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奇袭对奇袭
听到纪佳琦所说的话了之後，小辰惊讶的瞪大眼睛，说：「咦？大姐姐就是大家的领导人吗？好厉害喔！」
「啊哈哈。」h敬萱露出微笑，温柔的说：「也没有那麽厉害啦，虽然说是领导人，但其实也没有什麽特别的，大家都是夥伴喔。」
「喔，原来你就是反抗军的…」我则是说：「你好，我是张柏翰，而这位是…」
「你的弟弟张秀辰对吧。」h静萱说：「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都听佳琦说过了，欢迎你们。」
「啊，谢谢。」我瞄向小辰，刚才我在心中对小辰说去读一下h敬萱的心，小辰向我摇摇头，代表这人不带任何威胁，或至少，现在是不带任何威胁的。「同时也谢谢你派纪佳琦来救我们，真是帮了大忙了。」我说。
「哎，不用客气。」h敬萱依然微笑的说，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的微笑中却有一种哀伤的感觉。「我们很欢迎新血的加入呢。」她这麽说。
「对了。」我说：「有件事我想要问一下，你们为什麽要特别要救我们俩呢？」我这麽问着，把先前在公园里头纪佳琦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一gu脑儿的向h敬萱提出。
「喂！一上来就问那个问题啊。」纪佳琦摇摇头，像是不敢置信的样子，说：「你还真ai追根究底啊。」
「没关系的。」h敬萱倒是宽容的笑了，说：「才刚逃出那里，就被糊里糊涂的带到了这边，想必你们一定是一头雾水吧。」
我笑了笑，没有回话，或许我真的是问太急了，但我认为现在是最好的场合，有小辰在，她们不可能说谎，另外，我认为这件事是有深意在里头的，他们为什麽要这麽大费周章的来救我和小辰，特别是他们好不容易才潜入幸存者联合的基地里头，还冒着有可能会全军覆没的风险，这可不是一句热心助人就能解释的。
「至於我们为什麽要救你们。」见到我没有回话，h敬萱便继续自顾自地开口。「这是因为我们需要你们，不，更jg确地来说，我们需要的是你，我们需要你来打败田其峰。」h敬萱指向了我，这麽说。
被h敬萱这样一指，我有些猝不及防。「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我心里头不断的思索着h敬萱的真正意思，不过表面还是保持冷静的说：「我自认自己没有什麽过人之处，所拥有的超能力也很普通，假如连你们反抗军集结起来都无法打倒田其峰，我看不出来我有甚麽优势可以击败他。」
「抱歉。」h敬萱说：「我有些太仓促了，应该把事情的原委好好的从头到尾给说一遍，这件事的起源，我想必须要从我所拥有的超能力开始说起。」
她这句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我突然想到在这个求生就是要不停战斗的世界里，身有残疾的她是如何成为反抗军的首领，又是如何和有绝对心灵掌控能力的田其峰抗衡的，看来，这答案就是h敬萱所拥有的超能力。
「我的超能力，就是预知未来，或着该说是预知梦。」h敬萱的话证实了我的想法，她继续说：「我能在梦境里看到片段的未来画面，而在一个月前，我开始陆陆续续的梦见了一些关於你们俩未来的事。」她望向我和小辰，这麽说。
「…我和小辰的未来？」听到h敬萱的这句话，我不禁像鹦鹉学舌一样的跟着念了一遍，好确认我没有听错。
「嗯，是的，你和小辰两个人的未来。」h敬萱点头，一脸严肃的这麽说。
「好吧。」我说，但心中还是不禁有些怀疑，这听起来似乎像是某种可疑的预言啊。「那麽我们的未来是怎麽样…当然是我们会打倒田其峰，要不然你也不用那麽大费周章地派纪佳琦来救我们了，对不对？」我这麽自问自答着。
h敬萱和纪佳琦默然无语，小辰拉了拉我的衣袖，有些埋怨似的说：「葛格。」
我也发现到自己这样的态度对救命恩人来说实在是太过忘恩负义了些，便连忙换了b较温和的语气问说：「你说…你看见了我打倒田其峰的未来，你真的确定吗？我是说…毕竟我很少遇到有预知能力的人，因此我不太确定预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这点你不用担心，我十分的确定。」h敬萱点点头，并说：「虽然我预知到的未来是片段且不连续的，但却都是很清楚的，而且这个未来我不止梦过一次，而是梦过好几次，每次梦境虽然角度不同、时间点不同，但情节都是相同的，因此我很确定我并没有梦错。」
我看了看纪佳琦，她没有说话，但也点了点头，看来h敬萱「那麽可以再详尽的描述一点吗？」
「这个嘛…」h敬萱说：「那是一片空地，时间是白天，我看见你、田其峰还有小辰三个人在对峙，接下来你用念力打倒了田其峰，就这样。」
「喂！未免也太简略了吧！」我抗议。
「没办法嘛。」h敬萱面红耳赤的抗议着：「那是在梦境里头啊！细节本来就不太清楚嘛。」说到这，她顿了顿，似乎是给自己时间回复冷静，才继续说：「况且，我觉得这已经显示出不少线索，够我们去安排的了。」
「怎麽说？」「有时间、地点和人物。」h敬萱说：「那样就简单了，我们只要营造出那样的情境，再把田其峰引来就行了。」
「你说的倒简单。」我抗议说：「田其峰好歹也是整个组织的头头，有一堆护卫队之类的在保护他，你要怎麽安排才能让我和他单独在一块空地上相遇。」
「哼哼。」这时，一旁的纪佳琦说：「这就是我登场的时候了，你还记不记得你和我在台北车站，看似乌合之众，但却已经渐渐站稳脚跟，甚至开始反攻，毕竟他们有人数优势，而且大部分的人也都已经经历了五年与活屍争斗的淬炼，因此看到这种情况我并不讶异，我讶异的是在没有田其峰和h志豪的领导下，他们重整态势的速度之快仍是不可小觑，这样看来，我们能靠活屍分散联合战力的时间也不久了，而且，还有一点更重要的是…
「…这样子蹓不进去啊。」我看着眼前的战场，目前战况已经进入白热化，假如随随便便地闯入，什麽时候被波及到也不意外。「糟糕…本来想混水0鱼的，看来只好再找其他出口…」我这麽想着，并只好转身离开，寻找其他的方法。
「喂！」但在这时，我的附近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而更特别的是，这个声音不是从我的背後或旁边，而是从我的上方传来的。
我抬头一看，看到蔡于琳漂浮在我正上方的空中，老实讲，这使我大吃一惊，但还是快速使用念力掏出刀子，准备迎战。
「喂！别往上看！我还穿裙子啊！」但她这麽大叫着，同时连忙用双手遮住裙子，缓缓下降。
这让我一时间感到困惑，看来蔡于琳似乎没有敌意，至少现在没有，但我还是不敢松懈大意，因此我虽然收回的刀子，但还是盯着她缓缓降回地面。
「呼，总算落地了。」她的双脚一碰触到地面，她便这麽说：「真是的，你怎麽就这样一直盯着nv生的裙底看呢，真是个se狼。」
「你想做什麽？」我没有接过这话头，反而是这样问。「嗯？喔，对对。」蔡于琳像是回过神，并说出了一句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话。「要不要搭个便车？我带你去找首领，如何？」他这麽说。
「带我去找田其峰？」我不禁重复了一次她的话，并问：「为什麽？」
「为什麽…因为你在找他不是吗？」她对我露出甜美的笑容，但我看到反而是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可能是田其峰的陷阱，毕竟根据小辰的话判断，蔡于琳应该是处於被田其峰控制的状况下，但我还是点了点头，说：「那好吧，麻烦你带路了。」不入虎x，焉得虎子，我是这麽想的。
「抓好我的手喔。」她伸出了手，我一把握住，随即就和她一起漂浮了起来。
我们低低的掠过了一个个街区，我可以看到不少人在与活屍拚命的战斗，而幸存者联合已经有渐渐取回主导权的样子。
「活屍这招确实出乎意料之外。」蔡于琳突然开口这麽说：「这是为了要平衡人数优势想出的策略吗？真怪，不过很有效，田其峰就想不出这一招。」
「你不生气吗？」我奇怪的问，照理来说，蔡于琳应该和h志豪一样，对田其峰忠心耿耿，我这样帮反抗军和联合对g，照理来说她应该会b0然大怒才对。
「生气？不，我没有生气啊。」蔡于琳笑了起来，就像是我说了什麽笑话似的。「我为什麽要生气呢？」她这麽说。
她这些话让我有如坠五里雾中，我紧盯着她，脑袋不停的在思索着，难道蔡于琳不受田其峰控制？可是就算她不是田其峰控制的人，身为联合的一员，见到自己的家园被活屍破坏成这样，居然还能这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也不大合逻辑，除非…
「对了。」见到我久久不回答，蔡于琳自顾自的说：「我们也差不多要到了，你等会想要在哪边降落呢？」
「都行。」我先是这样回答，又试探x的这麽问：「h志豪被我打倒…也是你们安排的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蔡于琳依旧像是事不关己的轻笑着说：「也许是，也许不是，谁知道呢？」
这个回答让我无言，而蔡于琳又继续说：「不过…我对反抗军倒是挺有兴趣的。顺便一提，你们在地底下掀起的暴动已经快要被平定的差不多了，那个叫郭元亚也被抓了，谁叫她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不过，另一个叫纪佳琦的确实厉害，她已经救出了关在地下室的所有俘虏，又击退了两次追兵呢，现在好像往医院去的样子。」
听到蔡于琳这麽说，我的脑袋轰地一声，郭元亚被抓…我想到刚才被h志豪奇袭前，我们才和她对话，会不会是因为我们突然没有通讯，才让她方寸大乱，导致被抓，虽然我知道这种可能不大，现在想这些也没有什麽用，但内疚和焦虑就宛如蚂蚁一般啃噬着我的心。
「哎，别那麽自责了，以吗？」
「没办法，由於我的能力的影响，被我控制的人没有自由思想，因此让位给他其实就和我来处理是一样的。」田其峰这麽说：「况且，选你还有一个优点，你是反抗军看上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为什麽那麽看中你，但他们让你来指挥进行这场大型攻势来看，我知道你一定已经获得了他们的信任，因此由你来领导幸存者联合的话，我们就有机会和反抗军停火，甚至是达成和解，让和平到来，而这不也是你所企盼的吗？」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用听起来十分诚挚的语气这麽说。
田其峰的这段话听起来确实动人，不过其中有一个矛盾之处。「那你还不如放了h志豪，放了那些你控制的人。」我说：「这样反抗军才会真正心悦诚服地和你和解，不然那些明白你底细的人还是不会饶过你的。」
「很遗憾，我没办法。」田其峰摇摇头，这麽说：「和你们的能力不同，心灵c控并不是收放自如的能力，事实上，一旦我控制住了某人，我就无法收回对对方的控制，这种关系会一直持续到si为止，不是他si，就是我si。」
那你不如去si一si，我强压下说这句话的冲动，毕竟眼前的这个人还是拥有无数si忠於他的部下。「况且，就算我si了，也不保证心灵控制一定能解除。」但彷佛是猜透我的想法似的，田其峰微笑的这麽说：「别露出那种眼神，这是确实有证据的，就和不只你有念力一样，拥有心灵控制能力的人也不只有我一个，我…这麽说好了，我朋友的朋友他就拥有这样的能力，而当那位朋友的朋友si亡的时候，那些受他控制的人并没有全部都恢复正常，事实上，没恢复正常的人似乎还b较多呢。」
他说的是实话，就算没有读心能力，我还是看的出来，这是和小辰一起共同生活了那麽久所培养出来的直觉，但是，我也感觉出田其峰并没有把全部的实话都说出来，高明的谎言是不用说假话的，只需要透露一点事实，再隐瞒其他大部分的真相就可以误导人，因此，b起他说的实话，我更好奇的是他到底在隐瞒些甚麽。
「怎麽样？」见到我久久不说话，田其峰似乎以为我动心了，说：「有没有兴趣？只要你点头，我就可以把首领的位置拱手让出，你可以成为台北…不，北台湾的统治者，那些你想做的事也都有机会能达成了。」
「假如你把首领的位置让给我，那之後你想做甚麽？」我试探x的这麽问：「你会离开这里吗？」
田其峰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说：「这个嘛…自然是要看你的意思，不过就我个人的想法，我会希望自己能够留下来，毕竟那些受我控制的人是离不开我的，少了我，他们就和活屍没有甚麽两样。」
「那知道你底细的那些人呢？」我就进一步询问。「b方说h志豪他的nv儿，还有她nv儿的那个闺密呢？」
「那就要看你了。」田其峰继续说：「假如有办法能够调解的话，自然是没问题，但假如你解决不了，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听到他这麽说，我渐渐的了解了田其峰他的全盘计画，假如我答应了他的条件，他就能一举解决反抗军的问题，就算有人，例如h敬萱，反对他，他也能够透过我来控制他们，而交换条件虽然是拥立我为首领，但他的手下众多、势力庞大，反观我，孤立无援的，也只能依赖他我才能坐稳首领位置，事实上他还是掌控着一切，只是从幕前转移到幕後而已。
「没错，正是如此。」不知道为什麽，田其峰微笑的点点头，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并这麽说：「以前的我太年轻气盛了，什麽事情都要强出头，其实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让人知道你的存在，这样的话，既使有人想反对也不会反对你。」
绕了大半圈子，果然这家伙还是居心险恶。「那麽，只有一个问题，你凭什麽认为我会这样乖乖当你的棋子，任由你摆布呢？」我说。
「是吗？原来眼前这些成为首领後的待遇还不足以x1引你啊…不过这样的话，我还有一张王牌。」田其峰的表情就像是我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似的，他转头，朝我刚才来的方向大声的说：「出来吧。」
树墙一阵晃动，之後，有三个人走了出来，更jg确点的说，是两个人押着一个人，那两个人西装笔挺，看起来就像是田其峰的保镳，而在他们之间，被他们抓住的那个人，不用多说，自然是小辰。
「小辰？」我失声说，差点就要不顾一切地跑过去，但还是在最後一刻压下了自己。「葛…葛格。」小辰看到了我，也不禁这麽叫了一声。
虽然现在距离小辰从反抗军基地那被带走只有十几个小时而已，但我感觉像是已经十几年之久，我看到小辰全身不停地颤抖，并向我投出了求救的眼神，恨不得将他拥入怀中，但现在的情况自然不允许我如此，况且，从表面上看来，小辰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事实上，小辰似乎还被照顾得很好，至少从他身上现在穿的那套像洋娃娃的洋装就可以看得出来，就算在紫太yan出现之前，那身衣服的价格肯定至少也有四位数字。
「那是当然的，我怎麽可能去伤害他呢。」田其峰在一旁这麽冷笑的说：「任何人都不会把自己手上的棋子随便牺牲吧，特别是有用的棋子。」
「你这家伙…」「别动怒。」田其峰说：「那麽，现在让我们继续谈谈生意吧，假如你肯成为幸存者联合的首领，那麽眼前的这一切都会是你的，不管是景也好，人也好。」他特意在「人」这个字上头加重语气。
「唔…」我咬着牙，手紧紧的握着拳，眼下在我面前的是一道两难的问题，若是接受的话，不但从此以後就成为田其峰摆布的棋子，而且我还得要背叛h敬萱和纪佳琦她们，但倘若不接受的话，小辰…
「葛格不要！」似乎是感知到我的想法，小辰这麽大叫着：「不可以背叛姐姐她们！不要管小辰，葛格快走！」
「太吵了。」田其峰淡淡的说：「大人在谈正事的时候，小孩就该安静点。」他对那两个保镳b了一个手势。
那两个保镳立刻就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条毛巾，将小辰的嘴巴给塞住，但小辰却激烈的反抗，不断甩着头，因此很难将毛巾塞进他的嘴中，但或许田其峰也控制了那两个保镳，因此他们便强y的扳着小辰的头，打算用蛮力将毛巾给塞进去。
「住手！」我这麽大喊着，看着小辰痛苦挣扎，我感觉我的心几乎要破碎。「我答应你就是了。」我这麽痛苦的说：「但小辰必须要毫发无伤。」
「成交。」田其峰露出胜利的笑容，向那两个保镳点点头，於是那两个保镳顿时放手，而小辰则是哭着飞奔到我们这里，我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双手，将小辰紧紧地拥在怀中。
「葛格…」「没事了…没事了…」我一边轻轻抚0着他的後脑勺，一边这麽说。「可是…可是…」小辰哭鼻子的说：「姊姊她们…」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我毅然决然的这麽说，在内心里下定了决心。
「真是感动。」这时，田其峰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这麽说：「不过，好久不见的兄弟重逢就到此为止了，现在，你应该要带我们去反抗军那边和他们面对面商谈了…」
「在那之前，我想再问一件事。」我打断了田其峰的话，这麽说。
「…什麽问题你问吧。」也许是因为被我打断，田其峰有些语带不悦的这麽说。「你什麽时候控制了小辰的？」我直视着田其峰的目光，这麽缓缓说着。
我和田其峰互瞪了好一会，田其峰才突然笑了。「…你是什麽时候发现的？」他这麽问着。
「刚刚才发现的。」我说：「你让小辰在一旁哭着，要我不要同意你的提议，这虽然很合理，但却不是小辰该有的反应，假如是正常的小辰的话，他才不会在那边哭闹，打乱我的思绪，而是会在一旁默默的等我作出最後决定的。」
「啊啊，原来如此，真是浪费了啊，亏我还为了他减少了我能控制人的配额。」田其峰轻蔑地说：「早知道这样，刚才就该让他闭嘴的。」
减少了控制人的配额？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大概有个底了。我又说：「不，不只是那样而已，除了小辰的反应之外，你的动作也很奇怪，一方面你说你累了不想g，另一方面你却又在积极的x1收新人加入联合，这不是矛盾那还会是什麽呢？」
「呿，没想到我jg心策划了那麽多，结果到头来还是破绽百出。」田其峰这麽说：「好吧，没错，拱你做首领，不只是因为可以藉由我找到h敬萱她们，同时也是因为我的能力已经到达极限了，和念力、漂浮等能力一样，催眠也是有许多限制的，其中一个就是人数。」
「我想你大概听过h敬萱那家伙说过我的来历了，三年前，我还只是一个小团t的首领而已，那时整个团t的所有成员都受我的控制，但是当我兼并了联合之後，人数太多，因此我就采用了控制少数g部来统治大多数的人策略。」田其峰说：「然而，这招在现在联合不断扩大的状况下，也已经不够用了，指挥的人太少，我也有些力不从心，我们被反抗军不断耍着转就是很明显的例子，因此我需要你，不，应该说我需要另一个知情人，不受我控制的副手，好帮我排忧解难，你本来是个合适的人选，不但受反抗军信任，又和h志豪一样是员悍将，而且还有把柄在我的手里，只可惜…」说到最後，他摇摇头并叹息着。「…就是观察力太敏锐了点。」
他大概也知道我在知道了小辰已经受他控制後，是不可能会与他合作的。「动手。」他这麽说。
我有说过我有多ai小辰吗？我想所有认识我的人大概都知道这一点，毕竟我几乎三句都离不开小辰。
但我想他们不明白的是，我ai小辰，不只是因为他是我弟弟，也不是因为我对他有什麽非分之想，而是因为他是我在这个末日般的世界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在这五年间，有太多恐怖、悲惨的事情发生了，活屍、废墟、战争，这看似永无止境的苦难足以将任何人给压垮，而我到现在没有垮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小辰，他是我在这地狱中唯一的家人、唯一的支柱。
这也就是为什麽，当我看到小辰从怀中拔出一把异常简陋的石刀朝我刺来时，我并没有闪开，而是继续抱住他的原因。
我感觉到自己的血ye在流动的感觉，正常来说，一般人应该不会有这种感觉的吧。
「葛格真是的…乖乖的被我骗不就好了吗？这样就不需要忍受这种痛苦了呀。」我看着小辰抬起头，对上我的眼，微笑的这麽说。
我不禁尖叫了起来，不是因为痛楚，而是此刻小辰脸上的笑容和田其峰的竟然一模一样，宛如同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噗，哈哈哈，太ga0笑了！」田其峰在一旁大笑着这麽说：「你脸上的表情…哈哈…对不起…不过真的很ga0笑…哈哈哈…等一下…不行…哇哈哈…」
「唔…」我由於太过惊讶，因此一开始还感受不到疼痛，但没多久，强烈的痛楚就从伤口蔓延开来，我感觉自己的力气和t力就像血ye一样，正不断的向外流逝，我腿一软，跪了下来，瘫倒在地上。
「哈哈…哈啊…好了，笑够了。」过了良久，田其峰的笑声才停歇下来。「喂，还没si吧。」他这麽说：「我还要你告诉我反抗军首领的位置在哪，欸，怎麽没反应啊，喂，小辰，你没把他给杀掉吧。」
「没有，首领，小辰有乖乖照你的吩咐，避开要害。」小辰说，同时踢了一下那把仍cha在我伤口上的石刀，我不禁痛得大叫了起来。
「喔，还挺有jg神的嘛，很好很好，假如昏过去的话可就麻烦了。」听到我大叫後，田其峰这麽说。
「你…你这家伙…」当痛楚渐渐消退，我喘着粗气，这麽说：「不准这样叫小辰。」
「现在还想着这些啊，这倒是令人敬佩，能傻成这个样子也算是一种执着了。」田其峰嘲讽的说：「不过很遗憾，我ai怎麽叫就怎麽叫，毕竟现在，小辰可是全心全意地只ai着我一人呢，你说是吧，小辰。」
「嗯，是的。」小辰走到田其峰身旁，露出甜甜的微笑，说：「我最喜欢首领了。」
「很好。」田其峰一边抚0着小辰的头，一边说：「喔？哎呀哎呀，抱歉，这是我的坏习惯了，我会把受我控制的人把我视为他们最ai的人一样对待，以h志豪为例，他把我当成他nv儿，而小辰的话…那自然就是你罗，哈哈哈，真是抱歉啊。」
听到田其峰和小辰的对话，我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地忍耐。
「好了，该来办正事了。」田其峰这时说：「把他扛起来，我要从他口中知道h敬萱到底躲在哪。」
那两个保镳听到田其峰命令後，便走了过来，两人一左一右的将我扛起来。
「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你。」田其峰一边脱下手套，一边说：「虽然刚才说我控制的人已经到了饱和，但幸好你们又杀了不少人，这样我才有闲余控制你弟弟，以及之後反抗军的那几个麻烦人物，真是太感谢你了，之後我会替你建个墓的。」
「你这混蛋…」我这麽说着，原来这就是田其峰没积极反抗的主要原因，也是为什麽他没控制反抗军俘虏，反而是把他们关起来的理由，不得不说他的算计真的很高明，藉由我的手来替他完成目的。
但是，这种视人命为草芥的态度也让我怒火中烧，我感觉到力量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我很清楚这是由於怒气而非我的状况有所变好，但这还是对我接下来的计画有所帮助。
我假装步伐不稳，开始摇摇晃晃了起来。那两个保镳虽然没说话，但有些不耐烦地把我y扯起来，我便藉机将自己的全身重量压到一个人身上，让那个人一个踉跄，同时间，我便发动了突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