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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酒吧初见到底谁勾引了谁

 

安家现在的掌门人,外界对他的传闻都是,年轻有为,性格冷淡,或者说可以叫做有些不近人情。优渥的家世,漂亮的脸和身材不仅仅吸引着女生,也吸引着不少男人,可不论是工作能力高绝的职场丽人还是可爱机灵的新人小妹,手握权柄的商场大亨或者风流无限的情场浪子,没有人攀折下这朵高傲的花,甚至还有不少妄图借着工作便利的人直接被踢出了公司。

齐尧因为学校分配的关系进了安家实习,本就是个来混个学校任务的学生仔而已,他也没说自己是全国排行前茅那个齐家的人,只是跟着其他同学一起,在安家公司里做个打杂送水的小跑腿。

听说安厦又辞退了一个送咖啡结果泼了一桌子的男秘书,齐尧听说当时的现场是,“娇若无骨”的男秘书进门就崴了脚,“好巧不巧”的咖啡对着安总泼了过去,但比较不巧的是,身高计算失误,一杯咖啡正正扣在了安厦刚修改完的文件上。

齐尧被通知上来工作的时候,正好遇到了那位娇弱男秘书,一看便知是整容脸,齐尧忍不住想着,这秘书还不如安厦长得好看,哪来的脸试图勾引。

进了办公室后,安厦正低头擦着桌面上未完全擦净的痕迹。

“把桌子擦干净,文件去找各部门重新提交,地毯收拾干净,我一分钟都不想再闻到这甜得腻人的咖啡味”

齐尧一进来便发现了,那男秘书大概是想要表现自己的甜美,咖啡甜得腻人,甚至还用了小女生喜欢的香水,也难怪安厦脸色难看成这样。

齐尧擦着桌子,一边看着坐在沙发上专心处理着文件的安厦,在他们这差不多年龄的富二代里,安厦更像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不玩乐不乱交甚至也不与其他公子哥有多少往来。

安厦微靠靠背,齐尧偶尔抬头看他一眼,与样貌平平的安家夫妻不同,安厦长得极为秀美,只是习惯性的抿着嘴,显得整个人都很是冷漠疏远,像是一座无人融化的冰山,连内里都是冰冷的,像是一个脑子里只有工作的机器。

齐尧擦着桌子,脑海里忽然想起来了曾经家里长辈们说的闲话,在一些信着八字的家族里,长辈们会教育小辈不要与安厦多来往,因为他戾气太重,现在的安家一家子,上一辈家主和继承人路遇车祸,安家的夫人没多久又进了精神病院,虎视眈眈的叔辈们也遇到了各种意外,偌大的家业成了安厦的一言堂,虽然一切事情调查下来都与安厦无关,却也传出了他借刀杀人心思重的说法,更何况从样貌便也一直有人怀疑着,安厦其实根本就不是安家的种。

“擦干净了么?去楼下拿资料。”冷淡的声音打断了齐尧的胡思乱想,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快把桌子都擦破皮了,也不知道安厦又看了他多久,门还没关上,他便听到了安厦的叹气声。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的时间,齐尧也是一肚子的憋屈,明明是那个秘书的问题,却成了楼下一些职场“老人”找借口的时机,把他这个小喽啰又是盘问又是啰嗦的说得一头火气,让他都恨不得现场表演一个“回家自己拿公章给实习报告盖章”的戏码了。

een吧是个有些出名的酒吧,仅限接待成年人,这个地方算是一个最为混乱的地方,来这里猎艳的人可是得好好擦亮自己的眼睛,毕竟那种裙子脱下来发现比对方还大的戏码在这都不是稀奇事了。

这里的老板是曾经极为有名的变装皇后,与男朋友一起开了这家店,主要就是为了给变装人士们和爱好变装人士的人们一个地方,成年人的欲望本就简单,只要你情我愿,在这家店里都是允许的。

齐尧晃了晃手腕上的一串细绳,这种亮晶晶的绿色让他极为不爽,就像是看到了之前被小情人带了绿帽的自己一样,正想扯掉,就被旁边的林胖胖抓住了手,“别乱扯,到时候进去了人家还以为你是下面那个呢。”挑眉看向胖乎乎一脸向往的胖子,示意他赶紧解释解释为什么非要带自己来这。

“手腕绿线是,不管男女,都只上人,脖颈吊牌则相反,就是只在下面,不管对方性别。”

齐尧满脑子问号,还没明白意思,便被林胖胖抓着到了店门口,看着陆陆续续进出的人以及听着胖胖解说,齐尧明白了什么叫做不论性别。

穿着裙子的漂亮小姐姐,那可能是变装的小哥哥,皮裤朋克的帅气男孩,可能是漂亮的小姐姐挽起了长发,而从手环或者吊牌区分着他们的位置,也许是脱下来裙子很大的男生却被漂亮娇小的小姐姐们用假阳具玩到哭,也许是漂亮的小姐姐小哥哥服侍着帅气的女王陛下,跨进了这个店里,对性别的浅显认知会变得不可信起来。

齐尧晕乎乎的看着走进去的裙装男士们,“我他妈又不是弯的。”忍不住有些暴躁起来,他不知怎的,脑子里忽然想起来办公室里今天靠坐沙发上的冰美人,要是那个人穿女装,会比这些人美多少倍。

刚想转身就走,林胖胖的身躯险些没给他压断气,份量惊人的发小嚎了起来“老大,求你了,我今天想勾搭冰娃娃,可是他不喜欢和胖子做爱,他都答应了,只要找个帅哥一起,他可以让我们一起”

冰……脑海里忽然又想起了那冷淡的上司,一时间连拒绝的话好像都失了几分坚定。“那,先进去看看”

“老大老大,我知道你是直的,要不这样,你让他给你口,我操他屁股,你把他当成个漂亮妹子就行,听说他玩的可开了,不然也不会叫冰娃娃了。”胖子还在努力安利着“别人都说,勾搭之前,是个冰美人,又冷又傲,上了床了就是个极品的性爱娃娃,怎么都行,老大,我都想好久了,就一次,就今天一次让我借你的帅脸”

进了een里面,并没有多混乱的场面出现,听胖子说,这店分成两个部分,前面部分是喝酒聊天的地方,看对眼了,就可以想开房去开房,不想开房去店后面,后面有些小隔间,那些喜欢群p和喜欢被围观的会在那玩,而他说的冰美人就是那里的常客。

“老大,我是真想看看冰美人卸妆之后的样子,我总觉得他身份不一般”胖胖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又被齐尧嫌弃的推开,现在时间还有点早,冰美人还没出现,只是看着齐尧加胖胖俩人一直盯着门口,便知道他们大致是有着目标的,便也不来干扰了。

“怎么个不一般?”齐尧倒是相信这胖子的八卦能力,也来了点好奇心,毕竟都是一个圈的人,没准就是一个把柄呢。

“是这样的啊,冰美人自称叫花苒,我查了,没有信息,完全空白的假名字。但是,我看过他身上的穿着打扮,都是小众奢侈品,却又避开了那些会暴露订购人姓名的定制。再说另一个啊,这里面确实有些人是奔着钱来的,包括和花苒睡觉也一样,不过只有他要价极为随性,上次我看着小城市来的暴发户,非要跟他睡,直接往桌上放了三十万现金加一把车钥匙,结果不知怎么的,那暴发户刚亲了几个嘴,跟花苒说了几句骚话,就惹得花苒大怒,当着店里那么多人的面把一瓶子酒砸暴发户脑袋上了,暴发户不服气,想要用强,人家美人直接两下子把暴发户给踹墙角去了,连着现金车钥匙一起都砸了回去,美人还自己从钱包里掏了张不记名的卡说是赔医药费。”

“那那个卡?”

“确实没信息,完全的黑市卡,里面存了30万,查不到别的”

“不贪钱,有家底”齐尧摸着下巴

“但是你说他不收钱吧,他也奇奇怪怪的,上次有俩富二代来钓他,最后被他忽悠的硬是每人花了三百多万快四百万才睡了一次,哦对,那俩富二代据说回去之后就被家里冻了卡。”

“八百万睡一晚上?镶金了么?”齐尧就无语,他泡小明星都到不了这么昏头昏脑。

“但是其他时候啊,有个半大小子迷迷糊糊撞进店里来了,不知怎么哄高兴了花苒,人家花苒不光没收他钱,还经常和他出去开房,后来那小子家里老人家过寿,花苒送了一套首饰祝寿,虽然后来那小子跟花苒求婚被拒,但是总归不亏啊”胖子咂咂嘴,那套首饰听说拍卖都是近千万的,便宜那小子了。

“随性,然后呢?”

“哦,对,还有一个事,有天花苒心情不知怎么的极差,店里酒全都是他包了,然后那天他自己也喝的烂醉,闹着要一块一次随便上,要不是店长出来给他抱进去哄睡了,怕是那天他能被那些人玩死”

“这些?身份不一般?”

胖子疯狂点头“对啊,老大你想,不在乎钱,但是又钱多,不怕惹事,恣意随性,跟老板认识,而且加上那俩富二代被他每人坑了四百多万都没家长来找茬,这充分说明没准他真是啥人物啊”

齐尧正想反驳,话到了嘴边却吞了回去,如果这人就是花苒的话,他觉得自己也可以弯一下。

花苒看到进门的位置,那略有些显眼的小胖子正在使劲招手,再一看旁边的帅气青年,控制不住的微一楞,他怎么在这?不过看着对方的眼神,应该没有被发现。

花苒微勾起唇角,坐到了桌边,小胖子的口水已经快要流到桌上了,而旁边的齐尧眼中也满是惊艳,花苒细嫩手指覆上齐尧的手背,其他人便也知道,今晚的花苒已经注定是属于这个胖子和他的同伴了。

浅金色的长发微微挽着,有几缕从脸颊边缘垂落,垂落在锁骨上,像是勾引着齐尧去用手指捻起,脸上画着淡妆,精致的脸在光下没有男性的硬朗,反倒是极为柔和,身上衣物简单,浅紫色的连衣裙上像洒满了星光,动作间便汇聚成了浅浅星河,简单的打扮在他身上不显简陋,反倒是更衬出他自身到底有多美。

十指相扣握住齐尧,柔软温暖的触感唤醒了还在惊艳中的男人,齐尧回过神来,却听到花苒的轻笑,有些清冷,又有一点点莫名的熟悉感。

“小胖子,我很满意你的朋友,所以,房卡在哪?”

一听房卡两字,林胖胖整个眼睛都亮了,他听过这个传闻,花苒要了房卡的人,不光不用花钱,甚至可能能长期的与他保持关系,唯一得过房卡的人只有那个错闯进门的愣头青,没想到我胖爷会是第二个么。

林胖胖手忙脚乱的摸出房卡放到花苒手心,却见花苒一转手把房卡放在了自己老大的胸口口袋中,修长手指轻轻按在老大的心口处,“房卡归你,记得要明天晚上来陪我”

林胖胖好像被雷正中头顶来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努力了几个月的人却一眼看上了他的老大,甚至还把他的房卡塞进了老大口袋里,尽管今晚必然能一亲芳泽,但是心里怎么这么心酸,酸的连身上的软肉都快化掉了。

“花,花苒,这是我的……”房卡,话还没说完,手上多了一张黑卡,齐尧的神色里也多了一点急迫,“胖子,卡拿去,房卡归我,里面的钱随便你看哪个明星都够了。”

“那今晚?”林胖胖本以为自己今晚的福利也要被老大剥削了,结果却见花苒安抚一般勾上他手指,笑意里带了点狡黠。

“今晚一起,听说胖子都是潜力股,我想试试你的潜力到底藏了多少在你的小肚子里”

林胖胖一听,立刻便有了足够的底气,拍了拍还未完全成为肌肉的腹部,“那必然是有点的。”

齐尧看着花苒的眉眼,他总是觉得自己从他的身上看出了自己那冷漠上司的模样,但是那个只知道工作的机器人,怎么可能是这放浪甚至是有些淫浪的异装美人。

“我是直的”他板着脸,骨子里最后那点奇怪的坚持让他想要拒绝这人的勾引,林胖胖捂嘴都没来得及,生怕花苒因为这句话而不愿再继续下去,却不想花苒只是嗤笑

“来这的男人,还缺几个直的么?不撕掉那层假玩意,一个个哪个不是操得起劲”他顿了顿,手指轻轻弯曲,勾了勾男人掌心,“告诉你,他们都很喜欢用那玩意儿拘着我,会很容易,就把我操哭的……你也可以,试一试~”

连声音都像他这人给人的感觉一样,貌若无骨,散着媚香,齐尧被他这一举一动勾得很是火起,脑子里再是给自己洗脑着是直男,下半身却也已经绷得厉害,全是因为两张相似的脸凑在一起时,相似的情欲红云。

在电梯里,林胖胖便按捺不住的搂上了花苒狠狠亲吻,花苒比他们矮了一些,对比起胖子有些壮实的身材来说,更是显得娇小了不少,似乎只要轻轻一勒,便能将他长裙包裹下的腰肢勒断。

花苒的身后抵着电梯轿厢,而腰上齐尧的手臂越来越紧,表面看着平静的人实际上早已动了心思。林胖胖咬了一下不太专心的美人唇角,更是加深了亲吻,舌头长驱直入的吮吻,搜刮着口腔内每一处柔软腔壁,舌尖被吮吸到隐隐发麻,泛滥的口液成了两人唇边明显的啧啧水声。

套房的门甫一刷开,几人便有些急躁的向内走着,到了床边时,花苒身上的长裙已经成了躺在房间门廊上的一块破布,柔软的床单上折叠精美的天鹅在身下变成了散乱的床头巾,没有人在意窗外的绝美夜色,齐尧和林胖胖眼里都仅仅只有跪坐在床上的美人。

胸部略显平坦,没有用假胸来掩盖自己身体的不同,一看便知这是个养尊处优的男人,皮肤嫩得仿佛稍微用点力便会让他泛起青紫,与女生的姣美线条不同,流畅的肌肉线条里藏着力量感。

花苒下身用了假阴,肉茎全部包裹起来,非常紧的贴合在腿间,就是靠着这个,才能让他身前的部分不会出现凸起,但因为过紧的拘束,一旦贴合后,便足以控制射精,也正是因为如此,有些男人才喜欢留下假阴,直到将他操干到不停的高潮却怎么都射不出时,才会解开他身上的假阴,看着他因为不受控的颤抖,再狠狠的肏过那柔软内腔,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只余无声尖叫,再被操得直接射出来。

男人们喜欢在花苒这样又漂亮又带了点傲气的美人身上找到存在感,而花苒则喜欢着那种会让人上瘾的高潮。

花苒跪在床上,林胖胖在身后已经蓄势待发,虽然说起来林胖胖外号叫胖子,其实脱了衣服更像是骨架子大,并不像花苒最开始以为的那种一身肥肉,余光里看了一下身后的人,发现确实不是自己想象里那般,花苒便也安下心来让自己享受情爱。

艳如花瓣的唇带着些虔诚,亲吻着齐尧的阴茎头部,刚一沾上唇瓣,便已经有一滴腺液不顾主人的面子沾了上去,齐尧不是没被自己之前的小情人们用嘴伺候过,却是第一次这样像个愣头青一样,险些直接表演了一个沾嘴即射。好像看出了花苒眼里些许笑意,有些不爽的扯上浅金长发,狠狠凿进内里,而他的好兄弟胖子也像心有灵犀一般,直接顶开花苒后穴。

“唔~!”猝不及防的两边同时被顶开,两只差不多的粗长肉物连喘息时间都不给,便开始将身下人当成飞机杯一般的征服,胖子本就是期待许久,现在可算是得偿所愿,埋头苦干的样子就像是几年不曾做过爱了似地,顶得中间被夹击的花苒控制不住的哼出声。

嘴里的肉茎粗长灼热,顶端带着些许腥气的浊液,擦过舌头的末端,强行顶进花苒不自觉收缩的喉咙里,喉咙温暖到极致,舌尖像灵活的手指一般服侍着半身,齐尧早已忘了自己所谓的直男宣言,他惦念的更多的则是一会胖子赶紧滚蛋让他尝尝这人的身体是不是也像他的嘴一样极品。

胖子的粗喘声愈发明显,花苒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两个男人都能明显感觉到他也渐入佳境,扭动的腰肢水蛇一般,细长的手指捉着身下的软被,齐尧在他的嘴里快速挺动着,将呻吟不时打断,齐尧总觉得更想听到这呻吟是被自己逼出来的,更准确来说,他想听到这人是在自己的操干下而情动。

莫名的嫉妒心让他又加了些力气,突然深入更甚的肉茎带了窒息感与凌虐快感,花苒的眼角泛起了红晕,好像连大脑都被快感占据。在他看不到的背面,他的身体更是紧致许多,夹得那胖子觉得自己像是操了一个刚破处的小雏菊似地,夹得连抽动都困难了几分。

花苒被他们夹在中间,整个身体成了只能跟随男人们动作的娃娃,快感堆积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处,被假阴依旧拘束住的阴茎涨得发疼,细瘦的腰肢落在男人们的掌心里,只能无助的含住体内两只灼热阴茎,用自己身体深处软肉去安抚这两只粗暴的野兽。

体内的肉茎加重了动作,在花苒无法控制的一次次颤抖中,两个男人将精液灌进身下人的身体里,花苒轻声呜咽,后穴疯狂缩紧,柔软肉壁乖顺的接受着男人精液的喷溅。

“卧槽,老大不厚道”胖子刚从花苒身体里退出来,还想跟自家老大吹嘘一下自己把美人操高潮的得意,就被老大直接拎了出去,大概他老大唯一的厚道就是,踹他出门的时候给他丢了一张卡和一条短裤。只是怂兮兮的胖子也懂,今天能操到花苒绝对是老大的功劳,只能说,总比一点都占不到便宜要强,还能抢是怎么滴。

齐尧把胖子丢出去之后,刚一回来,便看到的是床上的人侧躺的模样,脸色红了些许,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挂在睫毛上,唇角的口红已经被蹭花,喘息间后穴若隐若现,时不时会有一股精液从里面流出。

“你,你需要休息么?”

花苒听着男人的问话,忍不住轻笑,略带沙哑的声音更是多了几分情欲“小直男,这话应该我问你,你还想上我这个假女人么?”有些慵懒的靠坐起来,花苒将自己的腿面对着齐尧张开,腿间的假阴已经被顶得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早已经没了最开始可以冒扮作漂亮女生的模样,一看便知这是一个男人。

花苒回想了一下刚才口交时候的感觉,粗长灼热,头部大,硬度极佳,虽然听说这少爷之前谈过不少女明星小网红,本以为没准已经用的疲了,结果竟然还是个保养极佳的极品肉茎,如果真的没睡到这少爷,怕是得好久遇不到这么极品的了。

在花苒惦记着怎么勾引这个极品时,齐尧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到底想不想睡一个男人,可盘算的结果是,他刚想到这人在身下的媚态时,就又一次鸡儿梆硬了。

“唔……你特么,哈啊~”哪用得着花苒多做什么勾引,齐尧扶着自己的阴茎便直直顶了进去,过粗的肉棒把花苒顶得后穴猛然收紧,明明刚才被那胖子操开了,现在这大少爷却好像还足足的粗了一圈,又酸又麻的后穴紧紧包裹肉茎,每一寸都被热物贴得紧密。

操他还要被骂三字经,齐尧不满的狠狠一顶,身下人的声音立刻断成了娇软呻吟。这人不光被操的时候呻吟软,屁股更是又湿又软,齐尧掐着他的腰,手指尖在小腹处停下,隐约可以隔着薄薄皮肉摸到自己的阴茎头,身下人的身子太紧,和女人的湿滑不同,明明已经被内射了一次甚至可能还有提前做好润滑,内里却还是带了一点干涩。“呃啊~慢点,里面太,唔~太深了…”花苒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被这男人的鸡巴顶穿了,一遍遍像打桩一样往内里又凶又快的钻着,肠径深处和前列腺都被对方压得灼灼发热。

跪趴的姿势适合男人从身后完全掌握住他的雌兽,看着夹紧了肉棒还在不住摇摆的肥嫩屁股,齐尧控制不住的手痒,狠狠一掌抽了上去,白皙的臀瓣上立刻便红了一片,可身下的浪货却像感受不到疼一般,只有本能因疼痛而不自知的缩紧后穴。

“好深~呃啊啊啊~要,要不行了…里面要坏了…”花苒快要被齐尧这根过分优秀的阴茎操哭了,这种比玩具还要厉害的肉物,无需太多的技术都足以操服各路浪荡货色,更何况齐尧有极佳的体力与耐力,只是重复的操进深处就数次将花苒带上了后穴高潮。

仅仅十几分钟,花苒已经高潮到后穴都麻木了,浅浅碾压一下深处便足以让他如丢盔弃甲一般只能呜咽求饶,但是带着些坏心思的男人没有撕掉他身前的假阴,在他实在受不了想要自己撕掉时又狠狠地顶了几十下,瞬间来临的高潮让花苒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蜷缩着喷出肠液,整个人都软成了水。

齐尧抱起无声掉着眼泪的花苒,他知道这是已经高潮到失神了,再弄下去怕是人真的会晕过去,今天只是第一次见面,没有必要把人玩的太过了。跪直了身体的动作让男人的阴茎更是深入了不少,从下向上顶的动作每次都能够把花苒操得失声尖叫,齐尧向下摸着,摸到了一层微微凸起的皮肤边缘,略一用力,假阴应声而落,撕落瞬间,一股憋了一晚上的精液喷在了他的手臂上,因为射精而绞紧的后穴同时也让正在内里鞭挞的阴茎爽到极致,按住还在高潮中的花苒,齐尧粗喘着将自己的子孙们彻底灌进这具同为男人的身体中。

房里云雨初歇,齐尧把还未完全缓和下来气息的花苒搂进怀里,手掌慢慢摩挲着他的后背,他这才感觉出来,花苒的身体除了屁股很软,其他地方都还是维持着男性力量感的肌肉,只是藏在过于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脸庞下,有时会让人分不清他的性别。

花苒现在才觉得,这男人耐力太好了也是极为考验自己,腰疼小腹涨,腿根酸得厉害,两边屁股被打的地方也火辣辣的,怕是明天上班都要小心点坐才行了。

“这位直男帅哥,明天还约么?”感受到男人的手掌越来越往下探,今天要是再被操一次怕是明天都起不来床了,而明天还有会议,花苒忙握住男人手腕,齐尧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可惜了,还没爽够,直觉的便回了一句“约啊老婆”

说完就见花苒一脸揶揄的看着他,忙给自己找补,“不是,我的意思是,明天约,我想听你叫老公”

花苒没有说什么,只看了看时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客房服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预定过的,早早在衣柜里挂了几套休闲装。齐尧看着还流着自己精液的圆润屁股被裤子遮挡,心里也是格外可惜,但确实时间已经是临近日出,大家都要恢复到平常人的生活里,只有关门时花苒一句带着笑意的话让他期待着太阳快点落下。

“那,晚上见,直男老公~”

回了家里,花苒在浴室里快速清理了两个男人留下的精液,从镜子里一看,便看到自己屁股上层层叠叠的巴掌印,红肿的后穴口和腰上不知谁用力过大留下的手印,忍不住心里吐槽了一句牲口,可接下来又笑了,虽然牲口,却确确实实是近段时间最爽的一次性爱,让他可以这段时间不用考虑必须多找几个男人来解除药物带来的性瘾。

从镜柜上取了药水,慢慢去掉脸上的肤胶,在药水作用下,安家掌门人的脸又出现在了镜子里,女装下只有眉眼保留了些许他本人的特色,连精明的化妆师都不一定能够看出他的易容,这也是他只需要淡妆便足以不被人发现的原因,每次化妆时,安厦都会觉得女孩子们研究出来的化妆及肤胶技术真是邪术。

按时到了办公室里,齐尧已经早早的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连咖啡都是适宜的温度,安厦本来心情很是不错,却在坐下时没注意自己被打红的屁股,险些表现出来,虽然用昨天撞到了桌角的理由把齐尧的问话挡了回去,可罪魁祸首也还是这个在“安厦”面前装纯情学生仔,在“花苒”面前却是个又能操又会操的牲口。

“咖啡都凉了,重弄”安厦维持着冷淡,听不出他的迁怒,但齐尧还是一瞬间捕捉住了他衬衣领口中露出的浅浅吻痕,齐尧脑子里第一反应是,这个冷淡的上司也会露出意乱情迷的表情么?

“下午开始去跟着工程那边,去学一下管理方面”安厦揉着额头,本想把人赶紧支出去别在眼前晃悠,但是一想,自己今晚还约了人,又把人喊住“算了,明天早晨再去那边吧。”

到了中午休息,安厦没有任何食欲,只是早早进了隔间里休息,可能是太过想念,梦里他又回到了那条逼仄的小巷里。

小巷的天空永远只从那层层叠叠的破落棚屋边缘露出一角出来,没有人知道这些棚屋会不会在下一秒轰然倒下,这里住的人就像小巷的位置一样,城市的边缘,污水与垃圾的包围下,里面的人也是被城市抛弃的存在,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名字,只有一条随时可能被抹杀的命。

这时候的他还叫阿苒,是这条小巷里唯一的孩子,其他的同龄人们不是死了,就是消失了,只有他活了下来。与他一起同住的人,据说是在垃圾堆里捡到了他,他叫那个人花姨。

花姨年纪不是很大,会温柔的给他擦净掌心的脏污,会温柔的把救济粮里最精细的那点米给他做一小碗香喷喷的米饭,明明花姨自己经常被过粗的食物弄得腹痛不止。街上的其他邻居们不论贫富,都格外宠他,会从背后神秘兮兮的掏出一小块不知什么糖来给他,让他知道原来还有甜味,会捡来一本别的小孩子随手丢掉的书,一个巷子里的人们想尽办法去试着教他那上面的字到底怎么念。

屋檐下的水声滴答里,阿苒十岁了,那天夜里,他第一次见到了所谓的富贵人家,那人自称是他的父亲。他不想跟着离开,狠心的花姨却把他推进了对方的小车里。

进了大房子里阿苒成了安厦,安家流落在外的小少爷,需要用一切时间去学习礼仪,学习知识,学习待人接物,甚至连怎么去猜男人的心思都需要去学。他所有的空余时间和零花钱都给了花姨及小巷,安家没有阻拦他继续与小巷里的人们有交集。

在安家,他有个大哥叫安楼,有个父亲是安家家主,有个总是用蛇一般阴毒眼神看着他的女人,他得叫那个人母亲。

大哥总是说他好看,会在母亲看不到的卧室里脱了他的衣服,会把那脏兮兮的东西擦在他的裤子上,安厦反抗过,却被大哥轻松的镇住。从他刚入这个家门,到他十七岁那年,一次偶然间,他发现了大哥只是疯狂迷恋身为弟弟的他,所以他学着把自己打扮成女人。他的大哥会因为怒气而动手打他,却至少不会再把女装的他往床上拉扯。

他以为自己能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只要等他工作了,他可以搬出去,买个小房子把花姨接出来,他下个月就18岁,下个月,他的大学生活也来了。

安厦的成年宴办得很风光,安家主带着他见了很多的人,会有一些人语意不明的问着一些话,有些人会摸着他的手笑着说安总儿子真是长得像娃娃一样漂亮,安家主不是没看到那些人的眼神,却没有做任何的阻止,只是说着,小儿年纪尚小,想再留几年。

宴席散去,安厦被那些人灌了不少的酒,还未进卧室却被身后尾随的大哥硬拖进了房间,安楼像只急不可耐的牲畜,压在他身上到处疯狂亲吻,每句话都带着浓浓的酒气。

“小婊子,成年了知道色诱哥哥了,哥哥刚才在宴会厅就想扒光了操死你”

“骚货欠操可以找哥哥操,不用去找那些秃头的家主们,他们那根吊子早就玩废了,还是说,小婊子喜欢一群人操,哥哥也可以满足你啊”

一句句安厦听不明白的疯言疯语,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急色的男人扯乱,安厦又疼又怕,却又无力阻拦。

门被人重重踹开,疯狂的女声尖叫里,那个被他喊做母亲的人用尖利刺耳的声音骂着他勾引自己的亲哥,骂着他就像他的亲妈一样只知道勾引男人,骂他变态穿女装勾引亲哥哥,骂安楼为什么不知道脏。

半小时之后,安厦逃出了这个房子,带着肿起来的脸和不知怎么被发现的几条裙子。

再次回到小巷里,深夜的小巷如同死地,他身上的衣服破得不成样子还沾满了亲哥那些恶心的味道,他只能找了一条裙子遮盖住自己

花姨还是那么温柔,没有询问到底怎么了,只是为他擦药时眼里满是心疼与后悔。

花姨后来发现了安厦对男装的恐惧,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总是在安厦周末回来时教他怎么化妆,教他怎么搭配。安厦这时候才发现,花姨也有秘密,小巷是养不出这样一个曾经应该有过极端精致生活的女人的,只是每个人都有秘密,那就让秘密永远埋在心里。

安家没有再来找过安厦的麻烦,也没有来强行要他回家,只是安家主往安厦的卡里打了一些钱,美其名曰补偿。

大一的一年,应该是安厦最幸福的时间,花姨与老邻居们让他安心,尽管生活的环境无比恶劣,却也比起以往好了很多,至少不会再心疼一碗米饭一粒糖了。

马上升入大二,假期的时间安厦都用来打工,试图用自己的努力让花姨能够吃住更好一点点,但是花姨却在那年假期,猝然离世。

在花姨离世后没几天,他收到了自己那位亲大哥发来的一小段视频,安家主与夫人激烈的争吵着,而这段视频中的对话彻底让安厦近乎崩溃。花姨是书香门第的大小姐,安家主觊觎她的美色与家庭资源,借着药物迷奸了她,花姨性子硬,发现了对方试图用孩子来强迫花家结亲,直接带着肚子里的他隐姓埋名藏到了这个小巷里,安家几次试图花家麻烦,却发现花家确实也是彻底丢了自家大小姐的踪迹,安家主惧怕花家鱼死网破,那安家不死也得脱层皮,便也只能悻悻然放弃花家资源。

安厦就这样,被作为阿苒养大,但一个人想从世界上彻底隐藏起来实在太难,他的存在还是被探知,安家主发现花姨年老体弱,立刻便没了再接回去的想法,但从小便玉雪可爱的安厦被他盯上了,不管是留着用来与其他家的姑娘联姻,还是做个玩物送到别的家主床上,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因而才有了安家二少爷安厦。

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富贵生活没有把安厦养成金丝雀,甚至还因为自己的蠢材儿子离了家,那些早组了局就等着金丝雀上桌的家主们怎能轻易饶了他,只有把他重视的东西毁了,不听话的小鸟才能重新回自己的掌控之中。

视频的后面,还有安楼洋洋得意的一段话,“反正现在不少大佬都惦记你了,谁玩不是玩,哥哥至少可以接了老头子的家业,而其他老不死的睡不了你几年就得归天了,你占不到便宜的……”

安厦从字里行间读出这人的洋洋得意,极端愤怒下他却笑了,既然谁玩都是玩,那只能找个最有用的玩了。

开学没多久,安厦用花苒的身份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混混,没有多久,便成了这个城市里最大的黑老大的情人,用身体换安家父子的命,再用替黑老大挖了一个心思不纯的高层换安家掌权与和平分手。

那位很喜欢安厦,他至今都记得,安厦第一天被他带上床的时候,疼得冷汗一层一层的却也没有喊停,只是不停地说着喜欢他,后来为了挖那个高层,他犹豫过要不要派安厦去陪睡,结果安厦不仅答应得痛快,还很快把更多的信息都挖了出来。老大其实没有多聪明,他只是足够狠,但是安厦却足够聪明,补了老大欠缺的地方,而且安厦至少从表面上足够喜欢他。

安家后来稳稳的握在安厦手里,安家的那位夫人也送进了精神病院,安厦更多时候更愿意做花苒,至少花苒没有安家对他的拘束和控制,至少不再是那个险些被哥哥侵犯的无力稚童,至少他可以不用再顾虑安家的眼线,可以安心的去帮助小巷那些邻居们…

een里的灯光还是一样暧昧,安厦下午去精神病院看了一次夫人,却又一次从那女人听到了更多的秘密,每天一杯睡前的牛奶里有激素药物,他们曾经试图把他彻底改造成离不开男人的玩物,现在他的面前,又是这杯牛奶,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安总,安总?”齐尧敲了几分钟的门却无人应答,他以为自己的上司晕倒了,刚撞门进来,却将安厦从梦魇中惊醒

“……”本想叫他出去,却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出,一梦睡过了近三十年的岁月。

齐尧看着安厦发呆的脸,他总觉得安厦并不是表面看到的冰山,反而更像是一个把自己藏进壳子的柔软蜗牛,小心翼翼的掩盖自己其实很脆弱的本性,他想心疼他,就像花苒那样,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如果说出来,自己应该下一秒就得变成富二代圈子里第一个被辞退的关系户,他可丢不起这脸。

“明天记得去工程那边,出去吧”安厦又轰了一次人,他总觉得刚才齐尧看他的眼神莫名带了点怜惜,让他一下子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看出了什么,只希望今晚能再巩固一下俩人不是一个的印象了。

晚上两人约的直接在酒店见面,今天本就只想做爱而已,齐尧早到酒店了一会,把行李箱靠边放着,正赖在沙发上跟老爹的助理聊天,更准确来说是在问助理明天要去的工地附近有没有装修好的房子。

一看花苒进门,齐尧也不挑剔这个房子不安静那个房子小区远了,说了一句让助理随便找个房子给他住便迅速关机,他的眼里满是花苒,仅一眼便让他鸡儿梆硬。

花苒今天穿得格外色情,与昨天温柔的美人完全是两个极端,黑色网袜,暗色高跟鞋,短裤的长度仅仅包裹住了腿间密处,齐尧忍不住想着,这一身更像是一个随时等着他人猎艳的浪女。

侧坐在床边,凑近了将自己艳丽的唇送上,亲吻间,两人都嗅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直男老公~等不耐烦了么?”

齐尧挑眉,还敢调侃直男宣言呢,掌心摸上美人包裹在短裤下的密处,快速的拍打着包裹在假阴下的阴茎。

一股酸涩快感在拍击下迅速涌起,花苒忍不住哼出声,男人仅仅只拍了几下,便已经将他的欲望都勾了起来,酸软快感一层层的压上被包裹的阴茎,胀痛与不停被激出的快感相互交叠,惹得他试图合拢腿阻拦掉男人的拍打。

“腿张开,谁让你闭上了”加重了力气的一巴掌落在腿间,花苒扭动的腰被男人拦抱着,男人的腿顶开了他的腿,将他的腿架在两边,略一用力便让他成了自己怀里大张腿的性爱娃娃,只能在男人压制下扭动呜咽。

“呜~受不了了,好酸呜……松开…”在被拘束了下半身时,花苒的呻吟呜咽里总是控制不住的柔软甜腻,更像是被男人玩得哭叫求饶一样,让齐尧很是喜欢。

“直男喜欢拍老婆的小逼,老婆的小逼是不是已经湿了?”齐尧啃咬着怀里人的耳尖,手下动作不停,明明怀里的人是个同为男性的身体,没有娇软的乳房和会流水的小逼,却也足以令他着迷。

花苒被拍打的动作逼得几近高潮,呜咽着想要逃避这堪称酷刑的逗弄,脚趾不自知的收紧在胡乱蹬着床面,男人灼热的舌尖舔弄他的耳朵,耳廓里的痒意传遍全身,连气息都变得断续,“呜~不是,不是逼呜…老公松开…受不了了…”

啪啪的两巴掌落在腿间,花苒一瞬间眼前一白,竟然在假阴的拘束下被男人虐阴的动作惹得射了出来,假阴内里瞬间黏腻得厉害,竟是连假阴都挡不住自己这骚到极致的身体。

高潮过后的身体酸软,后穴里更是已经开始叫嚣着空虚,齐尧的阴茎已经杵在他的腰间许久,不容忽视的热量凸显着男人急于发泄的欲望。

“老公~骚穴好痒…操我呜…”后穴里面空的厉害,本来昨天才被狠狠干了一晚上,身体正是最为食髓知味的时候,男人的阴茎才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屁股撅高点”齐尧很是喜欢花苒今天这一身透着骚味的打扮,尤其是包裹在网袜与高跟的细长美腿更是极端诱惑。

花苒撅起了屁股,手撑在巨大的落地窗上,男人的手指探进穴内,里面已经是一片湿润,分泌着淫水的穴肉吸吮手指,指尖一弯就能逼着漂亮的男人控制不了的喘息不止。

“进来…嗯啊~”掰开两瓣臀肉,挺立的阴茎直接操了进去,过分舒爽的感觉让两人都忍不住喟叹出声,“好粗~呜~老公操的好深~”花苒撅着屁股调整着位置,让男人能够更准确的操进深处,齐尧看着眼前白嫩的屁股在眼前晃着,红润的穴口已经被扩到了极致,连泛白的穴口都隐约能透出内里夹着的肉茎的青紫色。

“老公的小母狗,夹紧点”啪啪两巴掌落在圆润屁股上,叠着昨天的痕迹显得更是色情异常,花苒呜呜咽咽的夹紧着内里的肉茎,不是他不想夹紧,只是身体太浪了淫水太多,齐尧的声音里满是欲望,美人的体内灼热紧致,格外敏感,淫肉层层叠叠绞缠阴茎,狠狠操干几十下,花苒被他顶得险些支撑不住,控制不了的摇着头想要逃离着过分刺激的高潮

“呃啊啊啊~老公出去,呜,不要再弄那了…”男人压着他屁股,每一次都顶压着前列腺的位置,就像是要把这极端敏感的小点彻底磨坏一般。齐尧狠狠顶了几下,身下人的声音软得水一样,绞紧的后穴哪是舍得他出去的模样

“舍得老公出去?”

“啊~不出去…嗯,快点…”花苒额头顶着自己的手臂,他的身体现在已经软得无力再撑住自己,只能在男人断断续续折磨前列腺的动作下几次求饶,直到男人自己想要射精时,才总算大发慈悲的撕开了他身前的假阴,让他与自己同时射了出来。

时间转到一个多小时后,齐尧又一次把花苒按在了床上,半落的高跟鞋挂在脚尖上晃晃悠悠,修长的腿架在男人肩膀上,美人呜呜咽咽的随着男人的操干扭着屁股,从刚才从落地窗那转移了位置后,他已经被男人干射了好几次,现在只能射出稀薄的液体,只是男人的阴茎却还没有任何要射第二次的意思,他觉得这小牲口今晚就是把白天上班的怒气迁怒自己了,一个多小时了还不射。

“呜~老公~射进来好不好”

齐尧弯着身子啃咬着身下人的乳尖,听着他的声音又可怜又软糯,让他极为喜爱。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这样浪得厉害的漂亮美人,“老婆…小母狗…骚宝贝…安哥…”齐尧感觉着自己快要临界,嘴里换着花样的喊着身下的美人,结果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喊的是安哥还是苒哥,却只感受到身下人的身子猛然一僵,夹紧的内里直接给他夹得射了出来…

“操…老婆的骚屁股居然给我夹射了…”花苒重重的喘息着,齐尧是被他夹射了,他自己不也因为精液的刺激直接又高潮了么,忽然冒了一句安哥险些没给他吓萎了。

“…你,刚才喊的谁啊,男朋友么?”花苒抱着身上汗湿的男人,齐尧趴在他身上,也没有把自己软下的阴茎退出来,反而在里面磨磨蹭蹭试图再来一次,听到他的问话时茫然了一瞬,带了些不确定的说了句“男朋友?那肯定是我的宝贝苒哥啊”齐尧胡闹一般亲吻着花苒的脸,像只撒欢的狗一样“老婆吃醋了是么?老婆的屁股谁也比不上的”挺了挺下身,穴里的水声格外明显,他的下身又跳动几下恢复了精神“再来一次…”不由分说的再次将花苒拖进情欲的深渊之中。

等齐尧疯够的时候,花苒已经连叫都没力气了,高跟鞋丢在地上,腿上的网袜只剩一只还在腿上,上面沾了不少白色精液,衣服半搭在床头柜上,本来柔顺盘好的黑色长发也被扯了好几根下来,掉落在枕头上,他的上身像是狗啃过一样,乳头肿了一大圈,而他全身上下最为淫浪的地方是他那还在翕动不断的淫穴,这齐大少爷不知道哪里来的稀奇古怪想法,最后几次非要带着套做,结果做完之后又把套取下来塞进他的后穴里,饶有兴趣的对着那夹着避孕套却还套里套外都是精液的后穴拿着手机拍了半天,花苒懒得搭理他,只是懒洋洋的眯着眼睛享受着高潮余韵。

齐尧赤着身子,不顾花苒嫌他身上还有些汗珠,非要搂紧了人,他说这叫避免想要分手的贤者时间。他的肩膀上有几个齿痕,后背上也有几条红色抓痕,刚才压着花苒不停干结肠位置,非要把花苒叫好听的,结果被又抓又咬,当然,他的目的也确实达成了,花苒连爸爸都哭着叫出来了才算是满足了这个男人的恶趣味。

“老婆啊,这几天不住酒店了好不好,我们去住我家?”花苒正想拒绝,就被打断了“没有其他人,只有我,我这不是被公司那位领导外派了嘛,工地附近有我家几套房,我想白天也可以见你”花苒挑眉,这是摸鱼摸到了上司面前?“那你的工作不忙?”“忙就摸鱼,反正他也不可能来工地盯着我。”“话可别说太满了,大少爷~”

第二天,刚收拾好行李去工程的齐家少爷,摸鱼大业还未开始,中午吃了饭回了办公室就发现办公室里他的上司“莅临检查”。摸鱼大业未成而中道崩殂。

摸鱼大少爷被安厦指挥得厉害,建好的楼还未安装电梯,安厦找了不少理由骗了大少爷爬了好几圈二十楼。晚上大少爷累的厉害,就只是用按摩棒玩了他一次,让他为自己口交了一次。齐尧抱着他,没几分钟就睡着了,轻微的鼾声在房间里响起,安厦其实没有多生气大少爷想摸鱼,只是觉得这人很是有趣,床上有性趣,床下更是像只没心眼的大狗,除了性功能比较牲口之外。

虽然嘴上是“检查工作”,但安厦后面几天也没太折腾这小实习生,毕竟再如何,说起来也是自己合作伙伴家的宝贝儿子,真玩过头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更何况,对于一个重欲的他来说,自家炮友每天累的只有睡觉的心思,也很是无趣。

“叮”的一声响,手机里花苒的号码收到了一条信息,“宝贝,晚上兄弟聚会,想去跑个夜路玩玩,有兴趣不?自己带伴那种。”安厦听说过他们的这种聚会,也曾经有被邀请过,只是他没去掺和过,从他听到的说法,所谓的夜路就是找个偏僻的山路,一群二代们聚到一起,带上自己的新车和新欢,至于赌注,要么赌车,要么赌人。

“好”安厦以前没参与过这些二代们玩的局,现在倒是难得有个机会看看。

夜里,一条废弃的矿区盘山路上,跑车与机车的轰鸣声打破了山林的寂静,这地方因为开发商资金链断裂,本来谈好的改造成度假区的计划完全中断,几年下来,彻底成了无人区,倒也是方便了这些二代们在这撒欢发疯了。

齐尧没开跑车来,只骑了一辆纯黑机车,按他的说法是,只要有机会,谁不想要老婆从身后抱着的感觉呢,想象一下老婆软软的胸贴在后背上,两只手又只敢搂着自己的腰而不敢松开,又可怜又乖巧的只能趴在自己背后,他正跟自己媳妇说着想要如何软萌的小女友呢,结果差点直接让自家媳妇从机车上请了下去。

“要软萌小妹妹是不是?下去,车给我,你自己开跑车找小妹妹去”安厦也会骑机车,只是为了形象,一般上下班都是开着沉稳低调的轿车,他倒是也眼馋齐尧的机车好一会了,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自己也去买一辆玩玩。

一听炸毛了,齐尧忙打断自己的幻想,腰上的肉被花苒掐的生疼“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那小妹妹都是他们喜欢的类型,我就喜欢苒哥这种帅气成熟妩媚平胸,床上不用我拍屁股都知道要撅起来的成熟小哥哥”“呸,直男不喜欢小哥哥”“谁说我直男,我蚊香男”……

山路处,其他二代们已经聚在路口了,有人说今晚齐家的大少爷也会来,可是谁也没听说这位少爷最近有跟什么女明星打的火热,也不知道他会带个什么人来。

等了几分钟,终于看到了山路上耀眼的灯光,纯黑的巨兽咆哮着接近,前座的男人取了头盔,甩了甩头发,正是齐家的大少爷齐尧,而后座的女人格外吸引他们眼球,身形高挑,在鞋跟的加持下甚至比他们其中几个矮点的少爷还高了些许出来,马尾黑色长发扎成利落马尾,直直垂落,精致的脸上化了淡妆,颜色却都是冷色,显得整个人更是带了点冷傲的气质,只有唇色红艳,像是火焰一般撩拨着其他人。身上的衣服格外简单,挂脖的纯黑连衣裙修身,连腿上都只有裙边到靴子间露出的短短一小部分,比起其他穿着性感或者是暴露的美男美女来看,反倒是更像个帅气的骑手。

其他人起哄着齐尧换了口味,不喜欢胸大腿长的娇妹妹反而喜欢上了冷傲大姐姐,调侃着床上是不是其实齐家大少爷才是撅着屁股被大姐姐干,旁边的林胖胖却瞪大了眼,且不说齐大少居然没换人的巨大八卦,单是说带着花苒来都足以让他惊讶,只是不知,今晚要是齐尧输了,会不会赌的是人。

“你们他妈的屁话真是多,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了他来体现下地位,还是说要老子上了你们来体现下体位啊。滚滚滚,赶紧准备好车钥匙一会乖乖给老子送江边别墅去,最近老子住那边没车开”

被调侃到炸毛,齐尧板着脸把自家的人往旁边拉,他可是早就发现自家宝贝身边的人了,有带来的小美男小美女在那想要联系方式的,有林胖胖在那左蹭蹭右蹭蹭恨不得问问花苒什么时候才能再和他约一晚上。

“就知道不能撒手,看看,脸上这谁的口红印子啊,不知道这是我带来的人啊”一看花苒脸上被不知道哪个人蹭了个浅浅的口红印子,更是炸了几分。

旁边林胖胖一脸嫌弃“大少爷,您这是到底乐意带人还是不乐意带人,您可别忘了,要是输了,要么人要么车,总得交一个出来啊,最好交人,花苒这么好看,我还想再亲一次呢”

听着他们的话,不光二代们,连带来的小情人都有跟着笑闹起来的。

“既然哥哥可以,那妹妹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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