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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批/生殖腔内成结/受体外成结

 

底下那朵肉花灼热般的瘙痒,又疼又涨,底下那小口在几小时前被肏过,仍不知廉耻地流水,像熟过头的桃子被戳破一样,沾湿了整条内裤。

好像真的过潮了,傅显旭的额头落下大股冷汗,他的腹部一阵灼热,像有大股汁盈在身体里出不去。瘙痒从甬道漫上来,里面的淫肉推挤着,把水液从屄口挤出去。

他强撑着起身,起身的时候都一踉跄,布料兜不住淫液,从腿根顺着大腿肌肉流下。

他强忍着腿软,去敲贺思霈的门,没过几秒,门就打开了,贺思霈脸上一片清明,根本不像睡觉被吵醒的样子,语调还是温和的:“你发情了?”

贺思霈的手缓缓爬过他的肌肤,一点点解开刚穿上不久的裤子

傅显旭根本阻挡不了贺思霈的手,或许不想阻挡,他伸出去要推拒的手渐渐垂下来,抓紧了床单,骨节分明的手青筋暴起。

黑色的内裤早已经湿淋淋的,包裹住整个肥软的肉窍,勾勒出骆驼趾的形状。它像是能感觉到被人注视,轻微地抖了抖,又吞下一小片布料。

贺思霈的手勾起黑色的布料,弹性很好的布料被扯开,露出嫣红鼓鼓囊囊的肉包,肥软阴唇和内裤间拉出淫媚银丝,放荡得不行。

手指一放开,那内裤就弹回去,“啪”地一下在娇嫩的肉唇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傅显旭手有点颤,声音有些烦躁的:“别玩了,快点。”过了一会又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早知道?”

贺思霈抬起眼,轻笑了一下:“大概是我生理课听得比你认真。”

傅显旭笑了一声,看着贺思霈那张美丽的脸。热意仍在他的腹腔聚集:“好好干你的活。”

贺思霈垂眸,隔着那片小小的布料舔舐上柔软的肉蚌,隔着布料都准确地贴上阴蒂弹动。

“呃…”敏感性腺被柔软的舌头舔弄,肉珠不一会就肿大起来,立在肉鲍间,隔着内裤都能看到那淫荡的形状。贺思霈的牙轻轻咬上了鼓凸的阴蒂,阴蒂被柔软的面料磨的流水,又麻又痒,让人恨不得把它揪出包皮来揉弄,狠狠地淫虐才能让他停止发骚。

“哈…”傅显旭有些失神地去摸跪在身下人的脸,阴蒂被揪扯的感觉太刺激了,肉道痒得令人咋舌,骚媚地挤出腥骚水液引起注意。

“行了,别弄了…”傅显旭的声音很沙哑。体腔内的生殖腔在发热发烫,像有一汪水盈在穴心深处,急需alpha插进来,然后在里面成结灌注精液。

贺思霈把那个小小的布料扯了下来,爬上了床。他的性器已经硬了,是淡粉色的,形状很漂亮,傅显旭还是第一次在灯光下看到这玩意儿,真的很大,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同意让这玩意插进来两次…已经要第三次了。

然后贺思霈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腿折了上去,动作和他看起来冷静的脸截然不同的利落,把膝窝都摁到傅显旭的锁骨上,暴露出整个肥乎乎的穴,这个姿势把整个屄口都暴露出来,那玩意儿就顶上屄口,毫不留情地推了进去。

“……”傅显旭从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喘,他简直想骂人,这样门户大开被人掰着腿插——还好他大腿韧带还承受得住,他刚要出口的脏话就猝不及防变成一声呻吟。

几个小时前被肏过的穴还是湿滑的,一下就推到底,揉到花心。穴心一被戳到就像气泡被戳破,猛地流出一股淫水,全浇在体内的性器上。

贺思霈面上不显,身体内部也有些焦躁,对方大概感觉不到他的信息素在乱飘,勾出了他的易感期。穴吮得太紧,oga的气息和alpha的气息混合着,让他溢出暴虐的欲望。他用手指去掐那阴蒂,那圆鼓鼓的肉粒被中指和食指毫不留情地捏住,然后被压扁成可怜的肉条一般。

“唔唔唔……呃…放手!”傅显旭有些烦躁不安地去撇开贺思霈的手,阴蒂上先是炸开般的胀痛,穴剧烈地抽动,又从穴心喷出一大股淫水,然后是痛感和麻意交织。阴蒂被肆意淫虐,贺思霈还掐着他的肉蒂直接往穴里捣。

“唔…呃…”湿软的穴心果然经不起撬弄,肉环几下就颤颤巍巍地打开,龟头陷入湿热的生殖腔。

生殖腔比几个小时前更热更水,好像被彻底催熟一样,迫切地迎接着性器的到来。底下的冠状沟夹住宫口媚肉,插得穴里一片酸麻。

穴里的每一处嫩肉都在抽搐,软的要化了似的,淫水从屄口被挤出来,在交合处打出白沫。傅显旭几乎都能感受到体内阴茎的每一寸沟壑,刮的腥酸淫汁失禁般从穴口流出。

傅显旭急促地喘出气,他的阴茎青筋暴起,底下的肉球抽搐着,几秒后,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龟头渐渐膨大,鼓出一个乒乓球大的结,一股一股的射精。

没经过安慰的性器挺在外面吐精,显得有些可怜。贺思霈的手指抹上那球形的结,玩玩具一样玩弄,细白的手衬得那涨大的结,显得他的鸡巴越发狰狞。

“呼…嗯啊…”鸡巴被手指摸得舒服,仍在吐精,溢出了带有丰沛信息素的精液。

贺思霈慢条斯理地往里挺腰,然后重重抵到了宫腔底部,蹭过每一寸腔底的淫肉,把淫肉按摩地簌簌流汁,他没有忍着,他知道这口宫腔急需精液的浇灌,涨热的龟头在狭小的宫腔里猛地膨大起来。

傅显旭的头猛地重重落回枕头上,牙紧紧地咬着,他闭了闭眼,他感觉爽意从脑海里炸开,那些酸胀感几乎要从眼尾化作生理泪水溢出来。双腿间猛地抽搐,整个宫腔都淫媚地锁紧,感受着龟头在肉腔里膨大的过程,他的性器也涨得不行,在一口一口吐精。

棱状龟头塞满了整个生殖腔,温热的精液一点一点注入窄窄的生殖腔,激得他发出剧烈的喘息。

生殖腔里的饥渴像是终于被安抚下来,里面涌动的情潮不再像之前那样剧烈,傅显旭有些疲惫地阖起眼。

傅显旭是被贺思霈拍醒的,他不知道哪弄来的皮筋扎了头发——傅显旭记得昨天看到他时没看到他手腕上有皮筋。

他坐了起来,露出结实饱满的上半身。他当时高潮过后就像电量被耗尽一样,根本没有力气起身,就这样在客房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昨晚贺思霈是怎么睡的,和他睡一起还是去外面的沙发上对付了一夜,又或者是一晚上没睡。

傅显旭看着贺思霈光洁的皮肤,觉得后者应该不太可能。

贺思霈把他的手机递给他,指尖像无意般划过他的手指:“你的手机响了好几次。”

傅显旭刚醒,动作还有些迟缓,他顿了一两秒:“谢了。”

贺思霈直起身,那股淡淡地盈在鼻尖的桂花香也淡了些:“陈姨也来了,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去上课了。”

傅显旭的手一顿:“陈姨来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走吧走吧。”他对贺思霈说。

“晚上需要我过来吗?”贺思霈还没走,站在原地问他。

“你晚上过来干什么?”傅显旭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备用钥匙在门口鞋柜上左手边第二个格子里。”他最终还是说。

贺思霈出了房间门,来到大门口,陈姨听到响动出来:“小贺要走了啊?拿个三明治路上吃吧。”

“谢谢陈姨。”贺思霈乖巧地笑了一下,接过陈姨拿给他的装在袋子里的三明治。

贺思霈拿上柜子里的钥匙,和陈姨道别:“陈姨,我先走了。”

陈姨笑得合不拢嘴:“哎哟这孩子…”

傅显旭在房间里,给助理发了信息,告诉他今天自己不舒服先不去了。

傅显旭重新躺回被窝,闭上眼睛了。他深吸了口气,翻了好几次身,但脑袋里仍是一片清明,他还是坐了起来,拿起手机预约了几个小时后的医院号,然后起身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

他坐在许嘉荣面前,许嘉荣看着他的各项检测的报告,表情看起来没那么严肃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还可以。”事实上真的不错,除了高难度做爱姿势带来的肌肉酸痛,腹腔深处生殖腔的不舒服好像被抚慰了,身体的燥热像被水包裹,几乎是他过得最舒服的一次易感期。

“那就好,这几天注意点,刚刚被临时标记会有一点点信息素依赖,可以的话让那位alpha多陪陪你。”

傅显旭这才明白贺思霈为什么早上问自己晚上要不要让他过来,他想到昨天贺思霈说的那句:大概是他生理课听得比自己认真。他没忍住笑了下。

贺思霈是下午到家的,钥匙打开了门发出轻微地“咔哒”声。

傅显旭正坐在客厅办公,他抬起眼,看着贺思霈换下鞋子,一副轻车熟路回自己家的样子。

“来书房吧。”他起身拿起电脑,缓缓呼出口气,他闻到了那淡淡的花香后,略微焦躁的心情好像平缓了点。

“好。”贺思霈挑了下眉,跟着他进了书房。

“这些书你随便看都行,玩手机也行,别发出太大声音。”傅显旭说,他不自觉用上了祈使的语气。

“好。”贺思霈倒是有些新奇似的,左顾右盼。书房的采光很好,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装修很简洁,一张很大的办公桌,一旁还有书柜,里面有很多书,办公桌的对面是一张很宽的沙发。

贺思霈坐在沙发上,随手拿了本书开始翻。阳光照射的范围往里移,照到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有些犯困。

傅显旭忙到了快六点,太阳落下去,室内都变得有些暗了,他抬起头,才看到贺思霈支着长腿,书盖在脸上,已经睡着了。

他不自觉地笑了下,起身把那本书拿开。

贺思霈闭着眼,睫毛密密地搭在眼下,鼻梁很高很窄,唇色很淡,很薄,整个面部轮廓都显得很姣好,睡着了还是显得很沉静。

他被这么一打扰,迷迷糊糊地醒了,睁开眼:“现在几点了?”

傅显旭看了眼手表:“6点,我们要出去吃还是在家里吃。”

贺思霈坐直了:“在家里吃吧。”

“好。”傅显旭给酒店发了条信息。

厨师一样一样地往桌子上端菜的时候,傅显旭都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了。

等人把两根漂亮的蜡烛放上桌子,点燃的时候。

人走了,傅显旭忙不迭地解释:“我平常在家吃饭不这样。”他缓缓吐出口气,大概是那些工作人员以为是什么两人的烛光晚餐。

两人开始在这诡异的氛围安安静静吃饭。

吃完饭后两人还是在书房里,傅显旭处理工作,贺思霈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井水不犯河水的。

“好了。”傅显旭合上电脑,“我去洗澡。”

贺思霈划拉了一下手机,关上了手机,和他一同走出书房。

洗完澡后傅显旭出了浴室,看到卧室里已经洗好澡,坐在椅子上的人,他一副主人样,丝毫没有鸠占鹊巢的自觉:“…”

贺思霈却露出一副堪称纯良的表情:“你不想和我一起睡吗?”

傅显旭想起早上许医生的话,把快到嘴边的拒绝咽了回去:“行吧。”

躺到床上时,傅显旭还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身旁人浅浅的呼吸声,还有温热的体温还有浅淡的香气都让人无法忽略。然而没一会,他就慢慢陷入了沉眠。

清晨醒来时,傅显旭先是感觉到久违的神清气爽。他侧身躺着,被贺思霈半搂在怀里。

这个姿势很别扭,他还从来没有在别人的怀里醒来过。但很别扭的是身后抵着的灼硬东西,他几乎是在感受到那东西的一瞬间僵住了。

他动了动身体,有些不自在地想轻手轻脚地移开。

贺思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做吗?我今天没课。”

傅显旭气笑出声:“我就知道。”

他倒也没有拒绝,轻喘了一声,像是默认般任由贺思霈褪下他的裤子,鸡巴挤进两腿间。

大腿的内侧肌肉光滑,被迫塞进了晨勃的鸡巴,烫得傅显旭浑身微微一颤。

贺思霈慢条斯理地动腰,鸡巴分开两瓣肥嫩肉蚌,契入肉缝,贴到嫣红的内里,烙的娇嫩屄肉都在发烫。上面棱角分明的青筋蹭得屄口瑟缩发抖,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小口汁。

那根阴茎太长了,每次在腿间抽插都能顶到那肉鲍顶端小小肉珠。那颗肉珠本来经过一天的休息缩回两瓣肉唇间,又成了小小纯洁的样子,但被硕大龟头一顶,像被顶端溢出的信息素刺得发情一般,颤颤巍巍地立起来,被冠头碾得东倒西歪。

傅显旭咬着牙发出一声闷喘,尖锐的快感从阴蒂窜上来,整个肉穴被磨得发热,屄口呼吸一样翕张着,像想把冠头吮进嘴里一样流水。他的阴茎硬得不停流水,囊袋被另一位同性戳到也激动地抽搐。

贺思霈伸手去捏他的肉蒂,鼓凸的肉蒂被捏在手里把玩,被时轻时重地揉捏,逼得整个肉穴都在哆嗦。

淡淡的羞耻的情绪浮了上来,两瓣肉唇包裹住性器,任由它在窄嫩肉缝里抽插,时不时戳到肿大肉鼓鼓的肉珠,仿佛腿心嫩肉和阴蒂也变成了让alpha疏解欲望的器具。

不知是不是临时标记的原因,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屄口发情一般,馋得直哆嗦,淫浪地抖,滑出淫水让鸡巴在肉穴外抽插得更加顺畅。

“你好湿。”贺思霈说,模糊的声音被掩藏在越来越大的水肉粘合声下。

傅显旭仰着头发出一声急促的气喘,他有些失神,听清贺思霈在说什么后嗤笑一声:“赶紧的。”

贺思霈倒是很听他的话,热气腾腾的冠头直戳柔软的阴户,对准湿润的屄口往里插。

“呃…”粗涨的性器一下插满了汁水四溢的穴道,淫水都沿着屄口流下来。里面湿热得要命,肉腔里的每一寸淫肉都吮着鸡巴上的青筋。

冠头毫不犹豫地顶开每一寸谄媚吸吮的淫肉,鸡巴太大,上面的青筋刮过g点时都引起肉壁一阵颤抖,冠头顶到浅浅的穴心就开始磨。那花心一感觉到龟头的形态就开始谄媚地抖,软软的肉环口开始吐汁,全部喷到滚烫硕硬的龟头上。

他感觉自己的整个屄都在发热,不,他的全身都在发热,自发含吮着深入的鸡巴,任由它不断撞击自己骚浪不要脸的腔口。

“呃…”腔口被轻易撞开,湿热的淫水被撞得溢出来,蚌肉被撞得肥厚红肿,糊满了淫水拍出的白沫,他整个下身都湿了。傅显旭迷迷糊糊地想:床单又要换了,这几天都换了好几次了。

他被顶得不停地耸,腿都在抖,不自觉分开,任alpha更好地把鸡巴往里面插。

肉环刚插了几下就打开了,生殖腔内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整个肉壁猛地收缩痉挛,夹紧里面抽插的性器。

龟头陷入软腻宫腔,生殖腔已经彻底适应被插入的触感了,柔媚地软软吸吮性器上的棱角,时不时盈出温热的水液。傅显旭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顶到了。性器插得太深了,他不断泌出汗水,顺着结实的背肌往下流。

对方似是觉得这个姿势插得不舒服,抽出性器,正面重新捣入。傅显旭没什么力气,任着性器重新直插深处。这一下把他插得腹肌绷紧。湿软的媚肉都被插得簌簌流汁,宫底再次被插到了,嫩肉都被插得发酸发痒。

这样正巧能看到贺思霈的脸,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因为欲望有些潮红,眼尾洇上浅红,像上了胭脂一样,像志怪中吸人精气的精怪。身下阴茎却重重地干着穴,直把穴干得汁水四溢,剧烈抽搐。

“呃呃啊啊啊…”傅显旭猛地喘息了一声,肿红的肉珠被捏在手里把玩,肉屄哆哆嗦嗦地痉挛漏汁,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流,连大腿上都沾满了腥躁淫水。

蒂尖被重重掐弄后肿了,屄口张合着潮喷出一大股淫水,喷湿了床单。傅显旭偏头剧烈地喘息,伸手握紧了贺思霈的手腕。

最后生殖腔还是被射满了精。

两人胡闹一番已经快八点了,情欲过了傅显旭又有些恼自己当时怎么轻易松了口让人插进来。

“你有驾照吗?”他问贺思霈。

“有。”贺思霈说。

“那你送我去吧。”他对贺思霈说。

下身还有股酸胀感,坐在车里皮质的椅子上都有点怪怪的,傅显旭不自在地换了好几个坐姿,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坐在车上,喝那袋贺思霈出门顺手给他拿上的牛奶。

到了rk,上了电梯他才想到u盘他落车里了,他有些烦躁,低头给贺思霈打电话,电话响了几下就被接起来:“你开远了没?”他率先问。

“还没有。”贺思霈回答:“怎么了?”

“我有个u盘落车里了,你看看有没有。”

贺思霈把车停靠在一边,扫了一眼就看到了:“我给你拿回去吧。”

他开车返回去,到了楼下给傅显旭发微信【我怎么给你?】

【我让我特助下楼去拿吧。】

贺思霈站在一旁,等傅显旭的助理下来,有些百无聊赖地看着大堂内的景象。

一个长的不错的男人站在前台,有些耻高气昂的样子:“人呢?我要见你们林特助。”

贺思霈对这张脸有点眼熟,大概是在电视上看到过。他有些漠不关心地移开眼,手里把玩着u盘,等着傅显旭的助理下来。

前台的小姐姐无奈地低声和许枳解释:“您没有预约…我也没办法转达啊。”

许枳一脸嚣张:“怎么不行?我没来过?”

前台小姐姐嘟哝了一声:“我一个月前才入的职啊…”

那人看起来更气了:“你不认得我是谁?”

这时林特助刚好接到傅显旭的命令下来拿东西,许枳立马一副“看”的得意样子,耻高气昂地走过去,让林助理带他上去。

没想到林助理朝着旁边那个人,走了过去,低声说了几句话。

许枳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他感觉刚刚和他争论过的前台小姐姐,到看戏的员工,都在偷偷嘲笑他。

他气的美眸都瞪了起来,怒视着贺思霈,眼里几乎要冒出火:“你你你!”

贺思霈一脸莫名其妙:“我应该认识你吗?”

许枳一听,气的横眉倒数,脸都红了,他堂堂流量小生,居然有人不认得他。他气得要命,又想到自己上个月突然被甩。

林特助客客气气地通知了他被分手了,电话微信都联系不上傅显旭。他的卡里多了一大笔钱,多了个s+男主角。

分手费算得上丰厚,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他才跟了傅显旭不到三个月,之后再找这样大方的金主可就难了。他本想在前台刷个脸去找对方,然后撒娇卖乖一下看对方会不会回心转意,结果前台根本不买账,不放他上去。刚刚自以为林特助是知道了自己过来,特意下来接他,还被硬生生打脸了。

他有些恼恨,看见贺思霈那张漂亮的脸,认定就是眼前的这个被林特助特殊对待的人勾了他的金主去,才让他不到2个月就被甩了。

许枳脸涨得通红,根本不顾及自己的颜面了,也不关注旁边员工悄悄对准他的摄像头,上前蹦出一连串词汇,就想骂人,边说还上前动手推人。

林助理一看许枳这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被吓了一跳,她刚刚直奔傅显旭说的人而来,并没有看到在大堂的许枳。她有些紧张地侧身去替贺思霈挡了一下,许枳那指甲在林特助的手上划出一道红痕。

许枳看到林特助替那人挡,怒火更盛,不耐烦地推了林特助一把:“你算什么东西!让开!”林特助穿着细高跟鞋,乍一下被他推得一踉跄。

贺思霈脸上渐渐凝起冰霜,眉蹙着,“啪”地一下一巴掌就落在了许枳那张脸上。

许枳不敢置信地捂住那浮起红痕的脸,几乎是尖叫出声:“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对,打的就是你,怎么了?”贺思霈一脸无所谓,伸手又甩了他一巴掌。

他转头绅士地扶了下林特助的肩,问:“还能站稳吗?”

林特助刚刚被一推,鞋跟歪了一下,她移了移脚腕,没什么大碍,她抬头对贺思霈感激地笑了下:“没什么事。”

“带我上去吧。”贺思霈脸有些冷,但对林特助的语气还算温和,他懒得看一旁暴跳如雷的许枳,往电梯走去。

林特助把心里那句:“傅总好像没让我把您带上去。”咽了回去,刷了员工卡带他进了电梯。

林特助先小心翼翼地去敲傅显旭的门,傅显旭按了铃让她进来,看到跟在她身后的贺思霈有些惊讶。

贺思霈一脸委屈的样子,直接走进了办公室。林特助本想伸手去拦下,但手还是弱弱地垂了下来。

她赶紧走过去小小声和傅显旭说:“刚刚…许先生来了我们楼下,我们…发生了一些冲撞。”

傅显旭有些头痛地皱起眉:“抱歉…没什么事吧?我待会会处理的,是我大意了。”

林特助摇了摇头,毕竟也没真伤到哪儿。

贺思霈:“他刚刚推了你助理一把。”

“要不要去医院看下?”傅显旭吃了一惊,急忙问。

“没事没事,只是没站稳。”林特助赶紧摇头。

“那好,不舒服去医院,我给你加工资,我待会另让人处理他。”

贺思霈仍有话要说的样子,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一旁的林特助都有些目瞪口呆起来,看不出楼下那个盛气凌人扇人巴掌的人和现在这个人是同一个人。

“你先出去吧,不舒服去医院看看。”傅显旭有些头疼地揉揉眉心,对林特助说。

林特助退出去,关上门。

傅显旭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抱歉。”他有些尴尬,他之前包养过几个小明星,他给钱对方给人,钱货两清,分开时也和和气气的。没想到这个许枳这么蠢,直接找上门,还胆敢直接推他助理。

贺思霈偏过头,不去看傅显旭的脸:“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骂我小三呢。

傅显旭沉声说:“我会处理好他的。”

“你眼光就这么差,什么人都能上你的床?”他不怎么高兴,头一次说话带上了刺。

傅显旭也知道他不高兴,毕竟人好歹也是个富二代,被一没脑子的小明星指着鼻子骂谁能舒心得起来。

他也没哄过什么人,一时也没什么主意,屋内安静了半晌,傅显旭开口,放软了语气,哄小孩似的:“你要怎么办?我把他押来你面前道歉?”

贺思霈坐在沙发上:“就在这儿做吧。”

傅显旭的声音低了点:“不要太过分了。”

贺思霈还是一副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一脸委屈,唇角都向下瞥:“有什么过分的。”

傅显旭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皮鞋跟敲在光滑的地板上敲出响:“那行吧。”他最终还是软了口。

顶楼在36层,傅显旭已经把玻璃调成单向的,虽然这附近根本没几座差不多高的楼,但他还是有些止不住的羞耻。

他被推到窗户边,阳光很好,透过玻璃看外面,天空甚至呈现出一种钴蓝色,这个角度可以俯瞰大半个a市,让他有些晕眩。

西裤被褪下大半,贺思霈的手隔着裤子羞辱调情一般隔着内裤按压他的肉穴。

刚换上没多久的内裤又湿了,肉穴早上做过后还肥鼓鼓的,一摸就湿漉漉的,沾湿整个黑色的内裤。贺思霈隔着裤子揉他的逼,用手指嵌进穴缝摩擦,几乎要把内裤都塞进湿润的屄口,勒出色情的形状。

“你和那位…”他顿了顿:“许先生,在这里做过吗?”他终于想起那个人姓氏。

他不等傅显旭回答:“肯定有吧。”他自顾自地下定义:“看他这样轻车熟路地来找你,肯定有。”

傅显旭咬着牙,呼出一口气,没有回答,下颌绷出明显的弧线。他说到做到,就任贺思霈在这里玩自己。比起穴肉显得粗糙的布料磨到娇嫩的穴肉,让他止不住地细微颤抖。

还好没玩一会儿贺思霈就把内裤也扯到膝弯,把整个肥鼓鼓的肉鲍露出来,湿淋淋的肉鲍重见天日,蒂头滑下一股藕断丝连的淫水。

贺思霈用食指中指夹住那颗有点鼓出屄唇的肥嫩肉粒玩弄:“要不要让全部人看看我们傅总湿得多厉害?”

肉粒根部被揉捏,酸胀的快感从阴蒂往上爬,傅显旭被这淫虐的手法玩得剧烈喘气,转过头警告似的地说:“贺思霈。”

贺思霈听到傅显旭带着警告的声音,仍然抽出一只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露出大半胸膛。

蜜色的胸膛半露出来,傅显旭的头顶着玻璃喘气,玻璃印在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还有摸在他胸膛上和肉屄上温热的手,让他产生倒错古怪的感觉,被压在单向玻璃前,任人对其为所欲为。

穴缝被摸得一手水,屄口不停翕张,胸肌上的左边的肉粒也像底下夹阴蒂的手一样,被食指中指夹住拉长,柔韧锻炼得很好的胸部肌肤都被拉长,手指放开,乳粒弹了回去,蜜色的胸部肌肤上显出红痕。

贺思霈用修长的手指包住整个水嫩肉屄揉了揉,白皙的手衬得肉屄又粉又肥,肥沃屄肉都从手指缝隙中溢出来一点,他笑了一声,夸奖道:“好肥。”

“嗯…”傅显旭被摸屄摸得重重喘息,呼出的气都在玻璃上晕出浅浅的雾气,他根本没有力气去制止贺思霈,只得感受到肉蒂被揪得发疼发酸,整口屄都在黏糊糊地流水。

阴蒂籽芯都被重重掐弄,蒂尖都从包皮中顶出来,一阵阵酸麻电流涌上腹腔,掐得他直发麻,大脑一阵阵得空白,汗水都从鼻尖流下。

肉嘴被一点一点揉按,拜早上那场性爱所赐,手指插开屄口根本没什么阻碍,湿热的媚肉缠上手指,细长的手指插入腔道,摸索着一点点按过每一寸淫肉,摸到g点时快狠准地摁下!

“嗯嗯啊…”这一下把傅显旭按的小腿猛地抽搐了一下,奶尖猛地蹭上冰凉的玻璃,立起的乳尖都被按回乳晕。甬道里几乎被这一下按的麻痹,整个甬道都缩紧了,把在里面的手指夹得动弹不得。

贺思霈硬生生地在紧缩的屄口又塞进了一根手指,淫虐般揉按那块肥厚的肉壁,直把傅显旭按得精壮的腰都在不自觉地抖,衣服下的手臂肌肉绷起青筋,止不住发出喘息。

他又去按上面硬挺的阴蒂,重重地揉,捏着往外扯,两瓣肉花被玩得颤颤巍巍地敞开,包不住似的露出淫浪的小阴唇。

“呃啊啊啊…”傅显旭真的受不了了,他猛地抬头,喘出一口热气。肉穴的敏感点被反复淫玩,没插进去都湿的跟尿了一样,顺着不断抽搐的大腿根往下流。

“啪”巴掌扇到暴露出的小阴唇上,逼出傅显旭一声崩溃低喘:“贺思霈!”

巴掌甩到肉屄上激起一阵疼痛,然后就是肿痛。

“怎么了?”贺思霈无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他并没有这样胆大包天地重重扇屄一样。

然后没过几秒,“啪”掌风再一次落到屄穴上,这一下把肿大的阴蒂都扇扁了,两瓣肉花颤颤巍巍,根本保护不住里面的小阴唇,大敞着让人扇。

“啊啊啊啊啊…”傅显旭猛地尖喘出声,肉珠被抽后肿得更大,那口湿淋淋的穴像坏了一般,过了两秒陡然变成熟妇一般肿红的颜色,猛地从艳红肉嘴中激射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他潮吹了。

傅显旭有些崩溃了,他在玻璃前被抽得潮吹,错觉好像有人能看到他在发骚。他像案板上的鱼扭着他的腰挣扎,但肿红的肉屄还在哆哆嗦嗦喷水。

他妄图挣脱这令人崩溃的高潮,然而是无用功的,他被困在玻璃墙和贺思霈之前,只得被困在两堵墙间,

贺思霈握着勃起的鸡巴,对准那被抽得红艳的屄口往里插。

傅显旭发出一声“呃啊…”绵长的喘息,他猛地昂起头,喉结上下滑动,鸡巴契入刚刚潮吹的穴道,饱胀的感觉充斥着他的身体。

衬衫扣子早已被崩掉了大半,他被这一下顶得露出的两瓣胸肌都贴到玻璃上,冰冰凉凉的触感,穴里又插着及其火热的鸡巴,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不停地打颤,肉屄哆哆嗦嗦地溢出淫汁让鸡巴更好地在里面抽插。

鸡巴开始在体内动了,直把整个穴道插得汁水四溢,不要钱似的顺着交合处往下流。

鸡巴揉按着g点,戳的他整个穴道发酸,他被操得崩溃,身前身后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不自觉颤抖,抖着身子让自己的胸远离冰凉的玻璃,却是撅着自己的屄往鸡巴上送,让鸡巴揉得更深。

“不想被碰到吗?”贺思霈假模假样地问他,明明刚刚是他把傅显旭压到了玻璃边。他揪着他的乳粒,往穴里插。刚刚还是冰凉的乳粒被温热的手揪着,激起一阵颤抖。

“呃呃嗬嗬…”肉穴被鸡巴揉的酥痒难耐,屄唇被插得外翻,湿漉漉的,软软地含吮柱身。

那粗大的鸡巴还得寸进尺,改变了目标,往湿透的花心插,直磨的那淫心不断颤抖吐水。

“呃呃啊啊啊啊啊…!”龟头轻而易举陷入腔口,被火热湿润的宫室含吮。无论插进来多少次,腔口被龟头插入酸得让人要爽飞了,龟棱蹭到腔底嫩肉,磨的整个宫腔都在酥麻喷水。

傅显旭垂头重重地喘,下颌线条蹭得紧紧的,舌头都探了出来,涎水顺着鲜红舌尖往下落,额头青筋都绷了起来,浑身肌肉都在紧绷。

他感觉自己都快跪不住了,身体仿佛只有那口肉腔在淫媚地蠕动含吮大鸡巴,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不觉流了满脸,发出哑哑的喘叫。

“呜呃啊啊啊…!”他再一次岔着腿喷了,淫水哆哆嗦嗦地往下落,活像失禁了一样。

贺思霈轻描淡写地环抱住他的身体,手指揪长乳粒:“你叫这么大声,外面的人听到了怎么办?”

傅显旭大脑一片空白,他几乎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呃啊…”过了两秒贺思霈的话才缓缓流进他的耳朵。他耳边陡然响起轰鸣,猛地绷紧身体,一墙之隔的办公室外,他的秘书助理在办公,而他被另一个alpha肏得喷水,压不住自己的喘叫。

甬道猛地缩紧,穴里的淫肉违背主人意愿不断舔舐着穴里鼓胀的阴茎。鸡巴还在紧缩高潮的穴里抽送,傅显旭简直感觉自己被插烂了,他闷喘了两下,根本压不住喉间喘息:“嗯啊啊啊!求求你…停…”肉穴痉挛着,肉褶夹紧了鸡巴上的沟壑青筋。

他没了力气,只得翻着瞳孔颤抖着,口水顺着舌尖滴落。他浑身都在颤,只得夹紧穴道,感受着鸡巴在里面不停地抽送,然后一股一股射精。

宫腔里盈满了精,烫的他直翻白眼。

下午下班后,傅显旭开车回家。贺思霈坐在副驾驶哼着歌,玩着手机。

“待会我们去哪里吃饭?”贺思霈把头发往耳后别了别,兴致勃勃地问。

傅显旭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贺思霈现在怕是早把许枳的事情忘了。

他现在坐着开车,底下肉花还有被撑开的感觉,腹腔都有些酸软。

做完后,玻璃上都被淫水和精液喷的乱七八糟。要是外面有人进来,嗅到这浓的要命的信息素,准能知道这里发生的性事,傅显旭强撑着拉起裤子,连着精液被兜进内裤里。

他没好气地起身去洗了澡,还好他之前有先见之明,办公室里有浴室和休息的房间,常备着衣物。

做完之后贺思霈倒是殷勤得很,主动收拾了被他弄的乱七八糟的地面和玻璃。

然后一直在办公室呆着,美名其曰等他下班。

说实话傅显旭一看到窝在沙发里的贺思霈,屄就发痛,又不好直接赶他走,就任他待到下班。

“别问,少不了你的。”傅显旭握紧方向盘,往右边一打。

他订了一个高层的旋转餐厅,在那可以俯瞰整个a城的夜景。

贺思霈把玩着手机,有些兴致勃勃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傅显旭抽空瞥了一眼贺思霈的手机,看到上面“贺青峰”的名字,手不禁顿了顿,伸手按掉了车里播放的车载音乐。

听到这铃声,贺思霈脸上的笑意迅速淡了下来,他垂眸看着手机上的名字好一会,让那铃声响了好几秒,才接起来。

他接起了电话:“嗯…嗯…好。”他极为简短地回了几句话。

现在是晚高峰,红灯前堵了长长一条,动也不动,车内的音乐停止了,车里蔓延着一种令人难耐的安静,空气在车内仿佛停止了流动。

傅显旭看着红灯上的秒数从60跳到30,这半分钟不知道是因为等红灯的缘故还是车里这让人难以忍受的气氛。

贺思霈终于开了口打破这令人难受的气氛,他的声音难得没有那种吊儿郎当的味儿,显得很冷静:“抱歉,我可能没法去了,我爸…刚刚打电话让我回去一趟。”

傅显旭张了张嘴,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说话的原因,嗓子有点堵,第二次才发出声音:“没事。”

“要我送你过去吗?”傅显旭清了清嗓子,问他。

“不用了,在前面这个路口放我下来吧,我自己打车过去。”

傅显旭也没强求:“好。”

贺思霈在下一个路口下了车,站在路边打车。

傅显旭也没了什么兴致,打了电话取消了餐厅的预约,换了方向往家里开。

贺思霈晚高峰打了好久才打上了回家的车,但他倒也不急,让那两人等等也是好的,毕竟他们也不会真拉下脸来催他,他们都需要好后妈好爸爸这块遮羞布,面上总是一家人的。

这个司机倒是安安静静的,他在车上假寐,一想到要回贺宅就有些生理性的反胃。

大概是把他送上傅显旭的床后,又没传来什么或好或坏的消息,两人有些心虚,这两个月两人也没主动联系他。

两人打他的主意不成,还是把主要的希望压在他的oga弟弟贺予身上。最近他们狗急跳墙,李家透露出可以帮他们的意思,他们就急不可耐地想把贺予塞给李家那位腺体缺陷的alpha。那位alpha有腺体缺陷,不能勃起,但名声却烂的很,听闻他在会所甚至把人玩废过。

贺思霈下了车,深吸了口气,极力抑制住心里泛起的不适感,朝着灯火通明的贺宅走去。

自从那时贺思霈下车以后,他们俩就没再联系了。

傅显旭后来又去医院复查了几次,许嘉荣告诉他体内信息值情况还不错,居然稳定了,只有在发情期出现过度渴求alpha信息素的症状,平时和正常alpha无异。

傅显旭面上不显,心里还是稍稍松了口气。

一般alpha和oga3个月发一次情,所以不联系也是…正常的。傅显旭这样告诉自己,他本来就是因为发情期的原因联系贺思霈的不是吗?只有在发情期出现,只当他是解决生理欲望和信息紊乱的工具,然后钱货两清,两人闭紧嘴,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一样。

但傅显旭有时在看到空荡荡的沙发时,会涌起联系那个小alpha的冲动,但都被他压下去了。他过往的对象从来没有这么亲密的,稀里糊涂让贺思霈住进来已经算是莫名其妙了。

这天,又有个宴会邀了傅显旭,傅显旭虽然对这主题兴致缺缺,但还是应下了。

他正随意与人攀谈,话音却突然断了一瞬,然后他又若无其事地把这个话题说完,找了个借口快步走开。

傅显旭脸色有些难看地站在洗手间内,这段时间他忙的头昏,没有记日子。他发情了,底下那朵肉花在疯狂地抽搐着流水,在黑色的西装裤下,淫水已经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处,脖颈后的信息素抑制帖也有点压不住信息素的溢散,疯狂地窜出醇厚的酒香。

傅显旭低下头,用手接了水往自己的脸上泼,凉意让他稍稍恢复了一些精神,但他的后颈依然一跳一跳地发疼发热。

他抬起头,镜子里的自己显得有些狼狈,水滴顺着脸往下流,顺着泛红的脖颈流进衬衫,头发垂落到额前,沾到了水珠。

他无比清楚地感觉到,他发情了,他吐出口浊气,从口袋摸出手机,翻来通讯录,迟疑了一会,又关上了手机。

他想了想,又拿出手机,打开了司机的联系方式,心中不禁自嘲自己已经被冲昏了头,第一时间想的居然是联系贺思霈。

他低头给司机发信息,突然,一阵清新的桂花味儿窜进他的鼻尖,声音冷不丁地在他的背后响起:“你在给谁发信息呢。”

温热的气息扑在后颈,熟悉的信息素气息瞬间勾起了欲望,毛孔都张开一样,贪婪地吸吮空气中溢出的信息素,腺体像有自己意识一般一跳一跳地发热。

傅显旭先是感受到信息素的气息才意识到来人是谁,他像是慢半拍一样迟钝地抬起头,透过身前的镜子看到身后人的脸。

两人身高差不多,贺思霈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身后,穿着得正式,却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刘海随意地散落在额旁,长发半扎着。

贺思霈望着镜子里的两人,他的手试探性地拢上傅显旭的腰,感受到衣物下肌肉明显的震颤,,两人的视线在镜子中交汇,像是交换了什么讯息一样。

两人拥着进了厕所隔间,傅显旭重重地喘了口气,情热一阵阵上涌,

“做吗?”

傅显旭呼出口气,点了点头,

他的裤子被褪下,剧烈的发情让他几乎有些站不稳,腹腔都在发酸,跪在了马桶盖上,湿热的穴已经做好了准备,暖色的灯光下整口肉穴裹满淫水,汁水淋漓的。

一根手指插了进去,一勾就是满腔的淫水,多得要顺着那根修长的手指流出来了,发情期的肉穴湿软得像能拧出水来,肉壁柔媚地舔舐着手指。

暖色的灯光自头顶落下,这这个洗手间很安静,隔间不大,在窄而密闭的空间给人一种偷情般的错觉,只剩两人轻轻的呼吸声和手指在穴道里抽插的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

两人沉默着各怀鬼胎,穴被手指摸的湿答答地流水,不停地抽搐,裤子拉链被解开的声音清晰可闻,傅显旭只觉得身下的穴湿的几乎有失禁的错觉,他感觉到alpha硕大的伞冠顶上湿软的穴眼,一点一点地往里插。

傅显旭的喉咙忍不住滚出几声低喘,手指猛地绷紧,手背上的青筋都因为紧握的动作露了出来。性器越插越深,几乎有种插到胃的感受。淫汁被挤了出来,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身后的人沉默着等他适应了之后,才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抽出一点又狠狠地撞回去。傅显旭的手几乎有点扶不住,那口软弱的骚屄被插满了,穴肉被反复插开,整腔肉壁都在发热发酸,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喷了出来。

太久没发泄加上易感期敏感的要命,快感层层堆积,吊在腿间的阴茎都在滴水,傅显旭忍不住闷哼一声,前面射了出来。

阴茎射了出来让他的穴道不自觉地绞紧吞吃体内性器,性器的每一寸青筋都熟悉得要命,明明几个月没见了,穴内软肉却复苏了一般,尝到体液里的信息素更是疯了一般谄媚绞紧,疯狂地流水。

冠头一寸寸地拓开软肉,插到那处敏感点,傅显旭只感觉自己被顶得摇摇欲坠,好像因为发情的作用失去了自主权,尖锐酸涩的快感如浪潮般涌上来。

傅显旭实在是忍不了了,他的喉咙不断发出“嗬嗬”喘息,贺思霈的性器还在不断深入,次次插过敏感点,把整个腹腔都插得发酸,生殖腔都在发痒,做好了被插透当做鸡巴套子使用的准备。

然而那根粗大的性器似乎没有进来的欲望,只是插到底,沿着穴心按摩宫口。宫口被磨的发酸,骚水都从腔底溢出来,敞开个小口骚浪地吸吮着马眼。

贺思霈被这触感吸得呼吸微微发沉,但他仍扶着傅显旭的腰,慢条斯理地磨着花心。饱满紧窄的臀被压的变形,两瓣肉唇被压的大开,吮吻着性器。整口肉穴水润发热,傅显旭也因为这淫邪的玩弄不停痉挛,发出潮热沙哑的喘息,大腿时不时抽搐着妄图并拢。

“嗯…”傅显旭的大腿猛地抽搐了一下,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整口肉穴疯狂地绞紧,宫口猛的大开,温热的淫水全喷在体内的肉棒上,前头的阴茎也一抖一抖地,马眼抽搐着,又一次溢出白色的精液。

傅显旭出了洗手间的时候还有些腿软,精液全部汪在宫口,随着重力顺着甬道涌出来,生殖腔内还因为饥渴在不停抽搐。

他低着头,生怕有人认出他,但不巧的是,路上还遇到人,还是贺思霈认识的人,贺思霈神态自若地扶着他停下来和他打招呼,甚至还轻笑一声解释:“他有些不舒服,我扶一下他。”

还好对面那人不太认识傅显旭的样子,高高兴兴的:“好。”

傅显旭简直要想骂他了,在他们闲聊的空隙,精液和淫水顺着屄穴不停地往下流,有种失禁般的错觉。

好不容易到了停车场,贺思霈从他的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打开了车门。

短短的一路上傅显旭感觉自己高潮了无数次,alpha的精液残留在体内,勾起一阵一阵的浪潮。

坐进车里他的屄还在潺潺流水,他甚至感觉淫水都要透过裤子,滑到皮质的座椅上。

他浑身发热,额心泌出汗来,透过有些蛰眼的汗水,看到贺思霈那张秀美的脸,他倒是像没经历过隐秘的情事一般,只是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

那一瞬傅显旭感觉体内的浪潮卷土重来,穴心深处抽搐着,叫嚣着要把alpha完完全全地吃进去。

像是欲望主导了身体,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贺思霈的身上,裤子被蹬掉,粘稠的汁水落在了alpha的西装裤上。

贺思霈只解开裤子拉链,阴茎一点一点插进湿答答的屄洞,刚刚已经插过,仍有湿滑的淫水混杂着精液,熟烂肥软的屄肉被性器拓开,哆嗦着流汁。

性器越插越深,明明刚刚已经插到过这个深度,但alpha性器的深入还是不自觉地让傅显旭双腿发软。

“呃啊…”在重插下,傅显旭的瞳孔涣散了一瞬,他有些庆幸是背对着,不至于让对方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

屄肉紧实的出汁,鸡巴缓缓的深入在狭小的空间插出淫秽的水声,他的鼻尖流出汗来,浑身都在发热。

性器深入甬道,傅显旭难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居然在自己的车里,以一个被串在别的alpha的鸡巴上的姿势被肏。

这个想法让他有些羞耻,但穴仍在不知羞耻地抽搐流水,他缓缓起身,把性器吐出来一点,然后再坐了回去,甬道内的敏感点被擦过,整口穴哆哆嗦嗦地收紧,软肉舔舐着alpha的性器。

他的整个生殖腔都在不停痉挛,又酸又痒,他的呼吸急促,又往里坐了一点点,用硕大的伞冠磨着柔嫩的腔口,饮鸩止渴般蹭弄敏感的穴心,把可怜的穴心插得发痒发酸的松动。

这个姿势总有种插透的错觉,傅显旭的腿发软,尽管腔口叫嚣着瘙痒,他还是不敢往下坐,他迟疑着,小口小口地吞吃鸡巴,让冠头揉弄着肉环。

他的腰上环上一双手,修长的手指摸上他的马眼,昏暗的车内也能看见这双手白的发光,握住茎身,颜色对比尤为色情,傅显旭顿时发出一声闷哼,性器抖动了一下,马眼张缩底下的卵蛋都在抽搐,叫嚣着要射出精液。

另一只手滑入傅显旭身下,看不见更令人遐想万分。那根手指点向底下的肉花,两朵肉唇肥嘟嘟的,裹在茎身上,水淋淋的裹满了淫液抽插出的白沫。修长白嫩的手指摸上了冷落已久的阴蒂,那许久未被触碰的阴蒂重新变回小小一点,像颗清纯的小豆子一般,因为性快感从熟妇般的肉唇间探出一个头来,那根手指轻轻揉弄着这颗小小的肉豆,阴蒂哆嗦着涨大,让傅显旭全身都像是浸泡在水里一般。阴蒂被两根手指夹在中间拨弄,玩得整个肉花都在流水。

阴蒂逐渐适应这轻佻的玩弄后,那根手指却重重的摁了下去,把那被玩得肥软的阴蒂压成片状。

“呃啊啊啊啊…”傅显旭的大腿猛的一震,止不住的叫出声。尖锐的快感猛地窜了上来,连接到后面的肉花都在颤抖着吐出淫汁。他的腿有点支不住猛的往里一坐,彻底的把硕大的伞冠吞进了生殖腔里。

生殖腔口早就做好了准备,轻而易举地把硕大的冠头吞吃入腹。生殖腔湿得像有一百根舌头在谄媚舔舐一样,肉冠被彻底裹进狭小的孕育之处,贺思霈欲望沉沉,他也被彻底勾进发情期了,他忍不住去舔舐傅显旭的脖颈,嗅闻着信息素的味道,像求标记一般探索,他一手握着傅显旭的腰,这时才显出alpha本色,拿回主动权,他的腰胯自下而上耸动着,性器在湿汪汪的生殖腔内重重地磨着腔底,把肉腔磨的汁水四溢。

傅显旭被这色情的舔弄舔得浑身发烫,硕大的肉冠撑在隐秘的腔穴里,撑得甬道发酸,湿淋淋的淫汁顺着交合的间隙溢了出来,散发着浓烈的信息素气味。

贺思霈的手仍在拨弄着可怜的阴蒂,那肉豆被刚刚那一下玩肿了,艳熟地从肉花间探出个头,上下一齐被玩让他的屄穴爆发出尖锐的快感,爽得控制不住瞳孔上翻。

突然间,有人声传来:“这辆车怎么在动,咦,这个车牌…”

“好像是傅家的…”

此刻宴会大概是散场了,有几人路过取车时,目睹了这辆车不明显的摇晃。

傅显旭的屄受惊一般猛地痉挛起来,窗外的声音隐隐绰绰,有种随时都能被目睹性事的错觉。

要是有人能透过车窗目睹这场情事,就能看见平时高高在上的傅总面色潮红,瞳孔上翻,腹肌都在抽搐抖动,底下隐秘的肉花被插得熟红,狰狞的性器在里面进进出出,甚至能带出媚肉。被操的毫无尊严的样子,只能无力地靠在加害人的身上。

傅显旭紧张得要命,但他浑身虚软,手没有可以抓住的地方,只能虚软地扶住贺思霈捏着自己阴蒂的手,那手被依靠,反而更用力地摁住脆弱的阴蒂籽芯。

这下可怜的阴蒂被掐得烂熟,傅显旭的腿猛地痉挛了起来,屄穴里的淫肉像乱套一样疯狂绞缠。傅显旭的脖颈猛地往后靠,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涎水顺着嘴角滑落——他高潮了。

整个腔穴都在疯狂地抽搐喷水,这一下完全把这根鸡巴吃到底了,肥软的阴唇结结实实地吮吻着囊袋,臀肉被挤的变形,肌肤相碰,水液湿答答地往下淌。

但那根鸡巴还在残忍地淫虐宫底的软肉,把整个生殖腔插得一阵一阵痉挛,哆嗦着淌出蜜液。傅显旭被插得整个人都在抖,哆嗦着想要支起腿避开这过分的淫行,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但那看似并不有力的手臂却把那腰牢牢地按在身前,抵着宫壁,把每一寸谄媚舔吮的软肉都插开。

傅显旭崩溃出声:“呃啊啊…真的,不行了…”他的甬道刚刚高潮过,却仍被插得不住痉挛,软肉绞紧了茎身,淫水一直沿着屄穴往外喷,他狼狈地手脚并用,甚至开始求饶:“太深了…出去…出去一点好吗…”

他甚至开始崩溃地哀求:“换个,换个姿势好吗…”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鲜明,让他完完全全意识到自己被串在另一个高阶alpha的鸡巴上挨肏,眼前只有车库和经过的人影,看不见身后的人更让他恐惧感加深。

这次贺思霈倒是顺了他的意,抽了出来,把座椅放低,把他放到座椅上。

贺思霈目光沉沉地看着才几小时就被插肿的屄唇,两瓣蚌肉湿淋淋的,跟熟妇一样敞着,被插开的穴口还在往外溢出被打成白沫的淫汁,里面绞缠的媚肉还清晰可见。

他的手指揉上两瓣阴肉间的肉球,肥肿的肉豆被揉弄,傅显旭的大腿痉挛了一下,逼口翕张,又吐出一口淫汁。

贺思霈用手指拨开两瓣肉唇,像只可怜的蚌被迫敞开,露出鲜红的内里。伞冠再次缓缓挺入,性器破开湿软的嫩肉,再次重重地插到汁水四溢的花心,傅显旭登时被插得失声,瞳孔抖动着上翻,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淫肉不知疲惫地绞紧性器,性器一次次重重地破开肉环,插到生殖腔内。

快感如过电一般通过整个身体,傅显旭被捣得浑身细细地颤抖,泪水口水失控地流下,傅显旭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丢脸地啜泣出声,迷蒙间傅显旭还能看见贺思霈的脸,此刻他漂亮的眼看起来欲望沉沉,头发散开,更显得惊心动魄的美貌,专注地看着傅显旭的脸。

贺思霈突然俯下身,淡色的薄唇贴上傅显旭的。傅显旭被操的意识迷蒙,就任由那根舌头攻城略池。上面和下面都被强势的侵入,弄出暧昧的水声,仿佛灵魂都在震颤。

待到贺思霈起身,他的唇都被吮成深红色,他压着傅显旭的腹肌,那根重重地插到底,然后性器头部开始膨大。

“啊啊啊啊啊啊…!”傅显旭的瞳孔无法抑制地涣散:“不行,不行…会坏的…”明明不是第一次体内成结,大概是上次临时标记的原因,他觉得这次比上次敏感数倍,他感觉整个腹腔都被插开了,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结实的腹肌都插得鼓起色情的弧度,像是孕育生命的前兆,硕大的伞冠牢牢地卡在生殖腔内,然后开始射入精液。

生殖腔和甬道却不听主人使唤一般,不断地吐出温热淫水,细密地舔舐茎身上的青筋和沟壑,为迎接精液而欢欣鼓舞。

等到那膨大的结恢复正常大小,性器从生殖腔内退出来,带出一长串淫水,但精液却被牢牢地锁在生殖腔内,肚子鼓出一个弧度。

傅显旭眼神涣散,嫣红的舌尖探在外面,像是被肏傻了一般,发出哽咽般的呻吟。

开车回到家后,两人刚进门就开始拥吻起来,几经蹂躏的衣服终于落到了地上,两人等不及回房间,就在沙发做起来了。

傅显旭的腿张着,以一种门户打开的姿势,小腿被握着,折到贺思霈肩上,被另一个alpha强势压制逃也逃不开的感觉让他觉得整个人都在兴奋地发抖。

被操得像肉馒头样的屄穴撅的高高的,这个角度傅显旭都能看见这副色情的场景:肉柱在里面进进出出,带出一串串水液,然后顺着傅显旭结实的臀腿流到皮质的沙发上。

鸡巴每次都揉到最深处,囊袋拍到肥软的阴唇,激起淫靡的响声。穴道一阵阵痉挛,傅显旭的大腿内侧不停地抽搐,阴茎一抖一抖地磨着贺思霈腰腹,一点一点溢出精液,在那腹肌上画出暧昧的白痕。绵密湿滑的软肉不知疲倦地吞吃着性器,像要把alpha的精液榨出来一般。

他们激烈地接吻,如同交换空气一般,接吻让他们浑身颤栗。性器往最深处重重地凿,贺思霈重重地喘出声,把灼热的体液全部射在敏感不已的穴心,激起傅显旭又一次失神的呻吟。

之后的几天,他们不停地做爱,满屋子溢满了桂花味儿和酒味儿,缠绵地缠绕在一起。他们在那张光滑的餐桌上做过,傅显旭的整个前身都贴着冰冷的桌面,撅着屁股被操进那口隐秘的穴里。他背对着贺思霈,鲜红的舌尖因为过分的的快感探了出来,清透的口水都顺着舌尖滴到餐桌上。他饱满的胸肌都快被压扁了,刺激的乳尖都被冰凉的触感刺激的挺了起来,被压得反陷入柔软的胸肌。他的阴茎半硬着,前端摩擦着冰凉的桌面,最后马眼不断被冰凉的桌面蹭过,抽搐着射出精液。

两人就在喷下的水流下接吻,然后贺思霈握着傅显旭的大腿抵在墙上,贺思霈喘着气,漂亮的脸上都漫上红,像喝醉似的,性器重重地往里捣。

半透明的玻璃透出蜜色的肤色,傅显旭被插得不断地抖,这样失重,全身上下的体重只能依靠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让他的整个肉壁不自觉绞紧,把性器绞得几乎动弹不得,他颤抖着手去搂贺思霈的肩膀,摸到贺思霈被淋湿的长发,眼神迷蒙地闷哼出声。

他们还在浴缸里做爱。浴缸里放满了温热的水,跪在里面晃出一圈一圈的水波,熟红屄穴露出水面,勾引人似地翕张。鸡巴一点点插进肉道,抵住穴心细细肏弄,把穴心操得痉挛。水波随着动作一阵阵涌起,水顺着抽插的动作一点点被吃进穴里。傅显旭被操的脸色潮红,到最后连肚子都鼓了起来,一操里面就像是有一腔水在晃荡。

贺思霈还轻笑着去摸他鼓起来小腹,咬着他的耳朵问他:“傅总,你看,这样像不像怀孕了?”

傅显旭在听到“傅总”这个称呼后猛的绞紧穴,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呃嗯…”这时听到这个称呼太羞耻了,穴内软肉抽搐着舔舐茎身,措不及防把对方的精液榨了出来。

他们像精力过剩一样:事实上alpha的精力在发情期会大幅度增长。两人在各种地方做爱,成结了无数次。两人精疲力竭的间隙,傅显旭都会觉得是不是太疯狂了,底下的穴湿答答的,他的阴茎都硬不太起来了,囊袋都射瘪了,很多时候只得可怜巴巴地流出前列腺液。他都不敢看下身的狼藉,但是没过一会贺思霈就黏糊糊蹭过来,不一会儿就被席卷进更深的狂潮。

他听到贺思霈的手机在响,受惊一样绞紧了穴,从无边快感中找回自己的理智:“不…不接吗?”

贺思霈看也不看手机上的名字,把手机按掉,他沉沉看着傅显旭,低头飞快地亲了亲他的嘴角,鸡巴往里顶了顶:“不重要。”

“哈…”没人在意这个插曲,再次沉迷到情事中。

傅显旭醒来已经是第四天中午。他感觉身体精疲力尽,但却有种餍足的感觉。回想这几天堪称疯狂的性事,他都有点不敢置信是自己做出来的了。

他这时才延迟感受到自己的肚子在咕咕叫,他来到厨房想找点东西吃,居然看见贺思霈正在厨房里做饭。他的头发被挽了起来,看到傅显旭来了,把盘子端了出来。

傅显旭看着那色泽鲜亮的排骨,迟疑了一会:“你还会做菜?”

“当然啦。”贺思霈转身进厨房端出其他的菜,菜色不算多,却像模像样的:“洗洗手,吃饭吧。”

两人坐在餐桌前开始吃。意外的,贺思霈手艺还不错。好几天没吃过像样的家常菜,傅显旭感觉自己的食欲复苏,开始大快朵颐。

“我今晚出去一趟。”贺思霈说。

傅显旭应了声好,内心却有些迟疑:贺思霈是再要在这里待几天吗?

他弄不明白贺思霈的意思,索性不想了,此时他吃了个半饱,顺便拿出手机来看信息。

一打开手机,信息接二连三地涌出来,傅显旭头痛地揉揉眉心,开始逐个回复。

“你爸也太不谨慎了。文二吐槽。

两人事情谈完了,文思远接着有些好奇的问贺思霈:“前几天给你打电话,你怎么都不接?”

贺思霈起身,轻描淡写的扔出一个炸弹:“过易感期。走了,家里还有人呢。”

文思远过了好几秒才接收到这句话里包含的信息量。他看着出了门的贺思霈大喊道:“什么!你回来!说清楚!!你跟谁一起过了?”

alpha和oga发情,随着年纪增长,会越来越难以忍受,比起打抑制剂,更多人乐意选择和陌生人厮混上几天,下了床拍拍屁股拜拜。

在文思远的印象里,贺思霈虽然长了一副多情样,却从没见过他和什么人交往过,在现代社会简直是洁身自好的程度。

贺思霈路过一个包间的时候,看到里面的人,突然停下脚步。

他偏了偏头,等这个服务员从包间里出来后,又敲了敲门。

傅显旭以为是刚刚的服务生“请进。”

贺思霈自然的坐过去,傅显旭感受到身旁的温度才有些讶异地抬起眼。

对面的人更是睁大了眼,死命瞪着傅显旭,要跟他有眼神交流似的。

傅显旭显然也对遇到他这件事情很惊讶,但贺思霈矜持地对对面的人笑了一下,说:“我是贺思霈。”

傅显旭头痛地看着贺思霈这副装大尾巴狼的样子,简直想幼稚地在餐桌底下踩他的脚了。

贺思霈点到为止,笑眯眯地:“你们先吃,我先走啦。”

华烨还热情地招呼他:“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不用啦,我吃过了,先走了。”贺思霈扔个炸弹,拍拍屁股走了。

“我靠,我靠。”华烨眼不瞎,一眼就看出二人肢体的亲近,等贺思霈走了,他显然对这个大新闻的兴趣暴露无遗:“你是跟他一起过的易感期对吧对吧?”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靠我都闻到你身上他的味儿了,你什么时候开始玩alpha了?怎么样,alpha干起来是什么滋味的?”

他细细一想,又想到了什么:“我想起来了,贺思霈不是贺家的大儿子吗?!虽然贺家…”他顿了顿“你不会认真了吧!”

傅显旭头痛地揉了揉眉心,他倒也不生气,就是在心里吐槽贺思霈这小屁孩太幼稚了。

他终于摆脱了追问,临走前华烨还兴致勃勃的样子,一副不套出啥不罢休的样子。

他下楼去取车,却看到贺思霈懒懒地依靠在自己的车旁,若无其事地刷手机,他身量高,倚靠在名车旁像极了男模,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傅显旭走近,贺思霈像是能听见脚步声一样抬起头,露出个笑:“我想蹭个车。”

傅显旭无奈:“你就不自己打个车回去?”说着按下了车钥匙。

“想等你一起回去啊。”贺思霈抬起头,桃花瓣似的眼睛笑得弯弯的。

用那张漂亮的脸,说些甜言蜜语总是让人心动的。

傅显旭见过很多美人,都不得不承认贺思霈是数一数二的,从眉眼到唇,每一寸都刚刚好,像一副精致的画。

傅显旭进了车,低头系安全带:“得,带我们大小姐回家。”

贺思霈自来熟地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来。他还没系上安全带,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趁傅显旭低头的间隙,飞快地探头,亲了一口傅显旭的嘴角。

傅显旭顿了下,贺思霈早已乖乖的坐端正,装作啥事都没发生。

傅显旭无奈地看向前方开始倒车:“这么粘糊…”

他倒也没生气,只是觉得好笑,这次易感期他们亲了无数次,也不差这一次了。

两人开车到了楼下,回去了路上,贺思霈的手就不老实地往傅显旭的手上摸,从握着慢慢变成牵着。

傅显旭懒得管他,两人就这样回了家。

进了房间,他就抱住傅显旭的腰,傅显旭有些好笑地说:“我要换衣服,起开。”

他解开了外套扣子,放在椅子上,转身问贺思霈:“你今晚跟谁出去吃饭的?”

贺思霈愣了一下,展开了一个乖巧的笑,开玩笑似的:“攒嫁妆呢。”

傅显旭不禁笑了下,贺思霈一推他:“我帮你脱吧。”

“还做?”傅显旭被半推半就按在床上,他倒也没有拒绝,顺手揉了揉贺思霈那顺滑的头发,

贺思霈俯下身,把他裤子扯了下来,皮带伴随着裤子落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贺思霈凑到傅显旭的两腿间,抬头露出个笑,慢慢把挺立起的性器含进嘴里。

“呼…”傅显旭失神了一瞬,阴茎被裹进温暖的嘴,湿热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栗。

贺思霈含住那热腾腾的龟头,舌头在饱满的柱头左右上下滑动,时不时探进敏感的马眼。他嘴里含着性器,一边用手撸动着嘴巴包不住的茎身。

傅显旭的阴茎在看到这一幕时完全勃起了,硬挺的一大根插在贺思霈嘴里,把那淡色的唇撑成o型。他吞咽得辛苦,却仍完好地把阴茎裹在嘴里吮吸,甚至还有余力抬起眼,用那双漂亮眸子看着傅显旭的脸,

傅显旭的大腿猛地夹紧在他的腿间的脑袋,他有些控制不住力气,死死地夹紧了。

他的鼻尖沁出热汗来,这副场景让他觉得色情得无以复加,他的性器被裹在另一个alpha嘴里吸吮,湿热的软肉让他神志都在丧失。

贺思霈甚至还往更深的地方吞,那是他的喉口吗?那双漂亮的眼睛甚至呛出泪花,显得朦胧了起来。

“呼哈…”傅显旭重重地低喘一声,射意猝不及防涌上来,他的大腿内侧痉挛着,控制不住地往里插。

贺思霈被这一下措不及防呛出泪花,但他扶着傅显旭的大腿,任那根性器越插越深,在喉咙深处爆出精液。

傅显旭失神地喘着气,回过味儿赶紧把那根性器从贺思霈的嘴里退出来。

“你没事吧…”

话音刚落,贺思霈就抬起眼,伸出舌头,展示出鲜红的舌头上白色的液体。

他待傅显旭看清楚了,一点点吞了回去。

傅显旭的脑袋“轰”地炸响了。

贺思霈握着傅显旭的大腿,一点一点地分开。傅显旭被刚刚那下整懵了,他的腿因为刚刚的高潮失去了力气,被贺思霈分开,露出因为阴茎快感也有些濡湿的女穴。

傅显旭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凑近,然后——

湿红的舌面贴上了肉缝,一点一点分开两瓣肉唇,舔舐着鲜红的内里,傅显旭浑身软着,根本没有反抗之力,任由脑袋钻进他的腿间,淫秽地舔舐熟红的屄。

那口穴在发情期被肏得熟红,本来两瓣大阴唇紧紧地裹着小阴唇,现在两瓣小阴唇却大剌剌地裸露在外面,

贺思霈一寸寸舔过那柔软湿热的内里,舔到顶端肉嘟嘟的肉珠,傅显旭猛地哆嗦了一下,穴口挤出一股透明的淫水,被卷进嘴里。

那柔软的舌头,刚刚舔过自己阴茎的舌头,在淫秽地亵玩那可怜的肉珠,有时力大的把那肉珠按回两瓣肥嘟嘟的肉唇间,有时又用舌头轻咬住肉珠拉长,带出一串水光和破碎呻吟,傅显旭的手指猛地攥进床单,舌头潮热,软湿,和性器全然不同。

他清楚而明晰地感受到,没有发情期的作用他都在不停流水,他的双腿抽搐着,毫无反抗之力地被alpha舔屄。

腿心的屄肉在不停痉挛,舌尖已经慢慢舔开水润的屄口,一点一点地滑进湿热肉壁,舌头太灵活,越探越深,一串串淫水被吮进嘴里。

那漂亮的鼻尖正正好顶上刚刚被玩得肿了一圈的肉珠,把那可怜的肉粒狠狠压回潮热的蚌肉间。

傅显旭的腿猛地抽搐,他有些惊慌失措地:“不行…我要…”

快感尖锐地蹿上来,女穴一阵酸胀,g点被戳到,连同阴蒂的快感击中了身体,淫肉疯狂地痉挛着,从穴心喷出一股淫水,淅淅沥沥地全部喷在贺思霈下半张脸上。

骚红的穴被彻底舔软,贺思霈起身,要去亲他,傅显旭偏过头,闻到自己的淫水的腥酸味,说:“脏。”

贺思霈笑了一声:“自己的东西还嫌脏。”

他放出了勃起的性器对准了丰润湿淋淋的肉花,肉花像是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一般,哆嗦着流水。但或许是太湿太滑,那鼓胀的肉头没有直接插进屄口,性器上的棱角磨开两瓣肉花,蹭过鲜红内里,滑动着撞上了前面被舔的湿软肥中的阴蒂。

傅显旭猛地淫叫出声,攥紧了底下的床单。阴蒂被顶操的感觉太过鲜明,他的气息不稳,被这淫秽的肏弄弄的脸发热:“贺思霈…!”

肥肿的肉粒被戳得东倒西歪,敏感的籽芯被戳的发痒,屄口张缩着滑出淫液,甬道空虚地痉挛着。

傅显旭被顶得抽搐,结实的大腿颤抖着根妄图收拢,以躲避这淫秽的肏弄。

他胡乱伸手下去,想要阻止那根肉刃顶到太过敏感的小肉球,但他的手摸到灼烫的alpha性器时不经一颤,他甚至感受到上面裹着自己屄穴分泌出的滑腻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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