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昏睡扇批无影灯照茓双茓灌药(含部分剧情)
等录好了,男人将摄影机放到一边,取下花洒调整好水温,扶着林玉做简单的冲洗,揉了揉他稍微鼓起的小奶包,把奶尖揉得嫩红挺立,随后又将花洒移至由于长时间肏干仍旧合不拢的菊穴,喷洒而出的温水,跟随着水流冲进开合着的穴口,当对于皮肤而言刚好的温度同等的溅洒在红肿的穴肉上时,还是把敏感的穴肉刺激得不轻,穴道紧张的收缩企图阻止这一切,却被作恶的双指分开。
手指牢牢的卡在穴口使其不能闭合,大脑已然昏睡,没法接收它不满的新号,只能被动的接受这无情的冲洗,即使被烫得热红,也只能哆嗦着无声抗议。
手指更往深处钻,将深处的精液缓缓导出,不断冲洗,直到流出的都是清澈的温水,才放过被折磨良久的肠道。
男人分开双指,让颤动的穴肉随着扩张的穴道完全暴露,视线顺着光往里看,被烫热的红肿嫩肉在手指的压迫下蠕动,在微凉的空气涌入后一阵瑟缩。
“好像有点肿。”男人取出一根长管,将带有消肿药效的药膏缓缓导入,直至小腹都微微鼓起抗议,才停下抽出长管,随后用肛塞堵住穴口,大量的药液被堵在穴内强迫肠道吸收。
怀里的人不安的挣动几下,肚子里的水一阵激荡,却实在提不起力气再次沉睡过去。
“不过没关系,很快就能再次使用。”男人含笑的说。
也不知道是对睡梦中的人,还是对下身再次情动的性器说的。
男人将他抱起走出浴室,放到调教室的床上,将双腿分开放在两边固定住,伸手去揉刚清洗过的无毛小粉逼,如同豆腐般水嫩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带动着小逼摩擦转圈,玩得小嫩逼深处涌出粘液。指节也忍不住往穴口里伸,却因为甬道过于青涩被紧紧夹住,始终不让通行。
另一只手摸向红嫩的阴蒂,把它逗得蒂尖通红,没一会儿嫩逼就汪汪流水,粘湿整个穴口,有了润滑指尖勉强通过一指,却依旧被狠狠绞住。
手掌的主人彻底失去耐心,抽出手指,一巴掌甩在小嫩逼上,引得身体一抖,流出更多汁液。
“不听话的小骚逼,光流水,连手指也不肯吃。”
看着水流得更欢的逼口,又是几巴掌,把红嫩的阴唇扇飞,整个小嫩逼淫水四溅,阴户红彤彤的。
男人取来夹子将扇倒在两边的阴唇夹住向两边拉开固定住,又将床尾的无影灯打开,调整好角度,强光打在小逼口,逼穴的每一寸都在强光的照耀下无处遁形。从红嫩的阴蒂,蜷缩的阴唇到瑟缩的穴口,以及整个阴户的嫩肉,每一处细节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给穴口处涂上一层淫药,在药力的促使之下,穴口终于开始骚动,一边流着淫水一边不自主的一张一合,像是迫不及待想吞吃什么才好。
“别急,宝宝,以后肯定把你喂的饱饱的。”
手指伸向穴口将其分开,足以清晰的看到内里随着呼吸而动的嫩膜,将臀部垫高,随后取来一根细长的由特殊材质制成的软管。
细管小心翼翼地深入,顺着薄膜上的一个小洞进入穴道内部,等触及底部才将准备好的淫药导入其中。
淫药顺着管道从内部往外流,却又因为薄膜的阻塞只能淤积在穴道里,等灌满了整个阴道长管才被缓缓取出。
整个腹部因为堆积了满满的液体而涨大,如同怀胎几月的少妇。
男人取下道具,安抚的摸了摸鼓胀的肚皮,又揉了揉林玉微蹙的眉,深邃的眼眸一层幽深涌现,是平日里被掩饰得极好的浓厚欲望。
“宝宝,别怕,一点助兴的药物而已,小骚逼也想早点和大鸡巴亲热,对吧。”
这才替他擦干身子,抱着他回主卧,将他轻放在床上,又扯过一旁的薄毯给他盖好,亲了亲他的额头,才起身走出房门。
等走到阳台,关好身后的玻璃门,才拿出手机回了个电话。
“什么事?”
“真冷淡啊,这不是庆祝贺总抱得美人归。作为“金曳”的老板,自然是要给我们贺总做个售后回访,怎么样,我们“金曳”的服务不赖吧。”电话里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没事我挂了。”
“咳咳,话说那小子你真就这么放过他了?怎么说也算是您贺总的情敌,啧啧啧,什么诱拐豪门未婚妻逃婚的戏码,简直不要太刺激。”
“你想说什么?”
“那小子虽然脾气不怎么样,脸倒是很不错,还挺合我胃口,想把他也抓来调教一番,这不是怕打乱了咱们贺总的计划,提前问一声。”
“无药可救。”
“太客气了。”
“别太过火,还有,别再打电话。”
“知道啦,贺总,保证不会透露一个字。”
云朵遮过月光,无尽的黑暗掩盖了夜色中男人的面容。
“叮咚。”
一声简讯声唤醒了睡梦中的林玉,他本能的用手在柔软的床单上摸索,拿起手机才稍微抬起眼皮看一眼简讯内容。
“醒了就下楼吃饭。”来自肴宸哥。
他之前被人拿走的手机居然也回来了,突然想到什么,打开未接来电,看到许多记录,都是他失踪那天宋宇然打的,他连忙回拨过去却发现无人接听,只得发了一则简讯。
“我一切平安,你还好吗?宇然哥。”
就在他查看记录之时,无意中发现在那天贺肴宸居然也给他打过电话,只响了几秒,不过他也不记得是什么原因,并没有接到。
刚逃婚那几天,贺肴宸倒是给他打过几次电话,但他当时既害怕又心虚,根本不敢接。等后来他想通了,却再也没有接到过男人的电话。
毕竟像贺肴宸这种天之骄子,也不会做那种纠缠别人有失风度的事,况且他的选择很多,不至于在一棵树上吊死,这也是林玉不敢回去找他的原因之一,如果对方早已放下,再跑回去解释倒显得自作多情了。
有些事情,就是一隙之间,没抓住机会,结果便全然不同。
如果当时有接到电话,或许会是全然不同的道路,他们有机会解开误会的,但终究还是错过了。
还好,上天重新给了他一次机会,兜兜转转,还是让他再回到贺肴宸身边了,这一次,他会努力抓住幸福,不让它轻易溜走。
最后重新点回贺肴宸的简讯那一栏,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好的,主人。”
等思绪回归,某处的堵塞之感才顺应而至。经过一晚上的吸收,穴道内仍旧有残留的药液,虽然没有昨晚那么鼓胀,但依旧能清晰的感受到液体在其中回荡的滋味。何况入口处还被放置了个不小的肛塞,由于穴道的排斥,穴肉不自觉的夹住想将其往外推,却收效甚微。
林玉面色微红,没有男人的命令也不敢擅自取出肛塞,只能放任其呆在入口处阻塞着内里的药液,将入口的褶皱都撑开,随着身体主人的动作玩弄着敏感的穴肉。
除此之外,林玉总觉得女穴内有些莫名的痒意和空虚,里面似乎有些发热,不受控的从深处分泌粘液想缓解这怪异的感觉,本该生涩的穴口却不自觉渴求的微张,阴蒂即使没被抚慰也试探的冒出半个头,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惊异于这种身体的变化,想求助于男人却有些难以启齿。只能先夹着双穴,忍着这种怪异的感觉先下楼。
陈姨见他下楼连忙把东西都端出来,厨房的早餐一直热着,种类多样,口感丰富。之前在“金曳”的时候,因为要接受后穴调教,大多数时候都是流食,不过男人显然没有限制他的这方面。
好像一切都没变,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回到了原点,当然,还是有些事变了,比如:以前不用挨肏。
从前的贺肴宸一直都是克己复礼,浅尝辄止,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亲吻拥抱。林玉之前对于过近的举止有些抵触,男人也有敏锐察觉到,总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分寸。从相识到求婚,整个过程如同精心设计的电影,梦幻美好。
那时候的贺肴宸温润儒雅,体贴入微,那样的贺肴宸自然是很好,只是有些过于完美反倒有点不真实。明明是最亲密的关系,相处之时却像隔着一层纱,让林玉无法看得分明。如今那层纱被暴力扯下,现在的男人,温柔之下有些喜怒无常,让林玉有点琢磨不透,但总觉得,这似乎才是他本该的模样。
就在林玉在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帮在院子里修剪花枝的陈姨顺便干些杂活,偶尔谈笑的闲聊,享受这闲适的时光之际,男人发来了信息。
“我在书房。”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林玉连忙放下东西,跟陈姨说了声,顺便端着刚煮好的咖啡和切好的水果上了楼。敲了敲书房门才走进去,看着端坐在书桌前凝神看着文件的男人,俊美的五官醒目非凡。
“主人。”
“嗯。”
林玉这才走近男人身侧将东西放在书桌上,刚放好,男人便拦腰拉着他坐在腿上,唇齿相接,舌头很快撬开牙齿探入其中,缠着里面的软舌共舞。指尖也从小腿处一路上滑至大腿根部,隔着裤子轻轻顶弄入口的肛塞,随后又转至软嫩的逼穴。
在药物作用下本就有些空虚的小逼显然十分享受这带有技巧的狎弄,兴奋的分泌出更多粘液,伴随着粘腻的水声,舒服得直哼哼。
“才摸几下就这么湿。”
林玉这才略带窘迫的抱着男人,有些难堪的说。
“小玉也不知道,从醒来起就这样了。”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不怕,主人帮小玉看看好不好。”
等他脱了裤子,被男人整个抱着放在书桌上,双手掰着逼给男人看的时候,他才羞耻的察觉,光天化日之下,自己这番举动,在这本该用来工作的严肃场合有多么突兀,有些打退堂鼓的望向男人,动人的双眸里全是乞求。
“阴蒂有些肿,抹些药就好了。”
林玉只得咬唇继续掰开阴唇任男人动作,手指沾着药膏摸上半露头的小肉蒂,又反复摩擦,直至这颗小骚蒂整个露出来,又沾些药膏双指从根部将肉蒂整个拉出,反复揉捏,从根部到蒂尖,每一处都被细细的玩弄,直至阴蒂整个肿起,淫水顺着逼穴滑落,一滴一滴落在书桌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滩。被快感迷惑的大脑,已然分不清这是涂药还是变相的欺凌了。
“唔…啊…”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男人对这颗敏感的小骚豆子钟爱至极,恨不得它整天肿成缩不回去的大小,哪里会好心给它涂消肿的药,涂在上面的药膏毫无疑问只会让阴蒂在药效的作用下更加敏感。
即便手指移开,阴蒂上还是火辣辣的,林玉只能将其归结于药效的副作用。
“啧,这么多水,把书桌都弄脏了。”
林玉脸颊发烫,伸手捂住还在流水的小逼,想阻隔还在往下流的淫液。
“宝贝,你这小骚逼发了大水,得找个有太阳的地方晾干。”
顺着男人的视线看过去,是摆放在落地窗前的一块毯子,阳光透过窗子照在上面,映射着好看的图案。林玉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男人。
“主人……”
“还不快去,淫水多得要把桌子都淹了。”
林玉窘迫的走到毯子前坐下,这个视角,正好能看到还在院子里忙的陈姨,似乎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上面发生的一切。林玉求饶的看向男人,神色里全是慌张。
“主人……”
“对着窗户躺下去,抱着腿,把骚逼掰开,不然阳光怎么照到里面去。”
林玉看了眼窗外,始终犹豫不决。
“想让我亲自来是吗?”
林玉这才呜咽着遵从指令,但事与愿违,阳光照在药效发作而极度敏感的阴蒂上,非但没有晾干,其带来的热度还刺激了本就肿胀且加倍敏感的骚蒂,加之随时可能暴露在人眼前的心理极度紧张,双重作用之下,淫水反倒流得更欢。
“主人……呜呜呜…”
“安静,宝贝。”
男人又重新开始处理手头的文件,独留林玉一个人在阳光下煎熬,好像现在就有人在窗外看着他如此淫荡的掰着逼流水的模样,又因为男人不让发出声音只能无声的哽咽。时不时看向忽视他的男人,乞求能被放过,但男人似乎铁了心,视线始终没有落到他身上。
好半晌,男人才起身,在林玉渴求的目光下端着咖啡走到他旁边的躺椅坐下,抿了口咖啡,随意的将咖啡杯放在小逼上。
咖啡的温度经过这段时间不那么烫了,但底部的凹槽显然降温要慢得多,尤其是对于药效作用下加倍敏感的阴蒂而言,热烫的底部一角好巧不巧压在那颗饱受折磨的肿大肉蒂之上。
“啊……”
脆弱的阴蒂突然遭受如此极刑,遍布的神经末梢被极度刺激,身体瞬间紧绷,条件反射的剧烈抖动起来,杯子里的咖啡都因此溅出不少落在阴户上。握住手柄的指节再度加大力道,稳住杯身,不让杯子摇晃得那么厉害,同时将阴蒂压得更扁,底部的凹槽直抵阴蒂内部的硬籽。
“别动。”男人命令道。
林玉紧抱住大腿,努力控制住剧烈颤动的身体,胡乱的哭求。
“不…啊…好烫…不要呜呜…阴蒂被烫坏了…”
“主人…主人饶了小玉吧,求求主人了。”
“主人,小玉知道错了,小玉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了小玉。”
男人这才将杯子移开,嗯了一声,喝了口咖啡,示意他接着说。
林玉泪眼朦胧,哭喘着说。
“小玉应该,好像只要呆在这个怀抱里,就永远不必担心,即便外面飞沙转石,狂风大作。
“小玉相信主人吗?”
“嗯。”他闭上眼睛,感受着从另一具身体传递的温暖热度,散布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如同吸收养分的嫩芽。
这种感觉,好安心。
关于林玉的事,贺肴宸一直都挺有耐心的,比如刚在一起时等他亲口跟自己说双性体质的事,又比如在他逃婚后等他回来的两个月零七天。
————回忆————
酒吧包厢
“嘭——”包厢门随着一声巨响被打开,一个金发男子闯了进来。
来人看着很高很瘦,金色卷发留至脖颈处,头顶几簇头发微微翘起,穿着颜色浮夸的衣服,看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五官妖冶张扬,眼眸是淡蓝的底色,风情万种,似乎多看一眼就会沉沦其中,是顶好看的混血样貌。
见包厢里的人似乎都见怪不怪了,也不在意,咧着个大大的笑容,走到正在喝闷酒的黑衣男子面前。
拍了拍那人肩膀,突然爆笑起来。
“啊哈哈哈哈……”笑得很欠扁。
“没想到我们仪表堂堂,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贺总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不行,太好笑了,眼泪都笑出来了,你是去演什么狗血剧男主了吗?贺肴宸,啊哈哈。”
贺肴宸冷冷的剜了他一眼,那人才收敛下来。
“别一副死人脸,这种事情交给我就行了,什么不听话的小未婚妻,在“金曳”呆两天,保证服服帖帖的。”
“他会回来的。”
金发男子沉默几秒。
“噗,假的吧,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贺总吗?人家都跟别人跑了你还……”
“想死你就接着说,leo。”
金发男子连忙捂住嘴巴,做出一副故意恶心人的娇羞模样。
“人家错了嘛,肴宸哥哥~”
“少恶心我。”
“这么认真?”leo终于收起那副轻佻的样子认真地问。
“都准备订婚了,你说呢?”
贺肴宸多少猜到林玉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给他打电话也没人接,只是派了人去国外秘密保护他,没关系,他愿意给林玉一些时间去消化那些不安。
至少,他始终不相信自己会看走眼,林玉是会回来的。
就这么过去了整整两个月零七天。
贺肴宸看着手机上的日期,指节在那串熟悉的号码上来回拨动,还是没有等来林玉给他发的消息。
那边看护的人突然发消息过来,说是林玉外出的路上被一群奇怪的人尾随,与此同时他收到了leo传给他的视频,隐约猜到他是想自作主张,于是他打通林玉的电话,想要叫林玉先回去。
他当然知道打给leo可以快速解决这件事情,只是他更想听到林玉的声音,如果可以,顺便谈谈对方到底什么想法,这是一个契机,一个顺理成章打给林玉的契机。
一边顺手在电脑上点开了leo传来的视频。
视频里风有些大,刮着地上的尘土四处飞,把路人的衣角吹起,林玉看起来像是在等什么人,一不留神,有飞扬的沙子顺着风势吹进了他的眼睛里。
异物在他的眼睛里打转,他揉了揉眼睛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把眼睛揉得红通通的,眼泪也往外冒。
宋宇然走到他身旁,关切的拉开他的手,又轻柔的抚开微红的眼睛,朝里轻轻的吹了吹。
拍摄的角度阴险又刁钻,远远看着,像是两人在亲吻。
贺肴宸捏紧了手机,将电话挂断。
好得很。
终于,他给leo回了条信息。
“就按你说的,不过调教内容要我先过目,过程以视频形式同步给我。”
“收到,贺总。”
至于leo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执着,大抵是因为他实在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把贺肴宸迷成这样,打算亲眼见识见识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一眼就看上了一直陪在林玉身边的宋宇然。
五官清隽,气质冷峻,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很适合跪在男人的脚边,红着眼睛被绑着性器,在无法宣泄的欲望折磨下——给人舔鸡巴。
leo看着屏幕上贺肴宸传来的消息,舌头微微蜷起,将精液射在跪在他脚边的人口中。拆散一对,成全两对,啧,怎么想他都是在做好事呀,果然自己就是很心善。
林玉当天就发了定位过去,见到宋宇然却是几天以后,正好是贺肴宸有事离开的那天。
见到宋宇然的样子林玉吓了一跳,虽然容貌变化不大,依旧是清冷俊秀,但比起上次见面似乎消瘦了很多,眼睑发青,看起来十分疲倦,像是很久不曾好好休息过,原本那股淡漠的气质,似乎也被磨没了。
尽管衣领扣得很紧,还是能看到露出的些许青紫痕迹,遍布在脖颈周遭,看起来有些淡了,依稀还是能辨认出,像是……吻痕。
他拉过林玉上下打量一番,像是确认他有没有受伤,随后就拉着他往外走。
“怎么了?宇然哥,你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说。”
“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
“可是……”虽然贺肴宸从来没说过不准许他出去,但这样做男人肯定会不高兴,说不定还会牵连到宋宇然。不知道宋宇然到底要说什么关于贺肴宸的事。
就在他犹豫之际,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如同惊雷打断了俩人的动作。
“宋先生三番两次私闯民宅,企图带走别人的未婚夫,不太合适吧。”
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让人心尖发颤。
原本离开的男人出现在不远处,他逆着光站在那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珠串,叫人辨不出其中情绪,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保镖。
并未有所动作,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
贺肴宸的目光移向落在宋宇然拉着他的手上,如同冰冷刺骨的利剑,林玉赶紧将手缩了回来,明明没有发生什么,他却莫名有种出轨被抓包的心虚感。
宋宇然此时也有些惊慌,他在外面蹲守了好几天,才把握住贺肴宸出去的时机,难不成,从头到尾都是圈套,但事已至此,更不能退缩了。
“你们之间的订婚早就取消了,你休想再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
“是不是自愿可不由你说了算。”
话是对宋宇然说的,眼神却没有一毫落在他身上,只是远远看着林玉,眼神如炬,不怒自威。
跟在他身后的人一拥而上,顷刻间就将宋宇然制服压在地上,先前因为林玉的拘束,这些保镖从他们在一起以后就很少出现。
男人面上不显,越是如此,越叫人不安,有种风雨欲来的前奏之感。
他不疾不徐地走向林玉,每一个脚步都如同凌迟的钟声,一步一步踏在林玉的心上。
最后停在林玉前方,伸手轻抚林玉的脸,笑着说道。
“怎么了?宝宝,这么不安的样子。”
顺着林玉的视线瞥了一眼在挣扎的宋宇然,笑意收敛,轻蔑的如同看地上的垃圾。
“别下手太重,顺便替我转告宋老爷子: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帮他好好管教管教孙子。”
别下手太重,就是只要不留下太重的明显外伤痕迹就好,又微眯着眼露出一抹阴冷笑意接着说。
“到时候是死是活怕是就很难说了。”
在那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林玉。
直到男人射在里面,带出粘腻的白浊。不顾身下之人的挣扎,将脱在一旁的内裤皱成一团塞进穴里。
“这里没有多余的内裤,只能辛苦宝贝一直含着了。”
当然是假的,单纯是某人的恶趣味。
看着夹着内裤混合着精液坐立不安的林玉,里面的嫩肉时时刻刻被内裤磨着,精液也黏糊糊的塞在里面,难受得不行却又不敢抗议,又委屈又焦灼。
在有人来把脸藏起来,走路时还要假装得一副镇定的样子,只有脸上一直降不下去的温度出卖了身体的主人。
这副模样,简直不要太勾人。
如果能一直这样,倒也不错,不需要多想,只有简单的幸福。但那些掩盖在深处的暗流,犹如鬼魅,如影随形。
宋宇然说的话,林玉自然是听到了,但他不敢去细想,如果明知道幕布之下的是痛楚,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眼下就已经很好了。
他担心宋宇然,但也知道现在联系,反倒是害人。这事几乎成了贺肴宸的逆鳞,摸一下就炸,他自己都顾不好,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牵连别人。
至少在看到贺肴宸与leo的聊天记录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
血淋淋的事实再次摆在他的面前,逼着他直面内心的恐惧。原来不只是他,连带着宋宇然,都只是他们眼中可以随意侵占的玩物。就算不是他的本意,他也牵连到了无辜的人,自己命贱就算了,宋宇然又做错了什么。
他不是傻子,他失踪那天宋宇然也同时被宋父带回去禁足从此了无音讯,除了贺肴宸还有谁能做到如此。
在“金曳”的时候,他接受的更多是心理上的调教,让他学会臣服与取悦,身体调教相较于其他人而言可以说少得可怜。在拍卖的当天正好就被安排在贺肴宸面前,再结合他与“金曳”老板隐秘内涵的联系。种种巧合,无不透露着这其中就有男人的手笔。
他只是不愿意相信,那个人,那个对他那么好的男人,居然会用最残忍无情的手段揭开他多年来刻入骨髓的伤痛,还要把伤口里的血肉撕扯出来给人看,默许他人践踏自己的尊严,让他本就残破的灵魂被彻底撕个粉碎。
这究竟算什么呢?
最可笑的是,那人还成了自己坠入深渊的唯一希冀。
你以为的救赎,却是将自己推入黑暗的帮凶,轻易的被玩弄于手掌之间,却还要对其感恩戴德。
真是个无药可救的蠢物。
可即便如此,自己却依然没有勇气离开,他早就心甘情愿戴上爱的镣铐交付于那人,那个,他的主人,他所爱之人。
他终究如同落入陷阱而被带回去的受伤猎物,因为没被剥皮抽筋而感激涕零,成了被驯服的乖宠。
这才是他最难过的。
他坐在露台椅子上,想要把上次没画完的男人画像画完,却时不时就走神。
“怎么了宝宝?不想画就别勉强了。”
贺肴宸其实见过他画的人物画的。
是在他逃婚以后,贺肴宸想不明白到底因为什么,这么急匆匆的就跑了,连他喜欢的这些画都没带走,他翻看了林玉画的那些画。
确实没有什么人物画,很多看起来都是模特,只有一个例外,是一张写实画,画得很细致,看得出来花了很多心思,深深刺痛了贺肴宸的双眼,是宋宇然。
林玉的声音将他从记忆中拉回。
“宋老师……说的是真的吗?”林玉语调都有些发颤。
“是。”
轻描淡写的、毫无愧疚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他终于再也装不下去,站起身来冲着男人大喊。
“所以从头到尾你都知情是吗?你任由他们羞辱折磨我们,就为了达成你的目的,你永远都高高在上容不下半点违逆,所有人都得跪在你的脚边。”
“不然呢,看着你跟那个姓宋的卿卿我我成双入对,我该成全你们俩吗?”
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又理所当然,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是他在无理取闹。
“我跟他从来没有什么,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我是什么样的?如果不是有所图,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得罪贺家,我是该说你太天真还是太有手段啊。”
“那宋宇然呢?他做错了什么?”
“擅自带走别人的未婚夫,觊觎他不该奢望的东西,难道不需要付出代价?”
“过来,小玉。”贺肴宸还是放软了语气,站起来伸手想要过来抱他,却被林玉抗拒的推开。
“你走,走开,我不要你。”
男人脸上一阵阴沉,好半晌才开口。
“不要我?永远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不觉得可笑吗?导致这一切的难道不是因为你生性软弱?订婚全都是别人逼你的,跪着求着要做我的狗也是形势所迫,说喜欢难道也是做戏?”
林玉的情绪多少感染到了贺肴宸,让他难得的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我默许了这一切又如何,我有义务去救一个欺骗利用背叛我,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抱有不纯目的,让我沦为笑柄的人?反倒是你,哪一次不是你主动摇尾乞怜求我看你一眼,饿的时候就卑微讨好,饱了回头就要咬人,我真把你宠坏了,林玉。”
“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