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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蒂穿刺(伪)P股打肿脐橙做到痛

 

贺肴宸把他抱进隔壁房间,放在一个类似于手术台的床上,这个房间看起来简直阴森恐怖,看起来活像是做什么不可告人实验的暗黑手术室。

按男人说的话,要在那种地方穿刺,怎么可以,绝对不行的。

他的手脚都被束缚在两边分得大开,浑身都在狠命的哆嗦,眼睛哭的有些发肿,语无伦次的求饶。

“小玉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呜呜……。”

贺肴宸用指腹轻柔抹去他的眼泪,说的话却一点不心软。

“宝贝哭着求饶的样子真的很美,但话说得太多次了,就没什么可信度了。”

他瞳孔地震,口齿不清的一边挣动一边大声求饶。

“这次是真的,求求……”

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男人用口球塞住了嘴,一来不用再听他大声的哭求,二来也可以保护他待会儿不会因为刺激咬到舌头。

他惊恐的看着男人取来一件又一件的器具,酒精,镊子……看得他心惊肉跳,随后拿出各种各样形状的阴蒂环。

“宝贝喜欢什么样子的?要谨慎选择哦,得隔一段时间才能换。”

他已经被吓得魂都在空中飘了,哪还有心思挑选,只是盯着男人手上的环状物拼命摇头,像是看到了恶鬼要扑过来吃他。

男人取过镊子,将整颗红肿外露的嫩蒂夹起来拉高,像是观赏什么美丽的珠宝。

“宝贝的小骚蒂真漂亮,嫩嫩的,一抖一抖的,可爱得要命,确实应该配个好看的装饰品,选个带钻的好了,这个粉钻很配,蓝色也很好看。”

看着一副很认真在挑选的样子,把人吓得眼睛瞪大,身体僵直绷紧,脑子也发懵。

“呜呜呜……”

“放松,宝贝。”

男人取过酒精仔细涂抹,将整个阴蒂涂满,酒精本来就带有刺激性,让布满神经末梢的嫩蒂火辣辣的,但他更害怕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处,最终还是流着泪瞥过头去,不愿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啊呜……”

阴蒂上传来一阵刺痛,让他怀疑是不是流血了,又被男人涂上了什么药缓解了疼痛,好一阵才松开阴蒂让他回到原本的地方,却因为肿大只能露在外面,不知羞耻的给人看。

男人解开他的束缚,将他搂进怀里。

他抱住男人的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哭得晕厥过去,明明是眼前这个男人给了他无尽的痛苦,却只有在这个怀抱中才能稍微平静下来。

怎么办?他好像真的要变成一个被欲望支配的怪物了。

男人抱住他轻拍他的背部以示安抚。

“骗宝贝的,没有穿环,只是一个小道具而已。”

特殊材质制成,只是紧紧箍住阴蒂的根部,在打开时把阴蒂整个吸进一个极小的空间里挤压,带来无尽的刺激,分分钟就能被卷进快感的漩涡,反复的阴蒂高潮,关闭时基本上不会别的感觉,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真的吗?”

林玉停下抽泣,他抬头期盼的看着贺肴宸,而不是选择低头去查看,他太害怕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画面。

“嗯,让宝贝体验一下效果。”

男人打开开关,林玉直觉得整颗红肿的阴蒂似乎被什么东西裹住挤压,直到不留一丝间隙,红嫩的阴蒂被挤压到泛白,小小的肉蒂被堆叠在一个极小的空间里,肉挤着肉,很快就从逼穴里喷溅出一大股淫水。

“啊呜……不要,关掉,快关掉,呜呜……”

男人将他扶至床台边缘,鸡巴也顺势插了进去。

“这么舒服吗?宝贝的小骚逼快把主人夹断了。”

双手覆上饱满的臀部将他整个抱起,面对面的将他颠起来抱着肏,随着重力的作用一次次顶到子宫口。

“主人的大鸡巴撞到子宫了,好麻好酸,呜呜……”

双腿分在男人两侧,已经完全脱力,像是已经离开了这个身体,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与男人相连的那处,以及被折磨着的阴蒂。

“小玉真的错了,求主人饶了小玉这一次,呜呜……”

贺肴宸关掉开关,把他抱到沙发上,让他坐在自己的鸡巴上。

“宝贝自己把宫口肏开,让精液射到里面去。”

身上的人丝毫不敢迟疑,跪坐着上下动作,次次都用力的坐在鸡巴上,让硕大坚硬的龟头死死的顶在子宫口,哪怕是这样仍旧没有让男人满意。

一巴掌拍在白软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留下一道红色的印子,让人羞耻无比,他母亲是舍不得打他的,母亲离世以后,他虽然经常挨打,但从没有被人打过屁股,这是。

直到男人射在里面,带出粘腻的白浊。不顾身下之人的挣扎,将脱在一旁的内裤皱成一团塞进穴里。

“这里没有多余的内裤,只能辛苦宝贝一直含着了。”

当然是假的,单纯是某人的恶趣味。

看着夹着内裤混合着精液坐立不安的林玉,里面的嫩肉时时刻刻被内裤磨着,精液也黏糊糊的塞在里面,难受得不行却又不敢抗议,又委屈又焦灼。

在有人来把脸藏起来,走路时还要假装得一副镇定的样子,只有脸上一直降不下去的温度出卖了身体的主人。

这副模样,简直不要太勾人。

如果能一直这样,倒也不错,不需要多想,只有简单的幸福。但那些掩盖在深处的暗流,犹如鬼魅,如影随形。

宋宇然说的话,林玉自然是听到了,但他不敢去细想,如果明知道幕布之下的是痛楚,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眼下就已经很好了。

他担心宋宇然,但也知道现在联系,反倒是害人。这事几乎成了贺肴宸的逆鳞,摸一下就炸,他自己都顾不好,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牵连别人。

至少在看到贺肴宸与leo的聊天记录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

血淋淋的事实再次摆在他的面前,逼着他直面内心的恐惧。原来不只是他,连带着宋宇然,都只是他们眼中可以随意侵占的玩物。就算不是他的本意,他也牵连到了无辜的人,自己命贱就算了,宋宇然又做错了什么。

他不是傻子,他失踪那天宋宇然也同时被宋父带回去禁足从此了无音讯,除了贺肴宸还有谁能做到如此。

在“金曳”的时候,他接受的更多是心理上的调教,让他学会臣服与取悦,身体调教相较于其他人而言可以说少得可怜。在拍卖的当天正好就被安排在贺肴宸面前,再结合他与“金曳”老板隐秘内涵的联系。种种巧合,无不透露着这其中就有男人的手笔。

他只是不愿意相信,那个人,那个对他那么好的男人,居然会用最残忍无情的手段揭开他多年来刻入骨髓的伤痛,还要把伤口里的血肉撕扯出来给人看,默许他人践踏自己的尊严,让他本就残破的灵魂被彻底撕个粉碎。

这究竟算什么呢?

最可笑的是,那人还成了自己坠入深渊的唯一希冀。

你以为的救赎,却是将自己推入黑暗的帮凶,轻易的被玩弄于手掌之间,却还要对其感恩戴德。

真是个无药可救的蠢物。

可即便如此,自己却依然没有勇气离开,他早就心甘情愿戴上爱的镣铐交付于那人,那个,他的主人,他所爱之人。

他终究如同落入陷阱而被带回去的受伤猎物,因为没被剥皮抽筋而感激涕零,成了被驯服的乖宠。

这才是他最难过的。

他坐在露台椅子上,想要把上次没画完的男人画像画完,却时不时就走神。

“怎么了宝宝?不想画就别勉强了。”

贺肴宸其实见过他画的人物画的。

是在他逃婚以后,贺肴宸想不明白到底因为什么,这么急匆匆的就跑了,连他喜欢的这些画都没带走,他翻看了林玉画的那些画。

确实没有什么人物画,很多看起来都是模特,只有一个例外,是一张写实画,画得很细致,看得出来花了很多心思,深深刺痛了贺肴宸的双眼,是宋宇然。

林玉的声音将他从记忆中拉回。

“宋老师……说的是真的吗?”林玉语调都有些发颤。

“是。”

轻描淡写的、毫无愧疚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他终于再也装不下去,站起身来冲着男人大喊。

“所以从头到尾你都知情是吗?你任由他们羞辱折磨我们,就为了达成你的目的,你永远都高高在上容不下半点违逆,所有人都得跪在你的脚边。”

“不然呢,看着你跟那个姓宋的卿卿我我成双入对,我该成全你们俩吗?”

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又理所当然,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是他在无理取闹。

“我跟他从来没有什么,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我是什么样的?如果不是有所图,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得罪贺家,我是该说你太天真还是太有手段啊。”

“那宋宇然呢?他做错了什么?”

“擅自带走别人的未婚夫,觊觎他不该奢望的东西,难道不需要付出代价?”

“过来,小玉。”贺肴宸还是放软了语气,站起来伸手想要过来抱他,却被林玉抗拒的推开。

“你走,走开,我不要你。”

男人脸上一阵阴沉,好半晌才开口。

“不要我?永远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不觉得可笑吗?导致这一切的难道不是因为你生性软弱?订婚全都是别人逼你的,跪着求着要做我的狗也是形势所迫,说喜欢难道也是做戏?”

林玉的情绪多少感染到了贺肴宸,让他难得的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我默许了这一切又如何,我有义务去救一个欺骗利用背叛我,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抱有不纯目的,让我沦为笑柄的人?反倒是你,哪一次不是你主动摇尾乞怜求我看你一眼,饿的时候就卑微讨好,饱了回头就要咬人,我真把你宠坏了,林玉。”

“不…不是的。”

字字珠玑,寒芒刺骨。是剖开表层深深刺痛林玉的真相,林玉只觉得头痛欲裂,胸口气血翻腾,整个人都有些呼吸不上来,只能拼命的喘气。

“现在又觉得没尊严了?之前……”贺肴宸还想说什么,看着他这副模样,终究还是没说下去。

已经够了,他本想让林玉清醒一点,事实上所有人都知道,没有贺肴宸,就凭林玉那个好父亲,林玉如今的处境只会比现在难堪百倍,只是这话若是真说出来,好不容易才张开的花苞只怕轻易就会被击个粉碎,或许真的能让林玉更听话,甚至觉得有所亏欠,但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不是他想要的。

“我没给你机会吗?尽我所能的爱你,给你需要的一切,像个傻子一样等你回来,你让我像个笑话。”

贺肴宸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痛苦的面色,第一次选择了远远的观望,眼神里是林玉从未见过的失望与冷漠。

从那天起,他再也没见过贺肴宸,他被丢在这富丽的房子里,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他无事可做,静不下心来画画,大多数时候都在客厅发呆,偶尔帮陈姨和刘叔做一些家务,起初他们不让林玉帮忙,后来实在不忍心看他如此。

只有到了晚上,夜幕笼罩之际,才从黑暗的房间里溢出一阵阵哭声,他不想让陈姨他们担心,只能蒙着被子偷偷哭,他其实每晚都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双熟悉眼眸里充斥的厌恶。起初他把男人的衣服抱在怀里,依赖着熟悉的淡淡香水味入眠,直到这股味道消失殆尽,终于抹去了男人残留的最后痕迹。

他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明明之前他们应该算是相爱的。或许是气血上头口不择言,也可能是彻底得知真相一时难以接受说的气话,再或许是男人冷淡的态度更让他觉得更难过了。

但他不是真的不想要贺肴宸的。他有些头晕目眩,甚至有些回想不起来当时的细节和过程,只记得最后的结局和远去逐渐模糊的背影。

他甚至开始后悔,如果当初没有看到那些记录就好了,或者应该继续装作不知道的。

他没有再收到过关于贺肴宸的任何信息,无数次想要联系对方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错了,如果是他的错,那些历历在目的悲惨时日,究竟该怪罪在谁身上呢?如果不是他的错,那为什么他会这么痛苦,回想起来,贺肴宸说的每一句话又都是事实。

唯独一件事清晰又明了,思念如同一台运转的纺织机,把他的心都搅烂了。

林玉对贺肴宸其实早有耳闻,青年企业家,属于那种贴在新闻,青年文刊的标榜人物。年轻有为,仪表堂堂,无数少女的春情寄托,也是林玉心中无比钦佩的人物。

所以当他在父亲扔来的一堆人物资料里看到他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就这短暂的停留片刻,落到林父眼中,满是冷嘲热讽:“你还挺会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些资料里的人非富即贵,不过是让林玉记住他们的兴趣喜好,好在宴会上时能投其所好,省得出场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给林家丢人。

“我也不做什么指望你能搭上贺家的人,里面随便一个能看上你都是你那早死的母亲在底下给你积的福。”

林玉咬紧的双唇渗出一丝血迹,捏紧的手指在片刻后松了松。

“知道了。”他常年被寄养在别处,刚上完大学就被立马林父叫来,只为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小杂种,老子送你读书是让你跟我犟的?”看他这副表情,林父扬手就要扇他,被他异母生的大哥拦下,“够了,父亲,你现在打他,之后在宴会上怎么见人。”

林父这才冷哼一声,“多亏你那婊子妈,给你生了张好脸。”这才扬长而去。

林谦深深看了他一眼,也离开了。

他捏住手上的纸张,强忍住的眼泪在关门声响起后滴落在打印的文字上,浸出一朵朵墨花。

他想离开此处,但又不知道还能去哪,林父也不会允许他离开,而且林父确实供他上学也算是度过了一段安宁日子,至少现在的他,还不上那笔钱。

好像从来如此,他无处可去,无人可依,形单影只,四处飘荡,惹人嫌恶。但没关系,他擦干眼泪,这么多年,也算习惯了。

他勉强记下这些人的身份喜好,就被带去了宴会,穿着一身与自己格格不入的正装。林父警告他几句就去别处与人攀谈,不再理会他。

他面容俏丽,身姿绰约,不安的站在谈笑的人群之中。旁人见他面生长得又好看,看起来束手束脚,也不像什么权势人家的孩子,只当他是谁带来的小情人,多数看他的眼神有轻视有冷漠也有探究。

那些眼神逼得他退至角落,汗毛竖立,乞求不要引起人注意。

只可惜,弱者的美貌,有时候只会带来灾难。

当一个中年男子上来搭话的时候,林玉隐约记得他,好像还是贺家的偏远旁系,仅凭借这层关系也能在a市混得风生水起。

林玉有些无所适从,只是问什么答什么,直到那人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露骨的问他。

“你是谁的小情人?多少钱一个月,我出双倍,要不考虑考虑换个?”

“不是,你误会了。”林玉连忙神色紧张的避开那人还想往下的手,就要转身离开。

却被那人一把拉住手腕,力气大到他挣脱不得,那人显然是有几分醉了,借着酒劲面色狰狞的大声呵斥。

“装什么?你不就是跟一个老男人进来的?在谁身下不都是挨肏,老子能给你更多钱。”

周围人被这动静吸引的目光,林玉想要掰开禁锢着他的手却挣脱不开,周围人多数都是看戏,虽然那人不是什么显赫人物,但听说和贺家有点关系,没人想趟这滩浑水。

林玉急得不行,迫切的想要脱身,但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脑子也发麻,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出办法。

“林玉,对吧。”磁性优雅的声音从那张唇间吐出,周围人纷纷自动避让出一条道来让其通行。

“是的。”林玉愣了愣,抬头与那人对视。墨色的眼眸荡漾着一层波光,那是一双极其好看的眼睛,深深的刻在林玉的脑海之中,在他之后的每一次思念时显现。

“我之前有幸在画展上见过你画的画,慕名很久了,却一直没有机会见面。”

抓着他手腕的人,回头看到朝这边走来的贺肴宸,这才如同被淋了一盆冷水般清醒过来,连忙松开了抓着的手。

“不好意思,我找林先生有些事,可以让他单独和我聊聊吗?”贺肴宸面带微笑的看着那人。

“当……当然,贺总。”

贺肴宸将林玉带至二楼,又让人送来消肿的药,拉过他的手给他红肿的手腕上药,宽厚的指腹在红肿处摩擦,等涂抹均匀后,带着温柔的笑意对他说。

“画家要学会保护好自己的手,对吧?”

只一瞬间,炽热的眼泪从眼眶流下,大滴大滴的落在衣襟之上,他想起了很久以前替他处理脸上伤口的母亲。

他小时候并不是如今的性子,因为从小长得就娇弱得像女孩子,同龄人总骂是他没有爹的孩子,骂他娘娘腔,他就和人打架,打得一身伤口回家。

母亲一边听他抱怨一边给他擦药,语重心长地对他说:“知道为什么给你取名叫林玉吗?玉就是宝贝,意思就是小玉是母亲的宝贝,宝贝受伤妈妈会心疼的,所以小玉要学会保护好自己,好不好?”

所以后来,他再也没有和人打过架,也不再理会那些向他挑衅的人,可惜,上天还是夺走那个唯一将他视若珍宝的女人。

从此以后,玉不再是玉,有了瑕疵,成了弃之如敝的石块。

后来林玉也知道了,贺肴宸根本没看过自己的什么画,是他父亲早就把自己的个人信息传给了贺肴宸,是他说话一向给人留有余地,让人如沐春风的习惯罢了。

只是,那一刹那间的心动,再难收回。

贺肴宸第一次见到林玉,其实比林玉以为的要早,当时a市搞什么文创花朝节为当地旅游做宣传,贺家本身也有不少人参与政界,作为出资方以及当家门面的贺肴宸自然受到了邀请,不过是去走个过场而已。

人群来来往往,熙熙攘攘,也有不少摄影作画之类的成群围在一团四处欣赏。有一抹身影形单影只,视外界如无物站在画布前挥洒,置身闹市中而不闻,不知怎么,偏偏就入了他的眼。

男孩穿着白色衬衣,泛白的牛仔裤,眉眼清秀,笑意吟吟,沉浸在画作的世界,在阳光下格外绚丽。

贺肴宸几乎被那抹笑容晃了眼,走到那人身后,画的却是一朵有些蔫巴的花,可能是搬运的途中被不小心撞到,好几片叶子折落,花瓣上还有几道折痕,不过在男孩的画作之上仍旧神采奕奕。

一颗石头落入水中,在平静的湖水上激起一层层涟漪。

贺肴宸心里有些波澜,但还不至于让当时作为投资方的他当场去做些什么。

再见到林玉,是在一个下属送来的资料照片之上,贺肴宸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和尚,有些谄媚之人借着一些名头往他床上塞人,他也不总是拒绝,不过他眼光毒辣,很少有中意的,那些人也不敢送些不干不净的人,多数时候都碰一鼻子灰,耐不住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总有不怕死的往跟前凑。

但贺肴宸最近很忙,没闲工夫做那档子事,想也没想就要回绝,在看到照片之时又重新拿起来,简单听人介绍了一番,双性处子,长得好看又干净,是很吸引人。

不过看起来并不像同道中人,又叫人去查了一下。

父亲是个毫无才德又不安分的人,经营着林氏一个空壳子四处吸血,还有两子一女,两个儿子一个资质平庸,一个不学无术,女儿更是从小挥扬跋扈。

他本人从小被寄养,周围人对他评价还不错,性子内敛,画画倒是有点天赋,得过什么奖来着,可惜并没什么用,有天赋的人多了去了。

还是个没谈过恋爱刚毕业的小年轻,如此看来性向都不明,就被他父亲强迫着流连在各种社交场所,怎么看怎么麻烦。

贺肴宸虽然不介意花些钱养个小情人,但并不喜欢这种麻烦又缠人的关系,更没有什么救人于水火的助人情结,心里的一点苗头很快就被掐灭扔到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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