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能渗透的理智防线本来就没多牢靠
当扎迦黎用拇指摩挲亚历珊德拉的舌面时,她的下巴仍然被他抓在手中。他是一位绅士,她一直以为他在性事中也会温柔得体,但现在却不是这样。出乎意料的控制欲和侵略感让她更加兴奋。也许她是在做梦,也许她还在沙发上睡觉,扎迦黎回到家,给她盖上了毯子,让她恬不知耻继续做这父女相奸的淫梦——
“太棒了,”当她主动用嘴唇含住他的拇指并伴随着轻柔的呻吟吮吸时,他抽着气感叹道。这已经是模拟性交了。她无法自控,扎迦黎似乎也像没意识到,当他看着她吮吸他的手指时,他山峦般的肩膀滚动着。她张开嘴让他看看被自己女儿的舌头舔吻会是什么样子。他开始气喘吁吁,呼吸急促。
而亚历珊德拉无法将目光从他那电影明星一样的脸、他那绯红色的颧骨、他那深邃迷离的眼神上移开。他一直都这样看着她,眼神里充满衷心和爱意,但现在更添了一层暗色,就像他想把她活生生吃掉一样。
“zach,”她呜咽着,伸出手滑进他的衬衫里,难耐地蹭动。“还要……”
“还要?”他皱起眉毛疑惑。亚历珊德拉有一瞬间担心自己已经逾越了界限,这特殊的时刻破碎了,梦想破灭了。然而扎迦黎轻轻地嗤笑:“你当然需要更多。你总是需要照顾。我一直都在照顾你,嗯?孩子?”哦,上帝,这提醒了她自己比他年轻多少,是多么地依赖他;这词不应该听起来这么涩情。该死的“孩子”。它让她呜咽。
他将拇指滑出,食指和中指代替它放回她的嘴里,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的舌头。亚历珊德拉猛地闭上眼睛,呼吸困难,扎迦黎煽情地慢慢拖动手指,它们对她为所欲为同时被她的津液弄得光滑而凌乱。他的另一只手仍然向上卡着她的下巴,让他能看清她的整张脸和所有情态。亚历珊德拉却想象着他这样操弄她的嘴,小心又不容置疑地把那根大鸡巴从她的唇舌间慢慢塞进她的喉管。
此时他把玩着她弹动的舌头,轻哼着,就像快要清醒了一样:“我的sandra,”他低声说道,语调阴暗。“像个好女孩一样呆在家里等我,又像个坏女孩一样吮吸我的手指。这又热又紧的小嘴——”
她又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扎迦黎喝醉了,他在胡言乱语,早上他肯定会为此悔恨发狂,但现在她不在乎。她想把手伸到两腿之间去摸摸自己,但这可能会吓跑他。所以她只是夹紧大腿摩擦,发出不满足的哼声。
“我不应该去酒吧,”扎迦黎轻叹:“我应该回家陪着我的孩子……”他的手指滑得太深,推过她湿漉漉的舌根敲到了她的喉壁,她干呕了一下,睁开眼睛流出眼泪,看到他猛地从她嘴里抽回手指,指尖沾染的口水还跟她的舌头粘连起一根透明的线。亚历珊德拉心如擂鼓,脉搏快得耳鸣。
“对不起——”他喘息着,就像快溺水至死一样,他的手指却又再次向前推进,直接撞开她的唇齿,几乎窒息她,让她大吃一惊,再次干呕,眼睛向后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