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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神控制人格崩溃被C傻被C得G呕只会叫妹妹

 

林眠礼抱住瘫软在她怀里的林鹤知,他苍白的面色涌现出不正常的潮红,眉头紧蹙神情痛苦,嘴上那抹痴笑像是硬安在了他脸上,好似身体与灵魂割裂了一般,显得十分违和。

这不应该是林少将的表情,也不应该是哥哥的表情,林鹤知的表情很淡,早年在林家的那几年也学些了贵族的礼仪,往那一站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玉像,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贵气,那冷淡的眼神只是掠过便吓得人不敢靠近。

但是他也能背起被虫族扯碎的同伴,血和泥混合在一起浇在身上也面不改色,只为了送同伴的遗骨回帝国。

他也能与陆晓他们打趣玩笑,再忍俊不禁的骂上两句,抬眼看见林眠礼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总蕴着微光,像看到了春天的花盛开了一般,不由自主便会笑起来,林眠礼喜欢林鹤知对她笑,那是他毫不掩饰的爱意。

现在的林鹤知的神情是空白的,像是一个坏掉的人偶,他被人狠狠的打碎了,大脑一片混沌,再也不会露出那种温柔的笑容了。

但林眠礼还是爱他,不管哥哥变成什么样,她也永远爱他。

林眠礼抱着他,摸索着打开终端,拨通陆晓的通讯,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全部告知了陆晓,林鹤知现在只会对特定的词语或场景做出反应,看见血液是他第一次做出求欢之外的反应,这说明他曾因为血液被剧烈刺激过,刺激程度深刻到即使他疯了也会感到恐惧,不过换一种角度看,林鹤知能对血液产生反应就说明他还存在着一定的自我意识,只是藏的很深,只显露了一下便又沉寂了。

陆晓收到消息,沉吟片刻,给林眠礼回到

“你还能进入你哥的精神领域吗?”

精神领域是极为私密的领地,常规来讲是不会放任何人进去的,除非是强制侵入,但进入以后也会对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林眠礼的精神力是s+,又和林鹤知是兄妹,他们俩的精神力有一定程度的相似,林鹤知对她又从不设防,他俩以前确实进入过彼此的精神领域,林眠礼还为哥哥疏导过。

把林鹤知找回来以后,他的脑子已经坏掉了,林眠礼怕出什么问题,便没有再进过林鹤知的精神领域。

“林鹤知现在的脑子连帝国的脑机都读不出什么,常规的治疗手段对他没有用,你曾经进入过他的精神,他对你的精神力很熟悉,不会反应过激,进去察看他还剩下多少记忆,脑机对他输入的指令在哪里,你的精神力可以对他起到安抚效果,小心一些,别刺激到他。”

陆晓在精神治疗这块也有所研究,他又叮嘱了林眠礼几句,林眠礼认真听着,挂了电话以后她将林鹤知身体放平躺在修复舱里,自己俯身压上,与林鹤知额头贴在一起,精神力凝聚成一条细细的触手,小心翼翼的探入了林鹤知的精神之中。

林鹤知的精神屏障已经被脑机搅碎了,林眠礼很轻易的就进去了,入目的是一片空寂的漆黑黑,林眠礼曾来过哥哥的精神领域,他的精神具象是一颗巨树,树下是一片盛开着的花丛,林鹤知开心的时候巨树就会垂下枝条轻轻缠住她的手腕,鲜花也会散发出好闻的香气,现在一切都消失了,只有黑色在蔓延。

林眠礼站在原地停了一会便开始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看到了枯萎巨树,树干被人粗鲁的连根拔起,根茎上连接着血肉的筋丝,地上有一个焦黑的大洞,血液从枯萎的树干中流进了窟窿里,浓烈的血腥味在空间里蔓延。

林眠礼抿了抿唇,她跪在地上抱住了枯萎的树干,她感受着枝干中枯寂的精神脉络,小心翼翼的将精神触手伸进去安抚,轻柔的精神力宛如露水一般播撒在这片焦土之上,林眠礼能感觉到林鹤知在缓慢的吸收着她的精神力,他吸取的很慢,宛如初生的婴孩一般,但是林眠礼依旧很开心,她释放出更多的精神力探入枝干,终于在焦土之中看到了零星的记忆碎片,她将手放到碎片之上,便看到了记忆中的景象。

林鹤知赤身裸体的被绑在脑机上,双手和双脚被机械束缚住,他的身上青紫色的淤痕遍布,头无力的垂着,像是已经昏过去了。

“妈的,这是第几次了?”

“第三次,这婊子的精神屏障真他妈厚,都被脑机搅碎了三次竟然还留有着人格。”

“把他拖下来操操,给他加深一遍记忆,记得给他打药,上次的人忘了给他打药耳朵被他咬下来了,不亏是帝国之鹰,牙真他妈厉害。”

“牙要不要敲掉?”

“不,上面的人只要损毁林鹤知的精神,调教他成为性奴,别做多余的事。”

一个男人拿着注射器上前,往林鹤知的脖颈处注入药剂,林鹤知的身体颤抖了几下,被人粗暴的抓住头发扔在了地上。

药见效很快,不过半分钟林鹤知苍白的躯体便泛起病态的潮红,他痛苦的嘶吼着双手抓挠自己的身体流下一道道血痕。

“好好痒好热啊”

半勃的阴茎突然被人抓住,林鹤知浑身过电般弹了一下,脸上被人重重的扇了一巴掌,他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男人捏住了他的下巴。

“你是谁!”男人在他耳边吼道。

林鹤知的眼神涣散,他的大脑剧烈的疼痛,眼前全是重影甚至看不清抓住他阴茎揉搓的男人的面容,他茫然的顺着男人的话思考,却发现自己的大脑一片堵塞,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我是谁”他喃喃的重复“我不知道我是谁?”

思考很痛苦,像是有人拿钢针刺进了林鹤知的脑子,他想放弃,又有一种莫名的感觉鞭挞着他,促使他强忍着疼痛去思考,在脑海深处,他好像看到了一个女孩,好奇怪,他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却下意识知道女孩的名字,好像找到了心灵支柱一般,林鹤知朝女孩伸出手。

“礼礼”他喃喃道。

“妈的!他怎么还记得!?”男人暴躁的骂出声,脱了裤子撸了两下就捅进了林鹤知的后穴。

“唔!!呃呃啊”

后穴撕裂般的疼痛席卷了林鹤知的大脑,刚刚还勉强能够思考的脑子彻底罢工,他伸出手竭力推搡着顶弄着他后穴的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抓住了双手,他的嘴里被人强硬的捅进一根鸡巴,鸡巴又粗又长好像操弄进了他的嗓子眼,林鹤知生理性的干呕起来。

“你是个婊子!是个只会吃鸡巴的骚货!你看看你后面流的骚水!只有最下贱淫荡的婊子才能流出那么多的水!”

男人捏着林鹤知的下巴在他耳边不断着大声吼道,林鹤知的小穴被大鸡巴不断的进出,在药物的作用下疼痛很快便化为快感,内里的肉壁被操的微微抽搐,他的嘴被鸡巴塞的满满的,口水顺着闭不上的嘴边留下,男人带着腥味的鸡巴在林鹤知嘴里进进出出,他的脑子越发混沌起来,他无力的摇头。

“不我不是婊子我是我是谁呃啊礼啊啊啊啊啊!”

操弄着林鹤知后穴的男人猛的一顶,龟头破开柔软的肠道,不断撞击着内里,林鹤知嘴边的话被鸡巴撞散,他平坦的肚子上隐约能看到鸡巴凸起的形状,他仿佛变成了一具任人操弄的飞机杯,大腿根抖的近乎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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