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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车前盖doi灌酒进X

 

“妈的,花苒你给他吃什么药了啊,跑的比兔子还快,油门都不带松的”林胖胖过来就开始揶揄,却没想到齐尧伸舌格外色情的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就吃了点骚货的淫水,比春药还管用,特效的。”

花苒坐在跑车车头上,微撑起身体,胳膊勾住齐尧脖颈,抬起头像献祭一般送上自己的唇,有人在旁边吹口哨,也有人已经忍耐不住的叫上自己的小情人去了车里。这片山林小道上没有路灯,只有车子的大灯照亮了一片区域,光线里相互交叠的人影有些模糊。

唇舌相互交缠,啧啧的水声竟然在这虫鸣遍地的野外显得格外清晰,夹杂着压制不住的轻喘。齐尧的动作有些急躁,从路上便一直压抑着欲望,比赛时更是,美人的邀约就像吊在面前的胡萝卜一样,让他格外心动。

连舌根都开始麻木,好像要把身下的人整个吞吃入腹一般,齐尧越吻越深,急促的呼吸成了鼓励他的号角。齐尧的手心热量透过衣料传到腰间,忍耐不住的摩挲着身下人细瘦的腰肢,男人有些冲动的动作将花苒的欲望也迅速勾了起来。

“唔,就,就这么进来…”感觉到男人灼热的阴茎已经从裤间解脱出来,在腿根处胡乱顶弄。

抬起手腕勾上男人的脖颈,裙下分开的腿已经足以告诉男人自己的身体正等候着,“嗯~!”泛着灼热欲望的头部毫不留情的顶开身下人的身体,淫肉如同有意识一般绞住男人侵入的肉棒,肉茎如破竹一般顶进深处,甬道内里因直接顶入而带来了些许痛感,显得内里比平时更紧致火热了几分。“疼么?”摸着身下人有些微颤的腿,轻咬他的唇瓣,进入的速度稍微放慢了些许,“还,还好…嗯啊~”疼痛的感觉被龟头碾压前列腺带来的快感代替,带着媚意的呻吟声瞬时从唇边溢出。

微后退下又碾压过小凸起,感受到身下人的甬道收缩了几下开始分泌出淫水,连呼吸都比方才紊乱了不少,“腿再分开点”齐尧伏下身体,狠狠的向内一顶,两人同时控制不住喟叹出声,饥渴的淫肉包裹着粗长阴茎,而阴茎又像是被重重灵活小嘴迅速吸吮,不需要多少适应时间,身体已经自行开始找到自己最为舒适的角度。

啪的一巴掌拍上花苒的屁股,这才刚淦了几下,身下人就扭得像蛇,漂亮的脸上潮红迷离,连断断续续的话语中都夹了些沙哑淫声,湿软紧致的后穴挤压着肉棒,将上面每一条青筋都包裹得严丝合缝,齐尧看了一眼围观的几人,跃跃欲试的眼神,再想想身下这人本就是个玩得有些浪的货色,便足以让他醋意上头,“再浪就扒了你衣服,那些大少爷可绝对会彻底扒开你的皮看看你到底是哪个欠操的男人”尽管理智已经几乎都被情欲烧尽,但仅仅是潜意识都足以让花苒紧绷,如同讨饶似地,乖顺的搂紧了男人脖颈,“呜……不,不给他们看到……呃啊啊啊”本是缓慢抽动的肉棒忽然狠狠向内一贯,如同贯穿了身体,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他平坦的腹部上不停鼓出龟头的形状,灼热的阴茎顶进肠道深处,在花苒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里拉扯着肠道内每一寸软肉,在看不清的裙底下,穴口被肉棒撑得泛白,肠液打湿了布料。

带了些呜咽的呻吟声听着又可怜又勾人,每次深入,细瘦的腰都不可抑制的颤抖,裸露出来的皮肤上透着情欲的粉,齐尧的手掌按着身下人的小腹,明显的可以感觉到身下人藏在假皮下的阴茎已经硬得厉害,轻轻拍打几下,便被骤然缩紧的菊穴夹得生疼。

“忍住,要是被老子操射了,小骚货怎么解释自己这根没用的小玩意儿?”本就极端敏感,加上男人又不停的顶弄前列腺,让花苒受不住的咬着男人肩膀,“呜~别,别拍了,要,嗯,要顶出来了……”身下的车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摇晃晃,身体的力量更多像是被转移至两人身体相接的部分,身体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欲望与快感,再也没有任何余光去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如同被男人彻底掌控的性爱娃娃,只能夹紧了体内的肉棒,乖巧的侍弄。

“呃啊啊啊啊啊~太,不要…呜~”身体忽然被抱起,宛如被刺穿的鱼一般,只剩下了断续的尖叫,本已极深的操干变得更为深入,体重成了砝码,男人从下向上的操弄像是把他当成了无意识的飞机杯,几下顶弄便直接将他顶得无声尖叫,过分强烈的快感无法从阴茎释放,便另辟蹊径的从体内而出,肠道内的淫液劈头盖脸的喷溅而出,将男人的肉棒喷得异常舒爽。

“老婆水真多”齐尧深吸一口气忍住了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怀里人的甬道现在灼热湿滑,正是极为敏感的时候,在高潮的余韵下,轻微的抽送都再次将他带上顶峰,夹紧的后穴如小嘴一般快速收缩。

“呜,老公,好酸~嗯,肚子…想尿呜~”断续的话语无法表达他的意思,只有蠕动的肠肉在告知男人他过分舒爽的快感,两人身体相撞时的啪啪声,公狗腰不知疲倦的运动着,把怀里人身体的每一处都探索开发到极致,花苒身体软得厉害,只能攀紧男人,随着他的动作呻吟不止。齐尧轻笑一声,每次都这样,一操得受不住了就乖顺讨饶,一离了男人就一副冷脸,真想知道这幅漂亮假面之下到底是哪个淫浪至极的漂亮男人。

双手握紧纤细的腰,如同使用玩具一般,快速颠动,肉棒碾压着软穴内每一处淫肉,抵紧因高潮而痉挛不止的肠壁,在花苒破碎的呻吟里将浓浓精液灌进他身体中,本就已经处于高潮后的敏感期,又被这汹涌的精液喷进深处,好像连肚子都被涨大了似地,花苒无力的攀附着男人,可怜而又勾人。

齐尧从体内退出的声音不小,但是在其他人早已忍耐不住在旁边纠缠的声音中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褪去,花苒的喘息里带着浓浓情欲与还未完全满足的渴求…

最快的速度赶回酒店,从刷了门卡便跌跌撞撞地再次滚到床上,衣服一路上散乱在地毯上,隐约可见的还有一些地毯上被精液浸湿的痕迹。

花苒跪在床上,将自己的臀瓣向两边分开着,尽管看不到却也能感受到身后男人仿佛实质化的视线正灼热的看着他,穴口宛如害羞了一般翕动。在回酒店的路上,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找酒店准备了红酒,在到了酒店之后,他被连哄带骗的喝了小半瓶进去,而另外的紫红酒水现在正从细长酒瓶里向他的体内灌入,浓郁的红酒在花苒的身体里逐渐作用着,甚至好像那些由甬道里流进体内的酒液更是吸收迅速,熏熏然的感觉迅速涌上。

酒瓶被甬道包裹得紧密,瓶嘴温度微热,而内里却有冰冷酒液缓缓流入,带着些许灼热却又冰冷,淫穴内里冰火交加,穴肉跳动抽搐,进酒店前的高潮余韵还未完全停歇,现在更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敏感异常。酒瓶随着呼吸上下晃动,酒液已经将他的小腹顶得略凸起,稍一动作便可以感受到液体在体内相互碰撞。

“唔…有点,涨…”花苒摸着自己的肚子,手心下是微凸的小腹,甚至让他有了一种自己已经怀上了孩子的错觉。

“嗯啊,好,好多…唔,会,戳坏了…”瓶子被男人捏在掌心,快速抽送起来,酒液不再是缓缓灌入,而是好像成了一波波浪花冲刷进他的体内,忍不住轻声说着自己会坏掉得服软话,但身体却截然相反的再次将带着果香的酒液再次容纳进体内。

酒瓶离开身体时发出了轻轻的“啵”一声,细长的手指轻轻按着自己的腹部,齐尧的阴茎已经硬得厉害,捏了捏面团一样白皙的臀瓣,破竹一般顶进深处。

“嗯啊~~好粗…”齐尧的阴茎又粗又长,每次进入都会让花苒觉得自己生出被顶破的错觉,不自知的抬高了屁股去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带着媚意的呻吟声里满满都是满足与情动。

齐尧一下下狠狠的,像打桩一样操干着身下的人,带着薄汗的掌心抚摸着身下人凸起的小腹,流动撞击的美酒与自己的龟头不时将身下人小腹顶得凸起,瑟缩颤抖不止,甬道里淫水与酒水交互融合,更是将穴肉绞得柔软异常,花苒漂亮的阴茎在空气里打着颤,滴落而出的腺液沾上男人手臂。

“哈啊~老公…老公太深…唔…”大脑里混沌不堪,呻吟的话语被过重的撞击撞成了无意义的零散词句,两人的手相互交叠,盖在凸起小腹上,像是隔着白嫩皮肉感受他们共同的血脉一般。

齐尧深深撞击着,手心的热意似乎要将身下人都彻底点燃,忍不住弯下身亲吻着花苒的脖颈与后背,在一片雪景上点出朵朵红梅,咬着他的耳朵,如同蛊惑。

狠狠顶几下,握着身下人的手,抚摸过凸起小腹,虽然后入式看不到身下人动情时格外靡滟的脸,但他的呻吟喘息也足以让齐尧脑海里浮现出他眼角含泪的模样,又可怜而又勾人

“是怀了孩子么,宝贝”

醉意伴着情欲,天昏地转却又格外快意,不知不觉便顺着男人的话。

“怀…呜,老公的…唔,孩子…呃啊啊啊啊啊~慢点,要,要掉了呜…好快…”忽然加快的动作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操进深处,断续的回话成了挣扎的动作,又被男人强行按压下去。

在带着委屈的求饶里,齐尧有些暴戾地抽插着,每一次都顶进最深处,操得身下皮肉一遍遍痉挛抽搐,每当想要逃避时又狠狠拉扯回来,他不知怎么的,觉得似乎那浓醇酒意顺着阴茎进到了他的血脉里,让他想要借着酒意将孩子真的留在身下人的体内。

“老公…呜,好涨…不行了,射不出来了…不要了”自己的小腹和阴茎都在男人掌握之中,操干间已经被半强迫半抚慰的弄射了许多次。

在床上,越是求饶越是让男人激动,更何况是如同雄兽发情一般的男人。狠狠啃咬着身下人颈后,落下一个个青紫吻痕,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强烈的快感与腹腔里液体晃动的不适,把这最后的冲刺阶段变得格外刺激,在几次紧绷到喘不过气的高潮后,狠狠地一击终于带来了浓稠精液,而之后花苒眼前便是一片黑甜…

齐尧抱着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人泡在浴缸里,连清理体内的液体都没有将他唤醒,想想这几天自己每天都把人干得第二天揉腰,而自己又总是忍不住想要把人欺负到失禁,那可能确实还是地比较辛苦而牛意犹未尽。一个个轻吻落在怀里人还布满红晕的漂亮小脸上,睡着的花苒总是让他觉得更是眼熟。

“这是?”亲吻到鬓边时,忽然看到肉色的皮肤有一点点翻起,大概是时间久了被汗化开了粘合,齐尧知道怀里人每天都会用化妆后的面貌面对他,他捏着那翻起的一点边缘,如果撕开,就能够知道这到底是谁了,但是…他想了想,却也还是没有撕去。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从床上爬起时险些摔在地毯上,幸好身后人拦腰抱了一下才避免了膝盖受伤的惨事。

洗漱时,花苒发现了自己鬓边明显的化妆品脱开痕迹,仔细看看却又发现并没有彻底撕掉过,齐尧赤着身子懒洋洋的进来刷牙,看到花苒正研究那位置。

“我想撕,但是忍住了”

“?”花苒捏了捏已经失去效果的粘合“为什么,你不想知道我是谁?”

“想啊,但是我觉得你喜欢花苒这个身份”

“呵…原来齐少爷还是个绅士”忍不住轻笑,牙膏薄荷香气凑上男人冒出胡茬的脸,轻轻蹭了蹭

“那当然,只是炮友,我没有必要撕掉你的伪装”也不知是不是死要面子,就忍不住把自己定位在了炮友上,但下一秒齐尧心里就有一点莫名的不适,他想撤回这句话怎么办,在线等挺急。

“……炮友啊,也好”安静的房间里,笑意淡了下去,关门的声音却好像比响雷还要明显。

之后的时间里,白天齐尧在安厦身边做着助理,却又在时刻学习着不属于助理这个身份的知识,安厦难得喘口气却又时时刻刻觉得自己全身都酸疼得厉害。而到了晚上,花苒在齐尧的身下放浪呻吟,齐尧觉得自己明明有些话想说出来,却错过了那个机会,只能一次次的吞回去,格外不虞,便更是下了狠劲折腾花苒,不仅仅是他天资优越的肉体,还时不时来点两人都能接受的小道具。

睡到半夜,齐尧因为手机轻微的震动醒了,轻轻给怀里熟睡的花苒盖好被子,悄悄拿起手机到外间,结果一看信息困劲都吓没了,他爹在家摔了,他妈急叫他回家。想起老头子爱喝酒爱抽烟导致身体小毛病不少,生怕他来不及赶回去,随便抓了一件外套便往外走,临走看着花苒乖巧的睡颜没舍得吵醒他,想着明天睡醒了再打电话和他说明应该也来得及,便急匆匆走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床头柜上他的房卡忘记了。

早晨醒来,安厦本想着今天不上班,可以来个清晨运动,结果他发现旁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甚至床铺都早早冰冷,黑色的房卡放在床头柜上,孤零零的,就像莫名被抛弃的他一样。房卡都还了,所以就是无声的告别么。他直起身揉了揉脸,掏出手机把花苒那个号上刚备注成傻老公的人删除,成年人的告别也要维持体面,只是一个优质的炮友而已,没有必要纠缠。

沉默的起床,把昨天他带来的,在自己身上用过的道具丢进垃圾桶里,再下楼退了房,让两张黑色房卡彻底离开自己的生活。

齐尧赶回家里,结果刚一进家门就被老妈抓了进去,他爹确实差点摔了,但是就是,嗯,手撑住了,下坠距离仅仅5厘米不到,他刚掏出手机想告诉下花苒情况,手机就被老妈抢走,并认真的警告他,小时候邻居家的二女儿从国外留学回来,他今天必须认真招待,这是来自他爹妈认为的孩子找不到媳妇,他想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却又总觉得好像分不清自己到底喜欢花苒还是安厦,只能悻悻的吞下自己的话。

直到晚饭后,齐尧才终于把相亲的问题解决,送走了客人拿回了手机,结果一条老婆发过去,亮眼的红色感叹号加一句不是对方的好友格外显眼。

给爹妈留了一句“追妻去了”,也不管爹妈什么反应,赶紧开车去了酒店,到了酒店才发现自己早晨忘记带房卡了,去了前台想取备用卡却被告知房间已经退了,而房费对方早已结清,不记名卡,好像彻底从他的世界里了无痕迹,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花苒在他心里早已经不是炮友那么单纯了,明明应该只是走肾的他走心了。

een,齐尧目前只能想到这个地方,进了een里,酒吧聊天区确实没有看到他离家出走的小媳妇,结果耳尖的听到了一句,“今晚花苒大概会被那一桌兄弟干死吧?居然直接拿着项链拍他们桌上了”齐尧心里咯噔一下,他大概听胖子说过,een里如果有哪个骚货想玩点重口的,只要取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丢出来就行,如果他看上了一桌人,就把项链丢在那一桌人桌上,那桌人可以尽情享用这送上门的美食,一夜的时间怎么玩都行。

花苒晚上来了een之后,仅仅几分钟就有几个带着手环的向他邀约,他今天穿着深v短裙,前胸处靠着几根金色链条将衣服中间勾连起来,而后背处则露出大片肌肤,腰窝清晰可见,好像只要稍微向下一用力,便能把他身上这衣服撕成几块碎步,用那金属链子捆住他的手,让他只能淫叫着张开腿。呼吸间未完全消肿的乳尖和布满红痕的腿根格外显眼,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一个浪得厉害的婊子,可能是天天都在男人床笫上的尤物,只是看他喝着闷酒,怕是心情不佳,有人来邀请他s,他摇着头说不激烈,有人邀请他回去人狗同欢,他说不去别人家,最后来了一桌肌肉男,听说是一个健身俱乐部的几个教练,他们才看到这漂亮的美人晃晃悠悠的过去,啪的一下把项链拍在了桌上,een里静了几秒,花苒带着醉意的一句“干我,敢不敢”显得格外明显。

齐尧三步并做两步的冲进后区,暧昧的灯光下,交媾的肉体相互纠缠,在角落的一桌里,他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人,却也看到了自己不想看到的事。

花苒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仰着头与对方接吻,殷红的酒从他们唇角流下,其他几个人像他的拥簇一般,围在他身边,手掌从他的领口处探入,掐着他红肿的乳尖,花苒的裙子被撩到了一边,几人的手臂在他的腿间交错,几人的手指杂乱的在他后穴里抽动,每个人都不想放过这个送上门的美食,自然便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有些人的手指不光粗糙,连指甲都格外锋利,好像刀尖划过脆弱的内壁一般,花苒忍不住皱眉后退,却引起了强吻他灌酒的肌肉男不虞,“让人操就别装矜持,贱货”肌肉男脱了裤子就试图把自己的阴茎塞进花苒嘴里,结果他的动作被一沓厚厚的钱打断了。

“各位兄弟,钱不多,我买这个婊子一晚上”

几个肌肉男本也不是什么高收入群体,来een只是碰巧而已,桌上几沓厚厚的钱大概足以让他们每个人去睡一个网红了,两厢对比,尽管这种主动求操的漂亮婊子少,但是一人享受一个网红会更舒服一些。

几个肌肉男拿了钱很是效率的走了,花苒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腿,本就喝了不少,过来之后又被那几人灌了不少酒,现在头疼的快要炸了一般,他只觉得身边的人声音耳熟,却只觉得自己潜意识里现在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还敢离家出走?”抱起醉得厉害的人回了前区,他已经知道了这里的底线,可以玩弄却不可以过分淫乱,所以他想在前区给这个不听话的小媳妇一点教训。

“不要出声,只要我玩高兴了,就原谅你。要是被别人听到,我为了保护你的面子,只好让你再也不能出门了”齐尧咬着怀里人的耳朵,感受到怀里人一瞬间的僵硬。

“你…”

“你知道我做得到”

花苒只能抱住了他的脖子,他知道齐公子如果想要圈禁一个没有背景的人真的很简单,但是醉醺醺的他没想起来,可是他还有安厦的身份啊。果然喝酒误事。

花苒坐在男人的腿上,裙子遮盖着他赤裸的下身,他能够做的只有搂住男人的脖颈,而下身却被他肆意玩弄,他的假阴早在后区就被撕掉了,阴茎在裙下已然半硬,腺液被深色的裙子吸收。

湿润的穴口刚被男人手指触碰,就极为饥渴的咬进了指尖,层叠软肉分泌着黏着淫水,男人不知从哪里摸来了一个短棒,那短棒长得像个逗猫棒似地,顶端是个毛茸茸的长毛球,花苒咬紧了唇,试图不要发出声音,却在毛球顶入后穴时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好痒,那种痒进心里的感觉,花苒努力抑制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明显,他只能把自己的脸埋进男人脖颈里,他觉得自己的喘息在这环境下异常明显,透进骨子里的痒意快要吞噬掉他的理智,忍不住哼着,扭动着腰想要躲避毛球的入侵,可是男人却故意扭曲了他的意思

“是不是太浅了?”找准了前列腺的位置,向内一抵,这几天时间里,花苒的身体每一处都快被这人彻底摸透了,毛乎乎的软球在体内被淫水浸湿,成了略带硬度的毛绒刺球,直直的在了前列腺那一点上,花苒压不住口里的惊叫险些从男人腿上弹起来。“唔~呜~~老公,别~别弄了…”连简单的词句都快要说不明白,只能握紧男人的肩背挺着身体。

旁边有人发现了他们这里的异样,半是看热闹半是挑逗的过来问了一句是不是小美人身体不舒服,而他的眼神完全已经看透了美人裙下正被齐尧玩弄的实际情况。

“呵,没事,家里小猫咪闹脾气,拿逗猫棒逗逗而已”

齐尧回答着,又将毛球在他体内转了一圈,花苒憋不住尖叫只能委委屈屈的咬着他的衣服,齐尧满意的听着耳边带着哭腔的呻吟,软球又慢慢旋转,花苒的手背连青筋都迸了起来,快感太过强烈,却又太过空虚,淫穴里的水流到了男人的手腕上,勃起的阴茎不停的把深色的裙子染得更深了几度。

柔软的毛球在前列腺上一顶,花苒全身都绷紧了,无声的落着泪,而伴着泪水的是他后穴里猛烈的收缩与肠液喷出,裙子上迅速印染了一大块深色水渍,竟然几处同时达到了高潮。

花苒直到进了齐尧别墅的门,都还处于醉酒之后的乖软听话,但男人却未消火气,他气自己漏了房卡,更气花苒连保护自己这种最基本的事都不做,如果他再晚点,那几人再有点什么坏心,怕是第二天发现无名男尸都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看着怀里醉兮兮又一直小声哼哼着头疼的花苒,也还是舍不得今天再欺负了。

抱着温暖的人,齐尧梦里很是少见的做了春梦。在梦里,他的上司西装松散,骑在他的身上,安厦的内里和他冷冰冰的外表不同,格外的柔软温暖,敏感而娇气,在过分情动之下,整个甬道紧的厉害,清冷的声音因为被干到了结肠深处而带了些可怜兮兮的哭音,脖子上的项链格外眼熟,上面刻着一排小小的花苒,自己向上顶了几十下,迫着他哭叫着高潮连连,娇媚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明显,可是当齐尧听到自己嘴里喊出的一句花苒时,梦醒了。

他惊醒的动作把酒劲消退的花苒也给吵醒了,两人的目光相对,齐尧心虚,花苒却是茫然,他的记忆停留在自己迷迷糊糊把项链随便找了一桌人多的桌子丢下,之后的记忆便只剩下了疼和不停被强行灌进嘴里的酒。我他妈是被轮了么,操,明明都不想再这样发疯了,还是在他面前。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身边有人,下意识的一脚把人从床上踹了下去。

“卧槽,你干嘛”还在心虚自己竟然把花苒和安厦两个人组合到一起的齐尧忽然被踹下床,险些没摔折了他晨勃的驴屌,立时心虚没多少,光剩下憋屈了。

“……”花苒以为自己踹的是陌生人,踹了之后才发现是齐尧,心里五味杂陈。

“算了算了,踹就踹了,下次别踹了,万一摔断了大鸡巴以后拿什么搞你”

“……我昨天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现在不想被操,你可以找其他人,齐少爷”抿着嘴,花苒心里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当自己说了找其他人的时候。

“你还知道昨天?昨天我进een里就光看你喝多了在那吐,那几个男的早被你熏跑了”

“……”这谎话说的自己都不信

“好啦,你昨天没被人干,只有我操了,但是我才射了一次你居然都昏了几次,所以昨天的分今天干回来,一会别跟我哭”

“……你不是提出分开么,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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