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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还有一个妹妹也在日本武尊的府上工作

 

在我被油屋的阿京姨捡走後不久,四年後我妈妈又生小孩,这次还是nv儿。虽然家里有她去日本打工的积蓄,家里稍微宽裕一些。但我妈妈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每次去日本工作的时候,都把我妹妹h婷钰交给邻居,抚养我妹妹的邻居,竟然是个伪善的恶邻,男主人先是打麻将输了一笔钱,趁我妈妈在日本工作的时候,卖我妹妹去抵赌债。而我妹妹就被卖到地下se情表演马戏团,等长大成3~4岁幼nv後,训练为0t油炸天妇罗nv郎。之後我妹妹就在地狱般严苛的训练中受尽折磨,直到她13~14岁正式出道後,我那好心的主人小碓爷刚好以凡间商人的身份,下凡微服私访。在一场应酬中遇到她,於是他用一罐天庭产的砂金为我妹妹赎身,并且重新为我妹妹改名为丁香,从此我妹妹就成为日本天庭的题材。为了向象头财神甘尼许叙叙旧,我和富麟会到五权路和中清路交接口经营的法缘金殿拜拜,八百元购买五行蜡烛,两百元购买象头财神甘尼许的供品,请祂多多照顾我的妓nv生意。

本来我是想回家拿东西的,但是一看到我爸爸动不动凶我的嘴脸,我就不敢回家拿东西。最主要的原因是富麟只限定我15分钟回家拿东西,我担心我回家拿东西的时候,会被我爸刁难,而被拖延15分钟,到时候富麟回林口,我就没钱回林口,然後一直在家里当我爸爸的免费nv佣,我在想我那麽久没回去了,家里的地板一定脏得要命,厕所又臭又脏,整个家臭气薰天,连神佛菩萨都不敢来。爸爸那麽虔诚的信奉佛教,家里的地板又懒得拖,厕所又懒得洗。我记得上次我跟富麟吵架回台中的时候,我发现地板没有我擦,到处都是沙子,厕所没有我洗,都是妈妈的屎尿味。这让我想起八年前,我18岁骑爸爸的机车到彰化当妓nv时,一开始我生意很好,但是遇到的客人都是没有眼光的客人,只想睡我,却不想跟我交心的客人。这种低层次的客人,要是没办法满足他们下流的慾望,他们就再也不来找我了。不到一年,我因为没有在月经来时,勤换卫生棉,导致我莫名其妙的感染菜花。这时候,我才发觉我的朋友米奇不只骗我的皮r0u钱,还无法无天的骗我爸爸的钱。我受不了米奇张曼娟和吴川成的压榨,我就很乾脆的打电话跟我爸爸说我在彰化当妓nv。他气得开车跑来彰化,把我抓回台中,回到家後,我发现地板累积着厚厚的灰尘,那就代表我爸爸除了只会沉迷电脑外,根本没有这个心照顾这个家。而现在我爸爸一天到晚带我妈妈出去玩,只是为了讨好我妈妈,好在我妈妈过世的时候,得到她上百万的遗产。他这麽做只是在挥霍他的钱,我妈妈过世後,他拿到遗产,只会把妈妈的遗产做吃山空。

虽然那只是我的空想,要是她早点从印度回来台湾的话,她会给我们家带来好运气。我一出生就不会是nv孩,然後长大後那麽委屈的去当小姐了。而是一出生是个男孩,而我会有一大段时间寄养在她家,她会非常希望我当上日本武尊的神悬,而日本武尊也会很开心的接受我当祂的神悬。让我蓄长发梳角发。而她也会严格的锻链我t力和武术,b如说早上凌晨四~五点,她就会喊我起床,要求我把棉被折成豆g,然後强拉着我在高雄玉山桃源乡跑步,要是我稍微跑慢一点,她就会駡:「我缠小脚都跑得b你还快,你一个男生,一双天足,还跑输我这老人家,给我跑快一点!」

神悬:日本对乩童的称呼

而且她什麽事情都会管,b如说我如果坐没坐相,她二话不说,棍子就来了。吃没吃相,轻者打手心,若是再犯,重者罚明天不准吃饭。而她也会看我是男生的关系,总是要求我帮忙做农活、帮忙背七~八公斤到几十公斤,甚至几百公斤的米袋。她这麽要求我这麽做,有时候会引来社会局的社工来关心,因为他们社工认为让那麽小的孩子做那麽重粗活,已经违反儿童少年福利法了。那她也有可能会把他们喝走,还大言不惭的说:「我当年做的粗活都b他辛苦多了,他是长子。他理当承担家里的农活。」

再来我要是一出生是男孩子,我可能命会b父母亲还y,很可能会克掉母亲半条命,在小时候会活活把爸爸克si。只要我曾祖太姑nn不高兴,她就会用台语駡我白脚蹄、扫秋星、剪刀柄,这社会上谁会要你这没阿爹没阿娘的囝仔。等到我靠着过人的成绩考上台湾北部台北的明星高中时,我从高雄桃源乡初到台北的时候,总是被同学笑,都什麽时代了,还在穿马褂、戴斗笠、蓄长发学小丫鬟梳角发,你当我们学校在拍古装剧吗?如果他们是出於善意的戏弄,那我可能会说:「我学武功当然会穿马褂啊!蓄长发梳角发是为了当日本第一军神日本武尊的乩童而留的,至於过时的斗笠我自然就会把它丢掉了。」但是他们是带人欺负我的话,我可能会用我过人的武功,把他们打倒在地。反正等一下我到训导处自首就好了吗!再说我曾祖太姑nn在台湾官场上可是有庞大的势力的,谁都不敢惹他,连警察、高等警官都要敬她三分。

小富他们店里的小姐,不是肥婆就是上年纪的大婶,我条件这麽好。只是x格太安静了一点,他们的白痴客人竟然切我台,结果妈咪还怪我没有好好跟客人聊天。说真的能够找到跟我说上话的客人实在很少,他们的目的只想要抠小姐们的x部和yda0。幸好我到他们分店做客人的时候,有遇到有点层次的客人,他还愿意跟我聊那麽多,他劝我说尽量不要想太多,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好了。而旁边的妮妮就只会帮他k0uj兼打手枪,连唱个歌聊个天都不会。她也跟我说她刚来的时候,也常常被切台,就是刚开始她自己太安静了。後来她就主动一点帮客人服务或聊天才有老点找她。

後来过了两天我又找了应召站的工作,他那边的应召站,跟我以前待的彰化应召站不一样,不是坐一节客人拿1300,而是坐一节客人拿2000,b在彰化、台中多了700,只是要倒贴300元车钱给司机而已。而昨天我就坐了三节客人,赚了6000,扣除司机小杰戴我到台北找富麟的车钱500元,剩下来的总共5500元。然後富麟就从我的钱包里拿了4500借给马露周赚换100元利息。本来今天要上工,谁知道,天气太冷,没有什麽客人,老板只好叫我今天休息一天。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在台中的家里,地板好久没有清扫、厕所也没有扫,整个家里脏得像猪寮一样。於是今天早上2/19醒来,我就跟我的男朋友富麟说:「我想回台中,因为家里的地板和厕所好久没有扫了。我担心家里脏得像猪寮…」而富麟则安慰我说:「家里的人会帮忙打扫家里,这点你不用担心。」听他这麽说,我是放心了一半。但是以前在家里,我几乎很少看到爸爸或妹妹会愿意跪下来刷地板或洗厕所,所有的家事大部分都是我在做,就连外面的阶梯都是我在清扫的。

今天下午13:30上班的时候,我看到载了一位身材臃肿的小姐,她叫小韩。看她年轻时的照片,就知道她曾经瘦过窈窕过,只是她管不住自己的嘴,一直吃宵夜,才导致自己的身材发胖。像这种身材臃肿的小姐在中部彰化做的话,一定会被没品味、素质低的客人猛打枪。做了一天连一个客人都没有。幸好我今天运气很好,虽然我第一个客人是後收钱的客人,但是他一看就是一个专门教学生数学的老师,他刚才跟我抱怨,每次他教学生数学,他的学生老是在月考数学这一科考得一塌糊涂,好像他教数学都是白教的。他是一个很善谈的客人,跟我聊很多,他还说我很特别,一个第一个跟他聊很多的小姐。

昨天下午我是有遇到好客人,可是那位客人的yjg太粗太长,很难做出来,万般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只好多加我一节。还有最後一位客人猫熊,我怎麽讨好巴结他,他总是对我冷冷淡淡的,要理不理的,他不只嫌弃我按摩技术差,还嫌我不会挑逗他,总之他就是属於喜欢嫌东嫌西的客人。还有前天更扯的是,有位客人找小姐,根本就是在看猴子,我前面那位小姐给他看,他还嫌有菸味,不坐。再轮到我的时候,他又不喜欢。

而且那位应召站老板又很赛油,说什麽要我从下午13:30做到午夜12点,甚至凌晨2点。他根本不把小姐当人看嘛!只把她们当做赚钱的工具,因为我是他店里的红牌,他当然会希望我上晚一点的班。而且我观察他身边的小姐不是苹果胖,就是恐龙妹,很少会出现正妹。我想他是不是太急x子太赛油,才把所有条件好的小姐b走?这样的老板,我最讨厌了。因为他跟我之前在做套房se情按摩的老板娘一模一样,动不动就狂打电话狂催。我记得我那时候才20岁,长得胖胖的,t重约70几公斤,我这麽烂的条件,她还好意思帮我介绍客人?她还对我讲了最过份的话。

「我底下那麽多客人坐你,而你就只会讲古时候的故事,难怪他们会把你当白痴。」

我听了这句话,当然就很不舒服,以後她晚上、凌晨有工,我就故意不做她的工。想尽办法,让她彻底放弃我,因为我如果太敬业,她就会拼命纠缠我帮她做工。天呀!我哪有那麽多的美国时间跟她耗?

刚才我在打电话问司机小杰什麽时候到?他只是不耐烦的跟我说快到了!结果他到了以後,还对我钻牛角尖,一直认为我没有耐心、x急,老是催他快点、快点。现在我真的见识到台语有句俗谚:「凸目仔无情。」而小杰就是这种凸目仔无情的男人,他跟我爸爸一样,只会为一点点小事情钻牛角尖。而他钻牛角尖的方式,就像nv人一样,把自己说得很可怜很无辜的样子,好像全世界都在对不起他,所有的错都可以有理的怪在我头上,以後他说什麽,我只要随便敷衍就好了。不要像其他小姐那样,跟他聊一大堆无聊到极点的话题。因为我看其他小姐不是跟他谈客人的事情,就是谈吃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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