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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0

 

李克徐从玉两人卧室在一楼,钟绿李玩住楼上。

钟绿正收拾自己的衣物,李玩走过来对她感叹,“你也太挑食了吧。”

她慌忙把手里内衣往ch0u屉塞了塞,李玩也没避开,就站着看她。

“你不是挺喜欢吃的吗?我看你都夹了好几次。”

“你观察得还挺仔细。”

“那是。”饭桌那会儿钟绿还有点不好意思,这会儿过了关她才不管。

“以后你想吃什么跟张姐说吧,不然我看你每天都要吃白饭。”

钟绿在吃饭的时候就思考过这个问题,她想李玩也没见得天天回家吃饭,自然她也不用,可能不用几天,住都不用住在这。

她见李玩转身往外走,喊了句,“你去哪?”

李玩刚想回你管我去哪,协议上说除涉及双方共同利益外,其他互不g涉。

最后说出口的却是,“我就在这处理下公司的事,哪也不去。”

钟绿放心了,若他不去陪父母,她当然也不用下去见人。

她收拾好东西,洗了澡出来。

李玩嗅到一大阵香味。

钟绿穿着深蓝se丝绸睡衣,长衣长k,脸上贴着一张面膜,戴着一双眼镜,头发散开,上面戴一个毛绒绒发箍,抱着笔记本窝在窗前沙发上处理工作。

李玩无心工作,问,“你用什么了这么香?”

钟绿双手打着字,眼睛没离开屏幕,面无表情,像机器人样从嘴里吐出字,“有吗?你现在别和我说话,我敷着脸呢。”

李玩只好合上电脑,也去洗澡。

到衣帽间,那里有同样的香味散发,进了浴室,又变成另一种浓郁气味,他看着架子上新增的瓶瓶罐罐,依次确认,最终发现是钟绿的洗发水。

二人待在一房也没觉得奇怪,室友嘛,学生时代谁没有过,虽然现在是睡在一张床上的那种,但本质上,他们认为并没有大的区别。

钟绿在沙发上左躺右窝一会,还是感觉不够舒服,拿了电脑准备瘫在床上。

李玩叫住她,“你别拿电脑到床上。”

“为什么?”钟绿停下,他怎么知道她要瘫shang了?

“太脏了。”李玩陈述事实。

钟绿想那些报告花边新闻的创作者绝对不会知道,李玩竟然会有洁癖。

他竟然会觉得电脑太脏不能上他的床,简直不可思议。

关灯入睡前,两人又差点吵起来。

钟绿觉得冷,要调高空调温度。李玩觉得热,说温度已经很高了。

最终还是调了到二十六度。

李玩嘟囔,“你洗澡那水温都快赶上开水了,差点没烫着我。”

钟绿一个一年四季都要洗热水澡的人自然无法理解李玩这种一年四季洗冷水的。

床很宽大,两个各盖一张被子,各自睡一边。

尴尬吗?钟绿觉得还好吧,既然都选择结婚了,那睡在一张床上不是很正常吗?

连如果发生点什么她都做足了心理准备,对成年人,这也很正常。

选项一旦做出,就应该预料到这些,到发生时再推脱,钟绿没这么矫情。

躺在床上没两分钟,李玩突然坐起,把上衣脱了。

钟绿睡另一边,在黑暗中看他这一举动,不满地说了他一句,“有这么热吗?”

她还盖了一张被子,觉得温度刚刚好。

那边平躺下来,不回复她。

许久,黑暗中没有动静。

钟绿翻来翻去几趟,她很难在一个新环境睡着,突然想起什么。

“你睡着了吗?”

他嗯了一声当回答。

“事先声明一句,我睡姿不太好,可能会把你踢下去。”

钟绿很早醒了,她对陌生环境一贯如此。

睁眼看着天花板,确认自己身在何处,小心转过身,对方0着上身背对她。

谢天谢地,昨晚没听到鼾声,还算睡得舒服。

回想昨晚,特别像她七岁刚到钟家时的场景。

也是傍晚,钟堂和她一起回来,开门就见了许敏敏,她小心翼翼把钟堂买的一束花递出。

那餐晚饭也有油焖大虾,许敏敏夹给她的,她带着虾壳吃了。

壳是软的,和r0u咽下去,她非常不喜欢也不习惯。

那感觉真的特别相似,特别熟悉。

也是这样的早上,特别早,她醒了,睁眼看着天花板,想自己以后要怎么走。

李玩转过身面对着她,钟绿以为他醒了,慌忙闭上眼,假装还在睡梦中。

过了一会,没有动静。

她慢慢睁开眼,小心斜看李玩那边,他眼睛闭着。

于是钟绿也转身,大胆地看着李玩,她从未如此近距离观察一个人的脸。

他头发乱着,面容放松,上下睫毛合在一起,鼻子高挺,嘴唇闭着,一夜过去,有些许胡渣浮现出来。

0露的上半身皮肤不白,明显留有yan光的痕迹,手臂线条明显。

略微惊讶地是他腹部肌r0u意外地结实,钟绿不自觉伸手往下0了把自己的,她在心里骂了句脏话,然后思考起如何ch0u出时间也练出线条的可能x方案。

等浴室响起水声时李玩才睁开眼,确认下半身盖着被子,盯着天花板发呆,好让自己冷静片刻。

绝不是因为什么人,只是一个正常男x早上的生理反应而已。

正常生理反应,不是他能控制得了。

自己一个人住时无所谓,现在多了个人实在太不方便。

李玩躺在床上继续胡思乱想。

钟绿洗漱完,换了身衣服才见李玩从床上起来,他照样没说话,匆匆进了浴室。

电话里姚姐汇报着工作,她走到昨晚的沙发前坐下。

李玩收拾好自己出来,见钟绿还在,问,“你怎么还没走?”

“等你啊。”钟绿不耐烦地看他,她可不想一个人下去面对他父母。

今天早餐还不错,至少能入口,钟绿昨晚没吃什么,今早起来饿得她吃完一整碗牛n燕麦。

吃完就各人上各班,李克有司机接送,李玩假意问她要不要坐他的车。

钟绿一脸你动动自己那个猪脑子好不好的表情,问,“那你今晚下班来接我吗?”

李玩了然,丢下一句“那你还是自己开车吧”就走了。

持续了一周这样的生活,钟绿开始疑惑,她对李玩的认知好像哪里出现了误差,甚至是错误。

又是一个相似的夜晚,两人洗完澡后各自对着自己的电脑敲键盘。

钟绿观察他一会,忍不住问出口,“你晚上怎么不出去了?”

李玩的视线从电脑转移到钟绿身上。

“我看你之前上八卦的次数还挺频繁的。”

李玩轻笑,逗她,“看来你一直都很关注我。”

钟绿不接话,等他说下去。

李玩点开下一份邮件,“那还不是现在有你了,我还出去外面g什么?”

钟绿愣了愣,再次抬头看他,李玩与她对视。

“怎么,你协议说的云雾的事现在不算数了?”

钟绿脸一热,反应过来,狡辩一句,“那它毕竟还是个新公司。”

“你之前跟我谈的时候讲得可不是这样,云雾这么大能耐,我也不用去外面找钱了。白纸黑字也写得很清楚,我就赖上你了。”

钟绿琢磨这些话为什么听起来总有些奇奇怪怪。

过了几天,李玩出差了。

钟绿因此早出晚归,能躲就躲,基本没在家里吃饭。

这天是她妈妈的忌日,她在双宇正常上班。

下午五点,徐从玉打电话给她,说今晚特地下厨做了她喜欢的菜式,一定要回家吃饭。

钟绿纠结用哪一个推辞,徐从玉像知道她想法般,直说自己跟钟堂打过招呼,今天一定让她准时下班。

接着又说这几天她也太忙了,吃饭都顾不上,也是要适当休息的。

一下子把钟绿的借口全给摘没,即使她对徐从玉这套关心莫名其妙,但也只能答应。

下班前见到钟堂,他特地来说她要记得回家吃饭,知道她工作拼命也要注意身t,还很高兴地说徐从玉人还不错,知道关心她。

钟绿笑笑应着没说话,她看着他的笑脸,什么ai人的逝世怎么可能还记得,自己也没有特别伤感,骨灰都撒去海里,只是有点感慨,这就是当初那抛妻弃子、不顾一切的ai情啊,这男人真绝情,随便就毁了人,现在还能笑得出。

到家时饭菜已经上桌,李克不在,钟绿庆幸可以少应付一个人。

徐从玉先客套几句,见钟绿没接茬儿,索x直入主题。

“钟绿,你和你哥关系怎么样?”

“还不错。”钟绿也停筷了。

“我看你那么早就自己出去住了,你哥倒还住家里。”

看来是一场鸿门宴,钟绿一向直率,“您想问什么?”

徐从玉没料到她这么直接,也不掩饰,“李玩是李家独生子。”

意思很明显,你钟绿是私生nv的话,绝对配不上,绝对门不当户不对。

钟绿没客气,她呵了一声,“独生子又怎样?还不是舍不得买房子,结婚要住家里。”

徐从玉一听就火气上来,敢情她还住得不情不愿了,“我早看出来你想搬出去住,好让李玩给你买房子!”

钟绿今天心情本就不怎么好,这会儿只往人心窝子里t0ng,“最想出去住的人是您儿子,”她站起来,往楼上走,想想又转头,“还有,我自己有房子,李玩可以来我这住。”

当晚睡眠不错,看来身t开始逐渐接纳新环境,,懒洋洋地抓到关键提问。

“”是的,利用他抬高价码也是不争的事实,她是做了,光明正大,至今不后悔,也不会认错。“但我想要孩子是真的。”

李玩无动于衷,表情依旧不变,一副看你葫芦里还卖什么药的神情。

坦诚若不是出于真心交流,其实不过是在自取其辱。

“你还这种态度?算了,不要了。”钟绿脾气冲上来,要叫他后悔。

李玩拉她转过来,压在身下,“你就是这么想的?”

“那你不要我还能强来吗?”钟绿毫不服输,出手要扇他。

李玩左手用力,按住她的双手过头顶,强吻上她嘴唇。

钟绿突然哭了起来,委屈和心酸在此刻爆发,整个晚上和分开这段时间忍下的眼泪全部如数奉还给他,激素扰乱得情绪多变,她控制不了自己,眼泪更刹不住,大颗地肆意流出。

明明是欺负他,她倒先哭了。

李玩起身拿纸巾帮她擦眼泪,他没料到钟绿这么大反应,毕竟她一直很洒脱,以前是躲开人,觉得丢脸不想叫人见到这一面,现在她眼睛红红还执着盯着自己。

他慌手慌脚上去抱她,好似迟一秒就要失去她,抚0她后背,亲吻她额头和脸颊,一只手从颈部过来,抬起她下巴,闭眼相触,用嘴唇感受嘴唇。

钟绿用牙齿咬他,李玩没有避开,他知道她不舍得真正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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