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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是您一直在给他强加罪名

 

“呃啊!……”

戎帝的膝盖开始左右晃动,惹的时尘尾音滑出了痛苦难耐的呻吟。

“怎么了美人?”他嘴角噙笑,话毕轻轻抬起膝盖,又重重落下。

“嗬…唔……”

时尘猛的扬起脖颈,尖锐的痛楚令他的大脑有一瞬的失神。

“陛下…你喜欢我吗?”

时尘忍着痛苦,问出这么一句话。

戎帝愣了愣,压着时尘手腕的手不自觉松了松劲。时尘抽出一只手腕,轻轻的抬起。

攀住了戎帝的肩膀,慢慢的下滑。明明是因为无力,却硬生生多出了挑逗的意味。

滑过皇帝的侧颈,沿着胸口往下,勾住了他微敞的衣领。

戎帝大脑泛起一阵过电般的酥麻。

“美人你说什么?”

他猛的抓住时尘的手腕,又按回头顶,附身趴了下去,膝盖顶的更深了。

“唔……我说…陛下喜欢我么?”

时尘眼角挂着因疼痛而泛出来的细闪的泪花,眼尾挂着勾人的嫩红。此刻腿去了平日的冰冷,正轻颤着眼睫望着居高临下的皇帝。

“美人,朕喜欢的不得了!”

真是要命了,辰王这个狗东西身边竟有如此勾人的小妖精。

“真的吗陛下?”

戎帝发觉小影卫说话有些吃力,慌忙撤下膝盖。

“真的真的!你在朕面前自称‘我’,朕都没有怪你,你说朕喜不喜欢你?”

时尘轻轻侧过头,躲开戎帝黏过来的目光,微垂着眼睫,望向龙榻旁的香炉。

这在戎帝心里无疑是欲拒还迎的意思。

“陛下不要骗我,其实离开辰王,我……很开心。”

时尘闭了闭眼,复又睁开,这个谎话编的他心里有些难受。

“沈自渊他暴虐成性,在他身边早晚是死路一条。”

“陛下,”时尘扭头望向戎帝,“你会成为我的依靠吧?”

戎帝望着时尘略带委屈的面容,心都被挠化了。

他将头埋到小影卫的侧颈:“会的!小美人尽管相信朕。”

时尘用力忍下嫌恶感,语气放的更软:“那陛下可否愿意解答我心里许久的一个疑惑?”

别说是疑惑了,十万兵马现在在这小影卫面前都排不上号。

“美人有何疑惑啊?”

“早些年,辰王命我探查一桩命案,只不过到现在都还没有结果,唯一的线索就是戎国与此有关,辰王为此焦心如焚。”

时尘轻轻侧头,蹭了下戎帝的发丝,惹的戎帝心花乱颤。

“我想知道到底是何命案让他那如此暴虐之人耿于心怀。”

戎帝勾着嘴角,“哟,美人好奇心如此之重啊,与朕说来听听。”

“陛下可知道当年成国陈贵妃落水之事?”

戎帝脸上的笑顿了顿,盯住时尘轻颤的眼睫。

时尘不动声色的轻轻扯出手腕,握住戎帝的手掌,拉到自己的软腹上,按着他的手轻轻揉了揉。阖上挂着泪珠的眼,把头轻轻埋在戎帝发丝间,像只缠人的小猫一样,上下蹭了蹭。

“陛下也不知道么?”

他睁开眼睫,将头靠向戎帝的臂弯,脸颊的软肉轻轻贴上去。

“没关系,陛下也不知道的话,让它永远成为疑惑也无妨,只要陛下答应做我的靠山就够了……”

时尘说话时微弱的热气扫过戎帝的臂弯,勾起细细的痒。他戎帝仅是撑了一瞬,心智就全乱了。

“美人怎这般勾人,你的陛下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

他手指揉上时尘的脸颊,忍不住轻捏了捏。

“陛下知道?”

戎帝勾起嘴角,“当然知道,陈贵妃是他辰王的生母,当年陈贵妃可非落水而亡,而是被刺客所杀。”

“刺客?”

时尘呼出的热气每扫过他的臂弯,他就心里又软一分。

“对,那刺客是戎国的人。”

“只不过这事朕也是后来才知道,朕的宰相竟偷偷瞒着朕做了这么一件事。当年成国正处国力上升时期,各国都想去搅点乱子,去踩一脚。”

他顿住,掌跟忍不住的轻轻揉了揉时尘随呼吸起伏的软腹,又继续说道:“当年陈贵妃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辰王,小小年纪就政治非凡,能文能武,各国称奇的同时也开始惧怕起这么一个小人儿来,怕他哪一天成为一国之君。”

“朕的宰相派出了一名精练的刺客,将那小人儿的母后作为突破口,没想到这事还真被他一举做成了,因此朕后来知道的时候也未惩罚宰相。”

“那陛下可知道这个刺客是何人?”

在沈自渊的疑或里,这个刺客应该也占了些许比重吧。

“刺客?”

“朕只听闻是锦衣卫出身,做完这件事之后就被宰相打发了,这刺客有妻有子,跟了宰相许久,才未将他灭口。”

“有妻有子?”

戎帝思考了片刻,“听宰相说,这刺客最后好像在一处蛮荒之地定居了,妻子也去世了,这地方后来被成国占领。”

提及此,戎帝脸上的表情有些微怒:“这块地本是要归到戎国的,想来就气。朕连此地的名字都想好了,结果他成国皇帝抢人先机,占地不说,还取了个如此难听的名字。”

“叫镇晏河,朕的戎国有处要地名雁河,此等小人竟想镇朕的雁河!气煞朕也!”

时尘猛的顿住,“镇晏河?”

“嗯,气煞朕也!”

那是时尘有记忆以来就生活的地方,后来他居住的村子被流寇一把大火烧了。

“陛下可知后来这刺客怎么样了?”

戎帝从恼怒中回神:“后来?”

“早些日子朕与宰相攀谈及此,听这狗臣讲述往事,那刺客好像是被一把火烧死了。”

“烧死了?”

戎帝盯着时尘惊异的眼神,心想这小影卫好奇心怎这么重。

“对,我那狗臣宰相当年被那锦衣卫出身的刺客救过命,派人替他去收尸的时候差点都没认出来,是场大火。”

“那个孩子呢?那刺客的孩子?”

时尘抓住戎帝的衣摆,有些慌张的蹙起眉头。

“孩子当年好像没找到,怎么了美人?”

时尘睁着双眼,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当年的镇晏河,村落那么多,被流寇放大火烧的只有那一个,一个刺客带着一个孩子,刺客被烧死……孩子消失不见……

他还记得那是个阴天,他缩在被烧焦的父亲的怀里,饿的肚子咕咕叫,天色渐暗,他以为自己也会跟村子里的人一样,悄无声息的死掉,但有个人来带走了他……

说要给他住所,给他吃食……

住所给了,吃食也给了,只不过那人总是罚他,虽然有时不知是为何受罚,但他每次都心甘情愿,他以为那是真心收养他的主人,尽管他有时会表现的不那么好,让他的主人生气,但他还是喜欢这个主人。

这个把他从快要黑下的天色里带出去的主人……

时尘心脏猛的钝痛,呼吸开始变得有些困难。

这只言片语好像让他看透了自己的前半生。

“美人还有什么疑惑?”

时尘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没有了陛下。”

他摁住戎帝附在他腹上的双手,往下按了按,“继续吗殿下?”

戎帝勾着嘴角:“美人也喜欢这样?”

“嗯……”

戎帝快要疯了,此等尤物怎么今日才落到他手里。

他掌跟猛的下压,全然没有心疼劲儿。

这一掌压在了嵌在软脐上的玉石上,时尘猛的皱起了眉头,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迫使自己没发出闷哼。

“美人别咬嘴巴,痛就喊出来好不好?”

时尘扫开眼睫看了他一眼,“嗯……”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肚脐一痛,坚硬的拳头破风而出,狠狠对准玉石捣了下去。

“唔……”

时尘眼尾烧红,挂着些许因痛楚而泛出的泪花。

这个反应戎帝很是满意,于是下手更加不客气了。

他拇指摁上玉石,猛的用力,将那石头沿着脐周向里捣入的更深,瓷白的腰肢轻轻颤抖。

戎帝卸下按着时尘手腕的手,握成拳狠狠砸向他的小腹,每一拳都将软腹砸至凹陷。

就像柔软的水豆腐,不断在击打下变换着形状。

“啊……唔呃……”

好疼……

但是,还不够……还差远了……

应该更疼一点,才能盖住他胸口某处的痛楚。

“陛…下…”

他用力发出声音,“可否先停一下……”

戎帝闻言回神看着他,可拳头还陷在时尘的软腹里舍不得离开:“怎么了美人?”

时尘未作回答,只是用轻颤的手臂扯下自己衣服上的一条薄纱黑带。

随后蒙在了眼睛上,轻轻在脑后系了一个结。

完成之后,他又将双手举过头顶,侧着脑袋说道:“继续吧。”

继续吧…蒙上眼睛让痛苦放大,越是致命越好……

戎帝大脑嗡的一下炸开了,细细的火花在脑子里窜来窜去,他猛的抱起时尘,翻身下床将人重重抵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这是他平日寻欢作乐的地方之一。

他将时尘手腕束起挂在了柱子上方的特质铁钩上。一把掀起时尘腰肢上垂落的黑纱,迫不及待的将拳头砸向了他的软腹。

“唔……”

戎帝提膝,狠狠撞上时尘的小腹,软肉包裹着膝盖,触感简直要命了。

时尘痛的想弯腰,但奈何手臂被吊起,令他动弹不得。

勾人的腰肢泛着拳头撞出来的粉嫩,玉石在刚刚慌乱的动作中不知掉在了何处,此刻狭长的腹脐微微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

“啊!”

戎帝不知何时放下了膝盖,换了拳头的位置,狠狠的砸在了时尘的胃上。

“唔……”想吐,但什么也吐不出来。

十几拳过后时尘的腹部已经泛上了淡淡的青痕,白润的腰肢此刻凌乱不堪。

戎帝不够尽兴,反正夜还长。

他将已经有些脱力的人儿放下来,轻轻抱去了一旁的刑床上。

这是他最喜欢的刑具,每当有美人被送上这张刑床,都会露出那种让他兴奋的表情,会向他求饶,会哭着呻吟……然后昏死过去,在剧痛下又痛苦的醒来……

时尘看不到,只觉得躺下的地方十分冰凉,后背的板子也硬的很。

忽然,他腰后的一片木板拱起,完美的贴合住他的后腰,将他的肚腹向上顶去,腹部向上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这迫使他肚腹绷紧。

他明白了,这样会让他更疼……

“美人,等会会有点疼,忍忍好吗?”

戎帝摸了摸时尘软滑的腰肢说到。

时尘还未作回答,就有什么东西破风而出,咚一声砸在了他的上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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