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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口球/束缚/人外/弹丝求偶/奥帕尔的卖力勾引

 

一日的假期很快过完,法的来回戳弄下塞勒此刻终于已经到了极限。

从连接尾椎骨的蝎尾根泛起的酥麻不容忽视地直直通入大脑神经,让年轻的雌虫再也无法再忍耐更多刺激,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溢出唇舌。

被疑似受惊的尾巴裹住腰也就算了,那散着蓝绿色荧光的家伙还使劲往后一弹,紧接着整条迅速弯曲成一个惊人的弧度,把尾针甩到他身边,向着正前方钩起做刺吻状。

在这样牢牢的固定下,程星意试图动动腰反而被越缠越紧。

他心道,这是什么要命的窒息py,再这样下去要被勒死了好吗,就算这头蝎子要狂性大发也多少考虑下他的想法,他才不想要这种丢人的死法啊救命。

“塞、塞勒……你还好吗?”有话好好说啊蝎子怪大人!少年欲哭无泪地拽着像麻绳捆着货物一样绕着他腰的顽固尾巴,然后低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它看。

想吃我?先啃你一口!

与其被一条尾巴不明不白地“绞杀”,他差点就想咬咬牙直接和它拼了,甚至都已经开始思考,再不行要不就对个准头咔吱给它来一口算了。

被少年的声音惊醒,塞勒身形一顿,蝎尾却像在守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把他的腰缠得更紧,仅隔着一段在彼此腹间来回蹭动的尾节,他们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面对着面,呼吸相闻。

“抱歉……”费了好大的劲塞勒才克服了生理反应,没有让自己失态地去用身体蹭怀中的少年。

可他那不听指挥的蝎尾巴仍是纹丝不动地缠住少年的腰,只是尾端如安抚般轻轻拂过他的脊背,又哄孩子似的用有着光滑侧面的尖尖小幅度地拍弄了几下。

“那里不能碰……”缓缓呼出一口气,雌虫的声音还有些低哑。

“那里?”所以说尾巴上的小孔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被勾起了兴趣,程星意疑惑地看过去。

“不能……”

“塞勒?”

“呜……不能……”

破碎的语调,只来回重复。

“不碰,不碰。”看着那像弯钩般尖锐的螫针和身体发颤明显意识还不清醒的男人,程星意超有求生欲地双手举高,麻溜地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灰发雌虫又迷茫地盯着他看了一会才慢慢放松全身紧绷着的僵硬肌肉,不过蝎尾还是没有收回去,仍虚虚地搭着他的腰,像个转盘一样来回打着圈乱晃,多余的尾节则在空气中不安地攒动着。

呼吸一恢复顺畅,在那双于黑暗中立成针的酒红色竖瞳的注视下,程星意拍拍胸脯,又心大地开起了小差。

被普通的小蝎子扎一下最多只是灼痛会儿,不致命肯定没事,但这么大一头可就不一定了。

对于毒量与体型的相适配,他有点猜测。

现在能毒死他的方法有两种,小蜘蛛卯起劲咬他一下,但它是乖蛛肯定不会,或者塞勒把尾巴甩过来扎他一下。

想到这他又往男人的高举的尾巴上瞅了一眼,尾针悬在身后像吊瓶一样高高竖起真是好恐怖的压迫感呀。

塞勒片刻后才缓过神来,毕竟是有欲望的成年雌虫,青涩的身体受不住太多撩拨,胯下的雌根此刻直贴小腹翘得老高,刚刚被少年玩弄过的后庭已经开始自发分泌润滑的液体,慢慢翕动着张了个小口后又擦着内裤难耐地收缩着。

一边夹紧腿不让含在臀缝里的淫液漏出身体,一边和少年说话让塞勒有些难堪,侧卧在地的雌虫又一次姿势奇怪地并拢双腿。

穴口处的褶皱在动作间相互摩擦贴合,他不想那淫靡的味道泄露到空气中被少年发现,可难解的燥意依旧在身体内乱窜。

“是用来排泄的。”半晌,程星意才听男人闷闷道。

排泄?所以说那个会流水的小孔是后门……?

程星意强忍住去摸摸塞勒臀部试验下的冲动。所以说那种东西你为什么会有两个?这简直是和兽耳族到底应该有几个耳朵才合理一样值得讨论的严肃问题。

好奇心超强的少年张了张唇望过去,然后在塞勒红透的耳廓下强行咽下了想和他探讨相关新知识的想法。

不过若是这样解释,他这会才发现人家塞勒已经是够隐忍的了,要是他被这样对待可不得把对方压在身下狠狠胖揍一顿。

“啊抱歉,真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他抬起头,毛茸茸的发顶却无意蹭到了男人的下巴。

这时候程星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现在似乎靠得太近了些,在这种距离里他能清楚地看见与男人发色一致的,像雾一般灰蒙的睫。

换掉周整的军装制服后塞勒只着单薄的睡衣,身体轮廓在眼前依稀可见,没有了平日里那种过于严谨正经的感觉,反倒衬得那张俊美的脸略有些青涩。

他心道明明也才二十一岁,在他的世界这个年纪的人基本都还在上大学呢,虫子们却已经开始从军工作了。

想着想着,或许是因为男人那根灵活摆动的尾巴过于显眼,程星意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它一起左右晃,根据他的种族莫名就转而想到了蝎子饲养的普遍用途。

小蝎子一入锅,然后用小火慢炸,炸至金黄,出锅盛出来以后不但表皮蓬松,而且酥脆可口还没毒,虽然肉是不多但就是嚼起来比较爽口,吃的可不就是蘸了特制佐料后的那口子鲜美滋味儿。

大半夜的,程星意舔舔下唇简直馋得要流口水,特别是这里的菜都吃不太惯的情况下。

更何况长在塞勒身上这根看起来又长又有劲,一看就是经常运动过的肉质鲜美,不用想都嘎嘣脆,程星意一会便没了害怕,再次抬头看向塞勒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那亮起来的黑眸里分明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而不知道少年已经自动转台到美食频道的塞勒只能看见对方突然盯着他发呆,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他不自然地僵直了身体,脸上有些热意。

根据男人的反应,程星意很快也意识到自己投过去的视线好像太过“炙热”了,怕被对方知道自己物理意义上的馋他身子,他抬起手背擦擦唇边不存在的口水,主动转移起了话题。

此时塞勒正偏过头来侧卧,他微微扬起的后颈上似乎有什么在若隐若现,程星意在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声下,又偷偷摸摸地往他那靠近了一点。

首先入眼的便是那日常藏在立领的军装下的,如两把从中间开始分开的刀刃般的黑色对称纹路。

心中疑惑这个世界的军人竟也能纹身吗,少年好奇道:“那是什么?如果方便的话……可以也给我看一看吗?”

塞勒闻言有些恍惚地努力凝神朝程星意看去,少年期待的神情如何看也只是出于好奇的态度。

但对于雌虫来说,虫纹无疑是很隐私的部位,除了亲虫外也只会给未来雄主看。

塞勒还记得当时为了报答少年宽恕他们的雌父的恩情,他答应会满足其的任何要求。

不敢胡乱揣度对方究竟是不是有那种想法,但即使没有那个意思,装作不懂这句话的情色滋味也是种对雄虫的不尊重,他根本无法就此无视对方此刻的诉求。

灰发雌虫看着少年微张的唇,一时有些摸不准他的态度。

“谁要上你了,只是看看而已,少自作多情。”或许只要一句玩笑般的戏语就能把他所有的骄傲都踩到泥里,把此行变成自己不要脸地发骚勾引,把此举打成他的刻意而为之。

“如果不可以也没……”见男人像呆住了一样半晌未回答,连那双狭长的眸子都瞪得有些发圆,程星意赶紧补充道。

“可以。”

手指摸上领口,塞勒忍着羞耻在比他小好几岁的雄虫少年面前脱起了衣服。

为了让程星意更方便去看,他没有故意搞小动作,而是实诚地脱了个精光,把自己赤裸地暴露在少年眼前。

他从地上站起又背过身去,刚刚因被玩弄尾巴而产生感觉的后穴在身下不安地收缩,这样或许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腿间藏不住的湿润,但不知对方的用意,塞勒只颤抖着身体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少年的下一步指示。

外露的肌肉因燃起的情欲蒙上了一层淡粉,灰发雌虫朝着少年敞开的腿间干干净净,没有耻毛和囊袋却若隐若现地夹着一口细嫩的女穴。

“看看虫纹”无异于变相的交尾邀请,他下面泛着浅粉的肉缝在情绪的作用下很快分泌出透明水液濡湿外围甬道,接着慢慢张开了一个狭窄的小口邀请雄虫入内。

这个年纪的雌虫精力旺盛,本就易产生性欲,那肉洞紧张地张合片刻,一会便在少年明晃晃的视线下湿了,缓慢从入口处溢出点点晶莹,又顺着腿根滑落。

性格所因让塞勒无法再做出更多淫贱的动作,灰发雌虫只能把双腿努力分得更开,逐渐加重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愈发清晰可闻。

他裸露的背肌上攀着一只黑色的蝎,在雌虫流畅的肌肉上像有生命一样随呼吸的频率缓缓流动,一对螯肢向上高举,尖端架于颈项,宽窄适中的身节充满了力量的爆发感。

并不具象化也不狰狞可怖,反而因为蝎子矫健的形体,看起来很有美感。

盘起的蝎尾顺着尾椎一路往下,尾针延伸到隐秘的股缝里后便无法再用视线探视更多,无端引人遐想。

“塞勒你……”这个奇妙的走向让程星意瞬间呆住。

谁能想到这样冷淡的男人身下却藏着条娇嫩的小缝,他喉咙一紧半天说不出话来。

塞勒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雄虫也半天没有动作,在微凉的夜风下他突然如梦初醒,隐约想起面前的这位是未成年雄虫,所有危害其身体健康的事情绝不能擅做,可若少年实在想要就只能另寻他径……

“抱歉,忘记了您还未成年。”

“失礼了。”极度遵守规矩与戒律的雌虫立刻俯身跪下为刚坐起身的少年脱掉裤子。

在军校里如何服侍雄虫是必修课之一,塞勒也跟着了解过相关知识,但还是第一次亲身实践,他再次分开自己的腿,内里的膜因紧张不停收缩。

还没等程星意反应过来,塞勒就把他半硬的性器塞入双腿间,就像在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他认真又小心地把它夹紧,然后用大腿根部细细摩擦。

那根带着热意的粗挺欲望随着动作贴在他的穴口像隔靴搔痒般不断来回,好几个瞬间在爱液的润滑下几乎将饱满的龟头捅进他的雌穴,塞勒眼神涣散地控制着力度,努力不让自己失去理智主动将它吞入身体。

这种感觉过于奇特,还没做好准备,程星意就忍不住在急剧的快感下把手臂攀在男人的肩上收紧,与他一同随着肉棒挤弄的速度喘息,软热的小穴夹住一点冠头又很快吐出,难耐却又舒服得让人在此刻什么都不愿去思考。

热的淫液很快混着从少年马眼处滚落的精水滴到两瓣张开的肉唇上引起一阵战栗,把腿间也蹭得湿漉漉的,在近距离接触到信息素的味道时后背开始逐渐变烫,塞勒能感觉到身后的虫纹因轻度发情热正悄无声息地由纯正的黑变为鲜艳的红。

啪啪碰撞间少年沉甸甸的囊袋则恰恰打在他的股缝,磨蹭着同样瘙痒的后庭,随后紧贴着穴口的肉棒毫无预兆地突然一爆发,滚烫的白浊对准那条饥渴到流水的小缝就开始喷溅,塞勒身体一个激灵没有躲闪,也不知道那浓稠的精水有没有全部射进去。

但这难言的感觉像整个虫被架在火里炙烤,他的意识又有些模糊了:“求您……求您摸一摸……”

“啊?摸什么……”还没从被塞勒跪在身边光着臀干这事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程星意刚迷迷糊糊地把自己软掉的性器从他光滑的大腿内侧里抢救了出来。

身体对安抚性的渴求过于强烈,甚至忘了雌父还在少年怀里,塞勒竟失控地带着少年的手大胆地去摸自己后颈处的虫纹。

被握着手搭上去后程星意只觉得塞勒脑后的那片皮肉很烫,像要把他们一同融化。这有点太香艳了让人始料未及,程星意脑袋晕乎乎的,也没想起来什么关键信息,就当好兄弟互撸了,他也试探性地去揉弄塞勒的身体。

“嗯、哈……唔嗯……”

少年光想着把蝎子裹上热油扎至金黄了,殊不知雌虫被标记后的虫纹就是他刚刚所想的金色,也不知道他此行已经无异于是在耍流氓了。

虫纹是雌虫的敏感点之一,等级越高,遍布身体的虫纹面积越大。作为a级雌虫,塞勒的后背爬上了一整个蝎子,可以挑逗的敏感点面积也更广,甚至罕见得有部分虫纹在和腺体同一个位置的后颈上,更是敏感得很。

“谢谢塞勒给我看你的纹身,快穿上吧,别着凉了。”发现男人怎么越叫越不对劲了,满足完了充裕的好奇心后,程星意去把落在被铺上的衣服给塞勒捞过来披上去,手指无意间又剐蹭到他背上正在发亮的虫纹。

当他还在思考明明那个纹身刚刚看的时候还是黑的,怎么突然就变红了时,下一秒却被比他高大的男人拢住腰,随后下颌轻轻抵在肩头上,几乎是搂抱在了一起。

“很抱歉,我有一点难受……”

还没见过塞勒这个样子,程星意看向男人含着情欲的红眼睛,被汗水打湿的发梢和未完全合拢的双腿间被磨得充血的通红小口,又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这几天的相处包括初见,让他觉得他们好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似乎经历了太多,塞勒身上有一种很成熟的气质,做事也稳当,不像才刚二十出头的青年,言谈举止都很老练,面上也没什么表情,让他挺有距离感的。

但现在……程星意看过去。

灰发雌虫的眼尾也有些红,在夜色下看不真切,他摸了上去,这抹颜色不像画上的水墨一样会随着触碰晕染开,而是正在眼前的真实。

夜又黑又静谧,可就这样静默地抱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也冲淡了点他对未来的些微惶恐以及对不知在何方的家的想念。

看看男人胸前鼓起的胸肌,少年又去摸他的腰腹,没摸到硬甲,匀称的肌肉很适手。不同于奥帕尔那次的虫化,塞勒没有显现出翅膀也没有锋利的爪子,所以应当是清醒的。

“呼嗯……”身体的灼热感让腿有些发软,现下塞勒只能静静地靠着少年喘息,然后慢慢平息身体的冲动。

恍惚间他看见少年怀里的从始至终一动不动的奥帕尔,思绪忽然又飘得很远。

心知养雌父或许已经不可能再好了,但塞勒深知意识减退也等于着少了许多痛苦。他和塞西德的亲生雌父有那个预兆时候差不多已经痛苦到不太能认虫了。

他从小就见过精神力趋于崩溃的雌虫为如此病症疼到癫狂,无论外在表现如何,蜷缩还是撞墙,但无法改变的是内里,这确实痛苦。

一切只有关于个人的耐性,仅仅是有没有反应在面上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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