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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千里追夫

 

卿菏穿过来的时候原身就已经被关了两年半了,半年的时间眨眼之间就过去了。

当卿菏被送出这片黄沙满天的戈壁滩后,看着车流不息,人来人往的街道,一瞬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背着的包里有原身的银行卡和一些现金,但不多,他不记得原身的家,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落脚,并要尽快找个工作。

殷旭斯曾跟他说他还是个学生,但是入刑让他已经被开除了学籍,而且他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情去读书。已经去了社会,就继续在社会里待着吧。

一想到殷旭斯说让他出去以后等他,卿菏忍不住嗤笑。

炮友有什么好等的?

而且,他并不想再跟他们混在一起。

如果说在狱里他不得不带上殷旭斯一派的标签,那现在就撕下来,并走的远远的。

更别说让他待着这个离鬼城最近的城市,想都别想,他才不干。他要去海边。

看惯了黄沙和戈壁,他现在只想在广阔无垠的蓝色大海的怀抱里沉睡。

卿菏站在垃圾桶旁,拿着殷旭斯差人交给他的电话卡,思来想去还是换了个电话卡,便转身离去。

一晃又是半年。

“小菏,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卿菏闻言从花丛中抬起头,百合的纯洁衬得他的皮肤白皙如玉,康乃馨的香味扑鼻,紫罗兰夹杂在中间跟蓝色妖姬一样夺目。

他看了看周围的花,嗯,好像玫瑰变多了。

“情人节?”

“bgo!答对了!”花店小妹见卿菏有点懵道,“诶,你居然不知道吗!?”

卿菏淡笑地摇摇头:“不是很在意这些。”

出狱那天他辗转多种交通工具,最后去了一座临海城市,孑然一身地决定在当地落居了。虽然长相优越,但背着一个故意伤人的罪名,他难以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

好在这家花店愿意接纳他。

每天被各种各样的花朵包围,安静地裁剪着枝条,悠闲地浇水,卿菏觉得自己在监狱里的暴虐被这种恬静的生活抚平,性格又变好了许多。

“大帅哥难道你还没有谈恋爱吗?”花店小妹打趣道。

谈恋爱?

卿菏拿着剪刀的手一顿,脑海中莫名浮现出那个粉红色的胎记,随即又恢复正常地继续修剪花朵。

“没有。”卿菏说。

花店小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卿菏这样一个帅哥居然没有伴侣,让这样的优质男陪她一起当单身狗真是暴殄天物!

“咳,小菏,既然今天你也没有伴儿,不如我们一起出去……”

“谁说他没有伴儿?”

伴随着玻璃门打开撞到铃铛的清脆响声,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传来,熟悉又陌生。

卿菏愣住,还没回头就被一双宽大的手抱住肩膀,风衣翻飞,他被拥入怀中,风尘仆仆的气息中飘散着一丝熟稔的味道,好歹同床共枕了几个月,那种习惯再次回归,让卿菏恍惚了神情。

“……找到你了,小骗子。”

声音带着沙哑的狠意和阴森,卿菏回头,就见殷旭斯的眼底满是血丝,似乎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黑眼圈和胡渣都出来了,脸色阴沉得仿佛要滴水。

卿菏有点想笑,不懂这个人在干什么,但是动了动嘴角他还是面无表情地说:“你在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们不过是炮友而已,好聚好散罢了。”

黑雾慢慢凝聚在殷旭斯的眼里,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卿菏,任谁看了都觉得瘆人:“炮友……呵,你觉得我们是炮友?”

冰冷的寒意从心底传来,殷旭斯捏紧了拳头,胸口大幅度起伏着,忍着心脏深处刺骨的疼意,就快压抑不住心里的暴虐。

他没日没夜地找了卿菏几个月,天知道他发现卿菏悄无声息地逃掉后有多崩溃,又要一边处理着徐冈的地盘,端了他的老巢,又要一边各种找人,快要把他逼疯了。

这小混蛋为了躲他坐的他妈的全是黑车,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刚知道卿菏的消息他就夜以继日地赶过来,结果听到卿菏居然要跟女人在情人节这一天出去,是当他不存在吗?

还说什么炮友……

殷旭斯咬牙切齿,眼睛都红了,他把尊严都丢完了,又是给他艹又是给他当母狗的,竭尽全力地讨好他,没想到人家只是吧自己当做炮友。换作另外的人殷旭斯早就把他千刀万剐了,可是偏偏是卿菏,偏偏是他!

“……小菏……”花店小妹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给吓到了,“你没事吧……要不要报警……吚!”她以为卿菏被欺负了,刚说完报警就被殷旭斯狠狠地瞪了一眼。

“没事,你先去忙吧。”卿菏对她摇摇头,让她赶紧走了,然后再次看向殷旭斯。

见过他监狱里盛气凌人的风光,此时的他浑身都乱糟糟的,把自己糟蹋得不忍直视,红着眼睛凶狠地瞪着他,眼底却是乞求,乞求什么?

好像一条快被丢弃的狗。

卿菏抿住嘴,看不下去他这副神情。

他也不是完全就是抽身离去,他也给过殷旭斯机会,可是他完全让他失望。

“你……”

“跟我走。”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卿菏皱起眉:“我不走。”

“……跟我走。”殷旭斯还是执拗地说着,卿菏心里也是烦躁得不行,这种见面真是太糟糕了。

“算我求你……”殷旭斯的声音都颤抖了,他低下头颅,彻底地败北,“跟我走吧。”

“我们不是一路人。”卿菏道,“而且,我留电话给你了,是你自己不打的,为什么现在又一副我抛弃你的可怜样儿?”

卿菏深思熟虑,他觉得徐冈如果要报复肯定会顺着殷旭斯的线索过来,所以他没有拿殷旭斯给的电话卡,而且换了一张新的,并且在原来的电话卡里存了他的号码。

之后他有把那张电话卡匿名寄给阿虎,反正这电话卡就是阿虎给他的,最后肯定也会回到殷旭斯的手上。

他是这么确信的。

虽然他走了,可是没有断了联系。

他不主动联系殷旭斯是知道他要反攻徐冈,为避免留把柄,所以等着殷旭斯联系他。可是看样子,好像他确实不是很重要呢。

183天。

也就那样吧。

除了一开始的怅惘,后面似乎都平淡了。

也是,他们又没有确定什么关系,只是像情侣一样打炮,同床共枕,好像有一种真的在谈恋爱的感觉。

卿菏的话敲响了殷旭斯脑袋里的警钟,他猛地抬起头道:“什么电话?”

“你都把电话卡还回来了,我怎么联系你?难不成你用那个电话卡……”殷旭斯的话卡在喉咙里,随后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卿菏,声音都晦涩起来:“你把你现在的电话存里面了?”

卿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里满是冷意,他不想再跟这个人说什么了,他现在不想看见他。

于是卿菏推开殷旭斯,也不管他一瞬间扭曲的脸,大步向外走去。

“卿菏,你等等,别走,卿菏!”殷旭斯追出去拉住他的手腕,只觉得心跳如鼓,震的耳膜都在突突。

他当初拿到那张电话卡的时候满心眼只有卿菏跑了,又遇上徐冈等人的为难,各种事情压过来让他忘记了电话卡的事,可是现在卿菏却告诉他,他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可是自己却完全没看见,这让他怎么接受!

“……对不起……”殷旭斯从来没觉得话跟鱼刺一样卡在喉咙里,根本说不出来,可是他除了说对不起,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明眼人很容易看出来这件事里谁的问题最大,可是殷旭斯现在满心眼都觉得是自己的错,他一想到卿菏在等他联系他,可他却完全不知道,白白浪费了这半年的时间,他的心就疼痛欲裂。

“你……等很久了吧,对不起,我真的被冲昏头了,我……”

“停。”卿菏说,“现在说这些都没意思了,我们先给彼此一点时间冷静一下行吗?”

殷旭斯不愿意,他怕卿菏又跑了,可是他的话被卿菏一个冷淡的眼神憋了回去,在感情这件事里谁先爱上谁先低头,更何况殷旭斯对卿菏没有任何的办法。

是他把卿菏纵容得现在这副样子,该说是自讨苦吃吗?殷旭斯欲言又止地看着卿菏,最后他伸出手。

“让我抱一下……”他太想念卿菏了,这种想念好像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一样,折磨得他变得不像自己。

简单的拥抱根本不能缓解心中的思念,殷旭斯忍了又忍,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捧住卿菏的脸吻了上去。

“够了。”卿菏见殷旭斯越来越激动,用力推开他,“停下!”

殷旭斯闷哼一声,脸色霎时苍白,冷汗都下来了。

“你怎么了?”卿菏蹙眉看向他胸口。

那里三天前被徐冈开了一枪,刚做完手术他就跑来了,阿虎千劝万劝都拦不住他,完全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抓卿菏来了。

但这些殷旭斯都不想让卿菏知道。

于是殷旭斯对他笑了一下,明明是想安抚他却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的,怪滑稽。

“没事,撞到了而已。”他说。

卿菏眨了眨眼睛,将眼底的情绪遮掩下去,转过身说:“你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他顿了顿,“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管殷旭斯更加惨白的脸色,就快步离去。

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滋味。

但沉浸在痛苦与自责中的殷旭斯并没有看到。

回去躺在出租房的床上的卿菏思绪纷飞。

卿菏心里也有些矛盾,他自认为不是一个冷心冷血的人,跟殷旭斯水乳交融几个月,他对他也有点感情。

但本能的,他又不想跟麻烦扯上关系,他讨厌未知,讨厌问题,但殷旭斯莫名给他一种会跟这两个词形影不离的感觉,可能这就是主角效应?

所以他很卑劣地干了这么个事,将自己的问题撇的干干净净,全怪在殷旭斯身上。

想到殷旭斯那副可怜的样子,他心里怪不是滋味。

唉,不想这么多了,睡觉。

逃避虽然可耻,但非常有效。

第二天卿菏被一阵敲门声叫醒,迷迷糊糊地去开门,殷旭斯拎着早餐现在门口。

“……早,我给你买了早餐……”殷旭斯局促不安地捏着拳头,明明长得人高马大,却像个小媳妇似的不敢看卿菏。

昨天晚上他想了很久,他殷旭斯长这么大想得到什么就会拼尽全力去争取,不达目的不罢休,卿菏既然被他认定了,他这辈子就算是死也不会放手的。

这个油嘴滑舌的小骗子他无论如何都要紧紧抓在手里。

“……之前是我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现在我要让你明白,我们不是炮友,我们是……是情侣。”明明已经想好措辞了,可是在卿菏的目光下殷旭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耳朵通红得好像被开水烫过。

“情侣?谁说我们是情侣了?”卿菏的瞌睡虫被他整这么一出都飞完了,他好整以暇地依靠墙壁看着殷旭斯,“你怎么这么自以为是呢?”

殷旭斯被噎住,他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卿菏的意思,眼看卿菏又冷着脸要关门,他赶紧扒拉住门。

“放开。”卿菏冷冷地说道。

妈的,这头牛的力气贼大,他比不过他,门被他有力健壮的手臂压住不让卿菏关,殷旭斯讨好地对他笑着:“错了,我错了。”

卿菏没好气地看着他狗腿似的把早餐递过来,嗤笑道:“不稀罕。”

“我稀罕,我稀罕。”殷旭斯哄道,“怪我,都怪我,我脑袋转的慢,没理解你的意思,现在我懂了,真的懂了。”

他伸手摸上卿菏放在门把手上的手腕,爱不释手地摸着细腻柔软的皮肤,卿菏蹙眉收手,他抓紧机会推开门溜进来再把门关上,动作一气呵成,特别自然。

卿菏也是没脾气了,挑眉抱臂看着他,殷旭斯又蹭过来被卿菏踹了一脚:“站好说,不然滚出去。”

殷旭斯便乖乖站好,他的眼里充斥着想跟卿菏贴贴的渴望,与卿菏肌肤相贴,让卿菏插进他的深处并射满他的肚子,找不到卿菏的每天晚上都在想,想到他要疯了。

“我……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我喜欢你……不,我爱你!我不要只做炮友!我想和你像夫妻一样……”

殷旭斯只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卿菏看看,里面满满地装的都是他。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给你艹,我给你当狗,你不是最喜欢骚母狗了吗,我很骚的,我就是骚母……”

“够了。”

卿菏放下抱臂的双手,伸出右手轻轻擦了擦殷旭斯的眼尾,“让你当我的骚母狗还委屈你了,那么大一个男人哭什么……”

“不委屈……我只是……”只是太激动了,殷旭斯竟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矫情,可看到卿菏眼底的心疼他又甘之如殆。

“你的回答呢?”他焦急地想得到卿菏的回答,都装可怜到这种地步了,要是卿菏还不同意,殷旭斯在卿菏看不见的地方冷了眼神,就别怪他了。

“都被我艹熟了,还能怎么样。”卿菏摸了摸殷旭斯太阳穴的胎记,温柔地在上面落下一吻,唉,真是麻烦。

矜贵的白猫被金毛抱了起来,软软的肉垫根本挡不住金毛激动地舔舐,卿菏他被欣喜若狂的殷旭斯抱起来,激烈凶猛的吻狂风暴雨般落下,卿菏忍不住笑起来。

“我还没漱口!”

“没事,让我亲一口……“

“一边去!”

“就不……”

算了,麻烦就丢给殷旭斯解决,解决不了的话……就干死他丫的。

“早上好。”

伴随着清晨的叮铃声,卿菏推开门朝里面正在扫地的小妹打招呼。

“早上好,小菏!”小妹欣喜抬起头,她放下手里的工具走过来,“你没事吧?昨天那个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事。”卿菏无奈地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说的那么吓人。”

“可是,那个人真的好可怕,昨天都吓死我了。”小妹拍着胸脯,长舒一口气道,“他是你朋友吗?”

“是男朋友。”一只手伸过来将卿菏揽了过去,两个人同时看向声源处,小妹瞪大眼睛,“你——”

“别吓人家。”卿菏捏了一把殷旭斯搂着他的手,他面带歉意地转向小妹,“真的很抱歉,你不要太在意,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

殷旭斯撇撇嘴,看在卿菏没有反驳他是男朋友的份上,没再反驳说话。

“我今天过来,是想请个假。”卿菏道出他的来意,可是小妹还处于一种呆愣中,她难以置信自己的男神居然被这样一个凶巴巴的男人给摘下了。

“就一天,可以吗?”卿菏说。

“……呃,”小妹回过神,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锋利视线正盯着自己,瞬间寒毛炸起,她赶紧点头,“可以可以,你好好休息!”

卿菏露出笑容:“今天就辛苦你了。”

他推开殷旭斯,让他出门等他,而自己也跟小妹就在店里。

卿菏对小妹小声道:“我家那个昨天没出去玩成,所以闹脾气了,今天带他出去玩玩。”

小妹闻言瞬间脑补出一场小情侣闹脾气,一个赌气说自己单身,另一个追过来哄人的画面,她亮着眼睛,忍不住笑说:“谁昨天还在那里说自己没谈过恋爱啊?搞半天单身狗是只有我自己是吧?”

卿菏被她打趣也不生气,他说:“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得咧,男神祝你俩玩得开心~”

“谢谢~”

等卿菏出去后就被一只浑身冒黑气的殷旭斯给抱住了。

“讲什么呢,这么开心?”殷旭斯忍不住磨牙说。

“没什么。”卿菏笑盈盈的,他装作没看见某个人吃醋,对他笑得明媚,“走吧,今天去玩。”

清晨的阳光明亮澄澈,洒落在卿菏白皙如玉的面颊上,浓如蝶翼的睫毛泛着金光,恬静温柔的笑容动人心魄,连那双墨绿色的眼瞳也化成了水,仿佛就要溺亡在其中。

殷旭斯不禁呆了。

这样的卿菏化去了浑身带刺的冷漠,令他心动不已。

“真想把你藏起来,只有我能看见。”殷旭斯叹了口气,牵住卿菏的手,不由分说地十指相扣。

“你不会的,你舍不得。”卿菏笑道。他现在比谁都清楚殷旭斯对他的容忍度是无限的,所以他可以不断靠近殷旭斯的底线,而另一个人也是甘之如殆地后退。

“小混蛋。”殷旭斯粗糙的指腹摸了摸卿菏的脸,“赶紧走吧。”

他们跟普通情侣一样,一起去游乐场,一起去看电影,再一起去吃饭。明明都是一些平淡无奇的事情,但因为有个特别的人在身边,寡淡无味的生活也变得精彩纷呈。

至少卿菏是很喜欢这样的日子。

如果某个醋精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就更好了。

“又怎么了?”卿菏头都大了,殷旭斯不爽地凑过来:“刚刚那个女人给你的纸条你扔掉好不好?”

“扔掉了。”

“小菏我去买东西的时候你不要理那些人好不好?”

“……为什么?”卿菏道,“万一人家有急事呢?”

“有急事她不求助工作人员,偏偏找上你干嘛?而且……”

而且一个个春心萌动的样子这叫有急事?

今天虽然是情人节的第二天,但出来游玩的人还是蛮多的,卿菏一路上被各种搭讪,她们害怕旁边人高马大、凶神恶煞的殷旭斯,就等殷旭斯去跑腿排队买东西时来勾搭一个人等着的卿菏。

可恶!要不是因为卿菏要吃这些,他一定要把卿菏拴在身边,让这些人都不能跟他讲话!

“好了好了,别吃醋了。”卿菏不想他不开心,摸了摸他的侧脸,“我现在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把你的杀意收一收,这里不是监狱。”

“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殷旭斯道,“太他妈会勾人了。”

卿菏闻言挑眉,道:“三思而后言,不然吃苦头的是你自己。”

“有种你现在就让我吃苦头。”殷旭斯挑衅道。

他还犹嫌不够似的伸手摸上卿菏的胸部,轻轻地捏了一下卿菏的乳头,势必要将火燃得更旺。

卿菏的眼神暗了暗,他抓住殷旭斯的手腕,沉声道:“想死是不是?”

虽然殷旭斯很喜欢温柔的卿菏,但是这种强势的卿菏他也喜欢。

“嗯……想……”殷旭斯凑到卿菏耳边,吹了口气,“想被你操死……”

刚把家门关上,殷旭斯就迫不及待地吻上卿菏,像一头即将渴死的狼狗,又是咬又是舔的,手也一路摸到胯下,手指极力地挑逗沉睡的巨物。

小卿菏在他的招呼下抬起了头,被殷旭斯一把握住根部,道:“这是我的……”

“这根鸡巴是属于我的……”

“哦?那它的主人怎么办?”

“鸡巴的主人也是属于我的……”

“哈。”卿菏对殷旭斯宣示主权的话嗤笑,他的手从口袋里伸了出来,捏住殷旭斯的下巴道:“我看是属于你后面那个骚穴的吧。”

殷旭斯喘着气,他的眼神锋利,此刻却充满着情欲,卿菏摸上他的屁股,先是握住两块面团揉了揉,又拍打了好几下。

“肯定流水了。”他说,把手伸进去一摸,“果然,都湿了。”

“嗯……”殷旭斯的后穴忍不住收缩,他说:“想你想的慌,快插进来吧……”

“半年没捅你屁股了,你不怕被我操裂?”

殷旭斯才不会跟他说自己来见他的时候早就做好准备了,而且他的身体已经被卿菏彻底开发完了,只要一回想起那种滋味,他就忍不住浑身颤栗。

“操裂也没关系,我只要你……”

卿菏故意说:“如果操裂了我以后就不操你了。”

“那你想操谁?!不许你操别人!”殷旭斯双手撑在卿菏身后的墙壁上,强势地把卿菏罩在怀中,“你想都别想,这辈子你只能操我一个!”

醋精还是个煤气罐。

卿菏心里想着面上不显,他丝毫不怕地与殷旭斯凶狠的眼神对视:“去把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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