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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想你”

 

祂并不需要睡眠,祂拥有大把的充足空闲时间。

我曾会好奇漫漫长夜里阿卫究竟会做些什么,但碍于每晚我都无比好眠,所以只好收起了几分探究的心思。

坐在阿卫的车里,柔软的车垫搭配着车载香薰怡人的气息,让我更加感到昏昏欲睡。

阿卫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拿到驾照驾驶车辆来说,对祂而言简直是轻而易举。祂的证件有很多,厚厚的一本册子放在家中。

阿卫总有很多手段去达到祂想要得到的结果。

我靠在车里闭目养神,阿卫正在专心致志的开车。只是调皮的小蛇突然从我的袖子里窜了出来,柔软的、温热的蛇嘴开始吮吸起我的手指。

不同于正常蛇类,它的口腔内还密密麻麻遍布着细小的尖牙,这让我的指腹感到些许瘙痒。

比起咬来更像是亲昵讨好的动作,我正准备戳一戳小蛇的身体,前面的阿卫开始出声提醒起来。

“清欢宝宝,现在还不能睡觉哦。”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缠绕上了我的脚踝,我低头一看,是一条漆黑的触手。触手的口器叫嚣似的往外蠕动,祂出声提醒道,那条小蛇也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抬头看我。

无奈之下,我只好晃了晃头,努力保持着清醒,稀里糊涂由着阿卫将我开车送到了校门口。

祂并不希望我这么快就进学校,将车窗摇上后,祂低头亲吻起我的唇瓣,那些触手缠绵似的包裹住了我的全身。

冰凉滑腻的气息将我紧紧锁住,阿卫偏过头来不舍地望向我,吐了吐自己的分叉蛇信。

“中午要妈妈过来送饭吗?”

我摇了摇头,阿卫看起来有些伤心,声音逐渐变得沙哑起来:“清欢宝宝吃不惯食堂里的东西吧,这样对身体可不好。”

祂的表情看起来心疼极了,触手也迫不及待的钻入了我的衣服里。冰冷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为了避免祂在车内长时间的打扰撒娇,我立马拿起了丢在角落的书包带着小蛇就和阿卫说了“再见”。

阿卫紧紧盯着我离去的背影看了许久,终究是依依不舍地叹了口气,这才悄悄坐回了车内。

车内升高的温度让祂颇有些不适,立马调低了温度后,祂靠在柔软的椅背上长呼出一口气。

清欢宝宝上学去了呢,又要一整天都看不到了。呼——好难受好难受…

祂捂住自己的心口,那里传来密密麻麻宛如针刺的酸楚感觉。小腹处不时传递而来的胀痛感,让阿卫感到心满意足。

这就是作为“爱人母亲”的快乐吗。

祂喃喃自语着。

由心头血凝聚融合而成的东西本就贵重,如今又完全交给了清欢宝宝,虽说有极大的危险性会降低自身的安危。但一想到能够和宝宝一起去上学,还能窥探到宝宝一天都做了些什么,阿卫也就心满意足了。

想到这里,祂的触手探上了嘴唇,蛇信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清欢宝宝今天早上亲亲这里了么?似乎没有吧,想让她晚上再亲亲…

来的还算早,教室里总共也就个人。有提前扎堆补作业的,还有过来吃早餐闲聊的。

我将书包刚一放下,就有人凑过来借作业抄,边拿试卷边不住抱怨起来:“江清欢你好厉害,昨天留了那么多作业,你居然都做完了。”

“写得都是鬼画符,写着写着差点睡着。”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拉开书包拆开了个面包快速的咀嚼起来,还不忘给袖子里的小蛇也撕了点。

今天早上走得匆忙,再加上阿卫一直在旁边撒娇,早餐我根本没有吃饱,现在索性拿来面包充饥。

我的书包里比起厚厚的书本外更是塞满了不同的零食,每天都会变着花样的出现,我当然知道这些都是阿卫偷偷塞进来的,所以理所当然的选择了接受。

祂看起来很担心我会在学校吃不饱。

想到这里,我拿出了水杯。我的水杯是恶趣味的奶瓶造型,用吮吸奶嘴的方式来饮水,我很喜欢。

偶尔也会喜欢这样变成小孩子的方式,固执的回归到童年,所以才会一直称呼阿卫“妈妈”。

三下五除二的解决完手里的面包,我喝着瓶中奶粉冲泡而来的香甜奶水,看了看袖子里的小蛇。

用小蛇来形容它实际上并不准确,它只是外貌与蛇类似,习性与觅食方式都与蛇截然不同,什么都吃。

小蛇的腮帮子被面包塞得鼓鼓囊囊的,它睁着漆黑圆润的狗狗眼无辜的望向我。比起阿卫眼底的狡黠,小蛇看起来呆呆的。

班里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嘈杂的声音不断,我的作业本不知何时被放回在了桌上,现在是晨读时间。

晨读规定必须要大声,我将厚厚的课本竖起,假装一副认真的做派,实际上内里在玩弄着那条纤细的小蛇。

它被洪亮的读书声吓得有些不敢出来,缩在袖子里也不过是怯生生的探头,我用指头摸了摸它的脑袋,开口轻声询问起来。

“你说妈妈现在在干什么?”

“在开车呀,宝宝。”

福至心灵听到了我的声音后,正在开车的阿卫立马回复起来。但祂也明白,那东西根本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小蛇自然也不会做出开车的表情,只是抬起头用滴溜溜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乖乖的吐了吐蛇信。

同桌是班长,晨读的时间里他一向会认真观察着班里的全部动向。见我埋在书里许久都没有动作,林景好心出声提醒起我来。

“江清欢,江清欢,老师来了。”

“哦,不好意思。”

听到他的话语,我慌忙将小蛇藏在了袖子里,对视上了讲台上老师严厉的目光,我只好竖起了书,努力装出一副认真读书的模样。

藏在宽大的书本里,我凑到了林景旁边,轻轻开口:

“刚刚谢谢提醒啊。”

“你今天怎么了,感觉心不在焉的,没有吃早餐吗?”

刚一结束完晨读,林景便开始询问我。

同桌了这么久以来,他很少见到我这副样子。

班长林景用狐疑的表情盯了我许久,最终从包里拿出了个精巧的便当盒。

“你要吃点东西吗?”

我立马摇头,拒绝道:“只是没睡好而已。”

并不想接过那便当盒,我怕阿卫会闻到我身上有其他人类的气息。

祂最近很容易闹腾,也担心祂会做出报复之类的事情,更怕祂会因为这点人类气息,而又做出折磨自己的行为。

这样回复着林景。见我没有接过他的便当盒,他的神情露出了些许微妙的落寂,但不过是稍纵即逝,他很快就释然起来,继续无所谓的开口:

“江清欢,你趁着课间交一下作业,麻烦帮我把这一排的作业也一并收一下。”

少年的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柔和笑容,温暖阳光的微笑让人不容拒绝。

那笑不达眼底,有些冰冷的笑容。

我瞥了他一眼,很快回复“好。”

没有任何办法,只因为我是可有可无的副班长,而他是班长,仅此而已。

起身收作业的时候我特意告诫着小蛇不要乱动,警惕为妙。也不知它是听懂了还是故意这样,用细细的尾巴盘住了我的手腕,变成了两圈串在了我的手腕上。

一排的人数量不多,但即便是我将袖子拉长,遮住了手腕,但还是被有心人发现了。

“清欢,你换了新手镯啦?我记得之前的是红色。”

我皱了皱眉,好心的问话落到耳朵里感觉刺耳。努力换上一副甜美的笑颜,我主动回答道“对,是新买的。”

“感觉好适合你。”

将作业本收好后,我堆在了林景的桌上。他的桌上时常会有摞成小山那么高的作业本,遮挡视线影响学习,但林景并不会考虑这些琐碎小事。这些于他而言无关紧要,下一回考试他依旧能够法的抵住敏感点发出微电流的刺激。

“好、好舒服,哈啊…”

阴蒂被刺激得探出了花蕊,小小的一枚。阿卫用手指撩拨着,拿过了旁边盛放的怪异假体,沾染了点花蜜就捅进了自己的后穴。

“哈啊…好撑、好撑,根本、根本吃不下去。两个骚穴都被填满了,好、好舒服…唔,好、好热,会被操坏的呀…”

前面与后面一同被贯穿的快感,让阿卫迫不及待的操纵起自己的触手,包裹住那假体的底座,往后穴的更深处捅去。

祂微微往后仰倒,试图让这些淫荡的画面完全被手机记录下来。

假体在后穴内抵住了敏感点疯狂震动,阿卫的唇边流下了淫荡的液体。祂喘息着想要收缩自己的花穴,可那浪荡的地方往外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清液。

“不够、还不够,这样、这样清欢宝宝不会喜欢的…”

祂近乎疯狂的喃喃自语起来,操纵起触手拿住手机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花穴上。

“哈啊…嗯啊…啊…好爽、好爽…小逼、小逼要被烫坏了,好喜欢、好喜欢,全部、全部吃掉…”

冰冷的手机屏幕紧贴着大张的花穴,阴蒂被屏幕摩擦着肿大成了半颗葡萄。露出包皮的阴蒂更为柔嫩敏感。阿卫用指腹撩拨着,拼命拽着那可怜兮兮的一小枚东西,恨不得手上全是自己的体液。

可怜的手机屏幕上喷满了祂的骚水,摄像头模糊不清,根本无法拍摄清楚当下的情况。

阿卫摇了摇头,伸出蛇信忘却的将那些体液尽数舔干净,又重新让手机紧贴起自己的花穴。

“宝宝看,宝宝快看,妈妈的小骚逼好想宝宝,妈妈的小嘴一张一合的,想要宝宝惩罚…”

触手不知何时插入了阿卫的后穴,位于口器里的尖牙毫无章法的蹭过了祂后穴里的每一处,轻而易举的就掌握了敏感点。

道具加上几根触手的一起插入,后穴根本无法吃进去那么多的东西,就连收缩都开始变得无比困难起来。

那一枚又一枚尖利的牙齿开始吮吸啃噬起那处柔软的敏感点,每咬一下,都会有大量的体液灌溉在触手上,让滑腻触手的表面变得透亮。

阿卫爽得头皮发麻,祂的指节泛白,浑身颤抖,阴蒂被操弄得一时半会儿无法收缩进去,祂几乎是要滑落到了座位下。

“唔…好舒服、好厉害,好棒,宝宝操得妈咪好舒服,妈妈、妈妈就快要受不了了,宝宝好厉害,哈啊…嗯啊…不、不要…”

祂回忆起那些所学过的浪荡粗俗的骚话,开始不住浪叫起来。

高潮来得总是很快,前面后面的小穴都一并喷出了大量的透明体液,那些不受控制的触手口器内开始叫嚣似的喷出了黏液,弄脏了桌面,喷射在了地板上。

阿卫无助地闭上眼睛,逐渐溺弊在高潮带来的余韵里,闭上眼睛后祂能感受到那些位于额头上的眼球又开始四处转动。

圆润的眼睛一只又一只的睁开在额头,四处转动着扫视办公室的所有布置。

在完全休息好后,阿卫将手机拿远,摘下了吸在自己胸前的吸奶器。祂一向对于自己的躯体毫不客气,不知心疼,暴力的摘下吸奶器后,布满乳房表面的眼球渐渐消失在了肌肤之下。祂凝视着奶瓶里积蓄的奶水,晃了晃后,开心的起身放在了冰箱里冷藏。

这样今天宝宝就会喝到新鲜的奶水了。阿卫开心地想着。

蛇尾卷起了那些宝宝的衣服塞入到自己的怀里,祂将那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奶子、两口湿润泛滥的花穴上,窝在那堆衣物上不住地摩擦,在完全自慰过后,祂舒适的喷出了爱液。

阿卫这才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放在了工作上。

而那条小蛇也蹭着我的手指,在我的掌心喷出了体液。

隐隐泛着些白沫的体液,味道不算难闻,微微的酸涩气味。我知晓它高潮了,那枚鲜艳的小小的炸开来的花刺也逐渐收缩了回去。

它开始软趴趴的依偎在我的袖子里,蹭了蹭我的手臂后,逐渐沉入了梦乡。

下午接连考了两场小测试,不过好在熬到了自习课,虽然还有一大堆试卷要写,但终于有休息的时间了。

我同林景对完答案后,他突然伸手递过来了一张天蓝色的邀请函。

“这是?”

“哦,这周末我生日,我在家举办了派对,要一起来吗?”

望着我打探狐疑的目光,林景又措辞了许久,不好意思地开口:“全班每个人都有一份的,刚刚我发的时候你刚好去厕所了。”

“全班人都会去么?”

“不一定。”林景笑笑,继续开口:“可能有人周六没空,但我爸妈为了我的生日会,特意将二楼的空间都布置好了,我想你们应该会很喜欢。”

他所说的话语天衣无缝,望着面前少年刻意露出的柔和笑意,我摸了摸袖子中小蛇柔软的头部,沉思起来:“这样啊…那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你送的我都喜欢,不挑的。”

少年的眼底蕴含着淡淡的笑意,让周身都和煦温暖了几分。

无奈之下,我只好强装着感兴趣的模样,报以他一枚微笑:“好,我会送你礼物的。”

年少时的心动最让人厌恶,但又无法用合适的理由拒绝。

晕头转向的熬到了晚自习下课,今天我还得和林景留下来值日打扫卫生。

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校门口被车辆围得是水泄不通,隔着老远,我就看到了阿卫的车子。

祂看起来停在那里很久的模样,感觉到我来后,车灯调皮的闪烁。

即便是很想拒绝,但是林景固执的要和我一起出校门,甚至尽职尽责的将我送到了阿卫的车那里。

隔了老远,我就能感受到祂的情绪并不开心。

身侧的少年维持着一份礼貌疏离而又恰到好处不容拒绝的微笑,将我送到阿卫的车前,对着缓缓摇下车窗的祂轻轻开口了:“叔叔您好,我是班长林景。今天和江清欢一起值日,因为时间很晚了所以送她过来。”

……

阿卫并没有理睬,只是瞟了林景一眼,随后轻轻点了点头。

车门打开关闭,刚坐上车的刹那,我就感觉到柔软的触手探进了掌心。从底座缝隙里伸出的黏腻触手,口器似有若无的开始吮吸起我的掌心。袖子里的那条小蛇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不见。

我抬头对视上阿卫湿润的眼眸,将书包放到一边,转头对着林景小声说道:“谢谢你送我到这里,明天见,林同学。”

“林同学?”

望着那辆漆黑的车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林景暗自念叨着刚刚的称呼。

江清欢,似乎和她的养父关系很不一般。

他很早的时候就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无论是家长会里的互动还是平日里聊天透露出来的点点滴滴,他们的关系似乎过于亲密了些。

林景不敢再细想下去。

终于离开了,车安安稳稳的行驶在一条归家的道上。天色已经很晚了,但附近有好几所高中,在统一放学的时间点里,将道路堵得是水泄不通。

阿卫吃醋,祂很不开心,连带着触手缠绕起我来时也暗自加大了几分力道。

祂并没有开口说话,但还是不忘用触手给我递过来了几包用以填嘴的、我爱吃的零食。

烦躁的情绪在心头弥漫,阿卫的手握紧了方向盘,小心翼翼地颤抖着声音询问起我来:“清欢宝宝,刚刚那个是你的朋友吗?”

“妈妈很希望你能在班里交到朋友,所以妈妈不会…”

“同学而已。”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阿卫突然开心了起来,触手愉悦的开始抖动。

“宝宝饿了吗?夜宵已经做好了哦。”

“清欢宝宝,是最近有心事吗?”

祂的触手探上了我的脸颊,留下了一枚小小的红痕后,阿卫感知到了我的所有情绪。他轻轻开口,又自责起来:“是妈妈今天来晚了,让清欢宝宝不开心了吗?”

“妈妈保证,下次一定会早点来的。”

虽然知道青春期的孩子会变得多愁善感,但阿卫真的不希望我因为这些而讨厌祂疏远祂。

“不是因为这个。”

我摇了摇头,对视上祂关切的目光,只是叹了口气,平淡的说因为最近要考试,所以需要好好复习。

阿卫收回了自己所有的触手,静静地望向我片刻,最后专心致志的继续开车。

一路无话。

到家了,家里早已焕然一新,被阿卫彻彻底底的打扫过。

望着摆了满桌精心制作的菜,我也没有任何胃口。微醺的灯光让人感觉不太真实,我拿着筷子不知该干些什么。

一旁的阿卫早已察觉出了我的不对劲,祂的触手缠绕住了我的指尖,察觉到了不好的预感,祂试探性的开口了:“宝宝,你还在想刚刚的事情吗?”

“你长大了,有喜欢的人妈妈也能理解,只是、只是…”

阿卫说着说着,就要低声啜泣起来。祂哭起来很美也很怪异,分明是从眼尾滑落下泪水,可那泪水并非是透明的,而是泛着点血色的红。

还未等祂说完,我就打断了祂的话语,询问起来:“妈妈,我今天能玩弄你吗?”

“什…什么?当然、当然可以!”

阿卫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在得到我的确定答复后一开始的疑惑瞬间转变成了欣喜。

祂立马凑到了我的身边,冰冷的指尖抚摸上了我的脸颊。轻轻触碰着我的唇瓣,祂喃喃起来:“清欢宝宝已经很久没有触碰妈妈了,妈妈很想念很想念。你想要玩什么,妈妈都会陪伴你的。”

祂的身体因为我的话语而兴奋的软化,那些黏腻的触手纷纷探上了我的身躯,试图将我包裹成一枚温暖而又密不透风的茧。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我闭上眼睛,逐渐开始沉思起来。

起初阿卫只是在尽心尽责的做好我的“妈妈”,可是突然有一天,逾越过了所谓“妈妈”的范畴,祂开始变为了我的爱人,我的性爱玩具,我的发泄工具。

和祂玩弄单纯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压力和满足那些怪异的想法。我时常会这么安慰自己,可我明白,这根本无法笼统的概括。

太奇怪了,纵容家里有一只无法明确身份的不明生物,这就已经够奇怪的了。

况且,我仍然还在和这只不明生物肆意的玩起了荒诞的游戏。

“清欢宝宝,要先洗澡再品尝妈妈,还是先…”

思绪逐渐收回,阿卫的声音宛若甜蜜的枫糖般萦绕在耳畔。和我的多方顾虑不同,对于这些事情阿卫总是异常的兴致高涨。

我曾经哄骗祂说这些都是所谓好孩子的游戏,祂欣然接受,开心的与我一同玩耍,任由我将祂的身体玩弄成各种各样浪荡的模样。

可是好孩子会插入到“母亲”的花穴里吗?

我摇了摇头,而面前的阿卫已经牵起了我的手抚摸上祂的绵软。祂的五指微微收拢,我能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逐渐弥漫上我的指腹。

祂的乳房真的很美,成熟而又丰腴,散发着温暖的气息。乳晕很大,而乳粒饱满,表面分泌出的液体引诱着我去采撷。

“清欢宝宝,现在可以先喝奶哦。妈妈这里储存了很多。”

祂柔声的哄着,捧着那两团温热的绵软就已经贴上了我的脸颊。红肿的乳粒中溢出了奶水,涂抹在了我的脸颊,香甜的气息在客厅里弥漫。

我突然餍足的笑笑,启唇含住了祂饱满的乳头,吮吸着啃咬着肆意汲取着祂的奶水。

故意将祂的乳粒拉扯得老长,再恶劣的弹回去揉搓成原样。乳头被我吮吸得亮晶晶的,充满了色情的味道。两团绵软也被我肆意揉搓成了各式各样浪荡的模样,由外而内的打着转,舒适而又酥麻的感觉让阿卫不断发出了甜媚的喘息,祂靠着桌沿几乎是维持不好完整的人形。

常用的那款假体不知何时被祂的触手带了过来,阿卫低头为我认真穿戴好后,祂的触手离开了表面漆黑的假体,黏液在上面留下了几串莹莹的水渍。祂笑得满足,用指尖环绕着乳粒打着圈圈,掰开了自己的那口湿润花穴,央求着我的插入。

今天是插入身下有黏腻花穴会喷奶的阿卫,祂一旦触碰到过量的快感就不能好好的维持成人形。

蛇尾滑腻腻的缠绕住我的脚踝,我握住了那根尺寸客观的假体,随意揉搓了几下祂的花穴,弹了弹早已露出包皮的那枚柔嫩阴蒂,沾了些爱液作为润滑,一下子插入了进去。

刚扶着假体贯穿祂湿润的花穴后,穴内立刻收缩住包裹了那道具。阿卫惊讶的喘息一声,伸出了双臂想要搂住我。

“宝宝,乖宝宝快进来吧。我的清欢宝宝,妈妈永远都会接纳你的。”

插入,狠狠地插入。将阿卫压在身下恶劣的贯穿那口花穴,花穴大张着往外滔滔流出了蜜液。祂的下半身逐渐被我抽插得软化,白皙的肌理开始变得犹如透明的啫喱。甜美的香气泛滥成灾,我又恶狠狠的将那根假体插入了祂的花穴。

可怜的小腹处被我顶撞得鼓胀,透明的肌理完全能映射出假体的样子。我又将那道具往前面推了些,往上顶了顶,好让阿卫能更加清晰的观赏起我的动作。

祂的小腹涨大,能一清二楚的看清我在祂体内的所有动作。

阿卫本能的就想逃避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快感。祂想要脱离这不受控制的一切激情,我碾压过祂全部的敏感点,将祂的大半身躯拖了回来。

“呜——好撑、好撑,好舒服,清欢宝宝完全进入了,妈妈好高兴,好开心,哈啊…浑身被填满了”

每一次的插入阿卫的身体都会变得更加透明,更加的柔软。我欺身上前缓缓含住了祂布满蛇鳞的耳垂,冰凉的刺激感觉让我瞬间清醒。揉搓了把阿卫的乳房,我环抱住了祂的腰肢,甜腻腻的开始撒起了娇。

“妈妈,我操得你舒服吗?妈妈为什么这里咬得我这么紧?妈妈回答呀,说话呀…”

假体被狠狠插入而贯穿,小腹的肿胀酸涩下坠感让那温暖的哺育袋迅速积蓄起了一层湿滑的黏液。我将脸埋进了阿卫布满眼球的颈间,环住了祂的腰肢,亲昵地厮磨着。

“我想和妈妈融为一体。”

我深深地埋进阿卫的怀里低声呢喃,亲吻着祂一枚又一枚显露在脖颈后的眼球,眷恋的呼唤着祂的名字。

“妈妈妈妈,我好喜欢妈妈。”

祂的身体就像是软化成了一滩透明的水,蛇尾似有若无的撩动着溅在地板上的黏液。

我抽出了那根假体,阿卫尖叫一声,开始剧烈收缩起那哺育袋,喷出了一阵阵黏液与稀薄的奶水。

祂真的好美,触手摊开在地上,祂的秀发也浸润在这一池春水里。漆黑的蛇瞳如今只留下了我的影子,我爱恋又依赖的吻住了祂的鼻尖。

阿卫钻进了我的裙底,分叉的蛇信舔舐上了我的阴蒂。微微卷曲的蛇信由花缝开始扩散至花瓣,将甜蜜的花液统统灌入了口中。

“宝宝也要释放。”

祂轻轻说着,蛇信包裹住了我的阴蒂。花穴被祂渐渐舔开,我起身坐在了阿卫的脸上,缓缓探出手攥紧了祂的脖颈。

祂不会感到窒息的,阿卫的身上用来呼吸的地方有很多。我只是喜欢这样的玩法,祂会故意涨红了脸露出濒临窒息的表情,用以讨好我。

阿卫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起来,随着我掐脖子的力道渐渐加大,祂的喉间也发出了破败不堪的犹如破风箱的悲鸣。

蛇尾打在地板上发出闷响,溅出的黏液落在了四处。祂舔舐起我的花穴,动作愈来愈快,几乎是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我揪紧了阿卫的头发,锁住了祂的喉咙,用柔软的花瓣在祂的唇瓣上胡乱蹭着,毫不客气的将祂的器官当成可供发泄的玩具。

高潮降临的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花穴重重的坐在了阿卫的唇瓣上,喷出的爱液濡湿了祂的嘴角。我闭上了眼睛,细细享受着潮汐带来的余韵。

祂的唇瓣完全被我的爱液浸湿,内里的尖牙乖巧的收敛起来。感觉到我高潮后,阿卫环住了我的腰,细致入微的清理这一切。

祂的动作完美而又快速,操纵着那些触手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家里又恢复了往日里干净整洁的模样。

高潮过后身体是疲惫的,阿卫笑眯眯的靠近我,那些触手将我全部包裹住,缓缓送入了祂的哺育袋里。

温暖而又柔软的温室,这次我没有拒绝阿卫,任由祂将我小心翼翼地放进去,枕在了祂柔软的腹部,闭上了眼睛。

“宝宝,回到妈妈的胞宫里来,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隔着透明的哺育袋,阿卫摸了摸我的头。

我能感受到祂血液的流动和心脏的鼓动,那是不同于人类的震颤方式,很新奇也很美妙。阿卫心脏跳动的声音很美,我将手搭在了透明的隔膜上,轻轻开口:“妈妈,我还要写作业,就待在这里睡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回到最初的地方,我也会固执的变为小孩子。用撒娇的口吻和阿卫说这些话时,我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好,到时候妈妈会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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