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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弟弟对我好是因为我生病了”

 

两人酣畅完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刘墓明天一早还要去上课,他迅速将被弄乱的货架收拾整齐,就先回家睡觉了,刘朝在收银台站着,身体里的精液和淫水简单清理干净了,却一直觉得有液体在流淌出来。

腹部也开始隐隐作痛,随着时间的流逝,痛楚越发尖锐的清晰,痛得他直不起腰,两腿发软打颤。

“呜啊、啊”坠胀难忍的痛在腹部炸开,他伏在收银台,只觉得刚刚被刘墓捅开的地方火钻心的疼,冷汗瞬间就布满了额头和后背。

玻璃门被推开了。

凉风灌进来,他整个人紧紧蜷缩起,粗重短促地抽吸着气。

“拿包利群。”是一个很年轻的声音。

刘朝整个人都痛得惨白,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战栗不止。

“喂,我要一包利群。”那人语气不耐烦,伸手推了把刘朝的肩膀。

刘朝的身体晃了晃,竟是直直跪摔在了地上,双腿用力收紧曲起,手掌死死捂着腹部,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滴落在地上。

根本没有用力推搡他的年轻人吓了一跳,迅速跑到他的身边蹲下:“我操!哥们儿,你怎么了?我也没用力啊?!”

“痛我的、肚子好痛”刘朝竭力从令人窒息的疼痛里抖着声音回答了他。

年轻人把刘朝送去了医院,替昏迷不醒的刘朝忙上忙下,拿到了刘朝确认怀孕的报告单。

他纳闷一个男人怎么会怀孕,翻来覆去看那张报告单,在走廊撞上了旁人的肩膀。

报告单飘落在地上,那人先他一步捡了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上的青筋一直延伸男人挽起的白大褂袖口,年轻人抬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哥?”

男人眯眼看了遍那张孕检报告单,抬眼冷冷睨着他,阴沉地开口:“孙章河,你把谁的肚子搞大了?”

孙章河慌了:“不是、哥,你听我解释!”

和孙章河一起进了刘朝的病房,报告单上的名字和病床上局促的人对照上,孙章桥认出了刘朝——几个月前来找他做过心理咨询的兄弟。

同样是对自己的弟弟抱有肮脏思想的人,他当时桥垂眼看着手里毫无份量的薄薄一张纸,目光沉了下去。

不过他很快就掩过那丝不该有的情绪,温和地笑起来,率先和刘朝打了招呼:“刘朝,还记得我吗?”

“嗯”刘朝缓慢地点点头,面对两个即使没有表现出任何恶意的陌生人,他依旧小心翼翼攥紧了被子,脸上带上警惕。

孙章河在旁边瞪大了眼睛:“你们认识?!”

没有人理他,孙章桥把报告单递给刘朝:“你知道自己怀孕了吗?”

刘朝整个人愣了一瞬,似乎是没反应过来,随即又迟钝地摇摇头,接过报告单认真看起来,但并不能看懂什么。

“怀孕是什么、意思?”

孙章桥愣了一下,孙章河咋咋呼呼在后面大喊起来:“你是傻子吧,啥都不知道?”

孙章桥反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危险地眯起眼睛:“你从现在开始闭嘴,不然就出去。”

“呜呜呜哥好凶”孙章河捂着脑门哀嚎。

看他老实了,孙章桥回过头和刘朝解释:“怀孕就是你的肚子里有小宝宝了,就像你们爸爸妈妈生下你一样,你也会生下他。”

“那”刘朝愣了下,依旧是懵懵的,“他会、和弟弟一样、聪明、帅气吗?如果和我、一样,又傻又笨,还是不要、生下来了。”

“不会的,他会和你弟弟一样聪明帅气。”

孙章桥被他小孩一样天真的思维笑到,想起来刘墓在他这里买的精神治疗类药物,“怀孕以后就不能吃药了,对胎儿有影响。”

“什么、药?”和上次被问一些奇怪的问题一样,刘朝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听不懂这个人说话。

孙章桥也疑惑地皱眉:“上次见过之后,你弟弟没有给你吗?”

“嗯”刘朝坐在床上静静地思考了一番,慢吞吞从衣兜里掏出来两罐糖,“弟弟、只给了、我、糖。”

他把红色的拧开给孙章桥看,颇有小孩子炫耀玩具的骄傲感:“这个是、草莓味的,很好吃”

然后他把蓝色的拧开:“这个、不好吃,这个是、苦的,很难吃。”

孙章桥一眼就看出了装在罐子里的药丸,他不知道刘墓是怎么哄过了刘朝,顺着刘朝的话往下说:“苦的就是不能吃的,以后你就不要吃了。”

刘朝的脸色变得为难:“可是,弟弟说、必须、一起吃。”

“你那么听他的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孙章桥失笑,药明明那么苦,这孩子居然能真当成糖天天乖乖吃下,要是孙章河有人一半听话,他就谢天谢地了。

“嗯,弟弟、很聪明,也很厉害,他说什么、都对。”刘朝每次提起刘墓的时候都是带着自豪的心理,他发自内心地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

哄骗这条路行不通,孙章桥只能和他实话实说:“可是你弟弟是骗你的,这就是我说的药。”

他把刘朝手里握着的蓝色罐子拿起来:“你生病了,所以要吃药,但是现在怀孕了,吃药会影响到你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就不能吃了。”

刘朝茫然地眨眨眼睛,面色突然变得无措。

“怎么、怎么会呢?我、我”

我为什么要吃药?

我生病了吗?

他想起被最近的快乐时光模糊掉的一段记忆。

记忆里有数不尽的大雨,密密麻麻的腐烂驱虫,他不应该被刘墓抱在怀里,他是肮脏的怪物。

他应该死掉才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活下来了。

啊,是因为不能给弟弟制造麻烦。

然后弟弟带他去见了这个年轻的叔叔,然后弟弟开始拥抱他。

原来弟弟突然对他很好,是因为他生病了啊。

“啊是这样、的啊”梳理清晰一切的刘朝睫毛颤了颤,低声喃喃。

孙章桥不知道他的心理变化,再次和他讲解:“怀孕了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激烈地做爱了,孕早期胎儿着床不稳,很容易导致流产的,你被送进医院就是这个原因吧。”

刘朝还没有回过神,没听进去他的话,埋着头轻轻问了句:“什么、是做爱?”

孙章桥没想到他的知识这么匮乏,绞尽脑汁想了个通俗易懂又体面的话:“总之就是短时间不能再让你弟弟碰你下面那个特别的地方了。”

孙章河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什么特别的地方?什么弟弟?所以为什么怀孕了?怎么大家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

“这样吗?”刘朝再一次自言自语。

可是不给弟弟碰下面的话,他对弟弟来说就更加没有价值了。

弟弟就不会再抱他了,也不会给他买东西,不会给他好脸色,不会和他一起走在大街上。

弟弟又要开始嫌弃他了。

几乎不记得是怎么和两人道别,怎么回到了便利店,又是怎么恍恍惚惚回到了家里。

清晨的光照进空荡死寂的狭窄客厅,刘朝慢吞吞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往前,然后栽倒在床上。

耀日升上,变得明亮;又落下,变得昏黄,然后夜幕降临,月亮出来了。

今天是周五,没有晚自习,刘墓下了课回到家,在卧室找到了还在睡的刘朝。

他迎面压在刘朝身上,手揽着柔软的被子一起将刘朝搂住,在熟悉香味的被子里蹭了蹭,然后抬起头,看着刘朝惺忪的睡眼:“今天又没有做饭?”

刘朝迷蒙地眨眨眼睛,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看着刘墓近在咫尺朝气蓬勃的脸,深邃的完全包容着他的目光,莫名有一些想哭,于是慌张地错开了视线:“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刘墓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他被刘朝不断张合的嘴唇夺去了注意力,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心里只剩下一个强烈的念头——想亲刘朝。

比任何一次做爱到激烈高潮的时候还要想。

人总是在追求刺激,追求激情,可也永远会被细水长流的平淡日子的某一个瞬间触动。

因为爱在里面流淌,悄无声息,又每时每刻。

“刘朝。”

刘墓的手臂收紧了,埋下头,脸颊贴进了刘朝的颈窝,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的侧脸:“没做饭的话就只能吃你了。”

他的手钻进温暖的被窝里,指尖如同目光一样炽热,触摸在皮肤上让刘朝狠狠地战栗了一瞬。

“弟弟”刘朝缩了缩,躲开了刘墓的手。

“我我不想、再和、弟弟、做那样的、事情了。”

刘墓愣了一下,目光里闪过诧异,却也没有太多心,只当刘朝不开心了闹小脾气。

他的手还往刘朝腰间摸,捂着软软的肉捏起来:“怎么了,昨晚我先回家了,你不开心了?”

“是你的奶子又涨了,还是小骚逼没有尽兴?”他的牙齿慢悠悠碾磨着刘朝的脖颈,微凉的手指一点点往刘朝的裤腰底下钻。

刘朝的嘴唇抿了下,深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挣扎出了刘墓的怀抱。

他赤脚站在地板上,因为拖鞋被刘墓进来时踹到了床底。

“我以后、不要和、弟弟做了也不想、吃糖了”

他从衣兜里把那两罐糖掏出来,弯腰把它们放在了床上,从始至终都垂着眼,不看刘墓一秒。

怀里的软热消失,看着刘朝赤裸的脚趾被地板凉出薄红,刘墓蹙紧了眉,目光沉了下去:“刘朝,你在闹什么脾气?有什么话不会直说吗?”

“我、没有、闹脾气”刘朝像是焦虑一般来回抠着手指。

刘墓气急攻心,眼底翻涌上寒凉的阴郁:“那你就是以后都不要我碰了?”

“是”刘朝缩了缩肩膀,整个人显得更加瘦小无助了。

“刘朝,你再说一遍?”刘墓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暗沉的目光直直盯着刘朝。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刘墓只是坐着心跳就开始加速,胸口剧烈地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变得不通畅。

“我、全部都、不要、了”刘朝站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刘朝。

这句话像一把手将刘墓从高高在上的支配者主导者的地位上推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段畸形关系的结束会是由刘朝这个傻子提出。

他怎么敢的?

刘墓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暴怒情绪:“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我就是、不想要了”刘朝还是深深埋着头,声音突然开始发抖。

刘墓猛地站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臂,瞬间拔高了声音:“这不叫理由!刘朝!”

“抬头!”

刘朝还是死死埋着头,身体也开始发抖,皮肤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开始泛红。

“我叫你抬头!”刘墓狠狠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然后他看见刘朝哭了,刘朝一直在强忍的眼泪在和他对视的一瞬间全部涌了出来,像翻涌生长的潮汐。

“因为、我不想吃药,也不想、弟弟、因为我生病了、才、对我好”刘朝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在脸颊上留下湿漉的凌乱痕迹,声音也害怕得发抖。

“呜我要是、要是病好了弟弟就、不会再对、我好了”

刘墓被他哭得心乱了一瞬间,在听到伪装成糖的药被戳穿时心脏一紧,生怕他在心里又乱想了什么才突然变了性子。

听了刘朝害怕什么,刘墓的心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总之是瞬间落地了,甚至因为自己能够左右刘朝的情绪而感到惊喜。

——是啊,他都没有说结束,凭什么由这个傻子提出来。

刘朝是他的附庸,是依附他的菟丝花,这辈子都不应该起心思离开他才对。

刘墓捏着刘朝下巴的手松开,蹭去他脸颊的泪,心里已经被巨大的被需要的感情满足:“不会的,你生不生病我也会一直对你好的。”

刘朝红着眼睛,还在不住抽咽着,张开的唇瓣颤抖不停:“真、真的吗?”

“真的。”刘墓突然很想奖励一下这个愚蠢但真诚的笨蛋。

他的头凑近刘朝,在他嘴唇上轻轻碰了下,彻底捅破了最后的界限,像蜘蛛在两人之间织起了密密麻麻的网,从此更加纠缠不清。

“弟、唔唔唔”刘朝吓得下意识要推拒,却被他牢牢抓紧了手指,舌头驱入了温热的口腔。

他被刘墓突如其来的吻惊的腿软,稚嫩的下面瞬间翘起了头,花蕊也胀开了,分泌起腻滑的蜜汁。

呼吸被遏制,舌尖也被刘墓吮得发麻,他喘不上气,浑身生理性地抖个不停,头晕目眩地往刘墓的怀里倒,透明的津液从胡乱张合的嘴里溢出来:“唔哈唔”

刘墓揽住了他凹下去的后腰,松口:“你以后还给不给我操了?”

刘朝爽红了眼和脸颊,哆哆嗦嗦地小口抽吸着,紧张得手指一瞬间全汗湿了,指尖颤了颤,轻轻搭在了自己还是平坦的腹部。

叔叔说、这里有小宝宝,不能给弟弟操了。

他抿紧了嘴唇,犹豫地抬头看着刘墓。

刘墓也看着他,目光落在他沾满水的润泽嘴瓣上,恨不得吮舐他的嘴唇吃了他,强忍着拧紧了眉:“问你呢,给不给?”

刘朝的腿相互蹭了蹭。

肉穴里传来细细密密的酥痒酸麻,软肉饥渴的蠕动,肉唇也不住地收缩起来,他想要了。

操一下也没关系的吧不然弟弟就不会再对他好了。

想被弟弟抱。

刘朝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怯怯地踮脚回啄了下刘墓,很小声的哼哼:“给”

刘墓的眼色沉下去,径直吻上了他的嘴唇,这一次厮磨了很久,唇瓣相触碰相挤压相磨蹭,然后舌尖撬开贝齿,缠绵悱恻,水声连连。

“那你要乖乖吃糖。”

刘朝的腰贴住了他的胯难耐磨蹭起来:“嗯”

“腿张开。”刘墓一边强硬地亲刘朝,一边压着他的身体往床上倒,双手拽着他的裤腰带就往下扯,将他的下身剥光。

刘朝不会换气,几下就被刘墓吻得面红耳赤,张大了嘴喘息。

昨晚才操过,刘朝的肉穴还是微肿的,刘墓连前戏都没有做就急躁地挺身而入。

“唔嗯”急不可耐的肉棒瞬间捅进了肉穴,肥厚湿润的花瓣被挤向两边,媚肉被带着烧灼烫意的龟头破开,刘朝堪堪悬在地面的腿猛地蜷起来,脚趾也缩紧了。

肉棒只进去了小半截就被紧涩的穴壁死死绞紧,无法前进分毫,刘墓难受得蹙起眉,差点被绞得射出来。

“呃啊吸得好紧,痛吗?”

“不痛”刘朝挂着泪雾的睫毛疼得打颤,手指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头偏向一侧,怕看了可怖的交接处更加疼了。

“嘴硬。”刘墓安抚般地伸手抚住他绷起筋的脖颈。

粗糙的指腹在细嫩的肉上缓慢轻抚,他的声音带着点难得的笑意,“还不快点放松,我就只能来硬的了。”

刘墓灼热的体温像有什么魔力一样让刘朝慢慢放松了蓦然被贯穿的身体,火热的肉棒埋在不断收缩绞吸的穴肉里,媚肉缠绵般地一点点吮吸,逐渐就分泌出了粘腻的汁液作润滑。

刘墓的胯不急不缓地悠悠晃起来,就着那缓慢分泌的黏汁碾着肉壁向前开拓,抚摸着刘朝脖颈的宽大手掌也一路向下,覆盖住那一双肥硕的大奶。

奶子在手的压力下弹跳起来,刘墓的双指捏捻住细腻的软肉,整个奶子被提着小巧的奶头拎起来,呈现出完美的锥型,他挤捏了几下,又恶劣地拧了拧。

乳头瞬间被刺激地发烫发肿,在手指的碾弄下硬硬的胀起来,很快就从中心晕开了深沉的殷红,酸麻酥痒的感觉涌上来,越发激烈地折磨着刘朝。

他的腰肢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下身插着的沉寂巨物就不断摇摆着往他的肉壁上碾压,刺激得他在床上挣扎乱蹭:“啊唔弟弟、不行那里、那里不行”

“哪里不行?奶头还是肥逼?”看他难受又逃不脱的样子,刘墓轻笑了一声,手下捻揉的动作不停,将奶孔捏扁了又对角撑开,惹得奶水一个劲儿往外边溢渗。

“流了好多奶啊,你的奶子真是被我摸熟了,越来越敏感多汁了。”

刘墓狠狠拧了把刘朝正在溢奶的奶头,一股剧烈尖锐的疼痛混着刺密的舒爽扎进刘朝的头皮里,刘朝的大脑一瞬间空白,双目瞪大了,瞳孔失神地在眼眶里震颤。

“呜啊”他的身体绷紧,上身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小穴猛地收紧到了极致,夹得刘墓也忍不住抖了抖。

“我叫你放松。”刘墓被绞得面色铁青,泄愤般用力挤揉了一把刘朝的肥奶,胯也更加规律有序的动起来,插入过半的硕大淫根配合着刘朝挣扎的动作浅浅撞击起藏满汁液的嫩肉。

半边白软的肉团像湿面一样被他挤成了饼状,乳头完全肿胀硬挺起来,晕出一圈巨大的红,不断溢出的奶水将整个红晕又染上润白。

柔软肥大的乳房像积满水的海绵在宽大手掌的粗暴挤揉下压缩又膨大,在刘朝的胸膛疯狂弹动,一股奶水像存不住了一样,从大张的乳口迅速飙射出来。

“呜呜呜”刘朝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扭动起来,面目变得扭曲,双脚也抬起在空中胡乱蹬着。

上下都被激得受不住,他淋着泪的眼尾漫上红霞,鼻音浓重起来:“呜奶、奶头弟弟、不要、好难受”

“可是你的奶头一被我玩弄,小鸡巴就好硬啊,骚逼也湿透了,吸得我都拔不出来了。”

刘墓故作苦恼地说着,松开刘朝被他揉搓肿大殷红的一只奶子,扭身假意做了个要抽出的动作,却反而狠狠顶胯彻底撞没进了深处。

“啪!!——”

“啊啊啊”不知道是被撞到了哪里,总之粗硬滚烫的龟头碾过的地方一瞬间爆炸出汹涌的快感,几乎要把刘朝吞噬。

刘朝紧缩的穴肉被冲撞得更紧了,一整个猛地痉挛起来,内壁像是电动飞机杯一样抽搐痉挛了起来,疯狂吮吸着滚烫粗壮的柱身。

刘墓握住他控制不住抽搐的大腿根:“看吧,吸得超级紧,要把我的大鸡巴咬断了。”

哪怕刘朝被猛入刺激得全身发颤,他也毫不留情地迅速冲撞起来,根本不给刘朝丝毫反应的时间,粗硬的巨根在软湿的穴肉里猛烈抽插,搅得肉逼不停颤栗,汁水横流。

肥大的睾丸“啪啪”地疾速拍打在在刘朝嫩白的穴口,几下过去他的逼口连着内里的软肉都火辣辣的疼起来,红肿的肉分泌出越发浓稠的汁液,将干涩的抽动润滑地流畅自如。

刘墓疯狂操着刘朝的穴,把肥软的穴肉顶撞的四方乱窜,蠕动抽搐的一圈圈肉就像无数的小嘴把他的阴茎吸得越发敏感,同样的舒爽让他更加无情地肏弄着刘朝痉挛的穴肉,上下挤榨汁水。

湿哒哒的淫水几次抽插过后就彻底打湿了交合处,肉棒上狰狞暴起的青筋碾磨进内壁无数的褶子里,没放过任何一个敏感带。

“嗯啊弟弟、弟弟不能、不能这么、用力”褶皱的肉逼里面噼里啪啦地炸出无尽的酸麻与快感,烈焰从濡湿的穴口一路烧进了刘朝饥渴的体内深处,烧得他两眼翻白,断断续续不成声音。

他想说肚子里的宝宝经不起这样粗暴的折腾,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怕弟弟不再碰他,怕自己失去对弟弟的最后作用。

于是他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心里偷偷期望着肚子里的小家伙能结实点。

他迷乱的呻吟就像是让人意乱情迷的催情剂,刘墓全然不应允他的哀求,掐着他抽搐的大腿根狠撞猛插,肥硕的囊蛋更加用力敲打着他红肿的花壳,阴茎不休止地开拓着肉穴的每一寸。

“啊呜啊、太快了、弟弟慢一点、慢一点”刘朝的身子仰在床上,被粗鲁撞得上下起伏耸动,后背被床单粗糙的褶子磨得火辣辣烧烫起来,已然失去了面部控制,张着嘴胡乱的呻吟起来。

唾液从嘴角溢出,他的碎发被汗湿,凌乱的铺洒了一脸,缝隙间露出了被操得迷离恍惚的眼睛,和不断翕张的、渗满汗的鼻翼。

鸡巴被湿热紧致的内壁吸得舒服狠了,刘墓一阵头皮发麻,腹部猛地缩紧,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将头迈进刘朝被迫彻底敞开的香甜胸乳里。

“香死了,全是奶味儿。”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赤裸的肌肤,滚烫的舌头舔舐上被掐捏红肿的乳肉,酥麻瘙痒和强烈的刺激感混在一起,像长长的鞭炮一样从刘朝的奶头迅速炸开。

牙齿碾磨着粉红的乳晕轻咬,灵活的舌尖正正抵在翕张的奶孔正中,疾速震动起来,对着不断喷溢汁水的孔洞迅速舔弄刺激。

“呜呜不行、都说了、不行呜呜”酸爽如同翻涌的浪潮一瞬间将刘朝席卷吞噬,他的头猛地向后仰起来,眼睛紧闭着哆嗦,薄薄的热汗布满了额头,连成一道道线往下乱淌。

被舔弄得全身过电般痉挛起来,他双乳尖端那两抹烈艳的媚红也震颤着,就像是青楼上窈窕又骚浪揽客的妓女跳动不止。

“不要了弟弟、不要了”肚子也被撞得又隐隐痛起来,他哆嗦着抬手艰难地推拒着刘墓的肩膀,却被过分悬殊的力量彻底压制,只能一点点被刘墓吃干抹净,被麻痒难忍的快感刺激地腰部不断地扭动上顶。

“你每次都说不要,哪次不是爽得在我身下摇屁股?”

刘墓嘴角微抬,掐着哆嗦的细腰把刘朝往他的下身拖拽回来按紧,这下肉棒彻底全根没入湿软肉腔里,连着两颗肥硕的囊蛋都挤扁在红肿粘腻的穴口。

“呜弟弟、不要我真的、受不、受不了了”预感到接下来又将是更加凶猛的狂风骤雨,刘朝的小穴敏感的抽搐了几下,涨红的脸色就变得微微苍白,目光中闪过一丝怯意。

他喜欢弟弟撞他里面,虽然刚开始会痛但是又好舒服,只是现在肚子里多了个经不起冲撞的小家伙,他看着弟弟那粗大狰狞的一根,莫名就害怕起来。

“受不了也受着。”刘墓危险地眯起眼睛,目光沉沉,像是要将他拆骨入腹。

话是这么说,他却控制住了想要彻底放肆的动作,只是慢吞吞拔出来大半肉棒,又收紧腹部用力撞进去,变着角度奋力顶弄起透红软熟的肉穴。

粗根撞得刘朝止不住往前耸,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顶撞在瑟缩的软肉上,他的穴肉像被凿开了一样,潺潺流出淫水,顺着交合处一阵外溢,搅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呜啊啊啊”

穴腔缩紧,艳红的媚肉挽留般绞住抽插的肉棒,刘朝断断续续的呻吟,已经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情欲什么也不剩了。

心里的不安似乎影响了身体,刘朝的敏感度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更胜,极度的酥麻卷席了他的穴肉,而且还在一步一步的上升,他的脑子像是被搅碎了,混沌的一片。

靠的太近,刘墓的身上有很淡的汗味,被两人肌肤相贴的滚烫热度不断放大,不是臭的,就是刘墓的味道,令他心安的味道。

“嗯啊太舒服了,像怀了宝宝一样。”刘墓终于饶过了他沾满奶水和唾液的胸部,转而揉搓起他柔软的肚皮。

他灼热的手放在刘朝看起来只是多了些肉的肚子上,刘朝却去酒店,结果情人买了包就借口有事先走了,他是认出了刘朝这个软弱无能的傻子才想要故意找茬的,想在这傻子身上发泄怒火,却没想到他弟混得这么好,竟然当上了这么大商场的经理,可以给他撑腰。

刘墓看他说不出话,斜斜睨了他一眼,直截了当地拨通了保卫科的电话:“保卫科,一楼东侧厕所来一趟,有人恶意寻畔滋事,把他赶出去。”

“走。”他挂了电话,不再看那个气得面红耳赤的男人,拽着身后刘朝的手腕就往外走,刘朝还没反应过来,脚步一个踉跄,手里的拖把杆“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回头想去捡起来放好,却直接被脚步不停的刘墓强硬地拉走了,留下那两个懵逼的职员面面相觑。

“发生了什么,就这样解决了?经理这么处理,真的不怕被投诉到总部吗?”

“不知道,不过真的很硬气,给我看爽了。”

“确实。等一下,经理叫刘墓,他和刘朝不会认识吧?”

两个人不约而同看向那消失在电梯口的人影。

被询问的那个职员纳闷地喃喃:“不能吧,那经理都当经理了,要是认识的话,他为啥还要来厕所当保洁?随便都能安排个轻松体面点的职位吧。”

“也对哦。”

刘墓一路把刘朝拽到了地下停车场。

他站在车旁,面无表情地对刘朝扬了扬下巴:“上车。”

他的表情很平淡,就像对刘朝的出现根本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就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就像这只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一天。

刘朝没有动,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刘墓,然后慢吞吞脱掉了左手的塑胶手套,伸进衣服兜里摸出来两张叠在一起的纸巾递给刘墓。

刘墓挑眉盯着他,没伸手:“干什么?”

“擦手我、身上、很脏的。”他看见刚才刘墓只是碰到那个男人一下,就迅速拿纸把手擦干净了,那个男人穿得干干净净,刘墓都那么嫌弃,自己刚打扫完厕所,身上肯定更脏。

刘墓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过,看着刘朝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刚被那男人搅起的坏心情瞬间宁静了,他把手伸出来,摊开在刘朝面前:“你弄脏的,你给我擦。”

刘朝就很听话地乖乖给他擦手了。

手心被触碰的地方传来温热,他低头安静地看着刘朝,看刘朝垂着头,睫毛长长的扑下去,额前凌乱的碎发看起来像是要扎进眼睛里。

那一瞬间他什么也没有想,只是下意识的就把手从刘朝的手心抽出来,拨了拨刘朝的头发。

刘朝疑惑地抬起头,从被他拨开的缝隙里慢吞吞与他对上目光。

直到目光相接的这一刻,他才好像真正意识到他和刘朝重逢了,那些装出来的冷静在那熟悉的目光里霎时间崩塌瓦解,他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捏住了,狠狠缩了下,疼得他喘不上气。

他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刘朝,他一直以为刘朝过得还算不错,也许在另一个城市的便利店里继续做着收银的工作,虽然永远不会赚大钱,但也不至于这么糟糕。

所以这些年刘朝都是这样过的吗?做又脏又累的工作,不断地被不怀好意的人找茬,又为了保住工作只能低声下气地道歉。

明明知道自己现在有能力保护他了,刘朝为什么不联系他,他盯着刘朝,又开始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再努力一点找刘朝,为什么因为被刘朝挂断了那个电话,就真的不去想刘朝了。

——如果他能早点找到刘朝,刘朝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他的眼瞳瑟缩了下,仓惶地错开了视线,欲盖弥彰地把玩起手里的车钥匙,竭力压着发颤的声音:“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刘朝还是没有动。

他再次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刘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家。”

他说着就挪动脚步要走,刘墓眼色一沉,伸手把他拽住,克制着心底生出的不爽情绪:“我不会动你的,就送你回去。”

“真的、不用了”刘朝轻微地转动着手腕,试图从刘墓禁锢着他的手心里逃脱。

刘墓沉沉地盯着他,不说话,也不放手。

这么多年,他心里早就明白刘朝不愿意搭理他了,刘朝甚至不再叫他弟弟了,但他就是不愿意放刘朝走——他好不容易才见到刘朝的。

他固执地和刘朝僵持着,刘朝的脸色越发为难,他的眼底闪过受伤的脆弱情绪:“上车吧,刘朝,算我求你了。”

他很少这样服软,可他太怕刘朝真的走了。他的声音很低,眸光微微闪烁,就好像刘朝不答应他,他就会立刻哭出来。

刘朝抿紧了嘴唇,一如既往地将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他皱着眉头,像是在心底挣扎了很久,终于松了口:“那那、好吧。”

他这才松了手,替刘朝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回过头来看见刘朝已经把脏兮兮的手套和围裙都脱下来了,团巴团巴抱在胸前,乖乖站在他身后等着。

见他回头,刘朝还是那样怯怯地望着他,眼里带着些陌生的局促,紧张又不安地抿着嘴角。

是在害怕他吗?他不知道。

他只是在这时候好想亲亲刘朝,或者抱一下也好,他迫切地想要触碰刘朝,来证明此刻如梦般的真实。

但是他已经没有资格了,他的小蘑菇长大了,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受了好多好多的委屈,却已经不会在他面前哭,也不在原地等他了。

他把刘朝送到了家门口,那个地方和他们以前住的地方可真像,一个很窄的巷子,汽车开不进去,刘朝下了车要走,他也下车跟了上去。

巷子很昏暗,角落都是垃圾,他一身西装革履显得格格不入,凹凸不平的砖地空隙积着不知道什么水,反出不太好闻的气味。

刘朝见他也下车,有些慌张地开口,像是在驱赶他:“别、别进来了,我、马上、就到了,你快、回家吧。”

“我送你进去。”他假装听不出刘朝的意思,死皮赖脸地跟着刘朝往里走,心里盘算着到刘朝家门口找个什么理由进去看看才好。

他想看看刘朝生活的地方,也想和刘朝多呆一会儿,最好能看见他妈,再给他妈跪下道个歉,求他妈原谅他,把刘朝还给他。

可是到了刘朝家门口,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大门从里边打开,探出来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那是个看起来才不过三四岁的小女孩,她怯生生地看着他们俩,好几秒钟过后将门的缝隙打开地大了些,几步跑出来抱住了刘朝的小腿,好奇地打量着他:“爸爸,他是谁呀?”

刘墓的脚步定住了。

刘朝显得越发局促了,将小女孩往自己的身上揽紧了,紧张地向他解释:“这是、小葵,是我的、女儿。”

刘朝的话让他有些发神,他怔怔看着那个小女孩,只觉得她真的很像刘朝,圆圆的大眼睛,弯弯的眉,小小的一张脸。

她是那么可爱,明明他当年也可以有一个这样可爱的小孩。

刘朝有孩子了,原来他已经有新的男人了,难怪他不再联系自己,难怪他要挂断自己的电话。

他说不清心底的酸涩到底是嫉妒还是什么,他只是一瞬间非常的愤怒,觉得这个人并没有把他的刘朝照顾好。

“我可以见见你的另一半吗?”他沉默了很久,才哑着声音说出一句话。

刘朝还没有回答他,小葵先开了口,清脆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我没有妈妈,我只有一个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刘朝捂住了小葵的耳朵,向他解释,小葵就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他、不喜欢、小孩,我、自己、生的。”

他不喜欢小孩,那他喜欢你吗?

或者说,刘墓其实更想问,你喜欢他吗?

可是答案不就摆在眼前了吗?小葵就是答案,刘朝爱那个男人,即使那个男人抛弃了他们俩。

“你自愿的吗?”他认真地看着刘朝的眼睛,生怕刘朝撒了谎,怕刘朝被强迫了,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可刘朝的眼睛是那样真诚。

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很坏的人,他居然在心底暗暗期待刘朝是被强迫的,刘朝才不会自愿和别的男人做爱,不会自愿给别人生小孩。

——他妈带走刘朝也许真是对的,他就是天生的坏种。

“嗯。”刘朝并没有任何犹豫地点了点头。

他于是只能挪开了目光,看着刘朝脚边小小的人,思绪似乎在时空里游荡了很久才飘过来,嘴唇动了动,斟酌着语言:“一个人带她辛苦吗?”

“不会,小葵、很乖的。”

——看起来也是,和刘朝一样。

“是钱不够用吗?为什么要去做那个工作?”

自从工作了以后,他每个月都把一半的工资打给了父母,就怕他们钱不够了,怕刘朝过得不好。

“嗯妈妈、生病了,爸爸一个人赚钱、不太够。”

他意识到了一个很怪的点:“我给你们打的钱呢?”

“什么、钱?”刘朝也懵懵地看着他。

刘墓皱眉,突兀地跳了话题:“妈病得严重吗?”

刘朝愣了愣,低下了头,声音变得很小:“应该吧,医生、说、治不好,只能、药物控制。”

听到这里刘墓的心“咯噔”一下,很快就理清了头绪。他妈一定是把那一笔钱全部存起来了,怕刘朝要拿出来给她治病,怕她死了刘朝一个人没法生活。

即使这样他妈也没有联系他,看吧,他在他妈眼里就是和刘朝不一样,刘朝是贴心的小绵羊,他是冷漠的白眼狼。

可他的阴暗面又开始作祟了,他又隐隐地庆幸起来,庆幸他妈的偏见,庆幸刘朝过得不那么好,庆幸那个男人抛弃了刘朝和他的小孩,他才能有机会趁虚而入。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袖口,颀长的身笔直站着,不像刘朝的弟弟了,更像是个来谈判的商人:“我这些年有一些存款,可以拿去给妈交医疗费,你把这个工作辞掉吧,我给你找个新的工作,工资更高。”

刘朝显然是有些受宠若惊,呆呆地望着他:“可以、吗?”

“那得问你自己,你愿意来做我的助理吗?”

他垂着眼,认真地盯着刘朝,心里隐隐有些害怕刘朝会拒绝,但面上是云淡风轻的,就好像只是随口给了个提议,刘朝答不答应都没关系。

他明明有能力直接给刘朝钱的,如果刘朝拒绝他,他也还是会给刘朝钱的。

但他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假绅士,在名利场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爬上来高位,如今连爱里也不自觉掺杂了利益,用着小聪明试图从刘朝这里获得更多。

刘朝不出所料的犹豫了,但显然这个提议对他充满了诱惑,他要考虑的永远不是一个人,从前他事事以刘墓为中心,现在也事事以家人为中心。

他眨巴了几下眼睛,内心小小的挣扎了一会儿,答应了刘墓:“我可以、的,但是、我什么、也不会,助理、需要做什么?”

刘墓终于难得地笑了笑,因为他的计谋成功了:“做你会做的事情,和以前一样。”

刘朝在法地揉着那湿透了的淫穴,找不到刘墓曾经一边操他、一边揉搓让他迅速获得极致快感的地方,只能如同隔靴搔痒一样胡乱地搓着,越是急躁越痒得受不了。

他难受得又要哭,挺着腰顶着屁股使劲用小穴吸那粗壮坚硬的肉棒,阴蒂蹭过柱身时一阵刺激的酥麻过电一般蹿过,他痉挛着喘了一身,身体直接瘫软了,在一股猛溢的水里流出了舒爽的眼泪。

“啊还要、好、好舒服呜还要”他抖着手臂撑住了沙发靠背,完全像在使用按摩棒一般自己动起了腰身,圆润的屁股抵在刘墓的腹部上下左右来回地磨蹭。

阴蒂被碾压的时候爽得不行,就好像是在他的穴道里炸开了一连串的鞭炮,他的腰振动地越发快了,喘息地越来越厉害,饥渴的呜咽也越发不受控制地泄出。

“啊啊好棒、好、舒服要喷了要喷了”刘朝原本低迷的脸色变得烧烫而殷红,随着逼道里一点点累加的快感,还有身体越发的绷紧和痉挛,他的眼神更加空洞失神,泪水和津液不断地渗出滑落。

他的穴洞疯狂地抽搐,汁水也不住地溢出,浇透了刘墓被磨来磨去的粗长阴茎,刘墓终于被他主动而骚浪的姿态彻底勾引,再一次发力疾速顶撞起来。

他把刘朝的上身抱起来了,以一种诡异又别扭的姿势从刘朝的手臂底下钻出了脑袋,扯着刘朝的奶子就张嘴含住。

肉棒疯狂捣插着刘朝湿软糜烂的逼穴,一股股奶水随着丰乳的颤抖和吮吸射进刘墓的嘴里,让他的整个口腔都涌满了甜味。

“啊呜——”刘朝僵硬地抱紧了他的头,将半个奶子压扁挤进了刘墓的嘴里。

他的腿脚都绷直了,逼洞以一种无法抑制又剧烈的速度痉挛了起来,腹部颤个不停,绞着刘墓的鸡巴猛缩了几下,晶莹剔透的汁液就像开闸的水一样从洞穴深处喷流而出。

灭顶的快感冲上脑门,他的脸色涨红又情欲密布,嘴唇哆嗦着咬紧了,从难忍的哼声里淌出无法完成吞咽而溢满的几滴津液。

逼水像尿一样喷个不停,刘朝整个人无力地挂在刘墓的身上,奶子还随着他僵硬的抽搐一点点硬塞进刘墓的嘴里,淡白的汁水顺着刘墓的下巴流下来。

疯狂的潮吹停止了,他的逼穴还在无休止地绞吸和抽搐,刘墓又去握他颤巍巍立挺的阴茎,另一只手顺着胯骨往下滑,粗糙的指腹按压住他双瓣软湿之间的圆滑豆子。

“呃啊——”刘墓用指腹猛搓了下那涨红的肿起,老茧蹭过光滑的表皮,戳到穴心潮湿蠕动的肉,刘朝就突然痉挛着蹬直了一条屈跪的腿,整个人歪歪扭扭往一边倒。

“啊不要、不要、了呜呜、我要、走了,我要、去接小葵、了”刘朝哆哆嗦嗦抖个不停,眼泪爽得一个劲儿往外涌,泛红的眼尾蹭多了,被泪浸得微微刺痛。

他蹬直的腿僵硬的伸出了沙发,刘墓就顺着他这奇怪歪倒向一边的姿势又抽插了起来,混乱的碰撞声里,他的热汗一颗颗砸在刘朝被咬吸得肿大的胸部。

“才三点,你想往哪里走?”刘墓的腰动个不停,在他体内九浅一深地规律抽插,迅速操了八九下后径直埋进最深处,像是要射精一样止不住用力往逼洞里挺送。

他的手指也碾着那涨红的豆子拼命地摩擦揉搓,疯狂上下来回撸动着刘朝流水的阴茎,刘朝再一次不断抽搐起来,媚肉绞紧了不断吮吸,一次次冲刺到高潮的边缘。

“啊呜不、不我受、不、了了”刘朝的腹部猛地绷紧了向内凹陷,露出清晰的肋骨和刘墓肉棒抽插显现的形状,逼穴里的抽搐到达了最高点,就要突破极限。

“啊呜呜呜——”硕大的龟头不长眼地横冲直撞,顶进了更为窄小的宫腔,刘朝的肉穴急剧的痉挛起来,整个人都僵直着抽搐,逼穴里的淫水像开闸的河疯狂喷泄而出。

刘墓更加失了智地撞击着那软腔,似是要把整个龟头都塞进那紧环里边,像野兽一样遵循本能在里面成结,强迫刘朝含住所有的精液受孕。

他在刘朝润滑液一般的淫水里继续抽插顶撞,碾刘朝豆豆的动作也越发急促用力,使劲捣弄着肿大的骚豆子圆滑的尖端,掌心拢着敏感流汁的阴茎头部疯狂得搓揉。

刘朝正在抽搐着喷水高潮的穴肉本就被撞得不成样子,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整个人爽得像触了电一样乱颤。

“啊啊不、不行、又要、又要”刘朝的胸部急促地起伏,像半夜漏风的破窗一样发出短促的求饶,上半身艰难的扭着,手臂折过来用力握住刘墓的手臂。

他们畸形又扭曲的相连交缠在一起,随着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深陷更紧。

如同坠入沼泽地,越挣扎,越湮没。

“啊啊呜要尿、要尿了啊啊——”

三重刺激带来的灭顶快感几下又将刘朝送到了高潮,他的头猛地仰起来,后脑紧紧抵着刘墓结实的肩臂发抖,逼里突然再次喷出了一大股浓郁甘美的汁水。

刚射出的阴茎在顶撞下不受控制地激烈喷出一柱岔开几道的尿,径直挺着往他的小腹胸膛上喷。

他无法抑制阴茎的失禁,在花穴喷完了所有淫水后,他的阴茎还在不断地射出一股一股骚尿,只能哭叫着承受着着灭顶的快感,双腿脱力地垂在了沙发边缘。

刘墓在他止不住的高潮里将肉棒径直怼入了烂软熟湿的肉穴最深处,粗硬的阴茎撞开了内腔口,将整个龟头控制不住的往里送。

“呃嗯呃”他疾速顶撞的腰僵直地停了下来,掐着刘朝不断战栗的腰,挺身紧紧挤压住刘朝的肥臀,拧紧了眉头,咬死后槽牙。

大量而浓郁的精液射进了红热的穴心,注入滚烫,刘朝刚要缓下来的抽搐就像是再次被刺激到了,猛地加剧了起来,在刘墓身下抖个不停。

“啊呜呜、呜”刘朝深深耷拉着脑袋,整个人脱力般趴在了沙发背上,眼前疾速旋转着密密麻麻的光斑,雪花片一般将他混乱的脑子搅得更浑浊了。

他的双手软在身侧耷拉着,身体还在不自主地战栗着,被汗水完全打湿的头发凌乱的散着,眼泪口水糊了满脸。

屁股还在无意识地向上顶蹭,一抽一抽地磨着刘墓的鸡巴,褶皱的肉唇每一条缝隙都溢满了粘腻的汁液,含着狰狞的肉根不断翕张着。

两人的整个相贴相连处都是湿润滑腻的一片,灌满精液的淫水顺着挤紧的肉缝一点点涌流出。

刘墓才刚尝到了甜头的鸡巴再一次迅速膨大热挺了起来,就好似没是释放过一样,又狰狞地挤在了刘朝的花穴深处,蛰伏着,试图伺机而动。

刘朝呜咽着艰难别过身,克制不住地发着抖,可怜委屈地求饶:“呜、真的、不行了,我要、走了幼儿园、四点半、放学”

简简单单的背身扭头的动作就把他累得再一次疾喘了起来,胸部剧烈地上下起伏,眼皮沉重得越发厉害。

刘墓把他翻面抱了起来,鸡巴黏着无数淫汁深插在他的穴心深处,也不拔出,就恶劣地在里面胀着微微顶动:“你这个样子出去是想干什么?准备告诉外面那一办公室的人我操你了?”

“操得你气喘不匀,路走不稳,还得去接你和那个野男人生的小孩?”

刘朝就那样失神地正眼盯着他,似乎是已经失去了信息接受和思考的能力了,洇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喘着,随着花心的顶弄,瘫软的身子轻微起伏。

刘墓的身体再一次压下去,将明亮照映在刘朝脸上的光遮挡住,阴影下刘朝脸上的红晕更加淫荡诱人,连混乱的汗泪都散发出勾引的讯号。

“嗯嗯”他顶撞地很轻,几乎算得上是没有的,但刘朝的穴又规律地抽搐起来,低低呻吟着,不稳的气息喷洒在他靠近的脸上。

就在他的鼻尖要碰上刘朝的鼻尖时,刘朝突然仰起了脸,向上缓慢地挺了挺,颤抖的嘴唇触碰上了他的唇。

“才、不是野男、人”

刘墓怔得忘记了动弹,他的眼里带着震惊,惊喜,盯着刘朝失神恍惚的脸,直到听见刘朝弱得几乎听不清的反驳,他才意识到刘朝可能是在迷离里,将他当成了那个男人。

即使被抛弃也要替那个男人反驳吗?刘墓气恼地瞪着眼,却不知道能撒什么气,因为刘朝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固执的人,认定了就会死心塌地。

当初他那么可耻又恶劣,刘朝也一直都顺从着他。

刘朝是傻子,但傻子的爱比任何人都要纯粹,它不掺杂任何利益和私欲,它就是爱本身。

刘朝的身体没有力气,只碰了下刘墓的嘴唇就又躺回了沙发里,盯着刘墓缓慢地眨着眼,像离开了花蕊的蝴蝶,又不肯飞远,就绕着花飞舞勾引。

“操,谁允许你亲我了。”刘墓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怒。

话是这么说的,他却猛地埋下了头,舌头穷追不舍地缠了上去,撬开了刘朝微张的嘴唇,与刘朝的舌尖交混在一起。

空旷的办公室里响起粘腻的水声,刘墓的嘴唇缠得急促而密不可分,津液淋漓间,他止不住在喘息里抱紧了刘朝柔软的身体,胯部再一次像马达一样疾速地挺动起来。

他的西装已经肮脏褶皱的不成样子,抖着手把凌乱的领带抽了下来,绑在刘朝的脸上,遮住了刘朝的眼睛,然后一滴滚烫的液体就疾速落在了刘朝的脸颊。

那不是汗,那是刘墓的眼泪。

他不愿意让刘朝看见他哭的狼狈的样子,却在唇齿相缠间彻底压抑不住心底翻涌的酸涩,失而复得的惊喜涨潮一样疯涌而至,他清晰地感受到刘朝的呼吸,刘朝的体温,刘朝的战栗。

这不是日复一日的幻梦,这是他真实的爱人。

即使他的心已经归属给别人,他的身体此刻是在自己的怀中,自己能真实地拥抱他触碰他,听他说话听他呜咽。

在刘朝越发难以汲取空气的粗重喘息里,刘墓松了纠缠不止的嘴唇,下巴急躁地蹭在刘朝的脸颊,身体也控制不住激动而颤抖起来。

他的胡茬刮得很干净,却把刘朝蹭得全身发抖,隔着被微微浸湿的领带,他又哆嗦着去吻刘朝的眼睛,同样吻到了咸涩味。

“别哭,刘朝,别害怕。”他知道自己如狼似虎的急躁动作吓到了刘朝,但他真的无法止住那再一次兴奋的肉刃和顶撞不停的腰胯。

“我轻一点,我尽量轻一点”他含糊着抱紧了刘朝,缠得很用力,他们又变成了连根生的藤蔓和花。

热汗淋漓里他们粘腻地拥紧,欲望勃发的阴茎深埋在抽搐的窄穴里,刘墓猛地疾速震动抽插了起来,把那静止了的水渠再一次搅得动荡,混乱里冲撞出“噗呲噗呲”的水响。

“呜呜不、不”刘朝又哆哆嗦嗦呜咽了起来,他的手挣扎着要拉开束缚着眼睛的领带,完全陷入了黑暗里,身下被捣弄的感觉就越发刺激,让他止不住想要哭叫逃离。

刘墓握紧了他的手不要他挣扎,又追着他战栗不止的嘴唇吻过去,把人吻得瘫软成了一汪暖融融的水。

他的浑身又烫又粘腻,却不愿意和身下人分开半分,只一边抱紧了人狂操,一边不知羞耻地提要求:“再给我操一会儿,我等会儿去帮你接小葵。”

——他不要小葵,那我给你养。

刘墓只又射了一回就克制着停下了,因为距离刚才又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马上幼儿园就要放学了。

他把刘朝抱进了办公室深处的小隔间,那里有一张简易的床,他偶尔忙到了深夜会在这里凑合着睡,反正睡在哪里都是一样。

刘朝已经疲倦地睁不开眼睛了,还在含糊地念叨着要去接小葵,刚被他放在被窝里就挣扎着要起身。

刘墓把人按了回去,被子裹住黏糊糊的身体,掖好被角:“这里没有洗澡的地方,你先睡一会儿,我马上去把小葵接过来,然后我们就回家。”

刘朝的脑子太昏沉了,他高潮了数不清多少次,听到刘墓说要去接小葵后彻底放下了心,低声哼哼了一声就彻底闭上了眼睛。

刘墓在床边站了会儿,看着他睡着了,呼吸平稳的起伏,目光柔和着闪烁了下。

他弯下腰,将刘朝微肿的眼皮上、沾着的那缕浸湿的头发拨开,指腹顺着眼窝的弧度轻抚了过去。

刘朝的脸颊在他的掌心轻轻蹭了蹭,是睡梦里无意识的,但就像是在恋人在撒娇,温情又自然平常。

刘墓收回了手,又垂着头看了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刘墓开车到了幼儿园,孩子们正好放学了,校门口围满了家长,刘墓一下车就看见了小葵,背着亮黄色的书包和朋友打闹着出来。

小朋友远远的也看见他了,因为他在一众老头老太太显得格格不入,身上还穿着笔挺又贵气的西装。

但是小葵并没有和他打招呼,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在人群里寻觅着爸爸的身影。

刘墓抬腿走了过去,弯下腰,把半路买的一罐巧克力递给小孩,像当年哄骗刘朝一样:“小葵,你还记得叔叔吗?”

小葵盯着他,眼睛乌溜溜的,眨巴了几下,就是不说话,也不伸手接糖。

刘墓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人贩子,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刚想要站起身,小葵动了,她把巧克力接过攥到了手心,止不住开心地笑了,又很克制地压下了嘴角,怯怯地看着刘墓:“记得,你是昨天晚上送爸爸回家的帅叔叔。”

刘墓被夸得十分受用,下意识开口:“我比你爸爸帅吗?”

他不是说的刘朝,而是说的那个不知名的男人。

但小葵显然不知道他还有另一个爸爸,她盯着刘墓看了半分钟,面色变得越发苦恼,拧着眉头小声地说:“我爸爸更帅”

刘墓笑了。

小葵简直和刘朝一模一样,撒谎的时候整个人都不自在极了,眼神飘忽着不敢看人,嘴巴抿紧了。

“确实,你爸爸最好看了。”刘墓附和。

“你爸爸有事情叫我来接你,你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虽然可能根本就没人接。

刘墓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来得实在太草率,如果小葵不相信他,不和他走,那该怎么办?毕竟他们也只有短暂的一面之缘。

刘墓还在懊恼,小家伙自己把巧克力罐子拆开了,掏了块出来剥开外壳就往嘴里塞:“不用打电话,我们走吧。”

刘墓傻眼了,这小孩怎么这么好骗,万一他真是人贩子,那这孩子不就轻而易举被拐走了?

“你不怕叔叔是坏人吗?”

刘墓不知道这孩子是单纯还是有点笨,如果是刘朝没有教过她,那现在他也一定要和她讲清楚。

“不会呀,爸爸昨天晚上和我说过了,说叔叔很有钱,还很善良,给爸爸找了个不累还钱多的新工作,还要帮奶奶出医药费,爸爸昨天晚上可高兴了。”

刘墓愣了下,抿了抿唇:“那他还说什么了吗?”

“嗯”小葵把咬剩的半块巧克力一起塞进嘴里,腮帮子鼓起来,像个小仓鼠一样把巧克力嚼得嘎嘣响:“爸爸说和叔叔认识很多年了,所以我相信叔叔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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