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先天境看守
“极寒震狱?”
莫凡尘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句,他现在所知道武修们的强大,只存在于他人的口头描述当中,根本没有亲眼看到过。
只不过,正是由于对这些强者的未知,这才更加加深了莫凡尘对他们的期待。
“嘿嘿,凝神三境的强者我现在是不敢奢求能够看到了。”莫凡尘突然笑了笑,继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是不知道,我现在有没有可能去看一看那个牛大犇啊?”
“看他做什么?”武盛愣了下,继而好笑道,“你就不怕被他的疯性感染变成另一个疯子吗?更何况咱们这儿还打着牌呢!”
“唉,虽然他的《疯牛拳》和《蛮牛劲》粗浅无比,但这毕竟是我仅有的功法,我不练也没得练啊!而且,这两部功法当中,我还有些不懂的地方,直接问当事人,总比自己埋头瞎琢磨强吧?”莫凡尘耸肩无奈解释道。
听莫凡尘这么解释也说的过去,再加上昨晚修炼了一夜也没怎么休息,他们兄弟二人一时觉得有些疲乏。
没有推脱,二人便直接告诉了莫凡尘牛大犇所在的监房,毕竟看守去巡视监房也是他们份内的工作,有人替他们巡查,自己省力又省心,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莫凡尘这个才来渡恶塔不到一天的家伙会不会故意打开监房门放犯人出来发起暴动,那这个担心纯属多余。
因为,每个关押犯人的独立监房房门,都有专门的秘法封死,莫凡尘这个才有淬
体境的武修根本就打不开!
并且每个监房房门外还挂有一把四心锁,只有同时持有先天境层的四个看守的四把钥匙才能打开!
而那另外的那两个看守,只有到下一周换班的时候,才会到来。
所以,莫凡尘想要冒然打开监房,根本是无从谈起。
先天境层的监房设立在二层小楼的四周,分别有“甲、乙、丙、丁”四个总监房,每个监房里又下设有十个小监房。
而莫凡尘想要看的牛大犇,则被关在甲六监房当中。
<b></b>我来个去!?没想到一个羁押武修的监狱房门还挺现代化的吗!”
莫凡尘惊奇地道了一声,站在甲字监的大门前,然后伸手按了一下门上的“六”字按钮。
“咯吱,咯吱!”
一阵异响突然在莫凡尘的脚下响了起来,似乎是触动了什么机关转动,不过没等他低头去仔细查看,只听面前的大门“吱呀”一声响动,就缓缓向里打了开来。
莫凡尘有些惊疑地推门走进去,只见一扇一平米左右大的透明玻璃窗户便呈现在他的眼前。
透过那扇玻璃窗户,莫凡尘可以清晰地看到,在一个青玄色的密室内,一个着上身,身材可以媲美健美先生的邋遢男子,正闭眼盘腿坐在地上,他的身上还包裹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气膜,看样子似乎正在修炼。
不过,那生成的气膜却被周围的墙壁一丝丝地给吸入其中!
眼前的这幅场景,一下就让莫凡尘联想起许多武侠影视剧当中的剧情!
绝世武者受奸人所害,被关押在暗无天日的地牢密室当中垂垂等死。
而刚好主角踩了狗屎运,碰到了这名绝世武者,并且得到了对方的全部功力和功法传承,从此以后扫平武林一切奸邪,美人在怀笑傲江湖!
不过,这些yy的想法只在莫凡尘脑海里简单闪过了一下,便消失殆尽,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只能创作出粗浅功法的逗逼加疯子牛大犇。
他这种级别,只能算作上是江湖小虾米,和什么绝世武者相差甚远。
察觉到有人进来,那邋遢男子缓缓地睁开了铜铃般大的眼睛,看向了正不断打量自己的莫凡尘,男子像一头老牛一样闷声闷气地问道:“小子,你是什么人?找俺老牛有什么事?”
莫凡尘并没有接牛大犇的话,而是挠着脑袋自言自语地嘀咕道:“这牛大犇看着挺有高手风范的吗,怎么创作的功法却如此粗浅啊!”
“小子,你在嘀咕什么呢?”
隔着玻璃,牛大犇并没有听清莫凡尘刚才的话,他缓缓站起身向莫凡尘走近,魁梧高大的身材颇具威势,就像一片乌云一样直接盖过了莫凡尘头顶的半片天。
仰头望着身材足以顶两三个自己的牛大犇,心知有求于人的莫凡尘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口水,恭敬地朝牛大犇作了一个揖道:“小子我是渡恶塔先天境层的一名普通杂工,得知小子所习功法的创作者牛前辈在此,特来请教一二。”
“什么?!”
听到莫凡尘的话,牛大犇的牛眼一下瞪得比铜铃都大,他激动地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小,小子!你学了我的功法?!你说的是《疯牛拳》,还是《蛮牛劲》?”
你那又不是什么顶级功法,犯得着这么激动吗?
难道说,这两部功法当中,还有什么旁人不知道的隐情不成?
在看到牛大犇如此激动,莫凡尘心里不自觉地又犯起了嘀咕,不过面对牛大犇本人,他还是诚实地说道:“两部小子都有修习。”
“那这两部功法,你是从何处所得?”牛大犇猛地扑在了玻璃窗上,眼神里满是希冀地连忙追问着。
莫凡尘的眉头暗暗皱了下,暗想难道他与苏家有什么旧情不成?但也不能呀,既然有旧情,苏家又怎么会把好友的功法,如此轻易地赠与他人?
想到这里,莫凡尘留了个心眼,对于苏家的事情他也没有明说,只是随口胡编道:“小子是洛城沈家的一名普通家仆,只因和沈家的三公子沈天悦关系不错,得到三公子的赏识,三公子便把这两部功法赏于我让我修习。”
“洛城沈家?”
牛大犇的牛眼顿时眯了起来,只不过从他的眼缝当中还是凝聚了一抹骇人的杀气。
“嘿嘿,没想到我们堂堂十二天门的功法竟然落到沈天浩那个老鬼的手中!”
牛大犇的话,让莫凡尘不禁暗暗舒了一口气:没想到,牛大犇与苏家果然有一些仇怨在身,还好我刚才留了一个心眼,没有如实说,不然的话又会平白无故给苏暮烟他们添不少麻烦。
只不过,牛大犇究竟和苏家有什么仇怨?看苏青河他们和善的样子,不像是能做出强抢他人功法的恶人啊!
还有那什么十二天门,听上去很牛逼的样子啊!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宗门呢?能比苏家、沈家他们强上多少?但是,他们的功法和门人确实有点难以恭维了。
莫凡尘这边想着的时候,牛大犇突然语气又转变的十分低落起来,叹声自语道:“唉,没想到我们丑牛门的的的功法,竟然沦落到让一个低贱的家仆修炼的地步!真是世风日下啊!”
“低贱”两个词听得莫凡尘格外不爽,不过他这边还没发作,牛大犇神经质般地情绪再转,向莫凡尘质问道。
“既然你是沈家的家仆,为何会来到渡恶塔当中当一个杂工?”
莫凡尘愣了一愣,随即眼珠再次一转,便装的有些无奈地说道:“是因为我们三公子伤了一些普通人,而我则是来替他顶包的。”
“顶包?”牛大犇牛眼再次瞪了一下,随即哼声蔑笑道,“我看是他们沈家暗中打点了那什么罪与罚才对!一帮道貌岸然、狼狈不堪的家伙!”
没等莫凡尘消化他刚才的话,牛大犇这边话锋一转,目光炯炯地问道:“小子,刚才听你说你是来向我请教的对吧?那老牛现在问你一句,你想不想称霸武林?”
“称霸武林?”莫凡尘被牛大犇问得一愣,随即满口敷衍应道,“当然想了!小子我做梦都想称霸武林呢!”
“好,那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便教于你称霸武林的方法。”牛大犇道。
“答应!答应!牛前辈你说便是!”
莫凡尘满口应着,对于苏家与牛大犇的恩怨,还有什么十二天门,他现在全放置于脑后,眼下的第一目的,就是通过牛大犇来继续推进自己的修行进度,远的不说等先到先天境再说。
而答应他的事有好处就办,没好处不予理会便是,等他出了渡恶塔,牛大犇是谁?掏大粪的吧!
牛大犇自然不知道莫凡尘心中的小九九,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替我灭了洛城沈家满门!能办到吗?”
“呃,牛前辈!这件事有点难办啊!您看以我淬体境初期的修为,想要灭沈家满门,这不是痴人说梦吗!就算我以后办到,其他正道宗门世家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将来咱俩很有可能都被关在这渡恶塔中,更谈何称霸武林啊?”莫凡尘故作为难地说道。
“那什么沈家跟我们十二天门比,简直就是一堆下九流的垃圾,想要灭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牛大犇充满不屑地哼了一声,紧接着向莫凡尘道,“我牛大犇知道世人都不屑于《蛮牛劲》这部功法,但是他们这帮粗浅之人岂知这部功法的精妙所在?”
“小子,你所修习的《蛮牛劲》是一本残卷,程度只能谈的上是入门!而真正的《蛮牛劲》需要通过真气流转,打通身体内根、伏地、撼山、盘龙、吞月、顶天这六个力窍窍门,达到真正的身负牛魔万钧之力,这才是《蛮牛劲》的精髓所在!”
这《蛮牛劲》果然不简单!
听到牛大犇这么一解释,莫凡尘喜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急忙追问道:“那牛前辈,该如何打通这六个力窍窍门呢?”
听到莫凡尘的问话,牛大犇神色顿时黯然了不少,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打通这些窍门,因为我和你一样,修习的蛮牛劲也只是入门级别!否则的话,我也不会这么轻易被玄休关于此地。”
靠,七七八八地说了这么多,原来只是给我画了一个饼啊!
莫凡尘在心里暗暗鄙视了一下牛大犇。
但是,牛大犇接下来的话便又给了莫凡尘一线希望。
“不过,蛮牛劲的其他残卷并不是没有消息,据我所知它们正流落在各大宗门世家之中。”
“牛前辈,照你刚才说的咱们修习的蛮牛劲只是入门,那其他残卷的蛮牛劲威能定然要远胜不少,那些宗门肯定会视若珍宝,不会轻易示人吧!那我该如何去收集那些残卷呢?”莫凡尘道。
“不然,完整的《蛮牛劲》只有合在一起,上面所附加的十二天门秘法才会打开,《蛮牛劲》才能显示其真正的威力,而没有合在一起,那残卷只是残卷,效果顶多能达到打通内根力窍而已。所以,要想习得完整的《蛮牛劲》,还得需要你努力找寻一番了。”
莫凡尘抿了下嘴唇没有说话,心道:《蛮牛劲》功法不俗已经显而易见了,只是想要真正习得这么功法,还得付出不少的努力啊!
“小子,《蛮牛劲》功法不是结束,而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个中缘由,全在十二天门当中!希望到时候,你能不负所托。”
牛大犇满是沧桑地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转而继续道,“虽然我牛大犇只是先天境的修为,但是助你到达凝血境也非难事!现在,我便与你详细解说一下这《疯牛拳》和《蛮牛劲》!你仔细听好了!”
“是!”
<b></b>莫凡尘缓缓地睁开眼睛,随之而来胸口当中酝酿激荡起的一口浊气,也紧跟着长舒而出。
“小子,感觉怎么样了?”
牛大犇双臂环胸,饶有兴致地看着眼中不断闪过精光的莫凡尘。
莫凡尘站起身来,用力攥紧拳头,同时暗运蛮牛劲真气。
顿时,他觉得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随着蛮牛劲开始活跃起来!
莫凡尘可以清晰得感觉到,双臂当中那股喷涌而出的澎湃力量,如果现在有一头真正的蛮牛在前,他估计都能与之搏一搏力气。
“感觉,从未有过的好!”莫凡尘十分傲然地笑道。
看到莫凡尘这般作态,牛大犇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同时又有些忿忿不平道:“其实,你的资质也不算太差!怪只怪之前的那些家伙不会慧眼识珠罢了!小子,照你目前的进度下去,老牛敢保证,估计不出一个月,你定能达到凝血境!如果后期再加上足够的丹药作为辅助,甚至是突破到先天境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这么快?”
莫凡尘有些不敢相信地张大了嘴巴,不知道牛大犇是在吹牛还是真是如此。
要知道,苏暮烟的资质可是要比他好上太多了,而且拥有先天武魂的苏暮烟出生便在武修世家,更是有足够的丹药辅助和前人指点,这么多的先决条件傍身,她这个岁数才只达到了凝血境。
而自己一个半路出家,资质更是令人所不齿的后天武修,只用一个月的时间就能达到她的境界,甚至是超越她,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看到莫凡尘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
牛大犇嘿嘿笑了笑,继而解释道:“小子,这就是你个人的机缘啊!想要达到境界突飞猛进,除了修习者自身的天赋外,强大的功法以及适当的机缘也是必不可少的!”
“就拿这部《蛮牛劲》来说,如果说武修的境界是田,那蛮牛劲就是耕田的力!所以蛮牛劲,就是以蛮牛之力,快速推进修炼者本身的修行进度,所以不管什么资质的人修炼蛮牛劲,在短时间内都会境界大涨,而且对修习者本身的根基奠基也会分外夯实!”
“只不过可惜,因为你修习的这蛮牛劲是本残卷,并且又没有我们十二天门的另一部功法相辅助,所以修炼时间长了,修炼者都会出现短时间的失忆。”
“短时间失忆?”莫凡尘听得眼神一怔,小心脏“砰砰”跳动地格外的快!
“怎么个失忆法?”莫凡尘小心翼翼地问道。
牛大犇沉吟道:“就会会让你暂时性忘却一些事情,比如说你姓什么叫什么,父母都是谁,你自己是男是女等等。”
莫凡尘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说道,“你是说,这蛮牛劲如果长时间修炼下去,我会变成弱智?”
牛大犇惊奇地看着莫凡尘,点头道:“小子!你概括的很到位吗!”
“那你跟我说什么机缘啊!这简直是通往精神病院的直达车吗!”莫凡尘一时有些欲哭无泪。
“小子你莫要着急吗!”牛大犇伸手往下虚按了两下,安抚下莫凡尘即将崩溃的情绪,并再次说道,“正是因为修炼蛮牛劲有着变弱智的副作用,所以我才创作了那本疯牛拳,以疯劲化解蛮劲,又以蛮劲平衡疯劲!所以小子,你在修炼蛮牛劲的同时,疯牛拳可千万不能落下啊!”
听到牛大犇做出的解释,莫凡尘长舒一口气的同时,不由再一次愣住了。
他是真没想到那本是人都瞧不上的粗浅疯牛拳,竟然还有这样的妙用!
牛大犇的心思之巧,简直神了!
现在,谁再跟他说牛大犇又二又愚,那他就跟谁急!
不过,那苏家估计不会知道这两部功法其中的奥秘吧?那他们把这两本功法送给我,又是出于什么心态?
“小莫,你还要跟牛大犇那个逗逼聊到什么时候啊?咱们的牌局还能不能开始了?哥哥我还准备大杀四方呢!”
身后的监房房门突然打开,武盛有些不满地从外走了进来。
“你在这儿都呆了大半天了,你和那个逗逼聊啥呢这是!”
莫凡尘急忙讨好地回应道:“没聊啥,要打牌吗哥?咱这就走!”
“等等先!”
武盛眉头突然皱了起来,甩开了莫凡尘拉着自己臂膀的手。
莫凡尘心里“笃”地一下,暗叫不好道:难不成,这武盛察觉出什么来了?
武盛余光扫了下已经规规矩矩坐回去的牛大犇,然后目光灼灼地向莫凡尘道:“在打牌之前,我先给你做一个简单的脑筋急转弯!”
“牛大犇的腿长,答一甜点!”
顿了两秒,莫凡尘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答道:“蛋糕?”
武盛愉快地打了个响指,“bgg!看来你小子智力没下降,一会打牌就不会拖累我了!”
“武盛小杂碎!你小子糟践谁呢!”
听清武盛的言外之意,牛大犇犹如疯牛般扑了过来,挥起拳头狠狠地轰在了那扇玻璃窗上!
可是玻璃窗纹丝未动,反倒是反弹回来的力道,把牛大犇给击退回去了好几步。
“牛大犇!你这么做,难道想越狱不成?!”武盛言辞凶戾地朝牛大犇低吼道。
听闻武盛这么一说,牛大犇的眼神顿时暗淡下去了不少,他有些不耐烦地冲二人挥了挥手,骂道:“滚!都给老子滚!我不想看到你们!”
莫凡尘怔怔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也不知道怎么跟武盛走出了监房,只不过在他的心里已经对武盛这个人产生了莫名的厌恶感。
牛大犇和其他关在这里的武修不一样,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违法乱纪的事情,武盛凭什么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于他?
这样的话,莫凡尘只在嗓子里转了一圈,便咽回到了肚子里,没敢说出来。
回到小楼当中,和武氏兄弟俩一直打牌到很晚,兄弟俩在吩咐莫凡尘把本层的犯人多加巡查一番后,便自顾自地修炼起来。
再次回到监房面前,其他监房关押的武修,对于莫凡尘这个陌生人的出现,都持有冷漠的态度,一直到一个他熟悉的人出现。
“哟?这不是和苏家小姐一起的那个小子吗!原来你还没有死啊?看来当时,我下手的力道真的有点轻了!没想到仅仅几天没见,咱俩又在渡恶塔里相见了!”
风卿柳看着突然出现在此的莫凡尘,有些奇怪道。
“我记得,你小子应该不是武修才对吧!”
“这还不是拜风少所赐啊!那什么,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好好在这渡恶塔里待着吧!”
莫凡尘着实不想看见这个对苏暮烟有非分之想的家伙,他也懒得跟对方解释那么多,在故作客气地对风卿柳拱了下手后,便要转身离开。
“等等小子,有没有兴趣和我做个交易?”眼看莫凡尘就要走出监房大门,风卿柳突然出声叫住莫凡尘道。
“没兴趣。”
莫凡尘兴致缺缺地耸了耸肩,就要再次离开。
“巽风门《摇曳影舞》,四转级功法!”
风卿柳再次开口,听到功法两个字,一下就把莫凡尘给定在了原地。
“不好意思,我不跳舞。”
“《摇曳影舞》,是我从巽风门里带出来的一部轻功身法!只要你帮我找一样东西过来,我便把这部功法送给你!怎么样?”风卿柳突然急得抓耳挠腮说道,生怕莫凡尘会再次拒绝。
“什么东西?”
听到有功法相赠,而且还是部什么四转级功法,莫凡尘陡然就生出了兴趣,丝毫不担心其中有什么阴谋存在,毕竟他在内而自己在外。
至于风卿柳让他找什么东西,姑且先听听再说吗!
如果是违禁的东西,那他再拒绝也不迟啊。
“我记得陈兴那边有本《花花公子》杂志,你帮我拿过来,好吗?”
听到只是本杂志,莫凡尘犹豫了一下,便满口应了下来,而陈兴是另一组看守,离他和武氏兄弟交班,还有好几天时间呢,拿一本杂志也是举手之劳,在陈兴当班的时候,再把杂志放回去不就行了。
陈兴的房间就在武氏兄弟俩的下一层,至于房门钥匙,之前在与武氏兄弟俩打牌的时候,已经告诉过莫凡尘在何处了。
陈兴房间的环境与武氏兄弟俩的房间大同小异,莫凡尘也是好大一番功夫才从如山一般的杂物当中找到了那本杂志。
“杂志我取来了,你答应过我的功法呢?”
莫凡尘一边晃着手中那本花花绿绿的杂志,一边朝风卿柳伸手道。
杂志封面上的惹火女郎,一下子就把风卿柳的视线给牢牢地定在了上面。
“快把杂志给我!”
风卿柳双目爆射着淫邪的光芒,如饿虎扑食般贴在了玻璃窗上,不断抓挠着玻璃想要去拿莫凡尘手中的杂志。
“喂,大哥!不就一本杂志吗,你至于这样吗!”
看到风卿柳的这般作态,莫凡尘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所谓的色中饿鬼就是说风卿柳这样的吧。
“你懂个屁!”
风卿柳恶声道了一句,在极力克制了一下攻心的之后,他渐渐恢复平静,不过却也没有向莫凡尘解释什么。
不过风卿柳下一步的动作却让莫凡尘猛然就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