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遇袭糖葫芦
一声毫无起伏的话语传来,又打断了陈官员的话,陈官员抬头就要开骂
岂知一抬头却倒x1了一口气,回过神来他人已跌坐在地上。
「怪」
陈官员颤抖着手b着面前突然出现的蓝眸男子,但同样的,陈官员话还没出口,自己的脸又被当成了垫脚石。
绦兰没有像笑儿一般没礼貌的站在人家脸上,踮了一下後就飞到了花非羽身侧。
陈官员有了一次经验,这次很快的爬起身来,瞪着绦兰就开始怒骂,「你这魔物,蓝眸的鬼怪,蔑我玥龙地域」
绦兰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没听到,陈官员说得这麽大声他连一眼都没瞥去,万年不化的脸上面无表情,他正低敛着眼看着前方讨论热烈两人。
「啊啊,这麽迟。」花非羽念了一句,示意绦兰也坐下来。
点了点头,绦兰从衣里拉出一块方布,找了个位子铺上才坐下。
花非羽和笑儿给了他一个矫情的眼神後,继续研究地图。
骂了这麽久都没人理他,陈官员也觉得尴尬,见那三人不知在做什麽有些好奇,不禁想走近看看
「老大。」
又是一声冰冷的嗓音从天上传来,仔细一听还能发现里头有丝喜悦,陈官员这次学聪明了,赶紧闪到一边以免於又被践踏的下场。
陈官员不愧是在朝廷上混迹已久老江湖,就在他躲到一旁的下一秒,刚刚他站立的地方就有人踏了上去,他不禁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
他倒要看看又是哪个不想活的…
那是一名雪白的少nv,她从天而降,纯白的振袖和服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她犹如人偶般jg致的的面容更是令人移不开目光,陈官员虽然老大不小了,但美人人人都ai看,不自觉的看傻了眼。
nv孩一落地就飘到了花非羽身边,满眼都是幸福,她一脸娇羞的盯着花非羽,轻启朱唇,「老」话还没说出口,似乎是陈官员的眼神太过热切,冰雪抬起头来,眼中的情绪也在抬起头时消失殆尽,迸裂出杀气。
轻扬雪白振袖,隐在手上的暗器就要朝陈官员击去
「冰雪,东西带来了吗?」跟笑儿绦兰讨论着的花非羽突然问了句。
「是。」一听到花非羽声音,冰雪一身杀气尽数退去,似乎被转移了注意,黏到花非羽身边递给她一份包裹。
接过手来,花非羽拉下冰雪,让她挨在自己身边坐下,「来听着。」
冰雪犹如小姑娘般乖乖坐着,时不时偷看花非羽,自始自终不再看陈官员的方向一眼。
而後方陈官员不知自己何时已跌坐在地上,背後一阵浸sh。
他刚刚似乎差一点就要命丧h泉
陈官员不再说话,也不敢再靠近,窝在一棵大树後,小心翼翼的偷瞧着以花非羽为中心围着的四人,他努力的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最低
「大概就是这样,有问题吗?」没有多久,花非羽站了起来,看向三人组。
笑儿嘴巴张成了一个o,绦兰眼中划过一丝jg亮,冰雪则是毫不保留的表现出她的崇拜。
挑了下眉,花非羽嘴角微翘,一声令下,「称赞的话就免了,每个人各带二十名花影卫,注意自身安全。」
「是。」不约而同的回答,三人如一阵烟般消失在了原地。
对於这种情形花非羽早已见怪不怪,但树後的陈官员却是差点吓尿了。
他虽然听说花家无废人,跟在花非羽身边的三人更是万中选一的高手,但但但,这高手也未免太高手了,那悬崖可不是普通的严峻呀,至少他知道朝廷里的大内高手都没办法像他们那样咻过来又咻过去
陈官员脸se白了又青、青了又白,花非羽则是淡定的从包裹里拿东西。
「花花当家,您您您这是做什麽呢。」陈官员弯着腰,那态度b对皇上还要战战兢兢。
他他他刚刚没得罪花当家吧?没有吧?没有吧?她应该不会看他不爽随便找个人来杀掉他吧?
「看就知道了。」至始至终还是没瞥陈官员一眼,花非羽慵懒回道。
分别把红、蓝、白的旗子陈列在地上,花非羽默数了一下时间,不多久,她拿起蓝se的旗子…
陈官员愣愣的看着,不明白花非羽到底要做什麽。
花非羽低敛着眼帘,清晨的yan光洒落在她身上,行成一抹淡淡的光华,她此时就像不染红尘的神仙般,那麽宁静那麽美好。
此时此刻,对花非羽没有好印象的陈官员也不禁看呆了眼。
终於在yan光普照到每一角落时,花非羽扬起手上的旗子,b出了复杂的指令。
「绦兰,开yan十,清水七,开。」
花非羽清淡却慵懒的嗓音缓缓吐出,用内力将只有他们才听得懂的暗号传了下去。
说完,她足下微g,踢起白se的旗子,「冰雪,天接,虚横,破。」
接下来红se的旗子也飞进她的手里,「笑儿,南侧北,散。」
看着花非羽交替着挥着三se旗,陈官员有看没有懂,他鬼鬼祟祟的踏出一步,见花非羽没理他,又走了几步。
花当家到底在ga0什麽鬼
陈官员瞄了底下一眼,但就这一眼,他瞪大了他那不大的眼睛。
就见本来在龙山上的那一盘龙烟潭,好像破了一个洞,而那一个洞汨汨的流出一条河流,紧接着,其他地方也如那条一样,从龙烟潭分散了出去。
龙烟潭带来最大的灾难便是在雨天或者满cha0时由上而下倾泻的潭水,而花非羽此举,便是将漫无目的的水流引导出道路,让水不再破坏到山边及底下的村庄。
看起来简单,实施起来却很困难,光是要计算水流、分散水压、牵流引水,就没有几个人做得出来,需要经过严密的计算及庞大的人力…
陈官员看的说不出话来,花非羽却似乎游刃有余,一边看着地图一边指挥着
「这里左边好还是右边好嗯,那就两边好了。」
「绦兰三,浅不对不对,来个七八六好了。」
「这里居台还是拦山好」
「啊…这里好像错了,哈哈…」
「浑蛋老大,在不认真点回去踹飞你!!!」
当然,某人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胡乱,不时会被笑儿用浑厚的内力呛几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花非羽才满意的看着底下点点头,手上的旗子随意的扔在地方,转头离去。
经过面容扭曲,嘴张的可以塞进一颗蛋的陈官员身旁时,花非羽拍了拍他的肩,「以後这种小案子就别叫本老大了,实在有损本老大的智商。」
话语里的讽刺,大概三岁小孩都懂,但目前处於呆滞状态的陈官员有没有听进去,花非羽就不知道了。
笑了笑,花非羽也不等三人组,迳自离去。
「啊啊,无良老大果然先走了。」不久,全身带着sh气的笑儿满脸怒意的出现在崖边,似乎没看见呆愣在原地的陈官员,提起轻功就往花非羽走的地方追去。
在笑儿离去的下一秒,绦兰和冰雪一同落下,和笑儿一样,两人也全身sh意,绦兰脱下外衫盖在冰雪身上,而一向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雪居然没有拒绝,很自然的穿上,好像这是在自然不过的。
冰雪率先往花非羽离去的方向追去,离开时还瞪了陈官员一眼,「离远点。」
是离自己远点还是自己老大远点…
嗯,没人知道。
冷哼了一声,冰雪煞冷而去。
而地上散落的东西,当然是由绦兰来收罗,他将一地的物品扔进袋子里,慢慢的走了过来。
身为花家最正经的一员,他当然不会做出落井下石、无视、威胁这些没有道德的事情。
从袖里掏出一张纸条,绦兰递给陈官员,「这是此次花费,请在月底前结清。」他一向是公事公办的。
刚被冰雪的气场吓得回过神来的陈官员惊恐的拿过绦兰手中的纸条,等他离去後才敢往纸上看。
岂知,这一看,他又不知是第几次化为了石像。
「喂!你这家伙可不可以不要一直乱丢东西!?」
「喔,对不起。」
「啊~!我的头!」
「我瞄准的是脸。」
「你混帐…啊!」
书房内,传来这几天一直上演的剧情,大多是一个不小心把东西丢到另一个人身上,害的那人痛得哇哇叫,早先大家还会惊慌失措,但到後来已经见怪不怪了。
「花非羽!你故意的。」清燕气的大吼。
「你现在才看出来吗?呵呵。」假笑一声,花非羽再丢。
盘腿坐在桌上的花非羽嘴里咬着毛笔,看着手上一叠叠今早提出的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月前那个据说很难治的龙烟潭被她轻轻松松的结案掉,本来看不起她的、不想发问的全都一gu脑儿的捧出手中的疑难杂症,让她不得不另组一个团队来帮自己执行任务。
平时都是她跟着上早朝,在最後开放发问,能当场解决的当场解决,需要後续处理的她将做法写在纸上,後传递给发问的人,而需要辅助的,她就会派她的小团队去,毕竟,她也不是真的闲到每件事都能亲力亲为。
花非羽又在纸上折腾一阵,脸上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点点头,在一阵圈圈叉叉後,就将奏摺往後一丢,但不知道为什麽就会丢到坐在後边的清燕,任他怎麽闪都闪不过。
「你…」在一次中弹的清燕忍无可忍,拍案而起。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再吵了。」看不下去的红子璿赶紧出来圆场,虽然他知道劝说一点用也没有。
唉~不知道这两人是不是天生不对盘,从第一天开始就每见必吵,害得他这个旁观者都无可奈何。
「子璿,什麽时候才要把这家伙赶出…唉呦!」
「对呀,这家伙好吵,影响我工作的情绪,w染这里的空气。」完全不顾身後几乎快瞪穿她的清燕,花飞羽神se自若道。
「你说什麽!?」
「我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呼x1?」
「明明每次都是你开始的!」
「那很好呀,你可以当结尾。」
「你这个…」
看着又吵起来的两人,红子璿无奈的叹口气,求助眼前清闲喝茶的玥凌玉,「凌王,你就不管管?」好歹花非羽也是他请来的吧?
抿了口茶,玥凌玉瞥了红子璿一眼,淡笑道:「关本王何事。」
关本王何事?
红子璿yu哭无泪。
这话看只有玥凌玉说的出来了,虽然房内只有他们几人,但他保证连g0ng外都能听得见他们的吵闹声,花非羽一向都是声音平淡的,但清燕本就是个大嗓门在加上非羽在旁边激怒,这事如果被有心人传到皇上那里
不管红子璿在一旁唉声叹气,玥凌玉噙着笑慢条斯理的喝茶,一边抿茶一边看着前方斗嘴的两人,只是在看见花非羽腰间挂着的玉佩时,眼神暗了暗。
「不要以为我不敢打你!」清燕吼道。
花非羽鄙夷的睨了清燕一眼,「你这文弱书生确定要跟本老大打?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包准打的你鼻青脸肿。」她可是查过他的弱点。
清燕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在文科方面绝对是个天才,还是那种百年难得一见的吏书最佳人选,说是生来就是当官的也不为过,但,这皇g0ng谁也都知道,这难得一见的天才是个武术白痴,手脚不协调就罢了,听说走在平地上都能跌倒,这也难怪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会那麽狼狈了,想来是跑来书房时在路上跌得不少。
「谁是文弱书生!看你这副乾乾扁扁的模样才像!我就不信打不赢你!」我们清燕输人不输阵,呛起声来还颇有架式,他挽起袖一副想g架的样子。
「你确定?」抛着手中的毛笔,花非羽噙着诡异的笑容问道。
被花非羽的笑容吓得,清燕抖了一下後跳到红子璿身後,「我…我叫子璿帮我代打。」
「别闹了,我可打不过非羽。」摇摇头,红子璿对於在一次被拖下水,感到十分无奈,「非羽,你怎麽这麽ai欺负青燕?虽然他有时候有些不得t,但也别总这样戏弄他吧。」
不得t?所以子璿也觉得清燕很吵罗?
花非羽微挑眉,但并没有说破,「戏弄?我没有呀。」
戏弄这词可是用在调戏美男,清燕这标准顶多只能算是欺负,光明正大、ch11u00的欺负。
「明明就有!你每天都要闹我好多次才肯罢休!」清燕在一旁怒吼,本来如玉般的脸通红一片。
她有这麽恶劣吗?
花非羽搔搔头,她想了一下後道:「也不是啦,最近有点无聊,找点乐子玩玩。」
「无聊!你就因为无聊才处处找我麻烦?!」清燕气的跳脚。
敢情花非羽当他是她的玩具!?
「清燕,别激动。」安抚完即将暴走的清燕,红子璿疑惑问道:「笑儿他们呢?平常不是都会围着你吗?」除了前几天他们不知道花非羽当顾问外,後来几次就一定会在花非羽身边跟前跟後的三人组,但这几天似乎都没看见呀…
红子璿以为他们是被花非羽派去做什麽所以没问,但花非羽越来越乖僻的行为却让他不得不关心一下。
花非羽搔搔脸,「喔,绦兰和冰雪去办些事情,笑儿带我家秀秀到各分家露露脸。」呜呜~害她这几天就只能孤零零地吃饭。
「哼,活该,有你这种上司部下跑光光也是迟早的事。」清燕逮到机会就数落花非羽。
「你说什麽,那我是不是也该逃跑,毕竟我的上司是一只狐狸。」花非羽瞥了一眼在一旁气定神闲喝着茶的玥凌玉。
「狐狸!?你居然敢这样称呼凌王殿下!」
「我又没说我的上司是凌王,喔喔,原来你在心里偷偷认为玥凌玉是狐狸对不对?」
「你别血口喷人,我对凌王殿下的忠心好b天底下最坚固的金子,就算是滔滔江水也不足以表示我对凌王殿下的景仰…」
不想再听这个拜狐狸教的家伙说一堆恶心的发言,花非羽不爽的抬脚往青叶的脸上招呼,「反正这几天就委屈你啦,当我的出气筒。」
轻松躲过清燕挥来的一掌,花非羽毫不适可而止的又踩上去。
每次反击都毫无用处的清燕乾脆不躲了,任花非羽的靴子黏在他脸上,「不要!为什麽你不找子璿!他一定b我耐打!」很无耻的出卖朋友,清燕指向ch0u着嘴角的红子璿。
「不行,子璿人太好,长得太帅,我打不下去。」花非羽的话令一旁的红子璿不禁红了脸。
「那其他大臣!」
「啧啧,他们不是一帮老骨头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她要的是像清燕这种反应过度的笨蛋,嗯…就像她家笑儿一样,这样欺负起来才有趣。
「那那…凌王殿下总可以了吧!」清燕已经气到口不择言了。
「清燕你…」红子璿r0u了r0u太yanx。
「是可以。」突然,在一旁看戏的玥凌玉缓缓说道。
众人一致x呆愣的转向一脸笑咪咪的玥凌玉,花非羽心想他们一定跟她想的一样。
我们凌王是不是有什们不可告人的癖好?
不会吧,玥凌玉这家伙不仅骨子里是个腹黑狐狸,就连受nve角se也要参一脚?
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麽,玥凌玉一脸无所谓的望向花非羽,「如果你打的过的话。」
吓!你这个狗眼…不对,狐狸眼看人低的家伙,大爷我不给你一点颜se瞧瞧,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何那麽红!
「啥?你知不知道本老大混过什麽帮派呀!?」花非羽折起袖子做凶狠样,她最讨厌被瞧不起了,而且对象又是这只狐狸!
「喔?本王倒是很想看看。」玥凌玉瞥了花非羽一眼,藐视意味十足。
「你这个狐狸jg!我要打到你跪地求饶!」飞身踢往桌上的砚台,花非羽姿势一百的使出飞击,人也跟着飞了出去。
看也没看一眼,玥凌玉轻松躲过砚台,轻盈的向後飞去,躲过花飞羽挥来得一击,清吐道:「太慢。」
借墙使力,轻扬一飞,花非羽两脚一弯飞快的朝玥凌玉劈出一掌。
玥凌玉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个出手就化解这凌厉的一掌,同时旋身单脚一点,身t就像被x1出去似的往窗外飞去,嘴里还轻笑道:「就这点功夫?」
「啧。」倾身向前,花非羽也跟着飞出门外。
一时间,书房外的屋顶上一紫一白的身影打做一团,白的攻势凶猛招招凌厉,紫芒轻松应对,两人不分轩轾,打的难分难舍,周围的空气因为掌风的关系被扰得混乱不堪,一些墙壁g0ng柱也在激烈的对战中应声崩坏,战况激烈危险,让闻声前来护卫不敢靠近。
睨了地上一眼,越来越多围观的人让手脚渐渐使不开,花非羽皱眉道:「这里人太多,换个地方。」
提起轻功,她率先飞出g0ng外。
看了一眼花非羽离开的方向,站在屋顶上的玥凌玉转头向在窗口看好戏的红子璿道:「这里交给你。」
「嗯,你小心点。」红子璿可惜了一下,他还没看够呢。
点点头,玥凌玉便提起轻功飞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红子璿旁的清燕道:「还好没跟非羽打,要不然我肯定会si得很惨。」
红子璿睨了清燕幸灾乐祸的样子一眼,「知道就好,以後记得不要再拿我当挡箭牌,我可不想这麽早si。」
「子璿,我觉得你最近讲话好像有点像非羽了,一点素养也没有。」
「是吗?」进墨者黑,红子璿耸肩。
清燕看向两人消失的方向,打趣的笑笑,「你觉得谁会赢?」
红子璿也转头看去,「不知道,还没看过能跟凌王打这麽久的人。」
「这样是不是代表我脱离苦海了?」清燕眼中闪烁着开心的光芒,红子璿只能无言以对。
来到一处广大的树林,玥凌玉往林中一瞥,果然在一棵茂密的大树上找到那一抹月白。
「累了?」单脚轻点,玥凌玉在花非羽身旁落下,看着仰躺在树上的清丽人影无奈笑道。
「这里舒服。」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檀香味,花非羽微眯开眼。
刚刚一来,就发现这是睡觉的好地方,本想坐着等一下,没想到一坐下就想睡了。
要怪就怪这几天为了那个破顾问,都不能睡回笼觉。
低笑了一声,玥凌玉扬起他那好看的嘴角,说有多倾城就有多倾城。
愣愣地看着眼前美的不像话的男人,花非羽不由得走了神。
狐狸平常总是噙着笑,但总让人感觉像带着面具般,虽然刚刚只是轻笑一声,却反倒像是发自内心笑出来的,不仅倾城倾国又魅惑人心,让人看了不禁脸红心跳。
等等!心跳?!她的心跳为什麽跳得这麽快?
呀呀呀呀~来人呀!谁赶快把这个魅惑人心的妖魔鬼怪拖出去斩了!!
她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小nv孩,见鬼的在发什麽春呀?!
镇静镇静!这一定是错觉错觉!他笑起来就跟狐狸没两样,是j笑!
努力的在心里自我建设一番,花非羽撇过头去,故作愤怒道:「笑什麽笑,本老大天生嗜睡不行呀。」
看她这副像是小孩般的动作,玥凌玉也没说什麽,轻轻坐到花非羽身旁。
「刚刚是谁说要打到本王跪地求饶的?」玥凌玉扬眉。
呃…好像是她。
「休战休战,等到下回再打,我现在要行光合作用没时间,没事不要吵我、有事更不要吵我。」赌气般的转过身去背对他,花非羽打算赖皮到底。
应了一声,玥凌玉也闭起眼。
偷偷瞄了一眼,花非羽暗骂声妖孽後也跟着闭上眼。
四周安静无声,偶有几只小鸟飞过,自由自在,花非羽感觉眼皮渐渐变重了,前方好像有周公在向她招手…
「花非羽。」
「嗯?」快要睡着的花非羽,低低应了声。
「身上的玉佩是谁给你的?」
玉佩?r0u着眼睛,谈到这个她感兴趣的话题,花非羽免强打起jg神坐起来,她拿起腰间的月形玉佩,「这是我师父给我的。」
顿了一下,玥凌玉问,「给你时说了些什麽?」
勉强回忆了一下,花非羽道:「嗯…好像是说这玉佩不能离我十尺远,就算是睡觉洗澡都要放在附近,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很神奇的,只要我离它远了一点,它就会突然跑到我的身边来。」
她以前还以为是什麽邪物呢,试验几次除了会自己跑到她身边倒没什麽事,才放着不管了。
毕竟是师父给自己的,诡异一点也是应该的…
「嗯。」
为什麽要问这个?
挑眉看向玥凌玉,花非羽问:「你知道些什麽?」
「不知道。」
「真的?」
「嗯。」
「算了,就算你知道也一定不会告诉我。」花非羽撇了撇嘴,「只是我发现这玉佩最近有些忽冷忽热的,是不是坏掉了?难道玉佩还有保存期限?」
花非羽拿起玉佩仔细端详,就见本来润滑的玉佩隐隐有几条裂缝,而花非羽以为是用得久了所以才有些损坏。
玥凌玉深邃的眼看向发出微弱光线的玉佩,眼中闪过一丝什麽,随即掩去,「无事,别多想。」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花非羽,玥凌玉道:「这个收好。」
「什麽东西?」接过手,花非羽细细打量。
通t淡紫的玉佩,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材质,它隐隐向外散发着淡淡的烟雾,握在手里有种暖暖热热的感觉,仔细一看,天然制成的玉里面居然还浮着一个凌字!
「哇喔!这要怎麽写上去?」看过稀奇的还没见过这麽稀奇的,花非羽上下左右的想找出刻痕,但发现居然都是平滑的。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玥凌玉道:「带在身上,别丢了。」
「可是这应该是你的吧?这麽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收。」花非羽递了回去,她可没有夺人所ai的癖好。
「反正之後还是会给你,你收着便是。」不理会花非羽递过来的手,玥凌玉若有所思道。
之後还是会给她?不会是什麽定情之物还是传家玉玺什麽的吧?
难道玥凌玉这狐狸煞到她了?
看她一脸纠结样,玥凌玉睨了花非羽一眼道:「胡思乱想什麽,本王在怎麽样也不会对一根木竿有兴趣。」
「木竿?木竿!?你才是狐狸jg转世!」被猜出心中的想法,花非羽尴尬的怒吼。
「真被本王猜中?」玥凌玉好笑的看着恼羞成怒的人,笑的风光明媚。
看他不要钱的散发荷尔蒙,花非羽哼了一声後,双手枕在脑後迳自躺了下来,「别吵我,本老大要睡了。」她在跟他说话肯定会忍不住撕烂他的嘴。
紧紧闭上眼,花非羽努力忽略身旁的妖魔鬼怪。
又回复了刚刚的宁静,玥凌玉坐在花非羽的身旁,沉静的看着天空。
直到身旁传来平稳的呼x1声,他的眼才渐渐暗了下来,深邃的让人看不清在想些什麽。
良久,他才看向远方的天空,眼底破出一道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