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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衬衫瑜伽裤尾巴戴铃铛/纯洁狗狗勾引/浴室湿身拽着尾巴

 

南双摸索到尾部的塞子尾巴,用手指扣住做抽插动作,白莫莫几乎要软成一团了,强撑着意识揽住他的脖子憋着呻吟。

南双把他转了个身,白莫莫贴到了冰凉的铁壁上,腰带被拉下,尾巴被抓出来,团在手里把玩,湿润的尾尖摇晃着,缠住了那人的手腕,南双把塞子停下,慢慢拔了出来。

小穴吐出一股透明的黏液,手指摩擦着穴口,借着身形的遮挡把略显瘦弱的白莫莫挡在身下。

空虚的小穴不停地收缩讨好手指,黏液顺着股缝流到了下面,手指缓缓插入一个指节,白莫莫酥爽地仰头喘息,尾巴缠得更紧了,就像穴里缠绵的媚肉一样。

身后的人倒是很好地托住了他的身体,抚摸在大腿之间的手诉说不言而喻的欲望。

禁忌的公众场合肏着非人的生物,强烈的刺激让南双肉棒已经像铁棍一样硬了。

他微微拉下腰带,只露出了性器,滚烫的龟头抵在穴口,坚定地插了进去,两人彻底贴合在一起,南双紧紧抱住他的腰,小穴一颤一颤,肉棒在肠道里缓缓动作。

白莫莫一直记得主人的命令,眼角通红地含着泪,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有肏到了前列腺才会发出急切的气喘。

可能是场合过于刺激,南双拽着他的尾巴,狠狠冲刺几下射了出来,两人保持着下体结合的姿势,肉棒拔了出来,精液也往外流,被南双用塞子堵住了,给他拉上腰带,把自己的肉棒放入裤子里。

两人除了脸上的红晕和褶皱的衣服似乎没有什么不正常,到了站,南双拽着脚步浮软的白莫莫下了车,他打开地图看看在哪里。

“跑远了。”这里的位置距离家几乎隔了半座城。

他转头看白莫莫时发现人丢了,不,应该是狗丢了。

他急切地找了找四周,又问了问路过的人,最后找到工作人员在广播上喊人,最后还是没有任何用。

失踪了!

此时,白莫莫被人打晕丢进了麻袋里,乘着面包车去了一处废弃工厂,在破旧的仓库前把白莫莫扛了进去。

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捏起白莫莫的脸,啧道:“长得真标志啊,先好好教他点规矩。”

小弟们得了令,淫笑着抱着他去了一个房间,墙壁上一片斑驳,看不清底色。

面前的一张皮革垫子被磨得反了光,屋子里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恶臭味道,垫子上有个很矮的马鞍,看起来像是情趣用品。

几个男人搬来一个架子放在垫子上,昏迷白莫莫被扒光了衣服,男人们像是发现了新奇玩意一样把肛塞从他小穴里拔出来,里面的精液已经被他身体吸收了,此时是人的形态。

“给他放个最大的,这个屁股一看就骚。”男人粗暴地用手指抽插着他的小穴。

白莫莫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肆意玩弄,马鞍上安了一个20的异形假阳具,周身充满凸起,进入身体时有些吃力。

他的双手被架子吊起,链子锁住他纤细的胳膊,无力地垂着,洁白的身躯在肮脏的仓库里格格不入,像是跌入地狱的神明。

巨大的按摩棒刺激着柔软的内壁,敏感的身体渐渐被唤醒,恍惚间的白莫莫身体本能驱使他扭动腰肢,让按摩棒在小穴里肏弄,紧闭着的眼像是陷入了柔软的梦境,梦呓般的轻哼。

看着他的男人都感觉自己胯下硬了,却只能看着诱人的小狗自己玩弄。

白莫莫的小肉棒硬了起来,嘴里呢喃着:“南双好爽,呜呜好爽。”

绑架贩子的头目过来了,是那位满脸刀疤的男人,他过来捏起白莫莫的脸:“抓到一只逃跑的小狗,别睡了。”

白莫莫眉头紧皱,身体随着男人手的动作而晃动,刀疤男拿出一对乳夹,各自坠着一个黑色的球,很有分量,夹住了粉嫩的乳尖,被坠得发红,白莫莫张开嘴大口呼吸,像是惊醒一样突然睁开了双眼。

身下被按摩棒进入,乳头被乳夹夹住,双手被吊起,他在男人手下挣扎着,铁链发出铃铃声。

白莫莫双眼猩红含着泪,瞪着男人,却没有任何震慑力。

“脱离族群的妖还能活着,真是神奇。”男人用一种下流的眼神看着他。

所有妖都知道脱离族群之后妖力会消失,变成原型,除了吸收人类的体液维持人身没有其他办法,但妖族除了猫妖和狐妖之外,其他种族都认为这种方法十分下贱。

“把你调教好了再卖个好价钱,看着挺纯的,没想到是靠吃男人精液的骚货啊。”刀疤男脸上横肉狰狞,打开了开关,在白莫莫身上的按摩棒开始剧烈的以一种可怕的方向扭动。

上面的小颗粒蹂躏着娇嫩的肉壁,白莫莫痛苦地紧咬着嘴唇,汗水把银发打湿黏在脸上。

刀疤男在小桌上拿出一个小瓶,取出一个小药片,捏开白莫莫的嘴,把药片塞进他的唇齿间,合住他的嘴,白莫莫含着眼泪不停扭着头,药片在嘴里融化,顺着喉咙下去带来一阵热流。

身下按摩棒的折磨却引起了身体极大地颤抖,甚至带来一阵阵快感流窜在四肢百骸。

白莫莫被这可怕的反应吓到了,不停地挣扎着,前列腺被龟头狠狠研磨,腿痉挛着软了下来,双手紧紧拽着铁链昂起头。

“啊啊啊不行,嗯!”

在骇人的刺激中他竟然用后面高潮了,可怜的小肉棒坚挺着贴在小腹上。

刀疤男看着他的反应很是得趣,停下后面的震动,只留下满身情欲的小狗自己在这里。

纤细的腰肢杨柳般的晃动,铁链发出一阵阵响动,屁股摩擦在马鞍上,按摩棒一下下刺激着里面,可是自己晃动终究不够,他难受地哼咛着,坠在乳头上的小球也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被坠着的乳头更加痛苦了,却因为吞下的那枚药片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情欲。

小球摇摇晃晃,小狗的呼吸越来越重,小肉棒缓缓射了出来,他紧闭着双眼缓解着漫长高潮的快感,小穴一下下地收缩,颗粒按压着软肉,敏感的后面瞬间软了,像是电流窜向脑子,眼前一片空白,只有欢愉。

直到傍晚,屋子里的光也昏暗了下来,一个肥胖的男人过来解开了他,白莫莫身下一片湿漉漉的水,乳头被夹得红肿,小穴一时间合不上,都可以看见里面的媚肉。

男人却只能尽职尽责地把他扛到一个笼子里,关上了笼门,离开了这里。

刀疤男来查看的时候意外发现他竟然没有变出兽形,起了兴趣,打来一桶井水,浇在他的脸上,白莫莫浓密的睫毛被打湿,揉了揉眼看见男人,惊恐地将自己蜷缩起来,狭小的笼子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躲藏。

“你搞的那人类呢?”

“不,不能这么说他。”白莫莫眼里充满愤怒。

炸毛的小狗也很可爱,男人拿起鞭子抽打着笼子,巨大的响声震慑到了白莫莫,只敢小声哭泣。

“求你放我回去。”

刀疤男用肮脏的鞋底踩上笼子顶部,轻笑道:“也许你表现好了,我给你卖个好主人。”

“狗奴可是圈里最受欢迎的啊。”男人大笑了起来。

白莫莫注意到了“圈”这个字眼——那人类会不会也知道,南双会不会也知道。

抱着几分希望得白莫莫如同下定了决心一样,即使身子补不可自制的颤抖着,也是努力淡下了脸:“你想让我做什么。”

“开窍了啊,至少也得看看你这个身体的承受能力吧。”刀疤男从笼子缝隙里捻起一缕银发,“让我看看你的兽形。”

“不行!”白莫莫坚决地回道。

因为尾巴和耳朵只能让南双摸,刀疤男竟然也没生气:“等你受不了自然会露出来。”

潮湿的杂物间里灯光昏暗,男人把桌子上的一根蜡烛点燃,这就是根普通蜡烛,烛泪可以把普通人的皮肤烫伤。

男人却让蜡烛上积满了蜡油,然后尽数滴在白莫莫的背上,一个个红色的滴子不知道是蜡烛的红还是皮肤的红。

白莫莫尖叫着挣扎,蜡油胡乱滴着,乳头和大腿根也滴上几滴,男人停下后他身上到处是蜡油,他大喘着气,眼里的泪似乎又要决堤。

男人蹲下看着他:“我要的是你彻底地遵守我的话,你要从现在记住,你就是个奴隶。”

白莫莫咬着牙回道:“是。”

在这里待了半年后,刀疤男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兽化,这里的任何人向他求偶都被拒绝了,即使他会受到极大的惩罚,他也为自己的主人守身。

最后他成了组织里的隶属奴隶,除了做爱对主人言听计从,似乎也没有自己的思想,俊俏的脸是没有表情的面具,其实只有白莫莫知道他也会在深夜思念南双。

有时会把那个藏起来的小塞子拿出来怀念南双,会悄悄地插入小穴里当做和他做爱,昏暗的床铺只有月光洒下点点光辉,凌乱的喘息里呼喊着他的名字,却永远只有一个人的声音,没有任何回应,爱哭的小狗抽泣着射了出来。

“南双我唯一的主人。”

作为这种组织里最听话的狗奴,他已经得到了信任。

狗确实认主,但不可能认他们。

白莫莫是从族群里走丢的狗,这个组织是狼族的一个支族,整个族群都从事拐卖人口的事业,这也是所有妖精可以依靠狼群维持人形的原因。

已经距离白莫莫离开南双半年了,组织里似乎策划了什么大型活动,好像是要把这批的货物拍卖出去,自然需要服务人员,就会选择白莫莫这种狗奴。

白莫莫和一群乖巧的奴隶被量了量身材,又被剪了发型,白莫莫的银发被挑染了几根黑丝,俊秀的脸有些邪气。

一周后,所有人坐车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像是郊外,但是装修十分富丽,外表像是一个私人庄园,推开正门进去一片金碧辉煌,走廊两侧是巨大的落地玻璃,四角镶嵌着金色雕刻物,里面是一个个小隔间,被拍卖的奴隶要先在里面被展示,走过走廊是大会堂,座椅都是沙发,中央的舞台还是暗的,头顶的穹顶上满是壁画。

领队的丢给白莫莫一身服务员的燕尾服,命令他们去后台换上,衣服很修身,纤细的腰肢被勒出来,有些同事放出耳朵和尾巴,裤子后面有个洞,是专门留给尾巴的,内裤是一条丁字裤,白莫莫才不放出尾巴,燕尾的叉让裤子洞下面的白色皮肤若隐若现。

戴上白手套,白莫莫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领口拉到最高,蝴蝶结板板正正,衣服没有一丝褶皱,这是来这里这么久穿的最干净的一次。

只是脸上的苍白和无力让那只活泼的小狗看不出本样了,白莫莫把有些长的头发束在脑后,银黑色的头发还是很显眼。

他和同事们戴上了黑色面具,面具是纯黑的,没有一点花纹,只有眼睛和鼻子露出来。

打扮好就要去门口迎客,白莫莫负责内场,他就站在展示奴隶的长廊口,一个个衣不遮体又十分美艳的奴隶被锁进玻璃里,像是精致的装饰品。

天色慢慢黑了,第一批客人来到,白莫莫鞠躬迎接,他们身上的味道很混杂,有人的有妖的,难道也有人类来这种拍卖会?

白莫莫暗暗攥紧了手,悄悄抬头打量来往的人。

不是,不是,都不是!

小狗有些生气,眼里又要闪泪花,一和南双有关他就只会变成蠢狗狗。

他身子有些颤抖,抬起手扶了扶面具,面具拉正后视野一亮,门口处有个人影看起来好眼熟,他不顾自己的身份直接抬起了头。

南!南双!

他脚底都软了,整个人因为激动而颤抖,当他走到自己面前时,南双也看了眼他,打量了一下身材和头发,眼底没有一丝感情,是白莫莫从来没见过的神色。

而南双也头疼,这半年他过得浑浑噩噩,搬走别墅回了小公寓后每天喝酒,不停的换人,玩的鸭子男模比前20多年加起来都多。

他也寻找过白莫莫的踪迹,可能是行迹太明显让这种组织注意到了,被拉了进来,也和几只狗妖玩过,可是再也找不到白莫莫的感觉,来拍卖会他只想找一个完美的替身。

主办人知道他的资产,立马派了一个经理过去招呼,经理过来时看见望着南双背影发呆的白莫莫。

过去用手肘戳了他一下:“好好干活,别走神。”

经理谄媚地过去弓着腰和南双说话:“南公子喜欢哪个?可以先玩玩。”

经理朝玻璃里的奴隶示了个眼色,奴隶坐在椅子上拉开双腿,把身体打开,粉嫩的菊穴下垂着一条灰色的尾巴。

“没兴趣。”

南双无意间看了眼门口,抬了抬下巴:“他是拍卖的吗?”

“那是我们的服务员,不卖的。”经理结结巴巴,突然想到什么,“您要是想要他陪您介绍我可以让他过来。”

“小白!过来!”经理朝白莫莫喊道。

白莫莫看着南双的身影有些不知所措,在脑子反应过来已经走过去了,南双盯着他的面具,像是已经看见面具下的那张脸了。

“先生”面具里面有变声器,穿出来的声音是扭曲的,根本听不出本声。

南双眼里似乎有些悸动,没几秒又回归冷漠。

“他跟着我吧。”南双看着主管找了个银色的牵引绳给白莫莫带上,把绳子递给南双。

接过银色的细链后南双挑了一下眉毛:“和你的头发颜色很衬。”

兴许是扭曲的声音没有辨识度,南双很轻松地把白莫莫的声音带入了进去,那张黑色的面具就像一个完美的画布,白莫莫的脸也浮现在了上面。

拍卖厅里现在灯光很亮,主要在展台上,四周灯光没有那么强,方便观众找到位置,两人来到二楼的包厢,一侧是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包厢里的灯光是暧昧的紫色,紧贴着落地窗有个小桌,上面有个按钮,像是呼叫的图案,桌子旁放在一把可以旋转的黑皮椅子。

当南双坐下后才幽幽开口:“你的本体是什么?”

“是狗。”白莫莫的脑子里出现了各种猜想,导致声音有些哭腔,可是扭曲的声线也表达不出来这么细微的感情变化。

“哦”南双像是随口一问的样子,“什么品种的?”

“银银狐。”

说到这个南双转过椅子终于正视起这个男人,恨不得看透这张面具。

随后他又低声安慰自己:“不可能,如果是他,他肯定不会藏起来。”

可是白莫莫害怕,害怕他和那些普通买客一样只是猎奇心理,甚至甚至连当初的欢愉也是,白莫莫不敢再想了,怕南双混这个圈子里是不是早就有其他狗了。

白莫莫整理了一下神色,安静地跪在他的身边,雪白的尾巴在身后一扫一扫得,耳朵从头顶冒出来。

南双揉了揉他的头:“你很可爱。”

“我我可以为您做什么吗?”只要是你说得,什么都可以。

后面那句白莫莫只敢在心里说说,而南双的视线却透过玻璃看着展台,白莫莫默默脱了外套,只剩一件白色的半透衬衫在身上,纤细的身材隐隐约约,粉嫩的乳头被布料搔刮的立了起来。

“你这是?”南双有些疑惑。

“一会为了方便服侍您。”白莫莫把头放在了他的脚边,面具下的眼睛已经含着泪花了。

主持人先是来了一段热场词,然后如同走t台一样走出一排风情万种的奴隶,散发着魅力吸引全场的注意,一个个搔首弄姿的样子让白莫莫咬牙切齿。

这些都是娼奴,用来热场,所有人都可以玩弄,游走在观众席里用身子服侍每一个观众,娼奴们长腿走下台阶,就有一个个手抓住了他纤细的脚踝,争抢着揽入怀中,伴随着奴隶们讨好的媚笑,拍卖会正式开场。

先是主持人介绍了几款玩具,又给奴隶带上展示,南双撑着脸,胳膊肘不小心按到了按钮,也没注意,没一会外面就响起敲门声。

“谁啊?”南双不耐烦地说。

“先生,您刚才点的拍品。”

“啊?我没点啊。”

白莫莫此时才说:“桌子上的按钮可以呼叫工作人员,他们会给您送来展示的拍品,不会花钱,是试用的,您可以找个奴隶试用。”

“进来吧。”

白莫莫过去开门,接过了玩具,看起来像是一个肛塞,全体透明,如果塞进去,可以看见里面的红肉吧。

台上的主持人把塞子放入了一个狗奴的小穴里,奴隶撅起屁股趴着,艳粉色的穴肉被肛塞抚平褶皱,像是散发着黏腻的热气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

而南双缺在盯着台上奴隶的白色尾巴发呆。

白莫莫看着他“入迷”的样子咬了咬嘴唇,压下了和他相见的激动,想要引起男人的注意,那就引起他的性欲,再和他纠缠,让他得不到。

这都是组织里的前辈教的欲擒故纵法,白莫莫自我感觉已经完全掌握了,他轻吸了下鼻子,开始窸窸窣窣地脱衣服,只留下一条丁字裤。

再趴回南双的脚边,头贴着脚尖,腰弯下去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饱满的双臀高高翘起,尾巴卷着腰肢,半透的衬衫下摆半掩着屁股。

“主人,您可以在我身上使用。”白莫莫轻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而南双回头便看见如此香艳的一幕,洁白的耳朵垂着,以及同样颜色的尾巴,趴着的姿态看不见脸,他似乎回到了白莫莫还在身边的日子。

可是他不可能这么乖,也不可能压抑着心情,明明是一只帮着扶小鸡鸡上厕所还用求夸的样子在手心的蹭,白莫莫喜欢被关注,喜欢被夸赞,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与感情。

南双有些沉重地抚上他的后脑勺,勾住了面具的边缘。

白莫莫回手抓住了他的手:“抱歉先生,这是这里的规矩。”

南双有些失落地放开,还有些庆幸,可能害怕知道答案,这么不清不楚的也不错,怕知道这是谁后心里复杂的剧烈心情。

白莫莫注意到了他的走神,主打拿起桌子上的肛塞,勾起丁字裤,把肛塞挤入了提前扩张润滑过的后穴,虽然在后台所有奴隶都做过准备工作,但是没有任何润滑的肛塞进入身体还有些痛,身体的痛混着心痛,也分不清了。

他高高撅起皮肤,透明的肛塞夹在粉色的肠壁里,微微颤抖着,像是排斥一样挤出了一点,又被白莫莫塞了回去。

白莫莫把头放在他的鞋面上:“主人让我服侍您吧。”

南双声音微哑:“好。”

一双纤细的双手从小腿抚摸到大腿内侧,缓缓朝着顶起帐篷的胯间进发,柔软的双手隔着衣服覆盖在肉棒上,白莫莫跪在地上,前倾着身子,手指勾起面具的下面,露出了嘴,但是南双的角度什么也看不见。

他用牙齿拉下了裤链,当双唇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蹭着肉棒时南双低呼了一声,他感觉好久没被这么撩过了,柔软又温暖的唇像是故意一样蹭着肉棒。

白莫莫拉下他的裤子,隔着布料亲了一下龟头。

“嘶——”南双不受控制地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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