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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少主的大选

 

……

“你这几张照片哪里得到的?”

“我自己拍的,就在电视台车库。”

简希的爸爸,乐娱传媒的董事长,推门出去东看看西看看,确定没有人,才把门严严实实地关上。

“你真的看见了他上这辆车?”

看来这次算是吃了个暗亏,只得把文锦无条件的放了。

“千真万确!”

“希啊,赶快把这几张照片给删了吧。”

“为什么?他文锦找到了下家就要单飞解约,红遍全网,咱们凭什么这么憋屈,凭什么让他这么好过?”

“希,单飞是你的意思,爸爸尊重你的决定。你把组合解散了,也要给你的朋友们一条活路啊。”

“凭什么,凭什么?之前夏云凉抢我资源,现在文锦抢我资源,我才是乐娱的少东家,凭什么让他们骑在我头上!”

“希……”

“爸,你不帮我,我自己干!”

简希摔门而去。

简总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是真不知道天有多高。

简希联系了每一个他认识的媒体朋友,居然没有一个愿意发这个照片的,他就奇了怪了,好不容易逮着一个问。

“简少,不是我不想发,你仔细看看这个车牌。”

很正常的车牌,有什么区别吗?

那个媒体人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两个英文单词:“k-o”

“你还是早点把这些照片删了吧,不然,k-o找上你麻烦,甩都甩不掉。不对,说不定你已经落入了他的陷阱了,好自为之,好自为之。”

他跑得比谁都快,有新闻的时候是这样,逃命的时候也是这样。

简希暗自气恼:凭什么!

顺顺利利拿到解约合同的文锦很是奇怪,就这么顺顺利利地拿到了?还不要一分钱的违约金?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他觉得自己这个助理越来越神秘了。

在和星璨传媒的合同里签了字,文锦偷偷看了江轩好几眼。

“你看他干什么,你应该看我。”

相处时间久了,江哀玉的脸皮也厚了起来。

“好了好了,看你看你。”

“这还差不多。”

……

锦绣园。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只能听得见空气中响亮的巴掌声。

北岛桑对自己下手毫不留情,理由无非是在江哀玉出去的时候,故意饿着了她养的那只金丝雀。

小西看着害怕:“算…算了吧……我不饿的……”

然后他的肚子就咕咕咕地叫了起来。

“还说不饿?”

小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其实他心里很有优越感,被人欺负训练了十几年,没想到有一日,自己一句话也可以欺负别人。

他只是今日不想吃东西而已,这里的东西他有些吃不惯。

北岛桑明白,只要得宠,随便一只宠物也比他们这些贱奴高贵。

“别在这儿惹我心烦,去看厨房准备好了没有!”

“…别,小西吃不惯这里的东西,想自己下厨。”

“哦,你还有这个技能?”

小西点点头,他从五岁就会做饭了,虽然很多年没有碰过这些东西,但他很想试试。

“嗯,去吧。”

小西高高兴兴地下去了。

北岛桑在暗地里悄悄观察主人的脸色,一路跟着主人去了卫生间。

江哀玉好笑,你跟着我做什么?

在卫生间的事,一向有她的厕奴负责。

北岛桑乖巧地蹭了蹭她的腿,奶气道:“请主人使用贱奴…”

然后,他便一下子包裹住了她。

江哀玉还从未这样糟践过奴隶,不过刚刚被打肿的脸,坐起来还是很有肉感的,她抚着他的头,一下子都泻在了他嘴里。

北岛桑一滴不剩地全都吞了下去,给她清理干净后,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她见他还算是乖巧,也就没有继续追究。

“下次还敢不敢阳奉阴违了?”

“贱奴不敢了……”

小西看见他们从卫生间里出来,心里很是纳闷,但看见她略微缓和的神色,发生了什么也明白一二。

心想这些近奴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都是主人给的,背地里实在是连醉夜的娼妓都不如。

他做了两份墨西哥卷,坐在江哀玉的身边,觉得自己就像这里的主人一样。

他还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

“味道还不错,”江哀玉夸赞,“从哪儿学的?”

“是小西的母亲教小西的。”

“嗯,想亲人了吗?”

“…想…”

不知怎的,他的泪水就忍不住地流了下来,这么多年受到正室的欺压,受到父亲的嫌弃,他就忍不住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明天陪你回罗素家一趟。”

“…真…真的吗?”

“我还能骗你不成?”

小西一下子就有了胃口,觉得主人对他实在是太好了。

北岛桑对着冰冷的地板冷笑,不过是主人借着个由头去探探罗素家的态度罢了,真是个蠢货。

……

北欧,罗素家。

江哀玉端着一杯红酒,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小西则是跪在她身边,甚至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父亲,他父亲的妻子,还有他的兄弟姐妹。

“家主不必担心,我就是陪小西过来看看他的母亲。”

罗素家的主母脸色不是很好看,她本以为自己的外甥成了凤少君,自己在罗素家的地位就水涨船高,那几个出身高贵的妾室就不足为虑了。

没想到少主亲自来了罗素家,还指名点姓要见那个女人。

家主干笑了两声,道:“原来是这样,奴才这就去准备,还请少主稍等片刻。”

小西听见那么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父亲竟然称自己“奴才”,觉得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他想了想他身边这个女人的权势,像只受惊的金丝雀。

“不用了,她住在何处?我带小西去。”

她一口一个小西,听得罗素家主又惊又喜,看来少主很满意他这个儿子。

“小西想自己回去。”

小西想的是,如果主人在自己身边,他就不能好好地惩治那些看不起他们母子的人。

“去吧。”

她也没有勉强,毕竟不是自己的心上人,一个玩物而已,随他去。

罗素家主见少主竟然如此宠爱,心也放下了三分。想到那几个大选没选上,开始疑惑:不知是少主的敲打还是真的就是看不上那些人。

“行了,都下去吧。”

罗素家长示意克里里留下了,好好陪陪少主。这是他除了瓦里西之外,长得最好看的儿子。

但萱草阁的大考落榜,没有资格参加大选。

“脱了。”

江哀玉拿红酒比了比他的身材。

克里里没想到少主竟然这么直接,拖拖拉拉地先脱了裤子。

她还是头一次见奴脱衣服,先把裤子脱了的。当即,就将手中的红酒迎着他的动作,就泼满了他的整个下身。

滴答滴答,红酒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好像是血液。

克里里感受到腿间炸出一阵的馥郁芬芳。

“舔干净。”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慢条斯理地将红酒杯放下的少主。

“不愿意?”

她起身就要离开。

“愿意,奴愿意。”

他在她起身的时候就本能地跪下,只是舌头还在犹豫。克里里撑着地面,不自然地舔了一口地上的酒渍。

江哀玉将整瓶名贵的红酒倒在他身上,他整个人都散发着红酒的香气。

“可惜了。”

可惜了这一瓶好酒。

江哀玉抬眼看见了半路折返的小西。他哆哆嗦嗦地在角落里。

“过来。”

她招招手,小西不敢不过去。他原本以为,只是那些近奴自甘下贱而已,没想到就连罗素家的骄子,正室所出的大少爷都会这么低贱地去舔地上的酒渍。

江哀玉见他惊讶的小模样,柔柔弱弱的,仿佛受欺负的人是他,便开口问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江哀玉见他惊讶的小模样,柔柔弱弱的,仿佛受欺负的人是他,便开口问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

江哀玉见他一副受气包的模样,像是她很可怕似的。没由来地有些气恼:“过来。”

小西一上前,脸就被捏了个变形。

“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西被揉捏得说不了话,其实不说,江哀玉也知道,无非是觉得新奇罢了。

“唔…沃……”

“受委屈了?”

小西摇摇头,江哀玉怜惜地拍拍他的脑袋,然后一脚把碍事的克里里踹开。

蜷在角落里的他闷哼了一声。

从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小西的目光就往这位大少爷的身上瞟,这还是他以前见到过的那个高高在上,尊贵异常的大少爷吗?什么正室所出,什么长子,原来都抵不过她的一句话。

“没,没有。”

“好了,乖。不是说要去看看你母亲吗?”

小西轻轻点头又重重地摇头。

“别怕,让他们都留在这儿,我们单独去。”

江哀玉抱起瘦弱的小西,让角落里的克里里羡慕不已,得宠的感觉原来是那样的吗?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而已,真要论身份,不过是一个玩物。

想来这几日,少主还会逗留,他可要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

紫花院。

看见小西母亲的时候,突然走不动路的人,是江哀玉。

她,她不是……

紫花院里粗糙的摆设染上些许灰尘,只见一位慈爱的妇人正在院里采摘蒲公英,这种随处可见的花草。

不可思议的感觉,第一次攀上她的心头。

怀中的小西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那妇人问:“怎么了?”

匆匆赶来,很是心疼地将人扶起,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一举一动,仿佛她不像是一个盲人。

小西有些忍不住了,破口而出:“妈……”

妇人一怔,眼泪也忍不住地流出来了。

“西……我的西。”

虽然很不情愿,但江哀玉还是出声打断了他们:“岚姨,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是?”云岚听她的声音十分的耳熟,“你是玉。”

小西也回过头,惊讶地望着她:“玉姐姐?”

万恶的,江哀玉终于想起了小西是谁,深觉自己罪孽深重,心里喃喃:“瓦里西,瓦里西,这么独特的名字,她怎么会想不到是他呢?”

于是,江哀玉和小西双双坐在了紫花院的小别墅内。

正在开放厨房里忙碌的岚姨,转过身来对他们说:“一定饿坏了吧,巧克力蛋糕马上就好了。”

小西也没有这么怕她了,只是问:“你,真的是玉姐姐吗?”

江哀玉心中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她很想否认,可事实上她就是。

事情要从他哥当上少主说起,第一站去了日本,虽然说是出了洲,可是上上下下还是被人看惯着,浑身不痛快。

于是,第二站到瑞典的时候,江哀玉就凭借她的机智,独自一人跑了出去。

做了万全准备的她自然不会出现什么没带钱,没地去的狗血情节,只是被罗素家的人和她哥的人漫天追捕就是了,搞得她像一个大盗一样。

那年,是一个冬天。

在街上卖报的瓦里西,扯破了喉咙也只卖出了三份报纸。

他看着手上的几个铜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牢牢地把它们抓在手里。

他走到一家蛋糕店,将手里的钱攥了又攥。

瓦里西看到了玻璃橱窗里一块精致的巧克力蛋糕。

紧紧地盯着那个价钱。

他抓出手里的钱,数了又数,数了又数,还是不够。

这时候,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凑了过来,好奇地问:“你在干什么呀?”

瓦里西将一打皱巴巴的纸币,几个大大小小的铜板锁在自己身后。

“你想要吃这个蛋糕吗?”

看起来好难吃的样子。

瓦里西固执地摇摇头,道:“我没有。”

江哀玉灵机一动,酷酷地拿出一张卡:“这里的巧克力蛋糕我全要了。”

售卖员见这个女孩子浑身上下都是名牌,手里的卡又是黑色的,于是态度恭敬地道:“是,是,这位小姐,请您稍等。”

这张黑卡,是她早早就准备好的,离家出走必备工具。

只是这里面的额度还没有她殿里半个月的花销多。

本来,她以为这里面的额度,大概只能让她在外面潇洒个十天左右,没想到外面的物价这么便宜,不要说十天,就是十年也可以,任她衣食无忧。

瓦里西一脸受伤的表情。

“诶诶诶,你别走啊,小弟弟,”江哀玉拦在他面前不让他走出店门,“我送蛋糕给你,你让我去你家借住几天好不好?”

仿佛她是什么坏人一样,瘦弱的瓦里西就这样看着她。

就像现在一样。

“小西同学,我们吃蛋糕吧。”

实在是受不了他那样无辜又可怜的眼神,江哀玉实在是想要转移视线。

心下却在思量。

她这些年还是和岚姨有些联络的,可她却完全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绿色眼睛……

三叶花……

这该死的罗素家主到底干了些什么?

想起小西穿着金丝雀装出现在她面前,她竟然觉得自己真像是个坏透了的坏人。

“妈,我在爸给我找的音乐学院里遇见的玉姐姐。”

“嗯,岚姨,小西在学院里表现得很好。他还说要带我来看他创作的灵感呢,没想到就是岚姨。”

“玉,你可别信他,”这位一无所知的妇人打趣起来,“你们是不是成了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竟然是的。

“妈——”

小西竟然很诡异地脸红了。

“岚姨,”江哀玉话锋一转,“您愿意把他交给我吗?”

话出口,她才惊觉,自己好像说反了。

“呵,我是说,我可以成为您的儿媳妇吗?”

云岚嫣然一笑,把烤好的蛋糕端上来,道:“这可是不可多得的缘分。”

江哀玉摸摸小西的头,带了几分的真意。

那个时候的小西,打开她的手:“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这孩子还挺倔的嘛……

要不是怕被她哥的人逮到,她至于让这个看起来就不会和金钱有牵扯的小弟弟带她回家吗?

“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姐姐是天使哦,可以实现你的一个愿望。阿拉丁神灯的故事听说过吧,什么愿望都可以哦!”

嗯,她在拐骗小孩子的路上好像越走越远了。

瓦里西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姐姐你真的是天使吗?”

“差不多吧。”

“那,那你能救救我母亲吗?”

江哀玉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别哭了,别哭了,姐姐帮你实现愿望好不啦!”

小西同学拽着江哀玉,来到了一条小巷子,看起来倒是挺隐蔽的地方的。

只是进去之后,她就知道这地方为什么这么隐蔽了。

搂搂抱抱的男男女女,就连空气中也散发着情欲的味道,靠在墙上的,压在地上的,躺在沙发上的随处可见。

这是一家十分低廉的色情场所。

还什么也不懂的她眼睛都看直了,这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她眼前真的好吗?

恍惚间,她好像明白了,家里挑选的那些侍奴到底是干什么的。

“天使姐姐,我向你许愿,希望妈妈能好起来。”他很是虔诚地将手指洗干净,然后划着十字。

云岚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早已神智不清,嘴里还念叨着“西”这个音节。

她身上的痕迹并不是很陌生,这样的伤痕经常出现在虎契殿的奴隶身上,只是这个阿姨身上的痕迹更加凌乱,她本人也烫得吓人。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我,我可以还叫你玉姐姐吗?”

小西那金丝雀般的声音将她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当然可以了。”

江哀玉笑笑,她不知道当时岚姨是凭借什么样的意志挺过去。只是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

高烧退后,大概觉得她真的是上天派来救他们的天使,就对她特别好。

后来,后来她听说他们找到了小西的父亲,认祖归宗,过得挺幸福的。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幸福吗?

“岚姨,你在这儿过得有什么不开心,和我说;要是有什么缺的少的,也要和我说。”

“傻孩子,我这儿有什么缺的。你和小西两个人好好地过就是了,不用考虑我。”

岚姨笑得很是慈爱。

江哀玉忽而被感动到了,虽然家里好像是要什么有什么,可是说是缺什么的话,也是什么都缺的。

……

克里里让人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清洗了个干净,灌肠的管子冰冷地进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他觉得毛骨悚然。

果然,这样的身子就连跪在少主脚下也不配。

几个侍奉他的小奴用红酒味道香料浸润了他的全身。克里里在水中维持着跪姿,后庭,肚脐,嘴……只要是身上有洞的地方,都被塞上了红酒香包。

不知道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多久。

只要是江家所属的奴才,没有哪一个是不想爬上主子的床的,就算在主人面前只是一条狗,那在外人眼里也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就好比那个金丝雀,不过是一个庶出,妓女生的,一旦得到少主的宠幸,就连他父亲也要礼让三分。

后庭的香包被忽然地拿开了,他竟然感到一阵空虚,想用自己还能活动的臀去夹。在他身后跪着的那个小奴完全没想到大少爷回来这么一出,又给他塞了回去。

意识到自己有多么下贱的克里里似乎有些恼怒,将口中的香包吐了出来,吩咐到:“取出来!”

那个小奴又战战兢兢地给他取了出来,此刻,克里里的身子,似乎更敏感了,立即将后庭缩紧。

下一刻,他就感觉有一根温热的手指在他快要闭合的后庭内搅动。

克里里气急败坏地向后看去,却瞧见家里那个最懂得调教性奴的管事站在他身后。

管事的将手指在他后庭里划了个圈,然后放到鼻前闻了闻味道,又含在嘴里舔了舔,道:“少爷,香包的味道不是很足,要是您诚心想要求宠,不如用红酒直接灌进去,含上一个时辰,味道会好上许多。”

克里里狠下心来,道:“用。”

大约一个半时辰后,江哀玉带着小西从紫花院里出来,院外的空地上早就跪了一地的奴才,也包括罗素家的家主。

这次少主驾临,罗素家主将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完全是按照一线家族接待少主的方式进行的。

这也是江哀玉不得不早早地带小西出来的原因。

只是她看这个罗素家主,真是没什么好脸色。

小西很识趣地跟在江哀玉的身后,和母亲告别。

这平时没什么人路过,就算路过也可能会踩上两脚的地方,此刻有些热闹,也依然算得上寂静无声。

江哀玉见岚姨进了小别墅,才没好气地将脚下的一个奴才踹开,“回去。”

也只有江哀玉走了,一众的奴才才敢动身。

小西用余光瞟了好几眼身后的人,那些都是平时作践他的幕后之人。

“玉姐姐,我不想要他们跟着。”

没走多远,小西同学特别不满后面的那一群人。

江哀玉宠溺地摸摸他的头,道:“听到了?还不快滚?”

罗素的主母白氏很是不安,她没想到这个孽种比她想象得还要受宠。说白了,自己的侄子能当上少凤君,也不过是得了少主的宠爱。

她只得敛声屏气,收了自己的一通心思,规规矩矩地退去。

回到罗素家的中心地带,白氏就招人急急地问他儿子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说到底,没能进少主的大选,不过是一分之差,又能差到哪里去?

她就不信,自己儿子这天人之姿,还分不走那个孽种的一半宠爱。

……

克里里跪在少主的房门口已经半个时辰了。多年来在萱草阁的调教,已经让他逐渐适应了这样的跪姿。

他浑身都散发着红酒的香气,挑逗着人的神经。

他依稀能够看见,少主的鞋子正慢慢地向他走过来,他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两下,将头深深地埋在地面上。

江哀玉在看清了门口跪着个什么人之后,皱眉不已,问:“谁把他放进来的?”

北岛桑扑通一声跪下,额头点地。

克里里能够跪在这儿,或者说他放人候着,全是揣摩主人的心意,可天有不测风云,哪里是做奴才的可以揣测的。

江哀玉抬抬脚踩在北岛桑的颈子上,脚下的人被踩红了,仿佛窒息。

“可以啊,和小西过不去是吗?”

“贱奴…不…敢……”

那快要窒息的声音,还在卑微地请罪。

江哀玉想起什么,好像是自己的授意来着,讪讪地收回脚,又薅了一把小西的头。

这个小家伙,总是她的意外。

小西弱弱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玉姐姐,可不可以不要碰他?”

北岛桑才缓过神来,就听见上方传来这样的声音。心想这只金丝雀真是不知死活,主人要不是为了罗素家,根本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被主人舍弃的奴隶,活活打死都算是轻的。

之前罚他,也不过是不喜欢侍奴玩这种争宠的把戏罢了。

就在他以为金丝雀会被赶出去的时候,上方却传来了主人温和的声音:“在这里要叫我主人。”

江哀玉循循善诱,哄哄骗骗。

“玉姐姐”这个称呼,私下里可以叫,但绝不是这些时候。

“主人……”

“乖了。”

江哀玉牵着他进了屋,两个奴也爬了进来。

原本江哀玉是打算激一激罗素家,后宫里再收一个人。

可她现在改主意了。

罗素家已经有人在她后宫里了,不是吗?

在北岛桑的侍奉下,江哀玉简单地去淋浴室淋了个浴。她发现,自己的这个近奴总是爱跟着自己去这些地方。

以前对于他们,她是根本不会理睬,真正贴身的事情,都自己完成,之后嘛,也没让近侍这么贴身。

像洗漱室,淋浴室,卫生间这些地方都有专门的厕奴伺候。

最近倒是文锦客串了一个九秒钟的警匪片,那些黑帮老大总是被人在淋浴,或者是上床的时候被杀。

这让她突发奇想,毕竟她这个近侍也是黑帮的人。

“桑儿啊,你们黑帮的人是不是都喜欢在淋浴室里搞暗杀?”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可把北岛桑吓得不轻。

“不…不是的…主人……”

江哀玉很是认真的想了想,那些警匪片里,杀的都是黑帮老大,没听说过杀什么黑帮太子的,就算有,被暗杀的也不是自己吧。

北岛桑的两颊出现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嗯,也对,”江哀玉不怀好意地踢了踢他的双腿,北岛桑就尽全力地将双腿张到最大的限度,“听说,你射击的水平很高?”

江哀玉踢了踢他胯间的玩意儿,不知道用这东西射得准不准。

北岛桑读懂了主人的坏笑,讨好地用脸去蹭了蹭她的小腿。

“主人……”

“你觉得,你能一次性将这些脏东西都射到自己的嘴里吗?”

另一边,瓦里西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怪怪地,却很是爽快。

他坐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悠哉悠哉地喝着小奴呈上来的百香果汁,而他那个平日里听说是罗素府出身最尊贵的哥哥,正跪在地板上,以一个最标准的奴隶跪姿。

他将百香果籽吐在地上,故作惊讶:“哎呀,这该怎么办?”

克里里看他故意将百香果籽吐到自己面前,就是想要他吮吸起来,再吞下去。他堂堂罗素家的大少爷,怎么会做这么自甘堕落的事情。

还好有小奴有眼力见儿,爬过来替他做了这么不知耻的事情,这也是这个小奴的份内工作。

要是这里有一点儿的不干净进了主人的眼里,那就不是挨鞭子这么简单了。

小西赤着双腿在床边晃来晃去的,每次都十分地靠近克里里的双臀,那最有弹性的地方。

克里里感觉到一双脚在他臀上晃来晃去的,不落下也不停止,但好像那双赤足就要进入双臀见的缝隙里去了。

这实在是让他心痒难耐,同时也在鄙夷自己,怎么会这么下贱。

他是来讨少主宠的,不是来讨这个玩物的宠!

见她和那个人迟迟都没有回来,小西心里暗自鄙夷这些世家公子的作风,都用这么龌龊的手段!

当江哀玉回来的时候,见克里里还这么乖巧地跪着,再加上被桑儿伺候得舒服,气也就先消了半分。

她坐下的时候,克里里立刻爬上前来,让自己富有弹性的柔软双臀放在她脚下,充当脚凳。

这次,倒是小西打着胆子一脚踹在了他后面最敏感的骨头上。

小西跪坐在她的身上,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不要,不要用他!”

江哀玉摸了摸他那一头红色的发,将一绺别在他的耳后,道:“他从前给你委屈受了?”

她拿起北岛桑呈上来的手枪。

“碰”“碰”“碰”“碰”,精准地打在远处一面墙的四角。

原本厚重华丽的墙面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缓缓落下的玫瑰花瓣,与玫瑰花瓣铺就的阴暗密室。

打通之后,仿佛与整个房间连为一体。

密室的墙面上,明里暗里挂着埋着数不清的情爱工具。

江哀玉接起一片花瓣,道:“现在,他是你的了,想怎么玩也没有关系。”

小西着实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会也没关系,我让人教你。”

说着,她示意北岛桑将人带进去。

北岛桑在克里里的脖子上套了一根麻绳就往后拽,这猝不及防,在克里里身上摩擦出许多的伤痕。

他粗暴地将人扔在地上,将克里里的手固定在墙面上。

北岛桑拿起一柄飞刀,飞快地在克里里的指缝之间穿插,惊得他一身冷汗,再也不敢有半分乱动。

小西跪坐在床头,被人摸了一下脑袋,只听到:“不错吧,想看什么尽管说。”

“看,看什么……”

小西结结巴巴,完全一副吓傻了的样子。

也难怪,视觉冲击感太过强烈,不说被凌虐的对象,就说那个凌虐者,他真佩服自己之前有勇气敢给他难堪。

江哀玉勾勾手指,就有奴近前来报节目名以及节目的解说。

她一般不喜欢亲自上场,除非遇见特别喜欢的奴隶。所以,身边的侍奉的奴隶都会备上几个这样供她闲暇时取乐,就像之前在“樱山北泉”和“红叶流水”一样。

小西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就感到耳边的温度,江哀玉一下把他压了过去,小声地对他说了些什么。

小西回答到:“碎骨,我要看碎骨。”

“孺子可教也。”

北岛桑接到示意动手,他从墙上的抽屉里,拿出一套钻石的工具。

最坚硬,也是最低调华丽的东西。

克里里惊恐地在地上扭动,求饶,那样子真是美妙至极。

北岛桑依旧面不改色,将他绑在墙面上固定好,然后跪下身去,反手抓着克里里的大拇指,敲在骨头上。

“啊——不要,不要,啊——”

“吵死了,把他嘴堵上。”

一旁辅助北岛桑的小奴,在他嘴里不知道塞进了什么东西,克里里果然没有再发出惨叫。

几近昏厥之中,克里里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白衣的天使。

是来拯救他的吗?

他的脚趾骨已经全部碎裂,恐怕以后也只能膝行。像他这样一个尊贵且看上去有几分威武的男子,屈服起来,也别有一番魅力。

小西站在他的面前,按照玉姐姐的话做。

他解开固定克里里手臂的银环,这人就顺势跪在他面前,小西打开机关,重新将他的双手铐上,以一个屈辱的姿势。

“亲吻我,你将得到解放。”

此时的小西,在克里里的面前,像是一个能够拯救他的神灵。

就像教皇在接见他的信徒一般,即“亲吻我的脚面,你将得到解脱。”

小西不好意思地微微伸出脚。

克里里似乎犹豫却又一点儿也不犹豫吻上了他。

最终陷入了昏迷。

呵呵,这世界上还有更好的脱离痛苦的方式吗?沉睡之后,便感觉不到痛苦。

克里里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他的身旁放着一个盛水的小盆。

他饥渴地去饮水。

神志稍微清醒一些才意识到,自己刚在干了什么:被锁在地上,跪爬着探出脑袋去饮水。

阴暗的密室已经重新隐藏,不会有人找到他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丝的光亮。

他认得那双脚,曾经救赎过他的那双脚。

克里里扭动着残破的身躯,想要去亲吻那双脚面,却被无情地躲开了。

他听见流水的声音,是水,那小盆里又装满了水,神明没有抛弃他!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喝水了。

克里里看见那洁白如玉的脚面伸了过来,上面还有一些流动的水珠。他眼中迸发出惊喜,忘情地用自己全身的力量去侍奉。

他没有了屈辱的感觉,只有迸发出一种名叫希望与幸福的东西。

克里里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按耐不住了,只是一个劲地扭动与摩擦,却怎么也得不到释放。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

他感觉被人在地上拖行,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人分到最开,感觉两个冰冷的环一左一右锁住了他的脚踝。

他看见那双脚踩在了自己的身上,被溅了他喷洒出的白浊,终于得到释放了。他看见自己脏污的东西竟然玷污了那么神圣的脚。也不顾自己被锁着,将自己整个人压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去清理他的脏污,卑微地祈求着神明不要动怒。

当克里里真正走出密室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是做了一个梦。

隔壁的房间。

“小西,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做,很残忍。”这似乎不是一个问句。

小西理所当然地回答:“姐姐能用他们是他们的荣幸,不好用丢了就是。哪有奴隶不想被主人赏识的?”

“呵呵,去吧,他也该醒了。”

小西走前,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这世界上哪里有奴隶不想爬上主人的床的呢?

小西眼中闪着水光。

他悄悄地打开了克里里的门,给他端上了一盘水果,道:“大哥终于醒了。”

没有一丝温度的安慰,就算他怎么装,也装不像。

“你来干什么,出去!”

“我只是来看看大哥的伤。”

“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庶子说话了!我让你出去!”

“这可是你说的。”

小西放下果盘,穿着拖鞋的他踢了踢克里里的床沿,表示不满。

“这里容……”不得你这么放肆!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注意到了那双脚。不知道为什么,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异样的感觉。

真的就很想那样跪下去,仅此而已。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可是越是克制就越是忍不住,终于,他挣扎出声:“别走……”

他见人无动于衷,呵斥到:“别走!”

小西依然没听见似的。

克里里一下子就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乱动地摔下床,急切地爬到他脚边,想要一探究竟。

他已经不能走路了。

似乎是下意识地就要去闻,去确定是不是那样的味道。

怕他离开般地,克里里想碰又不敢碰,只是愣神,机械地抬起头,自下往上,看见了神明的面容。

“想要吗?”

克里里浑身一震,身体又出现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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