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25:实践学习(高岭之花的场合)彩蛋:不能打扰别人的学习
“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香取优花抿抿唇,苍白地解释道,“只不过是被催婚催生罢了,很多人都有这种烦恼,也不止我一个。”
泷泽假装没有看到她的不对劲,点点头:“那不打扰香取小姐了,我先去给大家送东西。”
她迈步往上走,路过香取优花时并未停留。但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长相明丽的律师拉住了她的衣袖。
泷泽侧头:“……是…怎么了吗?”
香取优花看着她,没有说话。泷泽便一直耐心地注视着她。
在她看不见的香取优花的后脖颈处,悄悄爬上了一片红晕,律师小姐犹豫了很久很久,终于启唇:
“泷泽桑……很抱歉说这种话打扰你日常的生活,”虽然一开口时声音有些颤抖,但渐渐的,她的神情武装上了勇气,宛如大石落地,香取优花无比疯狂,又万分冷静地提出一个十分钟前她想都不敢想的提议,“虽然你现在不在夜色[cb]当值……但是面对曾经的客人,那份工作……”
“在这里还能做吧?”
“在这里做吗?”泷泽微微睁大了眼睛。
被这么一问,香取优花原本疯狂的想法突然就打了个折,巨大的局促羞耻涌上心头,她马上要别过脸,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地离开。
下一秒,就听见泷泽继续说:“先等我给前辈们送完礼盒吧。”
“不过这里的隔音不太好,直接在楼道里做的话,可能会被外边的客人们听到。不过香取小姐不怕的话,当然也不是不可以。”
“!谁说要在楼道里做啊!!”
“呃……不是香取小姐说在这里做…?”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要做的话至少也得回房间……吧!”
香取优花涨红了耳根,心里的大石却莫名因为这样的打岔而放了下来。
她整张明丽生动的面颊上飘着两团浅浅的绯色,看起来很是不自在,却一直隔着三步远跟在泷泽身后,陪她给各位前辈送完了礼物。
虽然还穿着打扮和以往没什么两样,依旧是位精致鲜亮的都市女律,可泷泽江回头看她,总觉得被撞破通话后的香取小姐仿佛是只淋了雨的小猫,原本光滑油亮的皮毛被打湿,精明锋利的气势骤减,一见到曾经给过她火腿肠填肚的铲屎官,就乖巧地跟了上来。
泷泽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
这只优雅的猫咪也不算完全放弃了自己的锐气,陪铲屎官走完一路,又带着人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香取优花的房间在拐角靠里的位置,出门就是楼梯通道。
泷泽进门的时候还开玩笑:“如果香取小姐现在还想在楼道里做的话,这个房间倒是很方便,出门走两步就到了。”
香取优花耳朵红着瞪了她一眼。
她想起来自己才是那个年长的学姐,居然被这样一个比她小的学妹调戏欺负——香取优花可不习惯吃亏。
她的职业从不让她退缩,生活中也是如此。既然下了决心,就义无反顾地前行。
尽管耳朵是红的,视线也有些闪烁不定。但是她依旧动作无比强硬地,把泷泽摁倒在了床上。
泷泽十分配合,律师小姐还以为是自己最近健身有了成效,心中更添自信,屈膝跪在泷泽身侧,俯身亲吻了上去。
她的技术依旧青涩莽撞,也不太懂得如何循序渐进。只用从泷泽那里得来的经验先是在唇瓣上摩擦、按挤,像个初出茅庐的稚童,胡乱地张开了嘴。
香取的心脏砰砰直跳,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像是她第一次正式参与庭审辩护时的不确定与忐忑,但是她又想——她是客人,客人就是上帝,就算泷泽不喜欢这样被亲,作为客人也完全不需要在意!
“嘶……”被这样莽撞地用牙齿和舌头触碰,泷泽轻哼一声,香取立即便抬起头,有些紧张地看去——泷泽的唇被她不小心咬破了,流出一道浅浅的血丝。
作为上帝的客人满脸都是无措的崩溃,慌乱地爬过去想拿床头柜子上的纸巾:“对不起……”
泷泽一只手揽回香取的腰,坐起来将人抱在怀里:“没关系,多练几次就好了。”
律师小姐虽是高挑的长腿美人,但脱去锐利的高跟鞋,在泷泽比这个国家普通男生都要优越许多的身高面前,还是显得有些纤巧。
泷泽用手扶住她的后脑勺,低头便能捕捉到两瓣红唇,温柔耐心地撬开她的牙关,舔舐,轻抿,勾缠着丁香小舌挪转游走。
轻轻的水渍声在耳朵里震耳欲聋,香取被安抚着渐渐镇定下来,闭上眼,双手环住泷泽的脖颈,微仰着头配合与回应。甚至努力试探性地、转守为攻,主动伸舌头钻进泷泽的唇间。
多日未见,这位新入门的选手竟变得热情许多。
泷泽心中带笑,抱着人倒在床上缠吻,几番扭滚,最后撑在香取身上,从上往下加重深吻。
那丝淡淡的血痕被唇瓣间的碰撞飞速抹散,转而化为晶莹拉丝的涎水,因为亲吻激烈程度的升级,而不受控地顺着香取的嘴角向脖颈处流淌。
如果是平常,香取早就受不了地要去抽纸巾擦干净,可现在她忙着沉迷性爱,热衷于亲吻,迷迷糊糊地挺起自己的胸脯去碰撞泷泽——亲吻真的消耗神智,等她气喘吁吁地结束,才惊觉自己躺在泷泽身下,衣衫已经散开大半,连裙子都被推到了腰间,而泷泽的手正插在她的衬衣里,摸索着解开她前不久刚买的蕾丝胸衣。
泷泽发现香取小姐喜欢穿蕾丝的内衣物,之前车震服务时也是穿的蕾丝,不过上次是白色,这次是浓稠的暗绿。
绵延的雪峰堆在暗绿的丛林之上,挺拔却光滑得像是刀叉轻戳就会摇晃的奶油果冻蛋糕,奶肉被衬得愈发白皙,又弹又软,很是适合把玩着揉弄。那两颗樱桃似的红嫩乳尖也是一如既往的活力可口,捏在指尖,含进嘴里,哪怕粗暴一点扇上一巴掌,都会十分配合、娇娇艳艳地迎合上来。
不过它的主人倒是会抱怨,带着喘气与呻吟,似嗔似怒地控诉:“弄疼我了。”
泷泽就会看起来认真、实则敷衍地道歉:“那我轻点喔。”边说着,边继续吞吐奶肉。
她搂着人的双手也不安分,指尖轻点,爱抚过美人的面庞、香肩、圆乳与细腰,最后停在翘臀与大腿根处,轻拢慢捻,修剪整齐的指甲刻意飘忽地轻刮肌理,勾缠密林,痒得香取不停扭动屁股想要摆脱,呼吸也变得急促。
身后是床铺,左右是泷泽罩下的怀抱,她受不了地顶腰,却恰将双乳更送入人口中——更像是一块诱人的可口蛋糕。
泷泽的嘴并不大,可这块柔软圆滚的奶油蛋糕却总能被她以各种角度吞进嘴中吮吃,香取被头皮吸得发麻,一股股熟悉的奇异电流从胸前弥散,还未来得及呻吟,在两腿间游走的长指放弃了逗弄她的想法,不容反抗地插进她的体内。
“嗯……泷泽……”
香取不由自主夹紧双腿,双手抱住了胸前的脑袋。
“我在呢。”泷泽抬起头轻轻应声,一边保持着抽插扩张的动作,另一边抽空摸开床头柜,掏出了几个袋子。
“香取小姐真的想要吗?”
香取身下被玩湿了一片,哪有不想要的——她抿着嘴,眼睛里含着星星点点的湿意,主动抬起一条腿,架在了泷泽的腰上。
此刻理智尚存的现在,她还没法坦诚地说出骚话,只能轻轻扭着腰肢,架在泷泽腰后的腿向下压来:“进来……”
泷泽便笑着客随主便,用手弯帮忙抬起美人的大腿,腰肢向前一挺,胀得美人原本欲掉不掉的两颗泪珠直接顺着眼角滚了下去。
这下香取却不再抱怨了,只是抽着气,情动的身躯微微颤抖:“嗯……”
泷泽抬起头,含笑注视着她,像是逗趣:“这样不疼吧?”她几乎是干插没动,最多温吞地摆了两下腰,粗长的硬物就这么直愣愣地卡在蜜肉堆中,明明已经肿胀,却为了“照顾”客人,甘愿牺牲自己的体感。
水润的花穴被撑得又胀又饱,那天晚上之后无数次在梦中侵犯她的肉棒终于没在她睁开眼时消失,可它却不肯动。香取难耐地拧腰,身下竟传出比先前春梦醒时的惆怅更巨大的空虚——想止痒,想让她用力地抽插,想像上次一样体悟粗大的肉棒……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女性,怎么能说出这样放荡的词汇呢?
泷泽却仿佛彻底看穿了她的心思,更加慢悠悠地拨动几下腰身,胯骨晃一晃,戏弄般在肉褶堆叠的敏感处微微一拧,又毫不留情地转走。
香取的肉体与心脏都被她这微微一拧折腾得七上八下,小穴里难熬的痒意铺天盖地而来,媚肉不断蠕动,不停殷勤地凑上去主动迎合,却总是贴上“冷冰冰”不动弹的一根。
香取的泪水都被熬了出来,自己挪着屁股去蹭又总是不得其法,最后无可奈何地拿拳头锤了一下泷泽的肩膀,简直像是在撒娇般抱怨:“你……动一动啊……”
“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她脸上全是娇艳的粉潮,嗓音变成她自己都陌生的轻柔妩媚,带着几分羞耻的难堪和情不自禁的坦诚。
泷泽显然很喜欢香取小姐这副模样,她笑着用双手合握住香取的细腰,从慢到快,开始了抽动与冲撞。
她和之前那个晚上一样温柔又残暴,每一次都会用肉棒深捣进香取的蜜腔,凶狠地撑开她的躯体后再毫不留情地退出;也会每一次都耐心地安抚香取的哭泣,怜爱地吻干她面颊上的泪水。
酒店的卧房显然比小小的汽车有了更多发展的空间。
香取在床榻间忽上忽下地翻转,时而仰躺床面大张双腿;时而跪趴翘臀,随身后驰骋冲撞。她的汗水与腿间洒下的蜜露一起涂抹过窗台上的玻璃、冰凉的地板,如果不是她哭着严词拒绝,她们还将在棉布套的沙发上滚出糜烂的爱痕——那样的话,香取就不得不花更多的精力来清理之后糜烂的残局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极致的克制,可欢愉之中,无论是婉转的嘤咛,还是亲昵的称呼,紧密交缠的肉体,都充分透露出她早已忘我的事实。
不然她应该会记得,她曾经随口答应了同事山下晚上一起去酒店自助餐厅用餐的约定。
更危险的是,当山下走到她房间门口、敲响房门的时候,香取正被摁在门上,娇美的屁股像是半撅着坐在身后人的小腹上,混着淫水拍打的声音一下一下被顶着撞向木门。
“啊~……”
山下皱起眉头,又用力拍打了两下门,见实在无人反应,便摁住门铃处的室内通话键,香取房间的室内设备自动播放出山下的声音。
“喂,香取,你人呢?!”
香取优花如遭雷击,心脏狂跳,用尽毕生的忍耐才压住自己淫乱的哀哭。
可听见门外的动静,身后的家伙反倒愈加兴奋起来,不仅低头含唇抿住她的耳垂,还故意狠狠一挺小腹,甩着肉根在她被刺激到潮吹的肉穴里重重鞭笞。
“嗯…!”香取死死咬住牙,只觉那顽劣的巨大龟头快要将她劈成两半。
“香取?你在不在啊,回我一声啊?”山下敲着门,一边拨打香取自己的手机,“该不会人已经没在吧,这破酒店隔音效果还挺好……”
香取优花浑身冷汗热汗一起冒,听见被甩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最耳熟的铃声。
“连电话都不接的话,就太不礼貌了。”泷泽江在香取优花的耳根上一下一下舔舐,暧昧又温柔地劝慰。
香取压根不敢吭声,眼泪都要被撞掉下来。
这个恶劣的家伙嘴上说得好听,可搂着她狂肏的动作哪里有丝毫停歇,“啪啪!”“啪啪!”,撞得她的屁股又痛又麻。
在身后巨大的冲击力下,香取被顶得一步一踉跄,不由自主便向前走去。她的个子已经比这个国度的其他女性高出了一截,却依旧比不过泷泽,像只布娃娃般踮着脚尖吊在她身前,显得又无助又可怜,只能抓住她的手臂来稳定摇晃的身形。
以泷泽的力气,香取的重量实在算不得什么,怀中美人肌肤光滑,体香盈盈,娇媚销魂的蜜穴在这个体位下紧张吮咬,壁肉一张一翕,快要诱惑着她不管不顾地大干到彻底。
泷泽深吸一口气,赶忙双手上下环抱住美人,一只手在上揉着她的娇乳,一只手在下碾着她的阴蒂,如此上下其手,香取几乎要被玩得魂飞魄散,即便嘴巴咬得再紧,也控制不住两眼发直地浪吟出声。
“没关系,叫出来吧。”泷泽还要在她耳边诱哄,“我们学校酒店的隔音效果超级好哦。”
“他不会听见的。不会听见香取小姐的哭声,也不会听见香取小姐的尖叫。最多就是一点点暧昧的动静……”
“来吧,优花小姐,当着同事的面,叫我老公怎么样?”
当着山下的面……叫身后的女孩子……老公……
“啊……呜……啊……”香取嘴里不住地发颤,娇美的身躯突然一阵疯狂扭动,没一会儿,身下的花穴就像开了闸般涌出无数的泉水。
光是这样想象放浪的画面,就足以让美人的小穴紧张到过头,那根捅在小穴的大肉棒也像是受到鼓舞一般,被高潮中的媚道吸吮着又胀粗一圈。
泷泽被逼迫得重重喘息,干脆甩着大肉棒充当起操控着香取优花的遥控器。它往左边顶,香取便被刺激得往左边歪斜身子,一点点往左转过弯去,等到她都快爽得没边了,大肉棒又突然改成右转,香取就又软着腿,呜咽着往右边踮。
简直要魂飞魄散,等香取流着口水,一边哭哭啼啼浪叫着“老公……轻一点……”,一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踉踉跄跄被肏着走回了床边上,正要拿起那手机。
她才顿悟自己竟然真的放声媚哭着,喊了一个年纪比她小的女孩子【老公】。
“啊……”香取优花心脏砰砰直跳,本就情动绯红的面颊更是灿若桃花,她知道有什么事情失控了,可她现在完全没有这个理智、本能、力气和想法去阻止它发生。
她只是快活地,晕乎乎地拿起那只手机,努力压抑着自己声音里的情色,滑动通话键。
电话那边和门口处的室内通话器都传来山下疑惑的声音:“香取,你在不在房间里啊?”
“不……不在。”香取优花回答,“你自己去吃饭吧,我有事嗯……挂了。”
她飞快地说完,利落地挂断手机,回手搂住了泷泽的脖颈。
她已经娇弱得像株浇过太多水的朝颜花,双眼浮着盈盈的泪光,一身都是蒸腾出的吻痕与薄汗,美貌而楚楚可怜,得靠着泷泽的怀抱,才不会可怜地跪倒在地上。
可她又流露出了和之前正经时分的香取优花截然不同的神色。
“江君……”她仰着头,满脸透红地凑上香唇。
泷泽含住她的唇舌甜蜜地交缠,在热切的拥吻中,香取优花气喘吁吁,含糊而娇媚地发出了此生最大胆的邀请。
“你愿意……成为我的孩子的另一位母亲吗?”她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补充道,“只需要偶尔参加祂的家长会就可以了。”
泷泽高高扬起眉毛。
“我从没有做过这种生意。”
“那你不肯做吗?”香取优花转过身,拔出那柄危险的利器,又主动搂着泷泽的脖子,慢慢摇起如蛇般的腰肢,放浪地引诱,“你什么都不用负责,只需要摘掉这个套子……”
一向精英理智的女人伸出一只手,把套在泷泽茎身上的束缚脱下,一边用殷红的嘴唇咬住泷泽的耳垂,模仿着泷泽之前挑逗她的动作,用舌头一下一下舔舐泷泽的脖颈:“老公……这个套子戴着很不舒服吧。”
“你不想肏进优花的小子宫里吗?”香取优花的耳垂和脖颈全都在发烫。但她依旧用哭过之后无比喑哑魅惑的声音诱惑道,“用老公的大鸡巴,把小优花的肚子肏大……”
“只要老公喜欢,小优花还可以给老公喂奶,给老公做孕期服务……”
她大概以为自己已经模仿出了小黄片里下流的精髓,可她到底还是那个理智又会害臊的精英女性,连声音的颤抖都藏不住,更别说模仿出那股淫乱的骚气。
可也正是因为她的理智,她的羞耻,她的自尊自傲,让香取优花颤抖着声音说出这种撩拨话语时——泷泽反倒被引诱得彻底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