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嵌入/珠就可以把你C得很舒服/心机攻三再用苦计
“你来迟了。”阎栩的脸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让温明书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无法从那平淡的声音中了解少年现在的状态。
温明书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紧张,局促地握紧了手解释“阎熙病了,缠着我不让我走,所以才来迟了。对不起。”
灯光打开,阎栩被那一片暖灯包裹,可却并没有给他的面部表情增添多少柔和。
阎栩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看着桌上的电脑,任由温明书尴尬地站着。
他生气了,温明书现在可以断定。可是他不明白阎栩究竟想要什么,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哄。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温明书腿都站得肌肉发酸,他觉得就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于是主动走到了阎栩身边去。
少年肯定从余光中发觉了他的动作,却依旧盯着电脑没有任何反应,温明书咬着牙安静地跪在了阎栩身边,脑袋轻轻的枕在了他的膝盖。
像一条温顺的大狗。阎栩终于有了反应,温明书感觉到他那只手指修长的手探入他的发丝中,抚摸他的脑袋。
“阎熙怎么突然病了?”
“他”温明书张了张嘴,还是决定把阎熙给他阴茎镶嵌入珠的事情瞒了下去,选择了撒谎“大概是出去玩了一晚上,着凉了吧。”
既然阎栩提到了阎熙,现在也没有想要肏他的意思,温明书想要把这个关于阎熙的话题继续下去。
他把自己的担忧与关心掩盖了下去,害怕一样小声说“有人告诉我阎熙他曾经用刀捅过人”
“是阎?告诉你的吧,那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因为这个他才和我们住在了一起。”
居然是真的温明书掐着自己的指心,喉咙发干“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这事,问本人才了解的更清楚吧?”下巴突然被阎栩掐住,温明书整个人下颌线紧绷,脑袋仰了起来。
他看到阎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腹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摁压他的唇珠问他“为什么要问我呢?因为我在你看来最好说话,让你没有那么多顾虑吗?”
温明书沉默地没有否认,阎栩摁着他的后颈弯腰倾下身体,一双眼静静注视着他,忽而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
阎栩很少笑,温明书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发紧,心跳加快,其实阎栩笑起来更好看,让他那样成熟的气质削弱了不少,变得富有少年气了许多。
“你让我爽了,我就告诉你。”说完阎栩松开了手,靠在了椅背,微仰着下巴等待温明书的行动。
男人一直被动着挨肏,第一次需要这样主动地服侍少年,不熟练的身形僵硬,向阎栩胯间埋去。
解开阎栩的拉链,温明书的双手将那阳物托了出来,还没有勃起,沉睡的阴茎尺寸就足够让人畏惧。
温明书看着,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伸出舌头顺着阎栩的柱身舔舐。
阎栩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干净没有异味,甚至透露着来至沐浴露淡淡的清香。他真的像阎?所说的那样,是长期关顾夜总会的人吗?还是这只是阎?为了抹黑阎栩说出来的谎话?
啊这居然是他在没被强迫下主动做出的事情
温明书张开嘴将将阎栩的龟头含在了嘴里,收缩着口腔吸吮,马眼泌出的点点腺液在味蕾上蹦跳,让他身体细细地颤抖,雌穴蠕动着泌出一缕湿润
温明书甚至开始怀念起阎?给他那种霸道蛮横的性爱了,他只需要呻吟着张着双腿承接,大脑不需要进行任何的思考。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温吞地又细致的感受自己身体是如何因为吞咽一根阴茎而泛起情潮,像现在这样,让自己不断去思考如何用技巧去讨好
龟头抵住喉管,温明书低下头使力,让那根阴茎一点一点往身体里面挤进。阎栩的阴茎确实在三兄弟中是最长的,温明书被塞得不断干呕,仍旧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忍不住退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阎栩的神色,可是依旧没有任何波澜,就好像他只是一个坐在沙发上没有生气的人偶,任由温明书处置。
阴茎已经被他口水泡得彻底湿润,温明书注视着阎栩的双眼,攀着他的膝盖直起身来,分开腿坐在了少年的腿上。
其实温明书很久之前看到过一个理论,将虚假皮囊穿得再好的人,也会在性爱中无意识暴露出他内心最真实的一面,毕竟生理的本能很难掩盖。
阎栩,你的真实一面是怎样的呢。
温明书俯下身亲吻阎栩微薄的双唇,舌头柔软地挤开紧闭的嘴唇,在舔上齿贝的一瞬间,阎栩便松开将温明书的舌头迎了进去。
舌头纠缠,一开始温明书笨拙地挑动阎栩的舌头,却很快被少年占了上风,阎栩的舌头简直就像蛇一样,挤压缠绕着温明书的舌头,让他失去了回应的力气,被动地被含住吸吮到发麻。
温明书伸手解开阎栩的扣子,手指抚摸着少年的肌肤,感受到了那胸膛之下快速的搏动,阎栩的心跳明白地告诉温明书,他并没有面上看上去的那么风轻云淡。
突然,温明书回想起来,这还是阎栩第一次在他面前裸露,以前哪怕是做爱,少年衣服都是永远穿得一丝不苟
唇舌分开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温明书耸动着下半身,让自己的下体不停蹭动着着阎栩勃起的阴茎,哪怕隔着裤子那股炙热都能被感知的如此明显
温明书伸出舌头,一路舔弄阎栩的脖颈,胸膛,他凑得如此近,在那昏暗的灯光下似乎看见了一道很浅的痕迹。
那是一条相比其它肌肤较白的痕迹,像是用什么锋利的东西仔细切割,再细心的缝上,若不是他凑得如此近,又这样仔细的端详,那些痕迹浅淡的几乎看不见。
这些还痕迹不止一条像是某种手术残留下来的
温明书脱下裤子,让自己的雌穴抵住了阎栩的阴茎,撑着阎栩的肩膀咬着牙让自己往下坐。
“嗯”身体被撑开,温明书不住发颤,随着龟头一点点挤开雌穴内壁,腰都开始发软。
“这么紧?阎熙昨天没肏你?”
“他都病了嗯啊——”一个分心手突然没撑住,温明书整个身体用力坐了下去,阴茎没有任何缓冲地冲到身体最里面去,刺在紧闭的宫口。
温明书高仰着脑袋,刺激地腿肉战栗,穴肉咬住阴茎不停绞动,分泌出汁水沁润阴茎,缓解那难受的紧涩感。
“我还以为以他的个性,再病都会强撑着肏你呢”
阎熙确实是这样的人要不是因为他现在不能勃起,就算阴茎不进来,手指或者舌头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进到他雌穴里去。
“啊嗯”温明书摇动着腰,雌穴套弄着阴茎不停地吃入又吐出,那阴茎只是捅了宫口一下,就好像一下彻底摁下了情欲的开关,身体里弥漫的水意变得越来越多。
“嗬嗬”温明书闭着眼睛都不敢看阎栩的双眼,身体酸痒的叫嚣着不满足,撑着少年的肩膀不停扭动臀肉,重重坐下。
男人的动作完全称得上放荡,阎栩垂下眼就可以看到他那两瓣肥厚的阴唇几乎被撑成了一片薄片,阴茎刺入就哆嗦着紧缩,被阴茎蛮横地肏得微微往身体里面陷。
阴茎没一次进入都毫不留情地一路碾压过敏感点,径直撞向宫口。
小腹痉挛一般抽痛,宫口已经被撞开了一个小口,饥渴地不停张合含弄着冠头,像一张有自主思维的嘴。
“嗯啊——”温明书浑身发软,爆发一声高亢的尖叫。
身体终于支撑不住地跟随着重力,整个人坐了下去,过于长的阴茎像把利刃,直接毫不留情地进入子宫,结实龟头碾压着子宫壁,把温明书小腹都顶出了一个可怕的凸起。
“嗬啊”喘息都在颤抖,温明书的手控制不住地掐着阎栩的肩膀,每一次阎栩的阴茎全部进入到身体里面,他都有种子宫要被少年给捅穿一般的恐惧。
阎栩比他想象的还要能忍,雌穴已经是一种接近癫狂的状态,用一种温明书都脸红的媚态讨好又饥渴地包裹阴茎吸吮,可是少年却依然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不进行任何动作。
温明书坐在阎栩身上好一会才冒着薄汗缓了过来,不满足的瘙痒持续催促着他的大脑,快一点,再用力一点,让胯间的硬物狠狠奸淫他那口雌穴。
“帮帮我求你了”温明书艰难地让自己抬起臀部,雌穴贪婪地将阴茎咬得太紧连抬起来都费劲,才扯出两个指节的距离身体又控制不住无力地坐了下去。
脚趾紧缩,温明书无助地紧抱阎栩,整个身体震荡,仅仅只是简单地抽插了加下,那淫水就犹如洪泄一般不断冲刷体内的阴茎。
高潮过后的温明书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因为不应期的到来靠在阎栩身上不住喘气,可是等他再度勾起欲望,体内的阴茎依旧没有因为刺激的停止而疲软分毫。
简直就像一根永远坚硬的按摩棒,冷静地审视温明书的情欲。
“嗯”温明书移动肌肉酸软无力腰部,再度强迫自己骑在阎栩身上起伏,可是迎接他的只要一次接连一次的潮吹。
直到最后,他整个人因为过度潮吹下半身几乎像在水里捞出来一般,阎栩也没射出来分毫。
对于阎栩来说,自己的身体就这样没有魅力吗?
温明书脑袋昏涨,失去所有力气向前倒在了阎栩怀里,嘴唇无意识轻触到了阎栩的肩膀,像在那里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阎栩无意识地身体颤抖,马眼翕张射出一小股精液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止住了。
“呵”阎栩紧紧搂住温明书,不住嘲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