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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耗成为父亲的妻子

 

“唔哈,别这样,脏……”沈淮川用手推着侍卫长,但他力量不够,只能看着侍卫长将他的阴茎吞入,整根吞进。

窄小的口腔包裹着阴茎,抵着温热柔软的内壁,好似处在母亲的肚中。只是含进不足以验证,侍卫长揉着敏感的蚌肉,嘴里上下吞吐,插抽的方式来服务阴茎。

鲨齿已竭尽所能收起,但那尖锐处,在阴茎的进出时还是微刺阴茎,但细微的疼痛只是添加剂,足够的快感控制神经,将其定义成情趣。

疼痛在其中已不存在,沈淮川神情溃散地望向看不尽头的海洋,龟头被侍卫长好好舔舐,马眼被挤压,蚌肉被推拿。几乎全套的服务,青涩的沈淮川无能承受,只能在侍卫长口腔内,在那充满鱼腥味的地方,射出精液来。

白浊的液体从马眼射出,抵着侍卫长的喉咙,因液体突然的闯入,喉咙使劲收缩,紧紧包裹拥挤着柱身,紧致的感觉让沈淮川踩在云端,陷入最美的梦境里。

即使被射入,侍卫长也不曾逃离,他狠狠包裹着沈淮川的阴茎,半滴不剩地将精液吞入。射完后,侍卫长还特意舔去龟头残余的腺液,主打一个不留。

“即使是初次,殿下仍旧射了很多,阴茎功能正常,射精顺利不卡壳。”侍卫长记录在贝壳上,详细记录沈淮川每一条数据。翻看下一具贝壳,侍卫长抬头看向沈淮川:“殿下,我需要检查您的泄殖腔是否完整,是否正常。”

“不!泄殖腔这私密的地方,不允许任何进入,除了我的伴侣。”沈淮川拒绝,他不愿侍卫长检查。

侍卫长并未退缩:“殿下,这是皇宫例行的检查。你是王子时,便只需要王子妃接受检查,但如今你即将成为王后,必须接受检查。“

“失礼了,殿下。”侍卫长带有歉意地说,伸手抱住沈淮川,顺着身体的弧线往后往下。生殖腔在正面,对应泄殖腔便在背后,情动时打开的不止生殖腔,还有泄殖腔。

鳞片被掀开,和生殖腔一般露出白软的蚌肉,但与生殖腔相比,泄殖腔的蚌肉更白嫩,更柔软,也更敏感。

侍卫长轻轻用手触碰,那蚌肉便羞涩地收缩,紧紧闭合着,将藏在里面的穴口藏得很深。侍卫长妄想去触碰,但蚌肉合闭得太厉害,只能狠狠挑开,挑动时蚌肉含羞地触颤,涩涩地露出藏在里面的阴蒂,与阴蒂上的花穴。

扒开仔细去看,能见到阴蒂瑟瑟缩缩,脆弱得水的吹拂都能降退它,粉红娇小,不曾被任何阴茎捅玩过。

侍卫长从生殖腔取出自己的性器,它粗硕肥壮不已,颜色紫黑,挺立在沈淮川视线内,十分恐怖。沈淮川挣扎着要逃离,他不愿被侍卫长检查,不愿被侍卫长的性器插入泄殖腔,来检查里面是否能受孕。

“不要,请不要这样。”沈淮川惧怕着哭泣,向这位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者求饶,希望对方能看在他王子的身份上,绕过这次检查。

侍卫长扶着性器,轻敲微颤的阴蒂,打得它如被雨露扑打的娇嫩花朵一般。拍打许久,那阴蒂染上了艳红的色彩,不再粉嫩,又直直挺立着,迎接再次袭来的性器。

见已成熟,侍卫长张口含住阴蒂,阴蒂小小一粒跟宝石似的,含住嘴里使劲舔舐玩弄。鲨齿轻咬着拉扯,将这嫩小的阴蒂扯得老长,赤裸在蚌肉间,已不用挑开蚌肉,便能见到这烂熟的阴蒂。

顺着阴蒂往下,穿过会阴部便是花穴,因先前持续的刺激,淫荡的花穴吞吐出淫液来,将穴口浸得莹润。侍卫长将那些溢出的淫液一一舔舐,没有精液那般大的腥膻味,花穴的淫液似花蜜,带着微甜,侍卫长不受控地多吸了点,没一会儿,就被他舔干净了。

“殿下这里好甜。”侍卫长啄吻着花穴周边,说。

沈淮川捂着嘴使劲摇头,拒绝这个称赞,眼泪落框成珠子,浮在眼角与脸颊,成了个珍珠妆。泄殖腔被玩弄,大量的快感堆积爆发,沈淮川只能靠着粗糙的岩石,磨着自己被抓出且挺立的阴茎。

初开始有些痛意,能盖住那潮水般的快感。可等到后来阴茎被磨得得了趣,痛感再次被蒙蔽欺骗,剩下的快感与侍卫长带来的快感结合,双加重叠急剧爆发,沈淮川再次射出精液。

“哈啊……好舒服,叔叔舔得我好舒服。”神智被捣碎,双眸又溃散起来,沈淮川浅吟低唱着,在海洋中构成一曲。

花穴在侍卫长的舔舐中收缩翕合,它嫩嫩的、青涩着,侍卫长伸手想进去试探,却被堵在穴口。花穴紧致,媚肉层叠包裹手指,里面拥堵着,很难探进去。

侍卫长只好舔弄花穴,舌面在花穴周边打圈,软化它的警惕。后试探性将舌尖伸进洞穴,媚肉依旧促紧,但舌尖在洞穴里使劲舔玩媚肉,一遍又一遍,将媚肉舔得湿漉漉,大量的淫液从深处涌来,流进侍卫长嘴里。

被舔软的媚肉不再抗拒,舌尖能顺利深入,边探入边舔舐簇拥着自己的内壁。堆叠的内壁表面凹凸,本是更好地包裹性器,但目前却被舌尖舔的跪地求饶,颤悠悠地放行。

舌尖伸得过深,侍卫长不再深入,而是专心舔弄内壁,将它们舔得各个收缩,阴道急剧的运动,似要将舌尖绞断。

“嗯啊……叔叔再进去点,里面好痒啊。”沈淮川被情欲挑动,整幅心思都放在被侍卫长玩弄的花穴中,阴道在剧烈的收缩中,产生了空虚,需要更粗更大的物件插进。沈淮川低头看向硬挺着的性器,它粗硕不已,挺起的长度高到肚脐,能狠狠安抚他这淫荡饥饿的阴道。

但侍卫长是检查,不会真正插入。沈淮川的初夜,他的身子需要有他的父亲、人鱼族的国王来破,侍卫长不敢僭越。

舌尖在阴道继续舔弄,手揉捏着阴蒂,加深刺激。没多久,沈淮川便感到眼前一白,巨大的快感顷刻爆发,从阴道深处喷涌出大量淫液,侍卫长立即用嘴堵住,将喷涌的淫液全吞噬进去。

很多,淫液非常多,侍卫长一时不能全部堵住,微起身离开时,便被自花穴喷色的淫液洒了满脸,饱含甜蜜的淫液挂在他湿漉的睫毛、发间。

沈淮川才潮吹高潮,见侍卫长这般,立即去擦。但被侍卫长拒绝,只见侍卫长用手指将那些淫液抹下来,用舌尖舔舐,一点一点全部清理,全是吞进。

“好甜,殿下是真的甜。”见沈淮川还微愣,侍卫长抓住他的下巴,咬住嘴唇吮吸起来,舌尖探入口腔,将里面舔舐得干干净净,用淫液的味道将原先的味道侵占,“殿下尝尝,真的很甜。”

“唔……”再次被亲吻,舌尖被吮吸得微麻,沈淮川呆张着唇瓣供他品尝,将自己除了插入,完全品尝干净。

“阴道正常使用,能高潮会潮吹,蜜液很甜。”侍卫长停下,再瞧因不间断的湿吻,而大口呼吸的沈淮川,说:“吻技很差,需要陛下认真调教。若喜欢殿下这青涩的反应,可忽视。”

“臣再次真切的建议,陛下可以品尝这青涩的吻技,烂熟的吻技或吃腻,换种口味也行。”

族内已经准备国王再娶的婚礼,侍卫长带沈淮川回到人鱼族时,已经近婚礼准备的晚期。这时大家正翘首以待,游在前往王宫的大道上,见到不再是一脸颓废的殿下,而是被玩弄至昏迷、被侍卫长以小孩姿势抱在怀里的沈淮川。

脸颊的熏红不曾退去,好似沾了情欲,但眉目的青涩又代表着贞洁,新嫁娘的贞洁。

“以为就殿下那般爱乱跑的性子,早就不是雏鱼,没想居然仍是雏啊。”路旁有人鱼低声讨论。

旁边那人鱼应和:“也许殿下为了能嫁与陛下,才守着身子。”

“有些牵强吧,殿下是陛下唯一的孩子,一般是不会出现子嫁父、子娶母的困局。即使出现,那位陛下也是子嗣绕身,多得数不清。”

“谁知道呢?”人鱼嗤笑一声,“说陛下忠洁,他愿陪在先王后身旁,连死亡也不怕,甚至娶了与先王后相貌有八九分像的殿下;又说陛下不忠,他居然妄想再娶,失了人鱼族终生只一侣的规则。”

人鱼甲:“规则规则,不过是束缚我们这些平地位底下的人鱼的枷锁罢了。你瞧那些贵族,哪个身边不环肥燕瘦。忠贞,说说笑罢了。”

游街般的展示,表明婚礼的另一位主人已到场。群鱼见沈淮川被托着进王宫,头顶上的贵族纷纷离去,他们也悄然散走,只是离开时,嘴里议论纷纷,不曾停歇,话题始终围绕着沈淮川。

人鱼一族,说忠贞,他们始终只拥有一位伴侣。说浪荡,他们又始终同周边任何人鱼交换伴侣,已达增加新鲜感之名头。

不似人类的王宫金碧辉煌,巨石累堆筑成高大威严、毫无人味的城堡。人鱼的王宫以珊瑚为主要建筑物,海底的岩浆石灰作桥梁,各色晶石将王宫打扮得晶莹剔透,在水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没有行走忙碌的仆人,此刻王宫安静如同死寂,偶尔碰到人鱼,也是躲闪着侍卫长的视线,往偏远与角落躲着。

他们闪躲的目光与行为,以及望向沈淮川那种希望又带着同情的眼神,没有让侍卫长感到疑惑,只是往常而已。

侍卫长敲响了贝壳制成的房门,三声过后,没得屋内国王的准许,他将沈淮川放下,平躺在玉石制成的地板上,转身离去了。

宽大将近2米的鱼尾随着水浪飘动,极致奢华的亮丽颜色,悬浮在水空中,就像飘逸的彩色丝绸。因睡姿不对,沈淮川眉目始终紧闭,蜷起身体,双手抱住鱼尾,成了衔尾的海蛇。

黑色的发丝间或掩饰他白皙的肤色,黑白相间的剧毒海蛇,除了那暧昧夺目的吻痕。

贝壳门被推开,往内推进,没有打醒熟睡的沈淮川。

同样有着黑发红眸的国王居高临下,打量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儿子,那张酷似妻子的面孔没有缓解他脸上任何深情,冰冷的就像对待陌生敌人一般。

“素日往外跑,忘了自己王族身份,没有一点担当,将沈淮川关至暗室。何时婚礼,何时才将他放出来。”语气不带任何情绪,国王丢下一句吩咐,便关上房门,不再见沈淮川。

贝壳门关闭许久,海洋有月色撒落,也不见有人鱼带走沈淮川。他们不敢也不愿,沈淮川不仅作为殿下,也作为未来的王后,都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懈怠的对象。

等了许久,夜色逐渐深沉,温度骤降时,有心善的人鱼实在受不了目睹沈淮川尸体般躺在那儿。她要起身前往时,那时间静滞的人鱼晃动了手臂,身体缓缓直起来,鱼尾甩在玉石板。

沈淮川醒时身体疲倦不已,借助墙壁才勉强游直,睡了一会的他仍旧劳困,眼皮在打架。

苦守许久的侍卫总算出现,听从国王的命令,用绳索将沈淮川束缚,三叉戟压着沈淮川往暗室走。

沈淮川对暗室已轻车熟路,跟在侍卫身后慢悠悠晃游,走过辉煌的王宫,走过杂乱的珊瑚景,走到遍是鱼腥恶臭味的地方,打开爬满绿植的拉门,露出一方小门,沈淮川从那挤着他骨肉的小门进入暗室。

暗室里烛光稀缺,待头顶小门拉合,沈淮川眼前又是一片黑暗,不见五指。伸手触碰,是崎岖不已的岩石,锋利得很,划破了沈淮川的掌心,熟悉的血腥味再次泛起,笼罩这熟悉的暗室。

想要依靠岩石,会被它们划破后背,伤口会火辣辣的刺痛,再加之火焰的灼烧,带来的痛感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沈淮川曾无数次被鞭笞后,满身伤痕被关到这儿。空间狭小,不够平整又如刀刃的岩石,随意动一动,那伤口都会哗哗再次流血,沈淮川只能无助站立,盯梢眼前汹涌的黑暗,将他的意识吞噬得一干二净。

醒来时,身上的伤口越发多。后来,沈淮川学好了,他蜷缩起身体,用部分疼痛换来更舒适的动作,让自己能在黑暗熟睡,但不会刺伤全部身体。

很痛,沈淮川想。

他慢慢往后退几步,岩刃划破他的肌肤,刺进伤口深处,血液因他的折腾再也止不住,疼痛因他的叛逆而始终存在。

会死吗?沈淮川想,后背开始发痒,痊愈机制在发挥作用,将伤口点点恢复。但岩刃没有离开血肉,它恢复一次,岩刃又再次将其划开。

你恢复,我划开,永远的循环,没有尽头。

“人鱼该怎么,才能真正死去?”沈淮川喃喃道,“母亲是什么时候逝去的呢?她怎么死的,年老还是衰竭,或是被父亲杀死?死貌如何,满脸皱纹,顾不愿父亲看见?还是化为人鱼石,守护海神?”

人鱼的死亡到底是什么?沈淮川很想知道,他厌恶这个世界,也厌恶自己。他无法反抗世界,无法反抗父亲,只能摧毁自己,杀了自己也许这个世界就毁灭了。

也许,世界末日的那天,是我闭眼的那一天,沈淮川这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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