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你好歹也是星堕首领不要动不动玩剪刀石头布好不好?
「噗哈!」落入水中的冲击力道将肺部的空气一下子狠狠挤出来,不过这种cha曲还算是小菜一叠,真正让人吃惊的是浮出水面後映入眼帘的东西。
「……」
「……」
「这是……」多半是惊讶的缘故,凡奇塔的声音不是很利索。
「学校游泳池?!」
「哈……所以这是传送还是地下室?」
「地下室。」回答碧羽芬诺的是狄芬,他正将五指探入芙蕾兰娜的发丝间催动魔力将水分烘乾。
而少nv乖乖地没有动,反常的相当配合,但是看在大家眼里这一点也不奇怪。
那水实在是太邪门了。
没有水的清爽反而有gu黏腻感,还有那温热的温度无一不让人反胃,就算离开水也像有一层膜黏在皮肤上,在种种情况下一定是先用乾身子再说,更何况是有「非自然物品洁癖」的芙蕾兰娜。
像发丝这种难以构着的地方有人代劳便也接受了,虽然有些难为情。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这水在怎麽恶心也没有恶臭,虽然还是很恶心。
「你怎麽知道这是地下室?」哗啦一声,是碧羽芬诺将头发用成一束後一拧,水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虽然没成功但在我的g预下传送阵是没办法成型的。」这次说话的是一声不吭的芙蕾兰娜,眼神相当冷静。「阵法是种相当敏感的东西,只要一点点g涉就无法催动,所以遇到正在催动的阵法或施术者就直接再成型前杀掉对方,这样就结束了。」
好过分啊……这手段。凡奇塔00鼻子,同为结界施术者他难得的为同行掬一把同情泪。
「遇到在y唱咒语的法师也是。我真不懂为什麽人类都要等咒语唱完在攻击,直接打断不就好了吗?」芙蕾兰娜轻哼一声,语气眼神更加犀利。「话说回来这些东西我不是早就教过你了吗?」
「……」
回应她的是一连串沉默和心虚的眼神,那飘来飘去的视线让芙蕾兰娜心情恶劣了几分,但是没有发脾气。
因为她清楚,自己的确对此不满,但关於心中那抹异样的烦躁感正占据自己所剩不多情感的一部份的认知她也是很清楚的。
「不过,这还真是豪华的地下室呢。」凡奇塔这麽说不是没道理,因为一行人正在y暗的学校走廊。
就像掉到一间学校一样,如果不是同为结界施术者他也会予以怀疑。
用简单一点的方式形容就像来到盖在地下室的一间学校。
废弃的。
墙上挂满大大小小的蜘蛛网,窗户几乎透不了光。几盏半si不活的灯苟延残喘地闪烁、哀号着,像在为同族破碎的屍t哀悼。
「就像鬼屋一样。」他下了注解。「还有这里的魔力好不舒服。」
「鬼屋?」芙蕾兰娜几乎是脱口而出,移开瞥向ai利丝的目光。这是她没听过的词汇。
语气虽然没什麽波动但不难听出好奇心,狄芬这次没有理所当然的抢走解释的工作。
不过有默契的,没有人觉得少nv的没常识奇怪。
不管再怎样灵敏聪明果决冷静,她不过就是个社会化严重不足、充满好奇心的孩子而已。
但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何时又给予他们亲近的机会了?
「鬼屋啊,就是……」
「呃啊!」自从落水後就一声不吭跟在芙蕾兰娜身侧的ai利丝忽然歇斯底里起来,打断了回答。
只见男孩狠狠掐住自己的脖子,哀号着向一边倒去,像脱离水中的金鱼一样大口挣扎着呼x1。
「ai利丝?」碧羽芬诺吓了一跳,呼唤的语气有点打颤。「糟糕……这里……」
凡奇塔也是吓了一跳,只是反应还算淡定,「怎麽回事?」
他从一开始就觉得这孩子怪怪的了。小孩子杀人一点也不奇怪,但是嘴中时不时念着小兔子小兔子就很耐人寻味了。
而且总是突然的像课堂中的突袭小考。
「ai利丝!给我放清醒一点!」芙蕾兰娜和狄芬像是事先商量好一样,很快压制住ai利丝。
然而就算手掌被稍稍扳开男孩的情况也没有改善。
「这是过度换气。」狄芬眉头蹙起,但眼神像是透过ai利丝窥见了什麽。
「我知道。」就算察觉了芙蕾兰娜现在也没有心情多问,确定狄芬能制止ai利丝不会掐si自己後她伸手去翻ai利丝背後的黑se腰包,拉开拉链後几瓶像玻璃试管的东西滚了出来。
试管中装着红se的yet。
想都没想的,少nv姆指向上一拨打开了玻璃盖,像在灌水一样将yet灌入ai利丝嘴里,又喂了一个小小的黑se种子,狄芬也相当配合的让对方脑袋上仰,强迫他将喂进去的东西吞下。
不过盖子打开的瞬间空气漫出的气味让他蹙了下眉。
yet没有灌好,从嘴角溢出的红se有些吓人,不过见ai利丝吞下後渐渐停止挣扎陷入昏睡芙蕾兰娜打消了再灌一次的念头。
「没事了?」狄芬的声音有点沙哑。
「嗯。」芙蕾兰娜点点头。「给你添麻烦了。」想了一下她还是说了,只是内心深处不怎麽想这麽说。
不是面子问题,而是某些她觉得去探究会更麻烦并打乱自己的东西。
而且直觉地认为对方不会喜欢。
「你的事就不麻烦。」果然狄芬皱着眉,一面说一面将散落一地的玻璃瓶收回腰包并拉好拉链。
「……」
「……」
两人一下子沉默下来,空气中只有ai利丝浅浅的呼x1声,从紧皱的眉头来看应该不是什麽好梦。
「凡奇……」真的是尴尬得不得了了,狄芬转头去叫副手的名字,芙蕾兰娜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咦?」细细的、足以和sheny1n相b的声音从嘴中露出,芙蕾兰娜眼底是不可置信和错愕。
宛若黑洞般深不见底的走廊空无一人。
「大家去哪里了……?」
「……不管怎样待在原地都不是办法。」愣了一下子後狄芬率先做出决定,起身的同时将ai利丝背起来。「能走吗?」
「当然。」芙蕾兰娜立刻起身,头也不回的就要迈出步伐。
「就知道你会这麽说,」狄芬一笑,然後指了指反方向。
「但是出口在那里。」
「……」
「放心吧,这里就我们两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嗯?」
「……」
「还不够?不然……」
「你不要再说话了!」笑什麽?小心吃苍蝇!「一直说一直说的,有完没完啊?」
「唉呦,好危险,别这样。」一弯膝盖放低身子,少年笑着躲过横扫过来的细白右脚。「你用这招踢掉多少脑袋了?」
「不要废话!」芙蕾兰娜又是一个回旋踢。
然後被躲开了。
她发誓是第一次如此失去控制的怒斥一个人,甚至激动的双颊发红心跳加速。
……
就像活着一样。
……
活着一样?
「……芬。」
「什麽?」忽然钻入耳中的音节将乱糟糟的思绪唤回来,但还是没听清楚。
「叫我芬,我不要被叫狄芬。」少年这麽说一面目视前方向前走。y沉沉的走廊让人很不舒服,但是如果今天掉到的是百货公司之类灯火通明人如泉涌的地方只怕状况会更惨。
「不要。」这麽说着,地上出现一张纸条。少nv弯腰捡起。
「秒拒啊……不然这样,」狄芬并不气馁,这孩子什麽x格他哪会不知道?「那剪刀石头布,输了就换称呼。」
「不要,对我又没好处。」又不是傻子,赌这种没意义的东西做什麽?「你好歹是星堕首领,不要动不动玩剪刀石头布好不好?形象很破灭。」
「才不会。」狄芬注意到那小小的语病,嘴角更弯。「不然就当感谢我帮你背这孩子吧,是叫ai利丝?」
「正经一点。」她才不信他会把ai利丝丢下,但是好像也不讨厌这个称呼,就是不想让对方简单如愿。摊开了纸张,映入眼中的东西让她瞬间愣住。
「不然玩猜……」
「狄芬。」
「嗯?还是……」
「狄芬!」芙蕾兰娜不管了,直接喊出来。「这个。」
狄芬愣了一下,将目光移过去。
【提示二:神明的恩赐】
鲜红的墨水映在白纸上格外吓人,而且像是鲜血未乾一样滴滴答答的顺着纸留下来,没完没了的滴落地面建起一朵朵红花。
「什麽意思?」
「谁知道。」话是这样说芙蕾兰娜还是将纸对折,说也奇怪,一合上後就像拧紧的水龙头一样不再滴落任何不明yet。
「赶快走吧,这里……」
「这是……地图?」狄芬走到墙边,伸手将墙壁上的透明框拍乾净,然後很快地补上一句。「不过这里只有一条路呢。」
「……快走吧。」真不知道这里是谁设计的,或是说那人的脑袋结构是怎样的。「反正只有一条路,不管怎样也只能走了。」
至於碧羽那里……芙蕾兰娜咬咬牙。她不会这麽容易si的,毕竟我们都活到了现在。
她会好好的,一定。
她决定相信碧羽芬诺会没事。
或是说她也只能选择相信妹妹会没事了。
她从一开始就别无选择。
在这个魔力混乱的空间下,ai利丝的时间很快就会进入倒数计时。
混血,总是b较不稳定一些。
没有任何原因,彷佛本来就该这样一般,芙蕾兰娜和背着ai利丝的狄芬并肩走着,谁也没有驱赶谁。
「为什麽你会把这孩子……我也叫他ai利丝好了。」估计是觉得不顺口,狄芬皱了下眉改过。「为什麽你会把ai利丝放在身边呢?」
「什麽?」没料到对方劈头就是一句,少nv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只是碰巧而已。」她喃喃的说,眼睛盯着地板。「为什麽这麽问?」
「只是好奇而已。」少年摇摇头。「b起这个,你觉得线索是什麽意思?」
「谁知道呢?反正不安好心。」芙蕾兰娜冷笑,怒气暗自翻腾却不是针对狄芬。「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无所谓,因为只有两种方式可以选择。」她顿了下,继续道。「话说回来,我b较好奇的是这个:神明的恩赐、天堂即地狱。就当是我多疑了,但总觉得脱不了g系。」
「你的直觉一项很准。」
「是动物的直觉一项很准。」芙蕾兰娜表情认真的摇摇头,接着又像在对自己说一样:「我是动物,是九尾狐,不是人。」
「……」狄芬眨眨眼睛,没有反驳。「我知道。接下……唉呀……」
句子被卡在嘴中,不为别的,一扇突兀的铁门出现在走廊末端。
除此之外就没有第二条路了。
「是陷阱吧?」
「是陷阱哦。」
两人对视一眼,因为背着ai利丝的缘故狄芬只好落後芙蕾兰娜一步,以免反应不及一开门就被做掉。
小心。
我知道。
将右手放上门把,难得的,芙蕾兰娜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她当然对自己要打头阵这件事没意见,冲锋陷阵早就是日常,但是……或许……
有人关心的感觉也不错,至少没那麽讨厌。
心情有些复杂,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眨眨眼睛,因为思绪掀起波澜的眼又恢复平淡。
按下,推开门。
什麽也没发生。
但两人却狠狠的再次刷新三观。
花田,是一片五颜六se、争奇斗yan、甚至还有彩蝶在飞舞的花田。
十字型的渠道满是清澈的水,在中心汇集成圆形,隔绝中间的白se凉亭,但也不是无法过去。凉亭正面有座木制小桥,连通花田和凉亭。
桥下的溪水奔腾,溅起晶莹剔透的水珠。
不同於之前的昏暗,大大小小的hse光球一面完成照明的工作一面飘在半空中。
很美,很漂亮。幽静的气氛相当完美照理来说应该是两人要喜欢的才对。
不过他们现在只想解剖看看对方的脑子。
要怎样才会在地下室盖花园?
「狄芬,那个。」
「嗯?」顺着少nv指的方向看去,原来在墙角一丛高大荆棘後面有一扇相当不起眼的木门。
两人对望一眼,心底已经有了主意。
「呜!」ai利丝忽然sheny1n一声,原先紧皱的眉头松了松,不一会儿那封尘以久的瞳眸便睁了开来。
狄芬小心的将他放在凉亭的长椅上,保持警戒;芙蕾兰娜则是走到ai利丝身前抱膝蹲下,由下而上注视那半梦半醒的眼睛。
一抹jg光像是溪流一样注入乾涸许久的眼睛,ai利丝很快恢复清明。「……医生?」
细细的声音还带着些许迷茫,但是芙蕾兰娜并不介意。
「身t感觉怎麽样?」她冷静地问,只有狄芬听得出来那背後的急切。
「……?身t?」ai利丝混乱了一下,接着伴随模糊记忆由口中涌上的铁锈味彻底将他打醒。「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杀了……」他伸手抱住头部,用力揪着发丝,以近乎哀泣的声音错乱的说。
「没事的,」芙蕾兰娜安抚道,伸手轻轻r0ur0u那颗紫se脑袋。「这不是你的错,只是这里环境不对。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的错?」手指稍微松开一点,ai利丝机械式麻木的重复着。
「嗯,不是你的错。」少nv跟着重复,手指温柔不失坚定的将手拉下。「所以放轻松,嗯?」
「……好的。」直视着那坚定不移的蓝眼,ai利丝愣愣地回答,接着扬起灿烂的笑容,判若两人的回答。「我知道了!医生!」
「很好。」少nv见状轻笑。「那ai利丝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和狄芬在这附近调查一下东西。安安全全的在这里等我,办得到吗?」
「医生要离开喔?」ai利丝嘟着嘴小小的使了下x子,狄芬见状不禁在心底偷笑。不过男孩很快就拍着x脯担保:
「嗯,我会乖乖的保护好自己,小兔子会陪我,医生不用担心喔?反正,」他露出极为可ai的笑容,顺势歪了下脑袋。「碰到可疑的东西就让它消失就好了,对吧?」
「咳哼。」听见这个狄芬再也忍不住,轻咳一声掩饰笑意。
「没错,这样就好。」笑什麽?!回答的空档芙蕾兰娜不忘给予一个白眼,看向ai利丝时又恢复满意参杂安抚的笑容。她伸手从黑se腰包中拿出一个玻璃瓶,在男孩眼前晃了晃。「把这个喝完,然後替我们把风,做得到吗?」
「当然!」ai利丝接过後脑袋一仰一饮而尽。「喝完了!」
「很好。」在男孩额间飞快地一t1an,芙蕾兰娜站起身,看向狄芬。「那麽,我们走。」
「你用了呢。」y暗狭窄的石壁,空气中似乎有gu霉味。狄芬手指轻弹,挂在墙上发出微弱h光的光球们应声熄灭。
「嗯?什麽啊,你知道啊。」b起这个芙蕾兰娜b较惊讶对方将照明熄掉。在她的认知里人类只要看不见或身处漆黑中就会b刚破壳的雏鸟还没用。「你想说什麽?正义感爆棚想用道德来说教吗?」
自己的语调有多尖锐她心知肚明,简直和炸毛的猫咪没什麽两样。但是、但是……
她以为会不一样的。
想到这里她是真的不高兴甚至还有一丝丝失望。明明什麽都不知道,为什麽人类都要把自己的看法强加在别人身上?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真讨厌,不管是这样想的对方还是这样在意的自己,通通让人作呕。
芙蕾兰娜啧舌一声,加快了脚步。
好讨厌。
「防备心重是好事,但麻烦不要用到我身上。」少年没好气的伸手越过对方的肩去捏她的脸,「我又没说不对。」
「……快走吧。」芙蕾兰娜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摇摇头表示的相当明确。
「……」狄芬跟在一边,一时也说不出什麽。
「啊……」没过多久少nv停下脚步,瞪着出现在眼前的东西。「又是门。」
「另一边大概是小房间吧?」想也不想,狄芬将手按上门把。「要开了喔。」
「嗯。」都来到这里根本没有离开的理由。
沉重生锈的门「呀」的一声被打开,发出剧烈刺耳的噪音。
是一间陈旧的半公室,底端还有一扇门。
狄芬走过去试了一下,门把文风不动。
被白蚁蛀出一些小洞的桌子上摆满堆叠的乱七八糟的纸张,芙蕾兰娜凑过去看了一眼,应该是设计图,纸张已经泛h了。
不知道是什麽的。这麽想着,少nv将纸张拢成一叠,在桌上敲了敲弄整齐。
「这里没有,不过有一张卡片。」狄芬忽然出声,指尖夹着一张卡片。「有点像门卡,要试试吗?」
「试吧。」芙蕾兰娜将纸张上堆积的灰尘拍掉,收入怀里。
抱着破罐子摔的态度,狄芬将卡片cha入cha槽。
喀哒一声,原先紧闭的门开了。
是一条富丽堂皇、铺着天鹅绒红se地毯、有一间间房间的走廊。
……空间概念差就不要做空间系的阵法好不好?到底在整谁啊?
「咦?这是?」门口边的一幅画x1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是一只小小的黑se怪兽。没有任何毛发,圆形的头颅长着两颗大到有点不成b例的巨大红se眼角上扬的眼睛,头顶有一根根尖刺似的东西,一路延伸到背脊尾端。
画中的黑se小怪兽四只着地正朝着观众咧开嘴发出咆哮,嘴巴开到极致,露出长满且长短不一的尖锐白se牙齿,舌头细细长长,尖端像针一样;漆黑的右爪踩在一只绵羊头颅上,绵羊睁大望着黑夜的圆眼流露恐惧,脖子扭成一个相当诡异的角度。
很显然是被拧断的。
「你在看什麽?」
「呜!」出现在耳边的声音吓得她差点惊叫出来,芙蕾兰娜赶紧捂住嘴,半是抗议的瞪了来人一眼。「不要突然靠过来。」
「我没有。」狄芬看着画说。「是你太专心了。」
他说的是实话,是对方看画看得一下皱眉一下恍神的。「奇怪的画。」
「嗯。」的确,这幅画给人的感觉相当诡异,一不小心脑中就会浮现自己脖子被拧断si状凄惨的样子。
虽然si亡并不可怕。
「走吧。」
「好。」芙蕾兰娜点点头,没有再多看那幅画一眼。
不过异样的熟悉感早已悄悄占据心底。
按照或是各种故事剧情来判断,主角们要找的、或是主要线索都会在最後一个房间。
所以两人直接推开走廊底端的门。
完全没思考自己是不是主角。
华丽的门後是一间华丽的房间,里面有一台钢琴,墙上挂着几幅画。
「音乐教室?」芙蕾兰娜轻轻地说,开始扫视可能是线索的东西。「啊,那里也有一样的画。」
到底……在哪里看过?好像叫什麽来着?她眯起眼睛。
「再出现什麽恐怕都难以让人惊讶了。」狄芬感叹着,让门敞开。
这样一来不论是要逃跑还是要做什麽都会方便许多。
不是胆小,而是……
—碰
在最後一个房间出现的,通常不只是线索,伴随着的还有最终关卡出现的boss。
「嗯嗯嗯!好样的好样的!」门被摔上的同时一个身材高挑带着蝴蝶形银se面具的nv人出现在房间哩,像在主持节目一样举高双手高喊。「我们的猎鬼人终於登场!恭喜他们!」
语音一落掌声四起,尽管这个房间再也没人了。
然而就是如此也让nv子相当陶醉,她眯起眼发出满意的叹息,相当享受这场虚无的掌声洗礼。「接下来,就让我希拉未各位观众带来jg彩节……」
「你就是幕後主使?」狄芬打断,接着又否定的摇摇头。「不对,以这种智商是不可能的。」
场面一度安静,不过倒让芙蕾兰娜回过神来。
什麽东西啊。芙蕾兰娜瞥她一眼。要怎样摆脱她呢?真麻烦,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碍事的东西了啊。
「呵呵,我当然不是,小夥子。」希拉笑着回答,前一秒脸部的狰狞扭曲宛若错觉一场。「不过小看我也不会有好下场的,毕竟那位大人可是要求我将你们带回去呢。当然,不一定要保持原样,稍微有点碰撞也是可以的。」
狄芬闻此只是挑眉,看来完全没把对方显而易见的威胁放在心上。「你是谁?」
听见这个问题一愣的不只有希拉。芙蕾兰娜也是一愣,但是听清这底气很足游刃有余的盘问时便决定了一件事。
不管了。
没错,就是不管了。
星堕首领再怎样说也不会太差劲吧?更何况都有一次交手经验了。
动物都是机会主义者,能节能就节能,有人会处理而且还乐着那就丢给人家就好了。t力是要留到关键时刻再用的,而不是没事鬼吼鬼叫浪费掉。
再说。芙蕾兰娜这麽想,转过脑袋去看那幅画。总觉得那才是关键呢。
话说回来,我是不是在哪里看过这个?她凑近去瞧那张画,总觉得越看越不对。在哪里?森林?海边?
呜嗯……名字、名字叫什麽来着?好像和山羊有关……是山羊还是绵羊?
ca……chupa……呜,她是怎麽说的?
脑中没能出现想要的答案,尽管面se无波但内心已经急得想把尾巴咬下来了。
卓……卓什麽来着?
也就这种时候会懊恼缺失记忆这件事了。
「你们的老巢在哪里?」狄芬倚着钢琴说,画面相当优雅,简直和名画有得拚。
还在继续?芙蕾兰娜见此眼神不免流露了无趣和嫌弃。真是好兴致,明明有更快的手段的。
更快的手段?
嗯,我就不信眼睛挖出来她还能守口如瓶。冷笑一声,芙蕾兰娜答到。不然……嗯?
嗯嗯嗯?!
糟糕糟糕糟糕!少nv忽然脸se惨白,冲口而出。「喂,等……」
「你觉得我们会有地址门牌吗?」希拉的回答打断芙蕾兰娜,也让她在心底小小的附和了一下下。
就是啊就是啊,这种走不知姓坐不知名的组织哪会有门牌这种东西……?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然而让她真正想哭的,是再怎样脑中的声音都不再出现。
不过希拉接下来说的也让她无暇顾及其他。
「不过这次任务能这麽轻松还真是多亏了小姑娘呢。」
……咦?
「若不是她这件事也不可能这麽容易成功。」
「真可怜呢小夥子,被耍得团团转。」
?漂亮的眼睛被惊愕填满,芙蕾兰娜看向对话二人组的目光满是我没跟上。
凭着她努力练习的语言这几个字都听得懂,但为什麽组合在一起简直有说等於没说?
你在说什麽鬼话?」芙蕾兰娜出声试图打断这场没有任何意义的闹剧。
开什麽玩笑,她什麽也没做好不好。光是没试着做掉某人就很值得夸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