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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宋依便睁开了眼。

她并没有t会到中描写的夸张感觉,反而因为夜里睡得安稳,醒来后神清气爽。

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不仅穿了件睡裙,连床单都焕然一新。

也难怪宋彧对她大大咧咧的生活习x颇有微词。

她这个叔叔工作上严谨苛刻,生活上也工整到极致,无法忍受丝毫脏乱差。

宋依用手肘撑着脑袋,支起上半身,安安静静地盯着他的睡颜。

其实他的五官并不温和,尤其那双眉眼,就算笑起来也不显得多情,不笑时更给人一种距离感。

宋依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心想,这人和自己一样大时,估计就是校园小言里的标配男主,目下无尘的高岭之花。

班里新来的转校生虽有相似的气质,却没有让人觉得舒适的风度,整天冷着脸,傲岸不群的模样y是把恋ai脑辛瑶迷得七荤八素。

二十年前的叔叔是什么样呢?

他应该不同于自己的锋芒毕露,只是从容地兀自骄傲。他也绝不会像自己这般飞扬跋扈,更没有咄咄b人的戾气。

在宋依心目中,叔叔是世间最完美的人。无与lb。

她得意又满足地翘起唇角,真好。

这个瞬间,她脑海里产生了惊世骇俗的念头,她想嫁给叔叔。她想用那个独一无二的身份和他共度余生。

“傻笑什么?”

这一声真好听,温柔,低沉,还带着鲜有的慵懒。

对上他的目光,宋依先是羞赧地鼓鼓腮帮,然后又觉得自己无需矜持扭捏,便直接起身跨坐到他的小腹上。

她不吭声,只抿唇看着他。

乌黑长发垂至他的x前,发尾轻轻扫着肌肤,撩得他心尖一点痒。

宋彧抬手轻抚她锁骨处的红痕,问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nv孩子故作懵懂地眨眨眼,明知故问:“什么地方不舒服啊?”

看她一副要使坏的表情,宋彧笑道:“那就是没有。”

她既然没有不适之感,那作为出力的一方肯定极力克制,极尽温柔,也肯定没有尽兴。

一场完美的xa需要心理上的共通与生理上的契合。

宋依哪里懂这些,她只觉偷吃禁果的滋味妙不可言,回味无穷。

“叔叔。”

她突然露出抹贼兮兮的笑,眼角眉梢都透着小nv生的稚气与可ai。

“我们再来一次吧?”

成年人jia0g0u多是出于本能,纾解原yu。高深点儿,是为了寻求灵r0u合一的满足感。简单点儿,只是为了繁衍后代。

但对于x意识刚刚觉醒的nv孩子而言,x行为被赋予了多种意义。一方面贪恋和他亲密无间的感觉,一方面出于猎奇与叛逆的心理。

宋依知道自己对叔叔的感情是不情之情,ai恋亦是不l之恋,但她毫不在意这些。

骨子里的偏执在一定程度上对她还未健全的三观造成了影响。

她张狂地想,世俗的枷锁,道德的底线,困不得她,亦挡不住她。

她甚至想大张旗鼓地向所有人宣战:ai就是ai了,你们这些浊骨凡胎奈我何?

宋依没等他应声,把睡裙掀至腰间,露出光净的下t。

她稍稍抬高t0ngbu,两腿张开着跪在他的髋骨两侧。

宋依觉得这样的姿势足够妖冶,但他似乎不为所动,只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宋彧不做反应,她便不知该怎么办了。

她没穿内k,腿间凉飕飕的。g涩的感觉和昨晚截然不同。

宋依求助地看向他,娇声娇气道:“叔叔…”

宋彧捏了捏她的脸颊,一副正人君子的肃肃神情,问她:“怎么了?”

她咬咬唇,难为情道:“我没sh啊。”

真不知这小丫头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总能把se情暧昧的话说得直白荡然。

他把手指伸进nv孩子的口中,恶趣味地按着她的舌头,语气和目光一样淡,“那就不做。”

宋依含糊不清道:“可是…叔叔…你y了啊…”

涎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来,顺着嘴角往下流,滴在他ch11u0的x膛上。

情浓意浓的氛围,他的目光竟变得b任何时候都要冷静。

他ch0u出手指,半开玩笑半命令道:“你自己弄sh。”

宋依委屈巴巴地揪着围在腰间的裙摆,“我不会…”

话音未落,一只手便握住她的腰,把人拉进自己怀里。

宋依趴在他身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气呼呼地咬了他一口。

只当那丁点疼意增添了情趣,他没轻没重地r0ur0u,笑问:“不是教过你吗?”

说着,糊着口水的手指便抚上她的x口,在周围逡巡片刻,又往前拨弄敏感的nengr0u,摁着藏在里面的rouhe,听她jia0yy地哼唧。

“学会了?”

宋依只觉得腿心又热又麻,说不上来的舒服。

他的手指太了解她身t的反应,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等闭塞的x变得松软了,便挤进去换着力度翻搅。

突如其来的手机振动声让宋依抬起头,勉强找回一点意识。

然而宋彧只是用空出来的手把她的脑袋按回自己的颈窝,无事发生一般地接通了电话。

他的声音平静,和往常一样恭谦,“爸。”

虽然没开扬声器,宋依仍能清楚地听见宋斯仁中气十足的吼声:“又忙没影儿了?今天是周六,赶紧把依依给我送回来!”

他一边往nv孩子紧致的甬道里添了根手指,一边温声应付电话那头的父亲:“您等着,我们中午就回去。”

宋依已经顾不得宋斯仁在絮叨什么,宋彧又在附和什么了。她毫无预兆地泄了,那阵快感并没有随着ga0cha0的消退而减弱,反而强有力地绵延着,她控制不住地哭出声,又不敢放声,忍得小脸通红,颈间的血管都凸了起来。

电话挂断,他也终于松手。

沾着唾ye与yye的手捏住她的下巴,他温柔地吻去nv孩子眼角的泪水,夸奖道:“我们宝宝水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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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w?`?

最近有点忙,更新还是会有的,只是没固定时间。随缘吧哈哈ˊ???????????ˋ?

29

未成年对男nv之事食髓知味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叔叔和侄nv瞎胡ga0,并且还ga0到了床上。

好在小孩子的身t够青涩,手和嘴就能伺候得舒舒坦坦,到了几次便没劲儿再闹腾了。

回老宅的路上,宋彧和宋依提起前几天班主任联系他的事情。

等红灯的间隙,宋彧问她有什么想法。

小姑娘看起来似乎对未来没什么想法,有那么点游戏人生的意思。其实她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

早上醒得早,宋依这会儿有些犯困,微眯着眼睛懒洋洋道:“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也是a大吧。”

她旋即露出不可一世的笑容,“出意外的话,还是a大。”

“不考虑其他?”

宋依睁开眼,挑眉看他,“为什么要考虑其他?”

很快,她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问道:“叔叔,你不想让我去a大吗?”

宋彧仿佛知道她会这么问,温声开口道:“我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叔叔支持你的任何选择。”

这话乍一听还挺让人满意和感动。但越琢磨越不是滋味。

宋依蹙起眉头,又听见他说:“或许有更好的选择。

无异于火上浇油的一句话。

她这下便彻底听懂了,脸se瞬间y沉起来,“叔叔,停车。”

气头上的宋依通常不会歇斯底里,但冷冰冰的态度会让对方歇斯底里。

这点完全得了宋彧的真传。

缺乏共情力与同理心是宋依x格里的瑕疵。他人的感受与情绪几乎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但宋彧明显不属于“他人”这个分类。

她会后悔自己对叔叔发了脾气。但她又控制不住一时的冲动。

这种纠结的情绪时常让她陷入自责当中。

宋依觉得委屈和愤怒。

宋彧知道她有情绪了,也知道她的情绪从何而来。

他把车停到路边,侧身帮她解开安全带,关切地问:“晕车?”

宋依既没抬眸看他,也没应声说谢谢。她直接跳下车,埋着头往前走,越走越快,到最后几乎小跑了起来。

等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宋依才驻足了。

她扭头冲他大吼道:“别跟着我!我讨厌你!”

泪流满面。

他往前走,她往后退,也不看路,一不小心便摔了个pgu墩儿。

压根就没摔疼。但她又气又恼又难过,顾不上此刻的模样有多么狼狈和滑稽,坐在地上大声嚎啕:“呜呜…叔叔…我讨厌你…”

宋彧蹲下身,等她哭得没那么厉害了,才伸手替她擦拭泪水。

似是叹了口气,他说:“讨厌就讨厌吧。有叔叔ai你就行。”

宋依扑进他怀里,鼻涕眼泪蹭他一身,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又声嘶力竭起来,“呜呜…叔叔,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待在你身边…呜呜…你别赶依依走好不好…”

这个话题一直是他们之间的禁忌,b两人不l不类的关系更甚。

提不起,说不得。

无数次的不了了之终于造成如今难以收场,无法回头的局面。

到老宅的时候已经是正晌午了。

宋依的眼角依稀泛红,但脸上明亮的笑容让人全然看不出她刚刚鬼哭狼嚎了一阵子。

她把脸凑到宋彧面前,和他接了个自然又短暂的吻。

说不上来哪一方主动,哪一方被动,正如这段混乱的关系,两人都难逃其咎。

“叔叔,我也ai你。”

我们都只ai对方,也只用ai对方。

然而并非所有的ai都有着同样的意义。

年少的宋依又哪里明白呢。她只知道盲目地付出,一味地索求。

天气突然转凉,宋斯仁生了场小病,虽不打紧,人却变得伤春悲秋了。

老爷子年轻时x格秉正刚毅,凭借铁血手腕和非凡魄力在业界闻名数十载。

商人多重利轻义,宋斯仁却很有素心侠气,入世多年广结善缘,出世后也经常有人登门拜访。

李伯一边引他们进门,一边说沈家今天派人过来探望老爷子,前脚刚走。

听李伯的描述,来人应该是沈修己和沈谨行。

宋彧问:“最近来客很多?”

李伯笑笑,觉得人之常情,“老爷因为换季着了凉,不知怎么传到外面就夸大成了重疾。”

他顺口道:“前两日,您丈人和丈母娘也来过。”

辛父和辛母没少从这段翁婿关系中捞好处。他们上赶着巴结亲家公,背地却没少嚼舌根。尤其是辛母,仗着自己是长辈,时不时对nv婿使脸se。

得亏宋彧有修养循礼节,才能容忍他们小人得势,兴风作浪。

也可能他压根不在乎。在他眼里,有些人和狗没什么区别,随便施舍根骨头就对你摇尾乞怜,感恩戴德。可怜可悲又有趣。

他们来得迟,陈婶儿已经把菜布上桌了。

宋依和往常一样上楼请人,这个家,也只有她能请动宋斯仁。

“爷爷,依依来喊您吃饭啦。”

听见nv孩子清亮欢快的声音,宋斯仁心里的沉闷一扫而光。

书桌上摆着台洮河砚,肤理缜润,se泽晶莹,看上去名贵非常。

宋依不懂这些文人雅士的青睐之物,只觉得绿石头的模样太罕见,便用两只手端了起来,想细细观摩一番。

“依依,小心点。”

还挺沉。

宋彧从她手里接过砚台,物归原位。

“洗之砺,发金铁。琢而泓,坚密泽,郡洮岷,至中国。”

“沈家的小儿子有心,挺清楚您老的喜好。”

宋彧笑了下,不知是夸奖还是随口揶揄。

他对文人墨客的珍玩藏品不感兴趣,但宋斯仁和宋蹇喜欢,从小耳濡目染,再无感的东西也b常人通晓。

宋斯仁目光里露出些许诧异,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修己送的。”

宋彧答非所问:“修己。您叫得倒亲切。”

末了,他抬手r0ur0u宋依的脑袋,用哄小孩子的口吻道:“依依,去和李伯说一声,让他把我上次带回来的酒拿出来。”

宋依听话地点点头,跑下楼了。

宋斯仁睨了眼宋彧,愈发觉得奇怪,他和ai妻皆是豁达开阔,秉x纯良之人,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心思难测的儿子。

他语气不善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也就算了,怎么回家还是这副德行?”

宋彧微微g唇,面se依旧温和,“不知老两口又在您耳边吹什么风。”

顿了顿,他继续道:“既然是一家人,求个和睦美满,我便能给则给。但得寸进尺就没什么意思了。”

话里话外尽是讽刺。

宋斯仁瞬间怒了,随手抄起桌上的镇尺往他身上砸,“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得寸进尺?!你当年做了什么混账事?!我问你,小冉是不是有过身孕?”

宋彧丝毫没有想要解释的yuwang。或者说,他并不在乎被误解。

他从不纠结,更不留恋任何旧事与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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