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15:进展
自第一次这种程度的成人约会后,堂本纯子就成了[夜色cb]的常客,在泷泽闲暇的时刻保持着没有明说的床伴关系。
就这个层面而言,作为堂本夫人的外遇对象,泷泽江自然是要承担起破坏一个家庭的责任。
泷泽本人也没有否认的打算。
“所以,那位堂本先生委托了香取小姐来找我,是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她看向面前这位精明美丽的律师小姐,对方推了推金边眼镜框,嘴角勾起,涂了口脂的红唇弧度优雅,用一种平和的语气回答:“堂本先生给出的两个选择都取决于泷泽桑的取舍。”
“选择一,泷泽桑需要彻底了断与堂本夫人的联系。只要你愿意离开,委托人会原谅堂本夫人的过错与其复合,而泷泽桑也可以拿到大笔的资金;选择二,泷泽桑和堂本夫人相处那么久,手里或许有些亲密的记录,只要你提供证据,委托人愿意支付比选择一更丰富的报酬。”
香取微笑:“没有任何蔑视的意思,但那是足够令一个三口之家富裕半生的财富,至少比泷泽桑现在在这打工赚的钱要多得多。公关这工作是个青春饭,泷泽桑不为自己考虑考虑未来吗?”
这样一位知性端庄的美人,或者说正是因为她看起来精明又能干?谈判的声音温和悦耳,冷静且简要地给出选择,却比激烈的宣讲更富有感染力,诱惑力十足地将听客引导向她最终想要达成的目标。
泷泽江听完,跟着弯起了唇角,顺便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而她一旦这样笑起来,即便是香取优花这种无心情爱的女人,也不得不承认,名为泷泽江的女公关有着跨越性别概念,令人受到道德伦理谴责、也想更靠近她一点的姿容。
“咳……”为了掩饰自己那一瞬被蛊惑到的心神,香取优花跟着拿起自己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那么泷泽桑,你的选择呢?”
泷泽江选择了摇头。
“在这里工作的话是不允许和客人交换联络方式的,我原本就没有纯子酱的联络方式,最近也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因此选择一pass;选择二,我手头确实存了所谓‘堂本夫人出轨的亲密证据’,但是我不准备把它交给任何人。”
没有联络方式?
香取优花难以置信地蹙起秀气的细眉,可能因为多日进展不顺蹲了一个星期的线人,也可能是她本能地对于出轨之事的反感——而对泷泽江和堂本纯子这对放浪女女生出些许不忿,破天荒地在工作中不顾礼节地反唇相讥:“泷泽桑真是个合格的外遇对象,已经没有了联系,还愿意维护另一个出轨的女人,难道你们这样的越轨行为,还衍生出了廉价的爱情吗?”
面对香取的指责,泷泽江显得平静耐心。
“倒不是那么高尚的东西,香取桑就单纯理解为,是[公关]这一行本该有的职业素养吧。”她甚至又弯唇笑了一下。
什么什么?这是什么干一行爱一行的敬业言论,社畜香取优花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但也明白过来,她应该是没法从这位[外遇对象]这里找到案子的突破口,或许要再次加班,费心费力地再从别的方向去搜索那位堂本夫人出轨的铁证。
或许等到回了律师所,和她同样竞争这一案子的对手都已经有了新进展,和她不对付的同事还要对她暗中冷嘲热讽……
香取优花一想到这儿,心气就有些不顺,干脆站起身拎起小包打算撤退:“泷泽桑确实敬业,看来堂本夫人付给你的钱一定很丰厚,不过堂本夫人连联络方式都没有留给你,且真的如你所说、已经很久没和你见过面的话,泷泽桑真的不担心自己被甩,失去这样有钱的阔太太吗?”
律师小姐语气带刺,话语中显然是把泷泽江当做被纯子包养的情人,还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家犬。
被人如此讥讽,泷泽的表情也没有多少变化,甚至因为言论和真相相差十万八千里而感到有些好笑。
出于对女性的关照,她很好心地选择了提示:“香取小姐还是放弃从堂本夫人出轨这条讯息上下手吧。”
“或者说,干脆放弃掉为堂本先生牟利的心思吧。”
香取优花站在原地,蹙起眉俯视依旧坐在沙发上的泷泽江:“…什么意思?”
“因为相较于堂本先生现下所掌握的数量为零的情报,如果真的打起官司的话,堂本夫人这边的胜算已经是九成九了啊。香取小姐在社交账号上发表的宣言……啊抱歉,刚才稍微看了一下——是正在向百分百胜率的律师业绩前进吧,虽然到现在满打满算只接过五六个案子…”
“那是因为我刚出道没多久!…”
“啊,刚出道就能入职业内知名律师所,香取小姐确实非常厉害。那这样的话更要谨慎了,如果真的接下这场官司,说不准它会成为你的第一场败诉案件。”
香取优花秀丽的黛眉蹙得更紧:“既然向我透露这样的情报,想必泷泽桑不介意和我说清楚大致情况。”
“不,这个不该由我来说。”泷泽站起来,“直接让当事人与你对话吧。”
她这么说着,然后带着香取优花来到了堂本纯子的家。
“你不是说没有联络方式吗?”香取优花压低声音指责泷泽,她表现得难得有些局促,毕竟面前的纯子夫人就是她暗地里正在搜索出轨证据的正主——她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跟过来了,这样直接与未来被告人的面对面未免有些尴尬了。
“确实没有联络方式,”泷泽的表情无辜,“但我知道纯子酱家住在哪里,也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上班啊。”
可恶,这是什么阳奉阴违的交往啊。
香取优花握着茶杯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咬着银牙,看这两位狗女女亲密打招呼。
堂本纯子找到了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在婚后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已经不再那么胆小社恐了。但每次见到泷泽江,温柔白皙的脸颊上总会浮现出少女般羞涩的红晕,“阿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纯子酱最近怎么样?”
“最近很好呢……”
纯子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跳动,一直含情脉脉地望着泷泽说个不停,直到香取优花终于不满地轻咳,她才将目光瞥向泷泽带来的客人。
“这位…小姐是?”
纯子的声音天生又柔又软,仿佛害羞胆小的雏鸟,温柔无害。偏偏香取优花听在耳里,这问话里分明还带上了微妙的敌意与警惕。
香取优花不由地瞥了眼毫无所觉的泷泽江,暗恨一声红颜祸水,抢声道:“我是香取优花…是您丈夫的代理律师。”
“之一。”泷泽补充道,“堂本先生应该是同时雇佣了好几位律师。除了香取小姐,其实还有人找到过我。”
“哦…”堂本纯子轻飘飘地应了一声,“香取桑是为了他来劝说我取消离婚诉讼的话,就干脆放弃吧。如你所见,这个家并没有他的影子了,我们已经分居有一段时间了。”
香取优花想说,如果执意离婚那就只能打出轨官司了,如果真正撕破脸皮,事件的后续影响对堂本夫人这样柔弱的女子并不友好——她也想像以前那样,通过话术威胁对方放弃自己的不切实际诉求。
但是看着纯子那柔柔弱弱的模样,她的恶语又被堵回了喉间,只好道:“真的没有挽留的余地吗?您的决定将会影响两个家庭……而且您不是还有女儿吗?她的年纪正需要家长的陪伴啊。”
听到女儿二字,堂本纯子紧张小心地瞥了一眼泷泽,见她依旧表情温和,才看回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香取优花:“我真的考虑很久很久了。无论是父母辈的公司利益,还是我女儿的成长,我认为,离婚才是真正解脱的途径。”
怎么会用上解脱这词?香取优花不着痕迹地看向泷泽——这位祸水已经给堂本夫人造成这么大影响了吗?
然后她便见堂本纯子站了起来,“既然阿江带你来见我,我想你也不是个坏人。”
“我会告诉你的,为什么这件事对于我是解脱。”
纯子起身走进书房,拿出来一堆整理好的文件与视频资料,平静地对香取说:“看过之后,你应该会明白的。”
因为夜已经深了,泷泽江和香取优花都没有在堂本纯子家待太久,很快便告辞了。
原本是由泷泽开律师小姐的车送她回家,结果送到一半,这位打扮知性端庄的小姐却非要停车、进了一趟便利店,带了一袋啤酒出来。
“你要喝吗?”香取优花问。
泷泽怀疑她已经偷偷喝过了,“我要开车,香取桑。”
“抱歉,气晕了。”香取优花转过头,拉开封罐喝了一大口,“我果然还是很嫩,事前的调查太不充分了。”
“这不是你的错。而且,”泷泽笑起来,“按法理来讲,纯子酱确实和我出轨了。如果你能找到证据的话,还是有些许胜率的。”
听到这,香取优花又不满地看着泷泽:“那不足百分之十五的胜率吗?”
她想起今天晚上,纯子夫人掏出来的一大叠证据,胸前再次不住起伏,“男同骗婚、约炮出轨、以及长达十年之久的冷暴力……无论是放到哪一场舆论官司里,堂本那家伙都会被喷得体无完肤。”
在这样的情况下,堂本纯子竟然只是在婚后的第十年才选择了交往同性情人,简直可以被夸一句真包子!
换做是香取优花,她或许在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丈夫是骗婚骗孕的男同,而自己成为了名为[同妻]的牺牲品,早就一脚踹翻这个家了。
现下同性婚姻同样受法律保护,为什么非要选择伤害一个不知情的小姑娘,令她做了人妻,又成为人母,在寂寞的房子里度过自己的青春年华……光是想到她满心以为是妻子出轨背叛时对泷泽的指责,香取优花都想要把之前那个想竞争这个案子为堂本服务的自己摇到清醒。
太蠢了!
明明也有注意到堂本对于她那位竞争案件的对手性别男的青睐,她还满怀信心,以为自己能找到更多线索,赢得案件的归属权——现在想想,那根本不是对同事能力的青睐,而是对他那翘屁股的青睐吧。
完了……有点想笑了。
香取优花在犹豫要不要告诉老对手这个惊天消息,一边又疯狂灌酒,省得自己在大半夜里笑得太过放肆。
泷泽的车速不快,车窗微开,晚风习习,车窗外的路灯一盏一盏地照射在她们身上。香取有些微醺,扭过头的时候盘发的绸带稍稍松散,随着清风飘到了泷泽脸上。
古典轻柔的绸缎,车窗外时有时无的灯光阴影,和泷泽自己被风吹动的额发,一起落在女公关那张绮丽到有些超俗的面庞上,香取有些挪不开眼,明明手里还握着啤酒罐,嘴巴里却十分干燥。
“要不要去海边看日出?”香取优花突然问。
现在已经很晚了,明天也不是休息日,到海边也还有一段距离。
但泷泽江似乎回忆了一下,很快就同意了:“可以哦。”她很少拒绝客人们无理的提议,显得过分纵容、溺爱和好相处,仿佛向她提出下一秒就私奔的请求,她或许也会在思考过后同意远行。
“真是敬业…”如果是平常,香取优花或许会收回自己的提议,但她现在喝的酒有点多了,并且因为某种干渴、而在不停地往嘴里灌酒,多多少少思绪有些飘散,双颊微红地靠在座椅上休息。她感觉到泷泽将打开的车窗摇了上去,随着进程,车子里变得温暖起来。
不由有些熏熏欲醉,等到回过神的时候,车辆已经停在了海边的公路上。
这段路上靠山体的一边有一处拓展的平台,泷泽就把车停在平台上,山上的树木茂盛,伸出无数绿叶枝条遮挡在车辆上方,路灯的光线也被切碎得零零散散,一时之间无比清幽静谧。
“这里好偏僻啊。”香取打开窗,被外面的冷风激得颤了一下。
“但是能看到很好看的景色。”泷泽介绍道,“而且即便到清晨,这条公路上也很少有车辆经过,非休息日人就更少了,可以完全不受打扰地欣赏日出。”
香取听完,突然扭头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泷泽愣了一下:“嗯?”
“做你们公关职业的,是不是都能猜到客人想做什么?”香取歪着脑袋,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把喝光的酒罐丢进袋子,“所以才带我来这里。”
泷泽的困惑更深了。
车窗外的灯光都被树叶割碎了,零落地只照亮了她的肩膀。
即便如此,她那张蛊惑人心的脸、表露出疑窦的神情,在香取优花眼里依旧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我是不是真的应该谈一次恋爱了。”律师小姐这样像是自言自语说着,然后从自己的座位上起来,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迈开长腿,与司机面对面地跨坐到了主驾驶的座位上。
她喝的酒真的有点多,呼出的气息湿热温暖,令暗夜里也浮动起氤氲的酒香。
香取优花长相明丽且知性,从小到大都是校园里追求者无数的美人,当了律师,几场胜诉案件后就被称做是律场里的郁金香,作为备受瞩目的新人律师美名远扬。
至少在外人眼里,端庄的律师小姐绝无可能像现下这般,还穿着修身的职业套装、包臀的a字裙,却将双腿岔开坐在别人的大腿上,裙子也因此不得不挤到了大腿根处,在隐秘处露出一点白色底裤的影子。
香取小姐那双腿实在太过美好,既长又直,骨肉匀停,白皙紧致,因为局促在主驾驶位上无处安放,她干脆就盘住了泷泽的腰肢,左脚踝上的黑绳金铃串发出轻轻的脆响。
“啊,糟糕。”律师小姐看了眼自己腕间的手表,“已经过了凌晨了,该不会你的营业时间已经结束,我已经不是你的客人了吧?”
“不,[夜色cb]有午夜场,我一般会在会所里待到三四点钟再下班。香取桑支付的金额足够让我服务到这个时候。”泷泽回答。
“什么,原来我还付了午夜场?怪不得这么贵。”香取似乎真的醉了,抱怨着伸出手环住了泷泽的脖子。
她头上原本一丝不苟用绸带盘起的长发稍稍松散,长长的一缕挂在了肩膀上,充满典雅矜庄的、宛如古代闺秀般面庞上浮现动人的红晕,秀眉弯弯,金丝边眼镜之下,眼眸里闪着些许粼粼的波光——因为看到了这样的眼神,泷泽又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醉过了头。
只是听着她早些时候还赞扬过的律师小姐知性又悦耳的声音,变得轻而喑哑,如同夜幕下脱去白日矜持表皮的郁金香花,在月色里缓缓舒展自己的枝条。
“既然我花了这么多钱,那…来抱我吧。”
香取优花表现得游刃有余,泷泽也难以确认这位精致的都市丽人是不是早已流连过花丛。
但是她很快就暴露了。
哪怕泷泽只是含住她小巧的耳珠吸吮,亲吻她的耳侧,香取小姐都会像被第一次触碰到敏感地带的少女一般轻轻地颤抖起来,然后无论是耳垂还是脖颈,通红得仿佛印上了晚霞。
只有泷泽吻进她的唇齿时,她才像是知道要怎么应对一般,笨拙地张着嘴回应进攻,时不时就会咬到泷泽的舌头。
“嗯……”香取优花却十分沉溺于这样的相吻,紧紧回搂住泷泽,虽然不适应,但还是十分配合地解开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让泷泽将双手从衬衫的下摆里摸了进去。
香取优花调查过泷泽,虽然查不到更多的消息,好歹也知道泷泽还在读大学,岁数比她要小,可就是这样属于年轻女孩子的手,插在衣服里肆意揉捏她的腰肢,身体很快就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尤其是在泷泽抓住了她胸前脆弱的娇乳,更是敏感地惊呼了一声。
“啊……你轻点,我好歹是客人……”香取面颊绯红地嘟囔一声,胸前被揉得发痛,可乳尖被捏在对方指间滑溜时的酥麻又令她难以抗拒。
泷泽的吻已经落到了她颈侧,在端庄美人秀气的脖颈上落下一个个带着水印的吻痕,一手将她的白衬衫彻底扯开,继续揉在她胸前;另一只手顺着美人脊背下滑,插进了包臀裙里,捏住了女人的翘臀。
香取小姐腰身真的很细,细到这样小的裙围,泷泽挤一挤还能将手挤进去,手指灵活地按在白色底裤上,隔着棉质的布料,一下轻一下重地按着里头包裹着的肥嫩花唇。
“啊……”香取优花一直稳重冷静的声音颤抖起来,长指紧紧抓皱了泷泽背脊处的衣衫。虽然这个国家的女孩子大概从小学就能谈恋爱,很多人长到高中就会偷吃禁果,但香取优花、这位二十多岁的都市丽人,确确实实,在这方面仍旧是位懵懂的新手。
泷泽自然有所察觉,在接到棉布上传来的湿漉触感时,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她将女人碍事的包臀裙彻底扒开,手指十分耐心轻巧地摸进白色棉裤底下极为嫩滑湿热的花唇。
“颜色和形状都很漂亮哦。”泷泽带着轻笑,小声地在香取耳畔说。
律师小姐感到一种久违的羞耻,又不肯轻易服输,“这么黑,怎么看得到?”
“我摸出来的。”泷泽说着,手指果然如她所言捏着两瓣阴唇细细摩挲,那姿态仿佛初次触碰宝玉的珍藏家,细心又温柔,将里里外外都研究得清清楚楚。然后再剥开这层伪装,揉到一颗微微鼓胀的小豆粒上把玩起来。
香取优花低哼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趴倒在泷泽身上呼吸急促地起伏。因为衬衫的扣子全被扯开了,尽管衣服还穿在身上,被白色蕾丝包裹住乳房的美好胴体却已经展露了大半,随着她的喘息而节奏摇晃。
阴蒂被爱抚的滋味是前所未有的刺激,香取的下身处传来一种奇异的饱胀感,一波又一波愉悦的快感从腿心迸发,她无法抑制地全身打颤,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强行分开,连带着左脚上那串金玲跟着轻轻作响,配合她鼻间逐渐低软的轻哼,共同氤氲成车子里暧昧的迷香。
泷泽再次确保自己的掌心里接到了足够的水,才将手指缓缓插进了女人的穴洞,如同第一次挖掘秘宝的工匠,谨慎观测,认真研究,耐心细致地安抚对方每一次受惊的挣扎,贴心温柔地挑拨猎物每一丝难抑的情欲。
上下其手,从颤动的翘乳奶头上揉捻,到身下紧致花巢的挖掘,很快就把怀里的美人弄得娇娇嘤咛。
律师小姐难以置信自己被仅仅一根中指就插得没了力气,不断地晃动脑袋,发出带着鼻音、好似哭腔的呻吟,试图说些什么,结果只使得自己头上的盘发又松散些许,那本就松松垮垮的绸带挂在了肩膀上,落进打开的白色衬衫,最后深深夹进胸前的乳沟里。
就像泷泽在她身下插进去的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一样,完全陷进湿热的嫩肉包裹里,紧紧缠绕,吃不下,却又不舍得让她走。
“香取桑是第一次啊…”泷泽轻吻着美人发红发烫的面颊,能在她身上嗅到淡淡的香水味和啤酒的香气,一边手指抽插得更快,在确保香取并无不适后,原本温柔的开拓逐渐变得肆意迅速起来。
没多久,香取优花腰骨就软了下来,身下喷出一片热腾的湿液,眼中浮现出碎裂的水光。她茫然地大口喘气,金丝边眼镜带来的知性与冷静的气质荡然无存,只剩下这位因为逐渐沉溺情欲而显得色气放荡起来的美人小姐。
泷泽很难不去亲吻这样美丽的女性,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指,用湿漉的手包裹住香取优花的阴阜揉搓,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抬起香取优花的下巴,深深地吻进她微启的香唇,堵住绝大多数可能发出的声音。
泷泽干这活已经无比轻车熟路了,香唇紧贴,搜刮甜蜜,围绕纠缠,将自己口中的涎液喂进她的嘴里。
而律师小姐也着迷地回应,张开嘴大口大口吞咽起泷泽的口水,仿佛干渴得不得了。哪怕技术真的很差,牙齿差点咬破自己的唇,她也十分忘我地配合搅动,亲出啧啧的水声。
因为她的高度配合,格外方便了泷泽取出自己的性器,让香取优花亲自用小手感受了一下勃起的肉物。
“…你是扶她啊……”
之前香取不是没有注意过这位女公关换上cb制服后、在西装裤底下鼓起的弧度,还腹诽过为什么要把性爱玩具放在那么明显的裤兜里。只是没想到,她以为的泷泽腿间的【这个玩具】是实打实的真货。
律师小姐显然见多识广,很自然地接受了女公关特殊的身体构造,“我还以为你是用[玩具]服务客人的。”
她嘴上这样十分游刃有余地、气喘吁吁地说着,一边表情难掩震惊地又揉了一下手中的性器,又长又粗,青筋虬起,尤其是那顶部的伞冠又大又滑,仿佛活物般在她手中一弹一弹——这样如婴儿手臂般的家伙,真的能塞进她的身体里吗?
香取优花想起泷泽服务过的纯子夫人,那虽是位人妻,然而个子娇小,四肢分外纤细,她都能吃下这样的家伙,她一定也可以吧。
香取这样想着,鼓舞着自己,一边弯身从副驾驶座的那堆啤酒罐袋子里找出来一小盒避孕套。
“…香取小姐在便利店里还买了这个?”泷泽轻轻喘气,身下的肉物因为夹在女性柔软的小手与腿腹之间,又被她这般磨蹭,已经有些兴奋。
香取优花脸颊逐渐发烫,她不知道当时她为什么要在买酒之余又多买了这盒东西——一边买一边竟然还想着泷泽放在裤兜里的[玩具]应该是照顾过不少客人,需要套一个隔离。
只可能是醉了吧,才会这样疯狂,和一个第一天认识的年轻女孩在凌晨的海岸边做爱。
“但是你好像买小了一点……”年轻的女孩微微蹙眉,忍耐着让她手中的薄套裹住茎身。
香取优花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看着在大尺寸的套子里艰难弹动的仿佛活物一般的肉柱:“这、是最大尺寸的了……”原本还是考虑到观测到的[玩具]尺寸不小才买的型号,没想到这个真实【玩具】勃起的时候尺寸还能更大。
“以后买国外的型号吧……”泷泽喘着气,扶着香取的一条腿微微抬高。
律师小姐湿漉的白色蕾丝内裤就挂在这条腿上,和主人一起局促地困顿在狭窄的主驾驶座椅里。
香取优花的手有些颤抖,却依旧配合地抬起了自己翘而圆的臀瓣,身体微微前倾,握着那根因为过分粗大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肉棒,对准身下的小肉穴慢慢坐了下去。
她一坐,就发现了不对劲。
一开始还好,真正深入的时候,仿佛身体也跟着被从腿心生生撕开,一下出了一层冷汗。但或许是先前的前戏足够到位,香取抽着气忍耐一会,竟能继续坚持着往下坐。
就像磨豆腐似的,这么一磨一蹭,肉棒在捅破处女膜之后又慢慢入了一截在身体里。
“…呼呼……呜……”真正吃下之后,香取优花双手双腿软得没有了力气,含泪抬头一看泷泽,发现她的额头上也同样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同样的煎熬,年轻的女孩反倒更显出了成熟的一面,她熟练地宽慰香取,托住她的身体,同时伸出手去揉搓她花丛里的阴蒂,“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前戏做了许久,没有道理适应不下来,更何况香取小姐还有一副如此敏感动情的身躯。
“只要做过一次后,很快就会习惯的。”泷泽说着,察觉到香取放松下来后,才慢慢摇晃腰身,微微用力,握着女人的腰在座椅上耸动起来。
正如泷泽所料,虽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但精致的都市丽人也并非是真正青涩过头的女孩,香取优花的理论基础让她掌握得很快,或者说【本能】让她的身体掌握得很快。
从一开始的胀痛到接受奇怪的充填感而生出快乐,香取优花原本还带着颤抖哭腔的声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如清风吹拂之下湖水起伏的波浪,变得婉转而轻柔妩媚。
一阵阵酥麻从尾根处往大脑皮层里爬,吃着肉棒的花径蠕动蠕动,分泌出了不少湿漉的水液,尽管依旧羞怯怕人,却已经开始一口一抽地缠着性器往深处吞。
最能明白香取转变的人发出轻轻的笑声,一同摇晃着身下的座椅和身上的美人,看她意乱情迷,看她妩媚呻吟,然后在律师小姐柔软的唇瓣落下热吻:“已经舒服一点了吗?”
“嗯……舒服…哈啊……”香取用长手环住泷泽的脖子低吟喘息,她笨拙地回吻泷泽的时候,薄薄的金色镜框总是阻碍在面前,她就干脆把那副看上去显得禁欲性冷淡、实则在撩拨引诱人犯罪的眼镜推到了脑袋上。
作为一个律师,香取无比明白自己应该深藏底牌,让对方捉摸不透自己的进攻目的;然而作为一个体验初次的女性,她无法抑制快乐地想要感谢泷泽。大概是矜持、说不出更过分的话,因而只是不停地在泷泽的唇瓣上烙下自己的齿印,发出代表舒慰的哼鸣。
“嗯……啊……”
泷泽被她的表情逗得笑出了声:“这样就可以了吗?”她说着,握着女人的腰晃了一圈,肉物也顺势贴着娇嫩的壁腔滚了一圈,在硕大的龟头挤到其中一处地方时,香取就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轻哼,手指跟着攥紧了泷泽背后的衣衫。
“那…是什么?”她茫然地想问。
“是香取桑的小骚点。”泷泽江温和地回答。
她一边说着,一边握着女人的细腰抬起她的臀瓣,稍稍抽出,仅将一小半的肉根埋进了蜜巢。香取优花不得不用膝盖跪在座椅上以此支撑自己的身体,等她调整好姿势,刚撑上泷泽的肩膀的双手却突然一滑,连带着同时发出短促的一声尖叫:“呀!”
泷泽抱紧了她颤抖的身体,继续有节奏地顶弄起女人敏感的弱点,敲击此处的快感似乎比先前的交合还要激烈,不一会儿,女人的小穴里就渗出许多湿热的淫水。
“不要啊……唔…别顶那里……嗯啊……”香取优花的脸烧灼般滚烫,难以自控地发出了越发甜蜜的娇喘,跪在座椅上的膝盖微微发颤。
哪怕是把座椅靠背往后推了许多,驾驶位还是太过于狭窄了,但就是这样局促的环境,这样单一的交合,香取优花难以想象光是靠腰肢的耸动,泷泽就能如此随意地摆弄她的身体。
逼得她情不自禁夹紧双腿,试图用腰臀的晃动来抵御g点一直被蹂躏的刺激,又被顶得受不了情热,身子软软地直想往下坐。
一双含情眼眸溢出水光,声音也变得轻而软地抱怨道:“太奇怪了……唔……”
“嗯……”泷泽江靠在椅背上做着运动,从下往上看着美貌端庄的女人撑在她身上起伏。
律师小姐似乎真的在全心全意躲避她的追击,因为害怕骚点被顶弄得厉害,甚至不惜扭着屁股将肉棒往深处吞。等不小心坐得太深,肏得她发出轻声的尖叫,她又仿佛受不了般,带出哭腔地呻吟着将屁股从肉棒上拔出一半,然后再因为层叠媚肉紧咬肉棒不舍松口,又恋恋不舍地坐下吞回去……无数次重复以上步骤。
于是在泷泽的眼里,这位头发尚且盘着,脸上妆容依旧精致,神情与动作却变得放荡媚气起来的端庄美人,就是这般全身上下基本赤裸,却披着一件扣子打开的白衬衫,和一副顶在脑袋上的金边眼镜、一只银色腕表,还有腕足上挂着的黑绳金铃脚串与白色蕾丝内裤,眼含春情、小脸酡红地撑着她的肩膀,一边自发卖力吞吃肉棒,一边在她眼前摇起奶来——你说那件同色蕾丝胸衣,哦,那已经被泷泽扯到另一边的副驾驶座上了。
车窗外的灯光透过树缝七零八碎地照亮了香取优花颈侧白皙的肌肤,那摇晃的奶肉偶尔颠簸过分、从白衬衫下展露身姿,便犹如雪丘翻浪,云层摇曳,尤其是乳沟间夹着那根束发的深色绸带,一时之间色气得令人心潮澎湃。
即便没有如纯子夫人那般的豪乳壮观,摇起奶时却仿佛大了几个cup,奶肉碰撞,竟翻涌出一股奇异的媚香,叫人怀疑是不是咬一口,就能从中吸出甜津的奶汁。
只不过还没等泷泽上嘴去咬,香取小姐就率先受不了地抱紧她的脖颈,眼前冒着白色的雾气,嗯啊浪叫着喷了出来。两颗艳红的、硬硬的果豆就此压在泷泽身上,挑逗般碾来碾去。
但它的主人好像是没它那么直接的,光顾着“呼呼……”喘气,泄力地枕在泷泽肩头,张着小嘴沉浸在无比的快乐余韵之中。似乎偶尔用脑袋、脸颊亲昵地蹭蹭泷泽的肩膀,如同一朵花依恋地迎合夜风,就已经是她最大的放纵——这种矜持,难免又让泷泽开始怀疑上一刻卖力吃棒摇奶的家伙到底是不是这位香取小姐。
头上盘好的头发被她蹭乱了一些,古典风格的绸带在乳沟里陷得更深。泷泽想,香取小姐白皙的肤色果然很适合这样深色的饰品,一边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可能是因为刚开苞,哪怕做过一次,肉棒真正拔出来的时候,花穴里层叠堆挤的紧致媚肉依旧不肯松口,如同吸盘一般被扯得向外拉出好长一段距离,才“啵”地断开弹了回去。
香取优花被这一下又弄得一声娇喘,双目失神且依恋地望向泷泽:“怎么了?”
“乖,我们换个姿势。”泷泽一边说,一边抱着香取优花下了车。
车内与车外仿佛在两个世界。打开车门,凌晨的微光闪闪烁烁,远方的海面上亮着灯塔,哪怕这里有树叶遮蔽,路灯晕黄的光依旧照亮了一小截夜幕。
香取被车外清凉的晨风一吹,原先迷醉的理智回转,一下意识到自己现下的处境——她这样近乎不着寸缕、仅靠一件白衬衫遮羞地被人抱在怀里,赤裸的大腿间夹着一根粗长肉棒、被肏得发红的腿心甚至还在滴水的状态——一旦不小心被人看见、或者拍下照片,都可以扭头社死一场了!
立时慌得连忙拍打泷泽的肩膀,“快进去,快进去…!……唔呃!”香取优花翻了个白眼,被摁倒在后排的座椅上。
那根肉棒随着她的惊呼,原模原样地插回了她的身体,突破湿滑收缩的媚肉圈,直直顶到了花心。
侵犯着她的服务生关上了驾驶座的车门,站在后排的门口向车内俯身,一只脚还伸在车外,一脸无可奈何地劝慰她:“不要这么着急,香取桑,至少让我们先进车子吧。”
她、又不是指这个进去!
香取优花想要反驳,泷泽却已经开始尽职工作,她被冲击力肏得往座椅里挤,身不由己地开始了娇吟:“呜啊……太重了……啊……”
泷泽将她彻底撞进车里,自己跟着进了后排,顺手关上车门,放平了后排的座椅——这原本是怕赶案子太忙而特意装的休息空间,现在却成了车震的最佳温床。
“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嗯……慢、慢点啊……”香取优花不理解,这明明是她的车啊,为什么一个第一次开这辆车的人会知道她把车后座改装成了折叠床。
眼泪顺着她的抱怨一起流出来,胸前两团圆润的雪白乳肉被顶得上下左右乱晃,失去了车外灯光零碎的照耀,却没有减去美色半分。
“大概熟能生巧吧…”泷泽随便回答了对方的问题,俯身压在了女人身上。
律师小姐不仅美貌,胸型也分外好看,挺拔高翘,柔软绵弹。虽非顶级丰满,却足够在泷泽的掌心里溢出柔软的奶肉。两颗樱桃般红艳的乳头很显然从未有人光顾,周围一圈淡粉色的可口乳晕,站立在雪峰尖上下颠簸的模样活泼热情,因为情欲发硬发烫,吃进嘴里后也充满活力地四处迸跳。
“啊……轻点嗯……”香取优花仰着脖子娇喘连连,紧紧抱住胸前的脑袋,将她的脸埋进自己的胸怀,一边翘臀扭晃,双腿夹住泷泽的腰身摩擦起伏。
泷泽喉咙里滚出似笑非笑的轻哼,心中无比清楚今日初尝雨露的律师小姐已经完全适应了性爱,于是手上愈发大力地揉起美人的纤腰、肉臀与那双又长又直的美腿,嘴巴一张含了更多的乳肉,面颊一鼓一瘪地卖力吸吮,仿佛婴儿一般蛮横地大口吃奶。
香取优花被吸得又痛又痒,头皮一阵阵地发麻,她从未想过被吸奶子也能这么爽,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从身前身下接连迸溅,身心巨震,不由自主地就缩紧了小腹。而就是这样的反应,似乎狠狠刺激到了泷泽,令她将香取的长腿架上肩膀,一下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与力量。
直撞得香取娇躯乱颤,仰头直喘,足踝上的黑绳金铃挂在泷泽肩后凌乱作响,绷紧的身体很快被肏得无力抵抗。
“不行……啊……太重了……呜呜……不要嗯……”香取优花带着哭腔,双眼垂泪地试图去推胸前肆虐的匪徒,而对方只是逗小女孩玩一般忽视了她微不可查的反抗,嘴上无比温柔地叹息“香取小姐,我还没有用力呢”,一边勒紧了她的腰肢,继续大口吸吮嘴里的奶肉,一边挺动腰腹,噗嗤噗嗤狂肏着肉穴。
如果一不小心将人撞离自己的怀抱,她就再掐着香取的腿根将她拖回,两颗蛋袋重重拍击女人的娇臀,说着自己还没用力,却让受害客人不禁忧心地怀疑她是不是将整根阴茎都捅了进来。
啪啪啪、啪啪啪!
几乎每次,那硕大的伞冠都要怼到最深处碾上两下,娇嫩的蜜洞深处被顶得又酸又麻,泌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淫润的蜜水。
“嗯啊……哈嗯……不行…这样太深了……”香取优花被肏得连声嘤咛,流了满脸的泪水。
她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人捏在掌心里把玩的一朵花,腰身和胸乳如同花瓣被抚弄揉汁,臀瓣悬空挨肏则似雨打叶片般啪啪作响,而架在泷泽肩上的长腿便是娇弱又柔韧的枝干茎条,被顶得摇摇晃晃,又顽强地绞住支撑的大树,试图向上生长。
——但那完全不是由她自控的生长。那只是被风吹、被雨打、被风雪与沙石激撞后本能的自救反应,就像如果香取优花仍能自如地控制身体,就绝不会将赤裸的脚踩上泷泽身后的车窗,脚踝上的黑绳金铃连绵作响,用一身的热气与潮意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暧昧的脚印。
任何一个成年人,即便看不见车里的景象,只要看到车窗玻璃上那显眼的可爱脚趾痕迹,立即便能心领神会地明白这辆车里发生过什么;更别说这辆车正在前后节奏地摇晃震动,连发生事情的时间也能精确到现在进行时。
但香取优花接收不到这样会令她感到羞耻的信息了,女人的小脸上沱红一片,只顾得上呻吟、呜呜地摇头,缩着小腹一口一口地承受冲撞。
原本端庄盘好的发髻早早就松散开来,矜庄古典的绸带缠到女人修长的脖颈上,仿佛同样束缚起她那颗本该理智矜持的内心,解放开属于人类本能的天性——
“不要嗯……要破了……呜…别……再快、快一点啊……”她胡乱地娇声哭吟,卖力地夹着肉棒在泷泽身前扭来扭去,赤裸的胴体陷在棉麻质地的座椅里肆意颠簸,即便在身下垫了柔软的外套,娇嫩的肌肤也被硌得满身红纹,更别说胸前腰上那些被泷泽或掐或吻出来的指印吻痕。
“呼……嗯……”泷泽被夹得无比舒爽,充分感受到了律师小姐的热情,以至于不得不从香取小姐美好的乳房里抬起脑袋,以此呼吸更多的空气。
她喘息着低下头,居高临下俯视着身下的美人。那件职业西装外套就揉乱在她身下,几个小时前端庄冷静的律师小姐五官依旧妍丽如常,现下却鬓发汗湿,美目盈泪含情,鼻息与红唇间吞吐的尽是潮湿的热气;她如此忘情地哭叫媚吟,从上到下,从修长的脖颈到颤抖的翘乳、从完美的腰臀线到攒紧的脚趾,无一处不散发着因为情欲而摇曳生姿的美好。
也无一处不在诉说:她很快乐。
因而即便是香取优花呜呜哭叫个不停,说泷泽捅得太重太快,老练的女公关也只是温柔地爱抚她汗湿的胴体,一边继续顶一边询问顾客的反馈:“明明香取小姐叫得声音更大了……不是因为这样和之前比更爽吗?”
她那双手仿佛有种催情的魔力,只是在香取优花身上简单揉捏几下,香取本就酥麻的腰骨更是立即融化大半,想要不管不顾地就此沉醉在腿心里迸溅的快感与钝痛——然而就这样简单认可泷泽的话未免也太落人下风了,香取优花仅存的理智不想承认,试图挣扎地反驳:“没、没有……呀……哈啊……”
“这样吗…如果香取桑没有隐藏自己感受的话……嗯……那一定是我不够卖力了。”泷泽像是反省一般表达了自己的歉意,然后缩紧屁股,狠狠加速顶撞起肉臀。
“慢、慢点啊……!嗯……不要……”香取优花一下被撞得更加往前挤去,满头墨发垂到座椅下,连着整辆车子一起随着肏弄的节奏来回摇晃。
因为她的腿被架上对方的肩膀,腰臀有一半是悬空着挨肏,肉棒每次撞进小穴深处,她的屁股都会跟着被顶得向上飞,又因为重力往下落,然后再被肏起来,骚心每一次都要被龟头激撞,又磨又碾,剧烈的刺激在香取优花的身体里如同火花四处迸溅,一股股强烈的电流流窜全身,腿心撒尿般泛滥出晶莹的蜜水。
“这样呢?呼……这样会爽吗?”恶劣的家伙俯下身将女人折叠团进怀里,胯骨挺动得越来越快,没有一次停止撞击。
“…呜呜……别……哈啊……太重了……”
香取优花也想维持住自己的尊严,可是小腹被填得好饱,初开苞的小穴隐隐胀痛,那随之而来的、可怕的如潮水一般的酥麻快感,已经丝毫不容反抗地一点点吞没她的肉体与理智,哪怕是仿佛要被贯穿一般的肏弄,也令她明明置于濒临的绝境却又快乐得不可思议。
她脑袋里逐渐一片空白,在泷泽再一次的询问中,受不了地大哭着承认:“爽……!……呜呜……要被弄死了……不要……啊嗯……阿江……”
话一出口,香取优花心中立即升起一股浓郁的羞耻感——她一直到很后来反省的时候都没有弄清楚,自己当时所羞耻的,到底是失去理智后在年轻女孩面前的败北,还是因为自己先前一直只生疏地称呼她为“泷泽桑”,却在那样的时刻里,突兀地冒用了堂本纯子夫人对她的称呼。
——这甚至是她在性爱中第一次叫出泷泽的名字。
总之在这一刻,香取优花再也受不住肉棒的鞭笞,小腹紧缩,在一阵过电般的强烈刺激中,浪叫着泄了出来。
“哈啊……”蜷在空中的脚趾胡乱踢踹着车顶,黑绳金铃叮叮作响,香取在高潮中喷出一股一股的热流,酥爽得头皮发麻,她以为自己得到了暂时的喘息,却不料泷泽还未停止动作,她只停顿了一小会,好像是让香取优花抽空呼吸、以免窒息而死,然后很快就恢复了先前的速度和力道,在高潮的余韵中又一波狂抽顶撞。
才喷泄过的骚心无比敏感脆弱,因为龟头持续的捶打,仿佛一口浸湿的泉眼,被挤出越来越多的蜜水,香取优花一个初尝人事的新手,又是在高潮之中,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娇泣着扭动腰臀,却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看到身上的泷泽露出了微笑。
这位年轻的、绮丽的女公关先前总是一副温和包容、油盐不进的姿态,现下同样因为情色而染上动人的风华,却在此时露出这样一个美好、又有些孩子气的笑容,一边施展暴行,用粗长的肉棒剖开高潮中层层叠叠蜂拥的媚肉,插入又拔出,将女人的胴体摇碎了又堆聚;一边又甜甜蜜蜜,用低哑而动人的声音追问香取——“夹得好紧,香取桑是不是又要高潮了……还是说[不要]吗?不喜欢我这样做吗?……”
这是怎样恶劣的家伙啊!
她不是已经承认了吗?还是说仅仅因为夹在承认中的一句“不要”而否定了她忍耐着羞耻说出的坦诚结果?
香取优花快要逼疯了,在泷泽胯下被肉棒肆意抽打,整辆车摇晃得越来越快,狭窄的空间里全是暧昧浓稠的气味,淫靡的水声与啪啪肉响间穿插着香取自己接连不断的媚叫与黑绳金铃脚串不止的摇响。
那根粗长的肉物似乎快要将她捅穿了,香取优花哭叫着仰头望去——因为被抬高的臀瓣,被迫折叠的身子,她看不见真正吃肉的洞口,却能目睹那片原本雪白柔嫩的外阴阜是如何颤抖翕张,如何娇弱地承受一根儿臂粗细的肉棒残忍肏进拔出,密林般的阴毛湿漉漉地黏在她的腹底,有时被肉物牵引着拉扯她的皮肉;因为激烈的碰撞,不断有透明的水液从中溅出,顺着泷泽的大腿和她的臀瓣往下、一滴滴落到棉麻质地的座椅上……
“不要呜……不行了……啊啊…”香取优花被这样淫浪的景色刺激得头皮发麻,一股股热流直涌身下,羞耻难当,快要崩溃地求饶,“…阿江……呀……爽死了……”
她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叫,一边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喊了一句[不要],连忙缩紧小腹,娇媚地扭着屁股往回找补:“真的爽死了……阿江好棒……呜呜……我美死了……”
泷泽的呼吸被她弄得一窒,用双腿夹紧了女人的屁股深深抵住紧缩的小穴,肉棒耸动到有些夸张的速度,啪啪啪、啪啪啪,她的声音跟着轻颤,居然在此时依旧显得温和地安抚顾客:“这是香取桑的真实感受吗?……不用欺骗我的,我可以接受的……”
“真的……!呜呜……是真的!”香取怕死了泷泽嘴里又说出什么[我还不够卖力]的话,感觉到紧嵌在蜜穴里的肉棒充血般竟然又大了一圈,娇嫩的媚肉被肉物撑得又薄又烫,身子都软了半边,再也受不了地盲目赞扬起女公关的服务,“阿江的大鸡巴……弄得我爽死了……哈啊……又大又粗,插得肚子都要破了……好喜欢……嗯……真的要被肏坏了呜呜……饶了我……”
泷泽低喘着紧紧压住女人柔软的胴体,两人的乳房互相挤压着彼此,随着她的一个猛顶,交媾处的耻骨与腿心紧紧贴合。这一下比之前每次都撞得更深,香取优花甚至觉得自己的花心被抻到了极限,深到似乎再用力一些,那脆弱而柔韧的子宫口就会被此彻底捅开,任由大肉棒直直插进隐秘的腹里——她瞪大了双眼,两只脚胡乱地蹭着上方的车顶,仰着脑袋“喝……”地发出长啼,然后再一次身子抽动,两腿之间喷射出又一波热烫的花液。
幸好这一次,泷泽没抛下她一个人不管,她紧紧搂住香取,两具温热的身体在寂静的凌晨亲密相拥,共同奔赴了高潮。
香取优花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并非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在成为一名严谨的律师之前,她也有过肆意的青春叛逆期,但那些或自由或胡来的选择都没有今天这个凌晨来得疯狂。
或者说都已经不是凌晨了,她们从夜幕做到了天边微启晨光,香取优花睡了又醒,身上的汗意干了又湿,黏黏糊糊地贴在两人的肌肤之上——如果是寻常往日,爱干净的律师小姐早就受不了地要去冲澡了,可现下,她仍被圈禁在自己的车里,躺在自己的座椅上,承受着自己点的尊贵服务。
唯一遮羞的衬衫也已败退,皱巴巴地丢在踩道的角落,全身赤裸不着寸缕,却偏偏还挂着一些不必要的脚链、手表,以及头发间松散的深色束带。。
据泷泽自称,这位敬业的女公关从没有在尊贵服务里提前下线过,所以哪怕香取极力表示不介意服务员早退早泄,这个服务都会按时按点坚持到最后一刻,务必让顾客物超所值。
香取优花哭得没力气,怀疑是这个性格恶劣的女孩子在驴她。
她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可是当粗长的肉棒一下下拍进腿心的时候,腰身、胸乳和臀瓣被大力爱抚亲吻的时候,她又会被弄得情动汹涌,在泷泽高超的技巧和节奏下重新调动起欲望的火焰。
一时间混乱不已,最后还是满脸潮红地挂在年轻的女公关身前起伏,双膝跪在两侧,一双手无力地抱着泷泽的脖颈,软软地窝在她怀里,像是被颠簸的一团棉花。
“哈嗯……不行了……呜呜……阿江……”
车外的海风吹在人身上还有点冷,狭小的车内却始终炙热滚烫,无数潮湿的汗意与呼出的热气在车窗上笼出朦胧的白雾,偶尔被几根手指或者脚趾摸开一片带着细小水珠的空白。
泷泽不明白为什么香取小姐说这种话,明明都没有怎么做,中途也不是没有过休息,她却一副要死了的模样,但是想到她今日才第一次体悟性爱,便宽容地忍耐了下来。
毕竟香取小姐虽然嘴上说着不行,实际上夹着肉棒吞吃的时候还是无比配合。
“嗯,马上就结束了……”泷泽瞥了一眼女人腕上的手表,感觉一眨眼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她揉着香取的臀瓣又顶了十几来下,将女人再次送上巅峰后喘着气停下,抱着香取的身子从胯上拔了出来。
“啊~……”
律师小姐发出又软又媚的一声泣啼,软绵绵地被摆平在座椅上,胸前被揉得红肿一圈的双乳也跟着摊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摇摇晃晃;她被伺候得很彻底,可能是因为肌肤过于娇嫩,无论是臀瓣还是腰肢,或多或少都还烙着服务员尽职的吻痕与指印,身下享受的双腿更是无力地大张,合不拢的花瓣还在恋恋不舍地追吻泷泽尚未彻底退走的龟头。
两人交媾的地方无数浓密湿漉的丛林交缠生长,她现在就像一株长在泷泽胯间的郁金香,从含苞待放到肆意开花吐露,从肏圆的蜜洞中洒出无数透明的淫液。
泷泽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的美人,跟着喘了口气,她也不是一个木头人,将肉棒从密密麻麻卖力吸吮的媚肉堆中抽出的感受实在太差,恨不得下一秒就捅回潮热的美穴。
“结…结束了吗?”香取优花面庞上满是清透的泪痕,神情情迷又餍足地看向泷泽,嘴里发出软软的呻吟。
泷泽忍耐得有些辛苦,替她擦干眼角处的泪花,轻轻笑了一下:“快了。”
还要做吗?
香取优花吓到一般微睁圆了眼睛,下意识地仰头看了眼泷泽胯间依旧昂扬上翘的性器,突然明白了过来——泷泽服务了她那么久,作为一个平日里都会给服务员小费的优质顾客,她似乎需要投桃报李地让泷泽也真正[结束]。
香取一向赞成有来有回的利益交换,要让她帮泷泽弄出来也并非不可,再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也不怕这么一个来回。
可当她这么想着,重新与泷泽的视线对撞时,心中竟生出一种奇异的紧张,本能地就用手臂去遮挡自己裸露的乳房,试图夹紧双腿——紧接着,腿弯就被泷泽的双手握住,用给婴儿擦屁股的姿势将她的长腿提起到空中。
“之前都忘了说,香取小姐的腿真的很漂亮。”
律师小姐的腿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引起过泷泽的注意,因为个子超过了这个国家女性的平均身高,比例上有了更多的余裕照顾到这双腿,长且直的白腿裹在a字包臀裙里,踩上锐利的八厘米的高跟鞋,看起来又飒又美;然而脱去锋利的伪装,这双小脚照旧能被泷泽用手掌握,肌肤白嫩,足趾莹润,纤细脚踝上还挂着一串黑绳金铃,一旦挨肏,细软的铃声便连绵起伏、靡靡常响。
“就算是包在统一制式的职业装里,也非常漂亮。”泷泽握着这双腿细细观赏,修长的指节如同演奏钢琴,时柔时重地在浑圆的大腿、秀嫩的小腿上拨弄揉捏。
香取优花清楚地意识到年轻的女公关是在调情,可那股奇异的紧张感越来越严实地压在她的心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或者灵魂里催化生长——足踝那一处的肌肤确是她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平常人连碰都不能碰一下,在泷泽握住她的脚踝的时候,她一开始也是本能地想要踹开,可是动作到了脚上,却变成了软绵绵的轻蹭。
她用仅剩的理智强撑说:“你的腿不是也很直很长吗?”
“可我不会像想狠狠肏香取小姐的小脚一样,对我自己的腿生出什么额外的想法。”泷泽笑起来,声音温和,眼神却紧紧盯住香取,带着满满侵略性,又仿佛拉丝一般多情勾缠。
而后,她张开唇,如她所言舔吻过每一处她觉得性感的部位,踝骨、足背甚至是脚趾,一个个濡湿的吻痕晕开,舌头和唇瓣在细腻的肌肤上或轻或重地拂扫,细致得仿佛匠人在照顾心爱的玉饰。
“啊……别……”香取优花的心脏仿佛擂鼓一般剧烈跳动,比先前的交合更刺激的一股情感涌进她的心头。
仿佛一只被驯化了的白鸽,在应激反应中竟也能软得没了骨头,任由对方置于掌心唇间,肆意把玩。
这个恶劣的家伙玩弄着她的双腿,过了一会儿,仿佛想到欠缺了什么,便倾身去前排副驾驶上,拎起香取脱下的高跟鞋为她穿上。
纯粹的浑身赤裸如果还算是回归原始自然的话,不着寸缕后却额外穿上高达八厘米的深色高跟鞋,衬得拉伸出美丽弧度的纤巧脚背又白又嫩,令人瞬息心潮澎湃、欲火顿生——那就只能说是一种别样的羞耻与刺激了。
“真好看。”泷泽满意地赞扬着,将香取的美腿架在腰腹,她只要随便动一动,勃起的阴茎就能沿着律师小姐的脚背磨过对方的小腿。
带着纹路表皮的避孕套上挂着许许多多湿漉的淫水,就这么一道一道、被泷泽的肉棒随意涂抹在香取优花的小脚上。
“哈嗯……”香取优花止不住大口的喘息,空置的小穴本就难耐,被眼前色情的一幕刺激得头皮发麻,一股火焰顺着那两只脚倒流进她的脊骨,尾椎处蚂蚁啃噬般生痒,花穴里边更是痒得厉害。
她觉得自己已经融化成了水,可在泷泽还是自顾自只玩弄她的脚的时候,律师小姐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一只手撑起了腰臀,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扶着粗长的肉物直往自己腿心里塞,“插进来……”
“继续…动、一动嗯………”
香取优花想不起来之前的自己是怎么说的“不行了”,她像做臀桥一样撑起自己下身,扭着腰肢一起一伏地套弄肉物,因为泷泽的不配合,甚至急哭出眼泪:“好痒……阿江……痒死了……肏我……”
到底还是个律师,她一边哭,一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我是顾客……我花了钱的……快点、快动一动……”
那片幽秘的腿心由此再度绽放在泷泽的视野里,原本雪白柔嫩的阴阜与红艳粉嫩的阴唇早就被玩弄得一片狼藉,此时一同颤抖翕张,从最中间的蜜洞里仿佛撒尿一般涌出泛滥的淫水,裹着肉棒吃出“噗噗”的动静。
泷泽还能说什么呢?
即便是一份兼职,她也从没有出现过任何失职的情况。——她提起香取的腰肢,就着这样结合的姿势轻轻一旋,轻易地将香取优花换成了跪趴在身前的模样。
在这样的交换途中,肉棒自是随着动作在花腔里跟着转了一周,为了防止中途脱出,泷泽甚至还向前专门顶了顶,龟头重重抵住花心口,柱身旋转着摩擦抻开的媚肉;敏感的穴肉被硕大的伞冠拧着肏了一圈,立时酥了魂一般开始震颤收缩。
香取优花嘴里发出几声“啊……啊”的短叫,在她撑着手跪好,承受着第一下来自后入式的撞击时,她后知后觉地尖叫着一下软倒在座椅上,腿心间溅出水花,一边哭叫着一边愈发翘高了一扭一扭的屁股。
“啊……!好深……爽死了……呜呜啊……”
身后的服务生已经开始工作,跪在香取身后握着她的腰肢,一下一下将肉棒拍进她的身体。即便稍显粗暴,女人逐步开发的胴体也已经能够熟练地用肉洞包裹住入侵的肉刃,蜂拥的媚肉又紧又润,淫水滑溜溜地涂满了整根阴茎撑开的套子表皮,那些被浇湿的丛林彼此依附,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
就如同车外在路灯下不停追逐光的飞蛾,孜孜不倦、恋恋不舍,在晨风的催促下,在逐渐点亮的天色中,依旧流连徘徊在与光线的缠绵里。
要涨潮了吗?
香取优花恍惚听见窗外不断有海浪的翻涌,噗嗤噗嗤——哗啦哗啦,她觉得这声音似乎有哪里不对,于是撑起发软的手,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了冰冷的车窗上。
一片小小的水珠被她的脸晕干,吐在玻璃上的雾气散了又聚,女人两眼发直,试图看清车窗外的景色。
她看见一片片起了又灭的白茫,夹在那些白茫茫的雾气里,不远处的海浪正在固执地拍击着沙滩,温柔地、凶狠地、包容地、吞噬地,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在沙滩上撞出无数雪花般的白沫。沙滩被淹没的地方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没过多久,就连落脚的余地都被剥夺,一只海鸥从海面上掠过,足爪轻点,轻易在浪花堆叠中抓起一条银鱼,它发出嗷嗷的清脆鸣叫,像是在嘲笑某些负隅顽抗却毫无用处的挣扎。
香取优花看海面久了,觉得眼前的世界仿佛也在跟着摇晃,就像第一次坐完船的内陆人,哪怕到了平地上也难以消除那种奇异的晕眩感——然后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真的在摇晃。
这辆车一直在摇晃,她的身体也一直在摇晃,不仅是身后人摇乱了她的腰肢,就连她自己也一直在含糊不清地扭着屁股,像那些被海浪吞噬后的细沙,放纵自由地在浪层中起伏游移。
她终于听出那海浪声的不对,可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嘴里同样发出的嘤咛,因为喊得久了,声音都有些沙哑,但又变得无比性感、充满欢愉,并且诚实。
“呜……呃……不行了……阿江嗯……”
“太棒了……要被弄死了……啊……”
泷泽听见女人喑哑的求饶,得到了客人满意的评价,于是回馈般更加快速地挺动下身,因为过于迅速的抽插,香取的肉臀跟着四处颠簸摇晃,她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握住女人不安分的腿心,像掌握一个蜜桃一般固定住她的一半肉臀。
大概是指节碾到了特殊的部位,律师小姐的娇喘一下变得更加浪荡,高亢地媚叫起来。
泷泽并不介意顾客放肆表达自己的情感,但当明黄的车灯照过这辆车的时候,她率先捂住了香取的嘴唇。
还沉浸在欢愉中的女人不知所以,满脸潮红地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掌心,仿佛一朵花伸出叶脉,勾勾缠缠地引诱与表达感激——直到泷泽压在她身后,附在她的耳边轻轻提醒:“乖,外面有车过来了。”
香取原本一扭一扭的纤腰像是凝固般顿住,整辆车也安静下来,只剩下呼呼的喘息与泷泽稳而慢的抽插。
“这样很容易被发现的哦,”泷泽用嘴唇碰碰律师小姐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双手揉着她垂在空中的两只奶球,又温柔又体贴地建议,“虽然车窗上贴了防窥膜,但是车身摇晃个不停的话,还是很明显的。”
那、那你不应该马上停下来一切动作吗?为什么还在执着地、持续地往她的身体里送进坚硬的东西?
香取优花双眼垂泪,不敢在这样危机的关头再去和泷泽挣扎搞出更多的动静,只能僵硬地一动不动,紧张地盯着窗外的灯光由远及近,慢慢靠近她们所在的区域。
哪怕是少有人经过的海边公路、车辆又停在隐蔽的平台上,那片海依旧澎湃浪涌,沿路的路灯散发柔和的光晕,海风在树叶间摩挲出沙沙的音乐,一位或许是早起的司机打着哈欠开着高大的货车从旁迅速驶过,或许一垂头,就能通过没有遮蔽的车窗留意到这辆小车的动静……
香取优花听见自己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在恢复些许理智的时候,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套子上带着花纹的凸起是如何不断在微肿的嫩肉间剐蹭,g点被磨了又磨,女公关甚至在这样紧张的时刻伸出了手探到身下,带着点粗鲁地去揉她微肿的阴蒂……
“唔嗯……!”香取捂住了自己失控的呻吟。
恍惚中好像又听见身后人浅浅的、仿佛感到趣味般的轻笑,随着那明黄的灯光越来越近,香取优花的身体跟着绞得越来越紧,等到车窗外驶过那辆一无所觉的过路的车,才仿若重生般松懈下来——但立即,身后的撞击变得激烈起来,就像是特意在寻求刺激,泷泽剧烈地摇晃起女人的腰肢,连带着车身一起无比显眼地前后起伏。
噗嗤噗嗤,嘎吱嘎吱。
只要那位司机多心地望一眼后视镜,这辆车里发生的一切都将大白天下,然后或许还会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成年人的表情。
——香取优花光是这样设想,浑身上下都不禁敏感地颤抖起来,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刺激,在肉棒的鞭笞中仅仅受了四五下,就再也受不了地绞紧足趾,脑袋一空,陷入铺天盖地的酥麻之中。
一阵阵电击般的快感从香取的腿心间四处迸射,传染过电一般传至泷泽的胯间,沿着尾椎炸到头皮,再生出无数的热流汹涌进胯下的肉物。
“嗯……”泷泽被夹得直喘粗气,俯身用双手牢牢锁住香取柔软的身体,在最后的狂抽猛插之中,胯骨几乎要压扁女人的翘臀。
高潮之中紧密堆簇的媚肉被更加胀粗的阴茎剖开,艰难地撑成薄薄的一层,香取优花买的避孕套真的偏小,湿漉的淫水艰难地挤进套身,又被肉棒挤着花穴排了出去。等到套身前端撑开一个气球似的形状,那些从花心里新涌出来的淫水便欢呼雀跃地想要簇拥着全新的白稠的伙伴,试图往外一起逃逸。
“…好饱……哈啊…呃……”香取优花双目失神,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填进了许许多多的东西,撑得嘴角不住地流出晶莹的涎水,因为泄力软倒,而一滴一滴顺着下巴掉落、渗进身下的座椅里。
这辆车终于停止了运动,除了两人沉重的喘息,一时之间安静无比。
在缓过射精的余韵后,泷泽慢慢从香取优花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她熟练地脱下阴茎上已经撑饱的避孕套,顺手打结,丢进之前那个放空啤酒罐的袋子里。
里边除了新放进去沉甸甸的一袋,还有一个带着已经使用过的痕迹。
香取优花难以置信泷泽竟然只做了两次,她觉得自己一晚上都不知道被弄喷过多少次,浑身上下全都是汗干后的黏腻,更别说腿心间黏糊糊的交合爱痕。
光是动一下手指都觉得有些累。偏偏年轻的女公关还显得格外游刃有余,还有力气抽出纸巾擦干彼此间多余的爱痕,抱着香取为她穿上衣服——尽管香取优花也听说过扶她在性事上是有些夸张的厉害,但这样子也显得这一夜太过轻松了吧。
香取优花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到泷泽的胯间,穿上西装裤后,那份沉甸甸的东西依旧有着显眼的存在感,更别说香取已经切身体会过个中厉害。
更羞耻的是,香取光看不说,还情不自禁缩了缩小腹,夹了夹双腿,逐渐恢复理智后不想承认,真正拔出的时候她竟然还有点不适应。
“不可以再做了。”泷泽注意到香取的视线,伸手摸了摸她散落后的墨发,“再做你会受不了的。”
就好像术业有专攻,泷泽通过长期的实践能摸清楚每一位客人承受的极限,律师小姐虽然天赋异禀,但第一次做到这个程度,已经足够多了。
“今天已经有点红肿了,待会去买点药膏吧。”泷泽说着,事实上就连她自己,因为配套设施的不匹配,性器上也有些被勒肿的痛楚。“以后就会习惯些了。”
香取优花重新穿戴整齐,戴着那副多少显得有些冷淡的金丝边眼镜坐在副驾驶座上,顺手打开了车窗,让车外清新的空气驱走车内旖旎的暧昧,仿佛要和夜里的疯狂一刀两断。
然而在听到泷泽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那张矜庄知性的美丽面庞就像火烧云一般燃起绯红,她带着怒气横了泷泽一眼,黛眉紧蹙,红唇紧抿,眉眼间试图凝造的、锐利冷淡的精英气息一下子变得生机勃勃。
落在泷泽眼中,这怒视甚至更像是撒娇般的嗔视,双颊含羞,一时之间,明丽无双。
“谁说…下次还找你了,你们cb也不止你一位员工吧。”她只是因为和堂本纯子夫人谈过之后产生些许的情绪、因为成年女性的一点生理需求、因为钱不能白花、因为泷泽长得比较符合她的心意,……才会发生昨晚的事情。
或许换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泷泽轻轻笑起来,作为一个兼职员工,她对拉顾客、拼业绩并没有什么欲望,于是只是温和地点头,启动了车辆:“当然可以了,这是香取小姐你的自由。”
不知怎的,听泷泽这么说,香取优花反倒有些不爽起来,她从鼻间里哼出轻轻的一声,扭头去看窗外。
车辆开上了大道,背离辽阔的大海,驶进繁华的都市。天色逐渐亮了起来,晨起的飞鸟掠过高空,街边的路灯开始一盏一盏宣告谢幕。
这一夜的疯狂似乎也要到此为止。
在天快要彻底亮透的时候,泷泽把车停进了香取所住公寓下的车位里,香取优花和老板请了假,准备好好地洗个澡,睡上一天。
“香取小姐,你家公寓楼的密码是多少?”泷泽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撑着车盖俯身低问。
香取优花仰头看她,站在朦胧晨光中的年轻女孩漂亮得不可思议,即便发生过极度亲密的关系,香取依旧觉得泷泽身上带着与她这个年龄不相符合的气质,她抿抿唇,察觉到什么般心跳有些加速。
“你想干什么?”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借用你家的浴室洗一个澡。”这样穿着一身满是情味的衣服,不太好回学校宿舍,泷泽微笑,“而且,虽然时间已经到了,但我的服务还没有结束。”
香取优花脸上的热度从耳根烫到了脖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但她穿好衣服后总是能摆出一副冷静矜庄的姿态,淡定地迈开腿从车上下来。——着实高估了自己,她在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软得往一边倒去,像是投怀送抱般被泷泽搂住了腰。
“……密码是0701xx。”香取优花自暴自弃,伸手搂住了泷泽的肩膀,“我是花了钱的,”她重复道,像是权衡利弊后做出了最精明的判断,“那抱我上楼也算服务项目之一吧。”
泷泽被她逗得发笑,最后在律师小姐恼羞成怒的视线中选择从善如流:“如你所愿。”
关于堂本家离婚一案,因为关于案件的调查谈判进展太慢,堂本先生在表达了不满与嫌弃后,很快另择了一家事务所。
香取优花及其同事对此深表叹息,只好扭头接下了纯子夫人这方的订单。
曾和香取小姐竞争不断的男同事摈弃前嫌,站在法庭上,拿着纯子夫人提供的证据慷慨激昂,打得对面辩护律师节节败退。
最后结词,香取小姐以女性视角发出的呼吁更是令女法官动容不已。
铁证与巧舌之下,调查前期拖了数月的案件在真正交锋时,结束的速度快得都令人有些讶异。
纯子夫人胜诉。
看着法庭对面一脸灰败的前夫,纯子站起身,慢慢地从胸腔里吐出一口气,仿佛是把这十多年的苦闷都一并丢弃。
堂本先生已不复当年相亲时意气风发的青年模样,这么多年的酒色掏空了他的身子,家业因他的管理逐年倒退,一步步被纯子父母借着公司合作蚕食大半。更别说现下离婚官司一打,他所要赔付给纯子的金额、公司股份同样是一场伤筋动骨。
而作为胜利者的纯子夫人,今天虽为了胜诉没有装扮,可素净的容颜依旧如碗莲般秀丽温柔。她曾失去过漫长而美好的青春,内向、怯懦并且孤独,现下又重新找回了自信、勇敢与伙伴,这十几年的经历没有让她像一朵无人问津的花、悄无声息地枯萎在空旷而寂寥的房间里,反倒叫她像是浴火重生,在掀开无用逼仄的房顶后,在阳光下努力盛放,变得更加动人璀璨起来。
“这段时间以来,一切都麻烦诸君了。”纯子夫人长裙迤逦,握着小包放在身前,朝香取优花及其同事鞠了一躬。
“纯子夫人客气了。”香取优花虽因部分因素对纯子夫人有些复杂的情感,但作为一个没有多少良心的律师,面对不拖泥带水付清尾款的雇主,她还是非常满意的。——毕竟同样的薪酬待遇,为堂本先生打官司是困难模式,而为纯子夫人这样能提供大堆胜诉证据的原告方效力,游戏一下就变得轻松起来。
男同事也很是热情,纯子夫人虽然结过婚,甚至生育了一个孩子,但实在貌美柔弱,看不出来是一个十岁出头孩子的妈妈;二者年轻富婆,受了情伤刚刚离异,更是讨某些不想努力的小白脸的喜欢。倒是叫香取小姐嫌弃地看了眼——事实上,要不是她告知了堂本先生对其的非分之想,这位同事也不会立马反水,在怼死堂本先生之路上出力出汗。
“不过,纯子夫人有想过之后做什么吗?”在当天的下午茶聚餐之时,男同事好奇多问了一句,“要回到父母家中住吗?”
纯子夫人闻言愣了一下,倒是不介意透露自己的想法:“之后吗?应该不会和父母一起住了。”
虽然靠着借机吞并前夫公司的说法劝服了父母同意离婚,但是多年下来的漠视与放任,彼此之间确实生出了隔阂;纯子明白父母一定还爱着她,只是这些爱与家族的利益相比,有时总是放在牺牲的一方。
“而且已经很多年没一起住过了,生活习惯什么的肯定会有差别。我还是不去打扰他们了。”纯子伸手将鬓发勾到耳后,温婉一笑,“之后的话,我打算做一点自己的事业,然后就是好好把绘纱子养大。”
绘纱子是她的女儿,在离婚官司后由纯子夫人争取到了抚养权。虽然年纪还小,但已经非常懂事乖巧,在学校里读书时也非常刻苦,即便是在贵族学校里享受优质教育,晚上还主动要求上辅导班。
正说着,纯子夫人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振动,传出一阵悠扬的音乐,香取优花离得近,只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号码,很快便被纯子率先接了起来:“莫西莫西……”
不知道对面的人是谁,温柔的人妻听到手机那边传来的声音,脸上的笑意一瞬加深,秀丽的容颜明明没有上妆,却比妆容精致的女郎散发出更加迷人的光华。
“嗯嗯,结束了……我现在在xx店里……真的吗?那我马上过来。”
谈话倒是结束得很快,等电话挂断,香取假装不经意地问道:“是纯子夫人的朋友来接你了吗?”
“嗯……是。”纯子看了眼香取优花,用湿纸巾擦擦唇,专心从小包中掏出一面小镜子,对着镜子涂上浅浅但又不过分夸张的唇脂,张口闭口抿了几下。
“说着说着,就快要到绘纱子补习班放学的时间了。”纯子率先从餐桌上起身,“万分抱歉,我要和朋友一起先去接女儿了。”
香取优花和男同事又怎会说介意,忙摆手道别。
等那道娇美的身影过了拐弯,消失于视野,男同事才心有不舍地握了下拳头:“可恶,名花又有主了。”
香取蹙眉:“说什么呢,不是说是朋友?”
男同事姓山下,闻言惊异地回望了眼老对手:“不要告诉我你没看出来,就那样的表现,只是单纯的朋友?——哦不对。”
山下和香取同大学同专业,毕业后又共同进了一家事务所,学业事业无一不在竞争,之前争纯子夫人的案件,最近争两个星期后作为优秀校友参加校庆回校演讲,就算是吃饭快慢,倔脾气上来的时候也要争个快慢。
多年下来,说是对手也算朋友,彼此之间也多的是默契与熟稔。这下打眼一看,山下立即发现了香取优花的不对劲:“你认识那个人?……”
就仿佛一只月夜下奔跑的猹,山下脸上写满了吃瓜的欲望。
香取如黛的秀眉一下蹙紧,一下又放开,平静地看了眼山下:“我调查了那么久纯子夫人的事,认识她的朋友圈怎么了。像你?眼巴巴以为吊到一个大顾客,还不知道被人家觊觎屁股?”
“我那不是……”山下的脸刷地黑了,话题跟着转移,老对手之间又吵闹起来。
这边律师们唇枪舌战,那边的纯子夫人已经走出店外,张望两眼发现了等候的目标。
泷泽就站在街口,戴着鸭舌帽,穿着宽松的常服,即便是戴着口罩,遮掩了大部分的外形,在人来人往的道路上依旧能被第一眼看到。
“泷泽桑!”纯子就像是刚出社会的、或者说纯情而满怀倾慕的少女,带着飞舞起来的长裙裙摆跑向泷泽。
但真正要靠近的时候,她又羞怯地慢下脚步,用纤白的手指勾着头发别到耳后,微垂过头,试图抿唇遮掩自己控制不住的笑意,既想要维持自己身为年长者的稳重成熟,又忍不住悄悄地抬眼去观察对方的神情。
泷泽每每都会被这样的纯子夫人所逗笑,就像看到一只万分可爱的小兔:“恭喜纯子酱。”
纯子今天听过无数遍这样的祝贺了——但在泷泽口中说出,她的心依旧像璀璨的烟花般轰然绽放——她明白,她真的自由了。
“嗯!”她抬起秀丽的脸,重重地应了一声,眼眶里逐渐发热。
“该不会还要哭吧?”泷泽笑道,两人一起慢慢往另一条路上走,“待会被绘纱子看到可要笑话爱哭鼻子的妈妈了。”
纯子忙把眼睛眨眨,半嗔地瞧了眼泷泽:“绘纱子才不会说我。”
“说妈妈什么?”独属于未长开少女的声音在路口转弯处传来,纯子抬头一望,从那人流中走出的正是自己的女儿绘纱子。
纯子本姓我妻,离婚后,与女儿绘纱子都改回了原姓。虽仅仅是个国中生,我妻绘纱子对于父母离婚之事却表现出超脱年龄之外的成熟,平静地选择了跟随母亲生活。
“说纯子要哭鼻子呢。”泷泽笑着,伸手接过小少女背后沉甸甸的背包。这不是她第一次与我妻绘纱子见面,但对于性格有些孤僻古怪的小少女而言,或许母亲友人的亲近也会让她感到不自在,每次都会内敛地垂头——因而泷泽很快就自然地绕到另一边,让纯子走在中间,母女靠在更安全的马路内侧行走。
“我才没有哭呢。”纯子脸颊微红,在女儿面前被这样说,突然就害羞起来。
“妈妈才没有哭,只不过是不小心被风沙吹到了眼睛吧?”绘纱子笑了一下,面对着母亲时会比往常多些话。
这名尚且还是个国中生的少女继承了母亲纤细的骨骼与雪白的肌肤,但因为父亲的基因,身高已经隐隐超过了娇小的母亲。面容比起纯子秀丽温柔的五官来说更显清冷文静,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婴儿肥,披散着长长的柔顺的黑发,穿着学校统一制式的西装校服、短裙之下黑色丝袜包裹住大腿,踩着一双棕色小皮鞋——就像是漫画里国中就要去拯救世界的男主心目中的校花女主角。