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阿庸庸碌碌的当一隻母鸡 有些人阿生来就是一隻鹰
阿你现在就尽量笑,到时候没成功你就准备被我笑四年。」
言辙传来的讯息提醒了我,现在不是在想母鸡跟老鹰的时候,
等一下就该我独自一人面对这至关重要的一步了,
该感谢言辙还是该怪他呢?原本平静的心情开始紧张了起来,
平静的心跳开始加速,喉咙也开始感觉乾燥搔痒,
多希望那一刻可以迟点到,让我可以再多准备一下子,
用力的捕捉那在脑海中逐渐模糊的排练片段,只希望多记住一点。
「你现在脑海里一定一片空白,试着深呼吸平整心律,
还有我早上给你的个恋爱御守里面,有我昨天教你的说词,
如果忘记了拿出来看一看。先不用谢我,母鸡的事别跟别人说就行。」
言辙又传了一封讯息过来,看来我目前的状况他也是经歷过的,
怎么能这么懂,又安排得这么到位,彷彿吃了颗定心丸似的,
慢慢地从紧张的情绪中缓和过来,答应你这母鸡我肯定谁也不说。
艺君就坐在身边我也没办法拿出来看阿,还是只能靠自己了。
「欸,他们很久耶,这里有点冷。」艺君双臂环抱着自己搓了搓。
『那你先披着好了,不然再等一下,等铁桥亮了,我们再去找他们。』
我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艺君身上,用外套上的馀温温暖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