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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_第一天上班就公伤我可以不要做了吗?

 

啊啊啊…………郝韵莱,你出卖我!

可是看到现场还有很多人都聚在蛋糕柜这边挑甜点,曾道梅也不好当场发脾气,她帮郝韫道夹了块和风芝麻起司之後,转身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发一语地等候主餐送上来。

曾道梅抿着唇盯着桌上的盘子,一副生闷气的模样,让郝韵莱十分的紧张,她赶忙坐到曾道梅身旁,万分抱歉地,「你不要生气好吗?我老哥他拜托我,我才会把你骗出来的,对不起嘛~」

曾道梅斜眼瞄了郝韵莱一眼,又继续盯着眼前的盘子,抿了抿唇才开口,「你哥哥到底是想怎样?我都已经说得那麽清楚了,难道他还不满意吗?」

「诶………如果他真明白真满意你的说法,你想他还会追着你问吗?我问过他到底在执着些什麽,他说他自己也不清楚,还说他觉得很委屈,说你都没给他半点机会就辞职走人,他想知道他到底是哪做错了还是亏待了你什麽,如果真是他的错,他愿意改,只要你给他机会。」

曾道梅无奈地闭闭双眼再睁开,拧着眉,「我都说是我自觉能力不足无法胜任这份工作,这样的理由他为什麽不能接受?」

「我为什麽要接受这麽烂的藉口和理由?」郝韫道端着盘子站在曾道梅的桌旁问。

曾道梅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郝韫道把手中的盘子放到桌上,坐到曾道梅的对面,倾身向前地b近曾道梅质问,「我似乎从来没有嫌过你地扫得不乾净,菜做得不好吃,或者对你口出任何恶言过,更甚至为了求你回来工作还跑到你家去下跪,你为什麽就这麽坚持不肯回来?」

郝韫道不说曾道梅还没那麽生气,听到郝韫道说起到家门口去下跪的事情,曾道梅的情绪暴发了!

「你还敢说?你晓不晓得那天晚上被你这麽一喊,隔天我们整栋大楼的邻居们都在问我爸妈,什麽时候嫁nv儿怎麽都没放帖子给他们,害我老爸老妈要拼命解释说那是找错人了,不是找我们家的。而且你跪什麽跪啊?!单膝下跪是求婚用的,不是用来求人家回去工作用的,还净说些莫名其妙引人误会的话,谁会想回去你那边工作啊?!我要回去了!」曾道梅拿出皮夹ch0u了三张百元钞票丢在桌上,「这是我的份,我不想落人口实,说我吃东西不付帐。」头也不回气冲冲地走了。

郝韵莱望向呆楞在一旁的哥哥,翻了翻白眼,心想,真的是生目睭也没见过这麽智障又白痴的人了,劝人家回来也不是这种劝法的吧?

好言相劝,好言相劝,没听过成语有句话是这麽说的吗?

要求人家回头,当然是得自己先放低身段,放软姿态,连说话的语气用词都要jg挑细选,不能一昧的奉承阿谀但也不能直刺要害。

哥哥那麽直白地质问对方为什麽不肯回来,还打从一开始就认定自己一点都没错的态度,谁受得了?!

呆楞了好半晌才回过神的郝韫道无辜地望着已经自顾自地喀起眼前草莓慕斯的妹妹,「我又说错话了?」

「嗯!」郝韵莱满嘴的慕斯点头嗯了一声,吞咽下口中的食物才开口,「哥,这下子我真的帮不了你了,要不你趁着曾道梅还没走远前去把她追回来?」

「她自己坐车来的?」

「不,我开车载她来的,这边公车不太好等,除非她搭小h。你现在追出去,说不定还可以追到她。」

然後,郝韵莱看到一张千元大钞飘落桌上,对面的老哥早已不见踪影。

曾道梅边生闷气边找着公车站牌,在遍寻不获可以直接到家的路线後,她决定等最靠近家的那条路线再转车。

郝韫道远远地就从车上看到穿着一身淡蓝se及膝洋装的曾道梅。

不管把车子停在公车停车格会被罚款,郝韫道直接将敞蓬车停在曾道梅的面前,下车一把抓起曾道梅扛到肩头上,往车子里一丢,再跳进驾驶座立刻扬长而去,留下一群同样在等公车的人眼睁睁地目睹掳人事件在自己的面前发生。

曾道梅被摔进车子里的模样十分jg采。整件及膝洋装翻到腰部,双腿挂在车门上,上半身直接躺在皮椅里,头呈不自然的角度歪倒在靠近排档杆附近,她尖叫出声,「放我下车~~~~你这个神经病!我要下车~~~」

郝韫道腾出手来把曾道梅的双腿拉进车子里,「不准吵!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下车!」态度十分坚绝。

曾道梅双手撑住皮革座椅努力地让自己坐稳在椅子上,因为她发现郝韫道将车开得极快,时速都快破百了还不减速一路地往前急驶,连续违规闯了好几个红绿灯後才慢慢地减速,但也都还维持在如果跳车一定会摔si的车速中。

放在排档杆上的手背滴落一颗水珠,郝韫道以为是下雨了,连忙把车顶昇起,却发现前方的挡风玻璃上并没有水滴。

於是他转头看曾道梅才发现她正泪眼汪汪地哭得十分凄惨。

她这一哭可把郝韫道给吓惨了,连忙拿出身上的手帕往她脸上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曾道梅摇摇头,一把抢过郝韫道手上的巾帕按在自己的眼睛上,口齿不清地乱叫着,「不要碰我!你这个神经病,掳人犯,开车违规的现行犯,你停车!我要回家!」

郝韫道打了方向灯,缓缓地将车子停在路旁,熄了火趴在方向盘上静静地等曾道梅停止哭泣。

从微微颤抖的双肩,郝韫道知道曾道梅还在哭,他扒扒额头前方的浏海,叹了口气,「跟我在一起真有那麽难受是吗?」

曾道梅仍然摇头,这个举动燃起了郝韫道一丝希望,「那你为什麽这麽讨厌到我家为我工作?」

「都跟你说是我自己的问题,你为什麽一定要知道答案?」曾道梅充满鼻音的声调让郝韫道觉得曾道梅像在跟自己撒娇。

「我从来不觉得你有问题呀,就如同我先前说过的,你煮得菜我很喜欢,你把房子打扫得很乾净,衣服也都洗得香喷喷,还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帮我放得好好的,就连我的身t你都照顾得很周到,为什麽你会觉得自己有问题?」

「就是有问题啊………」曾道梅开始觉得郝韫道的记x有点不太好。

「问题在哪?我看不出来。」郝韫道真的一点都不觉得。

「我顶嘴了不是吗?」

「你有吗?」郝韫道不记得曾道梅有跟他顶过嘴。

「就是我把菜分成两餐让你吃,结果你不是不听劝y要一次吃完,然後我就说了一堆不可以的话,接着你就有些生气地反问我营养师有说我可以吃宵夜吗?,我就在想,你应该不喜欢被佣人这麽对待,所以我才说是我自己有问题,不适合再继续当你的佣人。」曾道梅停止了哭泣,用手绞动着手上的巾帕。

郝韫道闻言快为之绝倒,这小妮子是从哪学来这套理论的?他不但这麽想也这麽说了出口。

「日剧“家政妇nv王”里面的三田就是这样的啊!只要是主人的要求都要执行,不可以因为个人的情绪而有所改变,这才是当人家佣人应有的本份。」曾道梅十分正经地回应郝韫道的问题。

菜菜子我恨你!!!郝韫道把无辜的日剧nv王给恨上了。

「那如果我说,我一点都不在意你有时候会为了我好而做出一些不是我要求你一定要做到的事,你愿意再回到我家当我的佣人吗?」固执没有弹x的男人开始有弹x了起来,就只为了留住他觉得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

「那你可以不可以不要再莫名其妙地突然跑到我家楼下去大喊我的名字,如果万一哪天我真的必须离开的时候?」曾道梅一想起郝韫道那激烈无厘头的手段就有些头痛。

「可以,只要你先通知我,不再不告而别。」嘴巴上这麽说,但郝韫道心里却是这麽想的:绝对不会有那麽一天的,说什麽我都要把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看到曾道梅又穿着淡蓝se手术衣穿梭在厨房和客厅之间,郝韫道真想叫她把那一身碍眼的东西脱掉!

那碍眼的东西不但完全遮掩住曾道梅的好身材,还不时随着走动发出窸窸窣窣的细碎声音,听在耳里就有如六月盛夏傍晚时分蚊子大军出动的扰人而不适。

「小妮子。」郝韫道习惯x地喊曾道梅这个名字,因为他觉得直接喊名字有点太亲昵,连名带姓的喊又太生疏,这种叫法既不会太恶心也不会生份,「你身上的那套东西可不可以脱掉?它很吵看起来又热,你不会觉得不舒服?」

「可是穿这样打扫才不会让身上的毛发掉到地上,同时在煮菜的时候又可以防油烟,很方便啊。」曾道梅不觉得身上的这套装束有替自己带来困扰。

你觉得很方便可我觉得它完完全全破坏了我眼前的“好景致”啊。郝韫道嚼着嘴里的牛r0u心中默默地想着。

曾道梅脱下脸上的口罩,直视着郝韫道,「那麽,主人你觉得我应该怎麽穿b较好?」平舖直述的语调应该一点也引不起q1ngse的遐想,但是听在有心人的耳里,就足以令人想入非非了。

郝韫道正是这个有心人,他呼x1有点不稳地把曾道梅的问话幻想成了hga里头的俏nv佣赧红着脸,语带羞怯轻声细语询问主人看法的情节。

「就不要再穿手术衣,然後那些头套鞋套手套什麽的也都不要穿,只要穿件围裙就够了。」郝韫道嘴巴上说得很平稳,但捏紧了筷子的手指泄露出他的意图。

喔~那跟我之前告诉韵莱的一样嘛~我就说嘛,像人家菜菜子也是只套了一件围裙就把家事处理的很完美,哪需要像她这样大费周张的又是手术衣又是头套鞋套加r胶手套跟口罩的,又不是在重症病房照顾癌末病患。

「可是这样子地板很容易会有毛发,不然我还是戴头套就好。」

曾道梅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大,只见郝韫道突然摀住鼻子往浴室冲,她好奇地跟在郝韫道的背後,「你怎麽了?」

「不要进来!」郝韫道含糊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

不进就不进,有需要这麽凶吗?

咬到舌头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g嘛不准人家关心?曾道梅歪着头想。

看着鼻血滴落浴室的洗手水槽里,郝韫道有些恼怒带点惭愧地骂着自己:郝韫道啊郝韫道,你在想什麽?!满脑子的q1ngse思想,不怕把人家给吓坏了?!

一想到刚刚自己在听到小妮子说到戴头套的事,他居然会去幻想到小妮子全身只在头上戴着那大煞风景的头套,然後全身ch11u0的模样而过度兴奋地鼻血直冲而出。

他掬水洗掉鼻血,闭上双眼不断地喃喃自语用手拍打着自己的额头:不要再幻想了,不要再幻想,小妮子绝对不会答应这麽穿的………

但心底最深处的恶魔跑出来用着幻惑的语调在耳旁诉说:你真的不想看到小妮子只穿着一件围裙的模样?那甜美诱人的身材,藏在短短的围裙里若隐若现…真叫人想扑上去好好的品尝一番~

啊啊啊啊…………

浴室里传出彷若受伤野兽的嘶吼声,让曾道梅惊吓得瞠大双眼,急忙猛拍门板,「你受伤了吗?郝韫道,郝韫道,你不要吓人啦!快点开门让我进去!」

郝韫道知道自己若在此时开门绝对会做出伤害曾道梅的事,他承受着k裆紧绷难以忍受的痛苦,压低了声音温柔地回应,「没事,我只是突然肚子有点痛,在厕所里头待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

只是肚子痛会叫得那麽惨?!那一定是很痛很痛,还是……痔疮犯了?!曾道梅天马行空天然呆的个x在此时发挥到极致!

嗯………明天开始菜单里要多加一些含水溶x纤维的东西才行,痔疮通常就是不ai吃蔬菜又缺乏运动加上排便习惯不好,才会造成的!

曾道梅在心里头开始规划郝韫道新的饮食计划,完全没想到郝韫道的痛不是她想像中的那种痛。

看似平静安稳的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曾道梅不知不觉地在郝韫道的家里当nv佣已经快过了半年,其间曾淑君和郝韵莱都曾经问过曾道梅:难道你真的想一辈子都在我大哥郝韫道家当nv佣?不想试试看再找份别的工作?

曾道梅也曾认真仔细地思考过,虽然她下午才到郝韫道家帮佣,但她平常也有接些翻译日文的文案或书本的工作,在经济上不无小补也同时让她有机会继续重温日文,时间上的安排不会太过紧凑也不至於无事可做闲赋家中,有时候接了长篇的日文还得熬夜,所以她才会觉得继续目前的生活模式并没有不好的地方。唯一还有些缺憾的地方大概就是没机会交男朋友。

因为在当nv佣,生活环境总是离不开超市、传统市场和郝韫道的家这个范围,而接触的异x不是年纪b自己大上许多的阿伯就是小了好几岁的工读生。

这一天曾道梅推着超市的购物车在r0u类的冷冻柜前徘徊着,正当她在考虑要买无骨牛小排还是菲力时,一只修长的手臂拿了一盒无骨牛小排放进她的购物车里,曾道梅皱了皱眉头,转头望向把牛小排放进她购物车里头的人,她惊呼一声,「凯熙学长,你什麽时候回台湾的?」

对方笑了笑,「才刚回来一个星期,你来买晚餐用的菜?你结婚了?」

「没有没有没有~是帮我的老板买的,对了,你这次回来多久?」曾道梅边推着购物车边往旁边走,怕挡在走道上聊天会阻碍到别人的通行。

尚凯熙学长跟着曾道梅移动,手上提着一个购物篮,里面放了几包蔬菜和面条j蛋之类的食材,用着打趣的口吻说道,「现在当上班族的下了班还要帮老板买菜呀,可真辛苦。」

「不是啦~」曾道梅搔搔头,脸蛋微红的解释着,「我现在在当nv佣,所以买菜是正业,说真的,你这次要回来待多久?」

尚凯熙带着微笑看了看曾道梅,「就直接待下来不回日本了,毕竟这次的地震影响还满大的,虽然我在日本上班的地方完全不受影响,但是我父母很担心,所以为了当个孝顺的儿子我决定回台湾。」同时也为了我心ai的nv孩………学长没有说出後面的话,因为他喜欢的nv孩就在眼前。

曾道梅是尚凯熙小二届的直系学妹,他对曾道梅会有印象是在迎新的时候,那时分为迎新茶会和迎新会两种;迎新茶会是在开学前举办的,所以有区分为北中南三个区块,他刚好是北区的负责人,所以在迎新茶会之前就已经先看过会参加北区茶会的学弟妹名单。

曾道梅这个名字刚开始他还没啥印象,是同一组的nv同学在写名牌的时候突然大笑出声,他好奇地走过去问,「你又在笑什麽?这次的迎新茶会好像带给你很大的乐趣?」

「喂!如果你是nv生,然後又被取这种名字的话,你会不会很哀怨?」nv同学用麦克笔敲了敲桌面上写好的名牌。

曾道梅三个大字赫然跃於眼前时,尚凯熙还没有太多的联想,只觉得不就是个很nv子孩气的名字,有什麽好哀怨的?

「曾道梅曾道梅,真倒楣真倒楣,叫久了人也应该挺倒楣的吧?怎麽会有爸妈愿意帮自己nv儿取个这麽不讨喜的名字?」那个nv同学颇有同情心的大大怜悯起尚未见过面的学妹,「喂,迎新茶会那天你可得好好的帮帮她喔~如果她被人家“围剿”的时候,你要想办法把注意力转移,不然人家还以为我们日文系的学长姐都没有同情心,一点都不好相处。」

曾道梅是吗?尚凯熙从这个名字联想到的并不是谐音字的“真倒楣”这三个字,而是有名的nv词人李清照所写的“一剪梅”。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尤其是後段的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每每读及时,总有种化不开的愁绪布满心间。

许是对於梅这个字有种莫名的想像,尚凯熙总觉得曾道梅或许是个如古诗所写一般那麽地孤高清丽,不食人间烟火的纤纤弱nv子。

直到迎新茶会的那一天,尚凯熙真的是跌破眼镜怎麽想也想不到曾道梅会是这麽可ai的一个nv孩子。

那天是约了学弟妹在敦南捷运站集合,为了让彼此陌生的大家能够一眼就找到集合的地点,尚凯熙还特意地带了个显眼的牌子挂在x前。

然後,尚凯熙就看到几个nv孩子窃窃私语地一直在旁边盯着他看,却怎麽也不肯走过来。於是他堆起满脸的笑容走近她们,「嗨,你们好,我是tku日文系的学长,你们是日文系的吗?」

几个nv孩子又是一阵的嘻笑声过後,其中一个穿着连身牛仔短k的nv孩才鼓起勇气地开口,「我们是日文系的没错,可是学长你要不要先到厕所去一下?」

「你们在找厕所是吗?」

「不是,是你应该要去一下b较好,因为你的衣服跑出来了。」连身牛仔短k的nv孩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

尚凯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下身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衬衫没紮进k子里,又被x前的挂牌挡住,远远看上去就好像k子拉链没拉好。

尚凯熙微微一笑,把x前的挂牌拿掉,顺便把衬衫拉好,「谢谢你,不过我想我应该不用去趟厕所。」

知道误会大了的曾道梅羞红了脸,拼了命的道歉,「对不起,我以为……」

「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好,你叫什麽名字?」尚凯熙不介意的挥挥手。

「曾道梅,旁边的是陈雅婷,长头发绑马尾的是宋可欣,个子最高的是王薇薇。」曾道梅逐一的介绍身边的同学。

大家一一的点头对着尚凯熙打招呼,其中最高的王薇薇看了看尚凯熙後,疑惑地问,「只有学长一个人吗?不是说还有一个学姐会一起过来?」

话音未竟,一旁就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不好意思,我迟到了。」也叫雅婷的学姐带着几个男生从另一头过来,「我ga0错集合地点,跑到另一边的出口去了,嗨~各位学妹好~我叫杨雅婷,是高你们两届的学姐,这些是你们的同学,我想你们应该也已经认识了吧?」

王薇薇瞪了一眼其中的一个男生,开口就是一阵pa0轰,「齁!就跟你说是在这边,你就说是另一边的出口才对!你输了,一百块拿来!」说完就对着他伸出手要钱。

个子b王薇薇矮的男生不服气地拿出钞票,「拿去拿去,siai钱!个子这麽高,个x又那麽凶,ai计较,当心一辈子都找不到男朋友!」

「你在说什麽啊~~陈学仁!当心我一脚踹si你!」王薇薇作势抬脚地要踹人。

陈学仁挑衅地用手拍拍pgu,「我好怕喔~~王薇薇!有胆的话,你踹啊!」

「齁~~~你们小两口很烦吔!」绑着马尾的宋可欣看不下去的跳出来排解,「从高中吵到大学了还不腻喔?我看了都嫌烦!」宋可欣的暴走发言让大家都傻眼的看着这对天龙地虎配。

「王薇薇,谁跟他她是小两口?!不要乱讲!」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驳斥着。

这麽明显还避什麽嫌啊?!大家耸肩不置可否地把两个人远远地抛在後面,「走了走了,」杨雅婷学姐在前头带着大家,「我带大家到这次聚会的餐厅,走罗~」

点餐期间,大家都犹豫不决地不知道要吃什麽?因为每一项餐点看起来都好x1引人。

只见曾道梅先跟左手边的宋可欣讲了几句话,又跟右手边的陈雅婷窃窃私语了一番,然後就看到三个nv孩子各自点了不同的套餐,十分满意地等候餐点上桌。

一待三人的餐点上桌,曾道梅和其他两个nv孩就开始分割自己盘中的食物,同心协力十分有默契地把自己的餐点往对方的盘子里放。

没看过这番景象的尚凯熙有种不可思议的感受,他好奇地看了看曾道梅又看了看其他两个nv孩,才开口,「你们在做什麽?」

曾道梅笑笑地回答,「因为每种餐点看起来都好好吃,可是一个人也吃不下那麽多呀,所以我就跟雅婷还有可欣说好,一个人点一种然後交换吃,喂,雅婷,我点的炖牛r0u饭好不好吃?」说完吃了一口r0u酱面。

陈雅婷咬了口牛r0u,t1an了t1an嘴角的酱汁,「r0u有点韧,不过还满大块的,酱汁味道是我喜欢的洋葱磨菇酱,不错吃~欸,那我点的r0u酱面如何?好吃吧~~」

「嗯!起司味和r0u酱味很搭,哇~可欣点的蕃茄jr0u炖饭也很好吃吔~~赚到了赚到了~」曾道梅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享用着盘中的美食。

看在学长的眼中,曾道梅大快朵硕的满足笑容让他觉得好可ai。他想也没想的叉起盘中的炸鱼柳放进曾道梅的盘中,「那我用炸鱼柳跟你换块炖牛r0u可以吗?」

曾道梅满嘴的食物,她点了点头同时叉了块最大的牛r0u放进学长的盘子里,吞下了口中的食物才说,「那这块给你,对了,学长你沙拉碗里头的小蕃茄要不要吃?如果不要,给我好不好?我最喜欢吃小蕃茄了~」

尚凯熙脸上的笑意扩大到极致,伸手把自己的沙拉碗推到曾道梅眼前,「都给你吧,反正我对生菜沙拉没什麽兴趣,不过等一下你的甜点要分我吃。」

「蛤~~人家最ai吃甜点吔~好吧,只可以分一点点喔~」曾道梅扁了扁嘴微拧着眉头烦恼着,最後用水灵灵的大眼瞅着学长带着些许讨饶。

「好,只分一点点。」尚凯熙笑笑地同意。

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表情有多惹人怜ai的曾道梅开心地继续吃着眼前的美食,而尚凯熙却早已在心中打定主意,或许眼前的这个小nv人会是自己今生最重要的人。

曾道梅频频望着墙上的挂钟藉以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时间,而是郝韫道今天真的晚归了。

平常再晚,郝韫道都会在八点钟以前回到家,吃过饭洗过澡然後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去,曾道梅就可以下班打道回府结束一天的工作。

可是都已经九点了,郝韫道似乎还没有要回家的打算。

於是,曾道梅打了通电话到郝韫道的手机里,却是直接转到语音信箱。

本想直接打到公司又怕会去影响到他的工作情形,所以曾道梅在无计可施之下,决定打电话给郝韵莱一探究竟。

郝韵莱一接到电话就是一阵调侃,「想老公了是吗?」

「不要乱讲啦~韵莱,我只是担心他为什麽这麽晚还没回家而已,都过了我下班时间了,我打手机又没接才会打给你问一下,g嘛说人家想老公?!他是我的老板,不是老公!」曾道梅有点脸红的抗议着。

「是是是,我的超完美nv佣~你老板现在应该是一个头两个大的在处理日本公司的合约内容吧?」

「合约内容?难道不是用英文写的?」

「啊哈~不亏是冰雪聪明的超完美nv佣,正是罗~听说有部份细节是用日文写的,然後呢,咱公司会日文的家伙刚好老婆生了请陪产假,要下个月才会回来,所以罗~~等一下!小梅梅不是读日文系的吗?」郝韵莱的灵光一闪,忆起了之前有一次到日本料理店去吃饭时发现曾道梅全程用日文点餐时,无意间闲聊才知道曾道梅的日文程度有二级的水准。

「齁!就说我那个老哥是笨蛋,有个这麽好用的人才在身边都不懂得利用,小梅梅我开车去接你,你先准备准备,一起去公司救我哥那个笨蛋吧~」

「准备什麽?」曾道梅ga0不清楚郝韵莱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把自己洗香香………」

还没听完郝韵莱的话,曾道梅就反问,「为什麽要洗香香?」

诶……曾道梅你真的太单纯天真的无人能敌了!

自家老板在公司里挑灯夜战,你做nv佣的当然是帮老板送上香喷喷热腾腾的宵夜,然後就像是限制级影片中演的一样,轻解罗衫yu语还羞的问:ffeeteaor?接下来就是一场翻云覆雨要打上马赛克的限制级画面………而你居然还问我为什麽要洗香香?!

「…………算了,就当我什麽都没说。」郝韵莱先弃械投降,看来要帮小梅梅洗脑绝非一天两天的功夫可以达成。

在公司里头忙得不可开交的郝韫道对着电脑和语言翻译机怒目相视,嘴里头忿忿不平地咒骂着,「什麽烂翻译软t?!连个日文都翻得乱七八糟的!汉字我当然看得懂,问题是前後文不对,看得懂才有鬼!什麽p东西?!」

喝了口水又继续迁怒请陪产假的公司同仁,「什麽时候不生,偏偏这个时候生?!是你老婆生小孩又不是你生小孩,她痛你又不能替她痛,去有个p用?!」

作者:郝韫道,我要联合所有产妇鄙视你!!你晓不晓得nv人生产的疼痛指数b烧伤指数要痛上二十万倍!如果哪天曾道梅要生产,不准你去陪产你做何感想?!

郝韫道:我……我错了……我会想办法不让小妮子那麽痛!

作者:你确定我会把小妮子嫁给你?

郝韫道:不然你想怎麽样?!耍狠g

作者:不告诉你~~~你不知道卖关子是作者的最ai吗?呵呵呵~~~

郝韫道:……………

曾道梅背着一个大提袋,里面装着盛满了南瓜浓汤的保温壶,装有晚餐的三层金属餐盒,切好的水果则用微波专用的玻璃保鲜盒装好,重重的一袋背在肩上让曾道梅的肩膀斜向一边。

她敲了敲郝韫道的办公室大门,等待着郝韫道回应。

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应门的声音,曾道梅迳自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专注於日文合约的郝韫道还是没发现曾道梅已经进入办公室里面,他敲了敲电脑键盘後,又大声地用英文咒骂了一串不雅的字眼,听得曾道梅停下脚步拧皱了眉心:他现在心情一定很不好,那还要叫他吃宵夜吗?

停好车随後上楼来的郝韵莱也听到了自家老哥那可媲美老黑的粗鲁脏话,立即发出清喉咙的声音,暗示还有其他人在他的办公室里。

郝韫道闻声转过头来就看到曾道梅一脸担心受怕的表情,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怎麽会跑来?这麽晚了,你不是应该回家了吗?」一脸的意外更平添了曾道梅心中的忧虑。

「还不是担心你这麽晚了还没下班回家,又听到我跟她说你在为了日本合约的日文翻译伤脑筋,所以就替你送宵夜来了,有这种nv佣,哥~你有没有“揪感心”的感觉啊~」郝韵莱笑嘻嘻地调侃着。

本想对曾道梅说声谢谢的郝韫道碍於有“外人”在现场,又正巧为了合约一事焦头烂额,一时不察,口气竟有些暴躁地对着无辜的曾道梅吼道,「不需要你j婆!你下班时间到了,就乖乖下班回家,g嘛跑来?!一个nv孩子家这麽晚了还到处乱跑,万一遇到危险谁来担这个责任?!」

我哩咧!这下敢情好,好心被雷亲!人家小梅梅都没说什麽,你倒先抢白骂人家一顿,你是在“起痟”喔?郝韵莱瞠眼结舌地望向自家老哥。

说完话就想把自己舌头咬下来的郝韫道也同样有种後悔的感觉:嘴巴b音速喷s机还快做什麽?!人家是关心你才会不管这麽晚了还帮你送宵夜,郝韫道你疯了吗?怎麽会这样骂人家?!

曾道梅听到郝韫道的斥责,先是惨白了脸,然後咬着下唇一脸抱歉的低声说,「对不起,我没考虑到那麽多,下次我会注意。」

啊啊啊…………小妮子小梅梅是个圣人~~~~郝家两兄妹同时在心中赞叹着,被人家骂成这样还道歉,天底下真找不出有几个了!

郝韫道抹了抹脸,用着满怀歉意的神情走向曾道梅,拿下她还背在肩膀上的大提袋,温柔地低语,「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也不要介意好吗?我是真的担心你才会这麽的口不择言,原谅我好吗?」不舍担忧的神情全写在脸上。

曾道梅抿了抿嘴,才抬眼望向眼前的郝韫道,耸肩表示,「算了,我知道你是因为公事伤脑筋才会火气这麽大,然後我又没通知你就自己跑到办公室来害得你分心………对了,你肚子饿不饿?我有帮你准备宵夜喔。」

郝韫道见曾道梅似乎没生自己的气,他故意夸张地提了提手中的大提袋,「这麽重,你把厨房里的食物全搬来啦?」

若是一般人一定知道郝韫道只是在利用情势消除适才尴尬的气氛,但曾道梅却认真了起来,「没有,我只是照平常那样把晚餐放进提袋拿过来而已,会太多吗?」

连郝韵莱都看得出来自家老哥是在藉机打情骂俏,可惜了小梅梅根本就不懂!

同时她也很好奇,曾道梅到底平常是让老哥吃多好,於是乎她走到郝韫道的身边拿过他手上的提袋:哇!好重!这确定是老哥平时的晚餐份量?!也太重了吧?

「小梅梅,你确定你袋子里装的是一人份的宵夜?好重吔!」郝韵莱撑不住的把提袋放到距离最近的茶几上。

「喔!没有啦~这里边有三人份,因为韵莱你开车陪我一起来,所以我连你的都一起装进来了,总不好让你看着我们吃吧?」曾道梅边说边把提袋里的餐点拿出来。

郝韫道听到这里,就知道曾道梅为了等他下班还没吃晚餐,不禁有些气自己的漫不经心,「小妮子,下次我下班晚了就自己先吃晚餐,不要等我,这样你会饿坏肚子的!」

「不会啦~你要先喝汤还是先吃饭?」曾道梅用带来的汤杯盛了一杯端给郝韫道,语带玄机地,「你喝喝看,今天是用什麽煮的?」

郝韫道接过曾道梅手中的汤杯,就着杯口喝了一大口,t1an了t1an嘴角,「喝不太出来?是什麽?」

「你最讨厌的南瓜做的浓汤!喝不出来吧~」曾道梅十分地得意。

「真的吗?很好喝,要是南瓜每次都能煮成这样,我才不会把南瓜列为拒绝往来户,小妮子你的手艺真好~」郝韫道又喝了一大口。

被晾在一旁的郝韵莱暗暗地啧了一声:耍什麽小甜蜜嘛~~闪到都需要戴太yan眼镜来遮了啦~~

「韵莱你要不要喝?」曾道梅摇了摇保温壶问着。

开玩笑!有好吃好喝的谁会拒绝?!瞧瞧这一桌的菜se,又是椒塩牛小排又是蚝油炒芥兰,加上三se蒸蛋和鳯梨虾球,小梅梅的手艺真不是盖的!

郝韵莱不等曾道梅拿筷子给她,直接用手就挟了块椒塩牛小排塞进嘴里,「哇~好吃!小梅梅的手艺可以嫁人了,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对象啊?」

曾道梅羞红了脸,娇嗔道,「不用啦!人家目前不需要找男朋友啦~」

「齁~~~小梅梅不会有喜欢的人了吧?」郝韵莱继续调侃着脸皮薄的曾道梅,「人长得帅吗?」说着嘴巴朝郝韫道的方向努了努。

忙着帮郝韵莱拿筷子的曾道梅羞红着脸笑笑地回答,「我才不告诉你咧~~~」

「唉哟~说一下又不会si,g嘛这麽小气?」

「我又没见过,怎麽知道帅不帅?」

「喜欢的人怎麽可能没见过?」

「也就是说我还没遇到喜欢到想嫁给他的人啊~笨韵莱~」曾道梅反将了郝韵莱一军。

听到曾道梅说出还没遇到喜欢到想嫁给他的人时,郝韫道的心里一则以忧一则以喜。

喜的是自己或许还有机会成为曾道梅喜欢的人,忧的是如果现在出现另一个也对曾道梅有ai意的男人,那自己的胜算到底有多少?

一如以往地曾道梅又到了常去光顾的超市买日常生活用品和晚餐要用的食材,当她又在r0u品柜前伫立时,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走近她的身边,伸长手臂拿了一盒菲力牛r0u放进购物车里,她有些惊讶又有点生气地往旁边看去,随即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好巧,又遇见你了凯熙学长,你也是来买菜?」

「不,我是特地来等你的,你今晚有空吗?」尚凯熙深情款款地望着曾道梅。

单纯的曾道梅看不懂尚凯熙眼中的情意,歪着头露出有点烦恼的表情,「可是我今天要到晚上八点过後才有空吔,学长有很紧急的事情要找我商量吗?」

尚凯熙一脸宠溺的神情看着曾道梅,「不是很紧急但是很重要,所以我可以等你下班,还是我去接你?」

「嗯……好吧,那我把地址写给你,我一下班就打电话给你,你再来接我好了,不然让你等太久,我会不好意思。」曾道梅一直很喜欢这个在大学时期照顾自己颇多的学长,还曾经偷偷地ai慕他好一阵子,直到听说他有了交往的nv朋友才放弃了这份单纯的ai慕。

郝韫道直觉地认定小妮子绝对有事瞒着他!

一回到家,小妮子就不断地催促他快点洗澡,快点吃晚饭,还趁着他吃晚饭的时候一口气把所有的家务全部都做完,不像往常一般,还会跟他一起吃晚饭聊天看电视。

而且她还偷偷地跑到yan台上去打手机,一脸甜蜜的笑意漾在微红的脸庞上,让郝韫道看了不由得心生不满。

他暗暗地想到,莫非真的出现程咬金?!

经过这半年来的相处,郝韫道发现到自己越来越不能离开曾道梅。

喜欢看到她有时为了b着自己吃不喜欢吃的蔬菜那鼓胀着双颊微微发怒的可ai表情,喜欢看到她娉婷的身影在房子里四处穿梭留下来的独特香气,喜欢她在帮自己按摩时不懂得害羞为何物大方的跨坐在自己腰间带来的悸动。

可是曾道梅单纯天真的模样让郝韫道不敢轻易地逾越那条禁忌线,他害怕一旦他说出口却得不到曾道梅的回应,自己的心情将不知如何排解。可是更害怕地是,曾道梅从此逃避他再也不愿跟他同处在一个环境下,那更令他裹足不前,无法将ai恋说出。

看到郝韫道y晴不定的表情,即将下班的曾道梅有点担心的问,「你怎麽了?身t不舒服吗?」

「没事。」郝韫道缓过脸上的表情,温柔地望着她,「你今天有急事?我看你好像很急的样子?」

「也没有很急啦~」曾道梅整整身上的针织外套,「就大学学长有点事要找我商量,等一下要来接我,我不想让他等太久,所以才会赶着下班,如果你有事的话,我可以跟他约晚一点。」

「不,不用,你有约就先下班吧。」郝韫道嘴巴上说得很轻松,但心里头可忐忑极了。

「嗯,那我先走罗。」曾道梅仍有些担忧地回头,「真的没事?」

郝韫道朝着她点点头,在脸上摆出一副令人安心的笑容,「真的没事,不要让你学长等太久,这样子不好,去吧。」

「嗯。」曾道梅应了一声,随即离开郝韫道的家。

曾道梅今天晚上是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家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令曾淑君都有点害怕地抓着自家老姐的肩膀,直喊着恶灵退散!

「姐姐姐,你到底怎麽了?!回来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郝韫道又欺负你了?」

曾道梅摇摇头後,突然掩着脸哭了起来,这一哭可把曾淑君更是吓坏了。

她把姐姐抱进怀里,轻拍她的背,「不哭不哭,你把那个弄哭你的人告诉我,我去帮你报仇!」

曾道梅再度的摇摇头,一整个鼻音地开口说话,「有人跟我求婚了。」

求婚?没听说老姐有在跟谁交往呀?难道是郝韫道?曾淑君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她抬起埋在怀里的曾道梅哭得泪涟涟地小脸蛋,「是谁呀?这麽有勇气敢娶你这个倒楣鬼?郝韫道先生是吗?」

「不是……」曾道梅ch0uch0u噎噎地摇头。

「等一下,不是他,那是谁?我没听说你有男朋友呀。」一听到求婚的人不是郝韫道,曾淑君满腹的疑惑更深了。

「是尚凯熙学长,」曾道梅擤擤鼻子,擦掉脸上的泪水,「他今天晚上到郝韫道家接我下班,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我也没有想太多就答应了,结果他突然就在车上跟我求婚,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学长就说他不急,等我考虑清楚再给他答案,可是我………」

曾淑君拿张面纸给姐姐,「你有想过要嫁给他吗?」她知道姐姐曾经在大学的时候深深地ai恋过这个学长,只是自始至终从来没有表白过。

曾道梅轻轻叹了口气,「说没想过是骗人的,但是当他跟我求婚的时候,我心里第一个浮出脑海的人竟然是我的老板郝韫道,」她抓住妹妹的手问,「我这样是不是有问题?」

我是很想安慰老姐你没问题,但事实是,问题可大了!

「为什麽你会去想到你那个ai欺压你又孤僻又gui毛又难ga0的老板?你结婚了他大不了再找一个nv佣就好,你在担心他吗?」曾淑君想利用问题让姐姐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情。

曾道梅想了好久好久,她吐出一口气,才低声地说出心底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可是就是会觉得没把他照顾好是我的过错。如果我结婚去了他却得为了再找一个替补我的人而伤透脑筋,我会觉得自己很没有职业道德。」

齁!这g职业道德啥p事!根本就是你已经喜欢上那个欺压你成x的gui毛老板了啦!

「好,那我问你喔~如果哪天你老板突然告诉你,他要结婚了,家里有了nv主人不需要你这个超完美万能nv佣了,你会怎麽想?」

「这……」曾道梅瞬间回答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她一直没想过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她直觉地认定就算郝韫道结了婚依然会留下自己在家里当nv佣。

「有什麽好迟疑的?姐,你现在闭上眼睛然後问自己,谁在你的心里头最重要?无论如何都想一辈子在一起,看到他跟别人牵手就会受不了,那个人是谁?是郝韫道还是尚学长?」

一直都不开窍的曾道梅在这一瞬间突然明白了过来,她可以忍受ai慕已久的尚学长牵着别的nv人的手,却没办法想像郝韫道挽着别的nv人来到自己的面前,告诉自己将来的妻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她一想到这里,脸se惨白了起来,不可以的!nv佣怎麽可以ai上主人?

这样是违反职业道德的,nv佣不应该也不可以对自己的主人有私情啊~

可是……怎麽办………发现自己ai上郝韫道的曾道梅在良心和ai意中挣扎着。

她含泪地望向妹妹,「我好像不能再替郝韫道工作了…………」

现在是又怎麽了?!郝韫道生气地看着由郝韵莱拿过来的辞职信。

为什麽跟学长见个面,小妮子就又不想替他工作了?!难道那个学长提供了更好更符合她兴趣专长的工作给曾道梅?!

郝韫道气得牙痒痒直想把那个“学长”给拖出揍一顿:挖角也不是这麽个挖法的吧?!

还有曾道梅是怎麽回事?!要辞职总该给个理由和原因让我明白吧?信上就这麽一句“对不起,我不能再替你工作了”,就想轻轻松松地打发自己,孰可忍孰不可忍,郝韫道违反了答应过曾道梅的承诺,直接杀到她家去逮人。

曾道梅听到了门铃声没有细想地就打开门,瞧见是郝韫道一脸杀气地站在门外,直觉地就打算将门关上。

郝韫道也不是省油的灯,把脚往门缝一塞,趁机推开了门板登堂入室抓了曾道梅就往外跑,怒气冲冲地,「我说过如果你不想再帮我工作可以,但是不可以不告而别。」

「我没有!我有写辞职信。」曾道梅被抓得手好痛,她抗议着,「我的手好痛,你可不可以不要抓得那麽紧?」

「拜托别人拿来算什麽?!为什麽你不能当面跟我说清楚?如果你有了更好的工作机会,我不会阻拦你的。」

郝韫道停下脚步和曾道梅面对面地,表情痛苦声音嘶哑,「难道我就这麽不可信任?」

料想不到自己的作为会让喜欢的人这麽痛苦,曾道梅泪眼婆娑地望着郝韫道,「我也不想啊,可是我真的不能再替你工作了………」

「为什麽?难不成我又做了什麽让你不能接受的事吗?」看到心ai的人哭泣的脸,郝韫道不舍地伸出手去抹掉她脸上的泪。

曾道梅低头啜泣口齿不清地嚷着,「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nv佣不应该也不可以ai上主人的不是吗?这样子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等一下,我有没有听错?!小妮子说她ai上我了?

郝韫道转怒为喜,他将低头哭泣的曾道梅拥入怀里,拍抚着她的长发,柔声地说,「那麽主人可不可以ai上nv佣呢?在nv佣还没发现之前就ai上了,是主人的错还是nv佣的错?」

曾道梅抬起头来望向郝韫道,只见一脸宠ai的温柔表情直瞅着自己,她嘟着小嘴鼓着微红的双颊,期期艾艾地,「人家,人家不知道啦~」说完害羞的把脸埋进郝韫道的怀里。

哎~~ai上个天真单纯的小妮子真是令人头疼。郝韫道心中默默地想着,不过也真让人觉得好幸福。

「那你还要辞掉nv佣的工作吗?」郝韫道继续轻抚着曾道梅的头发。

曾道梅轻轻地摇摇头,然後抬起埋在郝韫道怀中的小脸蛋,「那我还可以回去继续当nv佣吗?」

「可以,一直到你不想当那天为止。」郝韫道非常清楚的知道,要把这位天真单纯天然呆的nv佣升级成nv主人的日子,恐怕还有得等了。

所以他不急,他要等小妮子自己开窍了再说。

尚凯熙看了看坐在眼前的曾道梅和郝韫道就晓得自己输了。

他莞尔一笑,「我好像离你太远也太晚追你了,小梅子。」

「学长………」曾道梅满脸的歉意看着尚凯熙。

「别介意,小梅子,缘份就是这麽回事,当下不好好把握,转眼瞬间立即烟消灰灭,我希望你把握住属於你的幸福,不要像我一样,等机缘过去了再来懊悔,一切都太迟也太晚。」云淡风轻的微笑神情中带着一丝悔恨。

陪着曾道梅前来赴约的郝韫道不着痕迹地宣示着所有权,他将曾道梅的小手十指紧扣地放置在桌上显眼之处,「我们会好好把握彼此的机缘,绝对不会让其他人有机会介入我们之间,你放心好了。」暗示意味极为浓厚。

小梅子的男朋友醋劲可真不小!尚凯熙苦笑着。

他先行站了起来,「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小梅子,记得结婚了要寄帖子给我,我一定到。」说完便朝着她们两位摆摆手翩然离去。

解决了心头上最大的事,曾道梅对於继续当郝韫道的nv佣一事并没有任何不满之处,唯一让她有些在意的是,郝韫道对自己的态度似乎好像并没有什麽改变。

仅有改变的地方就是多了下班的亲亲和晚安吻。

例如郝韫道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变成了会先跑到厨房来跟她要一个回家的颊吻,然後才开始例行公事,洗手洗脸等吃晚餐;而她下班要回家的时候,郝韫道就会送她到门口,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後再亲吻她的脸颊saygoodnight,却从没主动地说要送她回家。

曾道梅开始对自己的nv人味产生怀疑。

周休二日的星期六下午,曾道梅约了好姐妹韵莱出来喝下午茶,顺便把平日迷糊但紧要关头就十分鬼灵jg怪的妹妹曾淑君也一起带了出来。

吃着提拉米苏的曾道梅突然开口问了两位同行的好姐妹,「我很没有nv人味吗?」

郝韵莱和曾淑君两人面面相覻地互望了好一会儿才同时说,「不会呀,为何这样问?」

「可是…………他都不会主动……嗯………该怎麽说……」曾道梅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

郝韵莱用着促狭地表情看着曾道梅,「那个他是谁呀~~」

「就是说嘛,谁是那个他呀~」曾淑君也跟着韵莱捉弄起自己的姐姐。

「哎哟!你们明明知道还问!」曾道梅羞红着脸低声地抱怨着。

「好啦~不闹你了,你说他都不主动是指哪方面不主动?」郝韵莱含着甜点叉问道。

「就不会主动约我出门去逛街或看电影之类的,一般情侣不都会出去约会吗?可是我们从来都没有在家里以外的地方见过面更谈不上约会,所以我才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很没有nv人味,他才会一点都不想在公事以外的时间见到我。」曾道梅沮丧地说。

郝韵莱撇了撇嘴角,心底暗暗地想:不想碰你才有鬼!是万一怕碰了你,你拼命反抗喊“强j”他哪承受的住?

不过小梅梅今天会这样问,表示老哥有机会把nv佣升级成nv主人了?

於是她放下甜点叉拿起旁边的红茶啜饮了一口才说,「那由你主动不好吗?俗话说得好,男追nv隔座山,nv追男隔层纱,你稍稍暗示一下,ga0不好我哥早就像饿虎扑羊一样把你吃乾抹净了,还让你有机会在这边抱怨?」

「可是我不知道怎麽主动嘛~」曾道梅有些苦恼。

曾淑君再也受不了自家姐姐的单纯,「你就不会把自己打扮得像a片里面的俏nv佣,然後嗲声嗲气地靠在男主人身上帮他按摩,按着按着装作是不小心0到他重要部位,这麽明显的暗示,再不行动的男人不是废了就是个gay!」

听到这麽露骨的方式,曾道梅满脸通红的瞅着曾淑君,「我做不到啦~而且我也常常帮他按摩,他通常都只会睡si根本就不会有行动,所以没有用啦~」

我哩咧!郝韫道当真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娇滴滴水灵灵的nv孩子一双小手在你身上按来0去不慾火焚身也情难自禁,你居然是睡si了,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等一下,你穿什麽样的衣服帮他按摩?」曾淑君质疑着。

「我上班穿什麽衣服你都有看过,g嘛还问?」曾道梅不解妹妹所问何来。

「然後你怎麽帮他按摩?」曾淑君契而不舍继续追问着。

「按摩还能怎麽按?不就是对方趴在沙发上,然後跨坐在对方的pgu那边用两只手帮他按吗?」曾道梅把按摩的方式一五一十地告诉妹妹,依然一副不解的表情。

「隔着衣服?」郝韵莱跟着发问。

「当然是隔着衣服啊,不然呢?」曾道梅觉得郝韵莱跟妹妹的问题很两光也很白痴,理所当然的事为何要追问到底。

呃………难怪会睡si!这跟到盲人协会请盲人同胞帮忙按摩有啥两样?一点情趣都没有。

不行不行不行!郝韵莱跟曾淑君两个人大摇其头,非得好好地帮这个天真单纯天然呆的超道德美少nv洗洗脑才行!

她们两个人一人一边的挟起曾道梅就往外走,「走,我们先去帮你打点好你的服装,再好好的教教你,怎麽样才会让男人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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