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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2(星陈futa)

 

两双金se的眸子对视着,因陀罗先移开了眼神,打了个电话让人去旁边的酒店开了间房。

她是怎么了?面前这个可是个alpha,她居然可耻的心头不停翻滚着她不愿细想的颤动。

“带你去休息?好么?”

因陀罗弯了腰,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喉咙里滚动的词语却释放着她少有的如此的温柔与耐心。

推进没答话,只是看着她,这人在说什么?她好热啊。

“不相信我么?”说着却弯起了嘴角笑,眼睛也微微眯了些,火花兰的气味从周身飘来,或许这人真的醉得不轻了。

没有答话但也没有反对,因陀罗索x当人答应了,扶着人起来让手搭到自己肩上,声音隔得极近传到推进的耳朵里,“别忘了我啊。”

明明是两个连姓名都没有交换过的人,这话已经顺着嘴说了出来。

一路上推进安安分分的任凭因陀罗摆弄,半睁半合的眼睛茫然的看着前方的路。

或许因为相信?或许是没有闻到攻击x的信息素,推进就被丢在了沙发上,西装还穿在身上束缚得难受,皱眉去扯自己的衣服。

因陀罗没有阻止她,只是在旁边笑,毕竟那是个alpha,她也是alpha。

刚刚环着这人手触到这人的腰间,明明有着衣服阻隔却让她热了指尖。

“你是谁?”

许是后知后觉,推进看着这个笑着的人是陌生的脸,开了口。

“我?酒吧服务生,你喝醉了。”

推进眉头却皱紧了,不可能,她没有醉,只是几杯酒而已。

“那你在这g什么?”

对于这个帮完忙却翻脸的醉鬼,因陀罗只想笑,话到嘴边就转了个弯。

“可是您喊我来帮您洗澡的。”

推进却听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即开口“那就来吧。”

这话倒是把因陀罗弄懵了,来?来什么?这人真的完全断片了?

“你怎么不动?我可是付了钱请你帮我洗澡的。”推进眉头皱得很紧,满目都是疑惑,为什么她请了这个人还不动?

因陀罗没想到自己却被人反过来压制了自己,玩心大起,反正又不是她亏不是么。

“我来了,你能自己脱衣服吗?”

笑容扩大,推进看得清楚,这人什么毛病?洗澡笑什么?

走进浴室,因陀罗去调水温,推进三下两下把自己脱g净,光着脚走到那人身后,热气从嘴里吐出。

“你怎么还不脱?”不是洗澡?

声音突然出现,因陀罗吓了一跳,热气把脖颈间都染红,一回头就看见这人盯着自己,满脸认真,只是需要忽略脸上的红se。

水温调好,因陀绕到那人身后,温热的水淋在那人身上,顺着肌r0u线条流下。

“是你洗澡,又不是我洗澡。”

好像是这样?

于是推进完全的没有动作,任凭那人带着水流从左肩淋到右肩。

披散的头发落在后背,遇水贴合在肌肤上,因陀罗不禁也要赞叹,这具身t的美丽。

饱满的x,到腰间微微收束隐隐约约带着马甲线,然后再是挺翘的t和那垂着头的某物,这人倒是白得过分,就连sichu都只有些许的毛温顺的贴合在身上。

手带着水从脖颈滑到腿,推进倒是一动不动酒jg降低了敏感度或是真的挺舒服。

信息素星星点灯的飘出来,随着热气慢慢充斥着这空间。

因陀罗亦是闻到了的,只不过对她的影响不是那么大就是了。

“头扬一下,洗头。”

乖乖听话,扬起了头,温热从上淋下,却是令人放松的,松弛她那紧绷的神经。

那人低眉顺眼,听她指挥,因陀罗不禁从心间升起些许情绪,却又是笑得开心,这人倒是挺有意思。

洗完头因陀罗搬来了把凳子让推进坐下,她来帮她洗身子,依旧是听话的规规矩矩的坐下手都规规矩矩放在了膝盖上等着。

因陀罗沾了沐浴露,手抚上那人的背,然后滑到前面,带着沐浴ye和泡沫,手抚上了这人的饱满,微微r0un1e。

“我自己来洗?”这样的被外人触碰自己的身t的感觉,让推进有些微微奇怪,虽然付了钱,但她还是自己来好了。

“我可是收了钱的,专业的,放心吧我洗得很g净。”

因陀罗一只手抓住了那人的两只手,按在腿上,左手也没再流连,顺着腰腹往下去了。

却只是一会儿手却顿住了,停在小腹。

至于为什么没有下手?因为那刚刚还安分的腺t,此时却挺立了起来,白白净净看起来还有些可ai,却让她有些无法下手了。

“雇主,为什么洗澡您却b0起了呢?”

语气认真,像是真的疑惑得很,手在胯腹打着转未从下手。

“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推进看着她眼眸子里全是认真“你不是专业的吗?这都不知道?”

这番话一出,因陀罗却有点青筋直跳,若不是她知道这人醉了,她都要怀疑这人是故意的,不知道?她会不知道?笑话。

没再开口,带着点怒手裹住了那物什的柱身,右手也放开了0到了尾根。

会让你知道我懂不懂的,这位雇主。

卡文卡得脑子疼

我太菜了土下座

延续上篇

可能还有几千字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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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带着茧的手包裹上滚烫的柱身,热流从下而起,把快感蔓延到身t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因陀罗第一次也是如此失去原本冷静的,想看看这个alpha能发出什么好听的声音,让捕食者愉悦的声音。

推进整个被因陀罗从后拥在了怀里,水打sh了大片衣襟,淋浴头已经被丢在一边无人有心去看了。

放在尾根的手准确无误的找到正中心的点,从尾根向上轻抚,薄茧划过,然后再往下在尾根微微用力r0un1e。

空气里放肆的翻涌着火兰花的香气,带着些许yi。

推进想要伸手去把那在腺t上作恶的手拿下来,意识不稳,软了的手脚对于身后的alpha来说只是撩拨,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轻而易举的就被制服了,只留下了承受快乐的权利。

尾巴缠上因陀罗的腰,神智却在随着这人的动作涣散着。

蹂躏过尾巴的手早已经换到前方,去抓那熬人的r,刺激着顶端,手在下方的撸动都已经发出了引人脸红的水声。

手与腺t相触的地方早已经是ayee和水的混合,手加了力道,去蹂躏翘着的腺t,呜咽混在喉咙里。

推进的手还虚虚的握着因陀罗的手臂,像是想要制止什么,结果被带动着,起起伏伏,像是自己抓着那人的手给自己抚慰。

手放了xr,去了下面,沾了些腺ye,去触碰那道alpha腺t下方的小缝,沾了yet的手指在入口上打着圈转着。

大约是感觉到了什么,推进想要合拢双腿,就这么夹着,把因陀罗的手固定在哪个地方,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还是带着力道抓到了被夹住的手,用了力,掐出了痕迹。

这样的痛觉也让因陀罗清醒了些。

她在g什么?!

连忙把夹住的手ch0u了出来,去接了些沐浴露在推进的身上开始涂抹,好像又回归到了正常的洗浴程序。

在腺t上的手僵住了,这下不知道该放还是该动。

这边在天人交战,推进可没有,她只知道她现在腰在发软,热得难受,那个撩拨的人却停下了继续给予她甘甜。

不满的抬头,一口咬在了那人的喉咙处,力气没有很大但也留下了牙印,然后伸了软舌又上去t1an了t1an。

因陀罗怔在原地,感受着痛和sh软温热,抿了唇,抬了头,把脖子ch0u离那人的肆nve。

那人的脸生得好看,原本锋利的眸子此时净是水光,软了眉眼像是温顺的猫儿,眼角流转的光在引人去采撷。

因陀罗闭了眼,找到了那人的唇吻了上去。

嗯,果然,是甜的。

两人疯狂的接吻,涎ye都不知道交换了几轮,只知道尽可能的索取,把口间的香甜吞入腹中。

停在腺t上的手又围着那可ai的蘑菇头去挑逗,时不时路过小孔,茧划过引得人丝丝战簌。

推进也动着自己的腰,不停的把腺t往那人手里送,腰间酸软越积越多,几乎要让人忍不住。

sheny1n和闷哼都被接吻的人吞了进去。

腰间用力把腺t往那人手里顶,然后释放,浓郁的jg尽数散在那人的手里,滚烫炽热,令人头晕脑胀的q1ngyu高峰。

推进晕了过去,或许是酒jg或许是q1ngyu。

因陀罗草草的把这人又用水冲洗了一遍,沉着眸子,打横抱起这人送回床上盖好被子。

在门口看了一眼这人转身离开。

打了个电话喊人过来接了自己,一言不发的回家进了自己的房间。

浴室里水兜头淋下,因陀罗站在水下,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明那人是个alpha不是么,为什么?为什么她的yuwang却如此高涨?

现在就想回去把那人按在床上,狠狠的贯穿她,想听隐忍的声音,想感受jg致的甬道,想要她含着自己喊着自己的名字。

脑子里一涌而上的全是刚刚在酒店浴室的画面,那人无力的倒进自己的怀里,腺t不住的往自己手里送,喉咙里是低哑的sheny1n,还有粗重的呼x1和浓郁的信息素。

像在这一刻全部倾泻出了阀门,带着她最真实的yuwang充满她的四肢百骸。

手不停的去安抚涨疼的腺t,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右手带着水不停的撸动,眉头皱得紧,闭着眼睛满脑子全是刚刚那个金se头发的alpha。

手上动作不停,身t也永远b大脑诚实,腺t顶端分泌出yet。

回忆里还不停的播放,滚烫的t温,那人敏感的轻颤。

手的抚弄似是沾上了那人的气息,去触碰去安抚。

腺t涨得发疼,同样是在淋浴室,那人扒光了衣服,走到她的身后,呼x1都吞吐在脖颈间,突然出声。

“你怎么还不脱?”

一本正经的声音也不知在脑里经过了几重变换,落在耳里g起缱绻q1ngyu,温润的声音却令她激动的就让自己缴械投降。

浓郁的jg落在墙上,然后迅速的就被水冲走,仿佛刚刚只是幻境。

因陀罗睁着眼,怔怔的看着那块地方,眼角微微还有些红,大脑的愉悦无一不告诉她,刚刚她想着一个alpha。

手探到自己的喉咙上,还0到了牙印的残留,这只可能不是小猫,应该是猛兽才对。

推进醒来的时候yan光照在脸上刺眼得很,眯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装饰,脑袋是宿醉的生疼。

她的衣服散落在地上,从沙发散落到浴室,头痛yu裂的看着这略微狼藉的场景,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坐在酒吧的时候,耳边还隐隐约约有声音。

好像是那个调酒师。

“别忘了我。”

她忘了她是怎么到了这里,怎么洗完了澡,又是怎么光着身子就睡了过去,直到早上,唯一留下的只有自己的信息素的气味和头疼。

但是不容许她迟疑,闹铃时刻在催促着她,工作时间已经到了。

顾不得酒气,迅速的穿了衣服出门,到了公司的休息室才去换了衣服,然后坐在办公桌的座位上,强压着头痛,把文件的每一个字从脑子里过渡。

她在跟进一个合作,但是一直没能拿下来,并且竞争对手还是一个有着暗处势力的公司,皱着眉想着是时候要找时间去见一面对方了。

到了酒吧门口,

推门进去,那人像是黑暗里的光明点,依旧是在灯光下的调酒师。

醒来的那日晚上,曾来过一次,却明显并不如这次凑巧,因为上一次没有看到,这个人。

推门进去,还是那个位置,只是这次视线所及的不再是装饰和酒杯。

定定的看着那人,不移动一丝一毫。

“您好,需要些什么。”

因陀罗当然不会忽视这目光,这金发已经流连在她梦中很久了,g起唇角,出口的便是彬彬有礼的话。

“长岛冰茶,谢谢你。”

因陀罗闻言挑了挑眉毛,这个谢谢?是在谢什么?

但薄唇开口“不客气。”

推进也不再顾左言他,她本就是一直都是直来直去的人,索x开口,“谢谢你把我送到酒店。”满目的诚恳没有丝毫其他。

因陀罗把酒递了过去,笑意愈发深了,“不客气。”还是同一句话。

更加想说的或是想问的并没有问出口,现在显然不是很好的问话时机。

而因陀罗明显也知道推进到底想知道什么,她倒是不急,带着满面的笑手麻利的调酒,接待着客人。

推进就坐在吧台的这个位置,端着杯酒时不时抿一口,喝酒不是目的见人才是,看着这人利落的动作,持续保持着笑容,明明是优雅得t的却偏偏给她看出一丝丝痞气。

只是单单的坐在这里一直喝着同一杯酒,其实不尽然,还有欣赏这人调酒的过程,淡淡的酒气环绕在那人身边。

因陀罗换了衣服走出来,看见推进还在同一个位置,不由的好笑,果真是个认真的人。

两双金se的眸子对视,没有说话,因陀罗指了指门口打了个出门的手势。

在说,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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