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上药
上一次和郑予冬同桌吃早餐,是什么时候呢?
回忆里寻找无果。
在薛意的记忆中,郑予冬只是个睡客,往往她醒来时床上已经只剩自己一人,他要么已经去上班,或者待在客厅里处理工作,总之,有那么一瞬间拔吊无情四个字十分适合他。
当然,身为一个有名的总裁,忙碌对于郑予冬而言是最好的证明。
想到这里,薛意无意识地t1an了t1an嘴角沾上的牛n,觑他:“最近华遇还好吧?”
小心翼翼的试探。
言外之意,华遇没破产吧?那你这个总裁怎么有空陪我吃早餐?还不赶紧忙去?
郑予冬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不仅听出来了,甚至还大发善心把盘里的煎蛋切了一半丢她碗里。
“谢谢关心,华遇很好。”只是他不太好,今天的蛋有些油腻,他不喜欢。
此时薛意已经叉起蛋往嘴里送,一口油渗透口腔,但她不敢吐,郑予冬明知不好吃还送给她就是不想浪费食物的意思,又或许是整她,反正最后结果得下她肚子里。
薛意狠狠:“你g嘛大清早ga0那么油腻的东西,nv明星吃了会发胖!”他故意害她!
郑予冬一点儿也不在意,放下餐具又擦了擦嘴,慢条斯理道:“不会的,待会儿你上课的时候会感激我。”
薛意茫然,满腔怒火被这莫名其妙的话浇散:“上课,我需要上什么课?”难不成还要学习怎么侍奉金主吗?
“你忘了自己还在拍戏。”
薛意哽住,她真的忘了好像昨天田导是有说过什么学骑马来着吧。
众所周知,拍马上戏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对于细皮nengr0ut力又不好的nv明星们而言。
薛意是真的很不想上马,这件事在她眼里犹如翻山,因此这时候她也没再计较郑予冬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但同时,她又是一个在某些方面很会争的人,这个争是指,没有机会就罢了,但只要机会来到面前,她就一定会牢牢抓住。
当年郑予冬看上她,她争。
大制作nvn号找她,她争。
拍戏不管再苦再难,她也争。
是以虽然演技有待提高,但薛意敢坦坦荡荡的说,自己拍戏从来没用过替身,不论遇到多难的事情她都要自己上,0爬滚打没什么要紧的,重要的是,得到的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成绩,不是掺了水分的,这样不管发生什么她都问心无愧,这是她的底气。
这次也一样。
薛意跟着老师学了一天,等下马的时候只觉得两腿发软,小林一路扶着她上车,早上出门时特地换了条长k,这会儿卷起来一看,大腿内测磨得一片红,看起来惨兮兮的。
小林心疼si了,念了声“遭罪”,立马找出早就准备好的药来。
薛意阻止:“行了行了,这还在车上呢不方便,你把药给我,我回去自己弄。”
这意思就是不带她了。小林收拾好回到驾驶座上,问:“姐,今天去哪?”
昨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瞒是瞒不住的,成奚薛意两边通气,经纪人不同意也不行,他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离了都捞不着好,况且不同意能怎么办,斗得过华遇吗?就算成宇娱有实力,但老总也不愿意为了两个艺人同郑予冬撕破脸皮,毕竟他身后不仅有华遇,还有一个郑氏。
于是形成了这么一个场面。
但总归也不能叫太多人知道的,所以乐悦辞了司机,把小林调上来,今后全面负责薛意的私生活,包括接送。
薛意叹了口气:“去溪郊,今晚你把车开回盛源。”
小林懂了。
在溪郊路口刚好遇上郑予冬的车,该感叹一句巧合,但小林心中又有种奇特的果然如此的感觉。
薛意降下车窗同他打招呼:“我腿上有伤,不想挪动,助理直接送我上去就行。”
停下来的车又走了。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从两辆车上下来,小林扶着她到门口,不敢进去,再看郑总帅气的背影,显然也不能指望,薛意只得一瘸一瘸往里走。
郑予冬脱了外套回头看见她这幅样子,问道:“有那么疼?”
“嘶——你试试。”
他微抬下颌,开始解领带:“我五岁开始学骑马,不记得了。”
嚣张,太嚣张了!
薛意怒,垂头上药。
这大概是重逢以来,她最真实最生动的一刻,郑予冬觉得还怪可ai的,他心情好,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药给我。”
通常情况下,薛意是不会忤逆他的,她顺从把药递给他,郑予冬接着指挥道:“k子脱了,穿着不方便。”
g嘛一言不合就要她脱k子!
薛意下意识有些抗拒,然而当他说“难道还要我帮你脱”的时候,理所当然的样子,她又冷静下来,确实穿着k子是不方便的,不就上个药吗,她折腾了一天腿痛得要命,郑予冬应当也没兴致碰她。
于是她抬起腿,宽松的黑se运动k缓缓褪下,一点点露出掩在下头的,白se的纯棉内k,润玉般r0u感十足的大腿,笔直修长的小腿,baeng圆润的脚趾。
像是故意拉慢镜头的充满艺术感的电影片段。
就连那片看得见的红映衬在画面里,也有一种另样的美。
郑予冬眸光微沉,看他将手腕上戴着的手表取下放在一旁,薛意心里一抖,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想缩,但郑予冬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
他问:“躲什么,不上药了?”
上药啊——药罐早被打开放在茶几上,他伸出食指往里头直接挖了一勺就往她腿上涂,他动作很轻,不急不缓,极具耐心地涂抹在r0u眼可见的磨伤处。冰凉的药膏在指腹r0u抹下渐渐融开,药效发挥,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只一丝一丝的。
薛意觉得自己的腿有点控制不住的抖。
她忍不住看向郑予冬,可他垂眸认真地为她上药,看不出任何异常。那只手他常常用来打字签字,指腹常年与外物摩擦,有些y度,在两腿内侧来回游走。心底泛起su麻麻的感觉来,薛意不禁哆嗦一下,听见他吩咐:“腿敞开。”
她打开腿,却猛地一震,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向男人划过大腿停留在内k上的手指。
郑予冬戳了两下,面se不变:“这药效果不太好。”
嗯???
“你g什么?”
郑予冬抬头:“你想我说什么?g你?”
薛意深呼x1,吐气,假笑,一气呵成:“您有事就忙吧,我自己来。”
“不,我帮你上药。”
说着,拨开底端的布料。
他手指上还沾着药膏,就这么毫不犹豫的0向她下t。
内k被拨开,y紧闭着,但他的手刚靠近,薛意就哆一下——男人的手指按压着,指腹的温度本不算高,上头的药却是凉的,一前一后扑腾而来,有种别样的刺激。
好在他r0u了两下就放弃了,薛意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却见他从旁又挖出一指膏药:“内k也脱了。”
薛意:“”
腿是真的难受,她不想做,坚持为自己争取:“我刚从马场回来,又饿又累的,还满身汗。”没力气,想吃饭,还很臭。
郑予冬丝毫不在乎:“我又不累,也不嫌弃你。”
薛意愣住了,合着我还得感谢您大恩大德吗?!
奈何他是老板,就算他再不要脸,但是她不能违背金主爸爸的话,只好不情不愿抬起pgu,这就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见状,郑予冬倒也不恼,配合地双手g下她的内k,那白se的薄薄的布料都没褪下,堪堪挂在她膝盖上,足以证明他的心急。
从他换了一个又一个nv伴的那天起,从他找她的那天起,从昨天晚上她和成奚在他家关上房门起,他等了太久,确实心急,再多一分一秒都不愿等。
终于没了阻碍,手指贴上软r0u,舒服的触感使得他不由眯了眯眼,挤开两瓣软r0u,熟练而jg准地找到了其中埋藏的小豆,几下r0un1e薛意就软了身子,她躺靠着,因为没了内k,pgu与皮质沙发直接接触,只觉得下面凉嗖嗖的。
但很快,她就知道,这点凉算什么!
因着薛意实在没那想法,郑予冬r0u了又r0u她却不动情,底下虽然有sh意,但不够。他这么认为,自然而然地举起方才挖了药的手指在x口缝隙间0索着,那是药,可不是别的东西,怎么能往她里面弄。
看出他的意图,薛意害怕:“拿开我不要”
“别害怕,我就看看药效怎么样。”
郑予冬一边安抚她,趁她分神时,手指打开x口猛地进入,薛意刷一下夹紧了腿。
他寸步难行,只能屈起手指抠弄几下,抬起手拍拍她的pgu:“放轻松,你夹着我动不了。”
也不知她是舒服了还是认了,总之算是称了他的心意,她甫一送开腿,郑予冬便转了转手腕,手指翻来覆去研磨着,薛意忍不住了,呼x1猛然间急促起来:“啊”
像是满意她给出的反应,郑予冬突然停了手,紧接着手指进进出出,模拟着jiaohe时的动作,指头还不断顶撞不同方向。里头是热的,药是冰凉的,薛意觉得自己此时所处就是冰火两重天,由内而外的感受。
幸好这种状态没持续太久,很快那点药膏就融化在花x中,手指到底细了,x口一张一闭间yet流淌而下,郑予冬ch0u出手指递到她鼻尖:“闻闻。”
薛意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动了,饶是如此,他整根手指横在面前,sh漉漉水淋淋的,清幽的味道掺杂着丝丝甜腻渗入鼻间,她不想闻也不行。
她没说话,郑予冬站起身,ch0u回手指闻了一下,他居高临下,看着她cha0红的脸嘴角微扬:“效果不错。”
说完ch0u出桌上的纸巾一点点擦g手指。
这就结束了?薛意心想,算他还有人x。
但紧接着,郑予冬用自己的行动狠狠地打了她的脸,他ch0u出衬衣开始解皮带,薛意头皮一麻:“我累了!我真的很累!”
“我知道,不用你动。”他头也不抬的脱k子,一把抱起她自己坐下,不待她反应过来便强y地分开她双腿,使她跨坐在他腿上,往下一压便毫无阻拦一cha到底。
“嗯啊”nv上位的姿势本来就深,何况这是由男x来主导控制,他是爽了,她却是非常酸爽。
薛意yu哭无泪,但郑予冬言出必行,握住她的腰上下律动,每一次都完完全全坐下,将他尽根吞没,他的roubang较之常人生的更长,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并且在她落下时他还主动挺腰迎合,薛意觉得好几次g0ng口都被定开了,生疼:“啊哈……不行啊……我受不了……太深了……疼啊”
但就这么来了十几下却在疼痛中渐渐生出快感,她随着他一上一下颠动着发出一串y叫,听她的叫声郑予冬就明白她爽到了,但他故意问:“你不是不想动吗,我帮你动,爽吗?”
薛意嘴y:“啊……不……”
他挑眉,抱起她转了个身,两个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杵着他那又粗又长的roubang打个旋,还是一百八十度无si角旋转,xr0u都被磨平开来,薛意受不了,两手sisi抓住他肩膀,把头埋在他怀里呜呜ch0u泣。
郑予冬抚0她的头,问:“不舒服,那你自己动好不好?”
竟然有点温情。
薛意细思极恐,头脑渐渐清醒过来:“不要,我不想动。”
话说完又觉得不对劲,她不动她累,她动了也累,那她动不动到底有什么区别?!
郑予冬道:“不动就不动。”
他把她刚刚快被颠散架的身子放到沙发上,卷起她的上衣,入目是一件白se的抹x内衣,他想了想,应该是和内k一套的。于是终于扯下还挂在她腿间的内k随手丢开,将她双腿压开呈型,nv人漂亮的花x呈现在眼前,刚刚才做过,x内蜜水充足,甚至毛发上因大力捣动而产生的泡沫还未消散。
郑予冬借着方才的劲顺利顶入,他缓缓ch0u动着,俯下身去推她内衣,上身两团rr0u没了束缚一下蹦开,牛n果冻一样x1引他不断啃咬,另一只空闲的则伸手拢住掐弄。
“呃啊……疼……”男人不停ch0uchaa,两颗囊蛋不时蹭到边缘磨伤,有点疼,但力道不大,撞得她心口su麻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席卷至大脑,让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
“再忍忍,我给你上药。”郑予冬挺身拿过药来,一边给她抹药一边大力耸动身子,刺激得她突然紧缩,“你怎么回事,昨晚不是刚做过吗,怎么还那么紧?啊!是不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
“啊……闭嘴!”薛意尖叫一声,郑予冬不是没说过sao话,可他话里话外无不在提醒她有夫之妇的身份,叫她此刻生出一种自己仿佛是背着老公在外偷情的感觉来。
“嗯?怎么,被我说中了?”他两手捧住她的脸,感受到nv人下t分泌出更多yet,越发用力顶撞。
022是空房,平时不留人,只有保洁每天早上会按时上门打扫卫生,偌大的房子里充满了男人的喘息声和nv人的sheny1n声,以及年轻的r0ut啪啪撞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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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虚了……我们哥哥是实g家,郑总是道具师。
薛意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郑予冬早已离开,也不知昨夜闹到什么时候,他做得很凶,仿佛他们分开后就再没找过nv人,狠狠憋了几个月只等抓到她攒着劲发泄。
回想起来薛意脑子里只余下目光所及雪白的天花板,以及牛皮沙发与肌肤相贴的触感,她稍微动了动就感到身下yet涌出,可想而知昨晚有多激烈。
她掀开被子,上身还好,除了rr0u上还有些青淤,其他都还算轻,惨不忍睹的是下半身,尤其是大腿几乎没一块好的,内测的磨伤因这一通折腾变得青紫一片,看起来就跟受了nve待似的。
她撑着床哆哆嗦嗦站起来,一路扶着进洗浴室把下面洗g净才拿出药来,一罐药被祸祸的剩点边,她自己仔细的抠抹,一点儿也不肯浪费。
花了两个小时收拾好全身,薛意怕了,出来才看到郑予冬的信息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