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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塞进行李箱/公开场合

 

回到酒店套房后,菲恩被小心的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顾衡扯松了领带,眼睛里的神情晦暗不明。

今天的菲恩实在太可口了,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他一把拉下了窗帘,自己也翻身上了床。

“啊不行客人都还没走呢”

菲恩满脸酡红,脑子里却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他推了推顾衡,示意他先起来,顾衡却一把扯开了他的前襟,俯下身黏黏糊糊的亲吻他的耳际。

“外面有咱爸咱妈帮着应付呢,不用担心,今天你只需要尽情享受这个夜晚就行了。”

菲恩的婚纱从进房间后就被扯乱了,胸前的蕾丝被扯开,露出了一大片赤裸的皮肉。

顾衡急不可耐的抚上了他的肌肤,菲恩的锁骨连同整个脖子都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形状漂亮的喉结不自觉的微微滚动,他眼角微红,大口的喘息着,性器从刚才开始就硬的发疼,此时正难堪的抵在顾衡的大腿上。

“轻轻点,衣服别扯坏了”

菲恩脸色潮红,就连声音都在发颤,他的婚纱十分昂贵,他有些不忍心它被暴力的破坏。

“哟,还知道心疼主人的钱呢?”

顾衡掰开他的双腿,残忍的揉捏他湿透的裆部,菲恩仰着头抽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顾衡粗暴的撕开了腿间的布料,暴露出了流水的阴户。

粗大如手臂的按摩棒被一把抽了出来,带着凸点的棒身上糊满了淫水,被扔在床上后仍嗡嗡震动着。连着导线的跳蛋也是湿漉漉的一片,被顾衡扯出来抵在了阴蒂上。刚遭受过电击的蒂珠肿成了紫红色,肿的怎么也缩不回阴唇间,飞速跳动的硅胶头一刻不停的挤压摩擦着阴蒂神经,惹得菲恩整个身体都在抽搐,眼泪和口水流了满脸。

“啊不行主人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

西裤拉链被拉下的的呲啦声响起,顾衡的性器狠狠的插进了被玩弄的松软的骚逼,轻轻松松的全根没入。小腹下方瞬间现出了肉茎的形状,薄薄的皮肉被撑的几乎透明。菲恩两眼泛白,逼肉止不住的颤抖,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大股大股的骚水顺着交合处的缝隙流出,由于阴茎被堵住的缘故,他被剥夺了射精的权利,只能使用女性器官达到高潮。

穴腔里残余的精液被翻搅的汩汩流出,又骚又肿的逼唇因为过量的快感变得有些发麻,外翻着的雌尿孔一刻不停的漏着尿,像个被玩坏了的漏壶。

顾衡的腰力很好,每一下抽送都用了十足的力气,穴腔里被操出了耻人的水声,菲恩被顶弄的不住晃动,尺寸可观的性器失去了功能,插着金簪的龟头涨的通红,精液被堵的强行逆流,饱满的囊袋只能随着撞击的动作在身前摇晃。

“哈啊主人好涨让我射”

长时间得不到性满足让菲恩的神情有些恍惚,他断断续续的哀求着,说的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他的头纱变得凌乱不堪,婚纱虽然还完整的穿着,裆部却破了一个大洞,露出了容纳着主人性器的大骚逼。洁白的裙摆上满是他喷出来的骚水,满身繁复的饰品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沉甸甸的大奶被晃出了残影,被夹住根部的奶子肿的像是熟透了的樱桃,乳晕在长年累月的调教下变得又大又红,俨然一副被操烂了的熟妇模样。

“叫什么叫,闭嘴。”

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了饱满的臀瓣上,痛的菲恩又颤巍巍的尿出了一小股,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啊啊啊啊对不起又尿了啊啊啊啊”

排泄的快感让菲恩头脑发昏,他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只没有思想的笨蛋骚逼,只想被主人残忍的,暴力的使用。顾衡的指尖掰开层叠的逼肉,目光直直落在他翕张着失禁着的尿眼,忽然爆发出了一声轻笑。

他将性器从菲恩体内退了出来,来到酒柜前取出了一瓶红酒,撬开塞子后便开始菲恩嘴里灌。

“不是喜欢尿吗,那主人今天就让你尿个够。”

“咳唔咕噜咕噜”

大半瓶红酒被强行灌进了菲恩的肚子里,菲恩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了起来,他惊恐地不住挣扎,却是徒劳无功,没过多久,强烈到几乎发疯的尿意席卷了他的大脑,他咬紧了牙关想要忍久一点,偏偏顾衡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温热的大手抚上他鼓鼓囊囊的尿泡,不怎么温柔的揉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求求主人哈啊”

菲恩失态的惨叫着,努力想要夹紧括约肌。顾衡无视了他的求饶,他一把将菲恩拖了起来,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翻了个身,性器重新顶了进去,挤开宫口肏进了宫腔。

“啊啊啊啊啊哗啦哗啦————”

伴随着噗呲一声轻响,菲恩的膀胱一松,一大股尿液稀里哗啦的喷涌而出,直直浇在了身下的床单上。顾衡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干着,每一记顶弄都极为用力,仿佛要将囊袋也挤进去。

菲恩被顶弄的干呕连连,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揉碎了,他的理智溃不成军,尾巴再也无力收起,可怜兮兮的垂落下来,耷拉在了腿间,一对黑黑尖尖的恶魔角在发间支棱了起来,被顾衡如同对待一件新奇的玩具般,揪住根部恶劣的玩弄。

“呵呵,真可爱,角都露出来了,这还是主人第一次看见呢。”

恶魔的角和尾巴一样,都是敏感的堪比性器官的存在。感受着顾衡的触碰,菲恩抖如筛糠,舌头吐了出来,表情因为过量的快感变得空白。

他的屁股如同母狗般高高撅着,不时被顾衡暴力的抽打,很快肿成了两瓣水蜜桃。顾衡在他的体内抽送了几百下,才将精液射进了他的体内,也就在这时,菲恩才得到了今晚第一次释放的机会。金簪被从尿道里抽离时,他的阴茎抽动了好久才艰难的高潮了,然而他的精液不是喷射而出的,反倒是像失禁了般断断续续的流了出来。

不等菲恩从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顾衡的性器就已经重新迅速膨胀了起来。感受着体内物事的变化,菲恩恐惧的想要逃跑,然而没爬几步就被重新拖了回来,漫长的性事结束时,他的腹部已经被精液灌的隆起,过量的精液不断从合不拢的逼口处溢出,糊满了肿胀的逼唇。

1甜蜜日常

菲恩和顾衡结婚两年后,平权组织推翻了人类的独裁统治,恶魔们得以被平等的对待,他们不再需要依附主人生活,也不再会被主流社会歧视。

菲恩拥有了正式的身份卡,出行和工作也不再受限。他从学校里毕业,开了一家蛋糕店,那是他从小到大的梦想。

在外人面前,他和顾衡是一对恩爱非常的夫妻,他们从福利院领养了一个恶魔崽子,养了两只猫四条狗,休息日的傍晚,社区里的人经常会看见他们推着婴儿车,牵着狗散步。

菲恩和顾衡都很忙,后来为了照看孩子,再加上和合伙人意见不合,顾衡退出了一线的研究,将更多的时间用来照看孩子和家里,他前些年的科研成果和专利已经足够家里维持富裕的生活。

两人在家不怎么吵架,偶尔产生矛盾也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菲恩会因为顾衡悄悄喂宝宝吃冰淇淋而生他的气,也会因为顾衡带狗去泥浆里打滚不让他们进门。

2淫荡日常

菲恩和主人的主奴关系并没有因为平权社会的到来发生改变,他们的相处模式还是和以前一样,总结来说就是——在性爱以外的方面两个人是平等的小夫妻,但是在床上,他就是主人最低贱的母狗。

不管菲恩愿不愿意承认,但是他在被性虐的过程中得到的快感已经让他无法适应正常的性爱了,他被顾衡调教成了受虐狂,只有疼痛和粗暴的对待才能让他达到真正的高潮。

两人刚结婚的时候,顾衡对菲恩爱意爆棚,曾有一段时间不怎么在他身上玩花样,也不随随便便让他跪了。然而,菲恩反过来觉得有些不满足了,他犹豫了好几天,忍着羞耻主动跟主人说还是更喜欢以前那样,因为被像‘人’一样对待,不被羞辱,导致现在的他连高潮都有些困难了。

事情的结果就是,菲恩被扔进调教室爆操了几天几夜,屁股被抽的肿得老高,睡觉都只能趴着睡,两个穴被玩弄的红肿外翻,碰一碰就能吐出好几股骚水。

有时候两个人都不怎么忙的时候,也会出门去玩点大的。

包括但不限于野战,人体家具,之前的壁尻,塞满道具出门。有一次菲恩被灌了满肚子精液出门上班,在柜台后面被阴蒂里的电极片电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还当着客人的面失禁了。

他的耳朵里带着耳机,电话另一端的顾衡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就知道他的骚母狗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尿裤子了。

菲恩一边失禁,还得一边给客人找零钱,手指不住哆嗦。电极片的电流刚停下来,他穴里的跳蛋又被启动了,耳畔里满是跳蛋震动的嗡嗡声和顾衡骂他贱逼的轻蔑嗓音,差点没羞的他直接哭出来。

菲恩发现顾衡似乎对把他玩坏这件事情情有独钟。理论上来说恶魔是不会被玩坏的,只要它们还有一口气,就能修复好自己的身体,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所以顾衡经常会把他玩的又松又破,看着他整天滴滴答答的漏水,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顾衡尤其喜欢看菲恩失禁,还喜欢把他操的松到夹不住鸡巴,菲恩一开始不理解主人的性癖,但现在他好像理解一点了,毕竟他也已经被主人同化成一样的变态了

全文完

即便拥有着双性的身体,但是从小到大,菲恩的自我认同一直是男性,他对女人的性冲动多于男人,快感也更多来源于胯间的男性器官。

他的身型看上去和柔弱一点也不沾边,反而生的高挑英俊,由于出色的容貌的缘故,他一直是身边很多女性恶魔的暗恋的对象,甚至曾有贵族小姐想要花重金买下他,只不过被当时的主人回绝了。

刚被顾衡接到家里时,菲恩曾一度认不清自己对顾衡的感情,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对同性的主人产生爱慕之情,后来是因为再也无法回避这份炽热的喜欢,才渐渐接受了现实。

顾衡对他十分照顾,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幸福又甜蜜,新生活中唯一让菲恩纠结的,只有主人在床上的一些过分变态的行为。

和顾衡的性事里,菲恩理所当然的是下面的那个,其实这原本没什么,问题就出在顾衡十分钟情于调教菲恩的女性器官,也喜欢看他崩溃着发骚堕落的样子。他知道菲恩脸皮薄,可他偏偏致力于一点点碾碎菲恩的羞耻心,逼他承认自己就是个又骚又浪的贱货。

菲恩虽然同时拥有着男女两套器官,但是他属于男性的部分发育的更加良好,除了被肏到失禁的情况,他日常的排泄都是用的阴茎尿道。

只不过,在一次擅自高潮被电棍惩罚了后,菲恩惊恐地发现,他无法再用阴茎尿出来了。

一开始的几天里,他根本没有办法正常的排尿,即便是憋到双腿发软,尿液将小腹撑的隆起,他仍然无法尿出来,努力了很久也最多只能惨兮兮的挤出几滴。他慌乱极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忍着羞耻去找主人帮忙。

顾衡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情况,表现的并没有太意外。他看向菲恩的眼神晦暗不明,面上却显露出了心疼和担忧。最终,他将菲恩揽进了怀里,一手帮他揉着肚子,一手拿了一根筷子粗的尿道棒,狠心的捅穿了他的雌尿孔。

菲恩只听见‘噗呲’一声,下一刻,他就稀里哗啦的尿在了顾衡的腿上。

因为憋了一天的缘故,他尿了很久才止住,过程中他难堪的想要收缩括约肌,却一点作用也没有,尿眼红艳艳的大张着,失禁的停不下来。

那之后,菲恩又被膀胱里的电极片狠电过好几回,渐渐的,他落下了偶尔会失禁的毛病。顾衡一直在扩张他的雌尿道,随着尿口开的越来越大,他憋尿的能力也越来越差,更糟的是,他的阴茎尿道仿佛彻底失去了功能,他永远也无法像个正常男人一样站着上厕所了。

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适应自己青涩的新尿道,一开始他总是把下身尿的乱七八糟,在顾衡的引导下才好了很多,顾衡每每看到他像雌性恶魔一样蹲在地上翕动着尿口试图排泄时,都会恶劣的嘲讽他是条母狗。

起初,菲恩十分不愿被说是母狗,他觉得自己就算被主人当作宠物,他也仍然应该是个男的。然而在顾衡日复一日的洗脑下,他的认知渐渐变得有些动摇了,他开始真的觉得自己是一条又骚又下贱的母狗,他开始觉得自己不是个男性,而是一只生来就该被操烂的骚逼,每天除了撅着屁股乱喷乱尿什么也做不了。

在床上,顾衡偶尔会逼菲恩扒开逼唇尿给他看,甚至有一次,他录下了菲恩被操的失禁的视频,在他又一次嘴硬时残忍的展示在了他的面前。

屏幕里的菲恩被操的舌头都吐了出来,脸颊被黑色的签字笔写下了母狗两个大字,赤裸的双腿放荡的大张,下身精尿其流,骚水蜿蜒着顺着大腿汩汩淌下,看上去淫乱极了。

菲恩最近发现,主人似乎对他的奶子有很大的兴趣。

他没有女性魅魔傲人的巨乳,胸前的形状更像是男性的胸肌,只是触感会稍微柔软一些。顾衡很喜欢揉弄他胸乳的软肉,时常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道道指痕。

从上个星期开始,顾衡不知从哪弄来了几管不知名的针剂,开始每天给他的奶子注射两次。针管里装着一种粉色的液体,菲恩不知道是什么,顾衡也没有明说,只告诉他,那是会让他舒服的东西。

冰冷的药水注入体内后,菲恩的心中有些打鼓。最开始的几天,他的胸部除了有些酸胀外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大约一周后,他发觉自己的奶子似乎比以前要饱满了一些,乳晕大了一圈,颜色也变得深了些,乳头硬邦邦的,里面像是堵了什么东西,深粉色的乳粒长期激凸着,有时还会透过衣料现出淫靡的形状。

顾衡每天都会揉一揉他的乳肉,确认药剂吸收的情况,他的手劲不算小,注射过药剂的奶子又变得格外敏感,每一次检查都痛得菲恩眼泪汪汪,身下的骚水稀里哗啦流个不停。

一天晚上,菲恩从梦中惊醒,他猛地坐了起来,敏锐的察觉出了不对劲。

胸前的布料湿了一大片,此时正黏黏糊糊的粘在了皮肤上,胀痛到几乎有些麻木的胸口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不受控制的汩汩流出。

空气中浮现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菲恩轻轻嗅了嗅,立刻发觉了味道的来源,脑子里不受控制的‘轰隆’一声,思维瞬间变得空白。

身旁的顾衡仍安然熟睡着,菲恩屈辱的咬紧了唇,颤抖着掀开了湿透的上衣。

原本小巧的乳尖被催熟成了熟妇般的红肿葡萄,翕张外翻的乳孔中,一小股白色的液体正缓慢的不断溢出。饱满的乳肉湿漉漉的,泛着晶莹的水光,饶是菲恩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羞愧的想要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天之后,菲恩就过上了时时刻刻都在漏奶的荡妇生活,他的奶量很大,衣服前襟永远是湿透的,即便穿上最厚实的防水裹胸,层叠的布料还是会被很快的浸湿。菲恩难堪的不行,只能终日用厚厚的卫衣包裹住自己,然而,每周有三天的时间,他必须要去学校上课,到了日子,为了不漏着奶出门,他只能放低姿态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寻求帮助。

顾衡并没有拒绝菲恩的求助,然而他提供的解决方案并没有让菲恩好受上多少,两枚带着铃铛的乳夹被戴在了乳根处,强行阻断了奶水的溢出。

菲恩很怕铃铛的声音会被学校里的人发现,哀求着不愿出门,然而,顾衡根本不给他选择的余地,开车将他扔在校门口就扬长而去了。

菲恩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进了校门。

去教室的路上他走得很慢,生怕被人察觉出身上的异样,一整天的时间,他都是在强烈的恐惧和微妙的快感中度过的,铃铛乳夹带给他疼痛的同时,还带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酥麻。没开始上课不久,他就这样缩着身子靠坐在角落里,被这两枚小东西弄的高潮了好几次。

理论上来说恶魔是不会被玩坏的,只要它们的心脏没被摧毁,就能修复好自己的身体。

菲恩是混血种,这导致他有一些基因缺陷,修复的能力相比其他同类会稍微弱一些。顾衡粗略的预估,菲恩完整的修复一轮自己的身体,大概需要3个月的时间。

这个时间不算短,但也没有长到让人难以接受,于是在征求了菲恩的同意后,他们玩了个大的。

顾衡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一定的慕残倾向,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总喜欢把菲恩玩弄的破破烂烂,让他失去自理能力。

感恩节前夕,两人各自请好了长假后,顾衡将菲恩带去了调教室,通过手术切除了他的四肢。

菲恩醒来时,满鼻子都是浓郁的消毒水味。他的四肢很痛,就像被卡车碾过了一样。这种痛苦十分真实,仿佛他的肢体不是被切除了,而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他尝试着抬了抬一侧的胳膊,这才发现他只剩下了一截短短的大臂,圆润的切口处裹着厚厚的纱布。

他艰难的抬起头,发现另一侧手臂和双腿也是差不多的情况,被切除的连关节都不剩下,只残留着一小段根部。

顾衡一直守在他的床前,见他醒了立刻给他打上了镇痛泵,菲恩的脸色因为失血而显得有些苍白,他的身体变成了短小的一截,很轻松的就能被抱起来。他在顾衡怀里嘟囔着抱怨了几句痛,很快就因为体力不支重新昏睡了过去。

一个星期后,菲恩的伤口基本完全愈合了,原本四肢生长的地方只剩下一道长条形的粉色伤疤,新生的皮肉十分娇嫩,顾衡的手只是轻轻碰一碰,都能让他止不住的浑身战栗。

发现了这处全新的敏感点后,顾衡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他常常将菲恩箍在怀里,温热的手掌变换着角度揉捏他的残肢,残肢的创面很大,尽是粉色的嫩肉和断裂的软骨,菲恩被揉的湿的一塌糊涂,却一点逃跑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顾衡在他身上动作。

需要出行的时候,菲恩只能坐在轮椅上。因为双腿被切除的部位太过靠上,菲恩只能用两块海绵垫包裹住残肢根部,然后用束缚带绑紧上身才能勉强‘坐’在轮椅上,然而,这个姿势会让他的肥逼直接被压在座椅上,承受大半个身体的重量。每次菲恩被从轮椅上抱下来时,坐垫上都会留下一小滩晶莹的骚水,然后他便会被顾衡毫不留情的羞辱,骂他是管不住下身的骚贱母畜。

在家里,菲恩如果需要行动,只能像真正的畜生一样在地上用残肢爬行。敏感的残肢总会在地上摩擦的又痛又麻,他经常爬着爬着,骚水就滴到地板上了。

因为失去了生活自理的能力,顾衡没有时间喂他吃饭时,只能给他插上鼻饲管。他还捅废了菲恩的尿道,有时候菲恩会被插上绑着尿袋的导尿管,有时候则是纸尿裤。因为括约肌失去了功能,他无时无刻都在漏尿,然后被排泄的快感折磨的不住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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