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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就当他犯贱吧恐惧再现可怜珍珍被霍狗PUA

 

雨过放晴后空气也格外的好,温度也不高凉爽舒适,确实是个适合外出的时候。

这还是宋知恩第一次走出那栋别墅,眼前的树林郁郁葱葱,偶尔还能看到在树枝中穿梭的小松鼠,看得人心情也舒畅了起来。

只是宋知恩张望了一下,居然没有看到别的人家“这座山,不会就你一户吧?”

“当然了,整座山都是我的,我这个人不喜欢别人打扰我。”

整座山?!

宋知恩忍不住乍舌,他知道霍峰家里富裕,没想到会这么富裕

两人散步着临近山脚下看到了一扇大门,高大的围墙顺着门一路蔓延到海的方向,是天然的防御地势,基本上不可能有人不知不觉地闯进来。

他们没有坐车,城市公园就在山的另一头是霍峰出钱修造的免费公园,走出大门后穿过一条树木遮天蔽日的石板路后。面前就出现了一排排模样相同的楼盘,还有许多门庭壮观商店,周围来往的人不少,宋知恩一直以为他们住在静谧的郊区,现在一看却是在便捷的繁华地带。

顺着山脚下步道走,今天是周末,不少家长带着小孩又或是遛狗的在这里散步,成年人都还好,很多小孩根本无法掩饰打量的好奇心。

“妈妈,那个漂亮姐姐怎么做轮椅呀?”

“嘘,别说,没礼貌。”

宋知恩不自然地撇过脑袋,那些打量与疑问就算没有恶意,但也在间接直白的告诉他,他已经和正常人不一样了……

“珍珍,小孩子不懂事,你别放心里。”

“没事,哪有那么脆弱。”

宋知恩想让霍峰放心,可是心里也明白,小孩子只是不会掩饰,把那些大人们不会说出口的话说出来了而已。

这个念头种下,他也觉得自己变得疑神疑鬼起来,每个人经过他的人,宋知恩都会忍不住在内心揣测他人内心是否存在对自己到底如何无法行走的各种猜想。

太糟糕了这种感觉宋知恩紧绷着脸把自己的视线拉离人群。

步道一旁与主道之间是一排花坛,现在正是花开的好时节,哪怕整日吸着汽车尾气,花也争奇斗艳地开得艳丽。

只是这样美好宁静的氛围总莫名让宋知恩心神不宁,手心发着虚汗。

城市公园逐渐近了,宋知恩已经听到了一些音乐和热闹的交谈声,本来都已经到来公园门口,霍峰却推着轮椅转了个弯。

“有些渴了,珍珍,我们先去马路对面买几瓶水怎么样?”

宋知恩点着头,只是反射着阳光的斑马线令他看着感觉到一丝奇怪的眩晕。

绿灯亮起,他被霍峰推着和三三两两的人一起过了马路,在路程过半的时候,目光触及某辆白色的小轿车时眼皮下意识一跳。

这辆车的款式看上去好熟悉

还没等宋知恩想明白,电光火石之间一阵剧烈的刹车音响起,身体比思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蜷缩一团。

透过臂弯的缝隙,碰得一声巨响,宋知恩颤抖着瞳孔看着那白色轿车逐渐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下意识地想要逃跑却被轮椅死死钉在原地,煞那间,喉咙挤压一声凄厉的尖叫脱口而出。

这样混乱的情况,恍惚中,一声鸟叫响起,尿道口翕张,膀胱内储存的液体争相恐后地从尿道里涌出,整个屁股下面湿漉一片,温热的体液顺着大腿一路向下流淌,宋知恩大脑轰得炸开。

“做什么?你怎么开车的!我好好在这里你等红灯,你直接上来就把我屁股撞?长没长眼死爹玩意!”

“你再骂一句!我就撞你怎么了?我撞死你都行!”

两车司机很快下车厮打起来,宋知恩看着被追尾撞得往前探,距离自己不到半米距离的白车,开始眩晕地更厉害,耳膜鼓动,周遭的声音虚幻嘈杂。

“珍珍!珍珍!你没事吧?”

他被人摇晃,眼睛涣散后勉强开始聚焦,宋知恩看到了霍峰焦急关切的脸庞,想要吐出一个没事,可是嘴唇发颤,喉咙干得厉害,哆嗦着什么也没说出来。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马路回到了步道上,围观的人群越来愈多。

“怎么地上有摊水?”

一个男声刺一样的扎在了宋知恩身上,他看着自己被尿液浸湿,滴滴答答往下滴水的裤脚,紧紧攥住霍峰的手面色灰白。

“走,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好,我们回家。”

霍峰拿起之前怕宋知恩着凉带上的毛毯,盖在了他的腿上遮盖那些奇怪的水痕。

宋知恩颤抖着低下头,让自己的头发垂下遮盖住他的脸,他总觉得有人在看他,猜到了那可疑的液体和他有关。

和煦的阳光撒在他的身上,此时他却觉得格外的冷,搓着手臂止不住的抖动。

好可怕外面好可怕快点回家,他想快点回家,他不想再出门了

他在内心不停催促,大脑不受控制的反复播放刚刚的画面,那向他逼近的白色轿车,那车轮摩擦地面产生的难闻胶臭味,那些尖叫,一切都和他半年前的车祸如此类似

那是他的梦魇,死死缠绕他阴魂不散。

当轮椅进入到家里的一瞬间,宋知恩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猛然抖动几下,泪水失禁一般夺眶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那么倒霉,为什么所有的苦难都要找上他,他做错了什么??

“珍珍,我在呢,我一直在你身边。”

霍峰在他面前蹲下,宋知恩立刻扑在霍峰身上,身体从轮椅上滑坐下去,整个人埋在霍峰怀里奔溃痛哭。

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泪腺被他彻底榨干,发痛的再也挤不出一滴,他抬着头,看着霍峰的脸庞,好像回忆起了什么?

“刚刚在外面你吹口令了吗?”

“什么?”霍峰脸色一僵,不可置信的低头看他“你觉得我故意吹口令,让你在外面失禁出糗?我图什么?”

是啊,霍峰没有这么做的理由,难道是他在恐惧之下出现幻觉了?

“可能是听错了啊!”

温暖的怀抱一下松开,宋知恩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呆愣地看着霍峰站起了身。

“呵。”霍峰自嘲地笑一声,眼眶倏的一下发红,紧绷着下颌,居高临下的紧紧盯着他。

“好好好……”

他连声道了三个好捂着眼转过声,猛得一脚踹在一旁的椅子上,房间里回荡着刺耳的噪音。

宋知恩整个人发震,缩在地上犹如受惊的鹌鹑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昏迷时期我对你事事亲历亲为照顾,出钱,出力,醒来后也是如此,我对你不好吗?宋知恩,你这么想我?”

“我没有我只是吓到了”

“你是可怜我吗?看我对你这么好勉为其难和我在一起,实际上你根本不喜欢我吧?也从来没信任我?总觉得我把你带到南省来有什么企图,对你掏心掏肺地有什么目的?”

“没有,我喜欢你的,我也从来没觉得你居心不良,我只是吓到了,不是故意这么问的,对不起对不起,霍峰。”

宋知恩拼命解释,伸手去摸霍峰的手,却被他直接甩开了。

男人从来没有对他这么冷漠,一时间宋知恩只觉得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除了我,还有谁会对你那么好?而你却……”

“就当我犯贱吧。”

霍峰丢下这一句,别过头不再看他,径直走出了大门。

随着那一声剧烈的关门声,整个房子瞬间空旷安静得吓人。

宋知恩匍匐在地上,连追赶挽留都每办法做到,再一次心脏发痛,失声痛哭。

至从那次争吵之后,霍峰已经三四天没回家了

每天晚上都是宋知恩一个人入睡,噩梦连连,整个人心放在热锅上煎熬一般,从内向外扩散着痛楚。

他没办法照顾自己,每到饭点就有阿姨上门给他把饭做好,把家里收拾好又匆匆离去,宋知恩知道这都是霍峰安排好的。

即便是他这样恶意地去揣测了霍峰,可是他依旧体贴的替他周全,宋知恩觉得自己和白眼狼没有什么区别,他狠狠伤害了这个对他好的男人,把他的真心放在脚下肆意践踏。

宋知恩点开霍峰的联系号码,除了前天他告诉霍峰自己尿实在憋得不行发来了一段口哨录音以外,之后无论他再发多少恳切的道歉,霍峰都没有再回复他。

他又编辑了一条,密密麻麻的文字发过去手指滑动都需要很久,宋知恩抓着手机在床上躺了许久,在确定了男人依旧不会回复之后,重重叹了一口气,摸了一把眼泪。

怎么办霍峰是不是真的不再喜欢他了。

宋知恩抓着霍峰留下来还没来得及换洗的衣物,只能用鼻尖嗅闻着获取一些微弱的安全感。

一肚子的心事根本无处倾述,他甚至试着在家庭群里开始和父母聊天,想要旁敲侧击的抒发自己的心事,结果在他爸爸那一句‘我们哪有你跟着霍先生吃香喝辣的好福气’后彻底绝望。

宋知恩又盯上了李闲,这个人是他除霍峰以外交好的朋友,问他最近还好吗?

对方时隔很久才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还好吧。

他察觉到了对方的冷淡,依旧不依不饶的叙旧,他太寂寞了,热脸贴冷屁股也好,只想有人能陪他说说话。

宋知恩絮絮叨叨隐去了一些细节告诉了李闲他和现在恋人爆发矛盾的事情,问问他觉得自己应该如何应对。

李闲:【从吵架还关心你吃喝看得出来他是喜欢你的。】

真的吗?宋知恩大受鼓舞。

【可是我和他发了很多道歉的话都不理我】

李闲:【文字没用,从行为上道歉才有诚意。你可以想想她最想要什么,有什么想要满足的愿望帮她实现,再哄哄就好了】

最想要什么霍峰好像什么都不缺,唯一想要的好像是

【她都不见我】讲到这一点宋知恩心里是说不完的委屈。

李闲【死缠烂打,无论如何能见面就成功了一半。】

这可能确实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宋知恩不想两人再这样僵持下去,给李闲道完谢以后,深呼吸几下拨通了霍峰的电话。

果然还像之前一样不接,他抛弃了所谓的矜持,反复不停歇的夺命连环call,终于霍峰给他发来了一条‘什么事?’的短信。

宋知恩没有回复,继续拨打电话,终于在打了三四十通后男人接起了电话。

“老公”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作答,宋知恩摸着鼻子带着呜咽的哭腔继续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想你”

“没什么事我挂了。”

“别,别挂!回来好不好,我有东西想要送给你”

“我不缺东西。”男人冷淡的语调简直像一把利刃将他破开,颤抖着睫毛又落下滚烫的泪珠。

“回来嘛,好不好,你一定会喜欢的,求你了,求你好不好老公,求求你了”

这已经是宋知恩最卑微的姿态了,他的啜泣估计也被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得清楚,陷入了许久的沉默。

“行。”男人简单的答应简直令宋知恩欣喜若狂,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好的,等你哦老公,爱你~”

霍峰听着电话那头甜腻的嗓音,看着电脑上卧室的监控记录着,蜷缩在床上攥着他的衣物如被抛弃小兽一样的宋知恩,不动神色地笑了。

“王叔,开快点。”

监控记录缩小,只见副窗口和宋知恩聊天的李闲,正是霍峰本人。

十分钟左右霍峰就再一次回到了他的山间别墅,打开门,宋知恩早早的就候在了门口,看见他,哭得红肿的双眼亮了起来,怯生生地唤他老公。

霍峰没有应他,目光在脸上停留一会就移到了别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你要送什么东西给我?”

宋知恩没有说话,低头解开了裹在脖子上的纱巾,随着纱巾滑落地上,脖子上那佩戴着的项圈彻底露了出来。

他看见霍峰注意到了,向他走来,宋知恩抬起下巴让霍峰看得更仔细。

那是他收藏室里收集的小玩意,红色的牛皮称着白得发青的脖颈格外惹眼,项圈上挂着的金属牌垂在宋知恩的锁骨上方,上面雕刻着两个笔锋锐利的瘦金体,写着霍峰两字。

“这就是你要送我的礼物?”

“对,”宋知恩用脸颊蹭弄着霍峰的掌心,神色中极尽讨好与恳求“我是老公的,从今以后老公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你以为这样的好听话,我没听过吗?”

霍峰猛得离开了宋知恩身边,抽走了他的一丝热源,他神色不安地看着霍峰打开厨房柜子里拿出两个白色的药瓶重重放在了桌上。

“这就是我轻信这些的下场!”

宋知恩哆嗦着拿起药瓶一看,只间上面写着氟西汀与文拉法辛,都是治疗焦虑抑郁的药品。

怎么会这样,霍峰居然

“我已经好不容易熬过来了,没办法再受一次打击,宋知恩,不要玩弄我了。”

“我没有!我是认真的!”

见霍峰又打算要走,宋知恩死死拽着他的手不放。

“你还记得你摸我阴蒂的那一次吗?你掐它的时候我真的很喜欢,都喷了很多水,你不记得了吗?”

“还有,还有我给你口交的时候,你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深喉,明明很难受,嗓子也哑了好几天,可是那时候我却湿了……”

宋知恩倒豆子一样,顾不上什么羞耻一股脑的把话全部吐出来,简直就像极力推销自己肉体敏感又好肏的廉价娼妓。

“真的?”

霍峰脸上出现了一丝动摇,宋知恩立刻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他死死拽住。

“对,真的,我对天发誓,如果有半句虚言我不得好死。”

霍峰嗤笑了一声,显然唯物主义的他没有把这些话当真,他抬着头微眯着眼睛盯着宋知恩,一副挑衅地,看你听到这句话还装不装得下去的神态说到

“行啊,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向我下跪,怎么样?”

下跪……宋知恩这二十多年的人生,哪怕是父母他也从来没有跪过。

这是极度羞辱的事情。

可是当宋知恩抬头,在触碰到明明语气强势,却不知何时紧紧皱着眉头,这几日休息欠佳,双眼遍布红血丝的霍峰。

忽然,宋知恩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撑着轮椅的把手,向着霍峰珍重地跪了下去。

膝盖触碰地面发出微弱的声响,就像缔结了一个契约。

霍峰眼睛棱角锋利,略微带着点三白,就算是面无表情的时候直盯着人,也会无意识地透露出威压,此时他俯视着宋知恩,就像一个位于高堂的君王。

紧绷的面部在看见地上那人直挺挺地跪下后,瞬间柔了几分,霍峰没有选择将宋知恩抱起而是坐到了沙发上,对他勾了勾手指。

“爬过来。”

被冷落几天的宋知恩简直听话的不行,尽管第一秒面上还有些错愕,下一秒就已经垂着眼眸低顺乖巧地双手撑着地,挪动着膝盖向霍峰的方向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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