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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吃掉小倔驴的快乐时光/口/足/前面C花/意识溃散/粗口

 

屋内被阳光照耀得温暖和煦,安静的氛围中零星传出几声极轻的喘息,带着女性特有的柔软沙哑,她身下的青年眼角含泪,伴随着咕咕的水声努力吞咽女人怒张的性器,时不时因捅得过深而从胸腔内传出几道闷哼。

“嗯唔……”程清锦蓦地身体一抖,一双清澈水润的含情眼微抬哀求的望向雾禾,他的内裤被拨楞到囊袋下面卡着,身下漂亮干净的性器被女人的玉足踩得紧贴腹肌,笔直的一根突突直跳,圆润粉嫩的龟头更是被足弓玩弄得通红,甚至流出汩汩透明黏腻的前列腺液。

从未被这样羞辱对待的青年神色哀戚却只能强撑笑脸,雾禾见了,眼神更加明亮兴奋,她就喜欢这种欺负人的感觉。

脚上的动作于是愈发放肆,圆润莹白的脚趾更是勾住下方的囊袋,像是要把青年的精液一口气榨出来似的,将它们蹂躏的通红,又疼又爽的感觉令程清锦几乎含不下嘴里的性器,下意识扭腰闪躲。

“啧。”女人发出不满的警告。

脑子发晕的程清锦还记得自己现在是要伺候金主的,一听这暗蕴不耐的声音,他动作倏然僵住,脸色浮现一层红潮,克制腰腹的晃动任人摆弄。

这种乖顺无疑会得到雾禾充满笑意的奖励。

她将程清锦推到在铺着毛毯的地板上。

青年身体在打颤,也不知是因为柔软的毛摩擦他赤裸的脊背,亦或是因为接下来的事令他紧张恐惧。

青年那半遮不遮的内裤被雾禾褪到小腿,摇摇欲坠的挂着,女人的手握着膝盖窝的位置将这双细嫩的腿完全打开,羞耻的动作引得他偏头完全不敢看。

“这柔韧度不太行呢。”被打开到钝角的腿已张到极致,雾禾调笑的勾起唇角,一只手已然揉上瑟瑟发抖的小嫩穴。

许是有了经验,这次后穴的伤口没有那么多,只零星几处,雾禾沾了程清锦的前列腺液抹在穴口,试探着伸进去一根指头,被他紧张的吸咬紧。

“啊嘶…”又疼又难受的感觉让他皱起眉头。

雾禾叼上他白嫩胸尖的茱萸,在他颤栗的瞳孔下用舌尖极尽挑逗的舔舐顶弄,弹性筋道的乳粒被吸咬肿大,敏感脆弱的神经传来令人眩晕的瘙痒快感。

夹着手的穴肉动得更加欢畅了。

草草扩张好,雾禾吻上他的喉结,脆弱却锋利的一块凸起情难自禁滑动了一下。

程清锦忍耐地拉长天鹅颈般优美的脖子,无处可躲,溃散一般扭头咬着手指,自暴自弃的听着自己肩颈被吸嘬的声音,蓦地,他身子一僵。

视线一寸寸游移到被掰开的下体,他越过直愣愣立起来的性器,看到被玩得泛红的后穴上抵着的那个粗硬。

他还是有点害怕,忘不了上次插进去后那种被劈开的痛苦。

“等……额嗯、哈”这次被进入没有上次那样疼,女人细细密密的爱抚让他的身体放松许多,后面也只是有些许胀痛,又烫又热的阴茎戳在软肉上一直往前挤,挤得他满头大汗,下体酸软。

随着她深深顶进去后,不知道蹭到哪个点,那种通电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呻吟出来。

程清锦的骚点位置极其隐蔽,若不是雾禾的性器形状上钩还真不大容易从那一团软肉中把这前列腺点拨楞出来玩弄。

“唔,你这个还有点深呢。”雾禾唇角弯起温柔的弧度,话语却让程清锦似懂非懂。

什么有点深?

他分不出心神思考更多,身体里被凿开的感觉让他陷入恐惧,总感觉下一秒就要捅坏,身上俯着的女人离他很近很近,近到呼吸间全是女人淡雅的馨香,侵略性极强的充斥着他的喘息间。

雾禾长而顺的发丝落在他的胸膛,微凉且痒,勾起阵阵涟漪荡漾,带着抚慰性的指揉着他硬挺的乳粒、纤薄的胸乳和令人垂涎的完美腰线,恍惚间他听见自己的胸腔内传来一声比一声强烈的心跳。

修长白皙的手指死死揪着地毯,用力到漂亮的指节都泛起白色,克制而隐忍的喘息声断断续续。

阳台上放着一盆干净的铃兰花,花朵上沾着前不久才浇的水露,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颤颤巍巍的一点点吐露出羞赧的美丽,柔软的花瓣伸张绽放。

女人抱着怀里清纯干净的人,像是摘下了一朵鲜嫩可人的花朵。

性器火热的一次次戳在令他失神的一点,将他置于波涛汹涌的海面,程清锦只能抱着唯一的扁舟随波逐流,被身上人送上高潮。

“啊嗯……不、不要”程清锦眼角含泪,脑子一片空白,傻愣愣的看着雾禾松开撸动他性器的手,上面沾染着浓白的液体。

“看给孩子激动的。都哭了。”雾禾意有所指的勾了勾程清锦略疲软的下体,像逗弄小狗似的,这样轻佻的举动引得青年红了眼眶。

后穴里的肉棒并没有顾忌他刚刚高潮,依旧在毫不停歇的抽插顶弄,将这张生涩的小嘴操干得湿软顺滑,延绵的快感打湿这朵纯洁的花,令他几乎泣不成声。

“嗯啊不、慢点……哈、太快了…慢点轻点太深了”

程清锦的额头渗出了大量的汗水,他急促的喘气,鼻翼翁动,情欲的颜色一寸寸染上他的肌肤,他像条汗湿的鱼一样往后折起了身子,被掌控住的双腿紧绷,脚趾拼命蜷缩,他忍得浑身发抖,还是控制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唔啊……慢点求你”

他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被操破了,那可怕的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肉柱滚烫又粗壮,摩擦着里面的软肉,残忍的榨出汁水,发出了让人头发发麻的抽插水声。

“不、呃唔、不要”程清锦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的,声音沙哑低沉,拼命吞咽着口水,整个人随着季雾禾的顶撞而前后摇晃,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因此散落下来,露出里面通红的耳朵。

雾禾抬手将额前散落的发丝捋到脑后,居高临下的俯视身下无助的俊郎青年,只觉得他身上浮现的那层浅浅的红潮看起来真是异常可口。

于是更是打桩似的操干他,龟头一次次残虐碾压肿大的骚点,在甬道里横冲直撞的开凿阴茎硕大的形状,雾禾伸着舌尖缱绻的舔舐撕咬他肿胀的乳头,等他被逼的忍不住痛哭出声时,才眯着眼仰头感受骤缩的肉穴殷勤的侍候,痛痛快快随着程清锦一起畅爽射精。

“真贪吃。”雾禾气息不稳轻笑一声,松开被捏出掌印的玲珑的脚踝,团了团程清锦的屁股肉和纤瘦的腰肢,心满意足的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再度硬起来。

“不要呜呜……别”程清锦腰腹用力,想拔出身体里那存在感强烈的性器,奈何腰软腿软无处可躲。

雾禾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一通乱搅,两根一起夹住青年瑟瑟的红舌,撩拨得程清锦嘴角的口水都簌簌淌下。

身下狠狠捅了一下,火热的性器精准无误直顶骚心,将肠肉上的褶皱几乎熨平,程清锦一时不察差点背过气去,沙哑的嗓音一滞。

“老实一点。”面对这样可怜脆弱的青年,雾禾却显得万分冷硬似的,取下茶几上装饰性的假花,从花朵到枝干摸了一遍,没有察觉到尖刺,便捏在手里。

“还想跑?看来得给你点惩罚。”她将程清锦湿漉漉的阴茎捋直,指腹快速的搓了几下马眼,眼见他浑身一颤,马眼大张,手疾眼快的将绽放的假花抵在小口,一个用力,花的枝干便被一寸寸吞下去。

“呃啊啊不要、坏了、啊哈……不要呜呜、好痛”潺潺流水的肉棒被假花的茎干堵的严严实实,刚刚汹涌澎湃的精液也被尽数逆流堵了回去,疼痛夹杂着扭曲的快感几乎将程清锦逼疯,他徒劳的顶胯,又被雾禾重新钉回怒张的性器上。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蒙上了层层雾气,朦朦胧胧看不真切,空白的情绪将他衬得像个没有思想的性爱娃娃,只用敞开腿挨肏受精就是他的终身用途。

前面受阻导致他浑身都处于紧张状态,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后穴糯叽叽的也紧紧吸附到灼热的入侵者身上。

雾禾爽的毛孔舒张,整个人像是进了一团弹性软糯的雪媚娘里,舒爽的想长叹一声。

程清锦胡乱的摸到自己跨间,想摘下插进马眼的假花,却被遏制住白皙细腻的手腕,他终于崩溃了,“呜呜呜求你、不要这样……嗯啊轻一点、好难受”

“难受?你是爽吧?好不容易把前面堵住了,后面这个骚穴开始流个不停。”她带着耳朵通红的程清锦摸两人相连的地方,一手的淫水,湿漉漉的挂在股间。

“呃不是这样的……”

“真的吗?你后面可是兴奋得不行。”粗大的肉棒一次次进出间都会带出黏腻湿露的水声,迸溅出甜美淫靡的汁水。

“唔呜呜、不是的、不是的”程清锦努力维持着严重的清明,可情欲难挡,潮汐一般悄无声息的将他沉溺到欲望的海洋。

女人看着他双腿大张,双眼无神的样子轻飘飘的笑了,掐着他的腰一转,将他掉了各个,像是野兽交媾一样后入他,简直把他当成了小骚狗一样玩。

这个姿势充满掌控感,劲瘦纤细的腰一臂可揽,雾禾将软绵的胸乳贴在他的背脊,单手拦着他的腰狂操,不大一会,程清锦的嫩豆腐似的臀肉就被撞红了。

“唔啊、轻一点……嗬嗬嗯啊啊不要总顶那里呜呜受不了、好想射”

身下的人已然成了只会呻吟的鸡巴套子,雾禾捏住插在程清锦身上的那支花,小幅度的抽插,玩的不亦乐乎。

“前面也被操了哦,感觉爽不爽啊。嗯?”女人眼眸锃亮,兴致盎然的打桩,对于程清锦深陷情欲的样子异常沉迷。

“爽……”他眼神涣散,已经无从得知自己说了什么,只下意识顺着女人的话,希望能得到畅快的解脱,不要这样折磨他了。

“真骚啊。这么欠肏的吗?以后是不是离不了肉棒了啊?”雾禾细细的摸着程清锦柔韧的腰肢,汗液顺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滑落在他的背上。

“欠肏……嗯啊、肉棒……爽”他断断续续的顺从回答,鸦羽似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绺,下搭着衬得眼尾狭长。

挑眉听他喃喃的念叨,雾禾弹弹青年被前列腺液和精水打湿的假花,带得那根性器也颤了颤,“嘶……吸得好紧。前面都堵不住了,你的精液流出来了。”

“啊嗯、精液……嗯啊嗯啊呜呜好深、要坏了”他呜咽着浑身一颤,下身插着的那朵花仿佛更加娇艳了。

午后骄阳格外热烈。

茶几上玉白的花瓶中斜斜插着几支假花,有一支花朵看起来格外娇艳欲滴,以假乱真。

床上拱成一团的被子里耷拉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白皙的皮肤几乎可见上面汩汩流动的血管,凸出的腕骨上印着一枚清晰的吻痕。

程清锦迷迷糊糊醒过来,屋子里静悄悄的,只他一个人。身上除了酸痛难忍以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应该是她走之前给他清理过了。

脸悄悄红起来,想到自己一次一次被灌满精液却还被女人引得无意识说出的那些骚话,程清锦羞愤得恨不得撞死。

他深呼了一口气,故作无事的下床,身子却一顿,嫣红的唇紧抿,腰酸的不行,不想动。

想到罪魁祸首,他恨恨揉了揉腰,那一片皮肤全是深深浅浅的手印,看得出来留下这些手印的人有多么钟爱这一支纤腰。

他又重新躺在床上,换过的床单上还带着洗衣液的清香,笼在身上让人放松的想沉沉睡去,但程清锦睡不着,只能在脑子里不停翻滚单词消磨时间。

程清锦这边岁月静好,雾禾那却不大痛快。

她刚回家就接到原主继母的电话,让她啥时候带泊言回去一趟,一家人聚一聚。

雾禾坐在沙发上听着她念念叨叨这段时间不见的想念,觉得颇为无趣,指尖缓缓的敲了两下膝盖。

呵。嘴上说的好听,谁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

原主那个继妹可是眼馋她姐夫好久了。尤其知道原主结婚一年都没上过泊言的床,这个继妹就差说你不行我行了。

她才不回去。

斩钉截铁地对电话寻了个泊言忙的借口,雾禾咔嚓一下就挂了电话。

她慵懒的伸展腰肢,露出的肌肤在日光下显得格外莹白光泽,像是动人的珍珠在展示它温润的色泽。

雾禾在等待,每次挂完继母电话随之就是——

滴滴答答流水一般泄出的手机铃声响起,雾禾抿着唇接起来。

“你给我抓紧回来!就下周!你栓不住泊言,你妹妹活泼可爱一定可以!别给我整幺蛾子!”

咆哮的声音透着手机都快将房顶掀开了。雾禾翻了个不太优雅的白眼,“知道了我的好父亲。”

她又咔嚓挂了电话,两手托腮,百无聊赖。

娴静温柔的气质雾气一样缥缈笼罩,其下压抑着的真实情绪像是缓缓沸腾起来的热水,正在咕噜咕噜冒着泡。

想了想,她给泊言打了个电话。下周就彻底断了继妹那个念头吧,毕竟小丫头除了在这方面有点拎不清,其他时候性格还是挺可爱的。

没必要为了个男人闹得不好看。

她没有意识到,这个男人其实马上就和她没关系了。

正赶上一周一次的总结会议,助理发现总裁放在他这的手机屏幕亮了,他撇了眼正认真听总结报告的男人,拿出来偷偷看了一眼,备注上明明白白两个大字——夫人。

但助理知道前两天两人暗戳戳离婚的事。

正常来讲,无关的电话是不可以打扰到正在开的会议的,可助理不大确定雾禾小姐的电话是否也算无关,想到泊总醉醺醺的喃喃雾禾小姐的名字的画面,斟酌半晌他还是悄悄俯在泊言耳边。

“泊总,雾禾小姐打来的电话。”

果不其然,泊总那副游刃有余、镇静自若的表情裂开一块,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无措?

他快速拿过电话,接听前,没头没脑说了一句,“是夫人。”

助理听懂了,不是未婚的雾禾小姐,是已婚的夫人。

他没眼看,以前也不知道泊总这么斤斤计较啊。

泊言叫停了会议,转身出了门,留下讲台上的人猛擦汗,生怕是因为自己哪讲的不好。

挂了电话后,泊言赶紧翻了翻日程表,然后迅速回雾禾一条消息。

【时间订在下周六。我们周六中午回去。】

【好。】女人秒回消息。

讲台上的人战战兢兢的讲着这周业务的变动,底下泊言盯着手机灭了的屏幕出身,他抿了抿唇,唇角轻勾起一丝弧度,是不是她也不想离婚了,所以才带自己回娘家企图挽留?

想着,他嘴角弧度更加大了。

紧赶慢赶终于在周六上午把一天的任务抓紧完成,泊言松了口气,长久劳累导致眼眶隐隐发红,他摘下金丝眼睛,淡漠的眸子中透着疲惫。

雾禾收拾妥当下楼的时候,泊言刚好接她去雾家。

上车后雾禾对司机扬了扬下颌,笑意温柔,于是司机自觉的将隔音板升上去,给老板娘和老板自由空间。

“泊言,这几天过的怎么样?”女人言笑晏晏的伸出手等待握手的友好礼节,美丽大方的与这位不久之后就变成前夫的人打招呼,她谈吐间毫无生疏,优雅敞亮的模样却让泊言心生不爽。

好像这段婚姻只有他重视似的。

心里莫名烦躁难受,泊言默默抿唇,花瓣般的唇拉成一条直线,他的视线游移在雾禾弯起的唇角、秀挺的鼻梁、茂密的长发,偏偏就是不敢落在那双洞察一切的温柔双眸。

准前夫的表现很冷漠,眉目间浸染着禁欲淡漠的斯文。超负荷的双眼有些泛红,让高岭之花仿若坠入凡间烟火气似的。

男人许久不答,雾禾笑容不变的收回手,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僵滞下来。

泊言暗自皱起眉,见气氛不对,喉结动了动,僵硬的道,“还可以。”

他偷偷瞟了一眼雾禾的表情,她还是在滴水不漏的微笑,只是眼神没有那样令人触摸不到的疏离。

半个小时后,到达雾家。

原主的妹妹雾清清笑容甜美的等候已久。

她先是抱上雾禾的手臂,亲昵的喊姐姐,然后又扭捏羞怯的凑到泊言面前,不知怀着何等心思的唤了声姐夫。

原主的继母陈雯丽笑容促狭的对着雾清清笑,弄得她一个大红脸,只站在泊言面前眉目含情,一双眸子水漾漾的。

雾禾看戏似的瞅了瞅,旋即转身,就见原主父亲雾谦毅从二楼慢慢走下来,笑面虎似的招呼泊言,一个劲夸他年轻有为一表人才。

雾禾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场其乐融融的话剧,热闹和她之间好像有一层膜隔着。

蓦地,雾禾对上泊言锐利黝黑的双眸,那双隐藏在镜片后的眸光带着浅浅依赖一样看着她,雾禾无端心头一动,她走到三人面前挽住雾禾的手臂,笑眯眯的,“老公他还没吃饭,我们边吃饭边唠吧。”

泊言被抱住手臂的那一刻浑身肌肉顿时紧绷,高档西服料子贴着臂膀,勾勒出令人气息发窒的性感线条。

喉结艰难的滚动,余光落在雾禾纤细白皙的双手与胳膊,那双手不久前还掐着他的腰遏制他的反抗,让他只能跪趴在下方承受。

仿佛被烫到一样,他匆匆闭了闭眼,鸦羽般的长睫颤动不止,像被谁扔了块石头带起的波纹不断的水面。

雾禾引着泊言坐下。

身后三人表情各异。

雾清清抱着爸爸的手臂哀求的晃了晃,察觉到爸爸撇过来的放心的眼神,她的视线再度痴痴黏在泊言冷峻的侧脸,抿着唇悄悄地露出一个笑。

雾禾才不管那三个人的小心思,优雅的食用桌上的饭菜,笔挺的脊背让她流露出与温和外表不同的淡漠姿态。

“泊哥哥,许久未见,我敬你一杯吧。”雾清清眨眨眼,对姐夫的仰慕几乎毫不掩饰,声音掺了蜜糖一样流露出蜂蜜一样的甜美。

泊言瞥了她一眼,余光始终关注着雾禾的一举一动,察觉到她只是在专心吃饭,一股无名委屈顿生,她是不是根本不在意他。

不管心中怎样波澜四起,神色不动,男人摩挲着刀具的把柄,抬眼看向雾清清,神色淡淡的,“请叫我姐夫。”

雾清清顿时露出被伤害的神情,水灵的眸子泛红,脆弱可怜得叫人不忍心。

然而泊言此时心神压根不在她身上,他正悄悄观察雾禾的神态,不知道刚刚那样的话她可喜欢,一进门他就发现雾禾与家里并不亲近,相反,甚至隐隐对立。

内心唾弃自己的底线好像在无形中一撤再撤,可一见雾禾轻轻扬起的唇角,泊言心中顿时甜滋滋的,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满心满眼都是主人。

泊言想,他屈服了,只要雾禾以后不再理泊闻贺,他便原谅她。

雾谦毅暖场似的举杯,“小言啊,岳父敬你一杯,多亏你照顾我这不省心的大女儿。哈哈哈哈清清也是因为你们不常回家,所以太想你们了,今晚就住下吧,我给你们准备了房间。”

泊言也举杯轻碰了一下。

这顿饭表面上吃的和乐融融。

饭后,雾禾被叫住,而泊言先回了房间。

他们两个一个房间,泊言有些紧张,先去浴室洗澡去去酒味,晚上这顿饭喝的不多,但是还是不可避免沾了点味道。

他想着洗香香之后就和雾禾摊牌,这婚绝对不能离。

浴室里热气太多,泊言有些喘不上气,排气扇仿佛坏掉了似的,他整个人又燥又热,匆匆冲洗干净便穿好浴袍。

哪想到等了许久,这人都不见回来。

泊言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皱了皱眉,他单手插入发丝,将额前湿漉漉的发丝捋到脑后,露出冷峻锋利的五官,脸颊被水汽蒸腾的发红,无端添了些颜色。

“怎么这么热……”

男人没戴眼镜,五官充满攻击性的冷峻,此时仿佛遇到了热烈的火焰,被烘烤蒸腾得只剩下一摊一摊柔软的水色。

他察觉到情况不大对,前面不知何时已经硬的发胀,胸口像是堵了一团火,他的世界开始模糊晕眩。

意识到自己的清白可能不保,他打开门进了旁边的房间,是个不大的储物间,窗子被帘子挡着,整个房间显得有点阴暗。

指尖点上手机置顶的联系人,他只来得及反复喃喃那个人名,便支撑不住理智的燃烧,细细喘息起来,“雾禾……雾禾、你在哪”

浴袍被自己无意识扯开,泊言靠在墙边,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腹肌人鱼线一路下滑,握住灼热湿滑的性器,难耐的挺胯撸动,他意识不清,控制不了手劲,刚撸几下就在那根肉棒上留下浅浅的掐痕。

“呜呜呜……不行,不行、雾禾……雾禾你在哪,救救我……好难受”泊言的性伴侣只有雾禾一个,他们的性爱跟正常不大一样,但他知道他很舒服,学着雾禾的手法抚摸自己,掌心意外蹭到胸前挺立的肉粒,他舒爽地呻吟,“啊嗯、啊哈唔……”

意识到自己掌握了一个小开关,泊言双眼迷蒙的揉掐自己的乳尖,半张着嘴喘息,爽的打哆嗦,掌心裹着性器撸动,粗鲁的寻找快感。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雾禾刚逃脱这对夫妻没话找话的聊天,他们似乎只是简简单单想跟她叙旧,但显然,雾禾没什么兴致。

她又不是原主。

女人兴致缺缺往房间走,看了眼手机的备注后接通电话。

泊言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出来,带着浓浓的情欲和细细的喘息,“雾禾……雾禾、你在哪”

“我在三楼……”

还不等她说完,电话里又传来细碎可怜的呻吟喘息,把雾禾勾起了一阵火气。

她单手拿着电话,咬了咬后牙槽,想起泊言那身细腻皮肉,饱满臀肉。真是、欠操。

电话没挂,被她握在手里,雾禾往房间走去。

两个人的房间在二楼,她刚下完楼梯,一转头就看到原主那个妹妹在房间门口焦急转悠,时不时左右看看,完全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这是在干嘛?

雾禾朝着这个妹妹晃了晃手,“你在这干嘛呢?你房间在隔壁吧?”

被她一叫,雾清清吓了一跳,眼珠子转了转,道,“我房间就在隔壁,出来透透风不行吗?”

雾禾挑眉睨她一眼,片刻笑着点了点头,“可以。很合理。”

她不想耽搁时间,现在兴趣全在泊言身上,迫不及待想开门上床,也不知道泊言会是个怎样的诱人姿态。

刚把门打开,一旁的雾清清站不住了,一个劲从门开的那块往房间里看。屋子里没人。

泊言不在房间。

雾禾握紧手机,那他现在在哪?

雾清清似乎也看出来房间现在没有人,神情并不意外,其实她之前就用备用钥匙进过房间了,当时也没有人。

一个大活人还能失踪不成。

想着母亲说的那些话,雾清清有点焦急,药效应该早就发作了,现在她却找不着人。姐姐也比预想的要更早回来。

看来今天注定不能成功了。

雾清清有点泄气,也有点害怕,但人不在这,她打算去别的地方去看看,万一能遇到呢。

想着,她转身离开。

雾禾见她走了,又听了听手机里的动静,除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音以外,就是泊言带着喘息的闷哼。

女孩仔细扫了眼房间,泊言刚换下来衣服还在脏衣篓里,应该是洗完澡了。床单有点褶皱,证明他可能在床上坐着过。这怎么看也不像离开许久的样子啊。

这间屋子挨着的一边是雾清清的卧室,另一边是个不大的杂物间。储物间里堆着好几个箱子,法的在她胯上蹭,在雾禾的裙子上留下莫名的水迹。

女人被他蹭的浴火层层飙升,自下仰视他,这个角度刚好看他蹭时随之颤抖的艳红乳尖,那个可怜的地方已经被他自己玩肿了。

雾禾轻笑,“呐呐呐,这次是你自己主动的哦。清醒之后可别怪我。”

泊言身上的浴袍被彻底打开了。

女人揉了揉男人胸前红肿的乳头,惹来他瑟缩的躲闪和啜泣,“唔不…疼、轻点”

中了药的泊言要比平时敏感十倍,轻微的触碰都让他觉得酥麻难耐,仅仅是被摸了胸,他就有些克制不住想射。

“哈、大力一点……唔这边也要”泊言伏在她身上腻腻歪歪的吻她的颈侧,任她一双素白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将火热的性器撸得笔直。

快感刺破头皮的感觉令人上瘾,暧昧的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氛围愈发火热,他无师自通的找到女人早就硬起来的阴茎,试探着往穴口戳,火热的小穴已经湿的可以拉丝了,他岔开颤抖的腿,扶着雾禾的性器,一点点往下坐,整个人热情的不像话。

“嗯啊……”许是嫌雾禾的性器太长,泊言只坐到一半就偷懒了,含着半根慢慢悠悠的戳自己舒服的地方,每坐一下就颤抖着绞得更紧,照着他这个架势,不管他他也能自己玩爽。

雾禾被夹的头皮发麻,但仍是克制着没动。对于他只顾着自己爽这件事,雾禾怨念很大。

“人肉按摩棒舒服吗?”

“啊啊哈”

泊言充耳不闻。

他自己插自己插得爽昏头了。

不像平时一样被肏得快要厥过去,他自己掌握速度,起起伏伏,爽一下缓一会,除了累没别的缺点。

泊言体力已经耗费得差不多,一个没注意,他双腿一软,兀自坐到底,肚子被插得都凸出一块,直接订在肉棒上,“呃呃啊啊啊……”

两瓣白皙屁股顿时如同痉挛般狂抖起来。后穴呲溜一声,从穴眼儿里直直喷出一道热汁,湿漉漉地浇在雾禾的性器上,穴口边缘的红肉红滚滚地翻着,牢牢地吸吮着这一根粗物不停抽搐。酸软尖锐的快感令泊言蓦地泄精,跪坐在肉棒上颤抖个不停。

他颤颤巍巍试图拔出来一下,刚抖着腿挣扎着抬起来一些,却没想到雾禾抓着他的两瓣臀肉疏忽下压,顿时狠狠坐在了雾禾的胯上。

泊言浑身紧绷着僵在原地,被捅得一口气上不来,半点声音发不出来只是抖。

雾禾赶忙将他托起来些让他缓缓。

好一会儿,他抽噎的声音才响起来。

见给人欺负坏了,雾禾心虚的摸摸鼻尖,一点点顶胯肏他,只是没有那么凶狠,有些顾着他的感受,一点点让他适应上位的深度。

只是速度不可避免的加快,雾禾咬着牙捅开紧致的软穴,不能插到底,那就速度快一点,也是爽的。

“嗯啊啊、不、不……太快了、慢、慢点……嗯啊啊、啊哈”泊言嗓子里挤出些断断续续的惊喘。

雾禾狠顶了一下抱怨道,“真娇气”。

速度却也听话的稍慢下来些,她一点点加深顶操的深度,开拓新的肠肉,把乱颤的软肉碾得服服帖帖的,将泊言颠得哭喘个不停。

在泊言又一次被操射之后,雾禾大发慈悲的给了他喘息的时间,坐起来搂着他慢慢顶,缓过神的泊言朝着熟悉的馨香那贴,垂着头等待一个亲吻,许久也不见回应,正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的他并没在意,只是跟只发情的猫一样不断敞开柔软的地方任人摆布。

雾禾将他摆成可以承欢的姿态,一边嚼着泊言的奶头,一边毫不留情的侵占他。已经熟透的穴软软的裹住外来物,黏腻的水声不绝入耳,彰显着身下男人不同以往的热情。

“嗯啊……好深、顶到里面了…唔嗯好热”

额头布满热汗,脸颊洇着红晕,那双漆黑的眼睛涣散,泊言喉间溢出些断断续续的喘息。雾禾的技巧好的不像话,再是坚硬的男人也能被她搞得一塌糊涂,更何况现在泊言已经被下了药。

男人湿滑的后穴被她身下那根狰狞粗热的肉棒一通到底,每次抽插间都会将那紧裹的肠肉拉出来一节,再在迅猛的插入下怼进去,搅得这团软肉一抽一抽的发抖,汁水四溅。

他现在的流水量明显比平时多,前端肉棒已经涨成红色,要坠不坠的挂着一滴清液,马眼翕张,似乎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这淫弄,怒而喷射出来。

“不行了……嗯啊嗯啊、好深…要坏了、好大啊哈嗯啊”泊言带着泣音抽抽搭搭的哭了,水汽弥散的双眼涣散无神,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滴答落下,抽噎着被插上高潮。

“呃呃、不行了……啊嗯嗯呜呜呜”

他哭泣着想捂住性器上的小孔,奈何晚了一步,被自己的精液射了一脸,乳白的液体沥沥拉拉的从脸上往下滑,有那么几滴不偏不倚的落在唇瓣上,看起来像是刚吞完精似的。被猛烈贯穿进出着的软穴也陷入濒死般的抽搐,剧烈的痉挛着,吞吐着,吸吮着那一根性器,被捣弄得溃不成军。

前列腺被反复辗转碾压,泊言又深陷高潮,意识不清的大脑仿佛要被这剧烈的快感折磨得崩溃,他平时就敏感,在春药的加持下,接连高潮后险些失禁,幸好堵的快,刚射精的肉棒被他下手没个轻重的捏住,尿液倒灌,令他甚至陷入一瞬间灵魂抽离的失重感。

雾禾怕他自己把自己玩死,扣住他的两只手腕带到身后,将泊言笼在身下,一边欣赏他因为被操干的快感而紧蹙起的眉,一边舔咬他因姿势原因挺起的胸膛。

在男人又一次抽噎着射出来时,雾禾给他调换了姿势,将他摆成仰躺的姿势,双手摁在头顶,他那两条带着软肉的大腿大张着被压在身前,只要雾禾一低头,就能慢条斯理的咬上白皙细腻的腿肉。

“啊啊嗯嗯……求你慢点、呜呜呜要被肏死了…受不了了、求你”他哭的鼻尖泛红,浑身也起了一层热汗,整个人热气腾腾的像盘刚出炉的点心,但若是看到他身下被肏得凄凄惨惨的嫩穴,就知这应是盘被糟蹋之后的香甜小蛋糕。

“雾禾……嗯啊轻点、轻点”

明明已经意识不清楚,身体也被干的濒临崩溃,他却还是叫出雾禾的名字,在她身下颤抖着乞求怜惜,渴望爱抚。

雾禾温柔的舔了舔他的腿肉,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又痒又酥的感觉透过皮肉,直抵灵魂,他已经承受不起一点挑拨了,只能夹着雾禾的腰肢,紧紧吸附着她的性器一射再射。

“夹这么紧……放松点。”

女人被绞得喟叹一声,皱着眉一巴掌打在泊言的臀肉上,穴内滚烫的肠肉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一样开始剧烈的抽搐,泄得一塌糊涂。

“额嗯、呜呜呜……不要顶了、嗯啊嗯啊…太深了”他下半身已然凌乱不堪,穴眼毫无质疑再次被肏肿,除了会呻吟浪叫以外,好像已经和外界断开一切联系了。

又狠狠插了数百下后,雾禾这才心满意足用力一掼,将肉棒抵在他的骚心,滚烫的精液尽数灌进他肠肉深处,

他呼吸微弱地受着那一波波浇进深处的精液,被滚热稠汁烫得浑身哆嗦。想要逃开,却又被人捉着劲腰,死死按在胯上,只能抽搐着受了那一道道精液击打骚心,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高潮。

泊言的后穴已经像是个被捣烂的软烂红泥似的,肉棒普一拔出,汩汩白浆像是没了塞子堵塞,一股脑的流出来,令他身下更加狼藉。

雾禾将浴袍重新给他套上,拍了拍他布满泪痕的脸颊,见他爽昏过去没反应,讪讪将他半抱着回了两人的卧室。

这次是她没克制住,后期干得狠了些,仍然有点良心的雾禾耐心的把他抱进浴室先给他清理了一下,等泊言的穴全洗干净,能看出来这穴已经被操烂了,都有些合不拢了。

“唔。被操烂了啊。这次好像是有点没克制住,磕了药的泊言太欠操了。”

她给泊言涂了厚厚一层药膏,将那红肿不堪的软穴从里到外全涂一遍后,又给自己清理了一下。

天色已晚,雾禾应付了一下又来找人的雾清清,告知她泊言已经睡下了,才给她打发走。

“真吃香啊你可。”雾禾打了个哈欠,关了灯上床搂着他沉沉睡去。

“咚咚咚。泊先生、泊太太,早餐已经备好了。”

闻声,床上交叠的身影动了动。

泊言刚有意识的时候就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上下哪都疼,明明想坐起来,却半天调动不了四肢。

他剧烈的喘息了几声,蓦地睁开眼睛。

天花板旋转扭曲,半晌恢复平静。记忆开闸放水般汹涌而来,脑子仿佛炸开一样,一帧帧画面闪现脑中,中春药之后掐着胸揉、主动蹭她、主动坐上去……

他震惊的瞪圆双眸,茫然无措的眨着眼,耳尖后知后觉红透了,羞耻得连胸膛都透着股粉意。

倏忽,身边人动了动。

泊言警觉的闭上眼,只是颤抖的睫毛暴露了他的心情,他听见枕边人的气息微重,灼热的视线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微张的薄唇,落在裸露的胸膛,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

“呃啊、你、你放手……”

泊言只觉得乳尖一痛,再装不下睡觉的样子,赶紧睁开眼,慌乱推阻胸前作乱的手,刚一用力,那只掐着乳尖的手就加重力道,疼得他直哆嗦。

“不装睡了?”雾禾坐起身,握着他的手腕拉到他头顶,以一个压迫感十足的姿势制服他的动作。

“呃嗯啊……不装、不装了…你、你松开嗯啊”那乳尖昨天就被玩的肿大,现在还没恢复过来,现在又被暴力揪着,又疼又涨,他下意识随着上揪的力道挺着胸,但胸肌还是不可避免被拉扯成锥形。

“很疼?”

“嗯……也不是…”

“那就是舒服?”

“你先别说了、先…先松开”

雾禾浅浅笑了,眼里的光似夏秋交际时飘落水面,却随风徜徉漂浮的薄叶,“乖,让我抱会儿。”

她的怀抱很柔软,是微风和花朵的气息,令人一瞬间安静下来。泊言被她搂着,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和温度,莫名的,他乖顺的将头靠在她的肩窝,胸腔内缥缈的情愫一寸寸蔓延,像是蛛丝一样挣无可挣避无可避。

“能不能…能不能、不离婚”,泊言忽然松了口气,最终还是他先挽留。

“离婚这件事,是你先提的。”雾禾阖着眼,手在男人劲瘦细腻的后背滑动,看起来漫不经心,仿佛已经忘了离婚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她的出轨。

那个晚上,明亮灯光下映射出雾禾和泊闻贺相连的阴影,而在阴暗的走廊,泊言冷峻的面庞遮掩在阴暗处,一向矜贵淡漠的他显得几分阴郁。

泊言回过神来,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他细细的看她,描摹她每一分轮廓,试图从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中探寻到什么。

女人无动于衷的欣赏他的惶恐和脆弱。

泊言颓唐的垂下头,纷乱的发丝贴在额头,他缄默无言。

赏够男人平时绝不会显露的表情,雾禾难得心软,勾住他的下巴轻抬,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眉心。

被亲吻过得地方仿佛被火灼烧过一样,燥热和酥麻直烧入泊言的四肢百骸,他身子一颤,乖乖的伏在雾禾怀里不再吭声。

雾清清今天敏锐的感觉到情况有点不对,不同于昨天刚来的时候那种假装的亲密,她能非常敏锐的察觉到姐姐和泊言之间的氛围不对劲。

姐姐还是一样温柔体贴,但是泊言明显跟昨天不一样,眉梢眼角都带着股甜蜜,看起来一点也不矜贵清隽,倒有点恋爱脑的傻气。

泊言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开心,明明她没给什么承诺,可当她亲吻自己的额头时,他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觉得那一瞬间,阳光灿烂而温暖。

————

【恋爱进度60%——泊言。】

“系统,详细划分进度完成情况。”

【牵手漫步未完成。

温情拥抱已完成。

甜蜜拥吻未完成。

灯下缠绵已完成。

交颈而眠已完成。】

“任务对象怎么选的?”

【宿主一旦与任何人完成恋爱的其中一项,则自动绑定任务对象。】

雾禾挑了挑眉,对于脑子里的机械音没做更多的回应,慢慢悠悠走进美容店做spa。

等她浑身清爽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

女人身姿窈窕,懒洋洋的舒展筋骨抻了个懒腰,坐上司机的车,在温暖的夕阳下驶向家的方向。

距离回雾家已经过了三日,这三天泊言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公司的人从震惊到平静,不明白每天最卷的总裁怎么会按时下班。

引起一大堆流言蜚语的泊言不声不响的回到家换好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还未归家的雾禾。

打开门,就能看到沙发上那个坐姿端正,容颜俊美的男人,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被余晖磨皮似的细腻肌肤、冷峻的轮廓、狭长反光的金丝眼镜与削瘦挺直的身躯。

雾禾有一瞬间惊艳。

半落的夕阳温暖但不毒辣,照在身上带着些残阳的落寞和颓丧,雾禾缓缓走上前几步,眼中漾开温暖的笑,与落在她身上的金黄色的余晖相映成趣。

“今天也回来得这么早?”

“嗯。工作都干完了就回来了。”

雾禾挑了挑眉,总裁还能没什么工作?

她没说什么,笑容越发灿烂,转移了话题,没有戳破泊言的小心思,“你有毛发过敏之类的嘛?我想养只宠物,你陪我去看看吧?”

“不过敏……好。”泊言显得很矜持的点点头,回卧室换了一件比较休闲的白衣黑裤,外面罩了件黑色风衣,气质清冷俊雅。

两个人选择去离家近一点的一家宠物店,雾禾走到全是狗狗的区域,刚一走进,就在一堆兴奋叫唤的狗狗中看到一只很特别的小白狗。

这只小狗不叫不嚷,以标准的坐姿很矜持的蹲在笼子里,一双葡萄似的黑眼珠眨也不眨得盯着雾禾,如果不看那条冲着雾禾疯狂摇的尾巴,一定会误以为这个狗狗非常高冷内向。

这个姿态让雾禾觉得有点眼熟。

她不动声色的撇了眼泊言,笑眯眯的直接选中了这只小白狗。

“就这一只吧。”

雾禾伸手点了点小白狗粉色的小鼻子,小狗乖顺的追着雾禾的手,将脑袋往手心里蹭。

泊言也赞同的点点头,觉得这只狗看起来很乖又通人性,殊不知这些都不是雾禾看中这只狗的原因。

雾禾提着装小白狗的笼子,重新坐上车,侧头问身旁的泊言,“给小狗起什么名字好?你有什么建议?”

男人像是遇到了什么决定全球经济生死的大事一样严肃蹙眉沉思了会,回道“小黑。”

“小……黑?”小白狗身上毛绒绒的,雾禾真的搞不明白泊言在想什么,给小白狗起名叫小黑是不是有点不对。

“好吧,那就叫小黑。”雾禾莫名被这个名字逗笑,笑眯眯的把笼子提高逗狗狗。

泊言不明白她笑什么,但是女人眉眼舒展露出温柔笑意的时候真的很美,他对于女人以前的样子并不了解,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女人现在对着狗狗勾手的样子。

狗狗的眼睛圆溜溜的,对于雾禾勾着手逗它表现得很镇定,它矜持的坐在笼子,伸出一直白白的小爪子放在笼子上,毛绒绒的尾巴却在身后疯狂摇晃。

“泊言你看,小黑的尾巴、好可爱。”女人指着小狗甩出残影的尾巴对他笑,妩媚温婉的笑容在车内灯下闪闪发光。

他眼神不自觉的温和下来,瞥了眼狗狗顺便偷瞄女人,指尖动了动,视线落在雾禾的笑颜,点了点头也不知在夸谁,“是很可爱。”

刚开始几天,雾禾一直在带着小黑熟悉环境。

女人走到哪,小狗就会摇着尾巴跟到哪,寸步不离。它有个单独的房间,但是它从不去自己的窝,每晚都会跟到雾禾的门口,被女人笑眯眯的关在门外。

小狗呜咽着挠了挠门,趴伏在地,白白的小爪子可怜巴巴的捂着眼睛。

等小狗熟悉环境之后,雾禾每天就多了一项任务——遛狗。

她早早起来牵着狗在园子里悠闲溜达,小狗疯狂的往前跑两步,又像意识到什么一样墩墩墩跑回雾禾脚边,像个卫兵一样矜持地踱着方步。

泊言在楼上看着花园里这一幕,眼神动了动,金丝眼镜在阳光下闪烁着一抹幽光,他抿着扬起的唇角,仿若阳光下逐渐融化的春雪。

从第一天之后,每天早上雾禾下楼都能看到坐在沙发上无事干的泊言,她摇摇手上的牵引绳,“去遛狗吗?”

泊言点点头,优雅的站起身,“好。”

男人跟在雾禾身边,和狗狗一左一右,远远看去,两人一狗,异常和谐。

【恋爱进度80%——泊言。】

“刚刚助理来电话了,有个紧急会议,晚上不用等我了。”泊言的声音从门外隐约传来。

雾禾应了一声,坐起身子。

“小黑啊,今天又是咱俩独守空房了。”雾禾抱起雪白的小狗,额头抵在狗狗的额头,晃了晃脑袋逗它。

她抱着小狗拿起放在书房的笔记本电脑,重新坐到床上,甩了甩被狗尾巴打得发红的手,笑意盈盈,“就抱抱你,怎么这么兴奋啊。”

电脑打开,屏幕上飞快闪过一堆堆代码,不断刷新不断覆盖,终于,在天色渐暗的时候合成一个文件包,停留在桌面。

这些代码运行了得有半个月,最终形成的文件占用空间很大,若是泊闻贺看到文件内容估计会气死。

偌大公司养了那么多程序员,居然没挡住一个人的攻击,公司里几乎全部加密信息全让人套出来了。

雾禾将这个文件包匿名转发给泊言。

要是不帮帮他,雾禾都怕他直接被人玩破产。

泊闻贺联合了其他几家有名的公司给泊言下套,他避开了,但是仍被抢走好些大项目。

这也是今天紧急会议召开原因。

雾禾什么都知道,但她原本没打算管。

——直到泊闻贺撞到她手里。

天色彻底暗了,只有零星几颗星星挂在天幕,女人舒展腰肢,饱满的胸脯将丝滑的睡衣撑出一个优雅的弧度,莹白的肌肤润白如玉。

她看了眼床上的手机,被设置成静音模式的手机屏幕闪烁,一个人名不断跳跃在手机上。

是裴恒。

雾禾眉头轻蹙,他又来电话干什么。

刚走到床边,电话就挂了。然后几个视频和图片刷刷刷跳出来。

女人眉心一跳。

不论是图片还是视频上都大片肉色,主人公正是裴恒,看背景还是在密室里。

他全身赤裸,大胸上夹着的正是上次那个蝴蝶乳夹,双腿屈起在胸前,露出勃发的性器和流水的后穴,穴眼有三四个白线延伸出来,看起来他的后穴里塞了些什么东西。

视频一打开,能听到咕咕的水声和嗡嗡嗡的震动,隐隐有几声压抑的沉吟,配上流汗的小麦色肉体和排列整齐的腹肌,色情满满。

雾禾手一抖,咔一下关掉视频。

这是什么意思?

深夜福利吗?

屏幕再次亮了一下,裴恒的电话。

雾禾直接忽视当做看不见。

【你在干嘛?】

【怎么不接电话?】

【奶子好痒,好想被掐奶。】

雾禾微微睁大眼,这人为什么突然变这么骚?

脑子短路了?

【看看屌。】

雾禾看到这直接摁灭手机。

裴恒自从拿到她手机号之后就飞速加了她社交软件的好友,每天动不动发一些污言秽语的废话,雾禾几乎没怎么点开过。

自从上次那次被狠狠爆炒一顿之后,他就安静了一段时间,结果现在又开始发废话,只不过是骚骚的废话,还带图带视频的那种。

雾禾有点无语,当他犯什么病,抛在脑后。

而裴恒这边见雾禾没接电话也不在意,他自己玩得嗨皮呢。

之前被狠狠用道具玩了一次,他接连做了好几天春梦,全是雾禾各种玩弄他,在密室、卧室、厨房、浴室……

起初他恨不得劈了雾禾,但接下来几天就有点慌了。

原因是他的乳头。

被玩了那么久,乳头痛了好几天,衬衣摩擦很疼、睡衣摩擦也很疼,前几天他一边抹药一边回到家就赶紧脱上衣,赤裸上身在家呆着。

后来终于不疼了。

开始痒了。

只要一蹭到就立刻肿大酥痒,硕大的乳尖很容易就将衣服顶起两个小包,要是不管它、衣料再摩擦几下下体就会不受控制的勃起,性欲莫名的旺盛。

裴恒都要崩溃了。

今天他一整天都在办公室,脱不了上衣,只能穿外套遮一下激凸,却被磨得更严重了,又麻又痒。

办公室人来人往,不断有人汇报、送文件,他却三点全硬,只能时不时用文件边角蹭蹭大胸解解痒,不然他一定会忍不住发情的。

终于挨到回家,他几乎是立刻就脱了衣服直奔密室,刚开始只是乳夹,后来后面那个穴也想起了之前被道具调教玩弄的快感,跟着发痒添乱。

裴恒索性塞了几个跳蛋进去。

他也没碰性器,回忆着那天雾禾玩他的情景,撅着屁股被跳蛋抵着骚心震到射精。

迷糊间,他想到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雾禾,直接几个消息发过去,想来个电话撩骚或者视频裸聊。

结果被拒绝了。

裴恒于是只能咬着牙自己玩自己,他想象着雾禾就在他身后,将跳蛋开到最大,双手拄着地毯摇着屁股假装自己被后入,然后急促喘息着再次畅快射精。

自从雾禾把那个文件匿名发给泊言之后,他就忙起来了。一方面是因为和泊闻贺商战的形式紧张,另一方面是泊言在监督公司加固安全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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