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可怜我吗?」
萧瀚似乎不懂我的情绪起伏会那麽大,「为什麽要可怜你?」
他皱着眉,「至少还有你活着阿!」
至少还有我活着
为什麽每次都是他,但是他知道我有多麽恨我自己吗,是我害si了我的父母亲、是我让他们不能再继续看这美丽的世界
都是我、都是我
我有什麽资格可以活着
他懂吗?他懂吗?
但是我却因为他的话语而感到温暖,我强忍着眼泪:「饮料,我就收下了」
我转身yu离开,他却又一个箭步上前再度抓住,「礼拜一下午,你留下来吧!」
「我来好好教你怎麽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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