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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栗笑了笑,“其实小名我一早就想好了。”
他看向宴时庭, 道:“叫缘缘。”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孩子,他和宴时庭也没有缘分能走到一起。
这个孩子的到来,打破了很多很多东西。
“大名就由哥你来想吧。”
宴时庭眼眸微动,握住俞栗的手。
他低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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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第二天,俞栗才感觉刀口的位置没那么疼了。
但疼痛也只是消了一点。
好在他比女性孕妇要幸运一些,孕腔被完整切除,除了刀口疼,并没有出现其他症状。
他躺在床上休息,徐医生来看过了刀口情况,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
现在俞栗已经可以吃一些流食了,趁着他午睡,宴时庭便回了庄园去煲肉沫粥。
刀口还疼,俞栗的午觉也没睡多长时间。
他醒来后,林家荣就抱着缘缘走了进来。
鹅黄色的襁褓里,小家伙也醒着,刚喝过了奶,乖乖的没有哭。
他眨巴着大眼睛,盯着俞栗看。
俞栗又伸出手指去戳他,他扑腾着短短的小胳膊,小小的手抓住了俞栗的食指。
俞栗笑了笑,晃了下手指:“小缘缘。”
看着两人的互动,林家荣眼睛弯了弯。
她将缘缘放到俞栗旁边,轻轻拍着襁褓,没一会儿缘缘便闭眼又睡了过去。
刚出生的婴儿,大部分时间就是都在睡觉,醒来二三十分钟就又会困了。
缘缘睡着后,林家荣看了眼俞栗,压低声音道:“一开始见到大宴,我还想着,他是不是只是因为在乎孩子才跟你结的婚。”
林家荣笑了笑:“但这段时间以来,他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知道他对你是真心的,我就放心了。”
俞栗有些不好意思。
起码一开始,宴时庭就是因为在乎孩子才跟他结的婚。
只是后来相处时间长了,才对他产生了感情吧。
想到这儿,俞栗不由得有些好奇。
宴时庭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宴奶奶葬礼后吗?
但俞栗也只是好奇一下。
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重要,只要现在、以后,他和宴时庭都是相爱的就好。
下午,宴时庭带着肉沫粥来到医院里时,俞栗又睡着了过去。
缘缘的襁褓就放在他旁边,他一手搭在襁褓上,跟缘缘都睡得很香。
宴时庭走到床边,将保温桶放到床头柜上,看向睡着的父子俩。
除了眼睛以外,缘缘其他地方都更像俞栗。
现在闭着眼睡觉,那张脸就和俞栗几乎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