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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人是个嘴毒王者

 

云晨将莫溪送到学校之后,莫溪下车之前给了云晨一个热情的亲吻,云晨摸着他的后脑勺,舌头暧昧地挑逗着对方的舌尖,在他嘴里攻城略池。

“唔……”云晨放开了脸颊微红的莫溪,摸着他湿润有光泽的嘴唇缓缓开口,“快去上课吧,下了课我让司机接你回家。”

莫溪摇摇头,温声开口道:“这里离家也就几分钟的路程,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了,我在家等你下班回来。”

他要坚持自己走回去,云晨也不勉强,只嘱咐道:“好,那你记得当心点。”

“好,那我去上课了。”说完莫溪就打开车门,朝云晨挥了挥手后才转身走向学校大门。

云晨看着他挺拔高挑的背影越走越远,快要看不见人影了才收回视线,自己开车前往公司。

林秘书将所需要的文件都递给了云晨,提醒道:“云董,您下午四点有个酒会要参加。”

云晨低头浏览文件,听到秘书的话之后,了然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安氏集团举办的酒会,地点定在了其名下沿海的安氏酒店,本意是打算定在晚上的时候,但不知为何负责人突然将时间提前了。

云晨一进入会场,就有不少熟识的人过来打招呼,云晨耐着性子一一应付,随着拿着香槟走向了另一边露天阳台。闲闲地看着蔚蓝清澈的海水,沙滩上的行人,玩水嬉闹的人群。

“我说你跑哪去了,原来在这儿啊。”身后传来了一道嬉笑声,云晨一转身就看到了他的死党薛行判,也算是跟他一起吃喝玩乐的狐朋狗友了。

薛行判一身骚包的红色西装,梳了还算不错的发型,把饱满的额头露了出来,往下看就是眉眼带笑的一张俊脸,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话说上辈子他跟薛行判还……一起玩过某个夜店小王子,表面放浪不羁的薛行判,在床上也是骚气,就喜欢逼人说那些个羞耻的台词。对方越羞愤,他玩得越嗨,越来劲。

薛行判走到他旁边,双手搭在栏杆上,眺望远方的蓝天白云,“诶,跟你说话呢,怎么还没个反应了?”

“我又不聋,你那么大声谁听不见。”云晨睨了他一脸,上辈子的薛行判也是个倒霉催的,他被逼得坠崖的前一晚,见了薛行判的最后一面,平日里风光无限的薛大少变得胡子邋遢,还拿着酒瓶喝得烂醉。

不但被他的弟弟夺了位,还被他养的那些个男男女女羞辱了一番,据说好些个机密文件不知道那些个金丝雀从哪发现了,偷偷倒卖给了他的弟弟和仇人。

云晨死了之后,也不知道上辈子的薛行判落了个什么下场,但他肯定,绝对不会比他好到哪去,落魄得都快成丧家犬的人了,留着一条烂命就不错了。

“诶,安怀里那家伙选的地方真不错,早知道我带个小情人过来玩玩了,在海里做应该挺好玩的。”薛行判贱兮兮地想着。

云晨无语地瞅着他,“你脑子里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吧。”

“嘿嘿,我跟你就是半斤八两,你也好不到哪去。”薛行判想到了一个事儿,转头问他,“话说你什么情况啊?那玫瑰园不是你造给孟昭那装逼货的吗?”

他听说好哥儿们这件事的时候,也着实是小小的惊讶了一番,他对孟昭的心思谁都知道,宝贝得不行。

云晨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几分冷意,“别跟我提那个贱人,之前是我瞎了眼。”

“嘿,你终于承认你眼瞎了啊。”薛行判拿着酒杯跟他碰了碰,抿了一口烈酒,“早跟你说了那个傻逼就一只会装的贱人,你非不听!说说看,那贱人怎么惹你了?”

云晨无意多说,郁闷地干了一口酒,上辈子就够丢脸了,这辈子他就老老实实地和莫溪过日子,反正之前养的那些燕燕莺莺也都遣散了。

“你说谁是贱人呢!!!”一道怒气冲天地怒吼声顿时炸响。

云晨跟薛行判对视一眼,然后齐刷刷转头看向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的贱人……哦不,孟昭。

孟昭听从他父亲的安排,来安氏酒会认识一些对他们家生意场上有帮助的新伙伴们,但是被那些道貌岸然的人缠到烦得不行,找借口溜走了。刚走到附近阳台准备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听到那两个纨绔之弟骂他贱人!

这两个傻逼二世祖有什么资格骂他贱人!

薛行判是个男女通吃的傻逼,云晨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同性恋!一个两个都是只会吃喝玩乐的公子哥,有什么资格背后编排他!!

孟昭一张精致又清冷的脸气得不行,他怒目圆瞪着这两个背后骂他的小人,漂亮的脸上满是怒气和怨愤,他直接就破口大骂道:“敢骂我贱人?我看你们两个傻逼才是贱人!你们全家都是贱人!!”

由于酒会在楼下,而且隔音效果极佳,因此孟昭的怒骂声,下面的人也没听到。不然众人就能看到一向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男神孟昭泼妇骂街的那一面。

云晨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薛行判也是皱着眉头扣了扣耳朵,嫌弃地睨着这个泼妇一样的美人,“啧啧,看看看看,阿晨你看看他,原形毕露了吧?!我早跟你说了他就是两面三刀的阴险小人。”

“啧啧,今天算是见识了一下,还是个没修养的低俗之人,跟他那个小三上位的妈一个样,一点礼貌都没有。”

薛行判嘴巴一向很毒,加上他最看不惯的就是孟昭这种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的人。说得好听点是他好兄弟的人,说难听了不就是个卖的嘛?装什么清高啊!

他好兄弟出资他们孟氏,他们孟氏送上一个儿子,钱货两清的事儿。

这贱人非得装腔作势,给他兄弟摆谱,搞得好像他没得利没爽过一样?贱人就是矫情!

孟昭气得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那双漂亮的眼睛恨不得瞪死薛行判这个二世祖狗吊,居然敢提他的身世!

“薛行判你个臭傻比,你自己又是什么货色!”

云晨冷笑一声,“你自己就是个傻比,你又是什么好货色?”

听到他这话,薛行判微挑眉,哦豁?玩真的?看来是真的认清了孟昭这个小贱人的真面目了。

“云晨!”孟昭气极反笑,一双漂亮又清冷的眼睛紧紧盯着云晨那个出众的脸,“我是什么货色?我是什么货色你不也爱得死去活来的吗!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你又是个什么好货色?你个臭傻逼!薛行判你也不是个东西,你们两个狗吊蛇鼠一窝,都是贱人、傻逼!!!”

这话一出,云晨和薛行判双双黑了脸。

孟昭也是气得口不择言,顶着一张漂亮的精致脸蛋也要骂死这两个一向只会吃喝玩乐的狗东西臭傻逼。

他如此癫狂,云晨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副疯狗一般的模样,冷着脸皱眉呵斥道:“有狂犬病就去医院,冲我们发什么疯!你疯言疯语也改变不了你就是个又当又立的贱人的事实,滚远点,被让我看到你。”

一旁的薛行判更是双手抱臂,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睨着孟昭这个小贱人,讥讽道:“呵,阿晨说得对,你就是个又当又立的婊子,专门占便宜还给客人甩脸色,真以为你还那个高高在上没被人操过的孟家少爷?可不可笑!”

从前被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孟家少爷确实是无人敢冒犯,向来也只有别人讨好他的份儿,对他毕恭毕敬。

虽然后来家里出事被孟家送给了云晨,但云晨彼时心里还有他,对他予取予求的,恨不能好东西都留给他,着实是让孟昭二十二年的人生里都没经历过什么挫折,一路被宠着长大。

可现在云晨既然不愿意在做这些表面功夫,还彻底跟他撕破脸皮之后,也就不会在顾及孟昭的脸色了,有些粗俗的话语自然也是该说就说,毫不留情面。管他三七二十一呢,骂就对了。

暖和的阳光照射下来,将孟昭漂亮冷淡的眉目映照得更加清晰可见,那张雪白的脸蛋也被云晨和薛行判你一言我一句的言语羞辱得涌现一层薄粉色,神情铁青又怒不可遏,他从来没像今天一样被人如此堂而皇之地羞辱过!

这要放以前,云晨那是一个重字都不敢对他说的!到底是谁给云晨下了迷魂汤,让他对自己的态度前后变化得如此之大!!

是不是莫溪那个贱人?是他了,一定是他!

他前脚把云晨笼络住,后脚就来抢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玫瑰园,他真是小瞧了莫溪这个小贱人!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让人直接轮奸了他,丢到最低等下贱的夜店,让他沦为千人骑万人操的贱货,这个胆敢不知死活跟他作对的小贱人!!!

这般愤恨地想着之下,孟昭双手紧握成拳,如狼似虎的凶恶眼神狠狠地瞪着云晨和薛行判,恨不得将这两个人撕成碎片。倏然举起手中的酒杯就泼向这两个人,最好将他们都泼死!

“操!”薛行判怒骂一声,与此同时赶紧侧身避开,云晨也是快速躲开,酒红色的液体撒了一地,大理石地板瞬间就染上了酒红色的液体。

险险避开的两人低头看到这一幕直接就气得很,云晨大步上前几下,举起手中的香槟就泼向孟昭。孟昭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瞪着云晨,他居然真的敢泼他?!

来不及躲避的孟昭直接被破了个香槟淋头,哗啦啦地看着好不狼狈。还没等他缓过神,又被薛行判一杯烈酒从头浇到尾,整个人发丝散乱,一张出色的绝佳脸蛋被酒水染上脏污,显得狼狈不堪又凌虐,有一种别样的风情。两种颜色的酒水液体将他纯手工制作的衣服都弄脏了,那些酒水更是顺着脖子往下流到他的胸口上,吓得他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狼狈至极!

没过三秒钟,孟昭就回过神了,他目呲欲裂地狠瞪着这两个人,像是暴躁的喷火龙一般怒吼道:“云晨,薛行判!!!”声嘶力竭地模样,听起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云晨冷笑一声,倒是没有伸手给他几巴掌,但却是出其不意地踹了一脚孟昭的膝盖,快狠准的力度与速度让孟昭直接当场单膝跪地,被踹的膝盖重重地砸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刺得孟昭膝盖生疼,像是有无数根密密麻麻的银针扎进左腿的膝盖上,痛感快速传遍全身,孟昭疼得双眼翻白。

从小到大活了二十二年,孟昭从来没被人这般踹过,第一次感受到了那么疼入骨髓的痛楚!之前就算是云晨操他,也从来都是温柔又怜惜的,一向都是舍不得让他有半点不舒服和痛苦。

“呃啊——”孟昭脸色痛苦地惊叫出声,声音里饱含了巨大的难受,差点儿就当场飙泪。

“呵,活该!”薛行判直接落井下石地骂了一句,接着就上去又补了一脚,给了孟昭的右腿膝盖一记重击,让他直接当场双腿跪地。

“啊啊啊啊啊啊——”孟昭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他还没从左腿上的巨大疼痛缓过来,右腿膝盖就又是一记重击,疼得他一双腿跪地后就倒地不起,面容扭曲地蜷缩着,再也直不起身子作妖。

云晨和薛行判对视一眼之后,两人默契地走上去对蜷缩在地的孟昭拳打脚踢,疼得孟昭哇哇叫,又叫又骂,声声泣血似得悲愤。

“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啊……”

“啊啊……你们……呃啊你们居然敢踢我……啊……还敢打我……”

“呃啊……我不会……不会……放过你们的……呃啊啊啊啊……”

“……”

孟昭被打得眼冒金星,但他还是下意识地首先双手捂住了脸,任凭云晨和薛行判这么怒打暴踹他,死活捂着脸不肯松手。

无奈,云晨和薛行判只能找准其他地方下死手,每一下都用了十成十的力度与狠劲,自然也就让从小就娇生惯养且细皮嫩肉的孟昭遭受了巨大的折磨与苦楚,没坚持几分钟就被打得痛哭流涕,唔唔咽咽地哭出了声音。

云晨边暴打对方一顿,边悲哀地想到上辈子的自己真的活该被害,这样的傻逼贱人都认不清,还傻不愣登地对这种无脑傻逼那么疼若至宝,真的是活该落得那样的下场!

也罢也罢,上辈子都过去了,那就这辈子先打了孟昭这个狗东西再说,否则难解他心头之恨!

他边打边怒喝道:“操,你个王八蛋二世祖!老子哪点对不起你?你跟老子拿捏拿乔的!还半点好脸色都不给老子,枉费老子对你那么好!啊?!”

“老子在外头花钱买一打,哪个不比你听话乖巧懂事,就连做爱都比跟你做得爽!你个赔钱货,把老子在你身上花的钱都给我还回来!!”

“操,真是越想越亏,看上你这么个脑瘫,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活该成了短命鬼!!”

跟着他一起怒打孟昭的薛行判听到他,眼皮一跳,云晨这家伙还真是怒气满满啊,看起来忍好久了!

被打得浑身疼痛的孟昭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整个人都头重脚轻地疼,不知听到了哪一句话,他不服输地尖声反驳,“你放屁!呃啊……你放屁……嘶痛痛痛……你操我的时候啊啊啊……明明说过跟我做最爽……啊啊啊呃啊疼……”

“你他妈……呃啊……你他妈还说就没操过我这么紧致粉嫩的骚逼……呃啊啊啊啊疼疼疼啊……呜呜……”

“呜呜疼……你个拔屌无情的傻逼……嘶啊……”

孟昭此刻周身骨痛,身子像是快要散架一般,而身上每一块肉都痛得他快要无法呼吸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有好多都留在了在皮肉上。但是当听到云晨说跟谁做都比跟他做爽时,一股莫名不服输的胜负欲就蹦跶了出来,使得他不顾被打死也要怒声反驳!

他妈的,也不知道是谁一边干他,一边在他耳边说他好紧好嫩,说就没操过他这么极品的骚逼!!!

是谁说的每次跟他做都欲仙欲死,恨不得死在他床上!!

是谁每次都坏心眼儿地将那浓稠黏腻又滚烫炽热的精液射满他那里面,是谁说要射到肚子鼓起来为止!!

是谁缠着他从黑夜做到第二天凌晨乃至天光大亮的,是谁做到他都睡着了还把那该死的粗长大鸡巴塞满他红肿不堪的小穴,是谁!!!

正在努力暴打他的云晨听到他这话还愣了一下,举起的拳头突然就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一抬头就对上了薛行判莫名有点小尴尬又揶揄的神情,他死活没料到孟昭这傻缺连床笫之间的骚话都说了出来!

妈的,这个不要脸的傻缺!不知道他好兄弟这个狐朋狗友还在嘛?!真是个没脑子的傻逼,缺德到家了!

云晨气得脸色有点绯红,一张俊脸看起来又气又怒还有点羞赫,他尴尬了一会儿就怒斥,“妈的你个傻逼给我闭嘴,老子打死你个龟孙!”

“啊啊呃……”孟昭被他连踢带踹地揍得更狠了,但还是死鸭子嘴硬地跟他对骂。

“呃啊……嘶……你啊啊……呜呜你个二百五……拔屌无情的家伙……呃啊呜呜……你操了就不认人啊啊啊呜呜唔……你他妈地还叫我老婆呜呜……呃嘶啊啊……你个王八蛋还逼我叫你老公……呃嘶嘶……呜呜唔啊啊啊……”

“操!”云晨真的是要被这个小贱人气死了,他这么没发现对方还那么恬不知耻呢?!孟昭这狗东西不是一向最讨厌这些会玷污他清高的下流话嘛?!

你他妈倒是闭嘴啊?!还说你妈呢说?!

在床上肏你的时候这么不见你说?!

在他好兄弟面前说你妈啊?!

薛行判听得差点儿就要忍不住笑喷了,云晨在床上也是个野性骚气的。

“妈的!给老子闭上你的臭嘴!!”

“呜呜呜啊啊啊……你放屁……呃啊……你他妈说我的嘴最软最甜了……呃啊哈……你他妈每次都逼着我跟你……呃啊舌吻……疼呃……你他妈每次都恨不得亲到我高潮……呃啊啊……”

“操你妈了个逼——闭上你的臭嘴!!再敢说老子艹死你!!!”

“呃啊啊疼啊啊……我才不臭……你他妈说老子的嘴最香了……”

“呃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啊——”

在孟昭的尖叫呜咽声中,云晨气得红着一张脸将他揍得更加用力了,恨不得直接当场打死他,让他再也开不了口!

最后在孟昭虽然被打得半死,但是仍然不服输却越来越小声的顶嘴声中,这场双人殴打他一个的情景终于落幕了。

看着孟昭被打得蜷缩在地再也动弹不了的时候,云晨总算是解气地舒了一口气,妈的,打得真过瘾,这傻逼玩意儿也是活该,我呸。

同样解气的还有薛行判,他舒舒服服地活动了一下筋骨,大手一伸,直接揽过了云晨的肩膀,“走,去下面的沙滩上游个泳放松一下。”

两人勾肩搭背地走了,丝毫没看一眼身后躺在地上那人会不会彻底死掉。

柱子后,看了很久好戏的谢纯双手插兜慢慢地走了出来,看了一眼他们离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孟昭,最后眉眼冷淡地走了。

冰冷的地板上,孟昭头晕目眩地倒地不醒,疼得他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剩若有若无的几丝气息还表明他还活着。

云晨跟薛行判在海里来了个比赛,虽然两人最终平手,但却引来了不少人围观。毕竟有颜有钱身材又一级棒的两大帅哥在比赛,还是很养眼的。

“呼。”云晨呼出一口气,往后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薛行判正待说什么,侧头一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某个小情人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地楼抱在一起,他当场黑了脸。

站在他身旁的云晨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顿时心下也了然了,就在薛行判准备冲过去手撕了那两个狗男人时,云晨及时拉住了他的手臂。

薛行判不解地回头看他,“干嘛?”

“冷静点。”云晨也不好跟他解释自己曾经死过一回,知道他的小情人跟自己养的那些小情人一样都是反骨仔,将来会害了我们。

云晨似是而非地提醒道:“花钱买来的小情人罢了,既然他有胆子给你戴绿帽,那就彻底解决他。查一查你身边的那些小情人,我总觉得他们没那么简单。”

闻言,薛行判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听进去自己说的话了,云晨也就放开了他的手臂,自己走向酒店里。

薛行判冷着脸走向不远处的那两个狗男人,在他长得柔柔弱弱的小情人目瞪口呆的害怕之中,他一脚踹向小情人的奸夫,奸夫不幸地直接脸着地的倒了下去,直接就扑在了沙滩上。

还没等奸夫起身,薛行判就又补了一觉,踹得那人倒地不起之后,他才撤开脚走向另一边瑟瑟发抖但不停往后退的小情人。

看出了他逃跑意图的薛行判冷笑一声,“准备往哪儿跑啊?”

被吓得满脸泪花的小情人楚楚可怜地狂摇头,颤颤巍巍地解释道真:“薛、薛少……不,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我……我还是清白干净的……”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薛行判哈哈大笑了起来,很快脸色就又迅速地冷了下去,冷得像是千年寒冰化不开一样,声音更是像冰渣子般渗人。

“傻逼骚货,今天老子就艹死你这个敢给老子戴绿帽的贱人!”

说完大步走向那个小情人,三两下就掐住对方的脖子,拖着他走向酒店,开了个顶层的套房就将人甩了进去。薛行判烦躁地扯开自己的领带,大步走向浑身颤抖害怕得不行的小情人面前,用领带将对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呜呜薛少、你……听我解释,我、我没有背叛您……”小情人哭得眼泪哗啦啦地流,但是很快他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被撕掉了,连同内裤都被一并扯下,浑身光溜溜地背对着薛行判。

薛行判抽开自己的皮带,噼啪两下在半空中甩出冷冽的声音,吓得小情人愈发害怕,肩膀一抖一抖的,哭唧唧地求饶,“那就是误会,我真的没有胆子背叛您……呜呜您别不信啊呜呜——啊啊!”

浑圆饱满且柔软的臀肉被皮带狠狠地抽了一下,雪白的软肉顿时浮现一层红痕,有些地方隐隐渗出血,疼得细皮嫩肉的小情人连哭带喘地尖叫出声。

“何晓平你这个小贱人,你是第一个敢给老子戴绿帽的人,今天老子就打死你个龟孙子!”薛行判唰唰唰地又挥下几鞭子,边打边骂,“麻逼的,你敢背着老子偷人!长能耐了,啊?!”

“呜呜啊啊啊啊……呃啊呜呜唔不是的……我没有……呜呜唔我不敢的,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呜呜啊啊啊啊疼……别打了别打了……”

何晓平泪眼朦胧地趴在地上膝行着想要逃离薛行判的毒打,他的屁股和后背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了,浑身疼痛难忍,他哭得撕心裂肺。

薛行判直接气笑了,“你他妈见过哪个朋友会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地楼抱在一起,啊?!你当老子是瞎的吗!”

哭得正厉害的何晓平顿时一噎,下一秒就被薛行判一脚踩在了他的腰上,被对方扯着头发往后拽,薛行判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笑容恐怖又邪肆,何晓平被吓得连哭泣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无声地留着眼泪。

“贱货,一日不被操就不舒服是吧?”薛行判扯着他的头发,让他的身体向后弯成一个柔软的弧度,嘴角勾起一抹冷寒的笑容,“他操得你爽吗?他鸡巴有老子的鸡巴大嘛?能像我一样把你操到骚逼直留着淫水嘛,啊?!”

“呜呜……”

薛行判对他不值钱的眼泪,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你们好多久了,啊?说话啊!聋了?!”

哭得期期艾艾的何晓平疯狂摇头,“不……没有……我跟他不是……”

最后,薛行判将何晓平打了个半死,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用尽各种情色的玩具操到他连精液都射不出来了,玩到他后穴直接撕裂。

薛行判一脸嫌弃地洗好手之后,将手下收集到的照片全都砸在了何晓平的脸上,望着何晓平越发惨白的脸色,薛行判冷笑不止:“我会让你和你奸夫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另一边,云晨提前告辞离开了酒会,让司机开车直奔家里。

等他打开门一进去之后,就发现莫溪已经站在玄关处等他了。他一回来,莫溪就走上前拥抱住他,依赖且亲昵地蹭着云晨的脖子,而后抬起头亲了一下云晨的嘴唇,温柔似水的声音响了起来,“欢迎回家。”

云晨听得心暖暖的,扣着他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个深吻,“唔嗯……哈啊哈啊……”

临近出门前,云晨缠着莫溪在床上卿卿我我,火热的吻一点点地落在莫溪的脸颊和脖子处,不安分的双手在莫溪白嫩的身子上到处游移,撩点欲火难耐。

羞得莫溪都不好意思抬头看他,埋在对方的肩膀上小声提醒道:“阿晨,你该去公司了,再不快点,等会儿就要迟到了。”

“唔不急……还有时间呢。”云晨抱着他耍无赖,要是他老爹妈把他晚生几年就好了,最好是跟莫溪同一年,这样就可以一起上学,将来再一起上班了。

“宝贝儿,我查看过你的课程表了,你上午的课在最后一节。”云晨的双手顺着莫溪滑腻的后背来到了那挺翘饱满还泛着粉的屁屁上,昨晚揉捏得久了,加上莫溪皮肤白皙还特别娇嫩,有些痕迹到现在都还没消下去。

“可是,唔……”莫溪没说两句就被云晨吻住了小嘴巴,三两下就被对方吻得晕头转向的,迷迷糊糊地也伸手抱住了对方,青涩地开始回应起对方。

身上被撩得泛起阵阵涟漪了,也会忍不住在云晨身上蹭回来,他此刻光溜溜的没有穿衣服,而云晨却是还穿着浴袍的。

本来云晨昨晚就已经缠着莫溪做了许久,但是早上想要洗完澡就出门时,看到熟睡中的莫溪又停下了脚步。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格外地想做爱。因此即便是他上班时间快要到了,他也没理会,直接扑向了床上的莫溪。

撩拨得对方从梦中醒了过来,含含糊糊地配合着自己的玩弄爱抚。

因此,云晨撩人心弦的声线在莫溪耳边响了起来,“宝贝儿,再做一次好不好嘛,就一次……”

“唔……疼……”

“我温柔点,轻点,会慢慢的,不会伤到你的。”云晨的手指已经顺着对方的股缝来到了那处销魂地儿。“放松点宝贝儿,不会让你疼的……”

安抚人心的话就像是带有什么魔力一样,令莫溪一点点地放松了身体,双腿也情不自禁地蹭着云晨的腰腹,屁股也微微抬起,让对方的手玩得更加方便。

莫溪嘴里溢出暧昧又色气的呻吟娇喘声,每一个鼻音都散发着无尽的诱惑力,仿若世间最好的春药,让云晨欲罢不能,欲火焚身。

“唔嗯……可以了。”莫溪娇喘着,浑身上下都特别的酥麻难忍,两条细白的大长腿自主攀上云晨的腰间,缠着对方催促道:“快点……进来。”

“这就进来。”云晨扶住自己滚烫的性器对准了那微微收缩还红肿着的小穴,慢慢使力将大龟头操了进去,两个当事人当即呼吸都变了几分。

云晨俯下身抱着莫溪,耐心且热情地亲吻着莫溪的小嘴巴,勾着对方的舌头翩翩起舞,啃咬吮吸,莫溪的大长腿也紧紧地勾着对方的腰,按耐不住地蹭着对方。两人的结合处传来酥麻快感,像是蚂蚁挠心一般,痒痒的。

“唔啊……哈呃……呃啊啊……”

云晨挺动腰身,将自己的大肉棒慢慢地插了进去,在湿热紧致的小穴里一寸寸破开软肉的阻挡,直逼最深处。同时也被莫溪下意识地收缩小穴舒爽到了,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巴在吮吸着他的大肉棒,令云晨爽得不行。

“嗯嗯啊啊啊……哈啊哈啊……呃阿晨……唔操到了……唔唔好深啊……”

“呼,宝贝儿。”云晨双手撑在莫溪小脑袋瓜的两侧,随即便慢慢抽插起小肉穴,无上快感将两人爽到脑袋都有点空了,只想不管不顾地彼此抵死缠绵到老。大肉棒每碰到一个凸起,都会激得莫溪身子发软,就连颤颤巍巍还摇晃的小腿都会绷得笔直的,粉嫩的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娇媚淫荡的娇喘声不绝于耳,同时也随着不停抽插发出的啪啪啪声一起交织起来,奏成做爱时的乐曲,听得人脸红心跳,心跳加速。

“唔嗯嗯啊啊啊啊啊……哈啊阿晨唔……太温柔了呃哈……快点……唔嗯粗鲁点……想要呃哈啊哈啊……”

“想要什么,宝贝儿?说大声点我才听得到。”

“唔啊……想要大鸡巴快点……操狠点……粗鲁点也没关系,我唔……哈啊哈啊嗯啊啊啊……想要阿晨的大肉棒操坏骚货的小骚屄……呃啊啊啊啊啊啊……”

“唔嗯……”

莫溪脸蛋上布满红霞,一张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是情欲的火热,双眼迷离,眼尾泛红,活脱脱地被操到情难自抑了。冷白皮肤上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泛起红痕,皮肤娇嫩得很。

这样一张红润润的小嘴巴里被操到情不自禁地说着各种骚言浪语,听得云晨的大肉棒又硬了几分、涨大了几分,塞得小穴满满当当的,还险些就撕裂了。云晨抱着他操得更加卖力了,快狠准地抽插起这个会自动收缩的小骚屄,令他欲仙欲死、百操不厌的小骚穴。

“呃啊哈啊啊……阿晨啊……唔嗯嗯啊啊啊……好爽呃啊……阿晨操得老爽啊啊啊……嗯啊啊……”

“宝贝儿……嗯……”

这场性爱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等滚烫炽热的精液射满了莫溪被操得红肿的小骚屄时,才拉下了序幕。

莫溪抱着云晨亲吻,粗喘的热气喷洒在彼此的脸上,两人的胸膛紧紧相贴着,双方都能感受到对方跳得剧烈地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每一小都那么热烈。

良久,莫溪才推了推云晨的胸膛,轻喘着开口:“好、好了,阿晨快去上班吧……”

“这么急着赶我走啊?”云晨捏了捏莫溪的小鼻子,调笑道,“你越说我反而越不想去了,怎么办呢。”

“啊……那不行。”

莫溪亲了亲云晨的嘴唇,眉眼间都带着情事后的娇媚,“快去嘛……你不是要养我嘛,要好好上班赚钱才行啊。”

两人磨了许久之后,云晨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洗漱一番,穿好衣服了还要缠着莫溪再抱抱,才舍得出门去公司。

莫溪躺在床上平缓了几分钟,脸颊还是红彤彤的,身上也带着欢爱过后的痕迹,脑子里却老是想起刚刚的那场性爱。

阿晨的大鸡巴每次都会把他的小肉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每次抽插都会跟软肉泛起阵阵摩擦,激得他浑身颤栗,双眼迷离到脑子晕乎乎的。

之前他从来都不敢奢想会跟阿晨有这么亲密又暧昧的接触……想着想着,莫溪就羞涩得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了毛绒绒的脑袋。

公司内,员工们看着满面红光的云晨时,都暗暗猜测董事长最近又在哪个小妖精那潇洒快活了,勾得董事长这般滋润。

刚走进办公室不久,林秘书就把整理好的文件递给了云晨,然后恭敬地低头开始报告今天的行程安排事宜。

“董事长,今天的广告拍摄还是由白枭来担任。公司都很看重这次的广告投入,您之前也说了要亲自去视察拍摄的状况,时间是下午三点开始。”

白枭……听到这个名字后,云晨翻看文件的手指顿了一下。

白枭是他的小情人之一,也是近一年爆火起来的新晋顶流,目前朝着影视圈发展,凭借出色傲气的外表吸引了一大批迷弟迷妹。

但谁也不知道这个小鲜肉曾雌伏在他的身下,被他操得哭着喊求饶,浓稠的精液射满了那张脸,色情又暧昧。叫床声更是又骚又浪,身段绝佳,一双大长腿特别会勾人,勾得云晨对他宠爱有加。

和煦的阳光从玻璃窗投射进来,映衬得云晨的脸更加得轮廓分明,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在眼睑下映出一小片阴影。

他思索了三秒之后才淡然地点头,语气有点冷淡,“嗯,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秘书闻言,自觉地转身走了。

等到偌大办公室只剩云晨一个人的时候,云晨又想起了上辈子的糟心事。

白枭是跟谢纯差不多的时间段遇到云晨的,彼时的白枭还是个给人家打工的小小服务员,但因为出色的长相被星探发现从而进入娱乐圈,又因为没背景受人欺负,他在其经纪人的蛊惑下,爬上了云晨的床。

得到了云晨的庇护后,在娱乐圈一路顺风顺水,更是凭借一部部的大ip电视剧骤然间爆火起来。尽管有不少人猜测他靠出卖自己上位,但是白枭并未理会这些,反正事实也确实被那些人说对了,爱怎么猜就怎么猜。

少许的知情人士也不敢随意编排他,毕竟他背后的金主是云氏集团的董事长。云氏富可敌国,云晨本人的私有财产更是一大谜题,跟云晨交好的那些人也是横跨各行各业的精英领袖,没人会为了一时口嗨而去开罪云晨这么一号大佬。

云晨自认对白枭这个小情人还算是不错的,各种逆天资源使劲砸,捧红了他也是一直宠着,基本上在资源上在物质上就没亏待过他,而且又不是天天都操他。

也不知道怎么了后期竟然也跟着其他的小情人联合起来对付他给他下套。

云晨至死都不会忘记,白枭一脸傲然地站在他面前,满是唾弃地鄙夷他是个玩男人的恶心之人,说每次讨好他云晨,都令他自己无比的恶心。

云晨想到过去的种种,一脸的疲倦,扶着额头沉思,找这么些小情人,他也真是瞎了眼。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装得好,亏他还傻乎乎地左拥右抱,乐在其中。

一心想着反正给了钱,而孟昭又跟他赌气,他为了让孟昭能有那么一点吃醋的心思,特意大手一揽把这些小情人都给包养了。

没成想人家不但毫不在乎,反而在背后和那些人一起联手弄垮他,逼得他直接坠海身亡。

云晨:“……”自己真是个大冤种,谈什么恋爱啊。真的是眼盲心瞎,放着一心好好对待自己的莫溪不要,为了这么一群两面三刀的傻逼搭上了自己的小命。

烦了一会儿之后,他拿起手机给在家的莫溪打了个电话,没响几下那边就接通了,很快就传来了独属于那人的温柔声线。

“喂,阿晨?”

云晨弯起唇角,眉目舒展开来,难掩眉宇间流露出来的高兴,他低沉磁性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雀跃,“嗯,是我。起床没,有没有吃东西?”

那头的莫溪很快就回答了,“起了,刚吃完早餐,吴妈做的早餐很好吃。”

“喜欢就多吃点,我让吴妈做好了早餐天天给你送过去。”云晨说着就顿了下,似笑非笑地调侃起莫溪,“你太瘦了,虽然该胖的地方也没瘦,但是还是整体再多点肉感好……抱起来、摸起来的手感都会更加好。”

电话那头的莫溪脸色红红的,握着手机的手都用了几分力,小表情有点羞涩,漂亮的脸蛋都染了情欲。

阿晨说话太……

他抿着唇思考了一下,最终啥也没说,他不好意思说。

云晨迟迟等不了他的回话,也心知他那害羞的小性子,因此也不多追着他要回答,又扯了别的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最后才不舍地跟他挂断电话。

聊完之后,云晨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像是笼罩在心头的一层乌云被吹散了,只剩下暖洋洋的日光照耀他的心头,令他身心舒畅。

直至下午去巡视广告拍摄现场时,哪怕是见到了白枭,云晨内心也没多大波澜了。还好他重活一世,一开始就快刀斩乱麻地彻底放开了这些不省心的小情人,省得养到日后又来谋他的财要他的命。

现在这一世最多也就跟孟昭纠缠了两年,跟其他人最多也就牵扯了一年。现在他放手这些小情人,总不至于他们再联起手来算计他吧……

除了总负责人,云晨没惊动其他人,在楼上从监控室观看着白枭的拍摄。

画面中的白枭一颦一笑都那么的耀眼夺目,跟他搭档的那个人也是格外得帅气,两人似是而非的暧昧氛围也是别样得吸引人,云晨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总负责人擦了擦额头的汗,云董没有表情的样子,他都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安排得不够到位了。

拍摄一结束,云晨也无意再观看了,起身就准备走人。在负责人的带领下,走别的通道离开场地,只是没想到一下楼后拐弯就碰上白枭。

此时的白枭还画着精致的妆容,上挑的眼尾经过装点后,更显魅惑。眉眼间透露着傲气,又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高傲的姿态,有点像个花孔雀。

白枭很早之前就知道云晨会过来观看他拍摄的,但是前段时间又收到了他遣散所有小情人的消息,包括自诩真爱的孟昭,那时他百思不得其解。

以至于最近他这段时间眼皮一直在跳,也不知道是有好事发生还是坏事发生,更不知道今天云晨还会不会过来观看他拍摄。

起初白枭还很惊讶,后面倒是淡定了下来,本来他就讨厌这个风流的纨绔子弟,被迫跟他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个靠山。既然他已经顺着云晨的势力有了好的发展,自然也想着摆脱当情人的窘境,云晨既然自己遣散了他,那就再好不过了。

拍摄完的时候,白枭以为他不会来了,没想到又会在这个拐弯处碰到他,他心里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从前的云晨虽然不会在现场光明正大地欣赏他拍摄,但是会提前发信息跟他说在哪儿等他。现在直接不声不响地来了又要走了,要不是他今天碰巧遇上,怕是也不会知道云晨来过。

白枭定了定神,弯唇一笑,“云少好。”

云晨点点头就继续抬步往前走,看都没看他一样,白枭主动侧过一旁,让对方走。

望着云晨挺拔远走的身影,白枭还楞了一下,真没想到这个纨绔子弟做事情还挺绝的,说撒手就撒手,连看一眼旧人都懒得。

经纪人李大宝见白枭还瞧着云晨往前走的方向,不由地蹙眉思索,推了推白枭的手臂,低声提醒道:“阿枭,别看了,人已经走远了。既然云少弃了你,那你也不必再献殷勤了。”

现在白枭正是事业的上升期,可不能被人挖到他当过云晨小情人的黑料。

经他一说,白枭也回过神了,他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朝着定好的套房走去,“早点散了也好,省得以后脱不了身。”

只是没想到云晨做事这么麻利决绝,竟然连孟昭都直接弃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身边那个号称真正爱人的那位,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这个纨绔子弟现在一心一意只为他了。

前段时间曝光的斥巨资建造的玫瑰园,他是听说了的。

云晨这个人,对待身边的小情人一贯是大方的,玩起浪漫来也是很有手段耐心的,有时候都能叫人怀疑他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了。

没走多久的云晨就接到了薛行判的来电,听着那人在电话里的郁闷不甘心,云晨不由地抽了抽嘴角,他们都是被小情人耍得团团转的大傻逼。

“行了,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地址发我。”

云晨直接让司机开车到经常去的俱乐部,一下车就有经理亲自领他去薛行判的包间,刚走进去就闻到浓郁的酒精味。

云晨下意识地蹙了蹙眉,他挥挥手示意别的闲杂人等都出去,只剩下他和薛行判两个人。

正郁闷喝着酒的薛行判把旁边刚打卡的一瓶酒直接递给了他,碰了碰瓶身就自顾自地仰头喝起一整瓶酒。

他喝得那么厉害,云晨直接伸手阻止了他,呵斥道:“有没有点出息?!不过是花钱买来的小情人,再买就是了,犯得上自己在这儿喝郁闷酒?瞧你这出息的样儿,还有没有点你平时的洒脱了?”

像是被戳中痛处一般,薛行判气愤地把手中的酒瓶子给甩了出去。瓶身砸到地上,瞬间四分五裂,液体溅得到处都是,云晨嫌弃地皱了皱眉。

“你要是学别人玩儿失恋,别怪我瞧不起你。”

薛行判一听,顿时急了,皱眉瞪着身边的损友,气急败坏道:“玩儿失恋?老子失个屁的恋啊!不过是群不知死活的小贱人,老子玩死他们!”

一听,云晨就知道他已经派人调查过养的那些小情人了,多半是都漏了马脚,不然薛行判这厮也不能那么气愤。

云晨手握酒瓶,喝了口酒才说:“早点认清也好,总归比到时候被人算计得逞了要好。”趁现在还有得救,直接一刀两断地解决掉那些人,让他们再也掀不起风浪。

“真是一群戏子。”薛行判嗤道,“老子就该操死他们。”

可不就是一群戏子嘛,人前人后两副面孔,不去拍戏真是浪费了他们的天赋。

一想到他们俩就因为这么些个破情人才弄得那么狼狈不堪,云晨就一阵头疼懊悔,这美人关是真难过。

云晨默默不语地又喝了口酒,一杯烈酒下肚,心里头的烦恼也少了点,他推了推身边的薛行判,“你现在打算怎么对那些人?”

一说到这个,薛行判一贯吊儿郎当的脸上此刻满是阴郁,眼睛像鹰一般锐利,他冷冷地笑了声,说出的话就像冰刀子一样锋利危险。

“当然是要他们生不如死了。既然他们既想要我的钱,又背叛我,呵……”

做买卖都没个诚信,出来卖的更是服务差到祖坟都要冒青烟了。

看薛行判那个阴森森的模样,云晨就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容易解决了,他也没再多嘴,一边喝酒一边听这个风流公子哥嘟嘟哝哝地发泄自己的不满和郁闷。

“老子就养了那么几个小情人,怎么一个个都不讲职业道德的!”

“妈的,他们找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长得没老子英俊帅气,还没老子钱多,他们什么眼光?!眼盲心瞎的王八蛋,一群千人骑万人操的臭婊子!”

“靠,怎么就都上赶着绿老子!一个两个的鸡巴有老子的大吗!这群傻逼狗男男,都去死!!”

“老子……”

薛行判越想越气,越喝越多,整个人红光满面的,到最后都有点喝到不省人事了。

一旁的云晨默默听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亮了下,他拿起手机一查看,发现是莫溪发的消息。他立马查看对方发了什么消息给他,一看就乐了。

——阿晨你忙完了吗?我已经回到家了。

——七点了,还没下班嘛?我要吃饭了哦。

接着就是莫溪拍的那些可口饭菜的照片,还附带了莫溪他自己的照片,一双大眼睛显得楚楚可怜的,精致的锁骨瞧着别样的诱人。

光顾着跟薛行判喝酒了,云晨都忘了跟莫溪说他会迟点回去了。紧接着,云晨就发了条信息回复他。

——宝贝儿你先吃饭,我在跟薛行判喝酒,一会儿就回去,乖乖洗完澡等我回来。

发完之后,云晨抬头瞧了眼已经喝得醉醺醺的薛行判,无声地叹了口气,伸手拦住了这个烂醉如泥还想喝的人,“行了行了,都喝成什么样儿了?也不嫌丢人。”

喝大发了的酒鬼口齿不清地瞎嚷嚷道:“老子……操死……那群……呃贱货……唔……”说完还作势要解皮带当场操死那些人的架势,好在云晨眼疾手快地拦下了,不然他就当场遛鸟了。

云晨钳制住他之后,摁铃把服务生叫了进来,让他们给在附近的酒店开个房,带薛行判去住一晚上。弄好一切之后,为了防止薛行判这个酒鬼会出什么意外,他给了一笔钱专门守在薛行判房间门口的人,叮嘱他好生照看里面的人。

很快云晨就走了,让司机开车回家。

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喷喷的饭菜,同时还伴随着莫溪的投怀送抱。云晨笑着回抱对方,在莫溪柔软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引来对方的笑声和回咬。

“唔……”云晨轻轻地拍了拍莫溪柔软的屁股,双手色情地抚摸两团软肉,侧头舔了舔莫溪的耳垂和脖子,“今天在学校忙不忙。”

被舔得很痒的莫溪忍不住躲了躲云晨的唇舌,紧接着就被对方舔得更用力,他控制不住地边笑边回话,“哈哈哈还、还好啦……耳朵痒,别舔了哈哈哈……唔嗯……”

云晨抱着他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揽着他的细腰走向餐厅,看到满满一桌子饭菜时,他意外地挑了挑眉,“你让吴妈重新做了一份送过来的?”

“怎么可能啊。”莫溪拉着他坐到椅子上,“我把饭菜都放进微波炉里又加热了一下,就等着你回来一起吃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

云晨听得心头暖暖的,伸手摸了摸莫溪柔软的发丝,语调温和又宠溺。

“傻瓜,下次直接吃就好了。要是我晚上十一点才回来,你不得饿坏肚子?”

明眸善睐的莫溪笑着摇了摇头,语气有点小执拗,“不嘛,我就想等你一起回来再吃饭。”

“哦?”云晨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就这么想跟我一起吃晚饭啊?”

莫溪脸皮薄,被他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眼神开始四处乱瞟,小脑袋瓜却是很坚定地点了点头。

他羞涩可口的漂亮样子,让云晨看得眼睛都直了,顺势伸出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抬了抬莫溪的下巴,说话的语气有点蛊惑。

“宝贝儿,看过来,看着我的眼睛。”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莫溪羞着脸看他深邃明亮的双眼,像是被吸引住了一样,莫溪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就是这样一个不经意的小举动,立刻就被云晨揽住后脑勺狠狠地亲了上去。

“唔嗯……”莫溪忍不住娇喘一声,嘴巴里都是云晨的渡过来的气息,里里外外都被云晨的唇舌纠缠过,紧接着他自己也伸手抱住对方,闭上眼睛慢慢回吻云晨。

两条舌头互相缠绕打圈、舔舐、吮吸在一块儿,甜腻的啧啧亲吻声从两人的口里泄了出来,显得各位的暧昧色情。

热吻中,云晨的双手也不老实地在莫溪的身上到处游走,时不时地就捏捏屁股,掐掐腰,摸摸锁骨,拽拽奶头,引得莫溪忍不住浑身颤栗。双手所到之处都像是有细微电流滑过一样,痒痒的,又有点耐人寻味,想要更多。

不多时,云晨的手轻而易举地就探入莫溪的睡袍之下,抓着对方疲软的性器逗弄起来。很显然莫溪已经洗过澡了,云晨闻到了他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

“宝贝儿你要硬了。”

“唔没有……唔嗯……”莫溪没喘几下就被云晨火热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性器正上下套弄着,酥麻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朝对方贴得更紧,喘息声也愈发浓重。

原本软乎乎的性器也在云晨的套弄刺激之下,越发得挺立坚硬起来,爽得头皮发麻的莫溪都忍不住闭了闭眼,染上情欲的脸颊显得别样的诱惑,甜腻腻地娇喘声也孤高忽地的,婉转动听。

听得云晨更想欺负他了,云晨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莫溪的性器,感受着对方性器的悦动,他笑得眉眼弯弯的,坏笑着闷哼一声,随即咬了口莫溪的小舌头,不着调地调侃着他。

“宝贝儿,你的小宝贝有点激动啊,怎么一跳一跳的,嗯?”

“嗯唔……”被人忽然稍微用点力握住性器揉捏的莫溪忍不住颤颤巍巍地弓起身子,眼神都有点迷离湿润了,但是一听到对方低沉磁性又带着明显调笑意味的话语,雪白的皮肤悄悄染上了红粉色,眼尾莫名泛红,显得整个人都又纯又欲的。

“唔阿晨……别……”意乱情迷的莫溪还没忘记他们都还没吃饭呢,忍不住说道,“还没吃饭呢,别……”

听到这话之后,正对莫溪上下其手的云晨,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子,很快他就又继续乱摸起来,凑到莫溪耳边低喃,“我们这就吃饭,宝贝儿不着急啊,马上就让你吃上饭了。”

下一秒,云晨就将莫溪抱着转了个方向,从对方身后抱住了他,慢慢讲对方放置在餐桌边。云晨双手环住对方的纤细的腰肢,一手套弄性器,一手从睡袍下摆探进去,在光滑且细腻的皮肤上游走着,滑溜至小奶头上尽情地挑逗着。

莫溪整个人都被对方完全笼罩着,后背紧紧贴着对方火热的胸膛,让他忍不住身子直颤抖,更别说此时此刻那温热修长的五指正抓着自己的性器极尽所能地挑逗套弄着。

鼻尖尽是美食的诱人味道,而他只需要一睁开眼就可以看到色香味俱全的晚餐,滚烫的皮肤触碰到冰凉的餐桌让他又有了几分清醒。

就这样,思绪在浴火与迷离的状态中反复跳跃着,令他欲罢不能,欲火焚身,整个人都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一下这种磨人的状态。

“宝贝儿,需要我喂你吗?”云晨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莫溪的后背,柔软的唇瓣在对方的耳朵脖子处流连忘返,种下一朵朵鲜艳的红梅。

这话一出,莫溪受不了地睁开了眼睛,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屁股正紧紧贴着对方硬邦邦又巨大的肉棒,即使两人隔着衣物摩擦,也抵挡不住那东西明晃晃的存在感,云晨说的话更是让他浮想联翩。

“不……我自己可以的,先……好好吃饭唔嗯……”

话音未落,莫溪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小嘴巴就被云晨不知何时夹起来的一块鸡腿肉塞得满满当当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嘴巴里是香喷喷的大鸡腿,但是被云晨使坏儿地摇晃着大鸡腿,莫溪的小舌头被迫随着大鸡腿的动作而摆动着。

“宝贝儿,大鸡腿香不香?”坏笑着的云晨一边用大鸡腿操他的小嘴巴,一边低头咬他的肩膀,毛茸茸的头发蹭得莫溪泛起鸡皮疙瘩,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脖子。

云晨更是趁机扯掉皮带,掀开内裤,释放出硬得不行的大鸡巴,撩起莫溪的睡袍,用自己的下身去蹭动对方软乎乎的屁股,还不忘用手重新帮莫溪撸动鸡巴。

等到莫溪反应过来时,下身不知何时已经光溜溜的了,只剩上半身还有睡袍遮挡,但也遮掩不住外漏的一片春色,两颗被玩得嫣红的小乳头硬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皮肤一览无余。

“唔阿晨……好吃……”

“好吃宝贝儿就多吃点,还有很多呢。”

随着云晨的玩弄,莫溪下身越发地雀跃,很快就有想要射的冲动了,这令莫溪情不自禁地粗喘出声,同时也忍不住用牙齿咬下了香喷喷的鸡腿肉,下意识地就咀嚼起来。

就在莫溪即将达到高潮时,云晨突然就放开了一直握着对方性器的手,改为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对准莫溪身后粉嫩嫩的小穴一插到底。

空虚瘙痒的后穴骤然猝不及防地被塞满,激得莫溪瞬间头皮发麻,肉璧自觉蠕动收缩起来,给两人都带来了无上的快感与满足。与此同时,莫溪也被这一插到底的蛮横,操得直接弓着身子,颤抖地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弄到了他自己的胸膛和餐桌上,甚至有些精液射到了饭菜上,呈现出别样的凌乱糜烂风情。

爽得他忍不住高叫出声,“啊啊啊……呃哈……”

“宝贝儿你叫得真娇媚啊。”云晨被这媚叫叫得心头一乱,当下掐着对方纤细的腰肢就开始前后摆动腰胯,迅速勇猛地抽插起湿漉漉的小穴来,引得莫溪的身子控制不住地被撞得往前一顶一顶的,娇喘呻吟声也是愈发地断断续续。

“嗯啊啊啊啊……太快了……唔太深了……鸡腿唔呜……”

莫溪被操得说话声音都颤抖不止,气息不稳,两条大长腿也是越发抖动着,双手无力地撑在冰凉的餐桌上,身上却是滚烫得很,一冰一热更是惹得莫溪红着脸娇喘吁吁,整个人就像是被操得神志不清一样,但是下身带来的欢楚又是实实在在的,更加令莫溪双眼迷离了。

更要命的是,莫溪下身被大肉棒操着,自己上面的小嘴巴也被云晨那大鸡腿玩弄着。

在他想有咬掉鸡腿肉的心思时,身后的云晨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赶在他即将咬下去的前一秒把鸡腿抽离开,趁他愣神之际又突然把鸡腿塞到他嘴巴里,模仿着做爱的动作一进一出,还最喜欢绕着他的舌头转圈挑逗,惹得莫溪哭也不是笑也不行。

为此,莫溪不得不支支吾吾地求饶着说道:“好阿晨别……别玩了……唔我实在是饿了……”

闻言,云晨丝毫没有停下抽插小穴的动作,他把鸡腿往对方嘴里又塞了塞,喘气中还不忘温柔地笑着回应莫溪,“宝贝儿饿了就吃啊……我特意给你挑的大鸡腿,你不喜欢嘛……”

“啊不是,我……我吃不到啊,你总是捉弄我……”

“宝贝儿这是不开心吗?”云晨揽住莫溪的脖子,仔仔细细地舔吻着他的脖子和脸颊,这下倒是没怎么捉弄对方,将大鸡腿从小嘴巴里抽离出来,抵在他唇边让他吃,但是下身冲刺的动作丝毫不停歇。

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抽出来又只留硕大的龟头留在里面,如此迅猛又暧昧的抽插惹得小穴分泌的液体更多了,同时也会自动一收一缩地配合着大肉棒的进进出出,以带给两人更多的舒服和身心舒畅。

“没有,我没有不开心。”终于能安心吃上一口肉的莫溪边被操边摇头,张嘴咬了口鸡腿,含含糊糊地说道,“唔嗯……跟阿晨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没一会儿,他又被操得更加舒爽了,他自己的大鸡巴在桌面上来回上下摩擦中,虽然表皮有点疼,但是也渐渐得了趣,同样是爽得不行。

听到莫溪羞涩声音中的坚定语气,云晨却是心头一暖,眼眶有点酸涩。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莫溪对他总是那么得毫无保留,为了他当真是做什么都愿意。

云晨再也没了逗弄他的心思,伸手掰过莫溪的下巴,莫溪顺从地扭头看向他,两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火辣辣又热情暧昧的热吻。

一吻结束之后,云晨撮着他的脖子道:“不逗你了,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

莫溪还没反应过来,体内的大肉棒却突然间就又猛烈加速了冲刺,本就被撞得摇摇晃晃的莫溪这下更加晕乎乎了,他迷迷糊糊地说道:“嗯啊……这样怎么……呜呜吃啊……会吃不到的呃哈……”

啪啪啪的声响络绎不绝,白嫩嫩的屁股软肉被撞得白里透粉的,就在云晨一边操穴之下,莫溪一边吃得无比艰难,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后两人结合处。

那里的快感,实在是太难以让他忽略了,简直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跟身后之后永远紧贴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宝贝儿,吃得还好嘛。”云晨捏着他的两个小乳头问道。

“呃哈……啊啊……不……”莫溪脸色绯红,浑身颤颤巍巍的,又爽又酥麻。

“这样啊……看来宝贝儿你不太满意了。”云晨揪了揪他的小乳头,莫溪被扯得脚趾头都要蜷缩起来了,忍不住喘息道,“满意的……呃啊……唔阿晨操得好深啊……唔唔要被操坏了……”

云晨哼笑道:“不会的,宝贝儿你可耐操得很。”上辈子的莫溪可是怎么操都不会坏的,没多久就又紧致得要命,那时候他经常想莫溪是不是天生就是给人操玩的命,便是个女的都没他那么耐操。

恍惚间,云晨想到,好像他前世找的那些小情人都挺耐操的,怎么玩都不会坏一样。

“唔阿晨啊……”

“阿溪,我在。”

最后莫溪也没好好吃到饭,云晨倒是操了个尽兴,总之两人都爽到忘了再吃点东西这回事,只顾着享受性爱带给他们的快乐了。

窗外俏皮的小动物还在鸣叫着,天上温柔的月亮已经害羞地躲进了云层里。

好不容易等到了周末,本来云晨是打算和莫溪在家里度过的,但由于临时接到助理的消息,不得不赶回公司去处理一些事情。

出门前,云晨揽住莫溪的腰肢,双手在他的腰背抚摸着,咬了咬他的嘴唇,贴着他柔软的嘴唇厮磨,声音有点淡淡的不舍和埋怨,像是小朋友在撒娇一般,还有点耍无赖的意思。

“真烦,好不容易等到你休息了,还没来得及跟你晒晒太阳,就又被那群没用的废物拦住了我的脚步。我不想去公司了,留在家里陪你好不好。”

他好不容易能有一天休息的机会,哪成想,公司那群吃干饭的,竟然连这么一件珠宝设计的案子都拖拖拉拉的没弄好,搞得都找到他头上来了。

感情他是花大钱养了一群废物,哼,阻挡他过二人世界的废物。

莫溪红着脸环抱住他劲瘦的腰身,耐心地由着对方在自己的嘴唇上肆意玩弄啃咬,他忍不住笑了笑,他也没想到有一天,阿晨会对他作出这种类似撒娇的举动。

“那不行啊,公司的事情比较重要。”莫溪笑道,“阿晨,别让他们久等了,快出门吧。”

“就这么想让我出门啊,嗯?”云晨揪了揪他腰间的软肉,捏了捏这细腻光滑的皮肤,像是柔软的丝绸,令他爱不释手。

莫溪被他有意无意就时不时的挑逗行为,弄得有点脸红心跳,白嫩嫩的耳垂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很快就变得有点艳丽的红。

随着云晨的手触碰到他的腰窝,他抑制不住地哼了声,声音软软糯糯的,还有点耐人寻味的诱人,勾得云晨下意识地就加大了触碰的力度,直逼得莫溪快要双眼迷离地闷哼了,才在对方耳边吹了口气,低沉中又带着温柔的嗓音在莫溪耳边响起,有点沙哑,有点戏谑的意味,笑声轻轻的。

“宝贝儿,这么经不起挑逗啊,嗯?你越是这副羞怯怯的小模样,我越兴奋,怎么办?”

莫溪头有点昏昏的,红着脸下意识地啊了声,声音有点小迷糊,像是没睡醒的样子,“啊?”

他越是这般,云晨越兴奋,他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人,是个变态,谁叫他现在就稀罕莫溪这个人呢。

要是换做上辈子不喜欢莫溪的自己,定然会觉得对方是在故意造作矫揉,存心勾引自己只想搞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而不务正业。

虽然他上辈子确实是有点不务正业,但是上辈子的他,可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错。

现在嘛,谁叫他用命醒悟了过来,就是特别稀罕这个温温柔柔的人,就是恨不得把上辈子所有没做到的事情,全都想在这辈子来和莫溪一起慢慢完成。

云晨下身有点涨得疼,他忽然用力紧紧地抱住了怀里的人,急喘了两声,引得莫溪歪着头向他看过去,有点担忧地询问,“怎,怎么了,阿晨?”

他的声音一想起,云晨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抓住莫溪的一只小手,摸向两人的下面,在碰触到那滚烫且逐渐坚硬如铁的某物时,莫溪的脸蛋一下子就变了,本就红的脸色再染上一层绯色,整个人从脸颊到脖子都透着一股羞涩的颜色,瞪圆了一双有点湿漉漉的大眼睛,眼神有点小害羞,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

大概是因为,他真的是爱死了眼前这个人,才会为对方因自己起反应而感到高兴吧……

毕竟,不管外人怎么看匀称他,至少他都……义无反顾地喜欢了这个人好多年,以至于,哪怕他曾经真的风流纨绔,自己没有放弃过想要继续喜欢这个人的念头。

如果说他莫溪真的是个无药可救的深度恋爱脑,只要对方是云晨,他宁愿一辈子都是个恋爱脑,只为他。

想到这儿,莫溪伸手环上了云晨的脖子,低着头小小声地说道:“快点做完,阿晨就去公司吧,不能耽误了公事。”

听听,多么善解人意,云晨简直想一巴掌抽死上辈子的自己了,放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温柔体贴予取予求的解语花不好好珍惜,真当是活该早死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云晨心里有点酸酸的,他搂紧了怀里人的腰背,嘴唇轻轻地吻了吻莫溪的侧脸,轻柔又虔诚,像是不忍心亵渎他。

他压低声音,慢慢说道:“不必了。”

“嗯?”这话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对准头顶浇了一盆冷水,莫溪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变得惨白,他僵着身子,轻颤着开口,“我……”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会惹得阿晨不开心。

虽然他私心里也想云晨留在家里陪自己,度过一个休闲的周末。但是公司有急事,他不可能不懂事地央求对方放下公事,留在家里陪自己。

他不想让对方为难,他更不能接受自己会成为对方的绊脚石。

因为爱慕倾心于这个人,所以他只会盼望对方过得更加好,而不是拖着对方。

云晨本想着亲亲抱抱一下,就去公司的,谁成想在听到莫溪有点颤抖的声音时,他心里涌上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对方是没领会到自己的意思,误会自己的话了?

为了印证心里的想法,云晨赶忙从转过头来,面对面地盯着莫溪,果然,对方误会自己的意思了。

莫溪低着头,黑色的头发丝软软的遮住了光滑饱满的额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贝齿无意识地咬着了红润润的下嘴唇,脸色有点苍白,身体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看得云晨心里揪得慌,心脏闷闷的,像是被人用一块大石头压在了跳动的心脏上,叫他呼吸困难。他连忙伸出手捧住了对方的脸颊,微微抬起他的小脑袋,莫溪顺从地抬起了头,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染上了朦胧的水雾,干净澄澈又怪可怜的,梨花带雨,说得就是他了。

云晨心疼地亲了亲他的嘴唇,放低了音量,无奈又有点好笑地轻叹一声,温柔地朝他解释:“是我不好,没跟你说清楚,反倒让你误会了。”他的手摩挲着莫溪滑溜溜的小脸蛋,qq弹弹的,像是果冻,真想咬一口。

莫溪愣了一下,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有点不解。

云晨边摩挲他的皮肤,边亲了口他的嘴唇,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鼻尖对着鼻尖,望向近在咫尺的那双大眼睛,他轻声细语地说道:“我的意思是,先不做了,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抱抱你,亲亲你,我再去公司。”

说着,他眨了眨眼,戏谑地低笑起来,眉眼弯弯地朝莫溪眨眼,“只是我没想到宝贝儿你,这么迫不及待就想做呢,看来昨晚没喂饱我的小宝贝呢。”

他这直白的话一说出来,莫溪原本就白的皮肤瞬间变得红艳,昨晚他们可是结结实实地翻腾了一晚上,到了现下,他还觉得下面隐隐作痛呢。

要不是怕阿晨难受,他,他怎么会说快点做完……

谁成想对方心疼自己的身体,没有要做的意思,反叫他误会了对方的好意。

一对上对方戏谑玩味又好笑还宠溺的温柔眼神,莫溪就有点招架不住,不禁眉眼低垂地抿了抿嘴,他瓮声瓮气地道歉:“对不起,我……”

“嘘——”不等他再说下一个字,云晨就打断了他的话,拥着他笑道,“永远都不必跟我说这三个字,好吗?宝贝。”

他实在是听不得对不起这三个字从面前这个人嘴里说出来,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他云晨,而不是莫溪。

莫溪掀起眼皮瞧向他,一眨眼就撞入那深邃迷人的眼眸,他像是被妖精蛊惑一般,就点了点头,鼻骨滑过了对方的鼻尖,他应道:“好。我听阿晨的。”

说完就把头埋在了对方的脖颈间,柔软的发丝蹭过云晨的耳朵,他用力回抱住这个人。

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就突然红着脸蹭了两下云晨的脖子,闷声闷气又放低声音,小小声询问,“阿晨,下面……你真的不用发泄出来嘛?”

由于两人此刻正互相紧贴着拥抱在一起,某人明晃晃的东西正兴奋地隔着衣物在戳着莫溪,惹得他有点无法忽略下面这大宝贝带给他的触感冲击。

说到这个,云晨的眼神都暗了一分,但他没说用,也没说不用,只道:“让我亲亲你,抱抱你。”

他一说完,莫溪立刻就抬起头,寻找对方的嘴唇,热情地吻了上去,立马就得到了对方温柔地回应。

两人就这么互相拥吻,闭着眼享受对方对方唇舌带给自己的冲击,舌尖互相缠绕追逐,汲取着对方的津液,暧昧地挑逗着对方的上颚。

云晨抱着他亲吻,双手老老实实地抱着对方的腰背,他莫名想到,两个人其实不一定非要每次都干柴烈火地来一发,偶尔就这样单纯地亲亲抱抱也挺好的。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一边亲亲抱抱一边做爱就更美好了。

四片唇瓣分开的时候,多余的涎水在两人嘴角流了下来,云晨抱着他平复呼吸,莫溪被吻得快要缺氧了,此刻一分开脑子就晕乎乎的,任由对方抱着自己,他放松身心地依靠在对方宽阔温暖的胸膛,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很安心。

只要有阿晨在,他就特别安心。

云晨再睁开眼睛时,下身的冲动也被压得差不多消散了,他低头亲了亲莫溪的发丝,“好了,我要去加班了,你乖乖的在家休息,知道吗。”

“好。”莫溪从他怀里抬起头,嘴角上扬,笑得眉眼弯弯的,整个人都洋溢着柔和的气息,他有些羞涩地亲了口云晨的嘴唇,“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其实云晨并不限制莫溪的人身自由,想去哪里逛逛什么的,云晨不会阻拦他,但一定会派人暗中保护他。

好在莫溪不是那种喜欢到处玩的人,多余的休闲时间,莫溪会更乐意那本书出来翻看,晒着太阳,打发时间。

更多的,莫溪会更乐意跟云晨待在一起,哪怕是待在家什么也不干,就这么互相拥抱着,他都心满意足。

临出门前,云晨特意叮嘱他,“乖乖按时吃饭,要是今晚我忙到太晚了,你就先回卧室睡觉,不要熬夜啊。”

云晨发现自己变得有点婆婆妈妈了,就像是出差的爸爸对留守在家的儿子各种不放心,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孩子千叮咛万嘱咐,生怕他漏了说什么,孩子就没注意到,也生怕自家孩子一个人在家过得不好。

“要是太无聊了,你就出门玩玩。”

面对这些细心的叮嘱,莫溪笑着一一回复,“好啦,我知道了,我今年十八岁了,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会注意的。”

这要放在从前,莫溪可不敢这么敢云晨说话,从来只敢远观而不敢上前搭话的,现在他能在对方面前这么自然而然地接话,也是云晨从一开始就纵容允许的。

最后莫溪目送着他心爱之人驱车离开,等到看不见车的影子了,他才转身往回走。

云晨一到公司,脸色就有点不太好,大周末的,本来应该在家里跟爱人一起度过悠闲美好的一天,偏生让这群饭桶给破坏了,他能有好脸色才怪了。

一旁的助理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董事长,这次项目负责人他们已经在会议室等候您了。”说完就把手上的资料递给了对方,补充道,“这是珠宝项目的合作方案。”

云晨拿过资料大致扫了一眼内容,这次的珠宝设计项目他记得是跟孟氏那边的设计师一起合作的,孟氏……

会议室内,负责人肖明轩简略汇报道:“董事长,这次的项目,孟氏那边……”

一群人扯了很久的嘴皮子之后,这个会议才结束,云晨低头扫了眼手表,下午茶时间了,也不顾还有人在场,拿起手机就打电话给家里的小宝贝,一边等待接听一边向外走。

日头还算暖和,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映射进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云晨站在窗前,微眯着眼睛俯视楼下的车水马龙,拿着手机跟莫溪打电话,轮廓分明的脸上不禁露出柔和的笑容,不难看出他的心情很不错。

“我让吴妈给你做的茶点,好吃吗?喜欢我让她天天做了给你送过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软软的,像是一片轻柔的羽毛抚过云晨的心间,惹得他有点心痒痒的。

又谈笑了几句,云晨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转身走回办公桌,双手交叉抵在桌面上,敛眸思索。

虽然当时他的确是孟氏的实际控股人,但是后来为了哄孟昭开心,又以送礼物的方式将他在孟氏的股份都如数转入到了孟昭的名下。

孟昭在孟氏也称得上是掌控了绝对的话语权,碍于他年纪不大,经验少,也难以服众,将一部分股份转让给了他的父亲,当他仍旧有手握第二股东的优势。

后面为了哄孟昭,云晨在公事上给他放了不少水,给足了他便利,让孟氏才能有如今蒸蒸日上的趋势。虽然仍旧无法跟云氏媲美,但是也比孟氏出事前好太多了,已经拔高了好几个层次。

这个珠宝设计案子,也是他负责跟云氏交接合作的。要解决这次项目的问题,就免不了要跟孟昭这个小傻逼碰面。

想到这儿,云晨的脸色就黑了一分,他如今是当真不愿意再跟这个徒有其表的小傻逼碰面了。

这次的项目是有点棘手,但云晨要是铁了心懒得理会,也可以交给别人去处理,但是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情,他还是决定亲自去走一趟。

很快他就接到了孟氏那边的邀请,约了今晚的饭局,边吃边谈。

孟氏董事长孟子乡笑着起身跟云晨握了下手,年过半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保养得宜,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左右的模样,英俊儒雅又随和得很,“好久不见了,云董近来可好啊。”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老狐狸做事圆滑,云晨也不是个傻子,他淡笑着回握对方,“极好,要是没有一些烦人的苍蝇在面前晃悠,会更好。”

他这话一出,孟子乡像是没听懂话中之意一般,热情地招呼着云晨入座,边吃边聊。

“这次的合作项目,我们孟氏是极为重视的。”

云晨不动声色地听着他继续侃侃而谈,百无聊赖似的,转动着手上的酒杯。

这个项目,虽然是孟氏那边的设计师参与进来,但是要用到的珠宝是两家集团共同提供的,加上两边都手握一些矿产资源,自然会乐意强强联手,互相取长补短,打造更好的形象,以获得更多不菲的利润。

说是珠宝项目,但又加入了搭配珠宝的礼服之类的一系列能涉及到的项目,再加之还会弄上一些拍卖会和组织捐款给旗下的慈善机构等营销手段,又把珠宝跟女性跟爱情挂钩……

有一种说法叫粉红税,赚的就是女性的钱,因为女性的钱好赚。

尽管钻石的本质就是碳元素,不是什么稀罕物,甚至不如黄金值得收藏。一旦这东西跟所谓的狗屁爱情挂钩……它的身价就直飙升几十倍几百倍不止,赚的就是这个钱。

云晨虽然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但不得不承认,确实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利润收入。

虽然他对这种东西不感冒,但是……拿来送人也可以,他不喜欢,不代表其他人不喜欢。长长久久什么的,虽然是不值得相信的狗屁发言,但是胜在寓意不错。

突然间,云晨就想到了家里的爱人,不知道莫溪喜欢什么样的珠宝……等设计方案出来了,他让莫溪先挑选喜欢的。

“云董,这件事儿您怎么看?”孟子乡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双锐利的眼睛暗藏锋芒,他的宝贝儿子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云晨放下酒杯,不慌不忙地对上了孟子乡的眼睛,脸上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他轻敲了两下桌子,“好端端的,开采权出了问题,自然是先解决这个问题。”

不等他再说,门就突然被人打开了,包间里的人脸色微变。一个人急匆匆地跑进来,在孟子乡跟前报告:“董事长,少爷的情况有点危险,夫人让您一起去医院看看。”

孟子乡当即就变了脸色,他刷得一下子就看向了云晨,虽然脸上尽力维持着得体的笑容,但是不难看出他的脸色有多牵强。

“云董,犬子病情严重,恐怕孟某得先失陪了。”

他儿子为什么会奄奄一息地躺在医院,都是拜眼前这个人所赐!先是诱惑他们献上爱子,再是身边莺莺燕燕一大堆,接着还让他的儿子背上那样不堪的被包养名声,现在又为了个刚满十八岁的小男孩弃了他的儿子,还要对他儿子大打出手!

口口声声说爱他儿子,都是假的!

云晨点点头,连站起身假意关心一下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反正人是他打的,这件事他不相信面前这个老狐狸会不知道。

要不是有自己的打算,他才懒得理会这个人,直接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是了,早跟他的小宝贝儿在家里卿卿我我了。

人散了,云晨也打算回去了,助理有眼色地推开了门,让董事长先行出去。

云晨双手插兜,整个人吊儿郎当地走了出去,一转头就碰上了熟人,他的前小情人白枭。

白枭戴着口罩和墨镜,遮住了那张出众的脸蛋。一身黑色皮质风衣穿得整个人都飒了起来,隐隐有着一种谁也不爱,谁也别高攀爷的傲然气质。

至于云晨为什么会认得出这是白枭,是因为这人旁边站着他的狗腿经纪人李大宝,还有就是……好歹也睡了不少次,凭着身段气质,他云晨也不会认错了人。

云晨懒得鸟他们,大刺刺朝前走着,他还得赶回去抱着他家宝贝睡觉觉。

助理紧随其后跟上,作为老板最忠实的狗腿子之一,他也是听说过关于这位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和他家老板的那点事儿。

眼见他两直挺挺地走了,就跟没看见自己一样,白枭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李大宝似能感应到他的不悦一样,低声提醒:“阿枭,别忘了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白枭经他这么一说,也想起了来这里的目的,他瞥了一眼经纪人,李大宝立马就收到了他的指示。

三步并作两步得超前跑去,“云少等等!”

白枭不紧不慢地跟上。

在电梯关上前,李大宝成功地扒拉住电梯门,助理连忙摁停了电梯,擦了擦额前并不存在的汗水,这是闹得哪样事啊?

被人打扰到的云晨,臭着一张脸,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盯着一脸谄媚的人,非常冷酷无情地吐出两个字:“何事?”

这话一出,助理和李大宝都愣了一下,老板/云少吃错药了?

这一副霸道冷漠总裁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这种生人勿扰的气质是个咋回事?

很快李大宝就回过了神,他急忙道:“云少,我们来是想求您帮个忙,阿枭遇到了点麻烦,还请您帮帮忙。”

云少从前对阿枭也算是疼宠有加,平常提个什么要求的也是有求必应,就算这次分了,也会念在从前的份儿上帮一下忙的吧?

闻言,云晨瞧了眼姗姗来迟拒不开口的某人,又瞅向李大宝,冷冷道:“说来听听。”

一旁的助理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他就知道老板会帮,老板对养过的这些小情人还是挺好的。

李大宝一听就知有戏,连忙三言两语就交代了起来。

原来是有一部大ip的原定男主是白枭,后来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新人抢了这个男主角,白枭自然不乐意,李大宝听了也是立马去找负责人,谁知道不但没好果子吃,还被人阴阳怪气地讥讽了一番。

据说那个新人的金主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有些知情人听说白枭没了金主捧着后,自然也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想好好欺负一番这个平日里眼高于顶的骄傲孔雀。

接连有人给白枭找茬,不是定好的角色被抢,就是谈好的代言黄了,时不时还有黑料冒出,拍戏也被人多加了扇巴掌和拳打脚踢的戏份……

弄得白枭最近憔悴了不少,李大宝看得心急如焚。

虽然是有好的娱乐公司朝他们抛了橄榄枝,但是眼下这么明显的被人针对,不少人听说后都望而退步了,尤其是见白枭背后的金主没有站出来替他撑腰,欺负人的趋势越发嚣张了。

云晨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嫌弃又鄙夷地冷笑一声。

众人被这笑声弄得一时间也是有点茫然无措。

云晨嗤笑:“关我屁事。”说完他自己就伸手摁了下关上电梯的摁键。

都不是金主和小情人的关系了,这些人情世故,跟他有屁关系?被人欺负也是活该,叫他上辈子瞎得瑟,到处点火招人嫌弃。

直到电梯门完全关上,李大宝才回过神来,“这这这……”拔屌无情?

他急忙转头,就瞧见了白枭不知何时摘下了墨镜,那双狭长的眼眸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阴测测的表情,叫人莫名地背脊发凉。

云晨这么一出,属实是他们想不到。

原本还以为有戏呢,谁知来了句“关我屁事”?

骄傲如白枭,又怎么会不懂,云晨这是彻彻底底弃了他,原本他还以为是说说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白枭说不清是难过更多,还是难堪更多。

今天这一出,玩儿他们呢?!

在关上电梯门的那一刻,云晨看见一直默不作声的白枭摘下了墨镜,自然而然地也就跟他那晦暗的眼神对上了视线。

面对他的举动和神色,云晨表示极度不屑,他根本懒得理会这种想求人还没个求人办事的态度,装清高给谁看啊?真以为他云晨还是之前会给他好脸色的人?

没眼力见儿的小东西,假清高,故作姿态。

呵,可笑。

旁边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助理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己老板的脸色,只是没想到老板居然来真的,他还以为老板就是说气话呢。

毕竟……老板这两年跟这些小情人纠缠得是有点多了。这个大明星白枭长得有那么帅气出众,又是老板喜欢的类型,还以为他不会真来呢。没想到,老板这次居然来真的了。

居然真的要丢弃这个大明星了!

云晨自然不会知道身边助理心里的那点小九九,自然也无法感知他内心心里路程的九转十八弯,如同坐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刺激又透着点小惊讶。

在等电梯下降的途中,云晨掏出手机给在家里的小宝贝发了条信息。

宝贝儿,今晚回来陪你一起吃饭。

那边似乎时刻守着手机,瞬间就秒回了信息:

嗯嗯!几点回家啊?我让吴妈多做几个你爱吃的菜。

还附带了个可爱的小表情包和颜文字,云晨看得有点好笑,心情顿时就变得喜滋滋起来了。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点屏幕,敲击了几个字回复莫溪。

半小时后到,等我。

其实他原本是有点想带莫溪出来吃的,但是想到在家吃的那种温馨氛围,特别有家的感觉。顿时,就打消了他想带人出来吃的想法。

距离他父母过世,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家的感觉了。

身边人来来往往,受到利益驱使而接近他的居多。

唯独莫溪,带着一颗赤诚之心,给予自己最澄澈的爱意。

这让他,如何能不为之动容呢。

云晨跟莫溪在手机上聊着天,脸色越发雀跃,眉眼间藏不住的柔和,散发出来的恋爱酸臭味,让一旁还是处于单身狗状态的助理,看得连连翻白眼。

呵,果然恋爱的男人都是降智的傻子。

这满面春风得意洋洋的臭屁模样,哪里还有平时的臭脾气?

云晨边回边想着,等会儿回去的路上,会经过一家私人定制的蛋糕店,到时候买几样甜品带回去给自己的小宝贝儿吃。他记得,莫溪特别爱吃那家蛋糕店的甜品。

上辈子,莫溪总是在被受到欺负之后,自己一个人默默买了那家店的甜品来吃。边吃边掉眼泪,红着眼眶默不作声地吃完甜腻的糕点,似乎这样就能转移伤害,或者说是抚慰内心的苦楚。

对现在的云晨而言,每每想到这些,他就觉得无疑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上辈子的他是多么地眼瞎,瞎得彻彻底底,无可救药。

莫溪,莫溪,莫溪……

上辈子他欠他的,这辈子,他会一点一点慢慢地给予回来,好在现在的莫溪,还没经历过那些磋磨困难,一切都来得及,万幸他重来这一生的时间都还早,一起都还没开始。

莫溪,等我。

刚踏出电梯门没几步,又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云晨对身后的呼喊声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云少,您等等啊!阿枭他有话跟您要说,您走慢几步……”

狗腿子经纪人李大宝飞奔追上去,还不忘拉着白枭一起跑,这位小祖宗拉不下面子,只能用他这个狗腿子经纪人来出面求和了。就是这云少走得太快了,一双大长腿走得虎虎生风,愣是没让他给追上。

眼看前面那俩人就要走远了,李大宝一咬牙,顾不得会被人发现白枭出现在这里,加快了脚步,提高了呼喊的音量。

“云少,云少,您听我说,阿枭他知道错了,他不是诚心要——”

云晨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被身后那声音烦得很,他停住脚步,转过身,抻着脸盯着那两人。

助理见他止了脚步,心想,果然啊,老板还是软下了心肠,分明是被美色迷了眼!

李大宝见此,也满是欣喜,云少果然还是舍不得阿枭的,白枭细看了眼沉着脸的男人,口罩下的薄唇抿了抿,没说话。

几人心怀鬼胎,云晨直截了当地警告,声音生冷:“再逼逼,我封杀他。”

这近乎绝情般的声音一响起,其余三人都愣了愣。助理惊讶老板的“真男人就是果断决绝”的态度,李大宝谄媚的笑容僵在脸上,白枭暗了眼神。

非常冷酷无情地说完之后,云晨又非常霸气潇洒地转身离去,黑色风衣在他虎虎生风的脚步下,衬得他本人更加得冷峻,又平添三分帅气。

路过那家蛋糕店时,车子停下,云晨自己下车,亲自在店里挑选甜美的糕点,拎着装好的盒子转身走回了车里。

莫溪看到了,肯定很开心。一想到这里,云晨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果不其然,等云晨将东西递给莫溪的时候,少年脸上的惊喜怎么都掩不住,他边拆开礼盒边高兴地说:“谢谢阿晨,我太喜欢了。这家店的甜品是我最喜欢吃的一家,阿晨你怎么那么巧就路过买了这家的啊?”

云晨摸了摸他的脑袋,感受到手底下的柔软发丝,他笑道:“喜欢就好。”说着,他又不怀好意地调侃,“光是嘴上说谢谢就没意思了,宝贝儿,来得诚意的、实在的行动。”

莫溪脸上一热,放下礼盒,羞赫地亲上男人的薄唇,舌尖轻轻地探出,舔了舔对方的下唇。

云晨眯着眼享受他的主动亲热,随即伸手抱住他纤细的腰身,扣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云晨抱着他,手也闲不住地捏捏他的耳垂,“宝贝今天在家都干了什么。”

“看了很久的书,又睡了午觉。”

“嗯,很充实。”他笑道,“想老公了吗。”

莫溪忍不住将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低声细语地回应:“想……”很想很想,就连看书的时候都晃了神。

“宝贝今天太乖了,老公要好好奖励你。”

不等莫溪反应,云晨就抱起自己的小宝贝走向旁边的沙发。莫溪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承受他热情似火的亲吻。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拥着少年纤细柔软的腰肢,手指缓缓摩挲着他的腰身,指尖一点一点地下移,趁着少年不注意,那双温热的手忽然就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原本正在唇齿相依的少年被这忽然来的举动惊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干净澄澈的眼眸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模糊了他的视线。面对男人手掌的揉捏,他止不住地颤抖,腰好痒,想躲开,他忍不住扭动腰身闪躲了一下……

下一秒就被男人牢牢扣禁他的腰肢,被摁进了他的怀里,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宝贝……还没习惯么……”

坏心眼的男人放缓了抚摸那细瘦腰身的动作,修长的手指蜻蜓点水般滑过皮肤,留下细微的触感,少年禁不住折腾,红着脸投降求饶。

“嗯……阿晨,别玩了,好痒啊,好痒……”

云晨不为所动地揉捏他的腰,舌头在莫溪的耳边厮磨,轻舔啃咬他的耳廓,舌尖轻轻地舔了下他的耳垂,用低沉的嗓音呼唤他,“宝贝……”

这色情暧昧又极其动听的嗓音,像是什么魅惑的妖精,莫溪被引诱得红着脸低喘,软着身子靠在对方的肩膀上,揽着对方脖颈的双手,也开始四处点火,在男人的背后胡乱摩挲着。屁股也向后崛起,似是而非地摸索着身上男人的大腿根。

“嗯……”

云晨身体力行地感受着怀里之人动情的举动,羞涩又掩盖不住的暧昧,想克制,却又在欲望的驱使下,扭动身躯向自己表达他的真情实感。

他撇了眼不远处的甜品,心上一计,捏了捏莫溪滑溜溜的腰窝,咬着他的耳朵说:“宝贝,吃甜品了。”

“嗯?”莫溪脑子里还有点迷迷糊糊,一时间理解不了他的意思,吃甜品?

“乖,我教你怎么吃。”男人在莫溪耳边诱哄着,托着他的屁股就从沙发上站起身,莫溪乖乖搂着他的脖子,任由男人动作。

云晨一边亲着对方的小嘴巴,一边走向餐厅的饭桌旁。站定后,他一手扣住对方挺翘饱满的屁股,一手拿起那盒子就往回走。

等莫溪迷迷糊糊反应过来时,云晨已经把盒子都拆开了,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各种精美漂亮的小甜品:巧克力慕斯、草莓慕斯、提拉米苏、黑森林蛋糕、红豆夹心流苏、马卡龙……

“阿晨,你现在就要吃这些么?吴妈已经把饭菜做好了,我们不先吃饭么,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云晨打断了,只见对方伸出食指沾取了黑森林蛋糕上的巧克力碎,抹到了自己的唇上。

莫溪下意识地舔上抵在自己唇边的食指,甜中带着一丝丝的苦涩,浓郁香甜,好吃。他意犹未尽地再次舔上对方的手指,眨巴着湿漉漉又有点懵懂的眼睛,不解地瞧着身前的男人。

“好吃吗,宝贝儿?”

云晨手指绕着那柔软的舌尖轻轻绕圈,时不时地抬高一下手指,引得那小舌尖追逐自己的指尖,指上传来软软的触感,像是果冻一样qq弹弹的。

“唔……”

他伸手从茶几上的甜品里捻起一颗草莓,抵在对方的唇间,在少年咬下去那一刻,他垂首亲了上去,将剩余的草莓吃下。满是草莓味的口腔里,两条舌头互相追逐缠绕,汲取着对方舌尖上的草莓汁水,呼吸着彼此香甜的气味。

“宝贝儿,你好甜啊。”云晨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抚上对方胸前的小奶上,正暧昧地玩弄着这可怜又羞涩的小东西,像是禁不住刺激折腾似的,已经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被玩弄的主人公已经眼神迷离起来,唇舌都被人夺了去。

“唔……嗯……”

“阿晨……”莫溪忍不住颤了颤身子,低声呼喊对方,想要躲闪这令他浑身酸软的双手,又控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欲望,想要和面前这个男人亲近,与他肌肤相亲。

他低声细语地一声呼唤,云晨听得下腹火热,真是要窜起火了,他狠狠亲了一口这个人的嘴唇,随即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手指划过他柔软的嘴唇,“宝贝真叫人火热,老公真想一口吃了你,又想一口一口地啃,让你的身上都是我的印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莫溪听得脸颊通红,手指揪着他背后的衣服,悄咪咪地抬眼向上瞧,立即就对上了男人宠溺又掩盖不住深处欲望的眼眸,他的嘴唇张了张。

“我……我愿意……”

“噗。”云晨被他这副小媳妇模样的样子逗笑了,抱着他狠狠地亲热了一番,“真恨不得把你揉进骨子里,让你跟我融为一体,日日夜夜都想跟你做这些亲密的举动。”

露骨肉麻的话一出,莫溪脸色红上加红,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但是心里甜滋滋的,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甜的,就是这些话太色情了。

话说的人摸着他红彤彤的脸蛋,啃了一口略微肥嘟嘟的软肉,把玩小奶头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沾上了白乎乎的奶油,摸上莫溪的脸蛋。

云晨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去那甜腻的奶油,声音不紧不慢的,带着莫名的蛊惑人心。

“甜品要这样吃,才更甜,宝贝你说是吗,嗯?”

软滑的舌头在脸皮子上作乱,莫溪说什么也不是,内心羞涩得很,他顺从又茫然地点头附和对方,又有点不好意思。

“可是好痒啊哈哈……还很色情……”

“嗯?这叫情趣。宝贝儿,来,我们一起吃这些甜品。”

说完,云晨就把人扑倒在沙发上,伸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过甜品,将巧克力黑森林蛋糕抹上莫溪的脸颊、脖子、锁骨,引得对方控制不住地扭动身子,想侧脸躲开却被人抓了个正着。

云晨不怀好意地将巧克力碎屑一点一点地抹上对方的脸颊两边,指腹划出三道巧克力碎屑,又在他的鼻尖轻点一下,坏笑道:“宝贝成了大花猫哈哈哈哈哈哈……”

腾得一下,莫溪被调侃地连耳根脖子都染上了羞红,他急急忙忙捂着脸,还不忘小声抗议,“不许看不许看,好丑啊……”

见此,云晨也逗弄地差不多了,他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动作温柔地移开他遮在脸上的双手,鼻尖蹭了蹭对方的鼻尖,高挺的鼻梁上顿时染上了巧克力碎屑,看得莫溪哭笑不得。

撩人心弦的声音响起,“我的宝贝可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他小声回应,“阿晨最好看。”

云晨笑而不语,亲了亲他的嘴唇,色情地一路舔到少年的耳垂,将奶油卷走。湿热的舌头从脖子往下移,激起一层涟漪,莫溪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好痒啊。

男人的动作还未停止,嘴唇印上精致的锁骨,啜出一点印痕,啃出齿痕,咬出色情的暧昧。少年轻颤不止,闭着眼享受对方带来丝丝缕缕的快感,电流般的刺激传遍四肢百骸,他忍不住蜷起脚趾,他抱着对方脖子的手,控制不住地揪紧了对方的头发丝,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泄了出来。

“唔……嗯……”

“喜欢么。”男人蛊惑道,“还有更舒服的,想要吗?”

“喜欢。想……想要更舒服的……唔嗯……”

云晨得逞般勾起一丝弧度,他低头用嘴咬开对方的衣服扣子,把小蛋糕抹上白皙的身躯,粉嫩嫩的小豆丁被草莓慕斯掩盖住,隆起些微弧度,像是二次发育的小胸脯。

像是对待什么美味可口的甜品,云晨一口啃下,甜中带酸的草莓味在嘴里散开,抚去了奶油的甜腻。莫溪却是羞红着脸承受,轻咬下唇,把即将溢出的呻吟死死堵在嘴里。

云晨拉过跟自己十指相扣的手,带着他抓起茶几上的糕点,抹在两个人的身上。他声音低沉,“宝贝,帮我解开衣服。”

“啊嗯……好……”莫溪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人扣禁了,他不解地低头看向正在自己胸前一顿乱舔的人,“手……”

云晨抬起头看他,紧了紧握着他手的力度,微笑道:“用嘴哦。”

说完,他抱着对方就换了个体位,他在下,对方在上。

莫溪与他十指相扣,一低头就对上了对方笑眯眯的神色,他脸色火烧云一样滚烫,慌忙低下头。没犹豫地,他就张嘴咬开对方的扣子,直到衬衫大敞,露出一身紧实饱满的腹肌,他才慢吞吞地收回嘴,抬头与那人相望。

男人的眼睛深邃迷人,眼神温柔宠溺,笑容柔和浅淡。

“好看吗。”

“好、好看。”

话一说完,莫溪就又脸红了,心跳加快,心脏怦怦乱跳,都怪对方对自己使用美男计了。不过这些话,他是不会让对方知道的。

他不说,云晨也能猜到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他笑而不语地跟人对视,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停下。黏糊糊的奶油抹上身上的感觉,说实话,他有点不喜欢,但是……

“宝贝吃完它们好不好?”虽然是问话,语气却是十足笃定对方会答应。

“好。”

男人衣裳大敞地躺在沙发上,五颜六色的糕点盛开在那具白皙修长的身体,薄薄一层的腹肌随着男人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力与美的结合呈现在眼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擦过脸颊,指腹在薄唇上缓缓拂过,整个动作都色里色情的。更别提,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尽是调侃玩味,和藏不在的引诱,像是吸引人堕落于世俗的妖精。

莫溪越看越发觉得鼻子有一股热流在涌动,下腹涨涨的,他……被男人妖里妖气的色诱术给蛊惑到了,他直接起反应了。毫无疑问,再看下去,恐怕他当场就要流鼻血了,那样也太丢脸太窘迫了。

“阿晨,你——”话没说完,就被那沾着奶油的指腹抵在了唇间,他下意识地舔了舔,是绵密的奶油香和草莓的酸甜味。

“好吃吗,宝贝。”男人的手指摩挲着他柔软的唇瓣,他刚刚那一舔,柔若无骨的触感还在手指上停留着,他磨了磨那软唇,将手指收回来,抵在自己的唇间舔了舔,就像是隔空接了个吻,笑道:“宝贝,这里的更甜,来尝一下。”

莫溪呼吸一顿,眨巴了一下水润的眸子,涨红着脸低头去舔男人唇舌间的奶油糕点。两唇相接的刹那间,甜腻味道散在两人唇舌间的方寸之地,他不由地加深了舔舐的动作,对方也任由他肆意妄为,只在偶尔间给予适当地回应。

“宝贝,脸颊有点腻。”莫溪听懂了他潜在的意思,恋恋不舍地吸了一下男人的嘴唇,分开的时候还发出来了“啵”的一声,怪暧昧的。

云晨享受地半眯着眼躺在沙发上,拥着少年纤细的腰身,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的脸颊上拱来拱去的,柔软的舌尖舔过脸的细腻湿润触感,令他内心一阵叹服。

难怪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宝贝,耳朵。”

“唔嗯……”

柔软的发丝擦过脸颊,舌头滑过耳廓,让他耳朵都痒痒的。下一秒,耳垂被人叼在嘴里,细细亲吻着,云晨舒爽地哼了声。

埋头苦干的莫溪似乎受到极大鼓舞,一路亲吻着光滑的脖子,坚实的肩头,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红梅,和浅浅的齿印。

顺着视线下移,莫溪看见了那粉嫩的两点,只沾了一丁点的马卡龙碎屑,看得他心头火热,他低头害羞地亲了亲小豆丁,就听到了头顶上传来抑制不住的闷哼声,饱含欲望的色气。

他小小声询问,“阿晨,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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