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顶愺騒老婆感官剥夺/老公TT它/后入舌TJ茓/躁郁发作3
【六】
老公太深了轻一点/你别骗我是你一直在骗我/是你的爱人不是疯子
他是患者,不是疯子。
他是你的爱人。
——爱人。
“元敬。”
书房内陷入漫长沉寂。浮雕玻璃杯底轻磕在桌面上,扭曲的路西法翅翼舐吻男人净白的指尖,一滴辛辣酒液沿着杯口缓慢滚淌,坠入琥珀色的晚潮。
灯下,游离在视线外,锈蚀的鱼,伶仃的木,喷薄而出的荒烟。
“你感到愤怒,烦乱,迷惘更甚。”
陈医生低下眉,他用余光扫了眼靠在沉黑沙发上阖目养神的家伙,侧身摸过烟盒,抽了支烟出来。
火光明灭间,苦淡烟味在半空渐渐飘散开。男人清瘦的手腕搁于桌沿,名贵腕表遮掩下疮疤,指间一点猩红的燏。
“你觉得自己对他下手太重,不是吗?”
“元敬,既不接受裘遇出轨的事实,无法与真相和解,也不接受他的忏悔。”陈医生眼底夹杂着一丝探究,声音依旧和缓道,“每天活得像个怨夫一样,有劲吗?”
他顿了顿,话音陡转:“还是说,老婆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元敬睁开眼,眸底笼着一片阴霾,情绪晦暗不明:“你话很多,陈愈。”
“我还没说完呢。”
陈医生神色宁和且沉静,烟雾缭绕于修长指间,灯盏冷光衬得他皮肤过分苍白,连颈项边淡青色的血管都隐隐可见,侧脸轮廓锋锐而清隽,语气似是感叹。
“他可以是沉入海湾的无名尸,像林柘一样,付出沉重的代价。如果你真的想让他死,又何必隔三差五来折磨我?”
元敬神情沉默。
“裘遇怕你怕得要死。”陈医生唇角一压,略有埋怨,“他现在这么讨厌我,还不都是因为你。”
“…………”
“说实话,你根本就不了解裘遇。”
元敬轻道:“是吗,你很了解他?”
两人视线倏然交接,室内掉针可闻。
半晌,陈医生叹了口气:“……不,他什么都不肯跟我说。”
“一个个讳疾忌医算怎么回事。”
陈医生喉头滚动了一下,敛下眼睫,灰白烟烬滑过尾指掸落在烟灰缸:“你们就尽管作——”他眉心微蹙,吐出一口烟,低头将烟头摁灭了,“哼,存心跟死神找茬呢。”
“你仔细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嗯。”
意料之中的反应,陈医生攥过桌面上的车钥匙,走到书房门口,忽然停下了脚步:“元敬。”
“怎么了?”
“——不要离自己的爱人太远。”
再靠近一点。
还需要靠得多近呢?他总是将人拒之千里,看得见,看不见。
“滚!!!”
裘遇头昏得厉害,悬空的手抓不住任何东西,他眸底翻涌着躁郁和痛楚,狠狠砸碎了台面上的汉白玉雕像,折断的翅跌进角落,彻底深陷黑暗!
“都去死……都给我去死……”
他掩面低喃,无法遏制心里疯涨的恶欲,布满红血丝的眼球迟钝地转,长睫被热泪浸湿,汗珠沿着下巴滑落,滴进水池里,漾开一圈细微的涟漪。
淅沥水声贯进耳膜,意识开始摇晃。绛红的,鸦青的,绀蓝的,色彩盛满瓶瓶罐罐,然后被黑吞噬一空。
裘遇想。
他应该是病了。
整个人陷入晕眩,头重脚轻,却莫名的亢奋和焦灼。
蒸腾的水汽将身体严密包裹,世界潮湿一片,泛着冷光的镜面上爬满密密麻麻的雾,似一堆聚拢啃噬骨肉的毒蚁,在破碎幻象中蚀空他的脸颊。
裘遇倏地扣紧了洗理台的边缘。
他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一处颠倒的山崖陡角上,没有树,没有风,临近万丈深渊,灌进脑子里的声音尖锐刺耳。
水声将他扎成漏风的气球,迅速干瘪,融化。
裘遇抬手抹了把脸,双目通红。
“……呵。”
糟糕的一切。
在阴暗逼仄的隔间,一堆怪物嘻嘻笑着祝他生日快乐,将乳白浓稠的奶油灌进他的胃,滚烫蜡滴把舌头融化,变质的干硬蛋糕胀满肚子。
怪物们用下流的语气夸赞他的脸,它们剥夺他的视线,折断他的手指,迫不及待地用利爪撕毁所有。
它们不厌其烦地玩到深夜,凌晨,摄影机记录下每一帧淫乱的瞬间,刺目光亮照在少年脸上,如同蒙上一层白布。
一张张熟悉的脸变得脓肿,溃烂,恶心。
他们说,祝你快乐。
他止不住干呕,手指触碰到温水颤栗不休。
裘遇察觉到自己变得兴奋,变得不受控,脸颊滚烫,湿透的白色衬衣摩擦着细嫩肌肤,黏糊又燥热。
锋利的指甲划破肌肤,在颈间抓出道道红痕,他垂眸盯着掌心里冰冷的刀片,肩膀猛地一颤。
灯亮了。
水声渐弱,滴落在男人颈间的热泪滚进胸腔。
挺括颀长的人影撞进镜面,裘遇蓦然瞪大了眼睛,已经不再清楚眼前这是现实,还是幻象。
他神情空茫,想要推开听见声响急急闯进浴室的元敬,却被这人越搂越紧,将要融为一体似的,连心跳都共振。
两人呼吸凌乱而炙热,身体被拥进过分温暖的怀抱,心跳砰砰撞击着胸骨,裘遇感觉到血液正从脚底倒流进心脏,意识渐明,他喉咙发涩:“……敬哥。”
水声戛然而止。
元敬紧攥住裘遇的手腕,慢慢掰开他的手指,取出掌心里锋利的刀片,声音里藏着连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沙哑。他轻轻拍抚着裘遇的背,哄道:“好了,好了,没事。”
温热气息喷薄在满是抓痕的颈侧,有些刺痒。
裘遇怔忡地低下头,眼前模糊一片,泪珠滴在元敬的手腕上,砸开,很烫。
他总是在哭,哭得那么悲伤,那么绝望。
从一开始的气闷,怨恨,到现在的纠缠不清。
元敬将裘遇搂进怀里,手掌抚摸着他的后颈,任其用泪水淹没自己的胸口——尽管他并不原谅妻子的背德行为。
“裘遇。”
元敬克制着脾气,语气听起来像是往裘遇身体里塞了一把烈火,让挣扎在理智边缘的惶恐不安击碎伪装,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他哑声道:“你就这么讨厌待……”
话音吞没在吻中。
裘遇揽住元敬的脖子,浅尝辄止,他身体略微后仰,湿着眼睫看向男人,泪珠一点一点砸下来。
这是一个无声的避重就轻的回答。
元敬愣了片刻,才回过神,低头在裘遇唇边重重落下一个吻。
没有人能比元敬更矛盾。
停止无休止的争吵,也许,他们应该短暂和解一时。
元敬撩开裘遇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露出那双通红可怜的眼睛,看长睫如羽不停轻颤。他吻了吻裘遇的眉心,尽量轻声地问道:“为什么哭?”
“我……”
裘遇用力掐住自己的掌心,指印凹下浅坑。
他仰面望着元敬,视线扫过男人利落流畅的下颌,落在鼓动的胸口上,记忆迟钝地涌现,侵占脑海。
裘遇身体不受控地发抖,他的指尖从男人健悍的腰部滑到心口,颤声道:“这里,有受伤吗?”
“没有。”
元敬审视着裘遇的举动,心里愈发觉得不对劲。他低眸看着这人脸上怔愣的神情,缓慢松开了手臂。
裘遇抹掉眼泪,有些无措:“你不要骗我。”
“老婆。”元敬说,“是你一直在骗我。”
元敬将裘遇整个抱起来,放在洗理台上。这人就乖乖搂着他的脖子,单薄衬衣盖住浑圆柔软的臀,那双修长匀称的腿勾挂在男人腰身上,呼吸拂过耳畔酥麻又勾人。
“你可以亲眼看看。”
他拉下裘遇的手腕,目光深沉:“看看我会不会骗你。”
裘遇眼眶微红,他一手抓紧元敬的衣袖,一手从宽大的衣摆下探进,手指沿着坚硬的腹肌一寸寸摸到胸口,仔细描摹着肋骨的边缘。他停在某处顿了顿,指腹下触感光滑而平整,仿佛能够隔着胸腔触及内里柔软的心脏。
元敬双手撑在洗理台边上,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牢牢控制在镜子前。
“看出什么来了?”
“你……你没有骗我。”裘遇刚想抽出手,就被元敬托着臀抱了起来,他忙不迭攀紧了男人的肩膀,夹紧大腿,身体在蹭擦的瞬间就起了性反应,迫使脊背发麻,“元敬!”
“放、放我下来。”
“……让你看,没让你摸。”元敬不轻不重地抽了他的屁股一巴掌,清脆响声在浴室里回荡。裘遇不由得闷哼一声,耳根发烫,将脸深深埋进男人的颈窝里,恍惚间仿佛回到了最初。
最初。
他们还能正常相处的时候。
裘遇思绪混乱无比,热汗沿着脖颈滑进下腹,半截肩赤裸在水雾里,染上一层朦胧欲色。
他情难自禁地夹拢双腿,小腹酸胀,由心感到亢奋。在情欲的支配下,裘遇伸手抱紧了元敬的肩膀,张口在男人颈侧咬出淡淡牙印,试探着伸出湿软的舌头舔了舔红痕。
元敬呼吸一促,拇指抚摸着裘遇的大腿根,连这处都湿热发烫,柔软得不像样。
他甚至开始怀疑陈愈是不是在注射器里掺了令人发情的烈性春药,怀里的人已经扯开他的衣服,探出舌尖慢慢地舔弄那凸起的喉结,一下又一下,折磨着他的意志。
“元敬……”
裘遇嗓音黏糊,他眸底氤氲着蒙蒙雾气,长睫湿成一捋一捋,殷红唇舌在男人的喉结上游离,黑发柔顺显得乖巧,身下性器逐渐勃起,淫水濡湿内裤,下腹虚软。
他呼吸凌乱不堪,将手心里的布料用力抓出褶皱。
“元、元敬……我想……”
裘遇抿了抿唇,他双手扶在男人的肩膀上,细韧腰肢隔着一层衣料紧贴在精悍腹肌上,勃起的欲望搅碎理智,他将发热的脸颊贴在元敬耳侧,不要命地撩拨。
他小声说着话,却听得元敬眸光一沉。
裘遇衣衫半落,白皙后颈暴露在男人眼前,背上刮擦出来的伤口结了疤,边缘淡淡红肿。元敬将裘遇摁在镜子前,满是水雾的镜面倒映出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
“除了这个,你还想干什么?”
元敬揉着裘遇的腰,抬手朝那圆润挺翘的臀尖上扇了几巴掌,宽大的手掌将雪白臀肉抽得绯红一片。裘遇呜咽几声,慢慢羞耻地并拢了大腿,意识有些混乱。
想,死掉。
大脑里下意识给出一句回答。
裘遇咬唇抑下痛吟,平坦小腹压在洗理台上,屁股被男人打得红肿发麻。他尚且能从羞耻的肉欲里汲取快感,以此麻痹对死的向往,堕落又淫浪。
可还是疼,他伸手揉着臀肉,忍不住小声求饶:“错了错了,我以后都不说了……”
元敬抓住他的手腕:“我没说不答应你。”
“脱了。”
裘遇犹豫着勾住内裤边缘,脱到了膝窝处,莹白肉臀泛着深深红晕。他趴伏在洗理台上,在潮湿水雾中,慢慢看清了镜子里,自己发骚发浪的模样。
元敬神情很冷,他掐握着裘遇的后腰,将两根手指用力地插进肉穴开拓扩张,湿滑紧致的穴道吸吮着手指,几乎寸步难行,他狠下心顶送进去,指腹碾揉过每一寸软肉直抵深处!
“呃啊!疼、好疼……”裘遇腰身猛地一抖,在肠穴里肆意抽插进出的手指却在瞬间摸到敏感柔软处,又重又凶地瘙弄顶肏淫肉,密集的快感迅速从前列腺流经全身。他惊慌失措地撑起身体躲开,“元敬……”
淫水沿着指根滴落,弄湿腿间。在元敬摁着他的肩膀,用狰狞粗长的性器抵住穴口凶猛肏进时,裘遇猝然仰头往身后一靠,肉壁顷刻紧缩吸咬住阴茎,继而遭受粗暴一顶,男人强行地操进了肠穴深处!
“——啊!!!”裘遇被操得几乎弹起腰,湿软穴道紧箍着青筋虬结的阴茎,他额角冷汗直冒,“疼……不、不要……”
“闭嘴。”
元敬埋头叼咬住裘遇的颈侧,一手撑在洗理台上,一手用力扣住他劲瘦的腰身,发狠地挺身顶肏,肉刃直直捅进穴道最深处,将小穴插得直流淫水,撑得不见一丝缝隙,肉壁光滑而舒展,充血红肿。
他操干的力道又凶又猛,每一下都狠狠锲进敏感发烫的软肉,不留余力地操开肉穴!
“啊啊!!!元敬……好深,我、我受不了……”
裘遇简直头皮发麻,他颤抖着趴在洗理台上,身后重重捣进肠穴深处的肉棒插得他小腹微鼓,肚皮都快被顶破似的,过于粗暴的顶肏让他腿软得站不住,下腹无比酸胀,生出一丝尿意:“老公,插得太、太深了……呜……”
小穴随着阴茎的抽出顶弄被磨得发红,剧烈的疼痛夹杂着汹涌快感一并撞进镜面。性器带出的淫液顺着臀缝滴落,流下大腿内侧。男人用双掌掰开柔软的白嫩臀肉,中间吞吐大肉棒的小口不停收缩,在性爱交合处溢出白沫和骚水!
裘遇含糊不清地哭叫,身体痉挛着深陷快感,又深又重的肏弄使他腰身紧绷,无心思考其它。圆硕龟头碾压着肉壁不停地怼插软肉,腰身被手掌牢牢控制住,他只能趴在洗理台上经受凶狠的操干,看着镜面上的人影晃动不止。
“轻点!!!轻点——啊啊……哈呃……”
炙硬性器毫不留情地将穴道操到撕裂,过分生硬粗暴的抽插带出混杂着血丝的淫液,在性爱结合处不停地操出白沫,湿哒哒地弄脏双腿,下身泥泞不堪。
裘遇淫叫不止,衬衣在耸动间滑至腰间,又被男人用力顶开,每一下重击,都致使他感到小腹胀痛难忍,连肉穴都开始抽搐起来,根本遭受不住!
“老公,啊啊……”裘遇哭得双眼通红,脚趾紧绷,身体快被撞到散架,肉刃在高亢的呻吟里抵进骚穴最深处,再度猛力顶肏开来,将精水和欲液灌满小穴,“老公……不、不要!!!求你……呃啊!!!”
元敬用力摁住裘遇的小腹,插得更深,龟头碾压在敏感软肉上,仍发狠地冲撞,抽插,捅得身下人流着泪拼命挣扎,摇摆着屁股想要躲开,却被完全禁锢在他怀中,逃无可逃!
“——啊!!!”
裘遇全身痉挛,大脑一片空白。
肉穴在痉挛中带领裘遇达到性高潮,他根本站不住,卸力般虚软着身体往下滑。元敬一把揽住他的腰,抱起来,再次挺身操进湿热的穴口!
数十下迅猛的顶插,膀胱所遭受的剧烈压迫感让裘遇整个人都开始哆嗦发颤,性器前端流出一滴一滴的透明尿液,他感到眼前发白,随着男人下身一记深顶,热流更加迅疾地淋湿他的大腿,释放出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
“想要这样?”
“呜……不想了,我不敢……”裘遇攀紧元敬的肩膀,迷迷糊糊地用汗涔涔的脸颊去贴男人的颈侧。
他整个人像是快被粗大性器劈开,穴壁撕裂的伤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痛感与快感交杂,连嘴里都开始说起胡话,止不住地呻吟:“啊……老公,我不、不敢想了……”
元敬低头去吻裘遇的唇,看着这人半睁着眼睛,脸颊被汗水打湿,潮红一片,他轻声道:“……那就不要再说那些话。”
“老婆,不要再说刚才那些话。”
裘遇失神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七】
感官剥夺铃铛项圈乳钉穿刺/厨房后入凶狠顶操骚穴/躁郁期的小遇
他依旧可以说,不原谅。
无论如何,那将是他的选择。
另一方有权保持缄默,隐瞒真相。
裘遇赤身裸体,安静地跪坐在床边。他微微仰起纤白如玉的脸颊,闻声寻觅着元敬所在的方向,脖颈连着耳根蔓延上一层淡淡绯色。察觉到男人逐渐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不由得紧张地抿了抿唇,感到口渴,连呼吸都放轻了些许。
旖旎缠绵的气息萦绕在身前,元敬抬起裘遇的下巴,俯身亲吻他的唇,暧昧从唇边渐渐漾开。
裘遇低喘着接吻,浑身绵软发麻,舌尖在分离时扯出淫色的涎丝。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一层沉黑橡胶手套抚上他的侧颈,动作很轻,指腹慢慢将他的耳垂揉红,如一粒血珠。
“很乖。”
裘遇感到耳垂发热,长睫扫过沁凉的黑色丝带,像一片被雾笼住的蝶。视线蒙蔽于黑暗之中,他清晰地感受着在胸腔里跃动浮升的欲望,然后伸出手,抓紧了元敬的衣角。
他看不见元敬,却知道对方正在用目光一寸寸描摹他的身体,欣赏他,或漂亮,或不漂亮的模样。
裘遇慢慢开口:“……再亲一下。”
他抬起头,黑发凌乱散在额前,皎洁的皮肤蒙上一层温润光泽,凹陷性感的锁骨上布满吻痕,暧昧地连成一片。
“再亲一下,老公。”
裘遇撑起身体,掌心沿着元敬的腰腹一路向上滑,双臂揽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半搂半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准确地寻到那瓣唇,将情欲融化在缠绵凶悍的热吻之中。
肺腔里的血液沸腾叫嚣,骨髓里似乎浸透淫欲。元敬凶狠地回应他的吻,两人双双陷入爱潮之中,呼吸凌乱交错,色情的喘息和舌尖纠缠的淫靡水声此起彼伏,欲火自下腹燃至五脏六腑,让人大脑轰地一热!
裘遇用力抱紧元敬的肩膀,指尖几乎快要陷进爱人的血肉之中,销魂的肉欲促使他眼尾绯红,嘴唇湿润,征伐的柔软舌头又湿又热,搅弄得津液溢出唇角。
元敬越吻越深,如同在疯狂掠夺对方的呼吸,舌头胡乱地舔吻纠缠,牙齿与嘴唇磕碰打架。裘遇搂住男人肩膀的手臂渐渐攀紧,他脆弱的颈项暴露在炙热空气中,下意识抓紧了元敬的脊背,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元敬一手扶住裘遇的后腰,指尖揉捏着他的乳尖,吻得既凶悍又霸道,致使裘遇腰身一软,薄肌浮上红晕,光滑的下体隐隐有勃起的趋势,铃口溢出一滴前列腺液。
在视线被剥夺时,裘遇本能地向对方汲取安抚,极度渴求肌肤相贴的愉悦,敏感又主动。
像一条渴坏的鱼,焦躁不安,摆动尾尖勾弄海水。
直亲到喘不过气,他才退开几分,又犹豫地将乳头往元敬身前送了送:“乳钉……两边都打吧。”
元敬问:“不怕疼了?”
“有一点。”裘遇抿紧了唇,补充道,“……怕黑。”
“我想看,看看你。”他说。
下一瞬,丝带掠过秀挺的鼻尖滑落,轻跌在手心里。
裘遇略感不适地眨了眨眼,正对上元敬那双凌厉漆黑的双眸,男人的目光像是要望进他的灵魂深处,剖析隐秘。他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看清放在一旁的尖针和穿刺夹,浓密纤长的睫毛颤抖了下。
眼睛又要开始下雨。
元敬摁了摁裘遇的乳尖,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许哭。”
裘遇抬眸望着他,默默咬紧下唇。
冰凉的消毒水擦拭在皮肤上引起一阵颤栗,裘遇双手扶在膝盖上,他肤色净白,乳晕的颜色很浅,乳头在男人用力的揉搓下已经红得发烫,淫荡地挺立起来。
裘遇有些发怵,手心冒出细汗,紧张地移开了目光。
将标记打好后,元敬停了下来,开口问:“害怕?”
“不、不怕……”
尖针从夹孔里穿透细嫩皮肤时,裘遇猛地瞳孔一颤,眼眶渐渐红了,却死死咬牙咽下泣声。
他不敢乱动,抓摁在膝盖上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直杠穿过左侧乳头,元敬将环珠推至底,仔细消毒后,才将橡胶手套脱掉,揉了揉裘遇的后颈,柔软的触感从掌心下传来,他说:“可以了。”
听见工具被放下的声音,裘遇声音发哑:“我……我想去厨房倒杯水。”
元敬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盯着他。
裘遇泪水在眼眶打转,脸都憋红了:“我有点渴……很渴。”
“嗯。”
纤白偏瘦的身体在眼前一晃,元敬望着这家伙夺门而出的单薄背影,不紧不慢地将工具消毒收齐,又在一侧接了杯温水放在桌面上,才转身下楼去找慌慌张张跑掉的裘遇。
保镖都被遣至远处,整座别墅里,只剩下他们。
窗边的郁金香颤动着叶,盛开得热烈。
男人从楼梯转角走下来时,抬眸一望,隔着一层锃亮的透明玻璃,裘遇背对着他,赤裸的身体修长匀称,正可怜兮兮地捧着左边的胸乳吹吹,小声地抽泣。
这人明明疼得不行,还只敢躲在厨房里偷偷抹眼泪。
——罪魁祸首是谁?
元敬脚步一顿。
哦,他刚才说,不许哭。
这段时间的裘遇百依百顺,自然把他的话当了真。
当真。
裘遇疼得皱起眉头流泪,白皙细腻的指尖轻揉着凸起的胸部,纤薄脊背微颤。他的身体过分敏感,在尖针穿透乳头软肉的一瞬,裘遇几乎想要跃身逃走,却又迷恋那一刻的疼痛。
迷恋,上瘾,渐渐戒不掉。
他低眸盯着下身半勃的性器,越发伤心。
乳头像是一处开关,一经抚弄,性欲宣泄而出。
连元敬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都不知道。
男人温暖的掌心触及后颈薄肉,裘遇浑身一颤,忙贴近厨台遮掩下欲望,脊背流畅的弧度在尾骨凹陷出丰满的形状。他方才带着一身性爱痕迹离开卧室,这会儿阴茎压在冰冷的厨台边上,让人连神经都激灵了一下。
元敬摩挲着他的后颈:“躲在这儿哭?”
裘遇双手撑在厨台上,身体略微向后靠,乍一看如同依偎在元敬怀里,发情令他感到羞耻,连声线都发颤:“疼……”
“转过来,我看看。”
下身挺翘的性器胀得发疼,裘遇缩了缩肩膀,手指抓紧了厨台边缘:“不疼了。”
元敬将他整个人圈在怀中,声音极淡,听不出情绪:“又说谎?”
裘遇松开手,偏头看着他。
眼眸里泛着细碎的泪光,像清晨的潮。
“没……”他顿了顿,飞快地亲了元敬一口,拉着男人的手腕向欲望下游走,耳垂红得滴血,“这里,好难受。”
他猝不及防的吻令元敬愣了下。
这家伙求欢的姿态温驯而乖巧,亮着湿漉漉的眸子望向男人,薄唇殷红湿润,眼角还挂着将落不落的泪珠,正是以如此纯情的神态,肆意引诱。
元敬被裘遇拉着手触碰到勃起的欲望,滚烫的温度从指腹下传来,他喉结滚了下,掌心就势握住性器。
“……老婆想要我怎么做?”
他贴在裘遇的颈侧,落下一个轻吻,手指慢慢捋过性器的顶端,抵住流出淫水的铃口:“这样吗?”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裘遇下腹胀热,他盯着元敬的唇,黏黏糊糊地开口,声音小得听不见。
元敬凑近,才听清他是在说:“舔舔。”
裘遇抿紧唇,眼神飘忽,不敢看元敬的眼神。
“越来越浪了,元太太。”
元敬用力扳过裘遇的下巴,舌尖抵开唇齿探入口腔肆掠搅弄,吻得人连连低喘,脖颈间染上一片暧昧的欲色。裘遇舌根发麻,下身挺立的性器磨蹭在腿间,溢出一片湿滑的欲液。
湿软的舌头滑过凸起喉结,元敬一手揉摁玩弄着裘遇右侧的深粉乳粒,视线落在另一侧崭新的标记,情吻沿着锁骨,胸腔,一路向下游离,落在裘遇劲瘦的腰腹上。
男人单膝半跪在地,仰面望着裘遇潮红的脸颊,唇边啜着一丝玩味的笑。
他的拇指揉着裘遇的膝盖,嗓音低沉蛊惑:“说清楚,想要老公舔什么?”
“想……”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欲望上,裘遇简直头皮发麻,他不由得有些失力,忙将身体倚靠在厨台边上。男人锋锐凌厉的眉眼暴露在身下,分明衣着严整,可随手解开的衣襟下,布满的鲜红抓痕却情色得无可比拟。
裘遇感到眩晕,双腿发软。
“想要舒服吗?”
元敬身材高大,肩宽腿长,那抚摸着他膝盖的指腹上带着淡淡枪茧,居高临下时,常令人觉得他高不可攀,过分强势且永远占据主权。这样一个男人半跪在他身前问出这句话,裘遇半天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下身湿了一片,浑身虚软。
“想要……老公,舔舔它。”他失神地伸出手摸了摸元敬的头发,手指插入男人的发间,动作很轻,“我好难受……”
元敬的手指从膝盖滑至腹股沟,掌心覆于裘遇柔软的大腿根,目光落在形状秀气的下体上。他看着滴出淫水的铃口,忽而觉得连同自己也变得不受控,呼吸一热。
他不得不承认,在一开始,自己的确十分乐意取悦眼前这个人。
裘遇的一颦一笑,总能在最大程度上牵制他的情绪,或让人喜或让人悲,使其变得患得患失。他先前在性事上虽凶狠却并不强硬,更妄论逼迫和控制爱人。
裘遇喜欢,他做;裘遇不喜,他不做。这种关系延伸到床下的相处,他剖付真心,从没想过自己会遭受爱人的欺骗。
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切,他应该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男人用手指撩拨着硬挺的性器,拇指绕着圈在流出淫液的顶端不住打转,细密欲潮在体内蔓延。
“啊……元敬……”
裘遇难以忍耐地低吟出声,向前蹭了蹭元敬的手心。他感受到下腹生出浓浓酸胀感,双腿打颤,性器顶端流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浸湿了男人的手指。
元敬握着湿滑的液体从性器顶端捋到底部,刺激得裘遇试图并拢双腿,爽得头皮发麻:“啊……哈啊……啊……”
动情的呻吟无异于在勾撩理智,元敬一手撑在厨台边,张口含住了裘遇的性器,另一边手指捏弄着精囊,强烈的酸麻和快意顺着脊骨攀进裘遇的身体,使他大脑一片空白。
裘遇不由得抓紧了元敬的发丝,口腔温暖的包裹令他呼吸急促,雪白的臀肉紧绷。那唇舌舔舐过性器的顶端,突然的深喉,致使他猛地抬手捂住了嘴,压下惊喘!
“呜……”
裘遇双腿发软地靠在厨台边,面色潮红,快感层层涌进身体,腰身绷紧,湿淋淋的阴茎在紧窒的喉咙里进出,几下深深的吞吐,精液尽数射进男人的喉间。
他甚至来不及呼出一口完整的气,就被元敬翻身摁在厨台上,强行分开了双腿!
火热的舌将精液全部抵进穴口,呼吸散落在细嫩敏感的腿心间。裘遇满脸通红地趴在厨台上,想要合拢双腿。
元敬拍了拍他的屁股,手掌强行扒开眼前翕张收缩的深粉穴口,看着柔软肉穴泛着淡淡水光,他沉声:“别动。”
裘遇耳尖发热,羞耻得恨不能躲起来。
手指将小穴扒开,舌尖卷着精液抵进更深处,男人高挺的鼻尖蹭过臀缝,过于强势的开拓令人腰身发颤。裘遇紧紧咬着唇,臀肉被抓出几道红痕,手臂在厨台上压得发麻。
“哈呃!元敬……痒……好痒……呜呜……”
裘遇浑身酥软得站不稳,小腿发抖,双膝直往地上跪,身后的舌头舔弄得愈发深入,又痒又麻,快感近乎让人崩溃。
男人将手指插进湿热的穴道里,舌头探入得更深。细致的扩张折磨着裘遇的意志,他开始扭动着屁股挣扎,小穴却含紧了侵探的手指,淫水顺着指根缓缓流下,滴湿大腿。
柔软的舌头在湿热肉穴里戳弄,淫荡色情的舔吮声从身下传来,手指不知道触及哪个点,裘遇感到小腹越发酸胀,根本遭受不住,呜咽着呻吟。
直到小穴完全被扩开,柔软一片,湿淋淋地流着水,元敬才站起身,从背后揽住了裘遇的腰。
裘遇后背冒出薄汗,身体发软,男人解开皮带,坚挺的巨物抵在穴口处摩擦,烫得他连连哭喘,泪水淹没脸颊。
“明天回去。”元敬说。
裘遇俯趴在厨台上,用仅剩的理智回想,是了,明天是裘云成的生日,那封请柬,被他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半晌没有听见他的回答,元敬静静垂下眸。
“嗯……”裘遇闷哼一声,他的双腿被大大拉开,粗硕性器顶开穴口,将穴壁撑圆。他猛地夹紧了双臀,又被男人用力向两边掰开,炙硬的阴茎插得更深,龟头瞬间破开紧热的穴壁顶进肠穴深处,大股淫液挤出穴口!
元敬扣住裘遇的肩膀,再度重重向上一顶。
“——呃啊!!!”
裘遇身体一抖,饱满浑圆的臀肉颤栗不止,插进小穴里的巨物将穴道撑得异常酸胀,大力撞开肉穴的性器又粗又长,瞬间将他操得足心发麻,站不稳似地瘫软。
元敬挺动着强劲有力的腰部,抽出性器,又在瞬刻发狠地猛干进去,阴茎碾压过湿热肠道的每一处,粗长大肉棒几乎顶得裘遇乱叫一通,双腿忍不住绞紧!
元敬低头咬住裘遇的肩膀,手掌摁压在他的腰腹上,又深又重地操进他的身体里,健悍胯骨将那白嫩臀肉彻底撞红。
大开大合的操干顶得裘遇身体向前一滑,又被男人拽着腰身摁进怀里,龟头无比精准地插弄着肠穴深处的软肉,顶得他肚皮凸起色情形状!
“哈啊……老公,慢点,我、我受不了……”
裘遇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手臂撑在厨台上,整个人快被操到精神恍惚,额前的发梢都被顶得一颤一颤,男人迅猛凶悍的抽插如同要将他狠狠钉死在欲望之上!
“轻点!啊、疼……呜呜……”
“老婆,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元敬摁着他的后颈,狰狞的性器抽插带出湿滑的肠液,裘遇眼前阵阵发白,意志濒临崩溃。
难以想象的深度令他无法忍受,胀痛感充斥下腹,身下半勃的性器淫荡地翘起顶端,淫水乱溅,在愈来愈凶地撞击下囊袋不住地拍打着大腿,啪啪作响。
欲望交织着痛苦一并如潮水般压垮意志,每一下深顶都重重撞在前列腺上,迫使小腹酸胀无比,又疼又爽,裘遇受不了地大哭:“呜……啊啊!!老公……老公……肚子疼、疼!!屁股要被大鸡巴操坏了!!!”
元敬一把揽起他的腿弯,门户大开的姿势令裘遇睁大了双眼,羞耻得脸颊滚烫,就着抱操的姿势,性爱战场转移向更为宽敞开阔的客厅。
裘遇一碰到沙发,就猛地扭过身想要逃开,却被元敬一把抓住纤细脚踝。他修长的双腿倒挂在沙发柔软的靠背上,以仰躺的姿势,身体被男人彻底打开。
元敬把着他的膝窝,将人拉至身前:“逃去哪儿?”
————
【八】
他快要被老公弄坏了/肚子鼓起流出一滩液体/不敢逃随意折腾玩弄
沉黑色沙发衬得裘遇的皮肤白皙发光,他睁着眼仰躺在沙发靠背上,额前发丝凌乱,露出那双潮湿的眼,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入发鬓,长腿悬搭在元敬强劲有力的臂弯上,整个人呈现出倒吊的姿势。
“我……我不……不敢逃……”
他呜咽着开口,刚想撑起身体,那凶狠操进穴道的肉刃几乎将单薄的肚皮顶出色情弧度,毫不留情地捅进,带来令人窒息的痛感,脆弱的身体像是彻底被劈成两半!
“啊……呃啊!!!老公……”
裘遇仰起脖颈,喉结如同抖动的花苞,口中含不住的涎液溢出唇角,臀间汗湿,下身红肿酸胀的骚穴吐着淫汁,腿心处泥泞不堪,粗长巨物抵着大张的穴口深深抵进甬道!
“啊啊啊——”他惊慌地掠起腰身,胸前深红的乳粒在半空中轻颤,小腿紧绷,连脚指头都蜷紧了,“不、不要……”
“呜呜……太、太深了!!!”
元敬掐握着裘遇的大腿将他的身体拉高,又深又重的操干令裘遇头晕眼花,所有受力点集中于后穴,他的足心抵在男人宽大的肩膀上,近乎被顶得五脏六腑皆移位,淫叫不断。
“老公……呜呜……要被大鸡巴操死了!轻、轻一点……啊……”
穴肉被炙硬肉棒反复蹂躏顶磨,肿胀充血,粗硕龟头频频顶过敏感软肉。裘遇浑身哆嗦,牙齿打颤,泪水浸湿了他耳侧的发鬓,快感和痛楚一并刺激着他的大脑,致使其脸色潮红放荡:“老公,慢一点,求你,求你了……呜呜……”
裘遇胡乱挥着手肘支撑在沙发上,彻底悬空的姿势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穴道一阵抽搐收缩,含紧了冲击着肠道深处软肉的大肉棒,精水和淫液都被堵进肉穴,肚皮像是快被男人操穿,肉刃凶狠进出的形状清晰可见!
元敬抚摸着踩在他肩窝处的足背,拇指揉摁着纤细足腕边凸起的踝骨,一手摁住裘遇的腰胯,将人往身下拉,性器深深插进湿软的穴道里,在沙发上积下一滩乳白的浊液。
身前的人小腹平坦柔软,纤细漂亮的眉间笼着欲潮,男人那又粗又硬的阴茎如同把他挑起来干,穴口处挤出层层淫色的白沫,一滴一滴流下,湿淋淋地弄脏沙发。
一个过重的深顶,裘遇腰身反弓,尖俏的下巴在半空中仰出弧角,肩膀颤动,胃里一阵翻涌。
突然收缩的穴道绞紧性器,舒爽得令人喟叹,元敬低喘了一声,他一手抚慰着裘遇的性器,一手抱住这双骨肉均匀的长腿,几乎将人折成两半来操。
裘遇瞬间感到头皮发麻,连同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双目失神涣散,小穴疯狂地抽搐痉挛,身前的性器在刹那射出大股浓白的精液,淫乱地溅射在白嫩肚皮上!
“啊……元敬……不、我不要了……”
灭顶的快感致使他感到窒息,呼吸愈发急促,小腹无比酸麻,裘遇不停地摇着头哭泣,被这剧烈的性爱刺激弄得失去理智,眼眶哭到通红,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在元敬的手心里。
裘遇那张精致苍白的脸颊上布满泪水,莹莹泪光浸得眼眸漆黑发亮,细韧腰身痉挛着紧贴在沙发靠背上,薄薄热汗打湿后背。他下意识想要撑起身体,却被男人用力攥住了小腿。
“元敬……”
男人温热宽大的掌心握住他的小腿,干涩穴道再次被肉刃狠狠破开,穴口受不住地溢出大股白沫,粗长肉棒将肠道肉壁操得红肿发热,酥痒发麻。
元敬一边顶,一边问:“不要?嗯?你不是喜欢吗?”
“呃啊!我、我不……”裘遇沉陷在愈发强悍凶猛的性爱里无法挣逃,不停地哭叫呻吟,“老公饶命……”
阴茎持续向内开拓出淫靡色情的水声,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腹传至全身,裘遇浑身酸麻一片。一记又深又重的顶肏,男人在他的身体里射出大股浓白精液,又就着精水淫液的润滑继续向穴道最深处捅插,力道重得毫不留情!
裘遇感到头晕眼花,头顶刺目的灯光逐渐朦胧。
他半睁着眼睛看元敬,目光迷茫,沙发被男人大力的顶肏撞得不住前移,位置挪了大半,连带着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悬空,腰身软成一滩柔水,任人摆弄。
元敬一把将人拉起来,抱进怀里猛操,裘遇一失去沙发的支撑,整个人倏然惊呼了一声,忙不迭搂紧了他的脖子,双腿夹紧男人的腰,意识清醒了些许。
他清晰地听见两人疯狂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仿佛正将欲望全部捣碎揉进身体各处。
裘遇将下巴搁在元敬的颈侧,喘息尽数落在耳边,肠穴深处的软肉快要被粗长阴茎狠狠顶烂。
他受不住地抓挠元敬的背,指尖在衬衣上用力抓出一片痕迹,又被男人抱着臀,身体猛地起落!
“哈呃!!!啊……疼、疼……老公饶命……”裘遇满脸大汗地蹭着元敬的脸颊,汗湿的黑发凌乱散落在眉前,两条胳膊紧紧抱住男人的肩膀,嗓子都叫哑了,“好疼……呜呜……老公……”
元敬将裘遇抵在冰冷的落地窗上,臂弯捞起他的腿,大开大合地挺身顶肏,白浊沿着臀缝滴落在地板上,性爱结合处泥泞不堪,精囊拍击臀肉的淫声不断。
他忽然低头吻住裘遇,舌头撬开唇齿抵进口腔,在一片情潮迭起里,交换着彼此凌乱的气息。
“唔……哈啊……”
裘遇仰起脸承受住元敬强硬粗暴的吻,在温热口腔里肆意横行的舌头吮得他舌根发麻,男人用尽全力的纠缠更叫他无力反抗,激烈到令人心窒的吻,仿佛是在无声地质问。
——他想,说什么?
树影透过窗面映入男人冷黑的眸间,裘遇看不清元敬眼中的自己,陷进晃荡的性爱海潮中,快要溺毙,舌头被人舔吮得深红湿软,连唇角都流下淫浪的涎液。
他探出舌头任人挑逗,不住低吟,深深感到下颌发麻,舌尖在分离时扯出极细的淫色银丝。
“老公……”
裘遇脸颊潮热,元敬并不应声,只埋头用湿腻的舌尖吮咬着他的脖颈,留下一连串张扬狂躁的吻痕,深插在裘遇体内的性器胀大到撑圆肉穴,只是稍微一顶,都令人脚趾蜷紧。
“等等……元敬,元敬?”
裘遇被元敬吻得头脑发晕,他两条腿都挂在男人精悍的腰身上,脖颈上轻微的刺痛感像是往他胸腔里灌进欲水,难耐地仰起喉结,色情地喘:“痒、里面好痒……啊啊!!!”
元敬在他耳边落下最后一吻,猛地挺身一顶!
裘遇的身体猝然向上一耸,腰身拉成一张弓,脖颈上青筋微暴,后背重重抵在落地窗上,汗水沿着下巴滴落,砸开。
男人操干得愈发狠蛮,囊袋啪啪拍打在雪白的臀肉上泛开红晕,紧缩的穴道深深吞咬着粗大鸡巴,听着这人越发高亢的呻吟,元敬反扣住裘遇的肩膀,发狠地捅进肠道深处!
“啊啊啊……老公插得太深了!”裘遇仿佛被锲进一根炙热粗硬的铁棍上,痛叫出声,在疯狂的情欲间起伏,嘴里含糊不清地哭着,叫着,“求、求老公轻点……呜呜……好疼!!!”
“老婆,再叫大声点。”元敬轻声道,“真好听。”
“啊……我不……不要……”
裘遇难以忍受地推拒着元敬的肩膀,却被男人圈禁在一方空间里无处可逃,身下泥泞不堪,穴口溢出大股被操成白沫的淫液,湿润黏腻的肠液将粗大肉棒弄得湿漉漉,下身红肿的穴口越发酥麻酸胀。
他浑身虚软,在体内征伐的阴茎碾压在某处敏感点,不停地顶肏戳弄,将肉壁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圆口,带出一阵更加激烈令人心惊的快感。
裘遇几乎夹不住元敬的腰,双腿哆嗦着往下滑,又被捞起来,下身性器在激昂的欲望里再度勃起。
“老公,没、没有力气了……”
他不住地往下滑,男人牢牢架开他的双腿,凶猛地抽插进出,摩擦穴肉的疼痛逐渐化作快意,阴茎在湿热的肠道内反复顶撞操干,全方位地肏开肉穴!
裘遇逐渐双目失神,眼角潮红,迷迷糊糊地求饶:“要……要被老公操坏了……”
一道电流似的刺激窜进脊骨,他痉挛着挺腰,稀薄的精液射在男人的下腹处,淫水沿着臀尖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裘遇单薄的身体止不住地发颤,他一边哭着,一边抬手抹眼泪,小腹一阵发酸,再也射不出什么来。
元敬将裘遇翻了个身,一手扣住他发抖的肩胛骨,像是捕捉到一片蝶翅,一手抓揉着他劲瘦细韧的腰肢,将他摁在落地窗前操,声音沉冷:“老子真他妈想干死你。”
“——啊!!!”裘遇双手扶在落地窗上,整个人被顶得向前一耸,刚刚释放过的性器胀痛无比,在惨无人道的粗暴性爱中,细嫩的穴道早已经受不住,撕裂出细小伤口,血丝混杂着精液弄湿腿心,他额间冷汗涟涟,“老公……”
“老公操得好凶……”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他不停地掉着眼泪,哑声求饶,“屁股疼……轻、轻点。”
元敬挺身抽插的速度逐渐慢下来,抬手抚上裘遇右侧未穿环的乳头,揪扯着玩弄乳头。
裘遇挺着腰,半睁眼间瞧见外面经过几个保镖,他猛然抖了下,仿佛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着最淫荡的事情,穴道突然的收紧令男人身下力道加重了几分。
元敬扳过裘遇的脸,盯着他满是情欲的双眼,问:“喜欢被人看着做?”
“可惜,你这幅样子,我并不想跟任何人分享。”
裘遇眼睫轻颤,喉结不住上下滑动:“元敬……”
“手。”元敬不轻不重地抽了下他的大腿,命令道,“把自己玩出尿来,今天就算完了。”
“呜……”
裘遇一手撑在玻璃上,一手抚摸到疲软的性器,动作急躁地撸动,始终不得章法,泪水都哭干了。
看着他这幅欲哭无泪的情态,元敬缓慢操弄着那湿热柔软的小穴,长睫在眼睑处落下投影,他揉了揉裘遇的后腰,唇边噙着薄薄笑意:“真受不了了?”
“啊……我……我射不出来……”裘遇连声音都嘶哑了,他急得抖个不停,“老公帮帮我……再、再操就要坏掉了……”
“坏了不正好么,省得你还有力气往外跑。”
元敬抚摸着他的小腹,指尖摁在被龟头顶起的那处,寻着记忆点撞,裘遇果然身体一颤,无比酸麻的滋味由下腹传至全身各处,呼吸洇湿了身前的玻璃,蒙上一层淡淡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