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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穿越第一天就L奔是不是有点不太好(指J发情小蜘蛛)

 

程星意懵懵地看着突然出现在他肩头的迷你小蜘蛛,从它巴掌大的身体和数只滴溜圆的橄榄绿眼睛又看向那黑得透亮的背甲。

他咽了口口水,突然就有了种很不好的预感。

索性暂时没管一直冲他热情地啾啾直叫的小蜘蛛,少年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去,看了眼刚刚那个黑发男人所在的位置,却发现不知到什么时候起那片已经空无一物了。

“啾~啾啾!”被忽视良久的小蜘蛛有些不乐意了。

它亲昵地蹭着少年的脸颊,一边在空中挥舞着须肢,一边往前伸出前足做拥抱状,作势要缠住他的脖子把整个小身子都挂上去,可还没得逞就跟着少年一起滑到了地上。

“……”这么小一只和之前的庞然大物比起来实在没什么攻击性和压迫感……

暂时失去生命威胁后,程星意直接就地一躺,累得半句话都不想说。

这一晚上就没消停过,刚一上屋顶就给他整这么刺激的活计,直接连跑带跳地乱躲。

他脱力后的腿脚有些发软,终于劫后余生才发现头脑也因刚刚过度的紧张而发晕发胀,现在整个人说什么都懒得动了。

而掉到地上的小蜘蛛疑惑地歪歪脑袋瞅了眼正大口喘息着的少年。

它慢慢移动过去用小爪爪轻轻戳了戳少年的腿,没得到回应后它又在原地转了几圈,随后蹦蹦跶跶地弹到了程星意的胸口上撒娇一样地蹭来蹭去。

感觉到身上的重量,程星意条件反射地睁开眼,低头望去却发现他的衣服上竟多了一道湿痕,而小蜘蛛这是正在……

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得脸一红,程星意有点害羞地赶紧爬起来制止住小蜘蛛奇怪的动作。

“哎哎哎……那不能舔!”

小蜘蛛柔软的腹部下面湿湿的,一个粉嫩的小孔滴滴答答地淌着淫靡的液体,搅得它后肢那块附近都亮晶晶的。

而它正低着脑袋伸出红舌欢快得把被濡湿的地方舔舐个不停。

乳白色的浊液在深色的衣物上特别明显,一看就很容易联想到什么,程星意瞬间肯定了心中一个特别离谱的猜测……

渐渐回过味来,他表情奇怪地捧起如果能做出表情大概是一脸无辜的小蜘蛛左看右看。

那个黑发绿眼的男人不见了,而绿眼睛的漆黑小蜘蛛却有一只。

周围没有气流声可闻,他总不能张着翅膀就那么静悄悄地飞走了。

那很明显关于小蜘蛛的身份,答案只有一个……

虽然体型差距很大,但这绿油油的眼睛简直和刚刚的大蜘蛛一模一样。

他纠结地看着小蜘蛛,一时不知道该拿它怎么办为好。想着想着,他脑子里突然就涌现出了一个问题。

刚刚本体为蜘蛛的男人的情况好像疑似这种生物的发情期?那他变的小蜘蛛也……?

而结果并没让程星意失望。

果不其然,被放在手心里能够近距离地接触少年让小蜘蛛愈发兴奋了起来。

它呼呼地喘着气,不时用口器碰一碰他的胸口,然后用两只短短的前足抱住一根手指,抬着上半身就磨蹭起了下面湿哒哒的生殖孔。

突然变成这么一小只躺在他手心里撒娇,和刚刚闪着凛凛寒光的恐怖大蜘蛛一点都联系不起来。

程星意心里一动,鬼使神差地就伸出手指握住它不安分地摆个不停的前肢把玩。

这手上这一只和他见过的那种肢节细长张牙舞爪地只会靠着本能觅食的蜘蛛一点不一样。

它的体型小巧匀称,八条腿都短短粗粗,附着身体的刚毛摸起来也软乎乎的,大而圆润的前中眼还会灵动地眨巴。

还没摸多久刚捻动手指就从爪尖上搓出来些暗红色的细渣,程星意回忆了一下,男人的骨甲也是这个颜色,所以这该是干涸的血液。

而小蜘蛛似乎很喜欢被这样对待,两只前肢不停来回摩挲着发出舒服的呜咽声,然后同时把它们抬起来,按住正在玩它小爪子的手指,把小小的口器不停往上怼。

被蹭的次数一多,程星意很快就懂了。他试探性地摸了摸小蜘蛛的口器边缘,尝试与它交流:“可以把毒牙收起来吗?”

也不知小蜘蛛听懂了没有,它又啾啾地叫了两声后才再次把口器往程星意手里塞,软软的口腔最终得偿所愿地和少年温热的手指接触到。

程星意轻轻勾勾手指,里面确实只有温热的软肉和红色的小舌头。

他用另一只手点点它黑色的小脑袋,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呼出来,就被小蜘蛛用节肢紧紧纠缠住,红肿的生殖孔直直地就往指尖上摩擦。

里面的穴肉经过充分的肏弄已经变得十分湿软黏滑,更别说外围正张着小口一开一合地收缩的软弹小洞。

程星意还没反应过来,贪婪的小蜘蛛就迫不及待地把肉孔撞过来吞掉他的手指。

“啾啾~”被又硬又长的异物填满的充实感让它舒服得直哼唧。

小蜘蛛扭动着身子用两只尖尖泛着粉的爪子轻轻抱住那根给它带来快乐的手指,还不时亲昵地仰起小脑袋舔一舔。

看着小蜘蛛一点不知羞的动作,不知怎么的,程星意心里突然就涌起了一股奇怪的求知欲。

他勾勾手指在那自动收绞的紧实肉径里往下压着碾了碾。

“啾……”处于情热期的身体被顺利抚弄到空虚的深处,热情的肉道就着里面黏腻的爱液自发地开始拼命吸吮。

失了智的小蜘蛛立刻爽得轻轻颤抖,发出类似小奶猫般软绵绵的叫声。

它用爪子轻轻拨弄着把玩它小穴的手,似乎是在催促着让它更用力一点。

不过它小小的身体很显然经不起对它的小洞来说那么粗的东西的持续玩弄。

没过一会儿它就像块刚被烙出来的热饼,摊开数条腿瘫软在少年的手心里,就这还不忘勾着脑袋快活地舔干净少年指尖上残留下来的淫水。

被小蜘蛛温热的口腔一吸吮,程星意才恍然回过神来。

他下意识低下头去,从它圆圆的豆豆眼里没看出什么类似羞恼的情绪后他才松了口气。

说实话这种新奇的体验让他有些心尖发颤,刚刚没怎么注意就那么顺着小蜘蛛的意思玩起来了。

突然他就回忆起了刚刚骑在他身上用狭窄湿热的小缝吞吐他的男人那橄榄绿的眸子中焦灼的热意和快要溢出来的情欲,还有那对主动送到他口中的饱满结实的蜜色大胸肌。

程星意不自然地红着脸,又掩耳盗铃似的晃晃脑袋,有种怪异的感觉笼在心头。

小蜘蛛再怎么说也是之前那个男人所变的,那他刚刚的行径岂不是就在用手指肆意地抽插玩弄着人家的小穴……

少年为自己的流氓行径感到有些羞愧,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兴奋感。

男人化身为狰狞大蜘蛛时的暴戾凶残和此刻变成懵懂小蜘蛛的温顺服帖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还有人形时与那冷峻外表极不符合的粉嫩软穴不停收缩挤弄的热情吸吮以及从那性感的薄唇中哑声吐出的淫言浪语……

想到这里,程星意感觉身下又有了一丝胀意。他仓促地别过脑袋,不再和在他手心里滚来滚去的小蜘蛛对视,而是静静地坐着平息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天色有些亮了。

等小蜘蛛终于不闹腾地安静趴在怀里时,程星意才抱着睡过去的它,后知后觉地从地上站起身抬头望去。

黑到浓稠的夜幕不知何时慢慢散去,从云层从透出的微薄晨光朦朦胧胧地染亮一片天地。

……

“雌父……那个雄子哥哥是在……”一道稚嫩的童声响起。

“咳咳咳……小孩子不许看。”

“阁下,您是否需要帮助?”

“我天……那么长一道伤口?这是被家里虫虐待了吗?都别看了,快报警!雄保会都是干什么吃的?”

“没事没事……谢谢……好的很……哈哈……”嘈杂的街道上叽叽咕咕的各种声音绞在一起听不真切,程星意抱着小蜘蛛赤裸着上半身一脸尴尬地干笑着。

他费力绕过那些不止三两个全都突然一码子地围过来的热心路“人”匆忙地向前走去。

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更无心去关注他们说的那些他听不懂的专有名词是些什么东西。

几个小时前天亮了,他最终还是决定先下去看看情况。

毕竟一晚上都过去了还是没蹦出来乱七八糟的鬼怪,也没有什么路人脸的npc来给他发任务,那估计他这情况只能是穿越了。

程星意低头看看自己被一爪子划拉烂的裤子,薄薄的衣料直接变成两片布都挂不住裆了,而蜘蛛怪的衣服更是全都烂成了碎片。

这也不能光着屁股出去啊……大半夜的他是突然出现在街上的,也没穿外套,只踩着拖鞋和穿着长袖睡衣,而穿越来,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如此潜在危害性一旦被搬到明面上,一但再失控化为虫型,等待他雌父的无非是……

从小就深谙生存之道的他对少年心怀感激的同时,也清楚明白其中利害。

这时候如果撇清关系摘出来,后续雄保会要是坚持以保护雄虫利益的名义去处理伤害主人的“小宠物”,他将无法从中再行干涉。

于是塞勒恭敬又平淡地开口道:“会长大人所言极是,那只小宠物是我送给雄子阁下的礼物,发生这种情况是我的疏忽,回去后定会对它严加管教,后续惩罚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巧用话术暂把看管失职的罪过揽了后,塞勒心道先应付过去雄保会对奥帕尔可能有的追责,后续势必会好好补偿那位阁下的损失并争取可能的原谅……无论他提什么要求。

“如此甚好。”听明白其中门道的坎吉斯清了清嗓子,面上又重新露出个笑来。

后续这两只虫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什么程星意听了一会就开始走神了。

这些东西没了解过,他也不懂什么军政,不过好像也与他没什么关系,想了想也没有多嘴去问。

终于大家都勉强满意的局面顺利达成,真是又一个完美解决的业务呢,坎吉斯拉着穿着雄保会提供的衣服,笑得一脸“灿烂”的小雄虫照了张相,宣布这个“案件”圆满完结。

“乖孩子,玩够了早些回家,你家里虫该是要急疯了。”临走的时候,坎吉斯会长拍了拍少年的肩,那一脸酷似对待小辈的慈爱表情让程星意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如果还有可能的话……程星意扯了扯嘴角。

于是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他和那个名叫塞勒的灰发军官一同出了雄保会。

在走出那栋建筑的瞬间,视野又开阔了起来,正午的阳光比起清晨的凉风来,暖意融融得让人昏昏欲睡,程星意忍不住捂住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片刻后,感知到身边的动静,程星意停下脚步,抬起头迎上身边灰发男人的目光,又是一阵相对无言。

明亮的暖色映在一身黑色的男人身上却莫名有些寂寥,他微垂的睫羽下的那双红眸难辨神色,空洞得让人有些发闷。

“多谢您的慷慨。”察觉到雄虫的视线,塞勒很快回过神来,他简短地低声道谢。

“今天的事万分感谢,不知是否有幸邀请您共进午餐?”

柔和的色调与温暖的照明光线营造出了温馨舒适的就餐氛围,播放着古典音乐的大厅里除了刀叉碰撞的声音外再无多余声响。

小蜘蛛被塞勒一路拎着带进预约好的餐厅,它缩着脑袋安静如鸡,保持着一个摊成饼的姿势,乖得都快要能入定了。

严格来说像室内餐厅这种公共场所,宠物是不得入内的,但如果是雄子阁下的要求那就不一样了。

在灰发男人略带歉意的眼神下,小蜘蛛很快被转交到了程星意手上。

少年调整了下姿势把整个笼子抱在怀里,蔫巴巴的小蜘蛛也颤颤巍巍地挪到笼子边缘,抬起两只前足搁着缝隙用银色的爪尖勾住他的一小片衣角不安地收紧。

对于塞勒提出一起用餐的邀请,无处可去的程星意想了想还是答应了,蜘蛛崽那么看着他欲言又止的好像是想和他说什么。

正好刚刚在雄保会耽误半天也还是一头雾水,有些东西他也想弄明白。

很快他们在侍者的引领下进入了一个环境雅致的包间,接着于餐桌前落座。

程星意把笼子放在桌角,然后接过侍者递过来的菜单简单看了一眼,发现上面并不像他想象中那般写满了虫子们爱吃的腐食后便放心地把它递给了对面的男人。

“没有忌口的……要不你来点吧。”里面没几个他原来世界认识的菜。

塞勒愣了一下随后迅速反应过来,他垂着眸谨慎地用双手将之接过的同时,又用余光小心地观察着雄虫的神色,在没有于那张白皙的脸上发现愠怒的表情后他微微松了口气,接着点了几道这个餐厅所推荐的雄虫热销菜品。

等菜点好后,在一旁等候的雌虫侍者恭敬地接过菜单,在转身的空档他忍不住想,这封闭的空间,孤雄寡雌的,可真是个方便“进一步说话”的好地方。

已至中年的侍者羡慕着灰发雌虫福气的同时又暗自腹诽这个虫可真能装,和雄子阁下约会还摆谱穿个军装,一套装备从头到脚都一丝不苟,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小年轻虫们真会玩,这个叫什么来着,军装py?

都这个时候了还木着一张脸真是一点情趣不讲,这种僵硬死板的雌虫可是会很快被厌弃的。

单身了老几十年的倒霉虫暗自腹诽的同时,又哀叹快乐都是别的虫的,想到这他有些惆怅等会儿这两只虫“交流”完,他一个打工虫又要费劲地打扫了,小年轻们都可会玩些稀奇古怪的花样儿了。

虫族为了生育率,很多生活上的细节都是为了让雄虫能尽兴地随时随地搞起来设计的。

就餐的宽敞桌子下面留足了空,足够一只……或数只身材高大的雌虫钻到下面去侍弄。

但作为异乡人的程星意显然并不懂得他面前这许多精巧的门道。

就比如说他和塞勒中间摆放的香水状的小瓶子实际是催情的香薰。那东西只要一点起来,室内的虫再吸进去,一般衣服都还没来及脱就能马上搞起来。

而他手边那酷似调味料的则是各种口味的润滑油,毕竟雌虫吗,涂点也能当“菜”给雄子们凑合凑合“吃”。

此时面对面坐着的一人一虫还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别虫的脑补中变成了什么样子。

在陌生虫子略带揶揄的眼神下,塞勒正心无杂念地想着待会该如何不出差错地开口,面上并无多大反应。

而程星意则努力地在头脑里清除着今天一桩接一桩的社死记忆,集中精神地想事情也没注意。

就在他们各怀心思的时候,菜也很快上齐了。

“祝您用餐愉快。”雄虫并不多见,侍者靠过来摆盘的时候忍不住稀奇地多看了少年几眼,可看着看着眼睛都快粘上去了。

敏锐地察觉到后塞勒立刻冷冷地扫过去,侍者这才反应过来失礼的行径,他有些尴尬地鞠了个躬后就悻悻地退了下去。

“程星意阁下。”解决完这一小插曲后,塞勒回忆着在雄保会时少年提供的信息,“失礼了,还未来及自我介绍,我是塞勒·索伦。”

程星意点点头表示知道。在雄保会的时候其实听坎吉斯会长简单讲过一点有关蜘蛛崽的。

他那时候就边听边在心里吐槽,这个虫子们住的世界还真是不一般,也就比他大个三岁竟然就能当少将了好厉害。

在他原来世界的大多数国家,校官晋升少将都得需要几十年的军龄,一般中年才有可能的吧?看来它们这个世界的常理还真不能用他以前的知识来解读了,程星意想。

外面虫多眼杂,很多事情不便说明,到了封闭隔音的空间后,塞勒也稍微不把自己绷得那么紧了。

但不擅长表达自我的雌虫从面上来看还是没什么表情波动,只有他自己清楚僵着的脸更多是因为紧张。

常年在军部工作他本就不习惯与异性相处,即使面前的是未成年幼崽也一样,更何况还是和他雌父疑似有一腿的……

作为亲眼见证了棉签事件的虫,塞勒顿了顿还是选择稍有保留地问:“冒昧地问一下,您和雌父……”

程星意……程星意不敢说,说是路边看对眼了随便捡的你信不?

如果可以,真想避而不谈啊……他默默移开视线。

根据雄虫的神情,塞勒的心越来越沉。他看向笼子里的小蜘蛛,却发现它像个毛绒玩具一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房间里很快再次归于寂静,老是沉默感觉也不太好,程星意纠结了一下,终是觉得应该委婉地说点什么有的没的缓解一下。

至于那个在楼顶上的……当着人家儿子的面,他暂时是不太想提了。

“您有遇到什么困难吗?是否需要帮助?”还没等程星意想好能让自己不那么尴尬的措辞,男人就再次认真地开口。

“它是你的父亲吗?”程星意想了想也看向不再啾啾叫了的小蜘蛛。

“是的。”塞勒道。

这几天是三年一度的虫神节,对于作为军雌的他们来说也算是难得可以休假,塞勒昨夜留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没有回去,塞西德则出任务去了至今未归。

从十几岁念军校开始他与弟弟就不和奥帕尔一起住了,但对于雌父精神海的问题,塞勒一直有隐隐的担忧,特别是最近与雌父联络时常难寻音讯,所以这次休假他选择立即回家。

但途中他突然接到消息,有位雄虫少年正抱着只乌漆嘛黑的绿眼睛小蜘蛛在没有监护虫陪同的情况下乱逛,所经路段且正好与他雌父的居所相近,这让他产生了某些想法,最后其也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得到了应验……

在塞勒浓缩语句后简短又精练的介绍下,程星意可算是想明白了。

不止一个崽……原来小蜘蛛早已经是这么大的两个孩子的爹了,三十四的生了两个二十一的,小小一只竟然已经这么有出息了?早婚早育?

程星意用眼神狠狠拷打着小蜘蛛,然后看它在自己具有十足穿透力、几乎都能把它硬生生串成蜘蛛串的视线下用前足挡住黑色的小脑壳打了个哆嗦。

少年实在“目光如炬”难以忽视,塞勒很快也看出了些东西,他解释道,奥帕尔·索伦是自己和弟弟的养父,他们之间并无血缘关系,同时他也未有婚配,程星意闻言收回视线后又变相地询问了些关于这个世界的事。

因为很多事情是只要生活在这个世界的虫都知道的,所以塞勒也不会向少年去介绍太基本的常识,就像程星意在原来的世界和新认识的人见面打招呼也一般不会开口介绍自己的性别一样。

所以程星意在听完后还没意识到某些事情的严重性,塞勒也没有大惊小怪,他把这归结于少年因经历了他们雌父的事惊吓过度,所以才反应迟钝。

程星意边听边在脑子里记关键信息,其实他也知道寥寥几句交谈并不可能就简简单单地把这个对他来说极陌生的世界的知识渗透清楚。

特别是人家都默认他是“原住民”了,更不可能解释得很全面。一个社会的架构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理清楚的,故他决定以后再找着机会从各方面慢慢了解和磨合。

虽然或许还有很多深藏的他不懂的东西,但总归不像之前一样如无头苍蝇似的只能找不着门路地乱晃,他现在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不过最重要的是,还好没有人……啊不虫被绿,也就是说根本不存在会找他要个说法的苦主,程星意按耐不住洗脱“冤屈”的心情,终于释怀地笑了。

谈到这里时气氛稍缓,初次见面时对彼此尚且陌生的一人一虫也没有一开始那种淡淡的隔阂感了。

心比较大的程星意也意识到了这些虫子变的人形生物们对他生命的威胁性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

最起码他面前的塞勒就看起来挺有理智的不那么凶残,于是他也放开了些。

程星意捏着还没动过的叉子又看了看笼子里很没精神的小蜘蛛:“要不要把你父亲放出来透透气?”

“好。”听到少年的话,塞勒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拿出钥匙把特制的金属笼子打开了。

从雄保会出来后塞勒并没有法的来回戳弄下塞勒此刻终于已经到了极限。

从连接尾椎骨的蝎尾根泛起的酥麻不容忽视地直直通入大脑神经,让年轻的雌虫再也无法再忍耐更多刺激,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溢出唇舌。

被疑似受惊的尾巴裹住腰也就算了,那散着蓝绿色荧光的家伙还使劲往后一弹,紧接着整条迅速弯曲成一个惊人的弧度,把尾针甩到他身边,向着正前方钩起做刺吻状。

在这样牢牢的固定下,程星意试图动动腰反而被越缠越紧。

他心道,这是什么要命的窒息py,再这样下去要被勒死了好吗,就算这头蝎子要狂性大发也多少考虑下他的想法,他才不想要这种丢人的死法啊救命。

“塞、塞勒……你还好吗?”有话好好说啊蝎子怪大人!少年欲哭无泪地拽着像麻绳捆着货物一样绕着他腰的顽固尾巴,然后低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它看。

想吃我?先啃你一口!

与其被一条尾巴不明不白地“绞杀”,他差点就想咬咬牙直接和它拼了,甚至都已经开始思考,再不行要不就对个准头咔吱给它来一口算了。

被少年的声音惊醒,塞勒身形一顿,蝎尾却像在守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把他的腰缠得更紧,仅隔着一段在彼此腹间来回蹭动的尾节,他们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面对着面,呼吸相闻。

“抱歉……”费了好大的劲塞勒才克服了生理反应,没有让自己失态地去用身体蹭怀中的少年。

可他那不听指挥的蝎尾巴仍是纹丝不动地缠住少年的腰,只是尾端如安抚般轻轻拂过他的脊背,又哄孩子似的用有着光滑侧面的尖尖小幅度地拍弄了几下。

“那里不能碰……”缓缓呼出一口气,雌虫的声音还有些低哑。

“那里?”所以说尾巴上的小孔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被勾起了兴趣,程星意疑惑地看过去。

“不能……”

“塞勒?”

“呜……不能……”

破碎的语调,只来回重复。

“不碰,不碰。”看着那像弯钩般尖锐的螫针和身体发颤明显意识还不清醒的男人,程星意超有求生欲地双手举高,麻溜地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灰发雌虫又迷茫地盯着他看了一会才慢慢放松全身紧绷着的僵硬肌肉,不过蝎尾还是没有收回去,仍虚虚地搭着他的腰,像个转盘一样来回打着圈乱晃,多余的尾节则在空气中不安地攒动着。

呼吸一恢复顺畅,在那双于黑暗中立成针的酒红色竖瞳的注视下,程星意拍拍胸脯,又心大地开起了小差。

被普通的小蝎子扎一下最多只是灼痛会儿,不致命肯定没事,但这么大一头可就不一定了。

对于毒量与体型的相适配,他有点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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