更加客气,显然在刻意回避着自己,他估计还得消化消化那天的事情。

最奇怪的就是夏修明了,那天的短信好像说明他知道了自己在冯经业家发生的事情,但是事后他若无其事的态度,又让熊俊良搞不懂他们的关系,

这天下班,熊俊良刚坐上车关上门,突然一个人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定睛一看,不是那贼心不死的方逸明还能是谁?

他不清楚方逸明是吃了豹子胆,还是真的没什么脑子,事已至此不但不见好就收,现在还继续缠了上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方逸明瞥了他一眼,说道:“开车,我有话对你说。”

“你现在说吧。”

熊俊良忍着气,皱着眉,两手握着方向盘,克制自己想把他踢下去的冲动。

“我是为你好,这个停车场都是你的同事,来来往往的,我怕到时候是你难堪。”方逸明正说着,还真的有一个警员经过窗边,朝车里的熊俊良打了个招呼,但是似乎没有注意到副驾驶的人。

熊俊良不知道这方逸明凭什么肆无忌惮,难道他还能是梁局长的亲戚不成?转念一想,觉得在这里跟他吵实在没什么必要,于是熊俊良忍着气发动引擎,脚一踩油门,车子窜了出去。

时至八点,街上车流涌动,坐在车里的方逸明一直没开口说话。熊俊良沉着气,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装着什么药。

当他把车子开到一处无人的废弃工地后,熊俊良停下车,说:“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熊队,你带我来这里不是想杀人灭口吧?”

方逸明嘿嘿一笑,见熊俊良沉着脸,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道:“我想让你看点东西。”

熊俊良皱着眉头,依旧不说话,当方逸明暧昧地笑着掏出手机,把屏幕放到他眼前时,当他看到里面那个满脸是“白液”的男人的脸时,心里咯噔地跳了一下,然后剧烈地跳动起来。“这……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熊俊良喉咙一紧,全身绷得紧紧的,两只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直冒。他不记得自己偶尔在外面寻欢作乐的时候,有跟别人拍什么照片或者视频,但是照片上的人确确实实是自己没错。

“哪里弄来得不要紧,反正……里面的这个人确实就是熊队本人吧,实在没想到,原来熊队……”

“你住嘴!”

熊俊良大喝了一声,胸口的位置剧烈地起伏着,他不清楚方逸明怎么会有这照片,但可以肯定的是,方逸明让他看这照片是有目的的。

“哎生气了,熊队。”

方逸明拿回手机,放在自己的裤袋之中,笑得暧昧十足。原本一张英俊的脸,在熊俊良眼中,瞬间变得恶心无比。

“说吧,什么条件,你才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熊俊良其实已猜到方逸明的目的,但他还抱了半分希望,希望方逸明还有一点作为男人,作为曾经的警察的良知。

不过很可惜,被下半身控制的男人,是没有任何人性的。

“熊队,你到这时还不了解我的心意?”

方逸明伸出一只手,放在熊俊良的大腿上。隔着警裤的布料,方逸明那手显得特别的烫手,很让熊俊良恶心,不过他忍着没有挥开他的手。

熊俊良心里五味陈杂,咬着牙沉默了良久,硬邦邦地说道:“就这么一次。”

“难道还有下次吗?”

方逸明欣喜若狂,侧着身子把那手滑到了熊俊良的裤裆处,隔着裤料,把熊俊良那软软的一团肉抓在了手心里。

熊俊良是个男人,有时候男人的下半身不是理智能控制的。

方逸明的手隔着裤料揉搓了一阵,熊俊良绷着身子想让自己冷静,不过那鸡巴在骚痒中渐渐起了反应,涨成一根,硬硬地顶着里面的裤衩。

方逸明一手解着熊俊良警服的纽扣,一手把那裤子拉链拉了下来,扯着那涨成硬棍的鸡巴,从内裤中拉了出来。借着车前灯的光影,熊俊良粗黑的鸡巴像一根短棍一样,从裤裆的开缝处穿了出来,那两边的链子擦着棒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淫糜的感觉。

熊俊良闭着眼睛靠在椅背,呼呼地喘着粗气,如果不是自己的自制力极好,他肯定会挥着拳头把方逸明爆打一顿。

“熊队,我真的好喜欢你的大鸡巴……”

方逸明一只手钻进熊俊良的白色背心里,摸着他厚实的胸部,淫笑着,然后俯下头把那根梦寐以求地大鸡巴,一口含了半个龟头进去。那带着尿骚汗臭的异味激得他兴奋不已,而且一想着这个大男人现在可以任他为所欲为,心中更是亢奋。

方逸明两指捻着熊俊良的乳头,口中吸吮吞吐着他的肉棒,那肉棒在他口中变得越来越硬,熊俊良的呼吸也变得异样起来。

当他感觉到熊俊良不太明显的前挺动作时,心里更是忍不住为自己喝彩,吸吮着那肉棒,更为地卖力。

熊俊良脑子中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鸡巴上的酸意也越来越强烈,两条腿绷得紧紧的,当他睁开一条缝,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方逸明时,这种在车上野合的姿势,羞愤之余掩不住一点点的兴奋。

“熊队,你的大鸡巴真美味……”

方逸明吐出俊良的肉根,抬起脸笑道:“你也试试我的,如何?”

说着解开了皮带,连着内裤把裤子扯了下去,仰身靠在椅背,睨着眼看在阴影里表情不太明显的熊俊良。

“熊队,如果你不想做,那就到此为至……”

熊俊良突然一阵恼恶袭来,心想这方逸明既然这么下贱,那就让他贱到底。

心中充斥着一股怒气,熊俊良侧过身子,把着方逸明那正流着淫液的鸡巴,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那骚味呛得熊俊良差点呕出来,熊俊良狠狠地咬着方逸明的肉棍,没有任何技巧,不过这方逸明是个天生淫贱的主,那鸡巴被熊俊良咬得是快意连连,尤其一看到熊俊良这个男人嘴中含着他的大鸡巴,就满足至极。

压着熊俊良的后颈,方逸明挺着腰身,用大鸡巴戳起熊俊良的嘴巴来。

也许是肖想已久,被熊俊良含了几分,方逸明的鸡巴一酸,然后“啊”地叫了一声,竟射了出来。

熊俊良被那黏液一冲,忙抽回身,不过嘴里还是射了不少,他呸一声吐了出来,不过那腥臊味恶心十足。

方逸明疯狂地抽打着自己抽搐的大鸡巴,那白色黏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射到了熊俊良的深色警服上,车厢里到处充斥着腥液的味道。

方逸明这副呻吟的淫态,看得熊俊良心中竟然有些激荡起来,觉得自己的鸡巴连抖了几下,一阵强烈的酸意。

“说吧,照片是哪里来的。”熊俊良看着方逸明射完精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喘气,问道。

方逸明侧过头看他,一脸玩味地笑道:“熊队,你以为我是这么好应付的?”

说着,他伸出手抓住熊俊良那半软下去的鸡巴捏了几下,道:“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你别太过分了!”

方逸明呵呵低笑,挺起身,抬起脚把裤子全部褪了下去,然后打开车门走下车去,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说道:“熊队,你也下来。”

熊俊良现在无计可施,事情既然到这份上,也只能照着他的剧本走,于是把露在外头的鸡巴放进裤裆,开了车门跟着走了下去。

站在车头前的方逸明上身穿着一件也沾了一点精液的t恤,下身却什么都没有,抖着一根大鸡巴,那样子说不出的淫荡。

等熊俊良走近,方逸明二话不说,扯落了熊俊良散开的警服,两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扯下了裤子。

“熊队,我让你舒服舒服。”

方逸明蹲下身子,一口把熊俊良的半软鸡巴纳进嘴里,两手摸着熊俊良后边的臀肉,大力地吸吮舔弄着。

熊俊良落下去的情绪又被提了上来,那鸡巴又硬硬地涨了起来,尤其当方逸明恶意地把舌尖顶进他的马眼时,那酸痒之意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方逸明含了片刻,抹了一把熊俊良鸡巴上的淫液,涂在自己的屁眼上,然后身子趴在汽车的引擎盖上,掘着屁股回头说道:“熊队干我,干死我这个淫荡的婊子。”

熊俊良被他的话一激,两眼看着方逸明那白花花的屁股,他一直以为这小子是想上自己,原来是想被自己上!

在恼怒和情欲的双重作用下,熊俊良头脑一热,竟鬼使神差般地扶着涨到极限的大鸡巴,压着方逸明的身子,把龟头凑近方逸明那一吸一呼的穴口。

“来呀熊队,你平时应该都是被人干得多,不会做不了上面那个了吧?”方逸明摆动着白嫩结实的翘臀挑衅道。

熊俊良再也忍不了了,腰部一沉,狠狠地捅了进去。虽然心里有些嫌恶,但那种真真实实的快感,却是令人激荡无比。

方逸明的屁眼松软有致,显然是经常“使用”的缘故,但是那柔软的肠壁包裹着他的肉根,软软地粘粘地舒服极了,而且里面滚烫滚烫的,直肠一张一缩,把熊俊良的鸡巴夹的很紧,他没想到外面已经被操得挺松的后庭,里面竟然还是这么紧。

久违尝到男人后庭的滋味,让熊俊良觉得好像有股电流,从脚底一路传到头顶,酥酥麻麻的,简直太妙了。

熊俊良很快进入了状态,伸出手按住方逸明的腰,另一只手向前抓着他的胸,手底下是他软软的胸肌,还是挺性感的。

熊俊良使出全身的力气操方逸明,他被熊俊良操得嗯嗯啊啊地乱叫。熊俊良每一次插进去,都顶到了他最里面,然后连根拔出来,再插,插得他声音都成了哭腔的样子。

方逸明的身体微微颤抖,他双手使劲地撑着自己的身体:“操我……熊队,操死我……”

熊俊良知道他很爽,从脸到脖子根都涨红了,而方逸明硬起的下体贴在温热坚硬的汽车引擎盖上,随着身后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轻轻摩擦,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刺激的快感……

在漆黑的夜幕之中,破旧的工地方圆十里荒无人烟,只有两个男人一部车,一个男人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后,抓着他匀称有致的身体狠命地打着桩,时不时传出的“啪啪”声回荡在空旷的空地上。

这种感觉实在太刺激了,第一次尝试这种事情的熊俊良没多久就招架不住,于是他很快最后一次挺进去,再快速地拔出来,尽数喷射到方逸明的背上。

感受到背上滚烫液体的方逸明发出了“嗯啊”的呻吟声,但是随后仿佛觉得不过瘾,又发浪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见熊俊良没什么反应,但是也没有转身离开,于是他干脆向后伸手抓住熊俊良的鸡巴,稍微往后又插了进去。

“熊队,这么快就完事啦?看你这体格子,应该还能来的,不是吗?”

熊俊良也不排斥,感觉的确干得有点上头了,于是伸手在方逸明的身上乱摸,又摸到他又大又软的胸肌,乳头硬梆梆地抵着自己的手。

熊俊良狠狠地捏了一下,方逸明疼得叫了一下,又沉默下来,心里却满是得逞之后的得意。熊俊良又向下摸,他的鸡巴已经差不多完全软了,微微垂了下来——这个骚货,只是一会儿没有被大鸡巴打桩而已,就疲软了下去。

“熊队,你看我不够爽,鸡巴都软下去了。”

看到他这淫荡的样子,熊俊良的鸡巴却又硬了,还好刚才没有拔出来。

方逸明估计也能感觉到熊俊良的下体又精神了起来,身体又熟练地微微摇摆起来,后庭把熊俊良的鸡巴夹得很紧。

熊俊良在方逸明的翘臀上大力地拍打了一下,又开始猛干他。他这回没有叫了,闭着嘴巴,只发出嗯嗯啊啊的闷哼。

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熊俊良干得正欢,这一次他比刚才更加持久了不少,直干得方逸明无力地瘫软地趴在引擎盖上,摇着头似乎在说“不行了”。

过了一会儿,天空开始下起了豆大的雨滴,怪不得从刚刚开始两人就觉得有些闷热,于是熊俊良将鸡巴从方逸明的后庭抽了出来,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进来车里吧。”

于是方逸明稍微提着裤子,跟着熊俊良屁颠屁颠地钻进了车里,趴在了后座上。

熊俊良正在兴头上,把照片的事情完全抛在了脑后,提着自己的鸡巴就压了上去。

方逸明的后庭里现在很湿、很热,熊俊良一戳进去,他就开始摇晃屁股,主动地将熊俊良的鸡巴全部给吞下去。熊俊良一戳到底,他头靠在车窗上,发出长长的一声“嘶”。

熊俊良像终于开荤的野兽一样,一上来就干得很猛烈,手也伸到方逸明的上衣里面去,抓住他的白白嫩嫩的大胸肌,他的乳头也马上就挺了起来。

熊俊良狠狠地掐着他的乳头,然后用力揉他胸膛上的肌肉,那手感好得简直没话说。方逸明被熊俊良揉得嗷嗷叫,熊俊良也干得越来越带劲,真是恨不得把他白乎乎的胸部给揉烂掉才好。

“嗯……啊……熊队,你慢一点……操,要不行了……”

方逸明被熊俊良干得意乱情迷的,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那声音又苏又甜,一听就是欠操的,让一向习惯做受的熊俊良都自愧不如。

“爽不爽?”熊俊良一边干他一边问。

“爽……爽,要被你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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